嗯,不错,有礼貌,声音也动听,金泰宇也伸出来手握住,嗯,皮肤也很滑,虽然瘦了一点,但胸前还是有点肉,腰也细,这样抱起来一定手感很好。蒙戈这个小子有福了,怪不得这个小子越来越骚包。

骚包的令人发指,单看上健身房的次数就知道了。

呸,呸,他可不是那种奇怪的大叔,刚刚,只是评估,纯评估。。。。

蒙戈忙把夏日拉到自己的身后,他可不要让自己的女人接受这个韩国人的X光扫描。

“泰宇君,待会还有一场会要开,你不去准备准备吗?我和夏日还有点事要做。”意思就是说你可以闪了,不要在这里做电灯泡了。

“我早就准备好了,你们要做些什么?我们可以一起做,或许,我可以帮一点忙的,夏小姐,你还不知道吧,我是一个很,很,那个喜欢帮助人的成语叫做什么来着。”

“叫乐于助人。”夏日一边看蒙戈一边笑着说。

“哦。”金泰宇夸张的拍了一下手掌说:“对,乐于助人,我很喜欢乐于助人的,特别是像夏小姐这么可人的小姐。”

韩国人装疯卖傻的功夫一流。

“可,金泰宇君。”蒙戈一把揽住夏日:“我要是说,我和我老婆要做一点夫妻之间的事呢。”

“。。。。。。。。。。。。”

老婆?真恶心,分明是在摆显还顺便嘲笑自己没老婆,要不是被你这个臭小子诱导说在中国男人讲究先立业再安家,他的孩子恐怕已经回陪他踢球了,现在这个小子倒好,家也有了业也有了。

金泰宇走到了门前,回过头来:“蒙戈,红莲要我代她谢谢你,她说,要不是你一杯一杯复一杯帮她挡的酒,恐怕,那晚接受洗胃的人会是她。”

蒙戈在夏日的办公室门前当了很长时间的门童了,那扇门始终闭着。

走出了办公室,夏日看也没有看站在一边的人一眼,径直从他面前走过。

“阿日。”蒙戈跟在她的后面:“你听我说,是我错了,我只是帮她挡了几杯而已,那时,我忘了刚刚动过盲肠炎手术。”

很好,忘了,蒙戈一见到苏红莲总是容易忘却很多东西,夏日底下了头,脚步更匆忙了。

“对不起,阿日,下次,我不会了。”

蒙戈跟在夏日后面,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

他们来到大厅里,很多职员纷纷向蒙戈打招呼,夏日回过头,低声说:“你滚,别再为我惹麻烦,你不知道我在这里的外号是超级降落伞吗?你再这样跟下去,我怕,我会从导演的秘密情人变成你蒙总的秘密情人。”

说完这些话,夏日在继续走,蒙戈还是保持着原先的距离跟在她后面,沿途公司的人纷纷一疑惑的目光瞧着她。

夏日一转身,朝停车场走了进去,在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再次回头。

“好,很好,替他挡酒,英雄救美。”夏日想起了那个关于蒙戈的外号:“果然是苏红莲的二十四孝,竟然如此,那你回到她身边好了,就去当她一辈子的二十四孝好了。”

苏红莲的二十四孝,关听这个已经让她疲惫不堪了,在她所看不见的时间里他对她该有多么的好。

在蒙戈的身边总让她觉得累,可觉得累她还是想呆在他身边啊。

夏日的眼泪瑟瑟的流了下来,为自己的没出息。

蒙戈又慌又乱,手抓着夏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无意识的叫着她的名字,阿日,阿日。。。

“你给我闭嘴。”夏日昂起了头:“蒙戈,再这样下去,我会累的,不,现在已经很累了,你知道吗,再你为苏红莲挡酒的时后,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可知道,在你为苏红莲住进医院洗胃的时候我就在公安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倒霉,一喝酒就会被带进公安局,那时,我们坐在警车里,那些喝醉酒的人朝我吹口哨,因为拥挤那些人还在我身上毛手毛脚,我打过电话给你的,可你的电话关机。”

“蒙戈,为什么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总不在我身边,我十分好奇会不会到最后我会后悔我现在做出的选择。”

“不。阿日。”蒙戈把夏日紧紧的抱在怀里,夏日的话针一般的刺着他的心灵:“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有后悔的机会的,从此后蒙戈只会是夏日一个人的二十四孝。”

“蒙戈,我要你当我的二十四孝做什么?难道真还把你当佣人来使唤?让你为我挡酒?”

夏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像,要把那些挡在她面前泪光就这样吸回去。

“那些说什么安于现状,害怕变动的话都是骗你的。其实,我是怕,是没有信心,我是怕未来那两个字,它存在着太多的变数,因为经历太多了,所以怕了,可我不敢告诉你,不敢告诉你我没有信心和你走下去,因为怕说了会伤你的心。可凭什么只是我要为你着想,而你从来没有为我着想过,如果你会为我着想的话,就不会糟蹋你的身体,你一直知道啊,我从来都是见不得你疼,见不得你痛的。这真是一个坏习惯,可我戒不掉。”

“对不起,阿日。”蒙戈此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唯有紧紧的抱住她,就这样紧紧的确认她还在自己的怀里:“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喝一滴酒了。”

“你放开,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也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

蒙戈一动也不动依然紧紧的抱住她。

夏日低下头,手挑开了蒙戈的衬衫领口,就这样紧紧的咬了下去。

蒙戈依然一动也不动。

看了一眼那个齿印,它比早上那个深刻了许多,都滴出血来了,不知道它需要多长的时间才会消失不见。不知道,那个可不可以也叫做刺青,如果说是也是让夏日感到心碎,委屈的一道刺青。

“放手吧。”夏日平静的说:“不会和你分开的,至少现在还不会,因为,在你不在的那一夜,我发现,我还在爱着你,不,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还要深爱。可,蒙戈,你不要把我的爱变得可悲。”

“如果你不放手的话,就送我回家吧,我会拿着我的护照还有行李去迈阿密。”

蒙戈一点点的松开了夏日的手,夏日没有看他一眼。

直至夏日走远,蒙戈拿起手机:“杨廋,夏小姐会从正门出去,你跟着她,千万不要让她发现。”

挂断了电话,蒙戈捂着自己的胃缓缓的蹲了下去。

何叮当捂着了自己的嘴,她听到那个有着明亮眼神的女子用悲伤的声音在诉说着她的爱情,停车场的空间静谧带着一点点的回声把她听得泪流满面。

何叮当有一度曾经讨厌那个笑起来和自己有点像的女子,她也嫉妒着她。相貌勉强凑得上中上等,听说还没有大学毕业,凭什么得到蒙戈的爱。

现在她懂了,这样的女子很难让人不爱,因为,她懂得爱。

因为她爱他,所以见不得他疼,见不得他痛。很简单的道理,爱一个人也许可以很简单,只要他(她)好好的,无病无灾。

很浅显的一个道理,可就是有很多人不懂,包挂她的boss。所以她才会生气,才会伤心。

苏红莲这个□,这个戏子,何叮当暗暗骂了一句,她不知道boss刚刚做完盲肠手术吗?还让他挡酒,真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真他妈的XXXXXX。

夏日停在蒙老爷子的病房前,拍了拍自己的脸,伸出大拇指和中指勾起了自己的嘴角。

蒙老爷子正在见他的访客,一见到夏日,荡开了脸。指着她说,我孙媳妇。

那些人逐一把她称赞了一番,把老爷子乐的合不拢嘴,真是的,人家的几句客套话就把他乐成这样。

送走了那些客人,夏日陪他到医院花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假装无意的拉着他的手,夏日偷偷的用自己的手指去圈他的手腕,瘦了。

“放心吧。”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医生说我的情况很乐观,爷爷和我的那几个老友还约好过几天后手术做好了等身体康复了就去爬山。”

“那就带上我吧。”夏日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到时,我爬不动了,您可要拉我一把。”

“哦,夏日变得会说话了。”老爷子啧啧称奇:“还学会拍马屁了。”

初冬的落日照在他们的身上,夏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蒙老爷子才冷冷的哼了一声,臭小子,给我出来吧。

蒙戈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讪讪的向自己的爷爷笑。

蒙戈替代了刚才蒙老爷子的位置,他把夏日的头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肩上,在把她的手呵护在自己的手中。

夜幕渐临的时候,他抱起了她轻轻的把他放在自己的车上。

在浴室的镜子前,蒙戈久久的凝视着在自己肩上那个深深的齿印,许久,用尽力气手狠狠的砸在了浴室的墙上。

蒙戈,真是一个不择不扣的蠢蛋。

醒过来时,蒙戈坐在她的床前,见她睁开眼,裂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阿日,你昨天一个晚上没有吃东西了,我弄了早餐,你起来吃一点吧。”

夏日翻过身去,背对着他,然后,把头深深的埋在枕头上,又是这样子,每次老是这样子。

时间缓缓的流动着,她就这样背对着他,他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她的背后。

夏日从床上座了起来:“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蒙戈并没有出去,而是半蹲着身体,手握着夏日的手。

“夏日,我爱你。”

“夏日,我爱你,我一直以为把你绑在我身边,对你好就是爱你的表现,可我好像错了,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绝顶聪明,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以为什么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可原来不是,其实,我是一个笨蛋,什么都不懂,爷爷说的对,爱情是一门学问,所以,你要留在我身边,留在我身边一点点的教我,教我如何去爱你。”

“好吗,阿日?”

这个人一早就把自己惹的泪流满面,夏日人生中的二分之一的眼泪,大约都属于这个人。

蒙戈伸出了手拭去夏日脸颊上的泪水。

夏日捂住自己的脸,现在它正在发烫,蒙戈的那句我爱你让血液像煮熟的开水,不住的沸腾着,好像,在她二十八年的年华里只为等来这句话。只为等来这一刻。

蒙戈拉开了夏日捂在脸颊上的手,满目的担忧之色:“好吗?阿日?”

“蒙戈。”夏日拉下了眼帘:“原来,我也是一个不落俗套的女人,也喜欢听甜言蜜语。”

蒙戈松了一口气,继而,拍了拍夏日的头:“竟然说是甜言蜜语,你知道我鼓起了多少勇气才说出那番话,二十八岁的男人在做高中生才会做的事,你以为我容易吗?要是让那些家伙知道了,你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夏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刚刚是在笑我?”蒙戈可不干了:“说,是不是你也觉得我幼稚了?是不是在心里偷偷的得意了?让不可一世的蒙戈也干起这种事了?”

夏日终于大笑了起来:“蒙戈,是幼稚了一点,以后你最好不要得罪我,不然,我就把今天的事情捅了出去。”

蒙戈一把抱住咯咯笑着的女人,把她紧紧的缠在自己的怀里。

“为了让你留在我身边,再幼稚的事情我也愿意做,我以为那句话我这辈子都不会说的,男人说什么爱啊情啊我总觉得肉麻。我以为即使我不说你也应该是懂得,可我忘了你是一个石头脑袋。”

“在这个星球上有六十多亿的人,也只有你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你这样做,不带任何目的,只是单纯的想为你这样做。”

这一刻,岁月静好。

“你的手怎么了?”吃饭的时候夏日看了蒙戈的手一眼,他的左手缠着绷带。

“哦。”蒙戈活动了一下手指头:“被车门夹到了。”

夏日疑惑的看了蒙戈一眼。

“好了。”蒙戈放下了碗筷:“吃完以后我们还有赶飞机呢。我们一起去拜见岳父大人。”

就这样,夏日被蒙戈押到了机场,看着俨然把他自己当成巨星极别人物的蒙戈夏日暗骂了一声臭美。

“不用这么夸张吧?”夏日指了指他的棒球帽,大墨镜,他这样子也把自己弄的紧张兮兮的,好像机场里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他们两个。

“这叫做以防万一。”蒙戈东张西望:“那些狗仔老是阴魂不散,每天没事做就潜伏在机场,有一次,我刚下机场,就被他们逮个正着,隔天就出来了一条新闻,说我和美女同游,后来我一看那个画面,哭笑不得,那个所谓美女只是一个从我身边经过的旅客。”

在蒙戈的大发牢骚之际,夏日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请假,拿起手机想要交代阿树就被蒙戈把手机关掉了。

“我已经替你请假了。”

完了,完了,恐怕近阶段甩不掉那个超级降落伞的名号了。

夏日的家乡是在临近泉州一个乡镇,人口不是很多,乡风纯朴,从北京赶到这里时,已经是暮色苍苍。

在家乡,夏日早就没有什么亲人了,除了奶奶留下的一间老房子外还有奶奶收养的养女,她随奶奶的姓,夏日一直叫她何姨。

到达的时候,何姨已经和几个小孩在村口等他们了。

何姨在她的家里为他们准备了丰富的晚餐,在饭桌上,蒙戈挥动了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把何姨夫妻俩哄的是合不拢嘴,比如,菜如何如何的好吃,比如,汤如何如何的好喝,再比如阿姨叔叔如何如何的显年轻。

真会装,明明是拍马屁是事却让他说的有多真诚就有多真诚,和演员接触多了,连演技也跟着节节攀升。

看你怎么装,把她的风头都抢光了,在饭桌下,夏日伸出手隔着蒙戈的衣服在他的腹肌上画圈圈,果然,蒙戈的话哆嗦了起来。夏日在心里暗爽。

夏日的手在往下伸一点点。

蒙戈猛的站起:“阿姨叔叔,我吃饱了,阿日,你带我到洗手间去。”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起夏日的手就往屋内窜,来到楼梯下的储物室了,一把她压在墙上。

“说,刚刚的那一招有没有在别人身上试过?”那个别人当然指的是那只大猩猩了。

“嗯。。。。”夏日做思考状:“让我想想。”

“还要想。。”蒙戈的手伸进夏日的衣服底下,手指直接窜进她的内衣里。

“你疯了。”夏日压低了嗓音,这里离客厅只有一墙之隔:“要是被阿姨看见了怎么办?”

“刚刚,你在饭桌上那样做不是更危险。”手的力度加深了一点:“你还没有回答我。”

“没有。。”夏日老老实实:“你是第一个。”

“嗯,很好,乖女。”蒙戈很满意夏日的回答。

“现在手可以拿出来了。”因为自己的一双手被蒙戈反压在身后,夏日只能提出口头上的警告。

“NO,NO,。。”蒙戈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阿日,老师没有教你,使坏就要受惩罚吗?现在爷就要对你行使奴隶制度了。”

说完,唇就压了下来,沿着脸一路延伸,毛衣被扯开了,蒙戈的唇就落在肩膀上,蒙戈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很,很恶劣的人,现在的他极兴奋。

从前,他瞧不起电影那些躲在角落里偷情的男女,他觉得那是一种恶心的行为,可现在他不到不承认,那一点都不恶心,一点也不。

是的,他承认自己有点小变态,他喜欢现在这种状态,而且,很享受这种刺激性的游戏。

夏日终于挣脱出一只手,她狠狠的拉开了蒙戈已经解开她牛仔裤纽扣的手,蒙戈当然不干了。

在他们拉扯之间,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冒出来了:“哥哥姐姐,你们是不是找不到洗手间吗?”

夏日点头,干笑:“是啊,是啊。你真聪明,一猜就到。我们是找不到洗手间。”

“我带你们去吧。”受到表扬的孩子很是雀跃:“不过,刚刚,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蒙戈清了清嗓子,被夏日撩拨的嗓子都冒火了:“刚才啊?姐姐的眼里进了沙子,哥哥是在帮姐姐吹沙子的。”

“吹沙子啊?可那里黑漆漆的,哥哥你看得见吗?”

“看得见,看得见。。。”夏日有点毛骨悚然,这番话要是何姨听见了难免会浮想联翩。

接下来蒙戈做的事让夏日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还是感动了。

蒙戈拿来的那个大背包里装的竟然是一些茅台酒,普洱茶,还有一些京城里的特产,他把它们一一的放在桌子上,双臂垂在前面,微矮着肩。

“叔叔阿姨,我代夏日夏天谢谢你们,这些年麻烦你帮我们照顾岳父大人和奶奶,辛苦你们了,现在他们都不在了,你们是阿日的长辈,在这里,我以阿日的丈夫向你们保证,以后,我会给阿日一个幸福的家,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何姨在一边抹脸,她的丈夫,那个皮肤黝黑的汉子也动情了,拍着蒙戈的肩:“好,好,有你这一句话就够了,我替夏日的爸爸谢谢你。”

那个爸爸的名号让夏日生出了惆怅,要是爸爸在就圆满了,子欲养而亲不待,尘世间间最无望的情感。夏日一低头,泪水就滴出来了。

蒙戈伸出了手,握住了夏日的手。

当晚,蒙戈还做出了一件让夏日有点出乎意料的事。

几个孩子拿着厚厚的红包的,喜逐颜开,那些孩子是何姨的孙子,因为何姨的子女都出外打工去了,所以,那些孩子一直在跟着他们住。

其中一个猴急的孩子乘大人没有注意到他,就撕开红包,可能红包里的钱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拿着红包袋走开了,一脸的狂喜,模样极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