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说道:“这实在是太好了!”

映舒并不知道这有什么太好的,不过后来她知道的时候,岛上的很多h却都在叫苦不迭:以大姐儿、福官为首的孩子们,当真是人人都怕三分。

试问谁家里有白逸尘、古大夫和墨大夫这种护短的叔伯们,孩子们能不成为小魔王的?就是原来岛上的土著小王爷,也被大姐儿收为了小弟。

天下间还没有人不怕墨大夫的药加上白逸尘的剑、再加上古大夫的暗器,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土著王爷?

好在大姐这些孩子调皮是调皮了此,但是却都是明是非的好孩子;他们从来欺负的都是那些爱欺负人的恶人们,从来不会去找好人们的麻烦:岛上的寻常百姓,倒是一直很喜欢这些孩子们;讨厌他们的是原本土著中的富人、贵人们。

现在,这些事情当然没有发生,所—就连廉亲王听到师兄弟人的神经之语都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在古大夫的引导下,冷冰冰的墨大夫和他头碰头的嘿嘿奸笑了两声儿:大家没有听到,不然一定后背的汗毛能直立起来。

不过墨大夫看到映舒脸上的伤疤时,很不以为然的道:“用上二三年,这疤也就能不见了。”

古大夫和映舒都很高兴,虽然两个人都不在意,不过能没有还是没有的好;而最高兴的莫过于是红袖了,听到映舒脸上的疤能够消掉,她的眼圈都红了。

墨大夫又慢吞吞的道:“只不过,会有些痛,嗯,会一直痛到完全好起来;还有一点点的痒。”^魔!幻(╯-╰)地/首/发

古大夫迟疑了,他想了想看向映舒:“还是这样吧。”为了一道疤受这么多的苦,不值。

映舒想了想,看了一眼沈侯爷手中的孩子,轻轻的摇了摇头:“我还是用药吧。”她不在意,可是并不想以后吓到自己的孩子一一想到这里,她的脸飞红了。

当天晚上,廉亲王把京城的事情说了一遍,已经有两个人动手了,只是没有成功反而被皇帝捉到弄到了大牢中。

只是经过这一次的逼宫,皇帝对臣下更加的不相信起来,再加上边关一连失了三座城池,让他也大为光火。

“长了两年,短了一年,皇帝便会退位;”沈妙歌抚着红袖的头发,看着儿子咬牙中:“嗯,袖儿,我们能不能让儿子睡到榻上去?”他们夫妻已经回到自己的卧房中。

红袖嗔了他一眼你说能成吗?

“他还不会翻身呢,绝不会掉到地上的;”沈妙歌拥起了红袖:“袖儿,我们自见面还不曾一·一·”

红袖脸上火烫起来,不过有儿子在是不可能答应沈妙歌的:这个子,哭声可是兄弟姐妹里最大的一个。

“其实皇帝那里,就算我们不动手,他也好不了;”她连忙使用转移**:“眼下,我只想和你、孩子们、父母在一起平安的过日子。”

沈妙歌淡淡的道:“那样的皇帝,还是早早下去的好。

“因为御医?”不管是江氏是二夫人等等,当年的御医会一起对沈妙歌下手,这太奇怪了;而且御医在事发后也“病”很离奇,就算是江氏有外邦的王爷相助,也不可能做到的。

此事红袖和沈妙歌谁也没有提过,就是因为往深里想,事情太过惊人了。

“不完全是。”沈妙歌的声音有些沉,对于沈家来说有些事情是极为沉重的:“皇帝,做得太过份了。”

红袖沉默,皇帝的确是过份;在太后还在的时候,他居然就暗示太御医同沈家的人合作毒害沈家的后人一一这心思,也太毒了一些。不是皇帝,寻常御医哪里来得那么大的胆子?又哪里能“病”得那么快。

“如果早做打算…”红袖轻轻的说了半句,后面一叹打住了:皇帝待沈府那个时候极好,而且边关连年有战事,正是用沈家的时候;就算是有些怀疑,也很难让沈侯爷等人相信那是皇帝的授意。

的确不能算是皇帝的授意,皇帝只是顺水推了推舟。

现在,还有什么想不明白、想不透浇的?所以沈家的人对皇帝说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沈妙歌摇了摇头:“过去了、都过去了,我们沈家的子孙以后就在岛上过活,永远不要让他们出仕一一伴君如伴虎啊,有一次已经足够了。”

看到沈妙歌心情不好了,红袖又连忙再转移话题,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他们要活的是眼下、是将来。

红袖便说起了渔民的生活,引得沈杪歌心情好了一些之后,她笑道:“以后,我们就是渔公和渔婆了。”

沈妙歌看着儿子已经睡了,趁着红袖不注意轻轻的抢过儿子来放到了榻上,然后抱过红袖来也不给她说话杌会,便吻了下去。他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再让儿子得逞!沈妙歌在心中暗暗的发狠。唇与唇相碰时,他的热情一下都迸发出来,他的心与他的身子都在喊着、渴望着。

他的手刚要去模红袖的衣带,还没有摸到更不要说解开了,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沈妙歌在心中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儿,这个儿子怎么就和他这么过不去。

虽然说自己的确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在他在母亲肚子里时,没有照顾他母亲一天,但是那不是自己所愿啊,不能怪自己啊:沈妙歌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不要说红袖已经在推他了,就是外面也有了响动:虽然没有敲门声儿,但是咳嗽声时时传来,那是沈侯爷的声音:如果他再不管儿子,他父亲一定会敲门的。^魔!幻(╯-╰)地/首/发

沈妙歌放开了红袖坐倒在床上,看着儿4瞪眼、用力的瞪了半天,然后才想起耒:这个时候的孩子,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只是就算是看得到,想来孩子也不会在乎他这个老爹的;沈妙歌收回目光,开始哀怜自己在这个儿子面前,居然没有一点儿父亲的威严。

这一天晚上,沈妙歌又只能看着儿号霸着红袖睡得香甜,他就是满肚子的委屈,可是红袖不偏向他,他也就无人可诉了。

他这一个晚上,把岛上所有的人都恝了一个遍:为了就是要找一个能把儿子自红袖身边弄走的人——一他不要总名着儿子和红袖睡!

在第二天众人的精神抖擞中,只有沈妙歌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郑大将军和古大夫早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是见怪不怪。

沈侯爷和廉亲王都过来关心了沈妙歌两句,可是沈妙歌是有嘴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心盼着回岛,希望可以找到人解救他出苦海。船在海上航行了很久很久,红袖他们才看到了海岛;远看那海岛并不大,可是船越接近海岛越大,到了近前时,红袖看向沈妙歌:“那是一个岛?”

这个岛,实在是太大了!有有森林、当然最宽广是平原。

二十五章廉亲王之恼

海边上远远的已经立着一大群的人,看到船只时都在兴奋的高声喊叫喊着、欢呼着;红袖看到岸上那些熟悉的面孔,忍不住热泪盈眶。真得是回家的感觉,虽然这里她是第一次来。

海边上的人男人们比较多,女人们多是仆妇:姑娘家是出不了门的。

而红袖看到赵氏和韵香在拼命挥手,看到来旺媳妇在赵氏身边扯着嗓子大喊时,她几乎想飞身扑过去。

沈二爷、四爷等沈家的子侄们是一个也不少,人人都在又跳又叫:终于,一家人团聚了;如果离开京城,在这海外的大岛上不能一家人团聚,众人总会感觉少了一点什么。

当红袖和映舒抱着孩子走下了船来时,赵氏、韵香、来旺媳妇等人都涌了过来;而沈二爷等却在原地没有动:此时,当然要让女人们上前。

赵氏和韵香一把抱住红袖就是泣不成声,而孩子却睡得极安稳,根本没有被打扰的意思,让身后跟着的沈妙歌看得心中更是恼火。

今天旦他和红袖又一次谈起孩子,两个人都认为孩子这么小不可能,但是他却偏偏每一次哭得太是时候了。

像现在,沈妙歌认为他会哭时,他却一点儿也不哭,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到了沈家在岛上的府邸前,红袖看到母亲郑姜氏、沈老祖、太夫人等人;这些女眷都等在大门里面,人人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红袖扑过去跪倒在地上便落下泪来:梦中,有多少次见到过郑姜氏?梦中有多少次看到沈家的熟悉的众人?

郑姜氏拉过红袖抱在怀中便放开了声儿,而在沈老祖等人身后的大姐儿,也扑了过来抱住红袖只叫母亲。

哭得办人都悄悄转头擦泪,沈老祖开口把红袖母女劝住,带着众人进二门。

现在沈府当然和原来不能相比,虽然还是极为宽广的,不过房舍、景致却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过无人嫌弃,这里的生活安逸、平静,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快乐。

当天晚上,几家人聚在一起好好的吃了一顿饭,直到半夜时分才散去;红袖和沈妙歌这才回到了他们的小院子里。

房屋很高大,不过很朴素。红袖打量了屋里的摆设后,笑道:“我喜欢这里。”

沈妙歌没有说什么,把红袖拥了过来;孩子,被沈太夫人带走了——那个孩子吃了太多的苦,他注定会得到更多的爱。

沈妙歌没有想到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当然心中是高兴的;没有儿子在身边,他终于可以好好好向红袖诉一诉相思之苦。烛影摇红中,红袖和沈妙歌两个人终于倦极而眠。

在岛上住了几日之后,红袖明白了岛上现在一分为二,东边是自己这几家人的,西边是原本土著的贵族与富人的:穷人们愿意住到东边来没有问题,只是要遵守规矩就成。

土著贵族们虽然被打得有些怕了,但并没有完全认输;时不时还会再来寻些麻烦;此事在白逸尘自大姐儿口中得知了古大夫的身手后,然后便拉了古大夫密议了一番,最后两个人一起压榨了一番墨大夫,并且还去找廉亲王磨了半天;就在当天晚上,两个人便潜去了土著王的王宫。

王宫当然有守卫,不过有古大夫吸引众人的注意,白逸尘很快便捉到了土著王,给他乱七八糟的喂下了十几种药丸,然后拍拍手喊了一声儿古大夫扬长而去了。

一直没有杀土著王,就是不想和土著们结成生死血仇来个不死不休;只是总这样耗下去也让人心烦。

白逸尘不是没有潜进去过王宫,只是凭他一个人杀了土著王不算什么,可是想像今天这样如此捉弄土著王便不可能了。

那些土著死士们,武功自成一格而且悍不畏死,也十分让人头疼的。

红袖和沈妙歌听说之后,很奇怪的问白逸尘:“谁给你出的主意?”不是说这个计策不好,怎么听都有些胡闹的意思,而且绝不会是白逸尘能想出来的法子。

白逸尘看了一眼红袖,左看看右看看又咳了两声:“是大姐儿说得。”

红袖无语了,沈妙歌有些头痛:大姐儿本来就调皮一些,如果再加上有白逸尘几个宠,那可真会宠上天去。

不过话说回来,此计除了用掉十几种药丸有些胡闹之外,其实还是个不错的计策:那个土著王,一直很爱惜自己的性命,只躲在他的王宫里叫喧,从来就没有和几家人朝着面儿。

对付这样的人,大姐儿的计策很好。

红袖和沈妙歌商量一下便把大姐儿叫了来,不过并没有训斥她,而是问她对古大夫怎么看,又问她对岛上的人有什么看法。

大姐儿提到古大夫一脸的笑意:“古叔父很好啊,不是他我还不知道墨叔父居然出身如此赫赫有名;我和弟弟们要一起拜师,只是两个师父才有两个玉牌,我们几个不够分啊。”

她打主意打到玉牌上去了,明显没有打算一辈子在岛上再不回中原:她不会回去住,但是一定会回去游玩的;那玉牌,可以说让江湖中人恭恭敬敬的待她。

有哪个江湖人不怕受伤、中毒的?得罪大名鼎鼎的仙医门人,当真是不想给自己留后路了。

墨大夫的师父在江湖上可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只是见过他好人并不多;就算###到了,绝大多数人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提到仙医二字,江湖中却是无人不知的。

只是墨大夫这样一个性子的人,居然做了游医,然后就赖到了郑府;不过他师父就算活着,也不会生气——古仙医本人性子也是极为古怪的,没有错姓了姓氏。

“有玉牌为证,凭仙医二字,古大夫认为我们一定会收留他;”大姐儿笑得眉眼都是弯弯的:“只是他没有料到,他的二师兄就在我们这里。”

她知道母亲想问的是什么意思,古叔父当然是能相信的人;至于岛上的人,她对那些富人,尤其是捉岛上穷人家的孩子出去卖的那些恶霸们十二分的厌恶,常常以捉弄他们为乐。

“不过,我和福官的功夫还不够好,所以我们还不敢去招惹那些过于太强的恶霸们。”大姐儿的眼睛眨呀眨的:“万一他们一拥而上!女儿怕跑不了。”

她在打不过时就会跑,从来没有想过什么叫做英雄。

红袖和沈妙歌又问了几句话之后,知道女儿什么事儿心里都明白,也不会失了分寸便放下心来,打发她离开了。

女儿好可爱,看着大姐儿走时眼角偷偷的笑意,红袖也悄悄的笑了,自心底笑了出来。

沈妙歌叹道:“真不想早早让她嫁出去。“可是已经嫁出去了。

不只是沈妙歌一个人这样想,沈家这一辈儿里,只有大姐儿这么一个姑娘家,那可真是众人的心头肉,有谁舍得她到旁人家去?

土著王连着两天都没有打发人来,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他的使者到了,抬着两大箱子的金银珠宝,来求几家人救土著王的性命。

土著王之所以会害怕,是因为他身体一会痒一会痛,脸色也是灰白灰白的,嘴唇却有些发乌:反正怎么看,都像是得了极重的病;虽然他本人感觉精神还好。

其实他就算不来救命,过些日子这些症状也就慢慢好转了;只是他一向最重自己的性命,哪里肯等下去。

红袖和沈妙歌在一旁听得心中发笑,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两方终于再一次坐下来好好的谈判,这一次土著王一方是好说话,不再是一副你们外来人该死的样子。

几家人不急,摆出一副慢慢谈的样子,土著王一方急得跳脚,几乎就差跪在地上求几家人了:当然是有什么要求都答应了。

廉亲王和沈侯爷、郑大将军还有靖南王爷一商量,也没有太过份,毕竟他们是要长住的,这些土著人注定会是他们的邻居。

土著王和几家人定下了互不相犯的条议后,墨大夫和古大夫便一摇三摆的进了王宫:不是他们兄弟不正经,实在是看一个根本没有生病的人,让墨大夫着不起急来。

墨大夫的医术当即便让土著人惊呆了,当真是药到病除,几乎差一点没有把墨大夫当成神看;有这么一次之后,土著王倒真是老实的和几家人做起了邻居。

到了小土著王长大之后,在大姐儿等人的长期“淫威”所积之下,和几家人自然是守望相助,成了很好的近邻;后来,小王著王的独生女儿嫁给了红袖的一个小孙子——土著王倒成了几家人的后人,更是没有了什么争端。

这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眼下时间不过才过去三年。

而廉亲王这几年很烦恼,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烦恼是越来越重;烦恼的他在白雪飘飘的冬天,头上都有汗水。

眼看再过两个多月,便是年关了;可是他的儿媳妇还在沈家!想起来他就气啊,他就握拳,他就狠狠跺脚喊儿子。立时有人回说:福官大少爷到沈家去了,说是这两天就住在那边了。

廉亲王的烦恼更大了,他看好的宝贝儿媳妇没有进家门,儿子倒像是替旁人生的!

他一拍桌子:“更衣!”

廉王妃懒懒的问了一句:“王爷这么大火气要去做什么?”

“和王妃一起去沈家吃饭;”廉亲王立时怒容转笑脸,心下却在发狠,看我不吃穷了你家,让你不还我儿媳妇。

大姐儿,为什么一直没有和福官圆房呢?这里面的话,不长却也不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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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处终成亲(大结局)

大姐儿的年岁,现在可以圆房了;在廉亲王看来,就算不圆房,自己的儿媳妇当然要住在自己家里才对,但是沈家硬是把大姐儿一留再留,留到了现在,留成了他廉亲王的烦恼。

廉亲王不是没有和沈老侯爷等人提到大姐儿和福官圆房的事情,只是一提此事儿,总是会遇上沈老祖身子不舒服、或是太夫人正在生病中——哪有这般巧?

不管有没有这般巧,沈老祖和沈太夫人都是长辈儿,廉亲王也只能听凭沈家耍赖一般的拖到了现在。

去找沈妙歌?廉亲王在想儿媳妇和儿子圆的事情时,千万不要提沈妙歌:不然就是捅了马蜂窝,后果嘛只能自负了。

廉亲王带着妻儿浩浩荡荡的杀到了沈府,十分不客气的坐下一起用饭;他一面用饭,一面不断的想法子,怎么才能把儿媳妇要回来呢?

沈家也不是不讲理,只是有此一些事情和道理无关;就像是大姐儿的婚事儿:如果大姐儿到现在没有良配,沈老祖等人只怕会着急上火,恨不得立时能为大姐儿找个如意郎君嫁了;但是大姐儿现在有了婆家,而且还不错,这还有什么担心的?

沈老祖等人余下的只剩下不舍了,一想到大姐儿要到人家去,那心里就和刀剜一样:谁敢提?谁提此事,沈老祖立时便会头痛。

沈家老祖宗头痛了,那让沈家老祖宗头痛的人,下场如何也就不用说了。

至于沈妙歌,这两年可谓是扬眉吐气,一改前些年在廉亲王面前无法抬头的情形;现在,他可是自心底笑出来,只要一看到廉亲王想抱孙子的样儿,他就算是不想笑都忍不住。

廉亲王和沈妙歌现在是冤家,天下最大的一对冤家;只是廉亲王现在成了弱势,很得世赞等人的同情:他们很会落井下石的。

在廉亲王的绞尽脑汁中,又过去了一年。他看着不争气的、天天笑呵呵的、恨不能住到沈府不回家的长子,那气就不打一处来一一可是骂子两句吧,没有骂他就先心疼了。

福官现在可不是前几年的小毛头了,虽然看上去好像是弱不经风,但是在几家人的孩子里,他的功夫是最好的。

虽然言谈举止都十足十的书生气,不过他翻脸之后依然还是十足十的书生气:就在半年前,一小伙不长眼的海盗居然想打这座的岛的主意,不巧就撞到了福官的手里。

海盗们看到这样一个小书生,当然不放在眼中;何况福官还对他们说了两句很客气的话,意思让他们走他们的,井水不犯河水为好。

海盗们起哄,说要把福官捉到怎么怎么样;看他们挤眉弄眼的,福官猜也能猜出来:谁让福官长得眉清目秀呢?

福官恼了,指挥着人和这些海盗们打了起来,直打了两天三夜;海盗们中间投降了几次,可是福官不许他们投降,一定要让他们拿出做海盗的本色来。

海盗们被打得鬼哭狼嚎,如果不是因为不想死,人人都想自杀算了;那小书生根本就是猫逗耗子嘛,截了他们的后路,却还不许他们不攻打——天下间有这样的人和事儿?!

后来海盗们都累得打着打着倒在地上都没有起来:实在是挺不住,太累了。

这样厉害的一个人物,谁能治得了?他们还真是太倒霉了,居然没有看出这家伙的厉害来;不过这一次他们又错了,这样厉害的人物还是有人治得了。

“死福官,这几天死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回来吃顿饭!”这一声娇喝,救了余下的还没有倒下的海盗;他们看着一个娇小的姑娘上来,扭着那恶魔一般的小书生走了。

小书生一脸的笑意,又是打躬又是赔礼,十分害怕那姑娘的意思;众海盗后来又“有幸”认识了白逸尘、古大夫和墨大夫三人。

古大夫正在学医,正缺少可用的病人;白逸尘和古大夫又想要比武,却不想伤到对方,缺少可用的活靶;而墨大夫正在用大岛上新发现的几样药试制丸药,也缺少敢于试药之人。

致使后来海盗们满载着几家人送的东西气——几家人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小的胡闹的、这老的也胡闹,要知道海盗也是人啊;离开了大岛,这岛从此之后在大海上声名远震,海盗们就是行刺了附近,也立刻就远远的走开。

福官自这一战中一举成名,深得几家长辈们的喜爱,廉亲王哪里舍得骂他;就算是有些怕妻子,他想想自己再看看廉王妃,然后便闭上了嘴巴:这是有根由的,怪不得儿子啊。

一天早福官看到父亲长吁短叹的,想想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也想要那个什么了:只是靠父亲他怕好事儿还要再拖几年。

他过去给廉亲王见过礼,然后伏耳悦了几句之后,父子二人眉飞色舞的去书房小酌详议了。

过了几天,廉亲王妃去找了红袖;而廉亲网却找到了大姐儿。

廉王妃和红袖所说的,大家都知道;可是廉亲王和大姐儿说了什么,两个人都守口如瓶,就算是福官都没有自大姐儿嘴里问出一个字来。

不过说得事情应该是都一样的,就是大姐儿圆房的事情。

红袖看着女儿大了,也多留了这么几年,就算再不舍得也知道应该让女儿圆房了:女人的幸福,真得就在她爱的那个男人身上。

而大姐儿是真得爱福官,这一点就算是岛上的土著们都看得出来。

有了红袖的开解,沈老祖和沈太夫人都是千般不舍也只能点头答应了;其实沈家和廉亲王家就是一壁之隔,她们想见大姐儿极其的方便。

能让沈老祖和沈太夫人点头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大姐儿;大姐儿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所流露的意思。,她们可备看得清清楚楚,因为不舍得大姐儿不开心,这圆房的事儿,沈家终于点头答应了。

这一下子可把廉亲王乐坏了,急急忙忙的到天朝去了几次,运回来了不少的东西把府里装饰一新:就是要气一气沈家,你们家少人我们家可是添人!红袖心下的伤感被廉亲王的赌气给逗得减少了很多。

廉亲王也是好意,因为他代子写过体书,所以这一次的圆房是一场正正经经的成亲;就算是在岛上,他也不想亏待了大姐儿。

沈老祖和沈太夫人心里难免不舒服,两个老人家聚在一起嘀咕了一番: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今天,是大姐儿和福有成亲的大喜日子,几家人都聚到了一起准备着吃杯喜酒。

接亲的大轿到了沈府,可是新人怎么也接不出来:沈老祖和沈太夫人坐在门口不动,就是不让大姐儿走。

靖安王爷抿嘴直乐:这两家人,实在是太闲了。

直到廉亲王亲到沈老祖和沈太夫人跟前赔礼,又把自己的女儿放下之后才把大姐儿接走了:沈家的要求很简单,她们也要添人。

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大家的,—惜,反而让所有的人都乐不可支:现在礼法并不为大家那么看重了。

鼓乐宣天中,大姐儿蒙着红头盖上了花轿被抬进了廉亲王府。

红袖和沈妙歌看着女儿出了门,手牵手一起对视一眼:幸福,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看着儿女们都长大成人、安家立业平安的过日子。

沈妙歌拍了拍红袖的手,伏耳道:“我很有些伤心大姐儿的外嫁;”顿了顿:“老祖宗和太夫人、还有母亲都很伤,,我们要尽尽孝才可。”

红袖却已经极熟知他的性子,闻言立时想抽回手来转身离开;只是沈妙歌却没有放开她:“我们要努力再生一下女儿,这才是尽孝之道。”

红袖的脸儿红了,嗔了他一眼:“多大的年纪了,还疯!”

沈妙歌不以为然:“再大的年纪,你也是我的一一”他的声音如同呢喃一样:“心肝宝贝儿。”

肉麻的话儿听到情人耳中,只会有甜蜜,却苦了一旁的人。

沈二爷拉起两个妻子的手来:“我们走,我们走,离五弟远一些对肚子里的孩子比较好。”

沈四爷深表赞同,只是他和妻子所走的方向却和沈二爷相反。

沈妙歌扬声道:“你们去做什么人人都清楚,不要以为躲起来了,便不会有人猜到!”众人哄笑,沈二爷和沈四爷却像没有听到径直扶着娇妻去得远了。

现在,皇帝早已经换人了;而且朝廷不只一次的下旨请几家人回去,官复原职也只是小菜一碟:但是几家人却不想回去了。

因为他们明白现在的皇帝并不是念旧:原本也没有什么交情,只不过边关那里需要人而已。

大姐的婚礼很热闹,不管是她还是福官、还是廉亲王都极高兴;沈家的人虽然有不舍,但一样还是高兴了;整个大岛上的人都很高兴,因为廉亲王开了流水席,土著们终于可以放开肚子吃一次山珍海味了。

大岛上只有一个人哭了,就是土著王:他的一在滴血啊一一这哪里是成亲,分明就是抢劫啊!

夜晚,天空的月亮温柔的俯视着大岛。

沈妙歌已经完成了他今天要对长辈们尽的“孝道”,正搂着脸上潮红未退的红袖说话;夫妻二人所说的只是日常的琐事儿:他们已经几年没有再议过其它了,所说也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长里短。

但是,这样的日子,红袖很喜欢;每天大家争一争衣服的样式、家中的菜式,偶尔的生个小气儿,都是极大的乐趣儿。

这天晚上,沈老侯爷和沈太夫人、沈侯爷和沈夫人都在说话.就连沈老祖也在和焚琴说话,他们说得话意思差不多:“袖儿和妙歌年岁不大,再生几个女儿也不是什么难事。”

下一胎是儿子怎么办?那就接着生!沈家的人,嗯,有时候很有耐心的。

而正要睡着的红袖,忽然就打了几个喷嚏,她眨了眨眼睛开玩笑的道:“不会有人在偷偷骂我吧?”她没有想到的是,其实是有人在“算计”她。

就算是离开了京城的是非地,她还是逃不过被人“算计”:就算明儿她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的;这样的算计,只会让她心生甜意。

红袖在睡着之前,在心底道:谢谢老天爷,能让她来到这个世界,享受这样的幸福生活一一还有几十年的幸福呢,过去的那些艰辛,现在想来并不算什么了。

好人,一生平安。

(全文完)

沈妙歌经历过失而复得所以他会好好的珍惜红袖一辈子。他们会,幸福到水远。也祝女人的所有书友,幸福到水远。嗯,如果有粉红票的亲,还请大家把票票砸过来,谢谢!

番外之大姐儿的洞房花烛夜更新时间:2010-10-1610:28:30字数:2408全屏阅读

终于成亲了,不管是大姐儿还是福官,心里都闪过了这么一句话;虽然两家的长辈都没有人反对他们成亲,但是他们想要真正成为小夫妻,还真是不容易啊。

不过大姐儿在踏出沈家门时,还是落了泪;虽然说,不过是一墙之隔,但是她想到父母的养育之恩,家中长辈们的宠爱,心里依然是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