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左相,以及一些老将军都吓得发抖了。

“皇位,是龙家从成家夺去的。”他把玩着那灵珠,放开手,让灵珠飞起来,越来越大在往空中旋飞。如今他不过是想要回他的皇位,至于那此人,不是受到承罚了吗?贪念一起,便无休止一般,右相将他的女儿送进宫,张德妃却没有幸福可言,唯一的女儿也让人害死,左相,长孙盈盈,双手被残,吊在树上凌迟至死,而太后,在有心人的整治下,这下恐怕是生不如死了,另一位凌将军,更不用提,他的孽做多了,连天都不会放过他。

如果,龙家不夺位,也许他们都会平和的,不会,死了一个又一个,他是看开了,他不会去计较这些,胸怀大点又如何呢?不是更轻松来着。

“老臣该死啊?”左右两相猛地磕头。

“成轩才是皇位的继承人。”龙墨的声音那般的清朗。

连弥雪也吓了一跳,他如要与成轩为敌,那么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开口,他有着多么大的胸襟啊,这些过错,也要他来承担吗?

“墨,你说什么?你疯了。”端太后发疯地摇着他:“我辛辛苦苦,为你争来这好位子,你却说,皇位是别人的。”她死可以,但是,她要让她的的儿子坐上皇位啊。

“母妃,你清醒一点看看,为什么要去夺这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辛苦何必呢?”他很冷静地说:“母妃,而且,你争的这些,墨都不喜欢。”墨拿起那玉玺,朝城墙看了一眼,炫目的光芒还在照着,将手里的玉玺往城墙尽力的丢过去,成轩一手就接住了。

他回过头,大声说:“成轩,才是皇上,皇上万岁。”跪的身子,表示他的臣服。

弥雪泪静静地流了下来,也跟着跪了下去:“皇上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无数的人,无数的百姓都跪了下去。

“这个灵珠,害死了多少人,不如让它成了碎片,断了大家的贪念,守护北城这片地。”他说着,俊逸的脸轻一笑,一指弹上,巨大的四处流散了开来,像有无数的光流到地下一样。那般的神奇,那般的炫彩,让人看了目花,端太妃脸如死灰,怔怔然的看着这流光溢彩,口里喃喃地说:“没了,没了。”

事情,似乎又归于安静,忙着成轩登机之事而忙,新皇换了,无论是老臣,还是新臣,都兢兢业业,一朝天子一朝臣,唯恐今时别昨日,都小心地讨好着这位新君。

“灵婆。”弥雪叫住那个怪异的老太婆,不让她乘乱而去:“灵婆,你究竟是谁?”

她抬眼看看她,有些慈爱:“老身只是一个平人。”

“不对,你不是,告诉我,你是谁?”她真的好疑惑,她饱经风霜的眼里,似乎经历了很多的事与非,这个人与她有着切切的关联。

“是你,是你这个丑恶的女人,让我全功尽弃了,所有的事都全功尽弃了。”端太后扑了上去,一把扯开她的黑布,满脸都是刀疤,纠结在一起,只有那眼睛,还可以看得出,是那般的灵动美丽,可以知道,她年轻的时候,是何端的绝美了。

弥雪倒退二步:“你的眼睛,眼睛,和漓的好相像。”咬着手,她也似乎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但是是真的,灵婆抬起了头,灵慧的眼神看着众人,带着些笑意,还有哀伤。

“是你,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死了吗?二十多年了,你不是已经成了枯骨了。”端太后疯狂地叫,有些害怕,紧缩在宫女的一边:“你这阴魂不散的东西。”

灵婆叹了口气:“我的确应该是该死的人了,你没有看错,我是醉儿,皇后身边的醉儿,可是我没有死,你们怎么对我亲儿子的事,醉儿都看在心里了。”她一直都在等,等着时机的成熟。

“太妃娘娘,你让人下的刀好毒啊,总是让我半夜痛得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血淋淋的痛,醉儿想知道,太妃,为什么要下手啊。”

“你,谁叫你狐媚皇上。”端太妃以慌叫着。甩着头,想把她丑恶的脸甩开,可却像什么一样,紧紧地印在她的脑中。

“其实醉儿早就猜到了,只是,从太妃口中所说出来,还是那么伤人。”她闭上眼:“太后下毒让我死一次,没死成,是我的命注定,可太妃,却是醉儿的错。”他长叹着气,思绪回到了过去。

原本,她是多快乐多宠爱的醉儿啊,她不求名,不求份,她有了皇上的骨肉,皇后让她随行,是对她腹中孩子有所打算,占为己有,她以为,皇后会将她的儿子,当成自己的,因为她无所出,她要想抱住后位,就得有子嗣,而一个宫女,是无权来养育自己的骨肉,纵使皇上喜欢她,也不会将她升为妃,这样,会乱了宫规,而且皇上那么薄情,她宁愿将儿子于皇后,日后也不受人欺负。

可是,她错了,皇后端得如此歹毒,她还有坐月子,就谋害了她,那毒酒,痛得她以为死了,可她没有,有个老人救了她,只问了一句,要不要修行,她想起后宫的孩儿,她不甘心啊,她要回宫,那么就只有端妃能帮她,在后宫中,端妃一直和皇后都是对立的,它托了信,让人带到宫中给端妃,等待她的,不是帮助,而是追杀,她的脸,毁了,逼下了悬崖,又是那人,还是笑着问她:“你要修行吗?”

她答应了,后来,意外地救了司马宗一命,还算有点情义的人,收留了她,那是她和司马府的缘份,她能掐指算到那司马和玉不同人的命格,和她的亲生儿子,那时的皇上,有着奇异的交纵姻缘线。

看到,皇上,他却不认识她,她心里多苦,可又多安慰,终于大了,终于他学会了学人,可他身边的小人,太多,太多了,她潜伏在端太妃的身边,就是苦苦守着这时机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她却只在暗处看着一幕幕的伤害,让有情人各分东西,她无能为力,她还在等,大劫还在后面。

“母亲”弥雪跪了下去,漓的母亲,为了他,竟吃了那么多的苦,太后啊太妃啊,后宫究竟将你们变成了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

她的眼里也盈满了泪,扶起弥雪:“好孩子,谢谢你陪在漓的身边。”

“母亲,弥雪以后会好好侍奉你,苦了一辈子。”她用力地忍住泪。

醉儿却摇摇头,眼里有着苍凉:“我也到了尽头了,拼了力,就为了今天,弥雪,替我好好爱漓,听你叫一声我母亲,我好高兴。”泪如雨下地拭着:“只是,我到了尽头了。”

好好的爱漓?她知道:“母亲。”她眼里有着疑问,为什么到了尽头了,才刚知道她的身份,她还没有看到漓,还有听漓喊一声母亲,没有喝一杯她亲手倒的茶。

“我以命换了我儿的命劫。”她说着只有弥雪听得懂的话。

她泪落得更凶了,命劫,她听说过,一命还一命,她用自己的命挽了漓的命。

灵婆的身体有些摇晃,弥雪扶她坐了下来:“母亲,冬儿,马上去请林御医过来。”

“没用了。”她挥挥手:“已到尽头了,我已是灯尽油枯了,原本,我不想惊动你们,可是弥雪的聪明,还是发现了。”

“冬儿,抱辰辰过来。”从灵婆的眼里,能看到她的生力在飘摇了。

她将辰辰放在她怀里,抬起泪眼:“母亲,这是辰辰,母亲的孙女,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说话了。”

“好辰辰。”灵婆看着怀里的小婴儿:“我死而无怨了。”看着辰辰黑白分明的眼,与世无争的笑,她也笑了,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她纵使是死,也比那些活着的人来得解脱,争来争去,谁又能逃脱得了一个死字呢?

她很难过,漓的母亲,就是她的母亲,她是爱漓的,用她的方式在保护着他,不惜以命换了她的命格,让他得以能和她相守下去。

“怪不得,怪不得。”端太妃怪笑着:“她告诉我,我和弥雪相克,有她就没有我。”刚开始,她就看出了墨喜欢那个司马常在,而她也乐意见他们在一起,虽然她是一个常在,也是皇上的后宫之一,可向皇上要一个常在,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那叶弥雪,心地还算好,冰雪聪明,就是惹祸了些,如果墨喜欢她,那么,她会尽力说服她,成为她得力的人。

可万万没想到,皇上对这个常在上了心,封她为妃,断了墨的念头。

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丑恶的女人进了宫,将她的魂招了回来,并且投靠了她,用灵镜,让她的澈儿清醒,于是她相信她是有能力,有灵儿的,藏诺在深宫中,为已用。她告诉他,叶弥雪是她的克星,也是墨的克星,一幕幕发生的,让墨放弃封号,让她都相信了,灵珠之事,她更是信任万分,可在这节骨眼上,她狠狠地捅了她一刀,揭穿了灵假之事。

她疯了一样地扯着发:“贱人。”

弥雪看着她:“你不配骂她,你本性是淳良,可现在的你,你还找得回以前吗?太后皇后,一幕幕的例子,太妃娘娘,别人伤害了你,可你又伤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因为你的恨,你的贪欲,你把墨又当成了什么呢?冤冤相报何时了。”

墨深深地看弥雪一眼,跪了下去。双手托起他的青锋剑:“请皇上赐墨一死赎罪。”

成轩缓缓地从百官中走前,笑着:“前朝后宫之事,全凭师姐作主。”

要晕了,为什么要她啊,弥雪走上前,抽出他的剑,那寒光,一阵阵的寒气,是一把好剑,墨的眼看着她,没有一丝的害怕和祈求,尽是坦然。

“弥雪妃,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儿,不要杀我儿。”端太后哭喊着爬了过来,抓住她的脚:“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要杀了墨儿,我对不起墨儿。谣言是我传的,凌盎然是我挑拨的,所有都是我的错啊,就是你的发,你的裙子,也是我让贞月拿的,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她苦苦地求叫着。

 

“没错,你是很可恶,可我不会杀你,你的良心也放不过你自己。”

龙墨闭上眼:“弥雪,死在你的手中,我无怨我知足,我对不起皇兄,弥雪,我更对不起你,那封信,是假的,剑是我放在你寝室的。”

她没有问为什么,她早就猜到了:“这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啊,砍头,也许不费劲吧!”她高高地举起了剑。:“可是我不会杀你,一个人做事,一人当。一个堂堂英勇的男子,文武双全,为何要杀,将功赎过,为民谋福不是更大的功德。”

一个妃子,曾经的妃子,说出这样明晓大义的话,差实让在场的百官都汗颜让,端太妃更是无脸以对。

北城,有了新皇,就稳定下来了吗?不,戏还没有完,龙墨的命运,不止就这样。

 

第一百七十四章:命运的齿轮

 

命运的齿轮还在转,现在的事,不代表就会永久的事,很多事,往往出人意料,让人接受不了。

事情,慢慢地像上了轨道,不用多久,她就可以走了,带着辰辰去见漓,但是现在不行,现在她还在风头火势之间,似乎还有人欲治她的罪一般,比如左相长孙大人,长孙盈盈的死,让他衰老了很多。

如今的他,怎么有脸还见新皇,早已是天下人指责了,如丧家之犬,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在朝中,呼风唤雨了大半辈子,怎么受得了这般的处境,所有的过失,都算在了弥雪的头上,毕竟,没有她的出现,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一样,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报应二字。

长孙盈盈的死他一直怀恨在心中,龙漓是因为叶弥雪而迁怒于他女儿的,他长孙家不仅没了富贵,也没了香火,他如此狼狈的活着,还不如一死了之,他心里有了个计划,急急修书一封给了端太妃。

抓了把泥土就糊在脸上,戴上那摭住脸的帽子,站在城门外。

等了良久,似乎不太妥当,他犹豫了一会,提起脚步,还是进了城。这次,他人让,叶弥雪,一命还一命,就用她女儿的命来盈盈的命。

冬儿抱着辰辰逗着她笑:“辰辰,辰辰,现在冬儿抱你,终于不哭了。”弥雪不允许别人叫她公主,要与皇宫的什么都断得一干二净一样。

“好可爱哦。”一个宫女也跑过来看。

“是啊,我们的辰辰最可爱了,长大之后必是一个大美人。”有人赞,冬儿自然高兴了。

“太妃娘娘。”那宫女立在一边,恭敬地站着。

新皇初登基,太多的繁杂之事,而没有废去端太妃和龙墨的什么,宫女仍是习惯叫她太妃娘娘。

端太妃的脸上衰老了许多,一直在提心吊胆过着,眼窝儿深深地陷了下去。这二天,她似乎收敛了很多,比平时更是足不出户的,她怎么敢还嚣张呢?成轩不是不算,而是,现在的他,忙得不可分心。

这份不切实际的呼唤,让她的眼神更深了,太妃,会成为过去了。

“是辰辰啊。”她放低声音,哀慈地说:“长大了不少。”

“是啊,太妃娘娘。”冬儿防备着,弯弯腰施礼,弥雪她正为皇上的生母忙得不可开交的,这几天都累坏了,刚才才睡着,她就将辰辰抱出来,不让辰辰扰到弥雪的休息。

“来我抱抱。”端太妃伸出双手:“还没抱过辰辰呢?”

“这,太妃娘娘,辰辰太重而且,冬儿,应该抱她去尿尿了,吃东西了,弄脏了太妃娘娘,冬儿担待不起。”冬儿将辰辰的手放好,不记她乱抓的,太妃娘娘一直对弥雪都是明里暗里的算计,十之八九都没安好心,她怎么敢将辰辰交到她的手中。

“好你个宫女,如此胆大,太妃娘娘说话也不听了,叫你给你就给。”刚才那个宫女凶恶地说,并且,双手去抢夺冬儿手中的辰辰。

“放手。”冬儿大叫:“有人抢辰辰啊。”

她说什么也不要放手,那宫女力气大,弄疼了辰辰,她:“哇,哇”地大哭起来。

“快点,笨丫头。”端太妃沉下脸。

一支木棍,咚的一声敲在冬儿的背上,她软软地倒了下去,那宫女终于夺下了大哭的辰辰交给端太妃:“太妃娘娘。”

“快走。”那个黑衣人丢开木棍:“幸好我进来了,要是在城外等,就什么都发现了。”

“你叫什么?这丫头太精了。”端太妃将手上的啼哭的辰辰交给地黑衣人。

“你快出去,等人死了,就吊在城门外的树上,我要让叶弥雪那狐媚子知道什么是心痛的味道。”让她失去了这一切,让墨疏远了她,让她身边的景儿迷得澈团团转,打蛇要打七寸,她就毁了她的心头所好。

左相阴冷一笑:“当然了,不过,这样就死了,未免太让她简单了些,我倒有个好法子。”

“什么好法子?”端太妃阴冷地问:“最好让她痛彻心扉。”

“这是当然?太妃娘娘,我将这小杂种杀了,一天就送只耳朵,送只脚进北城,你说这是不是很痛啊。”五月的艳阳看起来都冷的发抖。

那宫女有些怕了,抖着身子:“太妃娘娘,你们,要要谋杀小公主?”

“什么谋杀,她只是个野种,她不配是公主。”只有她所生的女儿才是公主。

 

“可是,太妃娘娘,这,这是要杀头的。”那宫女哭颤着,她以为,太妃娘娘不过只是想要抱一抱,谁知道,太妃娘娘要和左想杀了公主。

端太妃一脚就踢翻她:“没用的东西,滚开,长孙充,你还不快走,呆会就走不了。”她催促着。

“不要走。”那宫女扑了上去:“不能杀小公主。”

“没用的东西,呆会看我怎么治你。”端太妃咒骂着,一脚踩住那宫女的手:“快走。”

那长孙充踢出那宫女的手:“当然走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好了。”

“等等。”端太妃叫做他。

长孙充一回头:“太妃娘娘还有什么吩咐,这事,我一定会做得干净利落。”

“我不是不相信你,你就想这样抱着她出去,吵死了。”她嫌恶地说着,从头顶拔下支珠钗:“用这个掐在她的头顶上,免得哭声让人听了去。”

长孙充接过那珠钗:“太妃娘娘真是狠主儿。”

“废话少说。”

“不要啊。”那宫女哀叫着。

“妇人之仁,多跟太妃娘娘学一下,他冷笑着,辰辰的泪珠儿,像是珍珠般,可是他没有发现,他的眼里,就只有报得的仇恨。

他高高的举起那珠钗,往辰辰的天灵盖猛地插下去。

一颗小石子击了过去,打落他手中的珠钗,长孙充满手都是鲜血,灰败的脸看向那和他一样黑衣的人。一把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放下辰辰。”洛冷冷地说。

“辰辰。”弥雪也从房里跑了出来,心差点没有跳出来,辰辰的哭声惊得她心都碎了:“把辰辰还给我。”她大叫着。

“放开。”洛说一声,一剑挥了下去,长孙充没有发觉什么,一会那掉在地上的手,仍有着些温柔就碰到他的脚了:“手,我的手,痛。”他大叫着,右臂齐肩断了血流如注,他痛叫着,左手的辰辰往地上掉去。洛的无影手,一下就接住:“如此丧心病狂之人,要手何用。”一挥剑,长孙充的另一手也相应地掉在地上。

“辰辰。”弥雪扑了上去,抱住了辰辰,用力地亲着她的脸:“没事了,不怕,不哭。”

依旧受惊大哭的辰辰,小手儿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不松开。

“辰辰不哭,辰辰乖。”她紧抱着,这心肝宝贝啊,为什么总是多灾多难。

一地的血流到了端太妃的脚夫上,闻声而来的侍卫和宫女都不齿地看着她,一个太妃,怎的如此蛇蝎心肠。

弥雪抱着啼哭的辰辰狠狠地看端太妃一眼,也没说什么?让人扶了冬儿进去。

所有的人都走了,端太妃才跌坐在地上,事情发扬光大如几天前好收拾了,那次,龙墨以死谢罪,终是让弥雪轻言化解了。

可这呢?她惊慌了起来,看着那宫女:“不许说出去了,要是墨知道了半点风声,我拿你是问。”拢拢凌乱的发,端太妃去捡那珠钗。

一只手比她更快,捡了起来,轻轻地,轻柔地插在她的发上。

龙墨轻笑着:“母妃,你插上这个特好看,小时候,我就爱看母妃插这些,很漂亮,母妃很漂亮,没有人能比得上。”

“墨儿。”端太妃有些发抖地叫。

 

“可是母妃现砂不再漂亮了,母妃,我恨你。”龙墨深深地看着,轻轻地说着,可那一字,一句之中,透露出的心死那么哀。他漂亮的眸子也蒙上了灰。

他站了起身,一个人往城外走去。他在她们抢辰辰的时候就在城墙上看到了,匆匆地下来,他想看看,他的母妃是怎么狠心,当她叫长孙充插辰辰时,他就知道,他心里,以后不会再有这个母妃了。

如此的哀落,啊,是上天在惩罚他吗?不是他的,他却一直不放手,一直还抱着梦,甚至不惜去陷害,去骗皇兄,让他们不得不选择那已成的定局,贪心啊,从来有多少的好下场。

弥雪好不容易哄睡了辰辰,抱着她回房里小睡,才打开门,就看见成轩坐在那里。

“你怎么在这里?”他一脸的不悦也不知为什么?

成轩皱着眉:“我不要当这个皇上了,太累了。嗯,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的。”他有介事地站起身。

 

“等等。”这小混蛋说什么,不当了,开玩笑,弥雪一把拉住他的发:“你说什么?”

成轩看着她怀里的辰辰,眉拧得更深了:“我决定不做了。”

“你决定,我敲死你,那么难才到了今天,你跟我说你不做了,你以为你在玩过家家酒啊,你以为你是个太监宫女啊,说不做还情有可原的。”要是换了另一个时局,龙墨当了皇上,那么端太妃不是要致她和辰辰于死地,那龙墨肯放开她吗?如果他知道龙漓没有死,会不会、、天啊,她不敢往下想。

“我不是,我只是圆了父王的一个心愿,我反正是不想做。”

“不想做也得做,你当这是儿戏啊,我可不管你啊,我过几天就走,那老头子现在在那里。”她不要太大公无私了,她有她的幸福要追寻。

成轩看着她,嘿嘿笑:“师姐。”

“别叫那么谄媚,我没那么好打发。”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