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子正沉浸在对他们的诗楠公子的意淫中,恍惚了半天才呐呐的说:"是弘氰公子和赝狄公子…"然后那小毛孩还轻呼一声"少主子,他们可是宫主身边的大红人…您要他们行…您真得不考虑一下诗楠公…"

公你个头啊,这可是关系到本小姐的贞操问题,谁也不能拿本小姐怎么着!后翎后翎后翎找出来找出来,我一路碎碎念的冲出房门。

然后又一阵风似得冲回来,紧张的抓起目瞪口呆的小弥子:"你肯定…行笄之前没人敢碰…破我身子?!"

得到证实后窝里马飞奔出去。

正所谓风一样的女子就我我这样一个疯子。

"狐狸…臭狐狸…色狐狸,你给我出来!"在侍人的带领下我站在某人的屋檐下狂喊。

门碰的一声打开了,露出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接着是一双妖媚摄魂的眼睛和那只翩翩起舞的蓝蝴蝶。

"呃,弘…氰…我找你有点事。"

奶奶的,我怎么看见他气焰就少了一大截啊,不行不行。振作振作。

"噢…少主子…找我啊"他半眯着眼睛,眼睛里那一泓水笑得跟那能滴出蜜汁似的"氰儿在日日夜夜这里等主子等好久了…进来啊"

他在这里等我?真的假的这只骚狐狸。怎么办,进不进去。不管了为了我的贞操之战我拚了!

古色古香的房间有股浓郁的檀香味,狐狸半靠在门槛上随意将门带上。

"狐…氰儿…你知道后翎在哪闭关吗?"

"少宫主,今个儿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吗?"他慵懒的划了一下头发,低低的笑着"少宫主死了这个心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哦,这么说他是知道了,只是不愿意告诉我,嗯这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去赝狄那个黑煞神那里了。我低下头努力的眨巴着泪水,用饱含着泪水的眼睛真诚的可怜巴巴的望着那只臭狐狸,然后轻轻晃着他的衣袖"…氰儿…告诉我嘛,我找她有急事"虽说这一招已经很老套了,但是屡试不爽最起码在冷得跟那冰似的神仙哥哥哪里都管用。可是我忘了眼前这个家伙不是神仙而是个千年妖精。

望着他那个千年不变的魅惑的脸于是我只好舍身就义,慢慢一点一点的贴在他身上…

失策

望着他那个千年不变的魅惑的脸于是我只好舍身就义,慢慢一点一点的贴在他身上…

收起泪眼迷蒙的眼睛,踮着脚将自己轻轻贴在他的身上,本姑娘看过这么多的聊斋志异,不信用狐媚子的方法迷不了你这个臭狐狸。

轻轻将一直手环在他肩上,用脸厮磨他的颈项,喃喃的唤着"氰儿…我的亲亲狐狸…告诉我啊…"

不中招?!

继续ING

学着他的样子,张开嘴巴轻轻含住他的耳垂,噬咬着舔着。呵呵,他身体微微颤了一下种招了吧。缓缓将另一支手悄悄划进他敞开的衣襟,电视里怎么演的去了,对了,用指头轻轻打着旋,然后捏着一边樱桃揉搓,哇!粉嫩嫩的,好可爱,超级像我爱吃的樱桃,呃…不知道甜不甜,轻轻舔了一口,尝不出什么味道啊,于是低头重重一吸。只听见耳边一阵轻喘低呼"啊…你这恼人的小妖精。"

天昏地暗,一转眼我就被他压在床上了。

出什么状况了,不行今天是我来套情报的,可不能被敌人给压倒了。于是我娇媚一笑,一翻身遍又把他弄在了身下。

"氰儿,告诉我,后翎在哪嘛…我从没求过你呢。"当然,上次求你放小弥子的事不算。

他望向我的眼睛微醺,眼角下的那只蓝蝴蝶也被情欲微染成了红色,好啊,死鸭子撑硬。我俯下身轻轻吻着他的喉结,沿着玲珑细致的肌肤一直向下,手也不规矩的越滑越下,月光下他的肌肤泛着可疑的嫣红,衣服已经随着我不规矩的手滑落到了腰际,说实在的这只死狐狸的自制力还不是一般的好,明摆着已经喘得不行了,还死不开口。

手继续往前探,啊啊啊啊啊,我趴在他身上脸一红,这这这这这只臭狐狸里面什么没穿…我触电般的松开手,可是晚了,那火热般的触觉现在还停留在我手中,甩也甩不去,低头一看,狐狸的衣服已经被我带得敞得更开,清清楚楚地可以看到一擎天柱,将他的下摆撑得更那帐篷似的。啊,死了死了死了,玩过头了,我一脸无辜的望着一脸潮红死死盯着我的狐狸,刚想溜之大吉却被他死死扣在床上"湮儿想走嘛,已经晚了。"

说完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嘴,他的舌头像灵巧的蛇一般游走在我齿间,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他贪婪的吮吸着我。天哪这是什么情况,我被他弄得晕忽忽的,突然腰间一凉我才发现不知不觉衣物已经被他退去得差不多了。

"弘氰…不要这样子,冷…"

"冷吗,这样就不冷了…"他划开他剩余的衣物,将那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我身上,那个东西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我,不行,在这样我就玩完了。

"弘氰…不要…你听我说,我还没行笄…十五行笄…"

身上的人轻颤了一下,接着便在石化中。

于是我趁机赶快穿手忙脚乱的好衣物,幸好及时发挥了俺的聪明才智,不然早被吃干摸净了。

正当准备冲下床走人时,却被搂进一个滚烫的躯干中。

耳边响起狐狸沙哑的声音"想知道后翎在哪嘛?"

我在黑暗中闪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可爱的狐狸大人。

只见他紧紧搂着我怕我逃掉似的,苦笑着说"那帮我先解决掉吧…用手…我教你"啊?啊!!!

继续微H~

一缕若有似无的檀香,在精致的香炉中缓缓升起。

古色古香的卧房中,轻纱抚过,透过月光可以隐约看到床上半遮半掩的躯体,一张木雕花床随着床上人儿的动作吱吱作响,到处散发着糜烂的味道。

"氰儿…我…"

"湮儿…亲亲…乖…像刚才我做的那样,来手神过来轻轻的握着它,它需要你。"这个叫弘氰的臭狐狸斜靠在床上,动情的半仰着头,一双眼睛如水似的望着现在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我。

没错,我就是这个苦命的少宫主,偷窃情报失败不说还得被他这么使唤着,不过为了我不被那五个八个的阴阳之术困扰,此时此刻我只有埋头奋战了。

哇,说实在的活了二十年…呃…虽然我现在只有十四岁…但是从来没看过男人的这个东西。不过我想说,这狐狸的这个家伙还真是壮观啊,难怪这么得宠。将这滚烫的东西包裹在 手中,几乎握不住它,它的头顶上已经冒出一滴晶莹的泪珠了。试探的将它抓在手中轻轻揉搓,咦,它还会长个儿,这东西越来越硬了。狐狸像是受不了我这么磨蹭似的,急切的神出手围罩着我的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真是的,自己会来还要借人之手,也不嫌麻烦。不过看他一脸陶醉的神情,起伏不平的胸膛,不时望向我的魅惑朦胧的眼睛也只好垂头丧气,甘愿认栽,毕竟是我先惹他的。正想着,忽然手上一湿,他重重地呻吟了一声,往后一仰,下巴划下一个完美的弧线便搂着我一起倒在了床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结果他紧紧的搂着我嘶哑着嗓子说"别动…让我抱一会。"

一柱香时间

两柱香时间…我忍…

三柱香时间…我忍…忍无可忍

"氰…氰儿…"

狐狸翻身看着我,定定的笑着,眼角的蓝蝴蝶越发的迷人了"你母后…后翎…明天就会回来,到时候她自会召见你的…只要再等几个时辰就好。"

啊?他说什么,后翎明天就会回?!不用我绞尽脑汁那人就会自己出现?

那我今天晚上是来干嘛的?调戏别人反被调戏不说,还抓着帮人自慰

亏…亏大了。

胡乱的擦着手,晕晕忽忽的回到寝宫,不远处看到弥儿搓着小手四处张望,那鼻子冻的红红的,像个小丑,他已看到我来了便急急扑到我怀里,一双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哇!少主子您终于回来了…弥儿怕你想不开…去…幸好完整地回来了。"

那是差一点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呜…呜…少主子,您不喜欢诗楠公子就算了…您可千万不要想…不…"

啪!一记弹指神功。

我倒是小弥子醒悟了知道为我着想了呢,原来还是个七昏八噩的蠢小白。

恶狠狠地盯着捂着额头一副可怜巴巴又不明所以的表情,终于现在才发现小新为什么这么喜欢欺负小白了。

"小弥子"我朝他勾勾手指,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少主子…"果然小弥子睁着忽闪忽闪的眼睛,像能讨到骨头似的屁颠屁颠得过来了,啧啧额头上的那个红指印分外惹眼啊。

"再…过来一点。"

某人又屁颠屁颠地挪了几步。

嗯,位置刚刚好,不前不后,不是太左不是太右。

啪!又一记弹指神功。

捧着小弥子那光洁的额头上红彤彤的指印,嗯,不错不错,挺对称的嘛。

望着小弥子那泪眼婆娑的两眼睛,娇滴滴的,怪讨人怜的。

不禁又勾了勾手指,

小弥子咬了咬嘴唇,想了想,闭着眼睛又把脸凑了过来。

靠近、靠近,他越发的蹙着眉,像是忍着什么似的。

我叹了口气,执着他的小脸蛋说:"小弥子…你…"

他睁开眼,没等到预想中的"啪",不惑的望着我。

我忍了忍直颤抖的眉毛,憋着气说:"小弥子,以后就叫你小白算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行笄人选~~

昨夜儿本以为会睡不着,结果被那活小白弄得一夜安眠。今天忙让那些侍人们帮我打扮了一番。今天得找后翎说清楚了。

望着镜子里那个翩翩摆弄着衣袖的小妙人,唉不是我不喜欢打扮,只是这屋里屋外都是一些美得掉了渣的人物,被打击的都够了谁还有心思去打扮啊。不过话说回来瞅瞅着镜子中得倒影,一席轻纱裹身,随意绾个起一缕青丝,斜插一白玉簪,这身材这长相就算不打扮将来长大后还照样是个祸国殃民的料。

"少主子,宫主请您去宴会上见她。"一姿色诱人的美男侍人恭恭敬敬的说道。

"知道了,小白,我们走!"

宴会上一片莺歌燕舞,我那伟大的母后正依偎在赝狄怀中,一只手正伸进那蜜色的肌肤中吃豆腐呢,弘氰慵懒地卧在她腿边,捻起一粒荔枝喂进她口里。我的出现使得整个宴会都静了下来,我可以肯定就算现在掉一根针我都能听到它弹了几声。

"湮儿…你过来…"

"不了,后…恳请后收回我十五行笄的事。"

"噢?!难道湮儿不喜欢?"

"请后收回成命。"废话,谁愿意被一群不认识的人轮压啊,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变态啊。

整个宴会安静的越发的古怪,连角落的神仙哥哥也不禁皱着眉头望着我。

"湮儿…不要和我胡闹了…行笄是件很大的事情,到时候看上哪些人帮你行成人礼跟我说一声便可,在座的这些人由你选,不许再说收回不收回的话。"后翎的手泛白紧紧地握着,一双眼睛笑得看不出任何情绪。

"后…没有爱情的…这算什么,和外面这些畜牲有什么区别,有爱才能结合,我不愿做这种事。"呼,终于说出来了,不管了,虽然我也不齿那些天天把爱情挂在嘴边的人,但是我更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让一些人给轮…奸。

"宫主…您怎么了。" 赝狄紧张的抓起后翎的一只手。

只见妖艳的血从她白如凝脂的芊芊玉手中划下一滴两滴,掉在雪白的羊毛毡上分外醒目。

完了,死人了,她都被我气得自残到了这样,那我小命不就不保啊。

"哼…爱情…爱情…湮儿爱情救不了你的命"那一刻她望向我的眼神黑得压抑,那里面充满了我看不懂得情感,像是要把我吸进那无底深渊似的,"无论怎么样再过几日的十五行笄照样举行,至于人选,现在就给我选了几个…"

"后…"轮…奸…我望向她的眼神充满的悲伤…轮…奸。

她仰起身,闭上眼睛不再看我许久才说"罢了…你就选一个吧…"

看来是再也没得商量了,我环视着屋中众多的美男,心中一片苍凉。不知为什么,其实以前的我并不似这么保守,处女膜算什么,不就是一层膜嘛。只是看到后,看到那一群繁花似锦般的美男时便觉得心中有一种不知名的锥心的痛。

真不知道这些美男怎么甘愿像宠物一样被养在这深宫,不知道后为什么甘愿过着这个糜烂的生活。看来我来这新世界没几天,思想却越来越守旧了。不行,敲敲脑袋,我再乱感伤些什么啊,一屋子的人都在望着我呢,看来这回不选个人出来,今天这宴会是不会散的。

我抬着头,望着后,一字一句地说:"我选…"

狐狸与神仙哥哥的对决

真是奇妙的一刻啊,这一瞬间我看到了很多个的表情。

弘氰倾着身子满心希翼的望着我,赝狄若有所得望着我,诗楠那鹿一般温顺的眼神像一阵清风一样的轻拂过我,不过那紧抓玉扇的泛白的指尖似乎告示着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锁住我,除了一个人…他就这么站在角落里似乎想把自己隐藏掉,被人遗忘掉。

我抬着头,望着后,一字一句地说:"我选霁雪。"

宴会中的喧哗声不断,估计在座的压根就没想到我会选这么一个不起眼被人淡忘的人,他们不知所措地让出路来,远处穿着一席白衣的霁雪直直的望着我,如玉滴仙般的脸庞看不出喜好,我走上前轻轻牵起他的手,望向后,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一定要行成人礼的话,那么我要他。"

后那美丽的脸庞愣愣的看着那一席白衣的霁雪,许久才受震撼似的闭上了眼睛,在那一刻我在她眼中似乎看到了百花的凋谢与枯萎。

听他们说霁雪是很久以前后亲自送上宫的;

听他们说后似乎很恨霁雪,因为她从不临幸他;

有人说霁雪的眼睛很像后有时空灵有时妩媚;有人说后的心肠是冷的就像霁雪永远都不知道温暖为何如。

我只知道,霁雪,那个神仙一样的男子要为我举行十五岁的成人礼。

呜…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郁闷的趴在阁楼庭院的石阶上,我居然会答应后那个变态女人举行成人礼。

不过话说回来,听到我的答复后,她好像也受刺激不小,只是耷拉着手垂在赝狄身上,无力的吩咐侍人们准备三天之后的十五行笄,那双瞄着曼陀罗花纹的媚惑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我,似乎笃定我会因为她那模样儿改变初衷,哼…我就不!!

说实在的,还亏我来之前向小白打听了一切,嗯…还正儿八经的以为神仙哥哥和我那个亲亲后娘有着什么古怪,唉…原以为选了他,后就会取消这个惨无人道的成人礼,可是…呜…挫败啊。

我盯着随我一道出来,从开始到现在都斜靠坐在远处的木砌雕栏上抚着古琴一言不发的神仙哥哥,继续自我检讨中ING

完了,本来就惹他不高兴了,现在又拉他趟这浑水。怎么办,怎么开口解释道歉呢…(拨弄着石阶旁的花花草草努力构思…)呜…偷偷瞄瞄…人家根本不理会我…继续摧残花花树树草草…

"呦,谁惹我们的少宫主了啊…"一个穿得红彤彤的人儿款摆腰肢华丽丽地移了过来,哇,穿得这个暴露啊,每移一步都可以看到那精致如雪的大腿,啧啧不用猜了,这种程度一定是那只骚狐狸了。哎,我那后妈可真有钱啊,一个宴会不到身边这只狐狸就换了不止一套衣裳了。

哼,本姑奶奶心情不好,不想理你。

"呵呵,少主子可真薄情啊,将氰儿吃干抹净了就不理人了。"

喂喂喂说归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你你你,你用那骚扇子架着我下巴就算了,这人也压过来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那越来越放大的美人一般的脸,我只觉得浑身打颤。

"弘氰公子请自重。"

天籁之音啊…

远处只见神仙哥哥修长的手指轻弹身上的尘灰,徐徐了站了起来,那双寒眸泉水般泛滥,啧啧似乎压抑了很多啊。

也难怪一个是后身边的大红人儿,一个是被丢弃在冷宫不闻不问的冷面人儿,一个沾花惹草却处处得宠,一个守身如玉却不闻不问,要我也爆发啊。看好戏,千年难遇烈火与寒冰的对决啊!

情殇狐狸

"霁雪…不,该称呼你温玉公子,好久不见,你还好么。"狐狸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肃神的望着神仙哥哥,只是那只手还固执的紧紧拽着我。

挣扎挣扎。

"…弘氰公子说笑了,温玉公子许多年前就死了,我是淳阳霁雪。"

他们在说什么啊,神仙哥哥到底有几个名字啊,先不管这么多看这架势他们非打一架不可,我得先躲一旁去,不然伤及无辜那我小命不是不保了吗。挣扎挣扎…呜…平时看那狐狸柔得很,可没想到这力气这么大啊…嗯…要不要咬一口?!

"湮儿…"

呃?遭了被发现企图了,忙收起尖尖的小獠牙,牲畜无害的笑着。

狐狸似乎被我这突然而来的笑容给迷惑住了,半晌才红着脸咳了一声:"湮儿主子,你不要被这家伙迷住了。南山圣药师的徒弟,毒仙温玉公子,曾徒手毁了一千二百条人命。你还是考虑行笄换我怎么样…"

"我都说了死也要和心爱之人…"一看神仙哥哥就是性冷淡之人,弄不好还能敷衍要去,笑话要是换成你,那我还逃得了啊,还不连个渣滓都不剩了,你当我是我们家纯纯的小弥子啊!

抓着我的那只手抖了一抖,那人似乎打击不小。

等等,他说什么来着,神仙哥哥这个雪一样的人是个超级毒仙?!还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哇!有这么劲爆的消息么,我抬眼瞧瞧瞥了一下神仙哥哥,只见他紧握琴身的手指都泛白了,可是脸上却仍不露出任何神情,还是那么恍若仙人。就这架势,俺信了!崇拜啊…

"湮儿…"

谁啊,谁再打扰我看神仙哥哥。

"湮儿…"这腔调带着点哭声啊。

回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啊。只见狐狸低着头那紧拽着我衣袖的修长手指都泛红了,他半蹲在地上,那青丝滑落了一地。一滴一滴晶莹的泪珠就那么一声不吭的掉在了我处于石化阶段的手中。

"或许我真的是没心不懂爱之人,可是想和你做有错么,你都不看我一眼,你就那么喜欢那家伙?!"狐狸抬着头,两行眼泪都将那描得精致的蓝蝴蝶给冲掉了,隐藏在其中的红泪痣更加似血如泣。

啊啊啊啊啊,这什么跟什么啊,我只是看走神了一会儿,你这搬的是什么罪名啊。

狐狸看着我手足无措亦不能启齿的表情,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阵风也似的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