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湮宫》

作者:也顾偕

[文案]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一觉醒来发现光溜溜的躺在一个雕着奇怪的兽型寒冰床上不说,还得饱受摧残,有被一群美男簇拥着…哇什么叫少宫主啊,都说了我不是了!你你你们别别蹭过来来啊,臭狐狸你还乱摸,我就叫非礼了!

天哪,谁能告我这是怎么回事啊,还有为什么每一个月我的身体都会变成这不男不女的样子啊,不要啊,我要回二十一世纪,我要离开这讨厌的后湮宫 !!!

[正文]

第一卷:寻梦兮

穿越

冷,

很冷。

漫天的白雾,浓得化不开,依稀可见几个身影隐隐迭迭,伸手想去抓,却扑了个空,满手的寒冷,刺骨般的凉。

一时间身子像是坠进了冰窖里一般,手僵硬,浑身酥麻麻,针钻似的疼,像是数万只蚁在噬咬,一时间知觉触觉像是全复苏了一般。

头很疼,晕忽忽的。

睁开眼,便看见漆黑一片,好容易适应了,却连滚带爬的下了地。一股股寒气从背部延伸到全身,冷得直哆嗦。

低头瞅一瞅,居然不着寸缕。

等等…衣服呢…

等等等,我好像还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了,谁能告诉我我怎麽会在这里啊…一个黑不溜秋的洞...穴...

洞穴上方盈盈的亮着光,硕大的圆珠子,光晕柔和,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夜明珠?!

就着光亮,眯着眼朝刚躺着的地方瞅去,呦!好大一块寒冰啊…这个质感滑啊,冰凉彻骨,还纹刻著奇怪兽形的雕花。

天哪…

谁能告诉我这是哪儿。

我,

 一个平凡的女大学生。

二十岁的新世纪女性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是躺在暖和的被子里,而是赤身裸体地在一个镶著夜明珠,随意摆著奇珍异宝和古怪冰床的洞穴里面,这感觉怪怪的,像是一个被埋著的活死人。

啊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现在最主要的是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揉著被冰块冻得麻木的身子,呵着气,哆嗦着翻著四处的檀香箱子,一席被叠得整齐,看着像是衣裳的东西被我翻出来了,抖一抖,水般的滑,这料子摸上去轻柔极了,居然还是件古装的袍子。我胡乱的将它披在身上,低头仔细瞅瞅,虽然这布料看上去挺薄的,可穿着却着实暖和,像是捂在一层云里一般,这轻薄纱袍看上去就是一珍品。

未必,这是一古墓?!

我倏地起身,四顾望着,洞穴里还横七竖八的摆置许多大红的檀木箱子,也没锁,不过估计都是些宝贝,唔,不如再随便翻出几件带回去瞅瞅,估计能炫耀几辈子呢。

我撩起宽大的袖子,折腾了好久,最终瘫在地上直抹汗。

箱子里大多是一些值钱的东西,可却有几样摆得格外醒目。

一把血红的镏木梳子,这颜色极不通透,暗红中带点儿黑,就像是被浸染在血里一般,很不吉利。

 一面镶银边的铜镜,镜面很旧了,照得人黄不溜秋,都变形了,压根照不出鼻子和眼睛,挺古朴的,却不实用。

一卷泛黄的画轴,看上去似乎一碰就会化灰似的,懒得动它,放在这儿似乎是他的主人非常珍惜的物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去动它。

然后便是些金银珠宝,翡翠首饰,金步摇…只是在这些女子首饰里却有一根普普通通的木簪子用一块红帕子包着,通体亮泽像是渡了一层漆,摸上去感觉热热的。

好东西只消一眼,便成。

这木簪子与我很投缘,一眼望上去就极喜欢,四处望望,偷偷将它藏在衣袖里。

于是学着圣贤人的样子拍拍袍上的灰,满腹经纶,潇洒倜傥的爬出了洞穴。

可是当我来到热闹喧哗的集市时,我才发现我犯了三个极其大的错误。

天呐!!!!!!!!!!

 这根本就不是我熟悉的地方吗,到处是穿著长袍,留著长发的古人到处是参天的古树到处是喷著响鼻的古马到处是木制的古屋,难道我活了二十年,今天穿越了…?!这是我在这个世界里发现并纠正的第一个思想上的错误。

第二个物质上的错误就是,我压根就没带钱啊,早知道从那破洞穴里带几个值钱的冬冬了,悔死了,拿什麽木簪啊,金步摇、黑宝石多好啊。

第三个错误就是,我压根就没有记回去的路,想在向後悔补救都没机会了…

垂头,

丧气。

遇见狐狸

街道上清清冷冷,人烟极少。

我蜷缩在墙角,蹬腿不耐烦的踢开一缺口的钵子。

今天是是我穿越的第三天,不用怀疑,你们看到的这个全身脏兮兮的小乞丐就是我,没法子,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做人还是消极点好,免得像隔壁破庙里的阿三一样,偏说自己以前是有钱的少爷,如今只落得跟野狗抢饭吃的地步,少爷做成他那样,还真是稀罕。我就不说自己是穿越来的,做人嘛不要太张扬,而且据若干历史参考文献可知,当一名乞丐是打听并极快了解某个区域风俗习惯及融入社会的最好途径。

其实…

主要是我没银子。

不过,通过这几天的努力,我总算是知道了我穿越的是个架空历史的世界,一个名叫"遥"的国家,只是奇怪的是,这里的人们似乎不不怕他们的朝廷,比起官来他们似乎更怕一个地下宫殿,好像叫什麽"後淫宫"的地方,啧啧一听就知道不是什麽好地方,可是当我要接著打听下去的时候他们要不赶紧拿钱打发我就是把我给轰出去了,哎,看来这个什麽什麽淫的宫真是厉害啊!

咕咕

咕咕咕…谁这麽吵啊,打扰我思绪,咕咕咕咕咕咕,哎呀都欺负本姑娘是吧,越喊越来劲了,我猛地一起身,痛痛痛痛,我脚一软全身虚脱一般,无力地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汗,我就说嘛,原来是我的肚子在叫唤,怪丢人的…

咕噜,一阵响声,两颗圆溜溜的银锥子就闪现在我眼前了,超可爱啊…银子!!

我睁著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眼前的施恩人,一席殷红的袍子,举手投足可以隐隐约约看见红袍下平坦的胸,这个肌肤如一池的霜雪,一个销魂。天呐这个人穿著可真OPEN啊,长长的头发松松的挽著,垂在半裸的肩上,妖媚的右眼下一颗泪痣摇摇欲坠。他斜斜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捂著扇子也在细细的打量著我。

切,看就看,给你看我有不少块肉…我也乐得继续看美男,转著头,打量著另一个散发著冷俊气息的黑衣男子,一席黑色的劲装也不能掩饰他的好身材,哇,我似乎可以看到他的肌肉也,高挺的鼻子,狭长的眼睛,剑眉,他似乎对靠在他身上的那个红蝴蝶有著不满,浑身散发的冷气也没把那个红衣人儿从自己身上震开,嘿嘿这一对太有意思了。

想到这我不禁笑出了声,不过,马上我便後悔了,因为眼前的红衣人儿的微微挑著眉,用扇子端著我的下巴,倾城倾国地望著我。"小家夥,笑什麽呢"。

望著他那越来越放大的脸,我不禁只想抽自己几个巴掌,微微撇向那个黑衣酷哥,想让他管管自己的相好,可是却看见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睛也闪著异光的盯著我,完了。

"…爷,别…别脏了您的扇子。"

"不碍事的。"

"小…小的赔不起。"

"不用你赔。"

"…"我无语。

"怎麽,不说话了,小家夥,"暧昧地话刚完,那可恶的红衣还不忘用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蹭著我的脸。

妈的,调戏到姑奶奶我头上来了,士可忍孰…我忍。"…爷…"

"嗯?…别动…"他突然半跪在地上,妩媚万分的接过黑衣递过来的绣银帕子,抖著手一下没一下的擦著我的脸,那半敞的衣襟随著手上的动作划得更开了,我似乎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他里面的…我在干吗啊,撇向黑衣,只见他看向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发的凝重,天呐,不是想杀人灭口吧。不行,我得开溜。

"啊…那是…"我紧紧地拽著眼前男子的红袖,含泪惊慌的看著前方,他闻言回头张望,黑衣也骤然握紧腰中的长剑回头,时机到!三、二、一我撒开脚丫子开跑。

 

左拐右拐,小巷子我熟著呢,脚底抹油跑得快,一阵马蹄声,对了,往人多的小道上跑,看他们能骑马抓我麽,哼!

可是,如意算盘打错了,我忘记最最最重要的了,他们或许肯能会轻功,可是等我想到已晚,只见耳旁一阵轻笑,腰间一紧便牢牢锁在一个人怀里,香气忽起,接著便见满天的红花瓣,一席红衣的他便搂著我踏著纷飞的花瓣,悬空飞舞著落在了一匹枣红马上。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麽。"我趴在马上挣扎著,可是红衣人儿却趁机将我搂得更紧,整个身子也顺势趴在了我身上。

可恶啊!!!!!

"弘氰,放开少宫主。"黑衣人铁著脸,用剑鞘指著那个叫弘氰的可恶的红衣人,对对对,指得好,骂得妙,等等,谁是少宫主啊…

身上的人闻言身子震了震,果然,立即把我趴在马背上的身子小心的扶正,怎麽样,怕了吧我偷偷的想著,可是压在我身上的老兄,你…你没必要抖得这麽厉害吧,只见他抬起头埋在我左肩的脸,笑得那个妖媚惑人 。

"怎麽,赝狄吃味了…"说完还不忘轻轻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垂,这个死人!

"少宫主虽在我手上,但也是你我两个找来的,到了宫主那儿,宫主自然会让你日日侍寝给你甜头的,我自不会与你抢,只是…这少宫主,你也不得与我争。"说完嗤嗤的笑著嘴上吮得更是用力了,一双媚眼还不忘抛向赝狄。

啊,我要抓狂了,你们俩聊天打情骂俏就算了,你吸我咬我算哪门子事啊,居然那死黑衣叫什麽鬼赝狄的果真还挺直了背,对我们不闻不问的策马驶向前面了,啊!!赝狄,臭家夥我梁子跟你结大了!

重重拍开身後那个人在我身上游走的不安分的手,不舒服的挺直身子回头说道"爷… 你弄错了…我不是你们的少宫主…真的不是…嗯…我说你别舔那儿啊。"

"氰儿。"

"啊?"

"叫我氰儿。"

"…爷…你先停。"

"…氰儿。"

"啊…痛…氰…氰儿…你…别,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少宫主。"

弘氰收起尖尖的牙齿,一双妖治的桃花眼笑得分外满足,他定定的望著我的眼睛说,"你是我的少宫主,这没人敢怀疑。"

"不…"

他用一根手指轻轻压著我的嘴唇说,"天蚕羽衣,在十二个国家里绝无仅有,现在穿在你的身上"他用扇子遮著嘴轻笑著补充"呵呵可真有你的,不知道诸国的王知道他们挤破脑袋都想要的天蚕羽衣被少宫主您弄得跟那乞丐衣似的之後会有什麽反应。"

郁闷,我总不能告诉他我这衣服是在洞穴里搜刮出来的吧。我死不气馁,继续挣扎…

"那个...痛痛痛…氰儿,我真的不是…你就不怕你们宫主认出我是假的,责罚你们办事不力?!"

"…少宫主,前几日宫主夜观星象得知您可能会有苏醒的预兆,便急急派出宫里的人来查看,可等我们赶去的时候缘玠洞已经不见您的身影,真正是急坏我们了…虽然您的画像宫主不让人随便触摸,可是宫主每天都要拿出来看一看,就算办那事完了之後都要拿出来摸一摸"说完,他轻轻摸著我的脸,一双眸子像是能滴出水似的"我怎麽会弄错呢。"

怎麽搞得,难道我穿越只是灵魂穿越?还有,什麽叫他们宫主办完那事後都要拿我的画像出来看,怎麽听起来怪别扭的啊。

"氰儿,借镜子看看。"

"讨厌,少宫主怎麽知道氰儿会随身带著镜子呢。"

废话,看你那骚狐狸样不就知道了,只是不敢说。

铜镜子比洞穴中的那个好多了,虽然还是黄不溜秋的,那是隐约中还是能看清。只见细致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水湮迷蒙流光溢彩,秀挺的鼻子,如黛如烟的眉,好一个皮囊啊,只是奇怪的紧,还是有我以前的感觉,但是比我以前的长相好看一百倍一千一万倍。真是苍天有幸啊!

"少宫主,长大以後一定和宫主一般绝色呐,只是身子还得多多调养调养,不如让氰儿来可好?"

等等,谁来告诉我,这个臭狐狸的手为什麽总是要伸进我的衣服里麽…

"氰儿,你能告诉我我怎麽会在那个洞里躺著,还有,你总是叫我少宫主,到底是什麽宫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我才入宫的时候,您就躺在那儿了,您是宫中的禁忌,是宫主的软肋,没人敢在宫主面前提起您的名字,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还有,咱们的宫叫"後淫宫"

後淫宫?!

百姓口中哆嗦怕提的後淫宫?!整个朝廷都不极的後淫宫!!!

传说中的后湮宫

后淫宫

原来不是叫后淫宫

而是后湮宫

这是我到达这个宫殿金碧辉煌得不像样子的大门口时,看到那闪闪发亮的三个字时,才发现曾犯下的意识上的错误,可当我一步步踏进去时,我才发现压根就没必要把这里意识上的错误改回来,因为这里面真是淫秽得没了边了!

从我踏上那蜿蜒的青石路,到雕栏砌凤的走廊,几乎到处都有随地而卧的美男,古筝声、箫声、轻笑声还有…呻吟声,靡靡之声声声入耳,可怜我这二十世纪的大好女青年享受了二十年来第一次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呜妈妈桑,我明天起床会不会长针眼啊。

后来就被一群粉嫩嫩的小美人小侍子连哄带骗糊弄到了浴池里,在极力保守贞操的前提下,轰走所有的人,只留下一个面带红潮的小美女伺候着我沐浴。以前只是在电视剧里看过那些洗着花瓣药膳澡的女人,还为此羡慕了好久,直骂破坏环保糟蹋资源。可是今天躺在这个洒着一池子花瓣香气弥漫的温泉池,听好是池子不是电视剧里常演的那种洒满花瓣的木桶!!此时此刻的我真想大唱祖国山河好…嘿嘿咱祖国地大物博,资源丰富!好啊!!

搓搓洗着,不由得很八婆的打听起这个宫里的事情了,听后面那个红着脸帮我擦背的小美女说,这个宫里的宫主是个倾城倾国都不已形容的大美人,她的容颜令天下君主垂涎三尺,而且与她的绝色容颜匹敌奇世武功和富豪天下的财富使得没有一国的王能得到她,她在几十年前就隐居在后湮宫不曾出门,只有每年的七月七才会去缘玠洞守着沉睡的少宫主,也就是我了。啊,想不到这个世界里我这个身体的妈居然这么强悍,要是让她知道我是个假的,啧啧一身冷汗冒得我直打颤。

"少宫主,您是不冷啊,奴才伺候不周,请少主子责罚"小美人跪在我后面一个劲的用粉嫩嫩的头磕着岩地,那个响声啊,她都不怕疼的吗。

"别别别,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这样的…啊!"

只听扑通一声,一个娇小的身影就随着我的动作坠进了温泉池

其实我想澄清,我本来只是好心的想去阻止她这个自残的行为,好歹咱女人的娇美容颜让别人欣赏就够了,没必要自我摧残啊,你说是吧。可惜制止的力道似乎大了一些,结果就把那小美人也拉进了池子里了。

可是我发现我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把她拉入这个浴池是个错误 ,可是把她留在这儿伺候我沐浴是那个错误的根源,她她她她她她明摆是个他!!啊啊啊啊!一个男的!

"你你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他那被浴水打湿而露出的平坦的胸和胸前那凸出来的两点樱桃,像是躲瘟神一样离得远远的,开玩笑,一路上被骚狐狸害得还不够惨 ,我可不像重蹈覆辙。

"…奴才不是故意掉进来的,请主子看在奴才伺候您的份上不要将奴才送去刑房,您打奴才,什么都行"说完还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蹭,天呐,这怎么看都是一美女不像个男的啊,难怪我会弄错。

"我是说,你不是女的啊?!…怎么会是个男的"我忙把他八爪鱼死的手从身上挪开

他似乎也感到不妥,忙松开手,一张脸红得跟那活火山似的,呐呐的说"少宫主,您真逗,这后湮宫出了您和宫主,怎么会有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后淫宫里没有女人,以前没人告诉我啊,可是,可是刚刚那群小美人和侍人的衣服穿着不同来着,我记得有些是穿着冷色开襟的长袍挽着发的,一些是披着青丝穿着暖色长裙的,就像他一样,我怎么知道他们都是男儿郎啊。

"我…我们,穿着我们这种封襟暖色长袍裙的…表…表示我们还是处子之身 "

啊…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惊讶了,我只是想问老天爷,我这是穿越到了什么鸟地方啊,一个宫里上上下下没有女人就算了,这些男人还用衣服来表示是否处子之身,晕我现在头很晕。

后来这个叫迩的小处男告诉我,这个宫里的人以能练阴阳双修之术为荣后,我彻底晕倒。

又被调戏了

嗯,好暖和 ,

好暖和好舒服啊。

我努力的抱着身边的枕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唔…嗯…",然后是声轻笑,便将我搂得更紧制止了我的行为。呜,是谁将我抱得这么紧啊,讨厌,我记得我的枕头不会压我的啊。

睁开眼,突然是个放大的美人脸,骚狐狸?!等等他右眼下那是什么啊,一只蓝蝴蝶细细的描绘在他的脸上,把那颗泪痣遮住了,那蝴蝶在他的轻笑中一颤一颤的似乎一眨眼就会翩翩起舞,哇!这蝴蝶描得可真传神啊,真妙

"少…少宫主,你这么爱抚我,我会忍不住的"一缕青丝划在他的脸,就这么笑得销魂夺魄。

我在干什么啊,忙收回在那蝴蝶上乱摸的手,却被他抓着放在嘴边舔了一下,有谁能告诉我这只狐狸为什么总是喜欢做些少儿不宜的动作么,抽回收用力地擦擦,真是郁闷。

"宫主,听说你昏倒了,正在赶来的路上呢,少宫主最好是整整衣服去见见她呢,不然您这屋子可就挤不下这么多人了。"骚狐狸用扇子捂着嘴巴朝我挤眉弄眼的,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我刚刚擦手的举动。

是啊,得去见见这个传闻中的宫主了,然后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手忙脚乱的穿着下人们递过来的衣服却不见在浴池里伺候我的迩,那小处男跑哪去了。

"他啊,伺候少宫主这事都做不来,留着也没多大用处。"骚狐狸那狭长的桃花眼危险的半眯着,转回头却对着我柔柔的笑着,弄得我一身鸡皮疙瘩,这个人太恐怖了。

"那个…骚…嗯…氰儿,我是身子有些弱自己晕倒的,跟他没什么关系,把他还给我吧。"笑话,好不容易在宫中找到了个会脸红的主儿,就这么轻易让你给咔擦了,那我以后还混个屁啊。

"唔…你是说还给你…"骚狐狸挑着眉斜斜吊着梢的望着我,说不清有多妩媚了,恩,妩媚中带着几分危险。

"没错。"好歹我也是少宫主吧,至少现在还是,我难不成还怕你啊。

"你喜欢他?"他身子离我有近了几分。

"他挺可爱的…没…"开玩笑,谁会对那个小人儿有兴趣,我可是二十岁的女人,我有没有恋童癖。

"我可以给你安排更多的,比他可爱的多了去了。"他定定得看着我,将我的衣襟合拢好,接过侍人递来的梳子,细细的帮我梳着头发,熟练的将它挽起,将簪子插上。

喂,这人,到底是给不给放啊,嘟着嘴看他。

"好啦好啦,少宫主,人等下就给你完完整整的带到。"他指挥着侍人帮我更衣"…还有,记得也这么跟宫主说,不然那孩子落到宫主手上可没那么容易了…嗯…过来一些。"他轻轻的挥着手,笑眯眯的望着我,我闻言凑过身,妈的!就知道不要轻易相信臭狐狸,抚摸着脖子上被他轻轻噬咬的红印,看着他摇曳着离去的身影,耳边还萦绕着他喃喃的细语:"亲亲少宫主,不要忘记…您可欠我一个人情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