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狐狸!臭狐狸!色狐狸!!!!!

哇!大美人呐!!

这就是我这身体的母亲吗

哇,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是这个认亲场面也太惊艳太刺激太少儿不宜了吧,不知我那未曾谋面的老爸会有什么反应。

只见随风轻轻飘动的白纱中一个曼妙身材的女人慵懒的斜躺在两三个男人身上,那些男人的身材真是一级的棒啊,你问我怎么知道的,看得呗!虽然被纱遮掩着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至少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那些男人根本都…没有穿衣服,而且在轻纱外面或坐或躺着都是一些衣冠楚楚风姿卓绝的美男,其中有两个挺眼熟的,骚狐狸和黑衣男!嘿嘿看不出啊,嗯,不错不错,早改猜到他们也应该是我老妈的男宠了,这么厉害的角儿都能归类为男宠,可见我这老妈可不是盖的。

呃,正想该怎么开口呢,因为从我打这进门之后,这里都安静的不象话,几十几百双眼睛就这么瞅着我,怪不好意思的,而且都是些前辈子不曾看到的美男,你啊你!要争气!!

"…我没有在做梦…你当真醒了,这么多年…好…真是太好了"一个性感的嗓音从轻纱中悠悠的传来,似乎夹杂了一些激动惊喜与怅然。

"那个…我想你们真的弄错了,我不是…我一醒来就到了这…里…"我记急急忙忙的解释,笑话,现在不自首,等被那厉害美人发现了不把我分尸祭儿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呼声,然后是一阵风,我便腾空飞进了白纱帐中倒进了一个香气醉人的怀抱,嗯,好柔软的怀抱啊,蹭蹭,有妈妈的味道呢。四处张看,帐子中那些美体裸男已经不知踪影,哎,怪可惜的。

"湮儿,你再看什么呢"性感的嗓音再次出现在我的头顶

抬头一看,哇!!惊世骇俗惊为天人居然有人美得这么惊心动魄,这个女子脸上细细描绘着奇怪的图文,有点像是梵文,漂亮的下巴轻轻翘起,殷红胭脂沿线勾勒出迷人的眼形,那双眼睛魅惑的眯着,似乎有种力量随时都能把人的灵魂吸引进去 ,总而言之这妆化得虽惊人可是却掩饰不了被神秘气息包裹着的女人那倾城倾国都不足以形容的美貌。天哪,这个女人真的是我这身体的母亲吗,看起来不像啊,这么年轻…

"湮儿…"

"…我…我在看…不是,我是说我不是你的女儿,我…"

"你在怪我把你一个人抛在缘玠洞,所以不认我吗,湮儿,对不起,可是不这样的话你可能永远都回不了我身边…"

"不是,我是说我从另一个世界来的,这里"我重重的点了点自己的心脏处"这里不是你的女儿,我是我。"

那一刻她笑得万物都失去了颜色,很久以后我都记得那个笑容"女儿?!"她缓缓的摇着头,优雅至极"…从那个空壳被生出的那一刻起我就在等待…如今我等了这么多年,湮儿…欢迎你回来。"

我叫卿湮?!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跟她总是牛头不对马嘴,说也说不清,不过唯一得到证实的是,那个可怜的孩子,也就是我这身体的主人,从一生下来就是个假死人,然后就被置放在缘玠洞的寒玉床上,每年七月七后翎也就是我妈都要给她输一次灵力促进她的生长,然后在寒玉床的作用下茁壮成长,啧啧真是想不到那个雕着奇怪兽型的大冰块居然是块万年奇玉,而且听她说睡在上面的人不仅可以锁住灵气(魂魄)提高习武之人的功力,还能延年益寿,护肤生雪肌,我眼睛发光啊!!这意思是不是说要死的人往寒玉床上一丢就能克制死亡,延长救治的时机;习武的人往上面一坐运功就能翻倍翻倍的提高功力(啧啧,怎么想都让我想起了杨过和小龙女练功的那张床);毁容的人往上面一滚就能脱胎换骨重新长出皮肉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太神奇了,早知道离开的时候就锹下一小块随身带着,有事没事往脸上身上抹一抹,算是美容啦,长久以来我不久肌肤赛如貂蝉西施了吗,失策啊失策,再不然,走的时候应该还在床上滚一滚的啊,郁闷ING

"湮儿,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就知道你又在瞎想了,回头啊,找些人把它们给你运回来还不成么,不然啊还不知道你这小脑袋要闹腾到什么时候呢"

嘻嘻嘻虽然不好再说我不是她女儿之类的,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反正也穿越了,找个好靠山也不错,这女人牛逼啊!嘿嘿的搂着她享受着妈妈的爱,说真的她的身材超级好呢,搂着她软软得真舒服,可是有什么东西这么扎人呢,摸摸摸,哦原来是从洞里带来的木簪子,说起来也奇怪,出来这么多天,衣服也被换来换去的确也总记得把它带在身边,看来真东西我真的是喜欢得打紧,嗯,把它送给她吧,也算是交换礼物,嘿嘿一洞穴的宝贝呢,拿它换值!

"我说,这…这个…送给你"我抬着头诺诺的把手掌撑开。

她起先是眯着眼不解的看着我,当看到我手中的东西时,似乎触动很大,脸上的梵文颜色似乎都变深了,她手抖着接过那支簪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泪就这么一滴滴的划下来了,似乎似乎是很触动"湮儿…你…你都想起来了?湮…"

呃?什么和什么啊,不就是送你支簪子嘛,没必要吧,要是被你的男宠们看到我把你弄哭了,那我以后要怎么在这里混啊

"没,妈…我…"呼,终于把"妈"字给咬出来了,真是不习惯啊,谁会习惯把一个和自己同年纪的人叫成阿姨,谁习惯把阿姨倍的人叫成奶奶,谁愿意把一个明白是姐姐年纪的人叫成妈啊,不过看来今天我是突破了历史的一关了。

不过看来她比我感触更大,只见她呆了好一会儿,才收起刚刚激动地神情,轻轻拿丝帕擦了擦泪,然后不轻不慢的说"叫我后或者后翎吧"然后那双令人嫉妒的芊芊玉指微翘轻轻抚摸着那根木簪,一遍又一遍,许久了才宛然一笑"是我糊涂了,你根本就不会想起来的,湮儿…记住,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湮儿,你叫卿湮。"

行笄破处?!

终于我那贾宝玉式的霸王日子到来了。

说实在的,贾宝玉那公子哥儿是在大观园被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丫环们宠着伺候着,而我卿湮儿是在后淫宫里被一群风姿绰约的男宠们伺候着,只是这些美男们是我妈的。想想就郁闷啊,等等,我郁闷个什么劲啊。我可是新世纪的女性,新社会提倡一夫一妻,严厉打击三妻四妾,呵呵,可是好像没说不能三夫四夫…

啧啧,放眼看去可真壮观,不管是端盘子的扫地的,走的趴的,按摩倒痰盂的都是一级棒的帅哥啊。喏喏不说别的 ,就左边那个扫树叶,请问各位看官您有看过张得跟那rain一样的身材的,元斌一样脸蛋的人干过这种粗活嘛,在这随便抓一个往我上辈子呆的那个地方一丢,怎么样也能发展成个世界级金星啊,在这偏偏沦落成一个打杂的,呜呜呜真是暴殄天物,造孽!

"我说小弥子,我妈...不...呃…后翎,她说的什么十五行笄是啥意思啊?"看帅哥看多了,会造成审美疲劳的,趁着时机还是想想让我头疼的事吧。对了,这行笄究竟是什么鬼仪式啊,难道像古书上说的十五岁的女儿绾头算是长大成人?呵呵,这也太幼稚了吧。

只见那个小处男弥低着头微侧着脸,两个手指头绞啊绞的,自从上次把这小子从死狐狸手上救出来后,他就总是忽闪着眼睛崇拜的看着我,可不像现在这样这么臊啊,有古怪。

"我说你倒是说啊!"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从上次后翎当众宣布我十五行笄后,我这个庭院就再也没有受到类似臭狐狸这等危险人物的入侵了。本来还舒了一口气,可是有位伟人说过,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从这诡异的形势上可见不论是爆发还是灭亡都会让我辈尸骸无存…这行笄,到底行些什么东西啊…

偷偷瞄向弥,那小孩儿还在低着头一个劲的揪着自己的衣袍下摆,绞啊绞的那上好的衣料子都快被他弄成一罐老年酱腌菜了。

"…嗯…弥儿?"使坏的压低嗓子又唤了他一声。

"少主子,小…小的不知道。"

你那嘴巴说不知道就算了,可是这双眼睛忽闪忽闪的跟那作贼的似的,这也叫不知道?!

好吧,本姑奶奶今天使出看家本领,跟你耗定了!

"噢…不知道啊…"轻轻拿把扇子,学狐狸的样微眯着双眼,挑着眉凑近些,再凑近些。好啦,再离他耳朵三厘米的地方定格,轻轻吐出一口气,舔舔嘴巴说"弥儿,不乖啊,明知道也不说,在不说我可要罚你了…嗯…"

只见那个小处男弥,仰着头用力抓着自己的衣襟,潮红着脸呼呼的喘着气说"主子…少主子不行啊…"

"…嗯,什么不行啊…"好啊,你紧握着衣襟是吧,那我就用反女子防身术械下你的"武装"。哼哼,看看你说还是不说。

噗嗤

噗嗤?!

啊啊啊啊啊,完了,玩过头了,我我我…我把他的衣服撕破了…

我想说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这一会儿看见身下的人儿,突然有种想流鼻血的冲动,这算哪门子的事啊!只见身下的人半卧在地上,一头青丝凌乱的撒在身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此时烟雾弥漫,粉嫩的嘴巴微张轻喘着,脸上一抹可疑的潮红,左边香肩半露锁骨上一粒红砂痣娇艳欲滴,而我手上还握着刚被撕下来的一块布。这是什么状况啊,我可从来不知道我的力气可以把一个衣服给撕下来,哇…怎么办会不会告我强奸未遂啊。

正处于慌乱中不知怎么处理时,突然身下这个人儿的声音却完全将我打入石化。

"少…少主子…万万不可,虽然奴才想…可是少主子可不能在我这糟塌了身子啊,您还得留在行笄时破处的。"

简明易了,我不能在这里压他,

因为

我,行笄时要行房破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老天爷!!你把我放在了一个什么鬼时空啊!

崖边遇见神仙哥哥

冰镇荔枝雪莲膏、血燕玉蛤粥、翠螺虾仁饭…一桌子美味啊。

可是就是提不起我的食欲,你说我贱不贱,当小乞儿哪会脏馒头也照啃不误,可如今才脱胎换骨没几天这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却让我食之无味。就是那个死后翎,自己享乐堕落腐败就算了,还让我跟她一起。什么叫十五行笄,特别是当弥好心的提醒我再过十天就是我的十五岁生辰时,我就非常抓狂想杀人了。我才不要跟一个不认识的人那个呢,长得帅有屁用啊,还不是男宠一个!!

可是,当我想起来去找后翎时,却被告知,我亲亲母后现在在闭关,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说实在的,呆在这里差不多半个月了,就是初来的时候见过她一次,被她丢下这个炸弹后就再也没见找她了。

"不行不行不行!!!我要自救!!!"摔开玉石玲珑碗长啸一声。

不理会被我撒得一身米粒,呆呆望着我发愣的弥,洒着脚丫子就往外窜。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要勘探军情!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被安排在自己庭院后,就没出过门。怎么说呢,因为上次进来时看到的极限片太多怕再受刺激,再者,看准色狐狸之辈不敢明目张胆的闯进阁楼对我性骚扰,所以就这么打算做个万年乌龟窝在壳里,不理事世。没想到现在一出庭院就傻了,这劳什子宫殿怎么这么大啊,我想很诚实的说一声:呜,我迷路了!!!

这附近也没看到侍人经过,连个问话的都没有。哎,早知道就应该把弥这小子也一起拉出来的。

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了一曲悠扬的琴声,哇,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个冰清玉洁的孤傲人儿弹出来的,反正已经迷路了干脆去瞅瞅。

蜿蜒的石子路,挺拔的竹林,陡峭的崖坡。妈的,别人皇宫里的园林是假山假石,我这后妈的宫殿里居然有真山真石还有悬崖和瀑布?!要知道见个人还要爬山攀崖的,我干脆早早走人算了,呼呼呼,喘着粗气叉着腰望着这被雾气围绕的崖坡,听着耳边越发清晰温婉的琴声突然觉得或许此行不虚行。

挽着裙摆缓缓靠近,只见雾色中隐约可见崖边一株桃花下一席白色的身影正盘膝而座,身旁两个小童手持着箫和笔墨笔挺的站着,看见徐徐走来的我来似乎都愣了一下。

呃,看着那两个小童一脸警惕的望着我,我也不由得止步,这么上去可能会唐突了一点,低头望望自己,嗯小小的手脚,娇小的身材,嘿嘿我现在这个身体还不满十五岁,干脆装一回小可爱,反正这正是不足150的我经常弄的小伎俩。

于是偷偷松开裙摆,任它垂在泛着湿意的青草上,然后低着头眨巴着眼睛,一头撞进了白色身影的怀里,"…这是哪儿啊,迷路了...哥哥...好怕…"说完还不忘睁大泛着泪光的眼睛给他看,提高我的信誉度。

哇,这不看还好,一看真是吓一跳,恍惚看到了天人啊,现在终于知道了段誉为什么会叫王姑娘为神仙姐姐了,我真的有种冲动想改口叫他神仙哥哥。白如雪脂的肌肤,清澈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睛,此时像是受点了惊吓似的愣愣的望着我。还有他好香啊,小心的吸一口气,一股梨花寒气便充斥在我的周围。

"呵呵,霁雪,这是哪来的丫头啊"突然一个温婉如玉的声音出现在我旁边。

呃?!这里还有一个人?桃花树枝背后出现一个拿着昙花扇的男子,人如桃花别样红,此时一句诗便猛地炸现在了我的烟脑海里,一个如温玉般却不乏高贵气息的男子。我今天是撞邪了还是怎么着,一出门就遇到两个人间绝色?!

"…你…呃…"

神仙哥哥说话了,我赶快转回我的小脑袋努力聆听教诲。等等,他手僵硬的放在我的身上,他不是嫌弃我想把我拉开吧,不行!我得想办法。

我挣扎着小脑袋更是往他怀里扑去,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抱得紧紧地,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哥哥,我不知道回家的路了…我…我听到这里有琴声就过来了…呜…你们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我好怕…怕。"

似乎很有效,神仙哥哥神情微愣了一下便软了下来,把我轻轻搂在怀里,悄悄的帮我顺着气,哎都怪我演得太厉害了,哭腔带哽咽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啊!!

"…你…别哭啊…"

就哭!

"...这么高...怎么上来…"旁边的玉面公子找我搭讪了。

爬上来的呗!不过就不理你。

哇,他身上真是超级好闻啊,嗅嗅嗅。

突然,一阵轻柔舒缓的琴声响起,不解的看着神仙哥哥,只见他向我轻轻一笑,此时此刻万物春风啊。我呆呆的趴在他怀里,他轻拨琴弦,一曲舒畅安宁的曲子便倾泻而出,听着听着似乎心绪平静了很多,不多时悠扬的箫声也加了进来,似嗔似吟,一曲婉转悠扬的曲子在崖边久久盘旋。后来这个画面被身旁的童子用笔墨画了下来,泛黄的画面中,雾气弥漫在整个山崖,一个孤傲清风的白衣公子席地弹着古琴,他的身上趴着一个温顺的娇小身影,一位贵气十足的玉面公子斜靠桃花下吹着箫,温柔的望着女孩笑着,漫天的花瓣纷飞,那一刻似乎是永久。

崭露头角

"好啦,小家伙平静下来了吧,告诉哥哥,你怎么到这儿来的…知道这是哪儿吗?"玉面公子握着箫,一双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温柔的望着我。嗯他似乎也不坏,不过我可不想这么快告诉他我是少宫主。

"这是后湮(淫)宫"我点着头煞有介事地说。

神仙哥哥和玉面公子蓦然对视,然后玉面公子又开始下一番的发问了,从始至终神仙哥哥都一言不发的望着我,若有所思。

"…是谁把你带进来的…奇怪这里…不会有女孩的啊。"玉面公子摸着箫喃喃自语。

"哥哥,这里好奇怪,都是一些长得比姐姐还漂亮的哥哥,而且他们的衣服穿得也好少噢!"

呜,玉面公子脸一潮红,便转过头佯装咳嗽了一声。

奇怪,又不是说你,你穿得很正常啊,你害臊个什么劲啊,对了他们两个看样子不知道宫里来了少宫主,难道不是宫里的人?!哎,说真的要是他们真是我那变态妈妈后翎的宠臣还真有点暴殄天物。不行,得尽早岔开话题,不然没多久就得露陷了。

"你…喜欢这曲子么,你懂音律?"哇!神仙哥哥发问了。

"当然,很好听呢!可…可是我不太懂,不过我会唱,你们要听么?"我直起身子,认真的望着他们。

闻言神仙哥哥轻轻的颔首,玉面公子也晓有兴趣的望着我,

我拍拍裙摆上的露水,缓缓走到这被白雾弥漫的陡峭的崖顶,深吸一口气:

"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盛开在琥珀色月牙

就算失去所有爱的力量

我也不曾害怕"

回头看他们似乎被我的歌声镇住了,被群山包裹的山崖回声很强,听自己的声音都能感觉一种空灵,我闭上眼睛仰头,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天空透露着微光

照亮虚无迷惘

在残垣废墟之中

寻找唯一梦想

古老的巨石想象

守护神秘光芒

清澈的蓝色河流/指引真实方向/穿越过风沙/划破了手掌/坚定着希望去闯"

悬崖的雾气将我环绕,我的长裙飘飘,我只是睁开迷蒙的眼睛用自己的心去唱,毕竟这是我曾经的那个世界的歌,虽然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不过这次我要用心去唱。

"唯一纯白的梦里花

盛开在琥珀色月牙

就算失去所有爱的力量

我也不曾害怕"

突然一阵箫声跟随着我的旋律,在我恍惚中古琴的声音也伴随而来,我凝望着他们,浅笑。

"就算失去所有爱的力量

我也不曾害怕

穿越千年的石板画

刻画着永恒的天堂

轻轻拭去漫布全身的伤

我从不曾绝望...".

我深呼一口气,望着那两个已直起身的男子,玉面公子此时已经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我, "这气势...这声音...是…您…您是"

而神仙哥哥此时也一脸的恍然,呵呵,看来是被发现了,装不下去了。

"少宫主…少主子,您过真跑这儿了,让我好找啊"远处小处男弥一脸潮红的跑过来,"呃…霁雪公子、诗楠公子好…"

神仙哥哥只是微微颔首随后便低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玉面公子倒是大大方方的一笑,眼中有闪着一丝神采"原来果真是少宫主,在下诗楠。"

"诗楠公子有礼了,叫我卿湮就行了,有冒犯之处,请不要记挂在心上。"

说到这儿我偷偷瞄了神仙哥哥一眼,只见他还是低着头调试着古琴,呜,刚才充嫩吃他豆腐,他不会生我气了吧,冲他甜甜一笑,他还是低着头不搭理我,呜,不会是以为我故意戏弄他的吧,看来是被讨厌了。

于是和诗楠随便聊了一会儿,便郁闷的跟着小弥子下山了,唉,至始至终神仙哥哥都没有再瞧我一眼,呜,果真被讨厌了,被人讨厌的滋味真不好受。

"小弥子,你说今天遇到的两个公子都是住在后湮宫的公子?!"

"是的,主子,那个诗楠公子可大有来头了,他可是我乾国的三皇子而且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小弥子,你说他们是这宫里的公子,可是他们怎么好像不认识我啊?"

"主子,公子们又不经常在宫里,宫主给他们很多自由的,这个宫中的门随时为他们敞开,而且听说这次诗楠公子携霁雪公子回乾国办理政事,昨日才被宫主急忙藏召回的。"

啊,原来我的霁雪神仙哥哥是这里的公子啊,公子公子,这么说来也是宠臣?!

"诗楠公子他…(以上省略两百字)…少主子,真得挺不错的,您可以考虑让他成为行笄人之一啊。"

神仙哥哥倒是可以考虑,呸呸呸,谁说我要行鬼什劳子笄。等等,他说什么来着?行笄人…之…之一?!

"小弥子,你老实告诉我,行房…不是,行笄到底要几个人啊…"

"少宫主,我今儿个为了你偷偷打听了一下,说是五行八卦,阴阳之术行笄之时是五到八个人为最佳。"

啊!啊啊!!什么!!!!五到八个人轮奸?!

那我干脆死了算了!!!!!!

那鬼杀的小弥子似乎还没看到我面如死灰惊恐万分的表情,还以个人在那里侃侃而谈:"少宫主,您真地考虑一下诗楠公子吧,听上次伺候他的凌儿说,公子肩上还有守宫砂呢,我乾国不比遥国和其他国家,我们的男子不论地位如何,出生都要点守宫砂的…"

谁能把这吵死人的麻雀给烤了!五到八个人…五到八个人…呜呜呜呜…

不行,我得赶快解决掉这件事情,当务之急我得立马把后翎这后妈揪出来。

"小弥子,这儿最受宠的是谁啊?呃…我的意思是,天天带在后翎身边伺候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