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已经是第二次了呀啊啊啊啊

如果有提神剂就好了,虽然喝完之后耳朵冒烟

教授,我把佩妮给你

你给我熬提神剂吧

神马?

你想要莉莉?

扭头,我木有听见~~~~~~

给难受着还在日更的某愫留言打分收藏包养吧,我会让哈利出来卖萌哟~~~~

西弗勒斯在送出信件之后就一直在等着消息,过了一个星期,报纸上就铺天盖地全是布莱克被提出重审的报导,西弗勒斯冷笑着挑起眉头,他当然想让他在阿兹卡班多呆几年,但如果这样那么彼得就会一直安然无恙地等到黑魔王复活的那个时候,还不如放这只蠢狗出来让他去找那只耗子,彼得在没有得到黑魔王还活着的消息之前都安稳的待在韦斯莱家。直到韦斯莱家的小儿子把他带到霍格沃茨遇到波特之后,他才会知道黑魔王还活着,并且正在卷土重来。

西弗勒斯对于彼得的胆小印象深刻,如果不是被发现之后没有了退路,他还是试图躲起来而不是回到黑魔王的身边,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西弗勒斯喷出一口鼻息,他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如果说莉莉的死是因为他的过错,那么把莉莉推到黑魔王面前的就是彼得,对一个胆小的人,有什么比让他惶惶不可终日还要好的折磨方式呢。西弗勒斯眯起眼睛,黑眸里泛出冰冷的光。

他合上报纸靠着扶手椅的椅背上,这一个星期西弗勒斯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干,他联系了哈夫曼先生,愿意提供给圣芒戈对于病人来说效果更好的魔药配方,西弗勒斯并不是没有干过这个,他曾经给对角巷的魔药商店供过货,这还是他在霍格沃茨上学期间的事,那时候他几乎每周都要熬制大量基础魔药。波特和布莱克在又怎么会知道他苍白的脸色和油腻的头发是怎么来的呢。直接供给圣芒戈自然比供给魔药商店要便宜,但那会被推荐给魔药协会,当初推荐西弗勒斯的人是邓布利多,这次他可以自己做到。

西弗勒斯走到窗边望着越来越浓郁的夜色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环视这破旧的地方,突然想起了莉莉姐姐的那句话,他暴躁地推开身边的椅子泄愤似的看着它倒在地上发出声响,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猜测,或者说他就是这样认为的,之所以回到了这个时候,是因为莉莉对他所做的一切不满意,她认为他做的不够,他的痛苦比不上波特活下来更能偿还他所犯的罪,是的,莉莉不是早就不在意他的情绪了吗?

痛苦地合上眼,西弗勒斯摊开颤抖着的双手,对手是黑魔王和邓布利多,他也许没有办法让波特活下去,就连他自己也不可能逃得过。邓布利多瞒着他许多事,就算重来一次他也还是不知道最关键的,那么他要怎么让波特,让莉莉的孩子活下来的呢?脑子里突然响起了莉莉姐姐的那句话“如果我还能做一件事,哪怕只有一件,将哈利抚养长大也是最重要的。”西弗勒斯眯起眼来,目光坚毅,是的,他当然可以作到。

佩妮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穿上晨衣从床上起来,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从有了哈利,她的时间就被分隔着一段一段的。哈利又比别的孩子更有活力,早上不到六点就醒了,佩妮也得跟着起来喂他喝水给他换纸尿裤,尔后开始一天的忙乱,佩妮只有哈利睡午觉的两三个小时有空做些别的事,再不就得等到他晚上睡着之后,他如果没有看到佩妮好好的躺在床上,是绝不肯睡觉的。

最近她找到了一份校对稿件的工作,也只能找这样的工作了,她可以呆在家里干而不用担心没人照看哈利。计件收费,虽然单件的报酬并不多,但佩妮只要有空就会看一些,她的阅读速度虽然很快,但校对起来却很辛苦,布朗夫人告诉她说如果干得好还能加钱,如果不是她有着英文文学两年的学习经历,还不一定能找到这份工作,这相比打字员来说已经好许多了。

佩妮反手捶了捶腰,她腰酸背疼,一个人带孩子的工作量是巨大的,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干些什么事出来让你收拾残局,更何况哈利比一般的孩子特殊,他喜欢的玩具会飘浮着在他的周围转圈,甚至他最喜欢的一条毯子佩妮洗完之后晒在园子里没两分钟就又跑到了他的小床上,于是佩妮不得不把枕套什么的都拆了洗一遍,连同哈利身上的衣服。

幸运的是哈利一直都很健康,佩妮想到莉莉小的时候似乎也很少生病,学校里的传染病莉莉从来都不怕,她健康的让老师咋舌,哪个孩子上学的时候不感冒一两回呢?她却从来都没有过,哪怕佩妮生病的时候她们天天呆在一起也没关系。

佩妮猜想是因为巫师的体质要比普通人好得多,这让她庆幸极了,如果哈利再有个头疼脑热那么她就忙不过来了,而雇一个育儿师不是她现在能够负担得起的。佩妮仔细算过,如果她自己节省一点那么剩下的这些钱还能够她们支撑一段时间,但也不会太久了,哪怕还能撑一年,那个时候哈利也还是太小了,她不可能把他放在家里自己出去工作。

佩妮叹了一口气,打开书桌上的灯拉开抽屉拿出校对了一半的文稿,每到夜晚的时候她就特别脆弱。好像她所有的勇气都被白天的辛苦给磨尽了,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她知道等到再一次天亮的时候她就又有力气来重复这一切。哈利很会捣蛋,佩妮刚一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会认人了,他有时候会突然哭闹起来,佩妮一筹莫展,后来才明白他可能是在找妈妈。每当佩妮想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不能再这么干的时候,他那双翠绿色的色眼睛就会让她败下阵来。

她抬起一只手揉着眼睛苦笑,上个月的电费单吓了她一跳,明明她和哈利活动的空间很小,为什么电费会那么昂贵,直到后来她发现了哈利的新游戏,他喜欢看灯一跳一跳的亮,而当他这样做的时候,整间房子里所有的灯都会亮起来。佩妮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要怎么才能让他停止这个游戏,最后她不得不写信给麦格女士,让她抽空来一次解决了这个问题,她本来想要询问之后自己解决的,但她写了三封信也没能让这位女士弄明白什么是电。

西弗勒斯犹豫了许久之后又一次来到了伊万斯家,他看到莉莉的姐姐坐在灯下,她几乎都要凑到灯泡下面去了,她手里拿着一迭厚厚的纸正一字一句的看着什么,偶尔还会停下来用笔做些记号。她这是在干什么?西弗勒斯不解的皱起了眉头,自从打定主意偿还莉莉之后,他开始对波特的一切都上了心,而不光是他的安全,这是他欠莉莉的。

佩妮无疑是他关注的第一个对象,现在波特还没有长到能到处惹是生非的时候,同他接触最多的就是他的姨妈,他有必要时刻注意她,虽然这并不是出自他的本意,西弗勒斯咽下喉咙口的苦涩,可只要莉莉觉得有必要,他当然会去做,至于莉莉的意愿…他会回到现在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西弗勒斯站在阴影,屋子里的哈利似乎哼哼了两声,佩妮马上站了起来,她快步走进卧室,打开了壁灯,哈利睁着眼睛在床上扭动,他不满意了。她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把他抱在怀里拍哄,哈利迟迟不肯闭上眼睛再睡,佩妮不得不把他放在床上,让他躺在自己身边,为他盖上被子一只手轻轻搭在哈利的身上轻拍他:“好了,睡吧。”她累得一沾上枕头就不愿意起来。

哈利久久不肯入睡,一直到佩妮闭上眼睛呼吸缓慢下来之后他才又吮着手指睡着了。西弗勒斯有些吃惊,他对波特的印象一直还是那是那个很会惹事又胆大包天的臭小子,而现在这个臭小子连头发还是细细软软的。

佩妮静悄悄地等了很久确定哈利睡沉之后才挣扎着睁开眼睛,在柔软的床铺和繁重的工作之间她不得不选择后者,再过一个星期就要交稿了,而她一直到现在还没能做完一半呢,佩妮一点点离开哈利,又在他的身边塞了个枕头,才蹑手蹑脚溜到门外。

她对着还有一大半的稿子发愁,布朗夫人再三叮嘱不能超过时间,这份稿件正等着印刷出版呢。她给自己倒了杯茶,看来今天晚上得干得晚一点了,佩妮喝了一大口浓茶,觉得自己精神了一些,她又重新坐在桌前校起稿来。

西弗勒斯看着这个在灯下缩着一团的身影,他恍然大悟到这可能是她的工作,记得上次他来的时候佩妮·伊万斯正在计算账单呢,西弗勒斯慢慢走到她的身边想看看这是一份什么工作,在看到佩妮再一次用笔划掉一个错字之后,他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根本只需要一个自动纠错墨水笔就行了。

佩妮想念起了莉莉曾经送给她的圣诞礼物,一支羽毛笔,它能自己找到论文里的错误,可那并不太好用,佩妮最后还是给了莉莉,在咒语失效的时候还闹过很大的笑话,更何况佩妮见过这支笔真正的书写速度,莉莉在每次写完之后还得用魔杖把溅到纸上的墨水给吸掉,她可没有办法这么干。想到这里佩妮不自觉地抬起头看着桌上莉莉的照片,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又是怀念又是哀伤地微笑起来。

邻居(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发寒热了

一吃完饭就抱着热水袋钻了被窝

起来嗓子整个哑了

就跟发育期的男孩子一样

今天准备对想了很久的起司猫下手

结果KFC里卖完了…明明只发售了四天啊四天~~~~~~~

泪~~~~~~~

某愫隔壁邻居家的小姑娘

因为某愫给了她一颗草莓

把她妈给她买的起司猫放到我手里

坚持要送“阿姨”

………………

为毛我没有无耻到这种地步啊,捶地!!!!!!!!

“我给你带了些小点心。”卡特夫人微笑着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篮子,佩妮将她迎进门,她是伊万斯家的邻居,也是唯一一个佩妮带回了哈利之后还跟她来往的夫人。这其实并不能全怪这些主妇们,莉莉婚礼的时候她们没有一个人收到请柬,几乎没有人知道莉莉已经结婚的消息。

伊万斯先生和伊万斯夫人不知怎么解释小女儿的婚礼没有邀请她们,于是只能对她们说莉莉嫁得很远。佩妮知道从那之后这些夫人的下午茶会上就出现了莉莉行为不检点的流言,但她跟伊万斯夫人都只能苦笑着装作不知。而将流言推向□的是伊万斯夫妇的丧礼,莉莉没能出现让她们对佩妮充满了同情同时对莉莉的评价也低到了谷底。

佩妮突然带着哈利回来让这个街区的主妇们又一次闹腾起来,她们用带着窥探和猜测地神情偷偷打量她,在一次佩妮带着哈利在园子里晒太阳的时候,贝克太太走过来与她寒喧,她有意无意的扫过哈利的绿眼睛,走的时候还带着满足的微笑,那之后佩妮再也没有与任何一个邻居有过主动的交际。

卡特夫人却不一样,她和伊万斯夫人关系良好,哪怕她吱吱唔唔地解释不清莉莉的事,她也能够理解她并且不再探听。她在见到佩妮抱着孩子走过树荫回到老房子的当天下午就来看望她,还时不时过来帮她搭把手。

“哈利怎么样?”佩妮笑着泡了一壶茶出来,又拿出了一个碟子装上卡特夫人带来的点心,她难得放松下来:“他在睡午觉呢。”她坐进软沙发里,卡特夫人怜爱地看着她:“照顾孩子很辛苦吧。”

佩妮微笑着摇头,她拿起了一块咸松饼咬了一口:“这真是美味。”卡特夫人笑了:“你妈妈也很爱吃我做的松饼。”佩妮喝了一口茶:“是的,我知道,每次下午茶会回来的晚餐,她总是只要半份色拉就够了。”

伊万斯夫妇去世快要三年了,他们在邻居的印象中越来越淡了,这个街区临近着工业区,治安一直不见好转,有能力搬家的人们都努力往更好的地方去了。曾经伊万斯夫妇也想过要搬家,但因为已经习惯了这里最后还是决定留下。

“隔壁贝克家搬走了,据说要搬到爱丁堡去。”佩妮笑起来:“哦,那么贝克夫人一定相当兴奋吧。”卡特夫人半开玩笑地抱怨起来:“我看她已经快高兴疯了。”卡特夫人一向是个和善的人,这么说一定是因为受够了贝克夫人在下午茶会上的炫耀,佩妮抿着嘴笑起来,关注哈利的人又少了一个,这对她来说当然是好事,哈利会长大,他会慢慢跟这里的孩子接触,如果他们一开始就对他抱着偏见,那就太不公平了。佩妮突然想到了那个很久以前的朋友,或者不能称之为朋友,他也遭遇过这样的事,佩妮垂下眼眸,但愿他现在一切都好,佩妮笑着为卡特夫人的杯子里添了些茶水。

卡特夫人又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她的孩子都在别的城市读大学,每当黄昏的时候她总要跟着她的丈夫出去散会步,她拍着佩妮的手背:“你可以带着哈利来做客,你知道,我和我丈夫都很喜欢小孩子。”佩妮在心里苦笑,她当然想要带哈利四处走走而不光光是呆在自己家的花园里,更何况夏天还好,冬天要怎么办呢?难道只能点着壁炉让哈利在客厅里玩吗?卡特夫妇虽然对她们一直都很友善,但佩妮不能抱有这种友善会持续到他们发现哈利与众不同之后还一直保持着的希望。

她关上门看了下钟,再半个小时哈利才会醒,她得抓紧时间去一次市场。佩妮抓起手包拿上遮阳伞,她一边快步往市场走去一边打算着今天要买的东西,鸡蛋昨天就吃完了,哈利因为没有吃上鸡蛋还发了脾气;除了鸡蛋之外还要买些鱼肉和新鲜蔬菜,哦,还有牛奶。不知道莉莉之前给哈利吃些什么,他实在是有些挑食,佩妮狠下心饿了他两顿之后,他才接受了奶粉的味道。

西弗勒斯听到关门声之后显出身形来,他刚给波特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小巫师的身体素质一般都很好,但却并不排除生病的可能性,他还记得第一次在霍格沃茨看到波特的时候,他瘦小的好像一只老鼠,缩手缩脚的站在礼堂里,一点也不像莉莉甚至一点也不像他那该死的父亲。那个时候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他绿色的杏眼和杂乱的头发上,没有想到他可能过得不太好,甚至他可能并不健康。

这一次不会了,西弗勒斯的手里拿着婴儿专用的健康药剂,他曾经受马尔福的托负为小马尔福熬过许多,那个孩子一生下来就娇生惯养。那时他不是没有想过波特,但他的生命力难道不应该跟他的巨怪父亲一样旺盛吗?西弗勒斯决定以后的每一天都给他喂一支这样的药剂,虽然并不情愿但他还是照着马尔福曾经要求过的那样把药剂做成了樱桃味儿的。

哈利在睡梦之中还咂了咂嘴,他很习惯在半睡半醒的时候喝东西,西弗勒斯用魔杖点着水晶瓶慢慢送到哈利的口中,他皱着粉嫩嫩的脸扭动一下之后才张开嘴喝下去,一边吮着还一边停下来动动身体,西弗勒斯没有喂养婴儿的经验,于是他呆在原地举着魔杖看着他玩了一会之后又开始吸吮起来。该死的臭小子,连吃东西都不能集中注意力!

佩妮回来的时候西弗勒斯已经离开了,她放下篮子走进房间,哈利还在睡着,佩妮走上去看看他确定他好好的睡在床上之后又回到书房重新校稿,她刚一拿出稿件就吃了一惊,她记得昨天晚上明明还有一大半的稿子没有对完,怎么这上面都已经用笔打出了圈圈。她疑惑地抬头思索了一会,这些稿子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如果她昨天才看过那么当然应该记得,她抽出了其中的几张仔细看着,发现不仅是错词被挑了出来,连不妥的语句也被找了出来,她揉着脑袋想难道最近太累了吗?稿子上的字迹又的确是她的,佩妮皱了皱眉毛把它放在一边。

佩妮心里的这个疑问马上就被各种各样的琐事给抛到了脑后,她要照顾一个精力充沛地捣蛋鬼,哈利最近越来越好动了,他慢慢会抓着婴儿床上的柱子站起来了,佩妮一不留神他就翻了出来,然后就好像发现了新游戏那样躺在厚地毯上咯咯笑。

卡特夫人又来了两次,她把儿子小时候穿的衣服翻了出来:“我想你可能没有时间织毛衣。”她把冬天的衣服也一起拿来了,佩妮感激地不知说些什么好,卡特夫人却在一旁逗起了哈利,这是第一次她来的时候哈利还没有午睡,他对新出现的人好奇极了,连他最喜欢玩的让玩具自己飞起来的游戏都忘了,一点也不认生的爬到卡特夫人身边吐着泡泡跟她交流起来。佩妮紧张地盯着他,打算一有什么异常就把卡特夫人带到厨房里去,但直到她离开的时候哈利也一直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婴儿不该有的举动。

“对了,我听说贝克家的房子卖掉了。”卡特夫人穿上外套,哈利正抓着她的丝巾好奇的摸着,佩妮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哦,那么又有一户人家要搬进来了?”

“听说好像是姓瑞克曼。”卡特夫人向哈利招手,他流着口水咧了一个大大的笑。佩妮将他抱起来送卡特夫人出去,哈利靠在佩妮的肩膀上,佩妮举着他肉肉的小手向卡特夫人挥了又挥。

她转身正要关门的时候突然看见隔壁园子有一个没有见过的陌生人站在那儿,佩妮猜想那也许就是瑞克曼先生了,她向他友好的微笑,那位先生直挺挺的站着没有避开却也没有回应,这可真是一个怪人,佩妮在心里皱起眉头,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实的站在大太阳底下,他难道一点儿也不觉得热吗?现在可以七月,整个夏天最热的时候。

佩妮转身抱着哈利进了屋里关上门。不论怎样,一个沉默的邻居总比贝克夫人那样的长舌妇要好的多。她已经受够了邻居们过多的关注,能够安静的过日子是佩妮现在最大的愿望了,她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来应付那些只要她走出伊万斯家的花园就对她行注目礼的主妇们了。她其实满心希望能够出现一个什么新的话题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但无奈的这个街区实在没有什么新鲜事发生,从她出生起,这里就好像没有变过,只除了居住的人越来越少,空气越来越坏之外。

佩妮关上门走进客厅,把哈利放进围栏里,打定主意要同所有的邻居和平相处。

生日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佩妮不读大学,那么在那个时代是应该要考虑终身大事了

卡特夫人:佩妮亲爱的,你觉得隔壁的瑞克曼先生怎么样?

瑞克曼先生:…

亲~~~~2011最后一留言~~~~~

就满足我吧~~~~~~打滚~~~~~~

明年见!!

佩妮忙着在蛋糕上裱花给水果装盘,这是她给哈利过的第一个生日,虽然她们现在的经济状况不算好,但最起码也该有个象样的生日蛋糕,哪怕哈利只能吃上一点儿。

她给哈利做了一个漂亮的甲虫形蛋糕,甚至她还做了邀请卡,请卡特夫人和卡特先生一起来为哈利过生日,她实在是很感激这对好心的夫妇,而他们对于哈利的疼爱也是出自真心的,从那次之后卡特夫人经常过来看看哈利,有时是送一些她儿子的旧玩具,有时是她亲心做的小点心,哈利对这些东西都明确的表示了喜欢。

佩妮趁着哈利午睡时候把客厅布置起来,她好久没有做过这个了这个家也很久没有这样鲜亮,那些放在仓库箱子里的圣诞装饰被她拿出来点缀在角落里,星星和彩球让哈利兴奋极了,他瞪着圆滚滚地大眼睛盯着飘在天花板上的彩球一眨也不眨,卡特夫人给他带了一辆新的小汽车,虽然佩妮一再表示她不用再送哈利礼物“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但卡特夫人还是坚持认为“孩子的生日宴会上怎么能没有礼物呢?”

这只不过是一个小聚会,佩妮没有办法邀请自己过去的朋友们,她们几乎都不在这个城市里了,而且佩妮也实在不想要再解释一遍哈利和自己的关系,她不想得到同情或者是别的什么,那是她的责任,她承担的时候已经明白了会牺牲些什么,学校不会是她唯一失去的东西。

“佩妮,你也应该为了自己想想。”简单地吃了些东西之后卡特先生就带着哈利呆在客厅一角玩起了那辆玩具小汽车,哈利惊奇地望着这辆能够来回滚动的车子笑得淌出口水来,不停地用咿咿呀呀的语言请求卡特先生再来一次,卡特夫人就在一边拉着佩妮的手这样说着。

佩妮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这位让人尊敬的夫人,然后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她脸红了:“哦,嗯,我知道,但我认为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她为了遮掩尴尬低下头喝了一口冰桔汁。

卡特夫人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她:“佩妮,女孩的青春可蹉跎不起。”她这么说着压低了声音仿佛知道佩妮的尴尬似的望了一眼她的丈夫,确定他没有听到之后又开了口:“你要知道,现在你还多了一个哈利呢。”虽然并不想要这么说,但的确带着外甥的单身姑娘永远也不可能真的像个未婚姑娘那样容易找到爱人。

“我知道。”这回佩妮的语气微微有些苦涩这其实也是她承担责任时就已经准备好了的,但佩妮并不觉得遗憾,与其去期望那些不一定会到来的感情,还不如好好的对待她现在拥有的,她抬起头温柔地看了一眼笑得正欢的哈利。

卡特夫人叹了一口气,她伸出手去为佩妮理了理散在额前的碎发:“佩妮,你真是好姑娘。”她慈爱的看着佩妮,在心里决定只要可以她都会尽力帮助这个让人敬佩的姑娘,不是每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都能够做到,她实在是个不一般的女孩。

西弗勒斯坐在空房间里,这里几乎没有家具,他把之前的那些都处理掉了,空荡的好像没有人居住,整间屋子就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除了这些就只有他的坩埚和魔药材料了,他的手指在空气中滑过,显示出了现在的时间,七月三十一日,西弗勒斯抿起了嘴角。

他抬起头对着墙角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站起身来走到了另一个房间打开门,比起他刚刚呆的地方这里要整洁干净得多了,一只矮柜孤单地被摆放在这个不算小的房间里,西弗勒斯站在门边似乎在犹豫着是不是该进去,他盯着那只矮柜怔忡着迈不出脚步,那是他应该藏在心底的东西,但这个时刻他很想要再打开它,哪怕只是看一眼也好。

他木然地呆立着,直到日头落下去也还是一动不动的望着那个像是种在他眼睛里再也拔不出来的矮柜,最后终于漫长地颤抖地吁出一口气来,一下子就消散在了空气里,这里是他已经习惯了的寂寞孤单,只有这个矮柜里藏着的人陪伴他度过过去的每一天以及将来的每一天。

你应该当已经习惯了不是吗?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怎么还能够要求的更多呢,这个世界的阳光不是从莉莉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照射不到你身上了吗?那么现在的空洞茫然是为了什么呢?别忘了你还要欠着莉莉的债没有偿还,别忘了你还有必须要去完全的任务还没有做到,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长吁短叹像个伤春悲伤的姑娘那样怀念心里那丁点儿的温暖,那根本不是你配拥有的,难道你爱着的那个姑娘没有告诉过你吗?她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明确的表示过了不是吗?你这肮脏地邪恶地食死徒根本就不配把她放在心里。

西弗勒斯“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并且给这道门加上了永久禁锢咒,他不会再放纵自己软弱了,西弗勒斯最后从窗子里望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原地转了三圈不见了。

“你想要去看看哈利吗?”邓布利多穿着天蓝色的袍子垂着手问坐在面前消瘦的男人,他不动也不说话,虽然只在阿兹卡班里过了半年,但他却好像把生命里所有的快乐都留在了那儿。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抱歉地说道:“我知道这对你的打击很大,但西里斯,你怎么能认下这样严重的罪?”如果不是因为莉莉最后的信任,可能没有人会知道保密人的计划有所变动,西弗勒斯的那封信在邓布利多看来并不仅仅是猜测,他有理由相信是莉莉告诉了斯内普他们最后的计划,这位老人叹出一口气,是的,斯莱特林的友谊一旦付出就不会收回,甚至于在有的时候他们比赫奇帕奇更忠诚。

西里斯现在还没有被洗刷冤情,他是自己认罪的,邓布利多花了大力气才把他从阿兹卡班里提出来,给了他一个重新受审的机会,但他并不配合,他想要永远都呆在那个满是摄魂怪的地方用他的余生来赎罪,哪怕邓布利多知道这一切不是他干的,他也还是不愿意开口说一句他是无辜的。

福吉派了十个傲罗看管着他,那里面有曾经跟他并肩作战的队友,但现在他们都用厌恶地神情看着他,西里斯仿佛没有感觉一般,他一句辩解也没有,邓布利多在知道这个情况之后大为头疼,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服西里斯,他现在还沉浸在自己害死了最好朋友的打击里。

如果他不开口,人们要怎么知道他是无辜的呢?没有魔法可以强迫一个人,吐真剂也不能够让他重新燃起活着的希望。邓布利多突然开了口:“我知道你是无辜的。”西里斯的手指动了一下,但他还是没有理睬邓布利多,虽然他很想要抱着这位老人痛哭流涕,但他没有,他假装自己还呆在阿兹卡班里。

“斯内普先生给我写了信,他透露了他知道的一些情况,他认为你是无辜的。”西里斯震动了,他总算抬起了眼睛不置信的望着邓布利多,嘶哑地开了口:“鼻涕精?”邓布利多皱了皱眉头:“我希望你可以放下那些偏见了,要知道,在得知波特夫妇身亡的消息之后,战斗的最英勇的人就是他。他在圣芒戈躺了半年,并且一出院就给我写了信。”

西里斯急促的呼吸着,他的脸上浮现着一种半是滑稽半是迷茫地表情,邓布利多最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的休息,威森加摩决定一个星期之后重新开庭。”他胡子上的蓝色蝴蝶结随着他的动作一动一动的:“你总该为了你的教子想想,我们有理由认为彼得·佩迪鲁并没有伏法。”邓布利多说了这句话之后就关上门离开了,走的时候同穆迪打了声招呼。

“他真的是无辜的?”穆迪一只眼睛向后穿透墙壁盯着房间里的西里斯·布莱克,一只眼睛盯着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没有确认这件事,他只是微笑的眨着眼睛说:“一个星期之后人们就都会知道了。”穆迪对于他的这回答虽然并不满意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提醒道:“如果不是,那么福吉那家伙又要说三道四了。”他的语气直接粗暴,但邓布利多却没有生气,他闪着目光说:“哦,也许。”

西弗勒斯出现在了翻倒巷里,他避开那些像是幽魂一样的身影,直接到了最深处,这是他加入食死徒之后才知道的好地方,在霍格沃茨的时候虽然他也不太规矩但离越轨还差许多,这是一个小贵族告诉他的,这里有个地下魔法物品交易市场,能够买到一切他需要的,如果他打定了主意要跟黑魔王对抗那么手里当然应该有些资本,比如对付那条蛇的魔药以及关于魂器的各种数据。

西弗勒斯找到了一些他意想不到的东西,他回去的时候正巧看见铂金色的光芒往博克商店里一闪,看来魔法部的调查小组还是让马尔福困扰了,他一步也不停留的离开这里。

在他幻影移形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伊万斯家暖黄色的灯光从开阔的窗口透出来,西弗勒斯看到那里面装饰着彩带和星星,佩妮·伊万斯正在给波特过生日,那个小崽子正抱着一只汽球不肯撒手,他的脸上满是欢乐,西弗勒斯站得远远地沉默地望着窗户里发生的一切,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悲哀的发现自己心底的期望,哪怕现在看到的是波特一家欢聚他也会无比庆幸,就好像,他曾经在那面镜子里见过的那样。

接触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好哟~~~~~

我决定以后每天下午六点半左右更新

如果木有…那就是今天没有了~~~~

佩妮总算和教授重逢了~~~~~

JQ神马的指日可待了!!!!

咳嗽咳得胸口痛~~~泪目~~~~

求留言求收藏求包养~~~~~~~

接下来的日子佩妮过得无比平静,新邻居的到来没有给她的生活带来别的波澜,听说那是一个单身男人,年纪已经不轻了,却一个人独居着,他的出现让流言的方向拐了一个弯。按照惯例佩妮应当做一些点心送上门去表示友好,但目前她的状况并不适合这样做,并且也没有听说哪个家庭对这位新来的住户表示了友好。

虽然佩妮只是远远地见过他一次,但也知道这位先生为人冷硬,并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人。男人有男人的交际,女人有女人的,而他的脸色让那些原本还想要请他一起喝喝酒的男人退却了,他根本从不把目光放到任何一个人身上,也很少见他外出,没有人见过他有亲戚或者朋友来拜访过他,这简直太不寻常了。

卡特夫人私下提醒佩妮让她小心这位瑞克曼先生:“他看起来很古怪。”她这么说着喝了一口杏仁露,又暂时抛开了这个话题称赞道:“佩妮,你在里面加了西米?这方法真不错。”“还有很多呢,你可以带一些回去给卡特先生尝尝。”

“谢谢,你真是太好了。”卡特夫人放下茶碟继续同佩妮谈论:“我其实从没有见过他去市场,他难道不用吃东西吗?”佩妮礼貌地微笑,她同她的母亲一要不喜欢说长道短,更何况这个古怪的邻居并没有给她带来困扰,主妇们这样谈论他也不过是因为再没有新闻好说了。

哈利跌跌撞撞在地毯上迈了两步然后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也喝了一些,显然比起牛奶他更喜欢这个,佩妮本来把他放在围栏里让他自己玩,但哈利自己爬了出来,他手脚并用的爬到佩妮的脚边,坐在地上指着杯子叫唤。

卡特夫人笑起来,她把哈利抱到膝盖上,拿起杯子让哈利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口,佩妮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哈利全吐在了卡特夫人的身上,他的那一份里面没有加西米。佩妮抱歉地站起来拿来了湿毛巾,夏天的衣服很容易就湿透了,她把哈利抱到一边将毛巾递给卡特夫人:“真是对不起。”

“哦,没关系。是我不好,你快给哈利换衣服吧。洗手间在哪儿?”说着就站起身低下头去擦拭起来,“洗手间就在里边。”佩妮刚要转身给哈利换衣服就差点惊叫,她飞快地转头看了一眼卡特夫人,她并没有注意到哈利飘了起来,佩妮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转过身来挡住卡特夫人的视线,她向着佩妮微笑了一下拎着湿掉的裙子走到了里面。

“下来,哈利。”佩妮绕着哈利团团转,他就快飘到天花板上去了,佩妮站到沙发上试图够到他抓住他,但哈利以为姨妈正在跟他玩新游戏,他大声笑着飘得更高了,佩妮马上跳下来,但哈利却没有跟她一起下来,他发着孩子特有的天真笑声一边笑一边往窗口飘去。

佩妮这回忍不住惊叫一声,她冲到窗口去想要把窗给关上,但哈利的脚已经出去了,她只能停下动作以免伤害到他,卡特夫人从洗手间里出来,她似乎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似的呆立在了原地,佩妮这个时候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打开门冲了出去,最好他一直飘着直到她能够接到他再掉下来,佩妮在心里祈祷。

西弗勒斯正坐在窗边看着刚刚送来的《预言家日报》,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们为了怎样审问布莱克大吵了起来,他们堵在了魔法部的门口抗议,认为又是金加隆救了布莱克,“他应当立即被摄魂怪亲吻!”西弗勒斯看着报纸上的标题冷笑,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反而要谢谢邓布利多了。

显然福吉利用了另一些势力,他并不在乎布莱克的清白,相反的如果他不清白,那才对福吉真正有利,他已经放走了一个马尔福,虽然魔法部和威森加摩其实并没有真正抓住证据表明马尔福就是一个食死徒,但是个人都知道。如果这次再放走一个布莱克那么评论家们会怎么说呢?管他是不是清白的,新政府都会被扣上无能的帽子,看看吧,魔法部竟然冤枉了一个好人,或者是看看吧,魔法部竟然要为一个食死徒翻案。反正布莱克家几乎都是食死徒,更何况他自己都认了罪,也许现在福吉正在为了邓布不利多的真实意图揪头发。

当然了他们可以使用吐真剂,但那得得到布莱克本人的同意,贵族从来都是享有特权的,哪怕他们站在被告席上,如果可以他们早就给马尔福用了不是吗?但不巧的,马尔福和布莱克是魔法世界最具历史的贵族,曾经几乎有一半法律都是他们制定的,那很好的保护子孙后代的权益,比如,在审判时只要本人不同意,那么就不能够对任何贵族使用任何的魔咒或者魔药强行逼供。

邓布利多现在一定为了怎么说服布莱克伤透了脑筋,他会在阿兹卡班呆在十三年并不是没有可能的,如果不是因为发现了彼得还活着,那他可能会一直把牢底坐穿。西弗勒斯合上了报纸放到一边,他在写给邓布利多的信上并没有说彼得还活着,他用模棱两可的语气说了他知道的那些事,邓布利多也许会猜测他的消息来源,西弗勒斯太了解他了,他更喜欢把人往好的方面想,特别是对于一个背叛了家庭投奔的格兰芬多。

果然他在证实了这个猜测的正确性之后,为布莱克翻案了,西弗勒斯冷笑,他们一向是他的宠儿不是吗?更何况救世主的背后站着一个格兰芬多的英雄人物布莱克,会给他带来多少意想不到的收获啊。

西弗勒斯双手交叉着搁在软椅的扶手上,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差点儿就从椅子上跳起来,那个他天天晚上都去看上一眼并且喂婴儿营养剂的绿眼睛小家伙正在他的窗户外面飘着!西弗勒斯马上站起身来打开门大步走出去来到园子里。

佩妮已经快要急疯了,虽然现在是主妇们去市场的时候,可还是会被人看见的,她要怎么解释这一切呢,她在园子外面打着转,门是锁上的,也许屋子里并没有人,正当她拎着裙子准备翻过篱笆的时候,西弗勒斯从里面冲了出来,他先是扫了一眼一条腿正跨过灌木丛的佩妮,然后才抬头看眼波特。

佩妮没有想到屋子里有人,吃惊之下摔了一跤跌在地上,枝条勾破了裙子,西弗勒斯施了一个无杖魔法,哈利稳稳当当的落在他的手上“啊哦”一声,他瞪大眼睛看着西弗勒斯然后“噗”的一下吐了一个大大的口水泡,西弗勒斯的脸黑了。

佩妮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腿上被划出的一道道口子疾步向西弗勒斯走去,西弗勒斯把哈利扔到了佩妮怀里,她为了这个动作火冒三丈,低下头仔细察看哈利是不是受了伤或者是不是受了惊吓,却发现他似乎觉得这是一个新游戏扭动着还想要再来一次。佩妮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卡特夫人也出来了,她已经看见了刚刚的事,正呆立着不知说些什么好。

眼前这位先生不是她关注的对象,佩妮把哈利搂在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侧过身去抱歉地看着卡特夫人,毕竟她受了到惊吓,她苦笑着也许她们的友谊和她对哈利的喜爱都到此结束了。卡特夫人站得远远的,她的一只手遮住嘴巴似乎是想要大叫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来。

佩妮望着她,喉咙口像被堵住似的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些什么呢,卡特夫人都看见了,她又有什么办法来解释他的特殊,告诉卡特夫人其实还有另一个世界?佩妮低下头紧紧抱住哈利,他不满意的扭了两下发现他的姨妈没有理睬他之后哭叫起来。

佩妮的注意力暂时被拉了回来,她不敢看向卡特夫人,这个一直向她释放善意的好心夫人。她低下头轻轻拍了拍哈利的后背,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卡特夫人已经离开了,佩妮伤心地叹了一口气,却也知道这其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总会发现的,只是以后她和哈利要怎么在这儿呆下去呢。

望着哈利不知世事的脸佩妮定下心来,她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向帮了大忙的瑞克曼先生道谢:“谢谢您,您帮了大忙。”她感激地望着这位严肃的中年男人,如果不是他接住了哈利,也许他会摔断脖子的。

西弗勒斯抿着嘴唇看着这个女人,他好像不耐烦似的抖了抖脑袋,佩妮放下心来,这位先生看起来不是那种喜欢探听的人,他好像对面前的一切习以为常,似乎哈利会飘起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事。佩妮皱了皱眉头,在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这位先生一眼,咬了咬嘴唇最后说了一句:“真是非常感谢您。”然后抱着哈利离开了。

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死抽的,我看不到更新,一直在刷

有谁看到留下言,我就不伪更了

唔,其实这应该算是原装教授重生到了穿越佩妮的HP世界吧~~~

有留言说没有看懂,教授是改变了样子的,不然佩妮不可能认不出

毕竟他们认识了那么多年嘛~~~~~~

咩哈哈,JQ总算是出现啦!!!

求留言~~~求收藏~~~~求包养~~~~~~

西弗勒斯看着莉莉的姐姐,这个麻瓜女人把波特护在怀里好像拥着什么珍宝似的,脚步略带蹒跚的走出园子,她纤细的背影看上去像是在发抖。西弗勒斯皱着眉头将视线转到她露在裙子外面的腿上,几道细长的红口子布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她低下头去似乎在对哈利说些什么,神色柔和像是在安抚他,西弗勒斯喷了一口鼻息,惹事生非的小混蛋,小巫师的魔力暴动只不要是太严重的就不会有逆转偶发事件小组来处理,再说这根本不能算是魔力暴动,只不过小巫师自己跟自己玩罢了。

哈利?波特从一生下来开始就被邓布利多用各种魔法保护着,一直到他成年才会消除,没有人能够知道他住在哪儿,他的魔力也不可被探知,要不然他的那些狂热崇拜者怎么会不找过来呢。

邓布利多没有想到这种保护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困扰,谁也不会想到,他们都是巫师,从没有想过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如果波特魔力暴动了会发生什么事。不过,以西弗勒斯对这位老人的了解,离这里不远应该有一个他的眼线,得有人盯着,他才会放心。这就是为什么西弗勒斯改变了容貌的原因,一方面他不想被邓布利多认出来,另一方面,他不想被莉莉的姐姐认出来。

他不知道在这里他们曾经有过什么样的交际,但那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对现在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来说佩妮?伊万斯仅仅只是莉莉的姐姐,波特的姨妈。虽然每一次他给波特喝下营养剂的时候都会看到那张让他疑惑的照片,可他认为不论是哪一个西弗勒斯?斯内普都不会跟一个麻瓜有过多的交情,那一定是看在莉莉的份上,并且,他望了一眼窗外,佩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伊万斯家的门后面,并且,以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一个没有曾经的那一个那么讨人厌。

佩妮先给哈利换上了衣服,他穿着的湿衣服在外头飘了一圈已经有些干了,但还是要换下洗洗,也许是哈利刚刚运动过了,不用佩妮哄他,一躺到小床上就眯起了眼睛吮着手指慢慢睡着了。她叹出了一口气,换□上沾上尘土的连衣裙,扔到洗衣篮里,一边冲洗伤口一边想着要怎样感谢一下新邻居,毕竟他没有大惊小怪的尖叫已经让佩妮很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