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期的人也挺让我不满意的,我附议地点头:“是啊,这学期的人真是不让人满意啊,像伏地魔一样让人心烦。”

  似乎没料到我会好端端地突然蹦出切片君的名字,德拉科的笑容僵住了,脸色变得特别难看。

  我放下叉子看向他,肤色是怎么回事?怎么白成A4纸了?

  “不要叫那个人的名字。”德拉科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耸耸肩:“德拉科,你不要对他那么恐惧,这没什么不是吗?只是叫个名字而已,又不会得痔疮,说不定喊足了七次还可以召唤出神龙呢。”

  “……”德拉科看上去很无语。

  我无奈,不再言语。

  对于切片君这种邪恶的影响力我真是佩服不已,也不指望可以这么快消除德拉科对他的盲恐。他的确有那资本让人害怕,更别提身为食死徒的儿子,德拉科身份更尴尬,更怕他了。

  哎,其实有时候乐观的想想,会不会是邓爷跟切片君说“嗨汤姆看我给你变个魔术,你会发现你脸上少了点什么”然后老伏发现自己的鼻子被变没了,于是乎他才咬牙切齿地潜伏了六年准备抱夺鼻之仇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还真没什么好怕的,可惜天不遂人愿啊。

  揉了揉突突直跳地额角,忽略掉路德维希投来的异样目光,我低头专心吃饭。然后在接到猫头鹰送来的预言家日报时,愕然地发现头版不是三强争霸赛的事,而是……古灵阁失窃了。

  再仔细一看失窃的金库编号,我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如果我脑子没病的话,那么那个编号是贝拉特里克斯的金库,那里面藏着伏地魔的魂器之一,赫奇帕奇的金杯!

  我擦!这是搞毛啊!食死徒是不是真的从大佬到马仔就没一个要脸的?偷东西是不对的啊!而且东西是不能乱偷的,你们自己偷自己这真的大丈夫吗?阿瓦达索起来!

  “你似乎很惊讶?不过也对,居然连据说是全魔法界最安全的古灵阁都失窃了,这的确让人感觉很糟糕。”小马哥弹了弹报纸,嫌恶地丢到了一边。

  是啊,傻逼,纯的。我附议小马哥的话,深以为然地点头。禽兽啊,这金库我都不舍得偷,你们居然让它失窃了!你们把为你们贡献了打麻将本金的消费者们摆到什么位置去了?!真是让人没有安全感的单位啊!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写了二十万都这么嗨皮,我真是个天生洋气的少年,小马哥你真萌!

  另外贴个女主的图,她现在的头发就和这个妞差不多,我觉得这妞气质也挺符合的,当然如果和大家YY的不太一样,就请无视O(∩_∩)O

☆、40、第40

  40、第40章

  我现在是真想不通那个传说中“心理年龄只有7岁”的里德尔先生到底想干嘛了,我百分之八十肯定贝拉特里克斯的金库失窃和他脱不了干系,难不成是他从哪弄了个军师,知道了把自己切片儿对自己没好处反而有坏处?又或者……他其实跟我一样被穿了?

  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要镇定,告诉自己要镇定,说不定事情根本没那么复杂,只不过是我想太多而已。

  小马哥时不时瞥我一眼,或许是看我脸色太难看,忽然道:“一会一起去霍格莫德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道:“好啊,去做什么?”

  小马哥勾唇一笑:“你说呢?”

  “……”表情好傲骨贤妻啊……

  “我真是个可怜的小男孩。”德拉科似无限怅然地叹了口气,端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口葡萄汁,灰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零星的笑意,薄薄的唇瓣被葡萄汁染得渐渐鲜红,再加上那比一般人都要苍白得多的脸蛋,一副该死的吸血鬼的模样……

  我不满地扁扁嘴:“是啊,你多可怜啊,充话费送的。”

  德拉科依旧笑着,放下杯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一副“我吃饱了你赶紧的别墨迹浪费本少爷的时间”的样子。我只好放下刀叉,站起来跟他一起准备离开,但在路过路德维希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叫住了我。

  “希特勒小姐。”他站了起来,很有礼貌地对我和德拉科点点头,然后很自然地说,“作为曾经的学长,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带我参观一下霍格沃茨?”

  我一怔:“学长……”

  “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事实上我也很想叫你艾达。”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病友来关注我?我为难地看向小马哥,小马哥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哦,我们刚刚说好了一起去霍格莫德,路德维希先生不如下次再约?”

  瞬间,路德维希与德拉科四目相对,我只觉得他们中间的电都可以给地球用几百年了。

  我求救地望向克鲁姆,克鲁姆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看向了别处,变身盲人行为艺术家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这下可算完了,但愿这俩贵族能顾忌着自己的形象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起来……

  然而可能真的是我想太多了,路德维希怎么看都不是那种会在公众面前做有损他形象之事的人,所以他只点了点头就同意了德拉科的提议,不过他在越过我们准备和克鲁姆一起离开的时候,忽然道:“这位马尔福先生,恕我冒犯,出于好意,我想提醒一下你注意保养你的头发,你的发际线堪忧啊。”

  ………………我想说你TM不要光戳人痛处好嘛,看看我们家大少爷那表情,如果思想可以实体化的话,我想小马哥脸上应该会出现一个大大的“忍”字。

  但是……他能忍,我都不能忍啊。

  我愤怒地瞪了路德维希一眼,也不管什么老同学情意了,张口便道:“呸,关你毛事,我们家大少爷那是聪明绝顶!”

  ……不知道为什么,德拉科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不不,已经不是难看了,那简直是扭曲啊。

  我心尖一颤,刚想补救就被德拉科拖出了礼堂,一路朝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走。

  虽然不知道到底哪里激怒了他,但我还是很乖巧地认错:“我错了德拉科,我的意思是其实你的头发真的需要保养……哦谢特,不是这句,是‘你完全不用担心你秃头了我不要你’才对,啊不对不对!……啊啊,我到底在说什么啊TAT”

  德拉科忙里抽闲回头对我笑了笑,可他这么一笑,我就哭了……

  “哥哥……饶命……”看在你比我大两个月的份上……我已经明白了我触怒了出了名的在意外貌的铂金孔雀的儿子铂金小龙,但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谁来帮帮我OTTTZ

  德拉科闻言放慢了脚步,从拖着我走变成了牵着我走,一脸淡然完全看不出情绪的深奥模样。

  我想或许是我的称呼取悦了他,于是再接再厉:“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这个方面的问题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我努力地在眼眶盈满泪水,让自己看起来诚恳一点。

  但是德拉科完全不为所动,只是脸上笑容加深:“哦,没关系的,你说的话我都会铭记在心里的。”

  “求您忘了吧……”

  “这辈子是忘不了了。”

  //(ㄒoㄒ)//!!!!!!!哥哥最坏了!!!!!!!!!!!!!

  正在我迷茫无助的时候,德拉科忽然把我拉进一个无人的角落,藏到了前面的缝隙里。拥挤黑暗的空间瞬间让我的心跳得更快了,这小子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我刚想嚎两嗓子求救,就见他英俊的脸颊忽然在我眼前放大,接着……

  唔……好吧,原来是接吻啊,吓死我了……早说接吻不就完了,害我那么紧张!

  劫后余生的我庆幸地环住德拉科的腰,德拉科将我压在墙壁上,轻轻舔着我的唇瓣,我几乎可以听见墙壁外来回走动的学生的脚步声,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机感让我的感官变得非常敏感,在他启开我的唇加深这个吻时,我整个人已经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带着浓厚男性磁性的笑声震荡了我的心弦,我微微睁开双眼,望着他半眯着的灰蓝色眸子,手从他的腰间环上了他的脖颈,他紧紧抱着我,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的后背紧贴着墙壁,那一点点的凉意却无法驱散我身上的燥热,我难忍地轻吟了一声,他气喘吁吁地停下,凑到我耳边吻着我的耳垂,无良道:“不要发出声音哦,会被人听到的。”

  “……”好、好想掐死他啊!感觉着那带着热气的和湿滑的吻落在脖颈间,我倒抽一口凉气伸直了脖子,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肩,他一只手抬起我的腿,让我一条腿跨在他腰上,而他整个人则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那是皮带扣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总之我非常失态就对了……我手足无措地拍打他的肩膀,试图让他收敛一点,这里毕竟还是在走廊里,虽然很隐蔽,但是隔音效果就不一定好了,万一被人发现……

  “啊……”我正想着那些有的没的,胸前忽然传来了异样的感觉,我低头一看,衬衫扣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长袍松垮地搭在肩上,他轻轻吻着我的锁骨,啃咬后留下暧昧的红痕,报复似的说:“这是惩罚,惩罚你不专心和让我出丑。”

  我迷蒙着双眼望着衣衫不整红唇轻抿的德拉科,搭在他腰间的腿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线条优美精瘦有料的窄腰,他纤长白皙的手指不断地在我胸前开阔领土,明明身为侵略者却带着显而易见羞涩的灰蓝色眸子让人难以抗拒……但求一睡啊卧槽!

  “喜欢我这样么,嗯?”他哑着嗓子把头埋在我的颈间,热气喷洒在我敏感的肌肤上,我颤抖了一下,顺从内心地回了一个“嗯”,于是他低低的笑了,紧贴着我的前胸轻轻震动,时不时触到我那敏感的某部分,让我有些吃不消地推了推他。

  他意犹未尽地放开我,低着头为我系衬衫扣子,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灰蓝色的眸子,我看不到他的眼神,但从他微勾的嘴角不难看出他心情还算不错……呼,气消了就好,回头想想,刚才那一幕的确够让德拉科尴尬的,我也实在没想到路德维希会说出那种话,在我的印象里他是那种不论什么场面都会做得完美无缺不得罪任何人的人,当然“低等人”除外。

  德拉科绝对不可能是他眼中所谓的“低等人”,但他却做出这种令人发指……好吧,其实也不算太恶劣,但敢这么欺负我家大少爷的家伙就该去死一死(╰_╯)#做掉他!我真的想不通他为什么那么做,心里有个苗头往外冒,却又不敢确定,看来还需要观察……

  “又想什么呢?”德拉科已经帮我整理好了衣服,纤长的手指撩开我额间的碎发,低声道,“你这样……很漂亮。”

  ……得,面对这样的小马哥,我绝无仅有的智商都要归零了。

  顺应本心紧紧抱住了德拉科,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安抚这个看起来很没安全感的孩子:“亲爱的,我最爱你,只爱你。”

  德拉科被我抱着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然后一个低低的“嗯”传到了我的耳中,我知道小马哥这下是真不生气了安心了,于是我也安心了。

  我们最终还是没有去霍格莫德,我心里头一直惦记着伏地魔的事,所以没什么心情出去逛。而德拉科已经满意地吃到了定心丸,也就不勉强我跟他一块出去了,只是拉着布雷斯一起去了,不知道要干什么,我也没太在意,呆在房间里补眠外加思考人生……尼玛真蛋疼啊。

  带着这种文艺又忧伤的心情,我迎来了三强争霸赛第一个项目开始前的学习日。而这一天刚好有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并且是两节连堂,还是和格兰芬多一起上,在下午。

  ……不太清楚该怎么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反正我很想带半斤二锅头,可是霍格沃茨没有,我也不敢满身酒气地冲去上魔药课,于是我只好拉着德拉科壮胆,原以为有斯内普教授的宝贝教子在,我不至于那么杞人忧天,但一进魔药教室,我还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德拉科倒是一副挺满意的样子,这算无人插柳柳成荫吗TAT

  因为是霍格沃茨唯一一名勇士的缘故,哈利最近的人气挺高,不少以前对他印象不太好的人都变得友善了许多,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斯莱特林,更不包括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教授冷淡地扫了一眼哈利,哈利那梳理整齐的头发和干干净净的装扮给他自己加了不少分,斯内普教授对上那双祖母绿的眼睛竟然一时没喷出什么毒液来,只是瞪了他一眼就开始上课了。

  ……其实我还是觉得哈利以前的乱糟糟的头发蠢萌欢乐一点,黑发呆毛什么的最有爱了……如今这副中规中矩的英俊模样倒是让我有点不太自在,果然还是天真无邪型比较萌啊……

  整堂课的开场还算是挺和谐的,难得的没有什么让人蛋碎的情况发生,不过很快这种局面就被打破了,因为格兰芬多的科林奉了卢多巴格曼的旨意来叫哈利去楼上和其他勇士们照相。

  一时之间,魔药教室鸦雀无声,这得益于脸黑得跟锅底差不多的斯内普教授。

  我蛋疼地看着斯内普教授一脸怒气地盯着手足无措站在那态度却依旧强硬的科林,就差喊出“快往窗户外面跳逃命去吧!”之类的话了。

  不过斯内普教授毕竟是老油条了,也没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冷哼一声就放了人。

  哈利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书背着书包准备离开,路过我面前时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眼镜后面那双祖母绿的眼睛朝我眨了眨,露出一个最起码四个加号的笑容才不紧不慢地走了,于是我立刻接收到了斯内普教授和德拉科的冷眼加冷哼,我这是造得什么孽啊TAT哈利你真是个好人,好人没好报!

  郁结又无奈地上完了两节魔药课,去礼堂吃饭的时候从别人那里得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据说来采访勇士们的丽塔斯基特不知道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路德维希无法忍受的事,直接被他一个魔咒甩出了房间,那模样……凄惨地让人无法直视。

  但其实我觉得让人无法直视的不是丽塔的模样而是她的本质,因为即便被这么强硬对待了,她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把“事实”写了出来,我一看那之后的预言家日报,对着那标题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他妈的,什么叫【让人嫉妒!马尔福继承人未婚妻瞒未婚夫与三名争霸赛勇士打得火热——揭秘魔法界贵族与救世主之间的恩怨情仇】啊!

  还有那下面的三个小标题【碗橱柜里的救世主与初恋】、【有了新宠忘了本,世界知名找球手与前疯狂女粉丝二三事】、【异国贵族的碉堡夺妻之路】是怎么回事啊!

  我他妈招谁惹谁了,那上面巨幅的我和德拉科牵手走着的照片是闹哪样啊!

  紧紧捏着报纸,我可以感觉到周围人投来的或轻视或好奇或愤怒的目光,德拉科看完报纸直接就暴走了,这一刻他什么风度面子形象里子都不要了,直接一甩魔杖朝围观人群甩去一个无声魔咒,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只是在纯粹发泄怒火,只要能让他把那口气给出了,他能当场给我一个阿瓦达……

  路德维希的状态也不太好,不过他倒是没有做出波及无辜群众的事情来,可能因为这里不是德姆斯特朗的原因吧……不过为什么他会用一种【就要将你拱手送人】脸看着我啊?这不科学嘛?!

  我赶忙拉住处在崩溃边缘的小马哥,抬眸一看他的脸……擦,那怒火冲天的表情竟然神似嫩牛五方!!!果然是越来越像吸血鬼了啊!

  “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德拉科从牙缝里吐出这句话,面无表情地撕碎了报纸,拉着我离开礼堂。

  路德维希和克鲁姆脸色也不好看,他们现在倒是没心思找我和德拉科麻烦了,倒是哈利仍然担心地凑了过来,他直接忽略掉德拉科,开口对我说:“艾达,我什么都没和她说,那些不是我说的……”

  我胃疼地打断他的话:“哈利,我当然相信你,事实上我觉得没任何人会觉得那种报道是真的,但是能请你先离开吗,我现在有更的事去做。”我们家大少爷已经快被他自己的怒火烧死了……

  哈利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让开了路,看了一眼德拉科,平和地说:“马尔福,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德拉科看起来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样子,松开我的手自己闷头往前走,我赶忙跟上去,到了他的寝室,看见他直接掏出羊皮纸开始写信,由于力气太大,羊皮纸被他给划坏了好几张……

  “德拉科……”我忍不住喊他的名字,他头都没回地“嗯”了一声,我舒了口气,看来他还有理智,“你刚才在礼堂那么做……”就不怕邓爷找你吃蛋糕么……这后半句我咽回了嗓子眼,因为德拉科回头望了我一眼。

  那灰蓝色的眸子里似乎有荧光闪烁,给了我一种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实的泪眼汪汪的表象……他一这表情我都不忍心说他啊……于是我只好沉默了,安静地等着他写完信,寄出去,再平静下来,和我面对面坐着互相对视。

  片刻之后,德拉科上前抱住了我一起倒在床上,蹭了蹭我的颈窝,然后……然后就睡着了啊!!

  我叹了口气,非常有乐观精神地拍拍他的背,也跟着睡着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期我的生活都很糟糕,我能感觉到霍格沃茨的妹子们那种不满和阴郁的眼神,汉子们好奇和跃跃欲试的注视。丽塔斯基特的报道虽然没有再更新,但是那一篇已经足够留有余威了,我觉得要不是我身边跟着德拉科,她们/他们能上来一口把我吃掉。

  而德拉科在她们眼里则变成了可怜凄苦的无辜青年,被我这个狐狸精欺骗却因为爱得太深而放不开手,于是他人气飙升,即便是当着我的面那些妹子们也不放弃对他眉来眼去的机会,深深地危机感让我更加抑郁,连饭都吃不安生。

  “哦,艾达,别这样,牛排是无辜的。”布雷斯笑得花枝烂颤地看着我,“来吧宝贝,让我用我的微笑治愈你~~”

  擦,治个妹啊,没病都被整出病了。我白了他一眼,低头闷不吭声地继续摧残牛排。

  德拉科见此,不紧不慢地开口:“爸爸前几天写信给我,说已经处理好了,以后都不会有这种新闻出现了。”

  ……以后不会出现了那很好,但上一篇就已经足够雷得人通体焦黑了,为什么我的眼中有泪?因为我太他妈丢人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那个罪魁祸首。我拧紧了眉,思索着原著里的剧情,貌似这个丽塔斯基特之所以能找到那么多的私密新闻是因为她的阿尼玛格斯是个甲虫,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慢慢的,我开始留意周围的昆虫,我就不信卢修斯那点打击能真的让丽塔斯基特放弃这么大的新闻,而事实也不出我所料,在一次我和德拉科去图书馆的时候,我在窗台角落发现了一只诡异的甲虫,于是我非常淡定地让德拉科给我找个罐子,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向了她。

  变态!!!你个大变态!!!你个喜欢大鼻孔的大变态!!你的末日到了!!

  我迅速将罐子扣在她头上,她应该是没料到我会发现她,居然被我扣了正着。我手脚麻利地把盖子盖上,对着疑惑地凑过来的德拉科狞笑:“还记得彼得佩迪鲁么亲爱的?”

  德拉科听到我提的这个人脸色变得很难看,应该是想到了食死徒的事,沉默了一会“嗯”了一声。

  我把罐子递给他:“让我们的丽塔斯基特女士体验一下纯血贵族的古老魔咒的杀伤力吧,亲爱的,也许到时候他会愿意替我们‘洗白’。”最后俩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德拉科愣了一下,接过罐子仔细看了看,灰蓝色的眸子眯了眯:“不会让你失望的,宝贝。”

  我舒了口气,心里总算安生了点。而这件事结束后,很快就迎来了三强争霸赛的第一个节目——龙。

  这一天是11月24日,裁判团和学生们都早早聚集到了比赛现场,那是一片特别大的空地,观众席呈圆形围着它,底下有几道高大而黑暗的门。

  现在应该所有勇士都知道比赛项目了,我依稀记得马克西姆夫人和卡卡洛夫都提前告诉了他们学校的人,而哈利则是海格透露出去的,那么……聚精会神地看着会场,第一条龙出现了。

  那是一条瑞典短鼻龙,挑战的勇士是路德维希。

  德拉科看着比赛场地上的龙,脸上神情很复杂,那种掩饰不住的喜爱和矛盾的模样萌得我心肝都融化了,我估计他要是去做间谍,只要笑一笑,我就什么都招了。

  路德维希真的是个非常奇怪的人,他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严谨保守的贵族模样,阴郁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眉头轻轻皱着,我怀疑他再这样下去会年纪轻轻就有抬头纹。

  他和往常一样穿着超级正统的长袍和西装,完全没有因为这个项目需要挑战龙而换上款式方便的服装。他就那么缓慢而优雅地走在场地里,迎着在场密密麻麻的目光,淡然而沉稳。

  他走路的姿势非常优雅,像是计算好了每一步的跨度一样平稳而游刃有余,不论走多久他的脊背都挺得笔直,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慌乱和弯腰。

  这样的路德维希真得充满了吸引力,看观众席上目不转睛的女士们就知道了。

  不夸张地说一句,我认为从八岁到八十岁的女巫看到这样的路德维希都会没有抵抗力。

  德拉科嗤笑一声,似乎对女孩们的注视和激动很不屑,我侧首看看我们家大少爷,铂金色的齐耳短发整齐地梳理着,小衬衫穿得笔挺还打着闪瞎人眼的领带,斯莱特林的围巾比任何装饰都适合他,衬得他肤色白皙目色璀璨……这些都算了,最要命的是他还用那水灵灵的眼睛瞟了我一眼,这时候如果其他女孩看向她都会被当场闪瞎吧?!尼玛反正我是瞎了!

  路德维希算什么啊!真正的金子在这呢!

  德拉科被我眼含爱慕的眼神取悦了,勾唇笑了笑非常开心地拉住我的手,低声道:“那小子站在那一分多钟了,也不知道打算怎么办。”

  听了他的话,我看向了赛场,路德维希握着魔杖和那条龙相互对视着,金色的短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我估计那条龙的眼睛也不好受……

  然而就在这时路德维希忽然直愣愣地朝那条龙甩出一个魔咒,那魔咒直直袭向瑞典短鼻龙,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条龙就哀嚎一声昏倒在地,惊人的是路德维希连声都没出。

  一个如此强大的无声魔法,连我都忍不住唏嘘了,路德维希很强,非常强,或许比克鲁姆还要强。虽然早就知道那些古老悠久的纯血贵族都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强大古老魔法,但真的见识到了还是不得不感叹它的威力,那个魔咒让龙倒地不起,而路德维希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拿到了金蛋。

  德拉科似乎也很感慨,他微颦着眉,毫不吝啬地夸奖道:“非常出色的咒语。”

  我附议地点头:“是啊,很强啊,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咒语,好想学啊。”

  德拉科瞥了我一眼,我意味不明地看向他,他不屑一笑:“你想学我可以教你,这个咒语爸爸教过我,马尔福家的藏书可以很好地满足你的求知欲。”

  “……”我喜欢这孩子,眉宇间透着霸气!小马哥求嫁!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话说我一直赶脚身为马尔福继承人德拉科不可能非常弱,继承人训练什么的都是好东西啊~

  而且贵族什么的总会有点特别的魔咒,这个貌似是公认的吧~好多同人里面女主不都是这么开的金手指么~

  俺们家大少爷当然也不能逊色了~嘛,波浪线什么的最有爱了~~~~随便上了点肉渣,其实我好想开船啊,可是还得等到16岁TAT

  文里面提到的嫩牛五方,在这里解释一下,是暮光之城里面的爱德华卡伦的扮演者帕丁森哦~方便不知道的萌物们~

☆、41 第41章

  41、第41章

  第二个出场的勇士是芙蓉德拉库尔,她抽到的是威尔士绿龙,这姑娘看起来倒不是花瓶,她用的办法是催眠火龙,接着拿到金蛋。而随后上场的克鲁姆在面对中国火球龙的时候,则是野蛮地击中了龙的眼睛,导致此龙遍地哀嚎,尾巴还差点把金蛋打碎。

  德拉科忽然发出一声冷哼,我好奇地向他望过去,刚好看到他灰蓝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一种大概是心疼的情绪……好吧,我忘了我们家大少爷对龙迷恋的程度完全不亚于对我的兴趣来着。

  这么一想,怎么说火球兄也算是我难得见到的半个中国屁.民啊,克鲁姆居然对它这么不友好,还不如像路德维希那样直接给弄晕呢,长痛不如短痛啊╮(╯_╰)╭

  “哼。”我也跟着冷哼了一声。

  德拉科闻声侧过头来,轻轻一抬眼皮,抿起嘴唇舔了舔唇瓣,勾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转回了头去。

  ……不知道怎么说,每次他这样,我都会因自己身为一个女人而不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貌让别人惊艳而自卑,德拉科在这一方面做得太好了,我给他跪了,不起来了。

  最后一个出场比赛的是哈利,他抽到的和原著中一样,是匈牙利树蜂。

  当这条龙出现在比赛场上时,我这一身鸡皮疙瘩就抖抖全掉在了地上。它看起来太大了,而且非常凶猛,跟之前三条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很纳闷,哈利这次中选十有□还是切片君搞得鬼,虽然目前看来小巴蒂克劳奇假扮的穆迪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谁知道会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呢?

  如果伏地魔真的不打算在三强争霸赛做什么,也就不会让哈利搀和进去了,我绝对不会认为他是太热爱母校,因为霍格沃茨没勇士才大公无私这样做的。

  “看,他招来了火弩箭。”

  德拉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哈利正骑着火弩箭跟匈牙利树蜂一起在空中做三百六十度转体动作,如果我是评委的话,我一定会给他这么完美的体操动作打十分,发个金牌!

  “果然格兰芬多就是闪亮啊,我等凡人只能仰望。”我感慨道。

  德拉科不知何意地瞥了我一眼:“怎么,他看起来很棒?”

  “在我心里只有一个人最帅。”

  “那个人必须是我。”他拧眉。

  “你觉得是就是吧。”我乐呵呵地看着哈利下了火弩箭,以麦格教授为首的格兰芬多都奔了上去查看他的伤势,我伸着脖子看了一眼,貌似没啥事,还不错。

  “看什么看,没见过农民工进城啊?”德拉科使劲拽了我一下,把我叛变的脖子给拽了回来。

  我耸耸肩,收回视线看向裁判团的位置,他们已经开始给哈利打分了。前面路德维希得了一个超高分四十七分,老巴蒂克劳奇、马克西姆夫人和邓爷都给了他9分,卡卡洛夫和卢多巴格曼则给了10分的高分。这么高的分在三强争霸赛有史以来还是头一回。

  哈利因为卡卡洛夫的故意偏袒给了4分的缘故,只拿到了40分,不过这也足够和克鲁姆并列了,克鲁姆可能是因为金蛋破碎了的原因,也是拿到了40分。而争霸赛中唯一的女士芙蓉小姐则比三位汉子略逊色,拿到了38分,嗯,一个很符合她性别的分数。

  比赛结束,德拉科就立刻拉着我离开了。我乖乖地被他拉着往前走,看着霍格沃茨冬日的寒风吹起他质地昂贵的长袍边角,那优美的弧度和随之飘来的淡雅郁金香都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即便他此刻铂金色的短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却依旧掩不住他身上那股贵族特有的高雅气质。

  他一直将我带到了他的寝室才松开手,布雷斯还在外面逍遥快活没有回来,这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他从书桌上拿过来一个正方形的墨绿色纸盒递给我,漂亮的银色丝带在上面打了个精美的蝴蝶结。

  “这是?”我不解地看着他。

  德拉科脱下长袍,摘了围巾,坐在床边松着领带:“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狐疑地在他的注视下慢慢拆开礼盒,当盖子掀开后,一条漂亮单肩轻纱长裙出现在了我眼前。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朦胧美感,淡香槟色的衬裙外搭着一层质地柔软垂顺的淡烟色轻纱,胸口处一朵朵由两种颜色交叠而成的掐花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后背,腰间的柔纱拧城一段,勾勒出荧荧的腰身与流沙似飘散的裙摆,花瓣似的滚边边缘被金线和银线嵌得闪闪发光,昂贵与不凡显而易见。

  这是一条非常美丽的裙子,端庄中带着细腻的性感,尺度拿捏得极好,既不会觉得轻浮,又不会失了特色,实在是一件可以俘获一切女人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