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能够进得了翰林院的人,都是非常优秀之人才,可以说,翰林院是齐聚了这天下最为优秀的文人之所!

段家出身寒门,却是有个在翰林院当学士的段老爷。

由此,段老爷在文官和读书人之间肯定颇有声望。

段家如今的两位公子,大公子二十三岁五前年的科考中了进士,也进了翰林院,小公子十八,也是在奋发念书中。

便是段家没有根基,这人脉非同一般!

“良嫔与父亲真的没有关系?”清宁仔细又看了一遍,把册子递给了苏斐。

难道真是只是苏华检觉得九皇子奇货可居这么简单?

“只要有关系,就一定能露出破绽来。”苏斐轻轻一笑,一边把册子点了火烧了。

清宁点头。

苏华检与良嫔都是深思熟虑的人,自不会露留下什么痕迹的。

住了几日,清宁与苏斐就带了苏瑾回国公府。

夏天热,所以,清宁与苏斐是太阳偏西才动身,回到了国公府差不多是黄昏。

回了国公府,清宁就打算把孙氏打算把苏谦谋外放的事透给苏老夫人。

显然,孙氏是为了孙玉雪与苏谦的子嗣,因为孙玉雪的身子,所以想要把庶出的孩子抱到孙玉雪的膝下养,可这又何苦要跑去外地?

这京城里,不能生孩子或没能生儿子的夫人们都是把庶出的孩子抱到自己膝下养着,然后把生母处理就是了。

为何,孙氏要舍近求远?还要把她亲生儿子苏谦外放去外地这么复杂?

除非,有人不许孙玉雪抱养庶出的孩子。

而这个人,不是苏老夫人就是苏华检。

彼时,远离国公府的京城南城,夕阳挥洒,鸡犬相闻,有孩子的欢乐的嬉笑声,一小院子吱嘎拉开了门,又黑又瘦的宋子逸走了出来。

刚没走多远,哧溜一下一个人影从他旁边的一院子里狂奔了出来,抱住了宋子逸的双脚,一边往院子里望去,惊恐地叫道,“这位大哥,行行好救救我。”一

宋子逸眼眸一冷,想要一脚踹开了,那人抬头求道,“救救我。”

沈清韵?宋子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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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人的后果,一天码了昨天和今天的,就这么多吧

第九章 气结

宋子逸惊愕地看着抱自己双脚的沈清韵。爱睍莼璩

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面色蜡黄,就如是三四十岁的妇女一般。

她,怎么会成了如此惨样?

宋家与沈家是世交,宋子逸对沈家的几位小姐公子都不陌生,在他的记忆中,沈清韵是娇柔美丽,俏生生的如是一朵芙蓉花。

因为是沈帧与裴氏唯一的女儿,所以,沈清韵也是骄傲的。

他记得沈清韵与自己,还有董启俊的丑闻。

后面沈清韵的事,宋子逸不清楚,他这几个月便是打听也不会打听到沈清韵这个小丫头的身上去。

在他看来,沈清韵被赶出了沈家,可也不至于会落到这个地步啊?虽是赶了出来,可沈家或裴氏也会好好地安置她啊。

人有相似,难道只是与沈清韵长得像?

“大哥,行行好,救救我吧。”沈清韵抱着宋子逸的手,“救救我,我是叫沈清韵,是兴宁侯沈峰侄女,我父亲是沈帧,我母亲裴氏,我被奸人所掳,被他关在家里,大哥行行好,你救了我,我父母定会重酬…。”

果然是沈清韵!宋子逸惊讶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的沈清韵。

沈清韵神色慌张惶恐。

宋子逸眯了下眼睛,没有开口说话。

从院子里追出了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死娘们,你居然还敢打我?看老子今天不收拾了你?”

一见抱着宋子逸腿的沈清韵,上下打量了一下宋子逸,看向沈清韵骂道,“臭娘们,看我不打死你,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偷汉子!”

说完,一口痰吐在地上,指着宋子逸骂道,“臭小子,识相的滚远点,这是爷家的家务事。”

宋子逸挑了下眉头,沉默不语。

那男人见宋子逸如此,弯腰伸手一把抓住了沈清韵的后领,“臭娘们,我让你偷汉子,我让你偷汉子。”

沈清韵被打得哇哇地叫,双手死命地抱着宋子逸双脚,尖声叫道,“大哥,救命,救命,张哥,不要打了,张哥不要打了。”

“偷汉子,不要脸的骚货!”那叫张哥的男人揪着沈清韵的头发,往后一拽。

“啊。”沈清韵尖锐地叫了一声,还是拼了死命抱着了宋子逸的脚,哭着求道,“大哥,行行好,救命,我是被张哥抓来的,你行行好,救我,我父亲母亲会一定会重谢你的。”

宋子逸没打算伸手帮忙,毕竟他还在通缉中,面对这昔日的世交妹妹,他的心也没有软和下来,没有想过救她。

救了她,可能就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可能还会怕赔上自己的命。

沈清韵她,不值得他宋子逸冒险。

曾经同过床,共过枕的宜安,他都能看着她面前活活冻死而不眨眼,一个沈清韵,他不至于因为她而暴露自己的行踪。

他还要报仇,要扳倒了四皇子给宋家报仇雪恨。

宋家倒台的时候,他的父亲千里迢迢一路被人虐待的时候,他的母亲妹妹被沦为官妓的时候,没有人,没有人伸手帮过他们!

他宋子逸也不会因为旁人有半丝心软!

“小子你别多管闲事,你要是与这臭婆娘没关系就走人,要是有关系,我就送你去顺天府,告你们男娼女盗,败坏门风。”张哥凶神恶煞地看向宋子逸威胁说道。

“你别血口喷人,我和这位大哥根本就不认识!去啊,现在马上就去顺天府,我就要告你强掳官家小姐!让你做大牢,让你吃板子!砍了你的脑袋!”沈清韵扭头看向张哥,赤红着着双眼,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这疯婆子,你还敢顶嘴!”张哥心里一阵慌张,揪着沈清韵的头发往后一拽,与宋子逸说道,“这位兄弟,她是我婆娘,脑子有问题,她就是个疯子,疯疯癫癫的遇见人就说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大兄弟,满口的胡言乱语。”

沈清韵痛得哇哇大叫。

左邻右舍听得声响不少人开了院门,围了上来,虽是司空见惯了,也有好心人上来劝架。

“我说,你好不容易有了个媳妇,就好好疼着,不要打大妹子了。”

“是啊,这三天两天的打闹,别吵了,大妹子也年轻,你年纪大,让着她些,哄哄就好了。”

“大哥,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眼前围上来的人,是不会可怜自己的,沈清韵心里明白,就抱着宋子逸的手死都不撒手。

“哎,大妹子,你也别老是往外跑了,这嫁了人啊,就好好过日子,不要成天都幻想做梦说自己是千金大小姐。”

“我不是,我不是,我真的是官家千金,我不是他妻子,我是被他掳来的,各位大哥大嫂,行行好…。”沈清韵急得哇哇大叫。

“听大嫂的话,好好过日子。”

“张大个,你也收敛些。”

“好了,各位打扰大家了,我这就带她回家。”张哥朝左邻右舍一顿相谢,然后又是看向宋子逸说道,“兄弟,看来今日是我家这疯婆娘冒犯你了,兄弟请,下次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说完,就拽着沈清韵往屋里拖。

“救命啊,救命,大哥,要不你给我父母递个信。”沈清韵的手指慢慢地松了开来。

宋子逸没有多看一眼,继续往前走。

围观的人见没事了,也都陆续回了屋。

“贱人,我让你跑,我让你跑。”被拖回了屋的沈清韵,被张哥拿了身子把手和脚都绑了起来,然后拿了藤条一顿打。

那藤条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却又避开了她的脸蛋。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沈清韵挣扎一边躲,一边叫声求饶,“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可是对方对她求饶不理不睬,打得非常的狠,“臭婆娘,吃老子的,住老子的,喝老子的,你还敢往外跑?再跑,再跑啊!”

沈清韵抱着身子哭着四处躲。

张哥打得手都麻了,才是丢了藤条,然后啐了一口,出了屋子锁上了门。

沈清韵挣扎着慢慢地挪到了墙角,簌簌发抖,牙齿都打着颤,“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沈清韵每时每刻心里都在后悔。

当初怎么就要离开母亲安排的庄子呢?

如今,被这禽兽关了起来。

便是侥幸跑了出去,那些个邻居也听张哥说的,当她是疯子。

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难道她这辈子如此?

沈清韵哭得眼泪都快干了。

西边的夕阳绚丽如锦。

听得后面传来的沈清韵的哭喊声,宋子逸的脚步半点都没有停顿。

出了巷子,租了马车,到了一不起眼的茶楼。

进了雅间,坐了会,段二公子段少泽带了九皇子进了雅间。

“参见九殿下。”宋子逸起身。

九皇子挑眉上下打量了宋子逸一番,坐在了凳子上,道,“就是你要见我?”

“是。”宋子逸嘴角一弯,缓缓抬头。

九皇子眉头微蹙,“你是谁?见本殿是为了什么事?”还搭上了段家的人来为他拉线。

“表哥,你也没有看不出来吧。”段少泽扭头,笑着对九皇子说道,“他是宋子逸。”

“宋子逸?”九皇子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面色却不变,目光仔细端详了一番宋子逸的脸,“仔细看来,倒是确实是有些像。”

九皇子伸手端着茶杯端详了一番,斜睨着宋子逸说道,“你找本殿何事?难道就不怕本殿把你捉拿归案吗?”

宋子逸笑了,“九皇子既是来了,那就表示,我宋子逸还是有用的,宋子逸愿意效忠九殿下。”要报仇,他以自己的力量去刺杀四皇子,那可能刚进了四皇子府就被侍卫杀了,而且,他们整个宋家,父亲的死,母亲和妹妹的欺辱。

怎么可能就四皇子一条命够?

虽自己与宜安的婚姻没有维持多久,可有关四皇子的事,他知道的也不少。

五皇子那边,有苏斐。

他,不愿意与苏斐一起。

经历了这么多,他心里对那个清雅如兰的女子,更是执念,似是中了魔一般。

所以,他能选择只能是九皇子。

等他日九皇子成了大事,那区区齐国公府又算什么?他定会把齐国公府给灭了,然后把清宁留在自己的身边。

所以,既是要投诚九皇子,当然先表达了自己的一番诚意,先让段少泽带了一份礼物给了九皇子。

他就很肯定只要九皇子看到那份书信,定会来见自己的。

“聪明。”九皇子莞尔一笑,说道,“既是要效忠我,那我便会保你一命,你如今的身份不便在明处,我会安排你在暗处。”

“谢九殿下,属下誓死效忠殿下。”宋子逸抱拳,正色说道,“属下愿为殿下赴汤蹈火,肝脑涂地,粉身碎骨。”

九皇子脸上的笑容愉悦,很是高兴。

“殿下,属下还有一事相求。”宋子逸抱拳说道。

九皇子道,“是令堂和令妹吧?”

“还请殿下相助。”宋子逸躬身,他知道母亲与妹妹在哪家教坊,可他却连见她们的面都见不到。

九皇子想了片刻才说道,“你也知道董家与我四皇兄那边肯定是死盯着的,你应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不过,我会尽力…至少也能让你们能见个面。”

“多谢九殿下。”宋子逸点头。

有四皇子与董家的人盯着,九皇子若出手帮他母亲妹妹解脱了那官妓的身份,那可能就会引起董家和四皇兄那边的主意,免不得打草惊蛇,他如今的不能透光。

景萃园

茶梅几个把东西都收拾着东西,清宁查看着李芸娘给苏老夫人和孙氏带的礼,检查了完了,清宁扭头看了眼外面的暮色,让茶梅和玉簪收起来,等明日再送过去。

弟弟们周岁,孙氏与孙玉雪带了苏瑶,何家姐妹赴了宴。

苏老夫人当然是没有去,可她却是格外地让孙氏带了一份礼过去。

面子做得足足的。

所以,他们回来的时候,李芸娘让清宁与苏斐带了回礼。

清宁吩咐了人准备摆饭,然后朝正是玩得高兴的苏斐与苏瑾父子走去。

“你让她们收拾就好了,刚下了马车,好好休息会。”苏斐举着苏瑾,与清宁说道。

苏瑾很喜欢抛高的游戏,只要苏斐把他高高地举起来,他高兴得咯咯地直乐。

“也就看有什么遗漏的没,累不着。”清宁笑道,然后与苏斐说起了苏谦外放的事来,“…我想把事情告诉了祖母,免得在母亲的说道下,父亲会办成了,毕竟,如今你也不在吏部了。”

自古都是人走茶凉。

而苏华检的人脉自也不在话下。

前,苏斐是压根没管。

而苏华检似也没有动静,想来他应该也是不想要苏谦外放。

可以后就说不定了,孙氏可能会吹枕头风劝服了苏华检。

“好,你就去说吧,不过你要不想,也不用担心,我虽不在吏部了,可这点小事还是不在话下的。”苏斐笑容优雅,一点都没有在乎。

翌日,吃了早饭,喂了苏瑾,嘱咐了乳娘和孙妈妈看着苏瑾,清宁才带了忍冬与薄荷去苏老夫人那。

这会,孙氏与苏瑶,孙玉雪,何家姐妹给苏老夫人请安。

进了屋,一番见礼。

“怎么这么早过来了,瑾儿呢,可好?”苏老夫人关心地笑着问道。

“回祖母的话,瑾儿好着呢,这太阳怪烈的,回头我傍晚带他过来给祖母您请安。”清宁浅笑着让忍冬和薄荷把礼盒奉了上来,“我娘家母亲说谢谢祖母的厚礼,小小意思,还望祖母笑纳。”

然后又是看向孙氏,“这几份是母亲的,正好母亲在,那也不用我特意去一趟了。”

“亲家夫人可真是太客气了。”苏老夫人笑着让双喜与双珠收了礼。

“太客气了,回头替我谢谢亲家母。”孙氏也忙是笑着让桔红,梅红收了礼。

苏老夫人笑着跟清宁问起了两个弟弟的事。

清宁微笑着回答了。

孙氏等人也笑着说上几句,当日周岁宴的热闹。

说了会,清宁就笑着说担心苏瑾,准备告辞。

苏老夫人也不留,笑着道,“嗯,回吧,免得孩子找不到你,会哭。”

“是,那孙媳告退。”清宁起身,朝苏老夫人福了福身,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是顿住了脚步,转身回头看向孙氏,很是歉意地说道,“啊,对了,忘记与母亲说了。”

“怎么了?”孙氏端了茶,问道。

“世子跟我说了,他如今不再在吏部当值了,想来是无法再帮二叔谋一个外放的职了,世子说,没能完成母亲所托,让我替他跟母亲说句不好意思。”清宁歉意地看向孙氏,微笑着说道。

孙氏刚喝了一口茶,差点一口茶喷了出来,被茶呛得激烈地咳嗽了起来。

孙玉雪看向清宁,双目圆瞪。

一旁的苏瑶瞪了眼清宁,忙起身给孙氏顺气,“母亲,您慢点。”

苏老夫人看了眼清宁,心里把清宁的话琢磨了一下,立即明白了孙氏的意图,目光如淬毒的刀一般瞪向孙氏。

孙氏止住了咳,双眸闪着一团团的怒火盯向清宁,抬手朝清宁挥了挥,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话,“我知道了,这事也是怪不得他。”

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当着老夫人的面把话给说出来了。

不是叮嘱过他们两个,有什么消息不要声张的吗?

还当着这么多的人就说了出来,尤其是在老夫人的面前。

过了这么久,苏斐这调出了吏部,才给了这么一句话!

孙氏气得胸脯上下激烈地起伏着。

“那,我先告辞了。”清宁浅浅一笑,转身带了忍冬与薄荷往外走。

“你们都回吧。”苏老夫人打发了孙玉雪四个。

苏老夫人的脸上阴云密布,孙玉雪几个忙起身告辞。

等孙玉雪四个走了,苏老夫人屏退了双喜等人,只留了单妈妈在身边伺候着,看向孙氏厉声喝道,“跪下!”

孙氏哆嗦了下,忙跪在了地上,微微抬头闪着泪花,“母亲,您听儿媳解释…。”

“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别把人当傻子,我能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苏老夫人严厉地喝了一句,很是气结地把手里把玩的白玉翡翠把玩件直接朝孙氏砸了过去。

白玉翡翠直接砸到了孙氏的脑门上。

孙氏不敢躲硬生生地挨了这一下,顿时被砸得眼冒金星,头破血流,眼前发黑,可她也不敢呼痛,只跪着流着泪说道,“母亲,您听儿媳解释。”

第十章 瞎了

“解释?好你倒是说说看,我看你能解释出一朵什么花来?”苏老夫人怒不可遏,指着孙氏道。爱睍莼璩

孙氏斟酌了片刻,说道,“母亲,我是这么想的,玉簪这孩子已经掉了两个孩子了,这在府里,只怕这本来没有的事,她的心思也会重,我就想让他们两夫妻出去,去外地呆上个几年,这样心境宽了,孩子自然也就来了,而且,母亲您也知道的,谦儿他是真心喜欢玉雪的,他带着玉雪一起外放,如此两人的感情会更深,我想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夫妻着想啊!母亲,您原谅我一颗为娘的心吧,我没有与母亲您提,是因为事情没有确定,所以也就没有说,我想等事情确定了,再与母亲您禀告的。”

孙氏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压了出血的额角。

苏老夫人目光定定地看着孙氏嗤笑两声,“继续,继续编,你怎么不说,你是怕我会对你的儿子儿媳不利啊?”

“儿媳不敢!”孙氏忙恭敬地说道。

“你不敢!孙氏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在我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啊,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苏老夫人暴跳如雷。

“母亲您息怒,儿媳万万不敢在母亲您面前说话来欺瞒您。”孙氏忙说道。

“哼。”苏老夫人冷哼了一声,“孙氏,你什么想要在我面前耍心眼,你火候还差着呢。你不就是把谦儿夫妇送去外地,来一个李代桃僵吗?你只当你自己是聪明无比,别人都是蠢的不成?”

“母亲冤枉,儿媳不敢。”孙氏哪里敢承认她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只委屈地看向苏老夫人摇摇头否认。

“没有!孙氏你敢混淆嫡庶,你好大的胆子!苏家的血脉,也是你随便能颠倒的吗?你当我是死的吗?啊!”苏老夫人目光锐利地射向孙氏,厉声道。

“母亲…儿媳不敢。”自她进门,苏老夫人对她也算是比较好的,没有刻意刁难过她,苏老夫人这接二连三地因为孙玉雪的事情而发怒,而这次更是怒火冲天,孙氏吓得脸都白了,“儿媳哪敢如此想?混淆嫡庶,儿媳就算是向老天爷接胆,也不敢有那个心啊?母亲,您相信我,儿媳没有,儿媳是想谦儿能出去历练一番,熬些资历,等回来了也好升迁,有玉雪跟着他,也不会被外面的狐媚子乱了心,而且他们夫妻去了外地,那在外面也就是他们自己当家,也没有这么多的烦心事,如此,这心能放宽了,自身体也能跟着好起来的,我们再是多安排两个稳妥的人跟着去照顾着,如此,有了孩子自也能保的,然,母亲您说的,混淆嫡庶,儿媳是万万不敢想的,母亲,儿媳从来没有如此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