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到了。”邓布利多指着前面的一片空地说,佩妮四处张望,咬了咬嘴唇明白这又是魔法,该死的让普通人不能看见的魔法,西弗勒斯走到了她的前面:“留在这儿。”他说,邓布利多看了他一眼,用一种关照的口吻说:“请你和伊万斯小姐一起留在这儿。”

西弗勒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些什么,他站定了身子不动,邓布利多往前一步,他的眼前穿出现了一幢四层楼高,歪歪斜斜的小屋,门口钉着一块牌子,用红色的字体歪歪扭扭地写着陋屋,邓布利多推开院门走进去,院子里养了一群鸡,开着五颜六色的花,地精躲在月色的阴影里偷偷看他,他对着这些捣蛋的小东西微笑了一下,盘绕的树根和杂草让这个花园看起来生机勃勃。

邓布利多走到木门前站定轻轻扣了扣门,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是谁?”

“莫莉,我闻到了草莓布丁的味道。”邓布利多笑呵呵地吸吸鼻子,门瞬间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胖敦敦地女人,她一脸爽朗的笑:“阿不思,你怎么会来。”

邓布利多依旧在笑,他回头看了一眼佩妮和西弗勒斯站的地方才又转过身来走了进去,屋子里亮着暖黄色的灯光,餐桌边放着一张婴儿摇篮,邓布利多四处看了看之后说:“我还以为,今天能在这儿看到特别的客人。”莫莉将他请到餐桌边,挥了挥魔杖,茶杯和茶具嗖嗖飞来,一只茶壶飞得太快了,自己伸出一只手拉了一把茶杯。

楼上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叫声和男人叫喊声:“莫莉,救命,哈利又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咩哈哈哈~~~

猜测浴巾掉下的亲们,乃们错了哟~~~~

我说过会给教授福利的嘛,

某愫一直是亲妈,品质有保证!!!

这可比眼睛吃吃冰淇淋要有内容多了

教授,我都让你“摸”过底了~~~

你就给我减肥魔药吧~~~

教授:扭头,推倒才有。

佩妮总算是看到了霍格沃茨,这个…也算是我给她的福利吧~~~~~~

表示对原着里霍格沃茨是个巨大的危险建筑,挂着牌子阻止麻瓜靠近有些疑惑说

一面是禁林一面是霍格莫德一面是黑湖…所以麻瓜们是怎么进去的?绕那么大一较圈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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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

西里斯灰头土脸的带着哈利下来,他根本就抱不住哈利,只能用魔杖把他飘浮着。一看到邓布利多他就愣住了,哈利哭得打起嗝来,他抽泣用低弱的声音喊:“ma…ma”

邓布利多先是挥了下魔杖,哈利马上安静下来,他不哭了睁着眼睛打量这位新来的客人,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看了哈利一眼才又责备的对西里斯说:“如果我是伊万斯小姐,说不定会给你一拳的,西里斯,你明白哈利必须呆在他的姨妈身边。”

这时亚瑟?韦斯莱明白过来,他涨红了脸搓着手走到邓布利多的面前:“我很抱歉,”接着他转过脸来对着他的妻子说:“这真是,真是,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以为哈利的监护人应当是西里斯。”

莫莉在一边捂住了嘴,接着她发出了跟她的身材完全不相衬的高音:“亚瑟,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被偷抱过来的!”她气极了,胸脯一起一伏,正在这个时候,楼梯口探出了两个小脑袋。

“不是的,莫莉。”亚瑟看了一眼西里斯,对他的妻子解释起来:“我并不知道…”

“妈妈,你的声音快能把屋顶给掀翻了。”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男孩穿着一模一样的睡衣朝他们的妈妈翻着白眼,一个开口问他们的爸爸:“你被魔法部辞退了?”另一个接了口:“得了,如果真是这样,房子早就塌了。”他们一唱一合一齐望着他的爸爸:“爸爸你不会又弄了辆车吧!”

亚瑟的脸更红了,他太太的指责让他抬不起头来,其中一个男孩从楼梯扶手上滑了下来,他跑到邓布利多的面前:“你是邓布利多?”白胡子的老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另一个男孩从后面跳上来,他们盯着他被打断的鼻子看了半天:“真酷,这是在跟神秘人战斗的时候断的吗?”其中一个指着自己的鼻子,虚晃着给了自己一拳头,怪叫一声向后倒去。另一个跟着吹了声口哨:“你断了鼻子,他呢?他的鼻子断了吗?”

邓布利多哈哈笑了起来,他朝他们眨眨眼睛:“我用了这个。”他拿出自己那支短粗而有力量的魔杖,双胞胎惊叹着:“哇哦。”

“乔治,弗雷德,不许那样!都回去睡觉!!”莫莉给了他们一个警告的眼神在他们面前吼道,她走到邓布利多的的面前,面庞发红:“真是对不起,我丈夫给您惹了麻烦。”接着她又用刚才那种目光瞪了她的丈夫。

西里斯快步走到邓布利多的面前,指着被一团云朵包裹吸引了注意力的哈利:“我是哈利的教父,当然应该由我来照顾他!”他神情激动地挥舞着手臂:“波特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我会给他最好的照顾的。”

邓布利多还没开口就被偷偷摸摸躲在楼梯上的乔治和弗雷德给打断了:“波特!”一个怪叫,“哈利?波特!”另一个接了上去,然后他们一齐尖叫:“梅林!”

这回莫莉彻底被激怒了,她挥动着魔杖把两个不听话的小家伙押上楼,他们一边被魔咒赶着跑一边大声抗议:“妈妈,那是哈利?波特呀!”“我想知道他睡觉是不是跟罗恩一样会吐奶泡泡。”莫莉又说了什么,讨论声变成了“哇哦!我们见到了大难不死的男孩。比尔会羡慕我的!”“得了,他跟罗恩没什么两样。”莫莉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不许再说话,不然就让你们一个星期不能说话。”

“西里斯。”邓布利多严肃了起来,他冰蓝色的眼睛从半月形的眼镜后面盯着西里斯:“我对你说过这孩子身上的保护魔法,你知道他有绝对的理由跟他的姨妈呆在一起。”

“可她根本就不会照顾哈利,她甚至连小巫师显现魔力都要大惊小怪。”西里斯气得真哼哼:“麦格女士,我想知道哈利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他矫揉造作地捏着嗓子学着女人的声音,邓布利多皱起了眉头:“你私自拦截了米勒娃的信?”

“梅林啊!”韦斯莱先生似乎想到了他曾经的院长那张严肃的脸,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西里斯好像突然才想到这个似的,他脸色不变的回答邓布利多:“如果她不能照顾哈利当然应该由我来。”之后他作出退了一步的样子说:“要是一定得让她和哈利生活在一起,我可以在家里给她一个房间。”

邓布利多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就连亚瑟这样的老好人也皱起了眉头,从楼上下来的莫莉更是提高了声音冲着他吼:“西里斯?布莱克,你把那个姑娘当成是件东西吗?!梅林,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西里斯,你应当明白,谁都没有办法强迫另一个人做一件他不愿意的事。”邓布利多动了动魔杖,哈利飘到了他的面前,他对邓布利多胡子上的蝴蝶结感起兴趣来,他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挠了挠它,邓布利多马上变出一只蝴蝶结形状的糖果塞进哈利的手里。

哈利流着口水咧开嘴笑起来,西里斯看他的脸态度更加坚决:“哈利和我是一家人。”邓布利多不耐烦起来,他挥了挥手:“哈利同伊万斯小姐也是一家人。”他强硬的看了西里斯一眼:“不要让我给伊万斯家再加上一道保护咒。”巫师驱逐咒,魔法部用这个来保护那些跟巫师混居在一起的麻瓜,就好像高锥克山谷里使用的那样,没有人料到麻瓜也会伤害巫师。邓布处多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除了他的姨妈,还有保护他的人在他身边。”

西里斯的脸白了白,想到了那个挡在他面前的男人,“更何况任何魔咒都比不上莉莉给哈利的保护,你得认识到这一点。”邓布利多把哈利抱在了怀里并向莫莉说:“真是遗憾,我本来还想要尝尝草莓布丁呢。”

“哦,您带一些去吧,我得向伊万斯小姐道歉。”莫莉内疚了:“她一定被吓坏了。”这样看来西里斯带走哈利的方式绝对不会温和,而那可怜的小姐还是个麻瓜呢。

亚瑟回过神来:“这些都带给她吧,是西里斯买的,很适合哈利这样的小巫师。”他把那些东西塞进了袋子里,看了莫莉一眼,走到西里斯的面前:“你看,现在你根本连一个家都没有,要怎么好好照顾哈利呢?”他说着摸了摸鼻子:“也许再等上一段时间,哈利大一些的时候。”恐怕得等到西里斯成了家才能照顾好哈利,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西里斯虽然并不甘愿,但他知道既然邓布利多不松口,那么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把哈利从他的麻瓜姨妈那儿给带走的,于是他后退了一步到了餐桌边。邓布利多向韦斯莱夫妇告辞之后离开了。

佩妮一直面对着邓布利多走进去的那个地方,她抱着双臂,入秋的风已经有些凉意了,而佩妮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衣,她担忧地望着她看不见的那处,猜测着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西弗勒斯嘲讽的挑起了眉头,这个样子的佩妮让他联想起了那一个,而不知为什么这种联想让他恼怒,他清了清喉咙:“伊万斯小姐应当确信自己视力并没有问题。”

佩妮听到他的话转过身来望了一眼西弗勒斯,似乎这时才发现这位先生也是被她从床上给拉起来的,她有些歉意的看了他一眼:“真是对不起。”

西弗勒斯更生气了,他狠狠扫了一眼佩妮,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脸色很白,鼻头微红,他喷出一口鼻息,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手腕,佩妮渐渐觉得没有那么冷了,她马上知道这是谁做的,她转过头来望着这位黑着脸的先生温柔的笑:“谢谢。”

西弗勒斯不自在的把目光移开,他给自己找了最正当的理由,如果佩妮?伊万斯生了病,那么谁来照顾莉莉的孩子呢,他可以保护他的安全,但要让他给他喂奶哄他睡觉还不如再受一次阿瓦达。邓布利多的身影在夜雾里越来越清晰。

佩妮的反应快极了,她冲上去把哈利从邓布利多身上抱下来搂在怀里,哈利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他又开始抽抽哒哒起来,委屈地扭动着身体向佩妮撒娇,佩妮将自己的脸贴上哈利的脸,口里不住的发出声音安抚他,同时伸出一只手把哈利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一些。

“乖,我们回家了。”佩妮这样说。哈利抬起头来,他哽咽着发出微弱的声音:“ma”继续又哭起来。他可能还是受到了惊吓,佩妮来回踱步拍哄他,不时吻吻他的额头和头发,把他整个身体都圈在怀里,邓布利多给的糖果已经不能让哈利安静下来了,他伏在佩妮的颈项里把鼻涕眼泪都蹭在她的衣服上。

邓布利多看了西弗勒斯一眼,趁着佩妮不注意的时候对他眨眨眼睛暗示自己知道了这个秘密,西弗勒斯的脸黑了,他警告的看着邓布利多,穿着鲜艳长袍系着蝴蝶结的邓布利多马上微笑着示意自己会保守秘密,他好像觉得这件事有趣极了似的,在哈利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之后,他说:“哈利还不能幻影移形,看来你们得用麻瓜的办法回家去。”

西弗勒斯瞪着邓布利多,他则好像没有发现似的挥了挥手,空气里出现了一排数字:“哦,你看,我得回霍格沃茨了,孩子们总是希望在早餐的长桌上看到我的。”他做了个手势指了指手里的袋子:“这是莫莉拿手的甜点,她对你感到抱歉,以及西里斯为哈利准备的东西。”

佩妮很感激邓布利多的帮忙但她没有立即让他离开,她看了一眼那个袋子最后决定接受它并且对邓布利多说:“我希望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第二遍了。”她严肃的看着这位老人,邓布利多保证道:“当然,当然不会再次发生了。”说着他幻影移形了。

佩妮侧过脸来笑着问西弗勒斯:“瑞克曼先生,我们怎么回去。”

西弗勒斯的脸色瞬间就好像一埚坏了的魔药。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我很喜欢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哟~~~~

觉得很捣蛋很可爱的说~~~~

教授乖乖带佩妮回家吧

摆脸色木有用滴

不甘愿也是木有用滴

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跟小佩孤男寡女哟

你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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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程

哈利闹了一个晚上早就累了,呆在佩妮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他的脑袋一点一点的身体卷成一个团儿。佩妮从最初的惊喜过后慢慢觉得疲惫了,她一整天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神经放松的后果就是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软下来,额角一跳一跳地抽痛。从浴缸里出来又穿着单衣跋涉,虽然佩妮的身体一向不错,但这段时间的劳累积累的疲弱好像从这次一下子暴发出来。

她侧过头去打了个哈欠,朦胧的问:“这是哪儿?”

西弗勒斯从没有用麻瓜的方式长途或者是短途旅行过,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在哪儿,他动了动手腕,地址显示在半空中,佩妮吃惊的说:“德文郡?”魔法真是神奇,刚刚明明好像只是一瞬间,他们到了德文郡。

佩妮思索了一下,她有些为难的看着西弗勒斯:“我们除了刚才那样,嗯,幻影移形,还有别的巫师办法回去吗?”

西弗勒斯很想为了那句“巫师办法”发笑,但他没有,因为他也想不出,一个骨头都没有长硬的救世主除了麻瓜办法,还能用什么回到他的家。幻影移形不行,门钥匙也不行,伊万斯家也没有连接壁炉,他们是可以用韦斯莱家的壁炉到达对角巷,然后再从对角巷回家。

但,他侧过头来看了一眼佩妮?伊万斯信任的目光,他不能冒险,更何况是带着一个麻瓜女人和一个名为哈利?波特的婴孩在鱼龙混杂对角巷出现。西弗勒斯清了清喉咙说:“照目前这种令人不愉快的情况来看,没有你所谓的巫师办法可以让我们回去。”飞毯当然比如舒适和安全,但前提是他们得有一条,并且这种飞行方式没有被禁止。

佩妮眨了眨眼睛,明白过来,这位先生不知道要怎么回去,她抿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嗯,那么,我们只能为麻瓜办法回去了。坐火车。”

“我们得先找到车站,如果有一张地图就好了。”佩妮举目四顾,这里是一边空地,别说是车站,几乎连人烟都没有,佩妮甚至怀疑这地方是否在地图上存在。西弗勒斯转动一下魔杖,低沉的声音响起:“为我指路。”魔杖闪着白光转了一圈,最后停在西南方,佩妮望了一眼那看不到人烟的地方问:“那里有车站?”西弗勒斯看了一眼她疲倦的表情:“虽然我很能理解伊万斯小姐迫切想要回家的心情,但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哪怕我们找到了车站,这个时间也不会有列车经过,除非麻瓜的列车时刻表是颠倒的。”

“巫师们也有列车吗?”她知道霍格沃茨特快,但佩妮以为那只是为了送霍格沃茨的学生回家才会开的车,难道它平时也运行吗?

西弗勒斯被这个明显有些愚蠢的问题给愉悦了,他卷起了嘴角:“它只在固定的地方停靠,考虑到骑士公共车的速度和你的…”西弗勒斯的目光宛如实质的在佩妮的腰上打了个转:“我认为还是不要用它来进行这短暂的旅行。”他怀疑不论是波特还是这位伊万斯小姐,都经不起它转一个弯的撞击。

佩妮的脸红了,她好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正跟这位单身的强壮的并且还算不上熟悉的成年男性正单独相处在这空无人烟的郊外,她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脚,西弗勒斯哼出了声,目光带着鄙夷,佩妮低下头不动了,她在夜半的风中打了一个冷颤。

魔药大师压制着自己暴躁的脾气嗡声嗡气:“如果伊万斯小姐已经收拾好了那些青春期少女才会有的愚蠢想法,那么就请迈脚步,或者说,你想带着一个还没满两岁的婴儿在这里过夜。”说完这高大的男人大步走向刚刚魔杖指向的方向,完全忘记了是谁让佩妮有了这样的联想。

西弗勒斯的嘲讽让佩妮的脸红到了耳朵根,被称为“青春期的少女”让她不那么愉快地蹙眉起了眉,她一声不响地抱着哈利跟在男人的后面,心里为了瑞克曼先生的坏脾气抱怨了几句,虽然知道他不会有那样的意思,但在那种目光下面,脸红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不舒服,湿哒哒的头发已经被夜里的冷风给吹干了,但那让佩妮脑袋很不好受,毫不怀疑自己一回家就会倒在床上,佩妮低下头看了一眼被包裹在被子里睡得正香的小哈利微笑了一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到家,那之后的问题可以等到她躺回床上再考虑。

佩妮强打精神尽力跟在瑞克曼先生的后头,尽量不让哈利觉得颠簸,只走了一段路就觉得有些吃力,她微微喘着气咬牙坚持。西弗勒斯不自觉地选择着平整的路面带领佩妮走过去,也没有忽略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他默默地给了她一个小咒语,佩妮骤然觉得怀里的分量轻了许多,而哈利还牢牢地呆在她的臂弯里。她低着头露出一个笑容来,这位先生永远学不会心口如一,因为西弗勒斯的无礼升起的一点小小不愉快不见了。

西弗勒斯在知道了佩妮?伊万斯对他,或者对曾经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抱有别样的感情之后总算找到了合适他的相处方式。他不像过去那么疏远,事实也不容许他太疏远,但他也决不可能友好得像是什么甜心蜜糖。他喷了一下鼻息,就让他像对待所有他熟悉的人一样对待她好了,不会过份友好但也能算得上融洽。

他们在空地上走了许外久,直到天色开始泛白的时候才见到远处的玉米地,西弗勒斯不得不再施一个疾行咒让佩妮的脚步能够跟得上他的速度,这个咒语会在失效之后让人肌肉酸痛,好像刚刚打过一场激烈的魁地奇比赛。西弗勒斯侧过身去扫了一眼佩妮?伊万斯纤细的腿,皱了皱眉头,决定回去熬制一付去除魔咒付作用的药剂,好让她能准时起来给波特做早餐。

疾行咒加快了佩妮的步子,冷风灌进了她的鼻子嘴巴,她知道瑞克曼先生是好意,而且目前的状况最好能够马上,哪怕有个村桩暂时落脚也好,她缩起脖子,空荡荡的颈项被风吹起了鸡皮疙瘩,她觉得自己全身只有抱着哈利的那一块皮肤是暖和的。

前面亮起了一点灯光,西弗勒斯眯起眼睛知道现在最好是让他们都休息一下,他注意到了佩妮脸上不健康的红晕。走近了之后才发现那是一间简陋的酒吧,而不是佩妮希望的一户还亮着灯的人家,的确,现在这个时间也只有旅店和酒吧还会亮着灯了。

佩妮跟在西弗勒斯的身后走了进去,登时引来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的注目礼,这个时候带着女人和孩子来酒吧,招待在愣了一会儿之后走了上来,“哪有火车站?”西弗勒斯问。

“村庄的那边有一个,早上就会有一班车。”他将西弗勒斯引到沙发边,希望着能多要两个小费,西弗勒斯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个似,于是他低咒了一声之后晃晃悠悠地走开了。

一进来就被温暖空气给包围的佩妮吁出一口气来,在普通人的地方这个认知让她放松了,如果不休息一下,她会受不了的。把哈利给放到腿上,重新紧了一下小被子,酒吧里的气味不那么好闻,但在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挑剔什么了,能够找到一个歇脚的地方已经很难得了。

招待磨磨蹭蹭的拿来了一杯冷牛奶,西弗勒斯皱着眉头,他耸了耸肩膀说:“已经熄了火了。酒可不需要加热。”然后咧咧嘴走开了。

西弗勒斯默念了一句什么,佩妮手里的牛奶变成了温热的,她惊喜的看着西弗勒斯,笑着说了谢谢,打量的目光并没有收回去,因为那个招待的刻意,几个凑在一起打牌的男人吐着烟圈扭过头来盯着佩妮笑,她紧张的低下头来。

魔药大师扫了他们一眼,眼神里的不悦让那些人转了回去,他施了一个忽略咒,那些人马上转过头去,不再关注这个角落,继续为了橄榄球联盟冠军而争执。西弗勒斯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牛奶杯子示意佩妮赶快喝掉。喝到嘴里的牛奶还有些烫热,她轻轻吹着气啜饮,目光柔和的打量这间酒吧,灰暗破旧,但很暖和,佩妮觉得手臂酸痛,但知道不可能对这位先生要求的更多,哪怕有了魔咒的帮助,长久的摆出一个姿势还是让佩妮觉得自己已经抬不起手来了。

在她喝完牛奶之后又坐了一会儿之后,西弗勒斯往桌上放了两个小石头,佩妮瞪圆了眼睛没有发出声音,然后才反应过来,她出来的太匆忙了,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而西弗勒斯,她怀疑他可能不会用麻瓜货币,西弗勒斯敲了敲桌子小石头变成了钱,他站了起来,佩妮紧跟着没有对他的蒙骗手段说些什么。

打开门的时候冷风让佩妮刚刚舒展的身体又本能的缩成一团,换过一只手托住哈利,他睡得沉极了,半点也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西弗勒斯似乎是有意识的往她的身前挡了一挡,她的顺从和乖觉让他高兴了,于是挥手又加了一个防风咒。

作者有话要说:教授~~~~乃一定是害羞了吧

一定是因为孤什么寡什么不好意思了才又毒舌的吧

矮油~~~~~

教授太可爱了~~~~

至于“少女情怀”的小佩,你要加油啊

教授已经注意到了你的腰

下次可以直接往上移~~~~哦吼吼

某愫跟愫妈出去办年货啦

挤着人进挤着人出啊

打车打了一个小时

还拎了一堆东西

好不容易打到车

师傅坚持不肯送到家门口

于是某愫跟愫妈只能用走的

快要崩溃了~~~~~

总算是爬回来更新了

打滚卖萌求包养~~~~

破茧

佩妮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走过那么远的路,等他们好不容易到了车站的时候,她的腿都不像是她自己的了。西弗勒斯用同样的方法买到了车票,他们顺利的上了车,谢天谢地还是软座,佩妮没有对他的欺骗手段表示任何不满,她靠在列车软座沙发上幸福的想要叹息,西弗勒斯跟着坐在她旁边。

空气里满是巧克力的甜香味儿,佩妮深深吸了一口气阖上了眼睛,刚刚那杯牛奶早已经消耗掉了,经过一个晚上的劳累,她觉得自己能够吃下一整只电烤鸡。可她不能对瑞克曼先生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餐车里的确是有吃的喝的在售卖,佩妮拍了拍被人声吵醒的哈利,他本来咧着嘴要哭的,可一睁开眼睛就被这陌生的环境给吸引了注意力。

西弗勒斯看着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的波特,他皱着眉看着他清澈眼睛里印出自己的影子。哈利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对面坐着的一对老夫妇望着哈利笑,哈利得不到西弗勒斯的关注扭过脸来用他的方式对着他们打招呼,老夫人慈祥地开了口:“亲爱的,你真可爱。”佩妮睁开眼睛向她点头微笑,老夫人从旅行准备的篮子里拿出一些糖果递给哈利。

“谢谢您。”佩妮鼓励哈利收下,又拒绝了老夫人邀请他们一起喝茶的提议,她抱歉的说:“他太闹了,我想趁着车上的时间休息一下。”

“孩子在这个时候真是非常调皮的,”老夫人的目光更加和蔼了,她有些不满意的看了西弗勒斯一眼:“男人们总是帮不上忙。”她和她的丈夫手牵着手坐在靠背椅上,老先生对西弗勒斯微笑。

佩妮也只能跟着微笑,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瑞克曼先生一眼。西弗勒斯察觉到她的目光不悦的喷了一口鼻息,目不斜视的望着车厢那一头。

佩妮放下心来,她打扰这位先生已经很多了,如果再让别人有什么误会,照着这位先生的脾气,可能会更加疏远她们,而佩妮还打算着等哈利大一点的时候让这位先生来教他自己控制魔法,好顺利的进学校呢。

列车总算驶离了站台,加上等待的时间佩妮抱着哈利快要七八个小时了,她靠在软沙发上睁不开眼睛,现在就是有一群角马在她面前过河都得不到她的半点关注了,除非在她的面前摆上一张床。哈利还在扭动着身体,车厢里的巧克力味让他兴奋。昨天夜里他闹着不肯睡觉,西里斯坚持要自己照顾他,而他认为让小孩子乖乖睡觉只要喂他奶喝就行了,于是哈利喝了比平时还要多的牛奶,更别提莫莉准备的那些婴儿食物了,他现在精神极了。

佩妮早在等车的时候就研究过哈利身上换过的衣服了,他不可能一个晚上都不换尿布,后来她明白也许这是巫师产品,这让佩妮松了一口气,如果走在路上而哈利不得不换尿布,那么现在坐在她身旁的那位先生一定很不高兴,就像他刚刚摆出的脸色一样。

西弗勒斯知道佩妮累坏了,他不动声色的给沙发座椅施了一个松软咒,佩妮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云朵上,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太累了才会这么觉得,她的眼皮再也撑不开了,她像是陷进了棉花里,身体也暖洋洋的,哈利的重量也似乎越来越轻,佩妮头一歪,睡着了。

西弗勒斯僵硬地看着靠在他肩膀上睡得正香的麻瓜女人,一整夜的劳累让他不论活动几次肩膀都吵不醒她。西弗勒斯开始怀疑自己在刚刚施放松软咒和保温咒的时候也给了她一个昏睡咒。她竟然就这么毫无戒备警惕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肩头上,不管不顾的睡着了。

一股子融合了奶香和沐浴露的清新香味钻进了西弗勒斯的鼻子,他控制不住的皱起眉头侧过脸来,表情晦涩的看着佩妮?伊万斯,她舒展开了眉头睡得甜谧,好像他身上的味道也同样让她放松下来似的。西弗勒斯一凛,扭过了头去,为了自己刚刚的那个想法在心里狠狠皱眉。波特正在他加宽了的坐椅上来回爬动,忽略咒很好的发挥了效用,但对他没用,他好奇的打量着自己的姨妈,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她跟这个黑漆漆的男人睡在一起,他生气了,努力爬过来想要攀到西弗勒斯的身上。

令孩子们害怕到发抖的魔药大师发现自己在波特家的小崽子面前好像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他眼睁睁看着他爬到自己的大腿上,不论他怎么瞪视都没用,他趴下来,身体还一拱一拱,最后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睡着了。

孩子的柔软和女人的清香带给西弗勒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僵硬地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石头,佩妮的头在他肩膀上动了动,鼻子更靠近他的胸膛,她轻浅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而带着奶香味的小身体翻了个身,西弗勒斯不得不伸出手去把他捞起来,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让他呆在了大腿上。

慢慢的,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虽然他并不想要承认,可是这种奇异的感受是他从没有过的,好像一只小手抓着羽毛轻轻挠着他的心,而佩妮?伊万斯身上特有的年轻女性的香味儿让他屏住的呼吸慢慢缓慢下来。佩妮在睡梦中感觉到什么动了一下,她习惯性的抬起一只手来,轻轻拍了拍:“睡吧,宝贝。”西弗勒斯看着放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干燥柔软,透过皮肤传来温热,他心里那个顽固的壳轻悄悄的裂出一条缝。

佩妮好久没有睡得这样沉了,她鼻间熟悉的清苦味让她好像回到了过去,她最快乐也最无忧的那段时间。佩妮看到自己斜长的影子走过长长的林荫道,绕过木兰花街的花墙,来到那片长着芦苇的河边,她看到自己一直寻找着那种让她安心的味道的来源,双手拨开长到脸上的水草,然后毫不无意外的,甚至是带着欢喜的笑容看到了那个勾起腿躺在草地上的少年,他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目光从来没有那么亮过,佩妮觉得胸口的喜悦多得没有地方盛放,正在从眼角慢慢满溢出来。

西弗勒斯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他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相处,女人和孩子轻缓详和的呼吸声围绕着他,让他也不自觉的放慢了呼吸阖上了眼睛。直到他感觉到肩膀上靠着的人呼吸急促起来,西弗勒斯侧低下头看了佩妮一眼,她好像正在梦中,西弗勒斯看着她微微上扬的嘴角,这是美梦?那为什么好像很激动,正当他再次把头靠回去时,听到了一句嘟囔,是他听到过的,一直记在心里却强迫自己不去探究的。

这次不能再忽略了,西弗勒斯眯起眼睛,目光长久的停留在佩妮嘴角边的那个细微笑容上,他抿着嘴唇,心里禁不住开始对她的梦好奇起来。佩妮?伊万斯到底曾经和他有过什么样的交际呢?西弗勒斯疑惑了,他几乎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佩妮的脸,然后他好像被烫到似的猛的动了下肩膀,一滴眼泪从佩妮的眼角滑落下来。

佩妮被惊醒了,她从那个美梦里清醒过来,怔了一秒钟才明白那只不过是一个梦。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些感情又在希冀着那不可能存在的侥幸。佩妮垂下眼睛,发现自己打扰到了瑞克曼先生,她没有对他说些什么,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她侧过身去靠在车窗上抬起手抹掉了脸上一点湿意。

西弗勒斯努力让自己不在意这件事,他放松自己依旧靠在沙发椅背上,合上眼睛,却控制不住的从佩妮看不见的角度观察她。车窗上印着佩妮的侧影,西弗勒斯看到她有些怅然的呼出一口气,目光落在远方,然后仿佛无意识的伸出一只手指,在那团呼出的白雾上描了一个“S”。

接下来的时间里,佩妮都没有跟西弗勒斯说一句话,好像刚刚那个梦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维,让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是在西弗勒斯肩膀上醒来的,她也没有再睡着,哪怕她垂下的眼眸里满是疲倦和憔悴。甚至她嘴角边的那份笑意也没有消失,好像那是个无比甜蜜又无比惘然的梦。

但那个慢慢消失在车窗玻璃上的“S”让西弗勒斯觉得触目惊心,他的情感告诉他,可能这个佩妮?伊万斯同他一样,也是个可悲的暗恋者,甚至比他还要可悲,他就算没有得到过莉莉的爱,也曾经得到过莉莉的友情。而她有什么,她甚至还是个麻瓜,那么又怎么能希望着自己会多看她一眼呢。但理智告诉他不是这样,一定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西弗勒斯望着窗玻璃上那个柔和的淡影,他想起了被封闭的房间里放着的那个柜子。

蜘蛛尾巷什么都没有留下,只除了那个柜子里装着他所有的一切,西弗勒斯心里有种预感,他觉得自己也许可以在那儿找到答案,问题只是,他是否愿意。

他完全没有看到必然性,佩妮?伊万斯只是莉莉的姐姐,哪怕她曾经有过这样那样的绮念,就算对象是他,他也完全没有必要去知道那里面都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哪一点吸引了她或者说是让她有了这样的念头,这与他是无关的,西弗勒斯深深吸了一口气,阖上了眼,再次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西弗勒斯·黑漆漆·斯内普

同时也是西弗勒斯·雏鸟·斯内普

终于破壳啦!!!!!

让我们为了佩妮·勇士·伊万斯鼓掌!!!!!

撒花!!!!!

我终于成功的让佩妮吃到了教授的豆腐

小哈你收敛点啊收敛点

趴大腿什么的,我也好想要啊啊啊

唔,那啥,我在想着,要不要让佩妮告白一下什么的

也好让教授明白佩妮爱的从来都只有一个西弗勒斯·斯内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