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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妮的告白

清晨的木兰花街格外安宁,没有主妇们的高谈阔论,也没有孩子们的嬉戏喧哗。露水打湿了草皮,空气湿润,偶尔还能听到鸟儿的几句鸣唱,佩妮深吸了一口气,她侧过身来望着瑞克曼先生微笑道谢:“谢谢您。”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够好似的加上了一句:“希望您可以允许我邀请您这个星期六共进晚餐。”佩妮知道这位先生有多么老派,他不会同意,但起码能够明白她的心意。

西弗勒斯看了一眼佩妮诚恳的表情,他在犹豫,刚刚的那个发现让他对她些有许怜悯,他完全把自己抽离了出来,认为这个佩妮·伊万斯喜欢的是之前一个西弗勒斯·斯内普,于是他就好像一个局外人那样对她那无望的感情抱以同情。西弗勒斯在潜意识中还是认为她没有可能会喜欢上一个阴沉油腻又刻薄的男孩子,但事实不容他反驳。于是他带着微妙的感情点头同意了。

佩妮只吃惊了一秒钟就回过神来,她看到瑞克曼先生挑着眉毛不满时红了脸,好像她不是真心想要邀请他似的,于是佩妮赶忙补救:“那么,星期六晚上七点,敬候您的到来。”说完这句就已经到了伊万斯家的花园门口,她向瑞克曼先生告辞转身进去。

西弗勒斯则一直等到她们进了房子才又拐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幻影移形了,他得去一次对角巷,变形药水的存贮不够了,一直喝着变形药水让他有些不好受,但他宁可这样面对莉莉的姐姐和波特家的小崽子也不愿意顶着自己的脸去付出关心或别的什么。

对角巷里还有许多铺子没有开门,西弗勒斯走到自己惯常买魔药材料的那家店,店员满怀期待的抬起头来又低了下去,嘴唇动了动,西弗勒斯绕过柜台直接走到了里面挑选了雏菊根和两耳草,店员在他看向流液草的时候大力推荐:“这可是在满月的时候摘下来的,品质完美。”西弗勒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店员他认识,一个赫奇帕奇,不用问都能知道他的魔药学成绩是不可能得到一个O的,西弗勒斯挑剔的目光让那位店员红了脸。

他在结帐的时候看到了柜台上摆放着的常用魔药,透明魔药瓶里装着的提神剂,西弗勒斯想到了佩妮·伊万斯苍白的脸色和不正常的红晕,他沉吟了一下,店员马上察觉到了,他强力推荐:“这种提神剂只有我们店铺出售,喝下它之后绝对不会耳朵冒烟。”

西弗勒斯一针见血:“那是因为里面加了喷火豆荚的壳。”那会让人头痛,她还是个没有魔力的麻瓜呢,相对来说身体要更脆弱,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药剂,西弗勒斯往柜台上放了两个银西可,转身推门走了出去,决定自己回家熬制一付,既然他怎样都要给她现熬一付肌肉舒缓剂,那么多一瓶也是一样的。

对角巷渐渐热闹了起来,主妇们出门买菜,商人们开始营业,拐角处店铺橱窗里用会变色的彩带装饰着当月优惠商品。西弗勒斯踌躇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不仅多了一个冥想盆还多了几个装记忆的瓶子,既然现在的邓布利多不能再告诉他什么了,那么就找找以前他留下的那些蛛丝马迹,那些他原本不明白,相信现在一定可以找出来。

他只知道小汉格顿藏着的那枚复活石戒指,但他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安全的拿到它,如果邓布利多在面对它的时候还能够被迷惑,那么他也不可能比最伟大的白巫师做得更好。邓布利多没有说过那是怎么样的情形,但光知道它的名字就能让西弗勒斯心里产生一种不可抑制的期望。但多年来的经验和学识告诉他,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够让逝去的回来,魔药不行,魔咒也不行;邓布利多不行,黑魔王也不行。

西弗勒斯一个侧身避过了一群打闹追逐的小巫师,他们回过头来对着他做鬼脸,西弗勒斯扫过一眼又回转头来,不论怎么毁灭都还是不停有小巨怪们生出来,他们就好像雷雨过后的菌类一样,哪怕电闪雷鸣,过后还是会一片接着一片的冒出来。

佩妮一关上门就觉得自己快要瘫软在地上了,她的腰酸得直不起来,虽然列车上的坐椅比她想像中的要软多了,但走了七个多小时外加坐了三个多小时已经让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开来了。她抱着哈利上了楼,给他换了尿布之后抱进了摇篮里,哈利明显还不想睡,但佩妮已经受不了了,她把哈利喜欢的玩具放在摇篮边上,又把奶瓶递给他,幸好哈利已经学会自己喝奶了。佩妮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直接扑到在了床,裹上了被子,至于星期六的晚餐,她还有两天时间准备呢。

哈利叫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含着奶瓶嘴自己同自己玩了起来,他其实也累了,被抱着没有躺在床上舒服,哈利舞动着小手自己跟自己玩,累了就扭过头来吸吸奶嘴,他歪着头看到自己的姨妈躺在被子里睡得正香,踢了踢腿自己也睡着了。

西弗勒斯再次拿着药瓶出现在伊万斯家的时候,一大一小都已经在各自的床上睡着了,哈利睡得四仰八叉,而佩妮却倦起了手脚团成一团,她抱着被子把脸蒙起来。西弗勒斯正准备交药瓶放到梳妆台上并且留下字条件时候,他眼角的余光扫过那张引发疑窦的照片,他的动作顿住了,长久的注视之后把目光移到佩妮的脸上。

西弗勒斯三十八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体验过任何丰沛的情感,他的母亲没有给予他,莉莉也没能给予他,她们付出的只是他所求的十分之一,或者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不要说关注,就连正眼都没给过的莉莉的姐姐,这个麻瓜却给他期望过却从没有得到过的感情,甚至比他所冀望的还要更多。

如果是过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那么他不用想都能知道自己的反应是什么,他可能会觉得这个女人别有意图或者因为她的麻瓜身份而看低她。而现在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在发现之后先涌上心头的竟然是不置信,他不能相信一个他从没有付出过善意的人会爱着他,甚至在睡梦中还会为他留下泪来。

那种自我保护式的抽离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更真实的迷茫,西弗勒斯震惊过后开始思考起了自己为什么没有产生厌恶感,最后他下了结论,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她看成了一个个体,而不仅仅只是莉莉的姐姐,哪怕他曾经对这个称号所代表的人厌恶非常,现在也已经能把她们分开对待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当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才没有觉得滑稽或者是别的什么。

佩妮动了一□体,西弗勒斯从自己的想像中回过神来,看着这个女孩皱着眉头动了一下手脚,她的眼睛下面是不该这个年纪就拥有的疲倦,好像在睡梦中也不能放松似的。佩妮动了动脑袋把被子拉下一点儿,那种她怀念的清苦味道浓郁起来,这让她渐渐清醒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环顾一周也没能发现什么,这里是她的家,她熟悉的地方,而他,甚至从没来过。

哈利安静地睡在摇篮里,佩妮又合上了眼睛,她把被子拉到鼻子上面觉得那种味道淡了下来,然后她睁开眼,不敢置信从床上坐起来,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这不是她的错觉,这间房子里的确有他的味道,佩妮缓缓转过头来,盯着梳妆台上的照片,她颤抖着嘴唇觉得自己似乎在干一件傻事,一件让她充满期待的傻事:“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身形巨震,如果不是佩妮很专注的望着那张照片,那么她很有可能会从光线的变化中发现什么,佩妮等了一会,然后她笑起来,笑自己发傻,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一道道的给房间画上直线,佩妮垂下的眼眸晦暗的脸色让西弗勒斯分辨不清她是在哭还是在笑。

最后她耸动着的肩膀总算渐渐平静,佩妮又是一次扭过头去看向那张照片,脸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泪迹,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只有他自己明白佩妮·伊万斯的泪水给了他怎么样的冲击。她没有哭,保持着平静让他觉得他的那些结论也许并不成立,或者说,她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爱他。

佩妮看着西弗勒斯年少时候略显苍白的脸色和挺直的背脊,还有他目光里流露出来对莉莉的关心,甚至佩妮还能够想起来,在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他想要站在莉莉的身边却不好意思开口的懊恼。她笑起来,目光清亮笑容柔美。

“我爱你,”她这么说,然后好像她的感情阀门一下子被打开了,那些积蓄在她心里诉诸不出的情感流泄出来:“我很爱你,”佩妮伸出一只手指,爱怜地抚摸冰冷的相框玻璃,笑容在她嘴角跳跃:“你冷漠,刻薄,别扭,自私,小心眼,对谁都不客气。”佩妮喃喃自语,她好像回忆起什么似的,笑容慢慢加深好像真的为了这些感觉到快乐:“可你也骄傲,自律,坚持,隐忍,认准了就不回头。”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抬起一只手捂着嘴哽咽起来,棕色的眼睛被泪水冲刷的清澈透亮:“我爱你,西弗勒斯。”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我总算让教授认识到了佩妮爱的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木有这个那个~~~~

没有之一只有唯一啊!!!!!!

嘛,这是一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表白了的表白

教授,乃也要快点行动起来啊!!!!

为亲妈愫撒花吧!!!!

那个亲妈愫要请一天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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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

如果能够早点告诉他,也许自己不会那么后悔。佩妮心里这个念头冒出来慢慢越来越深越来越执着。不仅仅是对着西弗勒斯,也是对她自己,十六岁的佩妮?伊万斯,自己应该给她一个机会的,却最终没有跨出那一步,这些遗憾在得知西弗勒斯的死讯之后被放大,在佩妮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在她的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

佩妮觉得不论是列车上的梦还是现在屋子里的味道都不是巧合,也许是她的心告诉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它已经不堪重负了。于是她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她告诉西弗勒斯,也是告诉她自己,虽然晚了,但她要说出来,要明明白白的承认自己的感情,不因为他的看轻而退怯;也不因为他另有所爱而隐藏。那些本来不应该她考虑的事,就是因为她考虑的太多,所以才会畏手畏脚,她一直都比莉莉要缺乏勇气,她是个胆小鬼。

佩妮抱住膝盖望着照片里的西弗勒斯出神,好像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过。而这块石头好像从佩妮的心里落进西弗勒斯的胃里,他觉得整个人都沉甸甸地,那句低到像是耳语的告白让他颤抖着身体,不敢看她的表情,他知道那是爱,不会再错了,他爱过,他知道。

可他没有想像过有一天当他也拥有这些时,竟然会这样不知所措,他困惑地想要知道为什么,而佩妮?伊万斯却似乎已经说出了所有想说的话安静地抱着腿把脸贴在膝盖上,她微笑望着照片上阴沉沉的男孩眼睛里的怀念越来越淡,最后,她松开环着的手臂站起来走到窗边,她出神的望着窗外慢慢开始发黄的银杏叶子,在嘴角边漾出一个微笑来。

佩妮转过身把已经勾了一半的毛线毯子拿出来,勾针在手里缓慢的动作着,她得做一些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西弗勒斯看着她的动作发怔,他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明明她在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浓烈的爱意汹涌而来让他喘不过气,可过后却又像退了潮的海面那样平静,她甚至还有心情去做别的事,好像说完了就完了,好像好些感情退去了。

西弗勒斯迷惑的看着她的动作,反复的单调的双手一上一下勾挑,慢慢一朵花就勾织出来了,他屏住的呼吸在这重复又重复的动作中放松下来,西弗勒斯回过神来,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个女人,他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干了,她在想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就好像他熬制魔药一样,西弗勒斯努力稳住心神,试图让自己忘记刚才那些话,他到这儿的时候她已经在勾毯子了,他这么说服着自己,挥动魔杖离开。

佩妮揉了揉眼睛刚才有一瞬间好像天都暗了,她抬起头四处看看,又什么都没发生。西弗勒斯把魔药放在伊万斯家的餐桌上并且留下一张字条,说明用法之后就离开了。

坐在空荡的卧室里西弗勒斯第一次迷茫着自己的感情,“冷漠,刻薄,别扭,自私,小心眼,对谁都不客气”,佩妮?伊万斯明明知道,那又为了什么爱他呢?“骄傲,自律,坚持,隐忍,刻苦,认准了就不回头”,西弗勒斯苦笑着晃晃脑袋试图把刚刚听到的那些话从脑子里给甩出去,就让他保持着刚刚见到这个女人时的陌生疏离。他有一种预感,自己做不到这个,在知道了这些之后。

猫头鹰的鸣叫声让他回过神来,西弗勒斯打开窗让赫色羽毛的猫头鹰飞进来,它给他带来了一封信,西弗勒斯皱着眉头打开它,皮纸上邓布利多细长的字体说着一件他没有想到的事。狼毒药剂?难道他准备让莱姆斯?卢平做新的魔药学教授?西弗勒斯站身来整整衣领把那些他困惑迷茫的事都暂时压在心底,准备去赴邓布利多的约会。这一次他已经不再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了,那么邓布利多又要用什么理由来要求他为肮脏的狼人准备魔药呢?西弗勒斯挑起了眉头。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坐着两个男人,宽大的扶手椅上一个神情激动一个面色灰暗,他们的目光都躲躲闪闪的克制着不碰到一块儿去。邓布利多笑眯眯的坐在书桌后头,他搭着手就像他们在他面前还只是霍格沃茨的学生那样用慈祥的口吻说:“那么,霍格沃茨会为你准备一间房间。”

茶色头发神情疲惫的男人感激的望着他:“谢谢您,教授。”邓布利多挥了挥手:“我现在可不是你的教授了,”他好像没有注意到面前的两个人之间奇异的融洽氛围似的:“欢迎你回霍格沃茨。”说着他叹了一口气:“只有离开过这儿,才能明白这里是多么具有魔力。”

卢平似乎放松下来他真心的笑:“是的,这里永远都让人怀念。”旁边那个一直听着他们说话的身影不安的动了动,他的目光在杂乱的头发后面闪闪发亮。邓布利多往椅子上靠了靠他对着年轻男人点了点头:“那么,我想家养小精灵都已经准备好了。去洗个澡吃些东西,漫长的旅程过后这总能让人放松。”

“谢谢您。”卢平站起身来随着旋转的楼梯离开校长办公室,门先一步被打开了,麦格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他吃惊的看了这位黑发黑眸的男人一眼友好的笑了笑:“斯内普,你好。”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人跳出来:“鼻涕…”他的话在曾经的院长严厉的瞪视下卡在了喉咙里。

西弗勒斯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皱着眉头扫了一眼之后跟着麦格来到邓布利多面前。“我把他带进来了,”麦格说。“谢谢你米勒娃。”邓布利多朝她点点头,又对着西弗勒斯微笑:“请坐吧,我的孩子,要来些茶点吗?”

西弗勒斯知道邓布利多一定会为了他住在波特的隔壁这件事情找他,但他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把狼人找了回来,并且找自己来的理由冠冕堂皇,他需要有一个人为了新上任的教授熬制魔药。西弗勒斯轻轻摇了摇头,把手搭在软背椅子上。

邓布利多并不在意他有些无礼的反应,而原本要出去的西里斯却不这么认为,他“哧”的一声不满于西弗勒斯的傲慢。面对面坐在书桌前的两个男巫对此都没有反应,还是卢平开了口:“那么,我先离开了教授。”说着他欠了欠身迈出了大门。

“莱姆斯!”西里斯紧随其后拦住了他的去路无措的抓抓头发,这个动作马上让卢平想起了他去世的朋友,他的神色缓和下来望着他西里斯的神情柔和了。

“莱姆斯,你听我说。”西里斯说完这句之后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他要说些什么呢,说他应该信任的没有去信任,而把他的信赖托付给了一个叫人恶心的叛徒。他不知道要怎么跟莱姆斯解释这一切而面前这位昔日好友面上带着一种“你不用解释,我全都明白”的意味让西里斯更加不安。

他在他老朋友的面前还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似的不安的蹭着霍格沃茨的砖地,卢平叹了一口气:“西里斯,你想说些什么呢?”他称呼他的名字,这让西里斯觉得心里好受了些,他抬起眼睛真诚的望着卢平瘦削的脸,苦涩地说:“我是个混蛋。”

卢平温和的望着他,眼睛里悲哀越来越深重:“是的,很高兴你终于明白了这一点。”说着他就绕过西里斯往走廊深处去了。西里斯张着嘴想要叫他的名字,让他听自己解释,可最终他只是徒劳地垂下了手,望着卢平在他们曾经打闹过的走廊上越行越远。

麦格并没有离去,邓布利多告诉了她斯内普先生为了保护哈利?波特而成为了伊万斯家邻居的这件事,她此刻看着这个男孩的眼睛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情,她刚一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吸了吸鼻子,邓布利多理解的看着她叹息着说:“一直以来,我们都错看了他。”

“我有一个请求。”邓布利多的眼睛里有种从来没有有外人面前显露过的倦色,他取下眼镜擦了擦:“希望你可以放下那些年少时候的固执,我很需要莱姆斯?卢平做为霍格沃茨的教授留下。”

先为这个提议吃了一惊的不是西弗勒斯而是麦格,她震惊的望着邓布利多:“梅林啊!可是,可是他是一个狼人。”

邓布利多也吃惊了,他皱着眉头:“米勒娃,我以为你不会有那些偏见。”麦格打断了他的话:“阿不思,我的确对他没有任何偏见,他一直是位好学生,因为身份的问题而落破我也很不平。”她抿了抿嘴唇腰板挺得笔直:“但你不能让他当教授,那么多的学生,那么多没有抵抗能力的孩子。”过去他刚来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麦格就曾经建议让他单独居住,是邓布利多的坚持才作罢,而这一次不同,他要回到有六百多个学生的霍格沃茨当教授,卢平已经成年了,成年狼人的威力哪怕是一位教授都不能简单制服他。

作者有话要说:阿愫终于更啦!!!!!!

多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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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的帮助

邓布利多做了一个手势,让麦格停了下来,他望着西弗勒斯:“所以,我才请斯内普先生过来一谈。”他的蓝眼睛里满是对于西弗勒斯的期待:“我和哈夫曼是很多年前的朋友了。”西弗勒斯皱起了眉头,邓布利多没等他开口就接着说:“也许,斯内普先生也同样会熬制狼毒药剂?”

西弗勒斯垂下了眼睛,他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开了口:“我听说,波特家留下了一个金库。”他的目光不容邓布利多像说服麦格那样开口说服他。西弗勒斯挑着眉头假笑,邓布利多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有些意外的从镜片后面打量西弗勒斯,他面色如常仿佛只是提到一件大家都知道的平常事那样。

这下就连麦格也明白这是交换了,她想要说些什么但马上又想到了那个可怜可敬的姑娘的窘迫,她站在书桌边保持沉默,邓布利多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皱起了眉头用长长的手指敲打着书桌桌面。

西弗勒斯明白自己这一次也还是会顺从邓布利多的要求去为狼人做魔药,以换来他那几天的平静,这让对他对霍格沃茨的小巨怪们都好。但这一次他不会忍着不快这样做了,他起码得争取些什么,就算,那不是为了波特。

邓布利多锐利的目光一闪而过,他似乎对于西弗勒斯的态度有些疑惑,接着他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他皱起了眉头紧盯着西弗勒斯:“卢平先生会成为霍格沃茨新任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斯内普先生,我还是像前几封信里设想的那样,希望你能成为新任的斯莱特林院长和魔药教授。”

“我的回答也还是那样,校长先生。”西弗勒斯先结束了这场谈话:“如果我想的没错,等待您的好消息。”说着他站了起来向麦格点头示意,麦格将他领出门去,西弗勒斯同样注意到了麦格沉默之下的倾向,在她的身上西弗勒斯能够看到更多格兰芬多的品质。

等西弗勒斯离开之后,一直沉默着的校长画像们开始活动起来,他们冲着邓布利多皱眉头,“你竟然让一个狼人做学生们的教授!这里可是有六百多位学生呢!”霍格沃茨已故女校长不满地瞪视着邓布利多,其余校长纷纷试图说服他。

“那小子一定是个斯莱特林。”菲尼亚斯翘着两撇小胡子,他斜着眼睛看向邓布利多:“要我说,这做法可太不明智了,如果传出去一定会影响声誉。”

“是学生们的安危,而不是什么声誉!千年来的历史上,霍格沃茨从没有用狼人做过教授!”看上去很精明的女校长气坏了,她同她的前辈和她的晚辈们一起反对邓布利多的这个想法。

“好了,我认为该给那个孩子一个机会。”邓布利多一挥手表示不愿意再多谈,福克福飞了回来,它给邓布利多带回了一封信,校长们安静下来,还是气呼呼的,她不同意邓布利多的想法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背转身体对着邓布利多。

“阿尔巴尼亚,”邓布利多摩挲着羊皮纸,重复了这个词,然后叹着气闭上了眼睛,汤姆并没有死,他会回来的,而在那之前但愿他还有足够多的时间。

“伊万斯小姐怎么样了?”麦格询问起了西弗勒斯,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太多了,她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给佩妮写一封信。“她很好。”西弗勒斯脚步一滞回答了麦格,也许她现在正在喝药;也许她还在勾着那些毯子;也许她正看着那张照片。明白自己心里在想什么的西弗勒斯猛得顿住身,麦格疑惑的转过身来:“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向她解释似说:“霍格沃茨一点儿也没变。”同十几年后一个样,麦格笑了:“它同我念书那会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他们一路沉默着到了校门口,麦格同他道别之后看着他穿过小路不见了,这位正义的女士还以为西弗勒斯仅仅是为了哈利?波特才会那样向邓布利多提出条件,虽然这不那么光明正大,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可邓布利多却并不这么想,他从西弗勒斯坚定的语气里听出了些别的什么。

佩妮勾完了剩下的半条毯子揉了揉眼睛,直起身捶捶腰,哈利转动着脖子看到佩妮看过来就咧着嘴笑,佩妮站起来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什么时候醒的?”哈利当然不会回答她,但他很高兴得到了姨妈的关注,于是他流着口水往佩妮怀里磨蹭:“怎么了?小家伙?”哈利跟佩妮撒娇。

佩妮拍了拍他的屁股,抱着他下了楼,看了一眼放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东西,她不得不承认魔法幼儿物品实在是很好用,起码尿布可以自己清理干净这一点就让她省事多了,哈利噘着嘴蹭到蹭去想到地上去玩,佩妮把他放下来,他手脚并用的爬到围栏边抱起了他的小猴子布偶,佩妮往餐桌走去。

捏起餐桌上的魔药瓶,瑞克曼先生给她治疗猫头鹰的药就是装在这样的瓶子里,那么这些也是瑞克曼先生送来的了,佩妮叹了一口气,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家在巫师们的面前就好像随时都开放的公园那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皱着眉头却又没有办法向他提出来,毕竟,他没有打扰到自己。

瓶子下面压着一张气味古怪的纸,佩妮习惯不了这个,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巫师们却永远都在用羊皮纸,一头羊能做几张纸呢?莉莉以前的作业都是用这些纸做的,而佩妮在问过她之后没有得到答案。那上面斜长的字体让佩妮恍惚觉得有些熟悉,但她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到过。

一瓶是缓解肌肉酸痛的,一瓶是感冒药剂,两者之间隔一个小时服用。佩妮看了看时钟,先打开了紫色的,捏着鼻子喝了下去,她本来不想要喝的,任何一个普通人都没有勇气去喝魔药吧,那些蟾蜍汁液什么的听了就叫人发呕,佩妮很庆幸自己不知道这付药是用什么原料做出来的。

哈利看见她喝东西以为是好吃的,他觉得任何不是自己碗里的东西都是好吃的,他对它们兴趣浓厚,就算吃得再饱也还是对佩妮吃着的土豆泥流口水。佩妮皱着眉头一饮而尽,味道不会比咳嗽药水更坏了,她看了看纸条上的指示,感冒药剂是她跟哈利一人一半。

佩妮猜想因为她是没有魔力的原因所以瑞克曼先生才会熬制了婴儿剂量的药水给她喝,西弗勒斯不就曾经在她询问他普通人能不能喝魔药时鄙夷的说他们没有魔力根本不会有多少效果这样的话吗。现在已经是午后了,哈利睡觉之前喝了奶,现在又肚子饿了,佩妮走进厨房准备炖一点汤,顺便想想两天之后的晚餐该做些什么才会让那位先生满意。

佩妮还没有自己办过正式的晚餐会呢,但伊万斯夫人对做吃的很拿手,如果是正式的场合,那么她一定会做最拿手的黑木熏鲑鱼。佩妮计算了一下最近的收入,觉得她们可以适当的奢侈一下,也许可以有烤小牛排,再来一个小吃拼盘,幸好只有两个人不用准备的太多,在确定饭后甜点的时候佩妮犯了难,她想不出这位先生会喜欢吃什么样的东西,但不准备又不太合礼。

最后佩妮敲定了蜜汁布丁,只要把前菜和主菜做的用心一点儿,那位先生不会再挑剔的,况且就算他挑剔了佩妮也做不出他会喜欢吃的甜食来。

匆忙的吃了个午餐,哈利吃饱了抱着小肚子躺在地毯上,时不时低头捏捏自己肚子上的肉欢乐地笑出声,佩妮也勾起了一个笑,她披上罩衫推出了婴儿车,哈利高兴起来,他知道这是要出门去玩,佩妮为他换上出门穿的衣服抱进车里。

在街口正巧遇上了梅尔夫人,她也正准备去集市热情的想于佩妮同路,佩妮勉强笑了一下同意了,被她看见自己准备宴客的东西又传出些什么流言出去呢,佩妮懊恼的想着自己应该先看看时间再出门,但她没有别的选择了,她找不到别的理由来回绝梅尔夫人。

哈利坐在车里东张西望,蹬着腿好像想下去跑一跑,梅尔夫人掩着嘴笑:“哈利可真是个有活力的孩子。”哈利听到自己的名字回过头来望着他的姨妈咧开嘴,梅尔夫人望着小公园里跑来跑去的孩子们笑说:“佩妮,要我说,你可是街区里第一个还没成婚就做了妈妈的女孩了。”

她没有半点嘲讽,佩妮也已经明白了这位夫人有时候并没有抱着恶意,只不过是因为丈夫的宠爱让她太过天真,不会说话罢了。于是佩妮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梅尔夫人在肉店停了下来,佩妮也要买一些牛排,但她想要当天再买那样更新鲜。

“伊万斯小姐,您要来些什么?”店员把切肉的刀擦干净,佩妮看了看梅尔夫人开了口:“后天能给我留些小牛排吗?要好一些的。”

梅尔夫人稀奇的看着她,佩妮的脸有些红了,她问:“怎么?佩妮,你要请客吗?”

佩妮被梅尔夫人的追问弄得差点儿就落荒而逃,她抱着哈利把蔬菜食物都放在婴儿车下的铁框子里,一进家门就深深吁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钟,正好是喝感冒药剂的时候,她先喂给了哈利,如果他不肯喝而弄洒了起码还有得剩。

哈利竟然喝的很快,还咂了咂嘴巴,一把瓶子拿过来佩妮就知道了原因,这竟然是樱桃味儿的,她吃惊的想到刚刚那瓶魔药的味道,不能说坏吧,但肯定不如这瓶,不论颜色还是口味都要好得多了。佩妮含着笑喝下剩下的一半,她想到那位冷硬的先生皱着眉头把药剂做成樱桃时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

突然哈利又是叫又是笑的拍着巴掌,佩妮转过头去大吃一惊,他的耳朵里正冒出白烟来,佩妮赶紧照镜子,就好像有人在她的耳朵里扔点燃的稻草,哈利觉得有意思极了他一刻不停的围着佩妮爬来爬去,好像她是一件新玩具。

作者有话要说:教授在改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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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进晚餐

跟梅尔夫人买菜之后还没过半天,木兰小区几乎所有的主妇都知道了佩妮要在星期六的晚上邀请隔壁的老单身汉瑞克曼先生共进晚餐了。佩妮努力让自己不去听那些窃窃私语,也努力忽略那些主妇们躲躲闪闪的观察目光,她深吸了一口气抖开湿衣服挂在衣架上,强迫自己定下心来,哈利在草地上玩着卡特夫人送给他的遥控小汽车,他不用遥控就能让车动起来,这两天来已经沉浸在这个游戏里丝毫也没有发现他的姨妈正为了晚餐的事情发愁。

佩妮买了一把铃兰,她很喜欢这种洁白的像铃铛一样的花儿,准备用来装点餐桌,餐巾和餐盘都已经从柜子深处找了出来,是佩妮最喜欢的那套瓷器,描着白茶花镶着银边,就连伊万斯夫人也只在重要的节日时才会拿出来待客。

哈利对于姨妈早早起床又是切菜又是炖汤觉得好奇极了,佩妮在厨房忙碌的时候他想方设法突破了佩妮给他设的障碍——几个随处摆放的抱枕,哈利大约是觉得自己正在探险他每绕过一个就高兴的拍手鼓励自己,并且靠在上面休息会儿,直到爬到厨房门口。

他现在已经能够听得懂佩妮的指令了,“是”或者“不”,佩妮自从看到过梅尔夫人这样对待她们家的小狗之后也尝试着对哈利这样做,简单的命令让他接受起来容易得多,在成功了一次之后佩妮还会在哈利听话之后给他小小的奖励,比如说一个吻或者一片磨牙饼干,比起后者哈利更喜欢他的姨妈吻他,那会让他咯咯笑上半天,像个可爱的小傻瓜。

佩妮清点着厨房台子上准备好的食材,鸡翅放在冰箱里卤了一天,酱汁的颜色完全浸了进去,味道一定很不错,炸鱼薯条要用的鸡蛋生粉都事先准备好了,佩妮可不准让瑞克曼先生吃冷菜,她准备在瑞克曼先生来之后请他先品尝一些冷菜,让她可以有时间去厨房做热菜,主食只要从烤箱里端出来就行了。

佩妮绕着盘子边摆了一圈切好的橙片,又用新鲜蔬菜做了个沙拉,佩妮猜测瑞克曼先生不会喜欢千岛汁和奶酪沙拉汁,她拌了些醋油汁。时间差不多了,她解下围裙换上淡黄色的纱质连衣裙,这还是莉莉婚礼时伊万斯夫人帮她准备的,这段时间她瘦了不少,看上去竟然比那个时候还要纤细,这个颜色是有些太嫩了,但佩妮找不到别的衣服了,自从伊万斯夫妇过世之后,她还没有置过像样的衣物呢,飘带在腰后松松的打了一个蝴蝶结,佩妮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有些过于隆重了,但她找不到别的衣服穿了。

哈利没有见过佩妮这个样子,他圆圆的绿眼睛明亮起来,好像看到了一个新的人,等佩妮把头发都挽在脑后一缕缕的夹上夹子时,哈利叫起来眼泪顺着张开的嘴巴滴到舌头上,他以为佩妮不见了。佩妮马上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等哄好了,薄纱连衣裙的前襟也沾上了眼泪鼻涕,她责怪的看了一眼哈利,他趴在床上一扭一扭委屈极了,好像不明白自己的姨妈怎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于是佩妮只好换下那件衣服,又拿出了一件银灰色的,这是她十八岁时舞会穿的衣服,看上去有些旧了,但这个颜色倒是不错,只是领口对瘦下来的佩妮来说低了些,而她没有时间来改它。佩妮看了看时间,赶紧拿出针线在肩膀的地方绕了两针,又套在身上试了试,觉得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才抱着哈利下了楼,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放进围栏里。

为了让哈利能够安静的自己玩,佩妮还找出了之前布莱克带走他时给他买的一些玩具,那把扫帚被佩妮扔进了角落,哈利自己就能飞起来了,如果再多一把飞天扫帚她怎么抓住他呢。她找出一个自己会动的龙,背上长着软绵绵的倒刺,每次哈利一摸它的刺,它就会从嘴里喷出烟花来,试过一次知道它很安全之后佩妮就放心的让哈利自己玩了。

因为要请客的原因,佩妮将为了方便哈利活动而移到墙边的沙发挪回了原位放上淡青色配乳白色的小靠垫,又摆出了花瓶插上白茶花,力求给瑞克曼先生一个好印象,起码要让他觉得自己是真心想要请他来用晚餐,而不是顺口说的敷衍话。

铺上餐巾,摆上瓶插的铃兰和餐盘,佩妮甚至还找出了伊万斯夫人珍藏的银质刀叉。就只等着客人的到来了,佩妮有些忐忑的最后照了一下镜子确定自己看起来不失礼。

时针刚一指上七点,门铃就被拉响了,佩妮走到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拉开了门,瑞克曼先生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并且还空着手,但佩妮不介意这些,他能来就说明她的心意没有白费。佩妮将他迎到客厅里,本来他们应该坐下来谈论些什么,但佩妮实在不知道要跟这位先生聊些什么,她觉得他们之间可能永远也找不到共同话题,所以她取消了这个环节,而是直接将他引到餐桌边。

瑞克曼先生看起来并不介意,也许就连他也没想和佩妮聊一会儿什么的,他的目光扫过明显精心装扮过的客厅,目光在那瓶子里插着的白茶花和青白相间的靠垫上停留了一会儿。佩妮小心翼翼的吁出一口气来,看来他喜欢这样的装饰,桌布也是青色的,起码他会满意这些。

前菜是醋浸鲑鱼,微酸的口感是用来开胃的,佩妮陪着用了一些之后进厨房盛出汤来,看到瑞克曼先生吃东西她松了一口气,那之前他用了太多时间在打量餐具和铺餐巾上,几乎要让佩妮以为他对这些不满意呢。

牛尾汤不论在什么场合都是美味,可佩妮没有做那个,不知她是哪里得来的印象觉得给一位四十多岁的单身汉喝牛尾汤有些不妥,所以不论梅尔夫人怎样教授她将牛尾汤做的好喝的密诀,佩妮也还是决定做道最普通的奶油蛤蜊汤,这样也算是食谱里有了海鲜了。

出乎意料的,等佩妮从厨房端着汤出来的时候哈利也爬到了桌子边,他仰头吸着手指翠绿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他馋了。佩妮笑出声,餐桌上的气氛顿时好了许多,瑞克曼先生给人的感觉可太严厉了,就好像是最苛板的教师,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都变成了不听话的小学生似的,联想到邓布利多先生是位校长,那么他指派过来负责她们安全的很可能真是一位教师,佩妮一边想着一边把哈利的宝宝餐椅搬了过来,让哈利乖乖坐在椅子上自己拿着勺子吃早就给他准备好的粥。

哈利不高兴了,他觉得自己碗里的东西都没有盘子里摆的好吃,于是他用塑料小勺子敲打桌面发泄不满。瑞克曼先生眯起眼睛瞪着他,佩妮不好意思了,她拿出一个喝汤用的普通白瓷碗,将粥倒进了碗里,哈利满意了,这下他觉得自己跟他们吃的东西是一样的,他赶紧往嘴里塞了一口并且还举起小勺子对着瑞克曼先生比比划划。

有了哈利的加入佩妮轻松了许多,虽然是为了感谢瑞克曼先生才准备的晚餐,可客人的不配合还是让佩妮犯了难,她努力减慢上菜速度,甚至想着要不要赶紧再做一道,让客人在一个小时里就结束了晚餐是主人的失职,这一点她同伊万斯夫人很像,觉得既然邀请了就应当尽心尽力的做好。

吃到主菜的时候瑞克曼先生总算放慢了速度,他好像发现了佩妮的窘迫似的吃的更加慢条斯理,佩妮也总算找到了一个安全的话题,她想要问问那个布莱克的事。

“嗯,我想知道,布莱克先生是个怎样的人?”佩妮说完之后明显发现瑞克曼先生的脸色变差了,她半带着解释的说:“我想他的性格可能不太好,而他又的确是哈利的教父。”

“伊万斯小姐尽可以将心思全放在装扮房子上,他不会带走波特,虽然,我认为那对你对我都是一件好事。”瑞克曼先生拖长了调子,慢慢腾腾的将嘴里的牛肉都嚼完了才回答了佩妮的问题,语气里的嘲讽是从来没有过的。

佩妮一怔,她做了些什么让这位先生不满意了?于是她决定沉默,并且在瑞克曼先生喝完杯子里的红酒之前转身进了厨房,过了好一会儿才又从里面出来,这时他连面前的盘子都差不多空了。佩妮本来以为不跟自己面对面用餐会让这位先生的心情好一些,但现在看起来不是这样,他更不满意了,眉头都要挑进了头发里,在他说出什么难听话之前,佩妮抢先问:“还要再来一块吗?”

他点了点头,哈利学着他的动作也跟着点了点,佩妮摸着哈利结实的小脸问:“哈利也想要再喝些粥吗?”她笑着进了厨房并且很快把食物端了出来,就在她隔着桌子为瑞克曼先生添菜时这位先生古怪的扭过脸去,佩妮有些奇怪却没有表现出来。

在后来晚餐结束之后为他倒茶时也是这样,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茶水杯子,直到佩妮再次坐下才又会将眼睛抬起来。

直到送这位先生出门后抱哈利回楼上换衣服的时候,佩妮才红着脸恍然大悟,她仓促间给领口绕的线线头松了,连衣裙的领子古怪的斜着,她试试看弯下腰来然后捂住了脸,真庆幸瑞克曼先生是位正人君子,佩妮发誓,哪怕他再不好相处,自己也要尊敬他就如同尊敬教堂里的牧师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现在姑娘们知道佩妮为啥吃米饭了吧~~~~~~~

她前世是个中国姑娘呀!!!!!

如果教授喝了牛尾汤————会做春*梦吧~~~~~

某愫总算是让教授看到了上次没看到的~~~~

撒花!!!!!!

阿愫在拜年的地方更新……一跑人家家里就直奔电脑…

愫妈瞪了好几次吧~~~~~~~~宽面泪~~~~~~~~

留言我都有看的,要给我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