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喂…

挣扎ING

弘氰搂着我笑得那个得意,跟那个抓到母鸡的黄鼠狼 …

呸呸呸,我这什么比喻啊…

与他的厮杀中,斜眼看见一个抱着古琴的身影隐隐迭迭,孤傲的站在回廊的尽头。象是高山遗雪,空谷幽兰,那么凄冷…霁雪…是霁雪…

他在那里多久了,一直在看这么…

"湮儿…"狐狸那双搂着我的手,突然悄悄移到我腰间轻轻蹭了一下,我几乎吓了一跳,抬眼诧异的看着他,他拈着果子含在嘴里,把脸不声不息地贴了过来,望着那带着点幽怨和期待的漂亮眸子…

阳光明媚的下午,叶影斑驳的撒在我们的身上。

我懒洋洋的坐在狐狸的腿上,搂着他晒着暖和和的太阳,轻轻舔着狐狸整个儿含过来的果子与他耳鬓厮磨…

狐狸的那双眼睛柔如春水般,带著薄雾似的光华。

而那个晓月清风般雅致的男子,却不声不息地站在角落里,显得安静,沉郁,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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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静悄悄的。

我一个人可怜巴巴地捂着肚子从庭院的睡塌下往屋里挪。

"呜…怎么肚子这么痛啊…今天吃了一盒子果子,不会是拉肚子了吧。"。

啧啧,往屁股后面一摸,湿漉漉的红红的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呢…怎么搞得,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惨了,回去还得换衣服,对对对,现得把睡塌清理干净,不然给小白他们看到了不又臊死了…

咦?

怎么这么干净啊。

僵化中…

突然想起,一个下午都坐在…狐…狸…身…上…

那他…

算了,拍拍脑袋,反正骚狐狸穿得是红衣服。

哈哈看不出应该看不出嗯绝对看不出看不出看不出看不出…应该看不出吧…

PS:于是整个晚上弥儿都奇怪的发现他的少宫主都一直在碎碎念加梦呓了,结果忠心的小白在第二天去关心主子时,还被外加送上了一贴锅…哎,可怜的小白…

生活琐事2

呜…

从没发现做女人这么别扭

今天是第一次。

这得从昨晚说起…

"…弥儿…那个…"望着小白眨巴眨巴有些退缩又狐疑的眼神,像极了一个自我保护过度的小野兽,可怜的娃儿,想一想我已经有好久没有这么正儿八经的叫他弥儿了,上一次这么唤他好像是活生生当着他的面"偷"走了他那装药的宝贝香制药斋盒时…

 咳嗽一声

"呃…弥儿…你有没有…"顿住了…望着小白那倾耳聆听的样,突然跟那卡了喉似的。其实我想说弥儿我大姨妈来了就是来女人每月都会来的那个你有卫生护垫么我流量很多要超常夜用加护翼的…可是,望着那白净净粉嫩嫩脸颊和那男孩特有的喉结…呜…说不出口啊,怎么说我心智也是二十来岁的大好女青年…怎么好意思跟一个正直青春发育期的小青年要这个…东西…啊,再抬头对上他那水汪汪纯纯的眼神,挫败…得!毛爷爷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算了,小白…帮我弄一些柔软的布帛…要吸水…"

捣鼓

自己捣鼓ING

一炷香

三炷香…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速度赶不上进度啊。这边还没弄好呢,那边就血崩了…怎么这个身体情况比我原来的还夸张啊…整打一漫画名字--《红河谷》嘛…

不行,得找外援

可是…呜…今个儿掉进男人堆了…前前后后都是男人…

瞥一眼,蹙着眉奇怪的看着我瞎忙活的小白,呐呐地说:"小白…我来葵水了…

帮我弄点,你们这女孩子经常用的那个东西来。"

风吹着窗子吱吱的响

屋子里静悄悄静悄悄…

抬眼看,

眼前这家伙眉毛跟那打了结似的,手指扭麻花似的半响才怯怯的问"主子…女孩经常用的东西是什么啊…那…个…什么是葵水啊…"

啊?

呜,我指着他的手抖,筛糠似的…不要告诉我他从小在后淫宫长大,不要告诉我他除了后就没接触过别的女人,不要告诉我我遇到的是一个超级单纯的小处男…呜…不过看他那个样子,好像似乎可能是。

算了,小白PASS掉,我可不想给他上整晚的生理课。

呃…

想一想,弘氰?不行不行,估计他没发现自己那套华丽丽的衣服被我"玷污"了,要找他那还不知道等会儿要签订什么耻辱的卖国协议呐…霁雪是药师,可是不想找他…诗楠好像也是处男,而且跟他也不是很熟…赝狄?直接PASS!自从上次和他那个后,我就常躲着他不为别的总觉得别扭,他那晚也应该也是为了帮我治病才被后派来的吧…后?后?!对了,去找她…她是宫里唯一的女人,呵呵,瞧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挺胸,抬臀,夹屁股一路小步的挪到后的寝宫…

里面静悄悄的,窗户开着,风徐徐的吹进来,掀起纸张簌簌的作响,一张宣纸就这么轻飘飘的扑向了我的脸…

打开一看,龙飞凤舞的两行字:

"深染樱花色 花衣引旧思虽然花落后 犹似盛开时。

 吾心非汝心 所感两相异 日暮归途穷 欲告亦无力 "

似乎句句滴血,字字无奈…是写给后的情书么?轻轻的将它压在墨砚,却无意中瞥到离案台不远的大床上似乎露出了一个什么东西…那形状,有点像画轴…

是传说中的缘玠洞的那幅画么

我轻轻挪步,将它小心的拿在手上,光滑的触感,泛黄的纸张,没错…这感觉,就是那个画。用手指细细的摩挲着,一股熟悉的感觉蔓延开来,什么东西快速的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让人来不及去捕捉它…

 画一点点地铺展开

雾气弥漫的湖畔,两个相互依偎的身影叠成一道影子,一把古琴胡乱的摆在旁边有一半还浸泡在了水中,月光如水般倾洒在他们身上似仙似梦。那个白衣男子姿态闲雅,清风如玉,闲逸安静的脸上璀璨星光般的眸子温柔似水,眼角下的蓝蝶诡魅惑人,怀里的女子一根木簪斜入云鬓,额头上一点牡丹娇艳绽开,殷红的图纹将眼睛魅惑得更摄人心魄。

天哪…

这是我的爹爹和母后么?只是…这个男的长得像极了霁雪,而这个女的虽然妆描得妩媚却明明不是后,反而…回眸看看案台上的镜子…这女子明明是我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

指尖轻轻摩挲的画卷,很熟悉,胸口象被死死的压著,痛,四分五裂一样的痛。

一刹那很多画面浮现着闪过我的脑海…

"卿儿…你看这画得怎样…"

"风起樱花落,余风尚逞戚,空中无水往,偏有乱花飞…"

"卿儿,起身了等会儿身子又着凉了。"

"卿儿,睡饱了么…"

呜…

眼前黑压压一片,一点点零星片断飞快的在我眼前闪过,胸口好疼,像是被撕开再活生生的把一些东西塞进来…一股莫名的悲伤辛酸夹杂着心口传来的阵阵疼痛紧紧撕扯着我,无力的抽噎着蜷缩着身体靠在床头,酸涩的液体就这么滑进了我嘴里…

 这是我这身体的记忆么…这么的感伤撕心裂肺的痛…

瞟一眼掉落在的床头的画轴,胸口没来由的又是一阵抽动…呜…得赶快把它收起来,不然迟早会心肌梗塞死翘翘…

小心的将画轴收好放回原处,呆呆坐在做桌子旁拨弄着玉石杯,心里乱成一团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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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了,

后看到懒懒的趴在桌子上毫无生机的我时似乎愣了愣,随后那双眸子有这些许欣喜"湮儿"她缓缓的走过来,白皙的手指拈起白玉壶不缓不急的倒了一杯香茶递了过来"…这么晚了,湮儿怎么也来想起看我来了。"

无精打采的嗯了一声抬眼正陷入她眼中,一潭波光粼粼的清泉荡漾在魅人心魄的眼眸中,刹那间勾人心弦…呜,好好地放什么电啊…忙撇头捂着玉石杯轻轻抿一口,呼,刚刚被刺激了现在又被她看得手脚发凉,先喝一口缓和暖和。

…这茶好香啊…甘醇的味道熨帖着我的舌头,一股稍纵即逝的清澈茶香蔓延的我的唇齿边。看着我半眯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后眼眸里的宠溺像是要溢出来似的"好喝么…这是你以前最爱喝的,我今天才派人寻到的,本想给你送过去没想到...你自己便跑来了…对了,湮儿来是有什么事么?"

对了对了,说正事,咋就一喝到自己以前喜欢的东西就兴奋得找不着北了呢…等等…以前喜欢的?我不是一直都在昏迷不醒么…正想着突然腹部一股热潮涌来,妈呀,说正事说正事。

"后,你有什么东西用么,我来葵水了。"啊,一口气简洁易懂干净利索,还是跟女性沟通起来不臊啊。

抬眼看着头,只见她颜白如玉的脸上有些微微绯色,咦?她脸红个什么劲啊…

"…湮儿,我这没有好的…明天给你弄过来好么。"

啊?没这个必要吧,俗话说管它黑猫白猫逮着老鼠就是好猫…我的亲妈呐…现在有啥给啥吧,再不然明天我一起身床上还不制造出逼真的血腥屠杀犯罪现场的假象啊,我那住的可都是一些未成年的小孩,这么早就进行刑事教育似乎有点不太人道。

"…我这…现成的也没有。"

啊?啊?未必这个月你的过了,用完了?

"…我自从生了你之后,就没用了…"

晴天霹雳!!!!!!这病可大可小…她怎么不找人帮她瞧瞧啊…还还这么纵欲…年纪轻轻的这身子弄坏了可怎么是好啊…还是说…练那个什么鬼阴阳之术就可以避免每月一次的那个什么啊…哇…要真是那我也找人人来练练…

对了,最近也没瞅见她和男宠们在一起。狐狸几乎是天天粘我,连天天不离她身的赝狄也没看见在她身边晃了…难道是上次行笄之后她就打算把他们全打入冷宫或是塞…塞给我?!

"后… 那个…行笄…怎么没看见你和他们…是不是我…他们…你…"哎呀我在说什么啊,这怎么好说嘛,难道让我问她你怎么不跟你的男宠们那个啊是不是看见我跟他们那个了你就不要他们那个了准备把他们给我让我那个然后自己在另找人那个如果那样的话就千万不要啊我才不跟和你一样和他们那个。

绞手指

咱学小白拧麻花ING

一双凉凉的手轻轻的抚上我的"…别瞎想…没那回事…湮儿,既然你的身体已经在慢慢好转了,我也用不着修那破玩意阴阳术了。"

目瞪口呆,她,她刚刚说了些什么…

正想问清楚,结果她就用一种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的表情就这么把我华丽丽的请出了门。

呜…

没天良,你不说就不说嘛,行头还没给我呢…

于是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抬头挺胸,抬臀,夹屁股一路小步的挪回了小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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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

"少宫主…这是宫主派小的们快马加鞭运送回宫的…请少宫主接收…"

接着是一道道响亮的声音"天蚕棉帛十套"

"丝绸雪记帛垫十二叠"

"南国丝绒布织十六匹"

"…"

呜…臊死了…这回宫里都知道姑娘我来生理期了…后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么?不是说明天才有的啊…还有还有…你你你对,那个念词牌的,才吃的夜宵么…有必要用吃奶的劲来读牌吖…讨厌…

抱着玉枕躺在睡塌上幽怨的望着摆在房中的寒玉床,呜,今天不能睡冰冰凉凉的美容床了

摩挲着被子打着…阿欠…

一天又以不平静的方式平安的过去了。

逛集市1

"少主子…"小白的一脸郁闷的枕在我的膝上,轻轻的蹭着我,一下一下地有些许瘙痒,这个小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向我撒娇了"…诗楠公子下个月就要回乾国了,主子…你把他留下来好不好…"

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湿漉漉的眼睛红红的,唉,小白好像超级喜欢他的诗楠皇子,难道这个小家伙他性取向有问题?…拈起他下巴左瞅瞅右看看…嗯,楚楚动人,娇艳欲滴是块好模子,好好打磨培养估计是个万年小受的料…

至于诗楠么…自从行笄那次的晚宴之后就没有看过他了,似乎那时他也是后内定的为我行笄人选,可是不知为什么那晚他却没碰我,难道他也对女的没兴趣?!

"…主子?"

"嗯?小白,人家要走我是没道理拦住他不让的,只是…"脑海里浮现那个玉树临风的身姿,再看一眼小白一幅又急又恼的娇羞样…嗯!有爆料!或许走之前见他一面也不错"…不过咱们也得在他走之前看他还有什么要帮忙的没…是吧,小白,咱们走!"去见你暗恋的诗楠公子去。

"诗楠公子"

"湮儿少宫主…你怎么来了"他站在庭院中朗朗星目中泛着欣喜。

呵呵,还不是陪小白来会情郎。偷偷瞄一眼站在我后面兴奋得看着我们的小白,啧啧,小白小白啊,有必要看见诗楠公子这么兴奋嘛,连带我一起电,你当你眼睛是高压发电站啊。

"诗楠公子下个月就要走了么,何不多留几天?"

"…只是宫里遣信过来,说皇兄登基得回去一趟…湮儿…不想让我走么"他抬眼看着我,一捋青丝随意垂在绣着紫金花纹的肩头,说不出的风韵贵气。

啊?偷偷瞥一眼小白紧张的看着我的眼神,轻轻顺一口气"是啊,这后湮宫无聊的很,本来熟络的人就不多,要是你也走了我还不知道有谁还能陪我打发时间。"就是说嘛…你走了…小白的万年小受驯养计划就没人来完成了,那还不无聊死啊。

诗楠听闻那鹿一般温顺的的眼睛透着零星的琉璃的光彩,"来人啊,快些上茶。"随后轻笑的望着我说"湮儿你说这话,我很高兴呢…"

侍人们从里屋小心翼翼的端出四盏白玉杯,空中散发着阵阵的甜味,这是什么好香啊。

诗楠起身抬手亲自端起一杯递给我,那身姿说不出的高贵"…这是我托人从乾国捎来的蜜茶。"然后对着一直在我身后探照灯似得望着我们的小白说,"弥儿,你也尝尝,你也许就没喝过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劲爆的消息啊,他们俩很熟?!

喝茶的时候小白那个手抖得…惨不忍睹…呜,我这个当主子的…丢脸死了。

"湮儿…你说你最近很无聊…都没出去玩的么?"

"是啊…我很想出去的,可是他们连门都不让我踏。"

他沉吟了一会儿,抬头温雅的一笑"刚好下午的时候想去添置些东西,不知道湮儿能否帮忙一起挑选?"

真的假的?可以出去?!

"至于…后那边我会去跟她说的。"他说完晃着扇子笑得玉面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