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不要了!红袖也只是转了转这个念头:因为就算是不要这个孩子了”小产之后也是需要静养的,一样不能立时离开封川郡。

虽然牵挂着沈妙歌等人,但是红袖主仆只能重新打算,开始准备在封川郡生活一段时间,等胎坐实之后,再买一马车上路了。

这法子当然不是很好,只是眼下也只能如此;于是红袖和映舒这对主仆不再做兄弟,而是成了夫妻,而且在左邻右舍那里,成了私奔外逃的小夫妻;不过没有什么凭证,只是大家的猜测,倒也没有人去报官什么的。

当然了,无冤无仇的,老百姓们也不会做这等无聊的事情。

红袖和映舒都不敢买小丫头过来服侍,外出采办等一切琐事,都由映舒一个人担下了;虽然映舒这个小丈夫外出时,背后总有三姑六婆指指点点,但是她脸上狰狞的伤疤让众人都不敢当面说什么。

夜色降临时,红袖总会看着天空的星星发呆:妙歌,你倒底在哪里?能不能寻到我和映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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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二百一十五章离开

廉亲王回去了,因为又过去了三个多月,却依然没有寻到红袖;而岛上的事情还有很多,他不得不回去。

沈妙歌却执意不回去,他现在是一脸的大胡子,在这三个月中他们是在野外度过的:封川郡他们没有进去;并不是怕官兵,只是他们认为红袖主仆二人不可能进得了城。

三个月来,他们把封川郡周围的村庄、镇子、大山与森林都寻了一个遍,还是没有找到红袖的一点影子。

如果能抓到暗卫们也能问出一言片语来,但是暗卫们却在封川郡附近一个也没有;这也让沈妙歌十二分的恼火:在需要这些暗卫的时候,他们却偏偏不在自己周围出没了。

三个多月的餐风宿露,又是在一年最冷的三个月里,沈妙歌的相貌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一脸的大胡子不说,脸上与脖子上、胳膊上都是深深浅浅的伤痕——野兽们留下来的。

虽然红袖没有寻到,但是沈妙歌不再买醉,只是把一腔的焦虑所化的恼怒,都发泄到了野兽的身上:不管他在搜寻中遇到什么样的野兽,遇上了多少只野兽,他都不管不顾的冲上去。

如果不是有廉亲王等人在,沈妙歌怕是早已经重伤而亡了。

现在的沈妙歌整天整天的不开口,一个字也不说;吃饭也不用叫,吃得也不少,只是两只眼睛里寒光让人十分的担心。

廉亲王想劝,可是开口说了两句话便说不下去了:看着不言不动,看也不看他的沈妙歌,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劝说。红袖已经死了,现在一切的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就算沈妙歌一句话不说,但是廉亲王和郑大将军自他如同寻死一

般和野兽的厮杀中,猜想到了他的心思:他这是在苦练功夫,杀人的功夫。

他不需要技巧,什么也不需要,他只是想杀人,杀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万民之主的皇帝!

此事廉亲王并不反对,只是认为应该从长计议:要杀皇帝岂是那么容易的?而郑大将军虽然有丧女之痛,不过在时间的流逝中也明白廉亲王所说的有道理。

只有沈妙歌,你说什么他也不反对、不赞成,只是默默的看着天空发呆;然后遇上了野兽时一样冲上去。不是在寻死,因为他在拼杀中一直都很注意保护自己的要害。

正是因为沈妙歌现在这种样子,廉亲王知道不可能带走他:孩子、父母都提到了,但是沈妙歌还是不语;再加上郑大将军也不想回去,虽然他也挂念着妻儿,但是在眼下他已经相信红袖不在人世的同时,总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他的小袖儿就在他的不远处,等着他去接她回家。

沈妙歌和郑大将军留了下来,廉亲王安排了妥当了一切,留下了几十个人之后,这才启程回去了;而沈妙歌和郑大将军,他们又回到了原本仔细搜寻过的大山——他们要翻过山去,仔细搜寻那一个方向。

因为沈妙歌想,可能红袖主仆逃出了这座大山,所以暗卫们才没有捉到她们;虽然这种希望很渺茫,但是沈妙歌还是要去搜寻。

山中无岁月,时间在不停的搜寻中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在这四个月里,红袖主仆在封山郡的日子过得并不是平平静静的。

哪一座城中,总是会有一些纨绔子弟,总是会有几个恶霸之类的人;这些人和城中的官府多少有些关系,再加上家中有些钱,在当地可以说是横行无忌。

红袖和映舒并不是惹事生非的人,她们在无事的时候并不外出,和四邻的交往也不多:她们是钦犯啊,并不想连累到人家。

但是她们如此的深居简出,自然也更加让人们相信他们是一对私奔的小夫妻;只看到映舒的时候,人们的话题并不多。

可是红袖和四邻见过面儿之后,这谣言便多了起来。也不是红袖愿意招摇,只是不得不和四邻打个照面儿:时值年节,四邻虽然对红袖主仆有诸多的猜测,不过还是宽厚的性子占上风的人家多,所以不免要到红袖主仆的小院子拜年。

红袖也就不得不出来还礼,接了四邻的女眷到屋里坐一坐,说笑几句;虽然后来的回拜只是映舒去的,红袖只是送了四邻一些针钱活计之类的平常东西,但是众人还是把她夸成了一朵花儿。

寻常的百姓家,见到个齐整的女孩儿就要赞一声美了,更何况是红袖这样白净秀气的妇人了:虽然红袖的相貌也只是中等,但是气质却是掩不住的,平白的添了三分丽色,便成了百姓口中的佳人儿。

这样的名声儿,倒不是四邻有意要抵毁红袖,大家只是看到这样一个文文静静的漂亮人儿,又赶上年节不忙坐下来闲话时不免就要闲话几句。

于是红袖的美貌便传了出去,而红袖和映舒却一点也不知情。

四邻们经过接触发现红袖和映舒的性子都极随和,人品也是不错的,关于私奔的话当然不再提及:不过这样的话也早已经传了出去。

年节过完之后,红袖的身子已经显了形,原本和映舒商量着要买马车离开封川郡的,请了大夫来诊脉:让他多开几副安胎的药。

大夫听说她们要走远路连连摇摇头,说还是再养一个月之后再上路比较好,眼下胎儿刚刚养好,不要一下子又伤到了胎气。

映舒自然是求稳为上,在封川郡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便点头同意了;红袖也没有反对,她的孩儿她自然是十分的上心,不想它在肚了里有个三长两短的。

主仆二人又住了下来,此时已经是春暖花开,而沈妙歌和郑大将军也已经到了大山的另一边了。

红袖小院中的一棵杏树开了花,艳艳的引得人心情极好。红袖便和映舒整治了三四样小菜,趁着中午阳光正好时,在廊下摆好桌子赏花。

红袖斜倚在一张小小的软榻上,看着满树的杏花儿有火愣愣的:孩子、父母、沈妙歌等等,都还好吧?不知道那海岛之上,是不是也有繁花似锦的景致。

映舒看她的样子,便知道她又想起了大姐儿等人,便故意用他言来乱她的注意力:“姑娘,连着几日天气都很好,我们雇辆车出去走走?”

红袖闻言看了一眼映舒:“你就故意勾我吧,明儿我真动了心思,看你劝得住吗?”她现在带着身子,映舒是万不敢让她出去的。

映舒笑了起来:“总是要出去的不是?再过上些日子,我们就买马车走了——那个时候,姑娘怕要腻了外面的景儿。”

红袖微笑着刚想答话,便看到墙外边飞进来一个小包袱;她看了一眼映舒,然后道:“过去瞧瞧是什么东西,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便挖坑埋了吧。”

映舒的脸已经气得红了,点点头便过去用脚把小包袱踢开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倒不像前几次一样,不是什么女人的贴身衣物或是春宫图之类的,而是几盒胭脂与两身不错的衣料。

映舒看清楚之后只是冷冷一笑:真当我们主仆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居然拿这种东西来现眼——这种样儿的胭脂与衣料,就算是府中的大丫头看到都不会多看两眼。

她弯下腰把东西系了起来,回来说给红袖听。

红袖想了想道:“不要理会他们,眼下只有我们主仆二人,还是少惹是非的好;”她看了一眼那小包袱:“扔到了后面小院子里去吧,我们走了,那些人自然能寻到。”

映舒原本是打算给扔出去的,听到红袖的话想想也对:对方可是当地的恶霸,自己和姑娘虽然动起手并不怕他们,但是一来行藏就露了,二来红袖带着身了,也不适合和人动手。

她也就没有言语,拎着东西到小后院去了:刚把包袱扔下,便听到前面有巨响传来,好像是大门被打破了!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转身便跑回去了:院子里站着的两个人,正是这城中的两个恶霸:他们身后还立着四个膀大腰圆的家丁。

红袖在软榻上已经坐了起来,脸上并没有惊色,只是淡笑道:“稀客,未曾远迎倒真是失礼了。”

两个恶霸看到红袖的笑容,身子早已经酥了半边:“哪里、哪里,只是小娘子太难请,今儿得罪了。”

红袖看了一眼破掉的大门:“两位公子言重了。两位公子能来我们这小院子做客,是我们夫妻的荣幸:只是敞着大门儿,实在是有些失礼。”

“而且两位公子仪表堂堂,到府上来做客,这见面礼送得还真是天下独一份儿。”红袖说完轻笑了几声,并不见有什么恼色。

这一来把两个恶霸迷得早已经不知道爹姓什么娘是谁;不过美人的话,他们还是听得懂,立时回身给了四个家丁五六个大嘴巴:“让你们把门打开,看你们这些粗货都做了些什么!还不快把门修好?!”

家丁们被打了也只能躬身称是,有两个人自出去寻木匠来装门。

映舒已经走到了红袖的身后,主仆二人只是对视了一眼不需要多说,便已经有了决定:今天,她们就要离开封川郡。

终于忙得差不多了,呼,累得半死;今天开始,女人会多一些时间来码字,用好的故事来回报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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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二百一十六章不该开口时不要开口

两个恶霸对于映舒的存在视若无睹:映舒虽然面容有些不好,但是她长得却并不高大,自然不会放在恶霸的眼中。

这个小男人,两下就能拍扁了他!识趣便到一旁去,大爷玩儿的高兴还能赏他个几两银子用,不然打死了他直接把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抢到家中去——两恶霸的眼睛盯在红袖的身上,根本就不想移开。

红袖微笑伸手相让:“两位公子不要客气,来,请坐;”她看了看桌上的菜,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真是不好意思,寒舍没有上好的酒菜招待…”

“不用、不用;”恶霸一急忙开口:“小娘子这话就错了,酒菜自然要由我们哥们来置办。”他回头一瞪两个家丁:“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城中最好的迎客楼定一桌最好的酒菜送来,没有眼睛的东西。”

两个家丁点头哈腰应了一声,便有一个人飞奔而去。

恶霸一说完便往凑,伸手还要去抓红袖的手:“小娘子,那迎客楼的一桌酒菜,就要二三两银子呢,平常人家不要说吃了,就是看也没有看过的。”

红袖往后一退,再次伸手相让:“两位公子屋里请,待我们奉上清茶先说几句话,等酒菜到了我们再好好的吃两杯。”

一个恶霸看到另一个恶霸占了先,连忙抢上前来:“小娘子说得是,我们进屋、我们进屋。”贼眉鼠眼的看着红袖,笑得十二分的猥琐朝屋里走去。

他一进屋便坐到了主位上,对映舒道:“不是要上茶吗?你还愣着做什么?”就像这里是他的家一般。

映舒忍着气,没有看他们却也没有发作,看一眼红袖转身去取茶水了。

另外一个恶霸瞪向家丁:“还去大门外看着,不要让不三不四的人进来;惊到了小娘子,看爷不扒了你的皮。

那家丁答应转身出了房门,正在肚子里骂恶霸,就又听到了自家主子的喝骂声:“你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出去连个门也不会关?你出来时没有带着手吗?”

家丁只得反手把门关上,然后瞪了两眼门,心里自然知道主子在打什么主意;大白天的关上门儿,屋里也没有什么“旁人”了,当然是想成其好事了。

他轻轻的啐了一口:人家主子吃肉,奴才能有个汤喝;可是这两个不是东西的,不要说是汤了,渣儿都没有自己的!

想到红袖细嫩的小手,他吞了吞口水,安慰自己不要急,等自家主子玩腻了,那时自己和兄弟们便能好好的享受几天——主子不赏给他们,他们当然要自己想个法子找乐子了。

他一面想着一面走到门外,正好新的大门被送了来,木匠们唉声叹气的把新大门装上:这个月怕都要喝西北风了,这些天杀的人是一文钱也没有给啊。

屋里,两个恶霸都看向了红袖:“小娘子过来坐下吧。”他们的意思,是让红袖坐到他们腿上去。

红袖微笑着坐到了椅子上:“公子倒是性急之人,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慢慢来才比较有趣儿不是?”她说完喊道:“你是死人嘛,茶呢?

要让公子等到什么时候?”

映舒答应了一声儿:“不是要等水吗,没有热水我也没有办法。”

两个恶霸听得心里大爽:“小娘子说对了,我们哥们儿还真是性子急的;而且早就仰慕小娘子,今儿才能一睹芳容,当然要一解…”

红袖听到这里打断了他们的话:“公子们就算是性子急了些,但总不能就这样到寒舍做客吧?”说完话不好意思的看了恶霸们一眼。

恶霸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急急的自身上翻出一些帕子、胭脂、银钗等东西来,都堆到了桌子上:“小娘子请笑纳。”

红袖瞟了一眼,并没有再说话只是低下了头把玩手上的帕子:她的帕子,当然要比恶霸们取出来的好太多了。

恶霸倒也并不是太傻,立时便明白过来,知道红袖这是嫌他们的东西不好;两个人此时把肠子都悔青了,他们以为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就是因为他们扔进来的东西红袖看不上眼儿。

两个人对视一眼,把银袋取出来,把其中的银子都倒了出来,足有十几两之多也放到了桌子上:“小娘子,今儿我们哥们出门急,并没有带许多的银两在身;不过小娘子自管放心,只要你从了我们哥俩,以后我们哥俩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要多少银子便有多少银子。”

红袖心中的火气已经有些压不住了,不过大门还没有弄好,所以她还是笑道:“你们不是在骗我吧?我可是遇到过,在家里只有几两银子可拿的人,再多半个铜子儿也是没有的。“两个恶霸脸上一红,还真就被红袖说对了,他们的月钱也就是几两而已

他们立时道:,“小娘子放心,我们可不是只在家中拿银子,在封川郡中只要我们哥们转一圈,弄个几十两银子不叫事儿;只要小娘子你从了我们…”

红袖用帕子捂住了嘴,如此便盖住了大半的脸:“几十两银子?公子们不是在骗我吧?”

两个恶霸赌咒发誓了一番,然后便有一个恶霸起身要来抱红袖:“小娘子,你有什么不相信的?一会儿我们成了好事儿,我们哥们立时便出去给你弄几十两银子来怎么样?”

红袖却早一步起身闪开,她并没有出屋而是向外看去:“大门装好没有啊?没有大门在,我这心里可不踏实。”

两个恶霸以为红袖如此说,是因为怕被四邻说嘴,便一起向外看去:“装好了吧?”然后同时指着对方道:“你出去看看。”可是谁也不想出去,留下那人来占便宜。

红袖笑着走到窗边把纱窗扫了扫:“如此便看清楚了,两位公子也就不用出去了。”

此时大门已经装好,木匠们都已经走了,而院子里也没有家丁,看来都守在门外了。红袖看清楚之后回头笑道:“大门已经装好了呢。”

随后红袖又喊:“你当真死了不成,那茶呢?要我和公子们等到什么时候?!”

恶霸们大喜:“装好就好,小娘子过来我们亲近亲近,一会儿再吃两杯酒助兴,今天便是我们哥们和小娘子你的洞…”

红袖一面说话一面移动脚步,已经走到了一个恶霸的面前;听到此处,她伸手一掌就打的恶霸一把剩下的话吞了下去。

两个恶霸一愣,他们还真没有想到一直笑盈盈、对他们有十二分意思的红袖,会翻脸打人;而挨打的恶霸最吃惊,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半边脸已经木了,没有什么感觉了——这妇人难不成还是个会家子?

红袖并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一掌就切到了他的脖子上,他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这一下子,剩下的那个恶霸当然知道红袖身上带功夫了。

他一面想摆出招式来应敌:他也是会两招的;一面张口就要喊人,但是他很及时的住口不再喊了。因为一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有异动便要横尸当场。

“你、你们是什么人?”恶霸终于意识到不对了:“你要杀了我,我带来的人一定会知道,到时你们一定会被官兵追…”

“不用你操心;”红袖冷冷的看着他,完全不见了刚刚的温柔笑意:“你只要明白一件事儿,只要你一喊,他们在没有冲进来之时,你就会变成一具尸体就行了。”

恶霸的头上冒出了汗水来,他看着眼前的红袖,虽然还是刚刚那个妇人,但却让他自心底泛上了寒意来:杀意,他很清楚的感觉到了红袖的杀意。

映舒把匕首压得用力子一些:“听明白没有?”

恶霸感觉到脖子上一痛,便知道自己已经受伤了;当时身子便是一软:“明白了,明白了。”他不止是明白了红袖的话,现在也知道映舒是个女子了;因为映舒不再粗着嗓子说话,还换了女装。

红袖过去接过来映舒手上的匕首,而映舒取了一柄短剑在手上,立到了门边上。

“叫你的随从进来!”红袖冷冷的、低低的喝道:“只准叫一个人进来。”

恶霸看到门边的映舒,便知道红袖主仆的用意;不过他脖子上的匕首在提醒他,不叫他立时便要死!他闭上了眼睛刚想要喊时,红袖又喝道:“你如果声音有半分不对,我便立时杀掉你。”

恶霸头上的汗水更多了,他不明白眼前的这两个人是什么来路:寻常女子,哪有这样的胆色?他不敢再动歪心思,在映舒打开门之后,他扬声叫了一个家丁的名字。

那家丁进门时,只看到红袖立在他家主子身后,并没有看到红袖手中的匕首抵在恶霸的后心上:“爷,你找小的…”他话还没有说完,便重重一哼死在了地上。

一剑毙命,映舒的手法十分的纯熟,而且杀完人之后、手很稳的把剑收回,并且在那死去家丁的身上拭了拭剑上的血;看得恶霸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这是女子吗?他真怀疑的自己的眼睛与耳朵,也许这是一个男扮女装的人?

映舒收回了剑,抬起头来看向恶霸:“很好,不让你开口时就不要乱开口,这样才能活得长久些;现在,再叫一个进来。”她一面说话一面把那个家丁的死尸踢向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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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二百一十七章安顿

恶霸现在的身子已经完全软了,如果不是红袖揪着他的衣服领子早就趴在地上了;听到映舒的话后,他并没有立时开口。

不是他有胆子反抗,而是他还记得红袖的话:他一直对事关自己性命的事情记忆力超好;他长长的吸了几口气才开口唤家丁进来,就算是如此那声音也有些颤。

第二个家丁也不疑有他的进来,被映舒一剑杀掉了。而红袖和映舒依然是面不改色,而恶霸却忍不住的呕吐起来:他虽然做恶,也打死过人;但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杀人的。

像映舒这样干净俐索的杀人,让恶霸惊得全身都缩了起来,他的胃已经缩的超过了极限,自然吐得是一塌糊涂。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杀人了,他也十二分的后悔来招惹红袖二人,只是后悔并不顶用,他现在的脑子已经不好用了,完全的一片空白。

映舒杀了两个人,但是身上依然是干干净净,没有溅到一滴血;她冷冷的盯着恶霸,直到他吐完之后才道:“吐完了?那你是继续叫人,还是想做下一个死去的人?”说着话她举了举手中的剑:“我并不是很在意,送你先上路也成。”

恶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红袖和映舒直叩头:“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我今后一定会改过,再不敢欺负人了。”

红袖和映舒并不为所动,这种恶人在遇到厉害人之前,那可是无法无天的很:人命在他们的眼中,和草芥差不了多少;而且被他们所害的人,也曾经苦苦哀求他们——他们何曾饶过人?

只看他们见到红袖是一个孕妇,还想要逼奸就可以知道他们平日里的所为了;还有一点,红袖和映舒今日被他们逼得不得不离开封川郡,当然不能让人知道她们的行踪与行藏:这几个恶棍,今天是死定了。

恶霸苦求了半晌之后,终于开口叫第三个家丁过来,此时他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了。

映舒这一次看到人之后长剑刺出,立时便又死了一个人;但是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家丁:因为他们是常年跟着恶霸的人,自然是极熟悉主子的性子;一来不可能如此好耐心的一个一个叫人,并且声音也越来越不正常,才让最后两个家丁一起进来了。

这几个跟着恶霸的人,自然是会武之人:最后一人立时便想后退一

步,并且同时想把带在身上的刀取出来。

红袖看到之后,立时弃恶霸向那家丁追杀过去:不能让他离开这间屋子,也不能让他开口大喊,不然她们主仆今日便死定了。而映舒此时的短剑还没有抽出来,她正在往回收剑。

红袖扑过去时,突生异变:地上被打晕的那个恶霸忽然醒了,他居然抱住落在他头前的、红袖的双腿。

这个恶霸醒了有一小会儿,只是却一动没有动,他在等时机,等一个绝佳逃命的时机;只看映舒上来就杀人,他便知道红袖两人不会放过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他抱住红腿的同时用力向后拖,并同时开口想大喊救命;只是他的“救”字刚刚离开喉咙便没有声音——映舒的剑刺在了他的咽喉上。

他的手虽然无力了,但是却也把红袖拖得身子稳不住,重重的面朝下摔在了地上:红袖不是不能护住自己的肚子,只是那个家丁眼看就要逃出去,她只能用尽力气把匕首掷了出去。

那匕首刺破了家丁的咽喉时,红袖也同时摔在了地上,立时她便感觉到一阵疼痛;不是她不爱自己腹中的孩子,而是她知道一定要那么做。

不然她就算是暂时护住了孩子,而接下来她和孩子、映舒都会落入官兵的手中,等着她们母子的绝对只有一死:而且还会引来沈、郑、廉亲王等各家的人;这些人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死去的。

她和映舒在追杀中已经学会了,在电光火石之间找到最好的、最有利的、最正确的做法:所以她选择了杀那个家丁,而映舒选择了杀了那个醒过来的恶霸。

红袖立刻侧过身子抱住了肚子,而映舒在奔过来的同时,把还活着那个恶霸也杀死了:“姑娘,你没有事儿吧?”

红袖轻轻摇头:“此地不宜久留,你立时套上男人的衣服,梳好头带上两身衣服还有银票,我们现在就走。”

映舒急得扶起红袖来:“可是您——?”

红袖咬牙:“大夫开得药呢?先拿来我服下,然后、然后;”她略略一沉吟:“无人知道我杀了人,在天黑之前无人会知道的;我们一会儿去医馆一趟,让大夫给开药,看看有没有成药。”

“我在医馆诊脉之时,你去买马车,不要有任何标记的;再到几家酒楼买些干粮等等,我们一定要在天黑关城门之前出城。”

映舒听了之后,虽然不放心红袖一人在医馆,也只能答应下来:只有她们主仆二人,除了如此安排之外,她们不可能赶在天黑之前能出城。

映舒飞快的收拾好,然后叫了一乘小轿过来抬起红袖到了医馆;然后她便急匆匆的去买马车与干粮了。

大夫给红袖诊过脉之后长长一叹:“大嫂实在是太不在意了些,好在这一次只是动了胎气;”他飞快的开个方子:“回去之后一定要静养,不可以下床走动,不然再动了胎气,可就真得难说了。”

红袖应了下来,然后以家中太忙,夫婿不能在家中照料她为由,请大夫开些丸药或是散剂给她:大夫知道红袖和夫婿二人过活之后,便点点头:“方子你也拿着,抓几包药的好;丸药什么的我也给你开一些;能煎药最好,万一无人时大嫂也可以自己服药。”

红袖千恩万谢之后,取出银子来,让医馆中的伙计抓了药之后她坐到一旁等映舒,同时也等医馆中给她煎得第一副药。

等到红袖服下药之后,映舒也回来了。红袖和映舒谢过大夫,两个人上了马车在城中转了一个小圈儿,买了一些必需品之后,便赶着马车直奔城门而去。

城门那里并没有人刁难红袖主仆,她们很顺利的出了城。

出城之后在天色黑下来之后,把车上的东西搬了下来藏到路边的一个长满青草的大坑中;然后便用力打了马匹几下,任由马车飞驰而去。

红袖和映舒现在不能远走,因为红袖的伤势很重;在听到大夫的话后,红袖便想回到大山中去:找个山村住些日子,然后再设法离开。

看着马车走远之后,映舒用买来的肩凳背起红袖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她们是自北门出来的,而大山并不在这一边。

到天明之时,映舒把红袖宝置妥当,然后又让红袖服过了药,吃过东西,主仆二人便睡着了;直到天色全黑之后,映舒才把剑放在红袖身边,她回去去背那些东西。

背东西快了很多,因为背着红袖时要稳、不能快;一个晚上映舒便把东西都移了过来,然后第二天白天主仆二人继续休息。

天色黑下来之后,她们才会上路。如此这般,一直走了十几天才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山村,而红袖和映舒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树枝扯得不成样子。

红袖看着瘦了一大圈的映舒,心疼的抱着她落泪:可是红袖什么也帮不了,她现在根本不能走路,只能由映舒来背着。

到了山村之后,她们被一个老大娘收留下来;此时映舒当然是姑娘装扮,只说主仆二人遇到了贼人,迷路才逃到了这里。

老大娘并没有孩子,倒是待红袖主仆还可以;这个小小的山村也不过只有几户人家,都是极淳朴,红袖主仆便暂时安顿下来。

她们带来的东西已经用得并不多了,而银子也不敢拿出太多了,只把身上的大钱儿都拿出来谢村中的乡亲们。

红袖虽然没有走动,但是连日的奔波依然没有把胎养好;所以到了山村之后,她一个多月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们主仆离开封川城的第二天,便被恶霸的家人发现了他们死在了红袖的小院中;捕快立时便四处寻人,后来追出城来却只找到了无人的马车。

折腾了七八天,封川城的捕快们什么也没有找到,只好贴出海捕文书来追辑私逃的那一对小夫妻。

只是那画像上的丈夫,脸正不说,伤疤大得吓人,一看就如同是凶神恶煞一般;而妻子却被画得十二分的妖娆:就算是红袖主仆站在画像下,也无人能认出她们就是官府要寻的人。

那恶霸的死,是大快人心;和恶霸们有仇的人,也不是一两个人,这画像是被谁做了手脚却无人得知了;最妙的是恶霸的家人无人知道红袖主仆的相貌。

封川郡的人就是想破了头也没有想到,红袖和映舒其实就住在离封川城不远的地方;此案闹了二三个月之后,也只能挂起来。

红袖和映舒在小山村的生活很平静,山村的人并没有怀疑她们什么:山村中无人进城,而且映舒很像是猎户的女儿,所以不管是送到小山村的追揖红袖主仆本尊的海捕文书,还是追辑红袖主仆所扮小夫妻的海捕文书,都没有人联想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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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秋天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