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2-6 16:24:36 本章字数:2342

沸腾了!

都沸腾了!!

整个皇宫都沉浸在巨大的慌乱和震惊当中,怀远陛下没有完成一年的少林寺清修,竟然提前回来了!

好吧,这不算劲爆,劲爆的是,怀远陛下带回来一个男人,并且当天就表明了他的身份———

“这是本王的侍郎,你们叫他景公子就好。”

“烟儿,去把离这最近的寝殿收拾出来,就叫做‘温鸾殿’吧,良辰,你觉得可好?”

“明日还要早朝,你们都歇了吧。良辰,今夜你就留在本王这里。”

……

很多人的脸色都极为不好看,最不好看的当属摄政王卫昀了。他站在陛下的寝宫门口等待几番通传,等到的结果都是:陛下已经就寝,有事明日再表。

就寝了……和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

————————精彩一夜的分割线————————

待人都走尽,我扯着景良辰的手急切地问:“你那回说的秘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带它离开,少林就会有难?我本来是拿到了,可是,可是现在不见了,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这该怎么办?”

他揉揉我的头发,缓缓说道:“我也是给人诊病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好像是说那本是外邦秘籍,疑似被少林截获,但又不能确认。我估计他们会夜探少林找那本秘籍,所以让你带走,他们找不到,自然也就不会滋事了。现在啊,丢了更好。”

“怎么能说丢了更好,说不定———”我急的要跳脚了,可真的是想不起来把书掉哪了。

“陛下,九千岁求见。”烟儿在门外轻声地说,声音就像一只小猫,生怕坏了我的事惹我不高兴。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刚想说不见,景良辰就捏了捏我的手掌,用眼神对我示意,我觉得烟儿还真难做,夹在我和卫昀中间受夹板气。如此说来,我不如去看看卫昀到底是有什么火烧屁股的事非要面圣。

我走了出去,却没见到卫昀的影子,不由得皱起眉头,“烟儿,你和他一起欺君,很好玩吗?”

烟儿白着一张小脸,诺诺道:“陛下,奴婢不敢。九千岁刚走,他以为你仍是不见……他说,陛下提早回宫定是不放心政事,特地把折子拿来一些让陛下定夺,这些是明日早朝要———”

烟儿说着话,旁边两个小太监各自抱着两大摞折子“吭哧吭哧”地前进了两步,都已经把脸挡住了,这也能算是“一些”?!看来卫昀今日是不想让我睡了,也许,这也是他气我偷跑回来的惩罚吧。

切,我既然说了要重生,难道还会被这些折子吓退吗?

“嗯,搬进去,本王在寝殿批奏折就好,烟儿,你去做点好吃的端进来。”

我一边挠着头一边啃着笔头,眼前的奏折简直是千古之绝唱啊。

这一封是说:“徐州巡抚年方五十六,最近又娶了三房小老婆,恐是强抢民女,望陛下明察。”徐州巡抚李铭传?号称“八卦百科全书”的沈清浊早已经给我讲过他的故事,李铭传个性怪癖,性子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不结党营私,谁都瞧不上。唯爱美色,但这人倒是从不贪,娶媳妇把自己的俸禄都快花光了,据说常年穿着一双刷的发白的官靴。上次讲他的故事时,李铭传家里已经有六位俏佳人了,再加上这新近的三位,正好“九九归一”……

景良辰立在我边上磨墨,那缓缓的磨墨声,勾的我心直痒。我沾了沾墨,在这份奏折上写下四个大字:干卿何事。

良辰“哧”地笑出了声,我脸红着斜了他一眼,“哎呀你不要看啦,你先歇着,去,去歇着。”

我推他,他晃了两下,然后低下头在我耳边说:“那我在那儿等你。”

我怔了一下,他手指的方向是———床。我刷的侧头看他,嘴 唇却扫过两片温软。囧死了……脑子里的小剧场上演着激情大戏,那男猪脚好似在对我喊:陛下好性急啊……

你去死。

“嗯?”景良辰还敢用这勾人的小声调给我“嗯?”我拿起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然后又推他,“不要打扰本王处理政事,自己玩去。”

我低着头,又拿起一封:“玄大人府上的家仆仗势欺人,四处寻滋扰民,而玄大人却包庇此事,生了命案也将其压下,望陛下将其革职查办。”这个玄大人官居一品,在朝堂朋党众多,牵一发而动全身啊,我搞不过。因此沾沾墨,写上:早朝共议。

夜静了一点,烛光忽闪忽闪,而我眼前的这么一大摊子,竟然都看完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本王人品爆发了啊……

奏折在案上已然分成了两拨,一拨是“干卿何事”,一拨是“早朝共议”。

我直起身,坐得久了,不仅脑子累,腰仿佛也更痛了些。

良辰坐在床上,白色的中衣,前襟微开,看着我走近,他弯起嘴角,对我眨了眨眼。我心一紧,这就该……办事了吗?此时,我多希望沈清浊能在场,再和我讲一讲才好。

“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他拍拍床边,示意我坐过去。

可是,我怕我会吃了你啊……

我卯足了劲儿,拼了拼了,于是站到了他面前,俯下 身子,双手撑在他两旁,嘴一撅,就往上凑。

用劲儿过猛,只听轻微地“咔”一声,我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汪汪地话都说不利索,“腰,腰,腰疼……”

此刻我多想嚎啕大哭,可是就仿佛瘫了一般,除了小气地流着眼泪鼻涕,啥都不会了。

景良辰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把我轻轻推倒放置在床上。我面朝下趴着,脸埋在枕头里,就像一只尴尬的万年鳖。这事决不能说出去,这是本王销魂地第一夜啊……

良辰真不辱他神医的名头,他用那双神奇的大手钻进我的衣衫,停在后腰,触碰着我的肌肤,然后边揉边说:“我给你揉揉,还疼吗?”

“嗯,啊———疼疼疼……疼得要驾崩了!”

“那我轻点。”

“再轻点轻点,慢点慢点。”

“你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疼了。”

“唔……啊……”

“陛下,你放松,以后经常这样,就不会再疼了……”

“嗯……现在好多了……嘤嘤嘤嘤。”

后来我才知道,这段正常的对话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的销魂啊。

25 我得吃了他

更新时间:2012-12-6 16:24:49 本章字数:1748

景良辰的双手使着温柔的力道,在我的腰上不断按捏,开始是有点痛,慢慢的在痛里体会到了爽,待疼痛习惯后,当然只剩下了舒爽。

他和我离得如此的近,我不排斥,相反还很欢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弥漫全腔,他是我的人,他来这里只因为我,这种情愫我从没体会过,心里像开满了一大片小菊花,根根向阳摇曳。

这晚,我被按捏的直到睡着……

还是在自己的地方睡的香,外面窸窸窣窣的动静响起,是烟儿在准备服侍我起床。我睁开眼,是在良辰的怀抱中,他也睁着眼,一直看着我。

良辰的气息如兰似麝,安详却又不容忽视。

我是正面贴着他,他的中衣褶皱无比,应该是我的杰作,我睡觉很是不老实。他的前襟大开着,锁骨性感极了,我红着脸,轻轻地把头靠近,去亲了亲他的锁骨。良辰浑身怔了一下,就立马把我拥紧。

他有些羞涩,迟迟的把唇印上我的额头,然后滑向鼻尖,气息突突地扑打在我面颊,我浑身燥 热,泥泞不堪,他的唇瓣就要到达我的唇———

这时烟儿在门口叫了一声:“陛下,陛下该早朝了陛下。”

良辰松开了环抱着我的臂,坐了起来。

———烟儿,你真是本王的好姑娘!(T.T)

我看着良辰这幅面容,带着三分慵懒,六分温柔,还有一分小小的性感,着实让我肝火上升,我舔了舔嘴 唇,说了一句废话,“你睡得好吗?”

他也同时开口,和我的声音重叠,“陛下的腰好些了吗?”

“嗯,多谢。”我答。

“哦,不客气。”他说。

真是两个蠢人,在说着蠢话。

烟儿进来帮我穿上衣衫,待龙袍着上后,我都觉得自己潇洒地不容他人忽视,遂扭头对着景良辰邪魅一笑,说道:“本王美吗?”

良辰站在我后侧,正帮我抚平龙袍上被腰 带束缚住的花纹,听见我问,直对上我的眼,然后说:“美到不行,陛下衬得天地都没了颜色。”

我嘿嘿一乐,早起听情话什么的太舒坦了。烟儿在给我扣颈扣,小脸红着,估计是被良辰的英姿煞得不敢直视,我打趣道:“烟儿,本王允许你瞅一瞅良辰,不要紧,大胆的看吧,是不是很帅。”

良辰听了,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我的腰,伤痛还没痊愈,我一个激灵,刚要呼叫,只听他说道:“陛下昨夜做的什么梦?一直在说梦话。”

闻言,烟儿的手一紧。

我大喊:“烟儿,咳咳咳,你要勒死本王啊。”

我捂着颈部,只见烟儿抬头直视着良辰,这小眼神倒不是娇羞,好像暗藏着警告和示意。

我双臂环住良辰的腰,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娇嗔地说:“没做梦啊,或者梦了又忘记了,本王都说什么了,你学学。”

良辰俯下头,在我发顶印上温凉的唇,说道:“没什么。”

我直起身,撇了撇嘴,这分别就是有什么的表现。

良辰看我有些不悦,就用手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陛下梦里一直在喊着要吃的,报了一堆菜名。”

“……”形象啊形象,早知道就不问了,我只好支开烟儿说道:“本王要吃桂花糕,你快去备些。”

“诺。”烟儿退下,临走时又看了良辰一眼。

我掏出一块金牌放进良辰手里,叮嘱道:“你拿着这金牌,任何地方都可以去,任何人的话都可以不听,就等本王回来,本王一下朝就要看到你。”我顿了顿,还是不放心,再三叮嘱,“宫里有奸人一直毁我所爱,而现在的你可是最佳目标,你万不可有事,本王去早朝只是走一个过场,很快就回来,你要是无聊了,就找烟儿陪你下盘棋,要是饿了———”

良辰的眼眸中盛的满满都是我的模样:一身明黄龙纹袍,头饰珠帘玉翠,里面的人儿小嘴一直嘚啵嘚啵地说个不停。

他缓缓地笑着,用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好了陛下,日子还长,现在都五更天了,别为了我误了早朝啊。”

我只好使劲抱了抱他,依依不舍地又啄了他一口,良辰咳了一声掩盖住自身的羞涩,但微露的脖颈缓缓升起的粉红色,出卖了他。

真正的性感,就是把衣服穿的严严实实的,但偶尔露段脖子都能让人惊鸿一瞥下当场肾虚……本王彻底不行了,我得吃了他,得快点上朝回来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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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要觉得陛下的情来的太快,其实这并不一定是爱。她从小生在那种环境,贴身的人不多,对她表白言爱的更是不多,所以一旦遇着,自己都先昏了头,将着感情人为提升了。)

26 昨儿睡的可好?

更新时间:2012-12-6 16:25:02 本章字数:1870

我从没有告诉过别人,甚至连沈清浊都没说过,其实我一直最想得到一个称号,不是“最英明的帝王”,不是“最贤德的女皇”,而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不要笑我,本王就是有这么脓包的一面。而现如今,恍惚中好像找到那么点感觉了。

我坐在大殿之上,微靠着扶手上雕刻着金龙的皇位,含着笑道:“众爱卿平身。”

所有的人都是想看却不敢看我,低头看着地好像在找金子。当然,永远敢直视我的那人依旧风骨犹存,不过那又怎样,我在上,他在下,卫昀不还是要仰视我。

这次朝堂上的氛围不太一样,可能是我偷溜回来,人人都悬着一颗心,等着我和摄政王冲撞起来,或者等待着更劲爆的事情发生。

摄政王身子站得如同竹节一般挺直,替我言道:“各位大人,有事就启奏吧。”

他们果然还是把卫昀当盘菜的,纷纷发言,卫昀对答。

而我只好盯着群臣里的沈清浊看,他和别人明明都穿着一样的朱红色朝服,却比那些人顺眼百倍。眉毛浓黑有型,眼珠子黑亮亮的,突然,沈清浊对我眨了一下左眼,两下右眼,还伸缩了一下鼻孔。

美男扮丑总是让人忍俊不禁,我双手交握,告诉自己,这回的气氛是平淡中带点紧张,一定不可以笑出来,做皇帝一定要有德行一点,万不可在百官进言的时候笑出来啊。

在大臣们说到徐州旱情控制情况的时候,沈清浊的鼻孔开始有节奏的忽大忽小,然后眼睛还成了斗鸡眼,我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大臣们略带愤慨加荒谬的互相看了看,卫昀也捏着袖子一脸冰冷的看着我。

这时我却说:“众爱卿不觉得很好笑吗?徐州发生旱情,治理如何与徐州巡抚脱不了干系,可本王看到的奏折里,和李铭传连线的可都是他娶小老婆的事,旱情是半字未提啊?本王想问问,朝廷给徐州拨了多少款?”

在一片沉默中,卫昀说:“九千两黄金。”

我想了想,说道:“这么多钱,李铭传还没把事儿办好,众爱卿是如何忍得不参他渎职,而有空参他屋里的事儿呢?看来其中渊源很深呐……这么着,让他近两日进宫面圣吧,本王替大家问问这笔款项哪去了?”

很多大人面色紧张,这点演技,真该进戏班子好好修炼一番。本王说好要夺回权力,那当然不会再是原先的软包子那么好捏了,都走着瞧好了。

兴许这是我第一次在朝堂上没打瞌睡,也是第一次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更是第一次用了好几个问号质问了大家,大臣们都憋的说不出话来,面上满是不可思议。

我看见沈清浊在袖口竖起了大拇指对我晃了晃,从这次涉权的效果来看,时机也不像他说的那么不成熟。

下朝后,沈清浊给我使了个眼色,像是有话要说,从那满目荒淫的眼风来看,他九成九是知道了昨夜女帝和侍郎不得不说的那点事了。

我刚一起身,卫昀就几步站在了我面前,快一年不见,他清减了许多,脸颊更显严厉,凤眸里竟看不到以往假装的温柔了。

他动了动唇:“陛下昨儿睡的可好?”

我只上扬了一边的嘴角,带着点坏意反问道:“你说呢?”

这才是大家想看的火力交攻的对战吧,可惜他们走早了,沈清浊抬着脚在“迈出大殿”还是“留下看戏”的选择中纠结,那脚于是就迟迟没能落下。

看着卫昀欲说还休的样子,我向前一步,点起脚尖离他耳朵更近一点,“你囚皇就算了,本王是被你‘红鸾劫’这个劣质的谎言彻底激怒了,即日起,江山,美人,本王都要。”

卫昀皱起了眉头,凤眸深沉的就像一汪深潭水,在我的话语间,一块巨石落进,深潭荡了荡,但又很快恢复沉寂。他笑了笑说:“也好。”

也不知道是哪里好。

我依旧不放过他,声音清晰洪亮地说:“嗯,那你就跪安吧。”

沈清浊在不远处一个哆嗦,慌忙下扶着门栏才没栽倒,他没料到我会叫摄政王跪安……

卫昀这回一声笑,露了牙齿,齿白又晃眼,他生气的时候总是怒极反笑的,看来我戳中了他的怒点,这步步紧逼,与以往不同的重生,让我好得意,在外的一年,我的恨意只有增长没有消亡,“时间是最好的良师”这话绝对是诳语。

没想到,卫昀真的踏踏实实给我跪了安,我甩了一下皇袍,昂首挺胸地从他身旁经过,沈清浊狗腿子似的急忙跟在我后面。

待走远了一点,沈清浊猛捶着自己的胸口说:“哎呀我的妈,微臣险些吓死成佛!”

我没去纠正清浊“只要死了就成佛”这个观念,只是瞥了他一眼,问道:“看出来了吗?”

“很明显,九千岁在假笑啊陛下。”

“有潜力。”我夸他。

“哪里哪里,咦———”

我顺着沈清浊的视线望去,看见前面等待的妙人儿,嘴角立马就咧到耳后根,把我美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27 难得罕见的贞洁型情种

更新时间:2012-12-6 16:25:05 本章字数:1490

景良辰站在宫里唯一的一棵珙桐树下,小风袭来,他的白衣翩阡,俊美的简直要让我的灵魂出了窍。他一看见我,就暖阳般地笑着说:“陛下说一下朝就要看到我,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连连点头,每个毛孔都舒爽得赛过神仙,巨大的虚荣和满足感从内心蒸发出来,估计已经掀翻了站在我身后的沈清浊。

我侧头准备显摆一下,只见沈清浊皱着眉头,冒了一句:“他离珙桐太近了。”

我瞪了他一眼,这小賤人说的话好不着人喜欢呐。

珙桐树这稀有的宝贝是沈清浊给我搞来的,先开始栽了十几株,全死光了,命娇的东西总得不到我的欢心,我准备令人拔除了将其全堆沈府门口。没想到,在拔得剩下最后一棵树时,它似乎成精了一般,宫人们发现它冒出了嫩叶。

沈清浊对此的解释是,珙桐树喜静,得静养,方圆十步之内不能有人。虽然连植物都要静养这话太鬼扯,但我还是赞成了他这个提议,只因他给我讲了一段爱情故事。

说是一个品位不凡的白鸽公主在深林涉猎的时候遇见危难,这时一名叫做珙桐的潇洒猎手英雄救了一回美,两人天雷勾地火,一见钟情,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互许下誓言,简直美好到没了边。

白鸽公主回宫就把这事儿给父王说了,结果这老鬼直接就派更高强的射手把珙桐射死在深林里了。白鸽小娘子真是女子中难得罕见的贞洁型情种,立马卸了豪妆,身着白衣去了深林,坐在染着珙桐血迹的地方开始哭丧。

天雷地动,暴雨倾盆,她的泪水加雨水滴在血迹里,刹那间一棵小树破土而出,长啊长越来越高,一下子就变成了一棵潇洒的大树,神型皆似她已故的爱人。白鸽公主哭着扑上大树,大喊着:珙桐珙桐你不要离开我……结果,又是一个刹那间,暴雨停止,哭声停止,白鸽公主不见了,那苍翠的大树上开满了洁白的花,其状就像小白鸽。他们真的就再也没有分开了……

当时沈清浊讲了这个故事,我和烟儿一阵唏嘘,这厮继续趁热打铁地说:“陛下,珙桐树就象征着忠贞的爱情,你懂得。”

我顺势靠在摇椅上,用手撑着头,他和一个女帝谈忠贞,脑子绝对被门挤了。这故事不就是《梁祝》化蝶的翻版嘛,人家俩好歹还能获得自由翩翩飞舞,可珙桐和白鸽却成了植物……人。好吧,我承认我还是被感动了,所以让这唯一一棵珙桐享受到了亲王般的待遇。

可如今我的美貌侍郎都站在眼前了,谁还去管那凄美的爱情,与我何相干?我上前几步牵住良辰的手,神态娇羞地把这威严的皇袍衬得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