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要说你眼力也不错啊,她都躺在病床上,脸上还蒙着白纱布你都能看得出来她是个柔弱的小丫头。”艾一戈眼睛看都不看赵心男,只是关注着屋里的靳可竹,口中淡淡的说。

赵心男一听,心中立刻一紧,顿时有点儿小慌张的拉着艾一戈的手臂,来回轻轻的晃着,又显出如做错事的小女孩子似的神情,口中讷讷的说着:“老公,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偷调查你身边的人了…我…”

艾一戈扭头看了赵心男一眼,心说差不多了,这妞儿还是不能逼得太狠,她能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再逼的话,万一暴走,那绝对是会出事的。其他几个女人估计除了武青阳她不敢打,其他的几个,加起来也不是她的个儿啊!真要是艾一戈给她得罪狠了,她倒是不敢拿艾一戈怎么样,也不是不敢,实在是打来打去也占不着什么便宜么,武力上无法征服,心理上又处于劣势,自然就不敢拿他如何了。可是,其他的几个妞儿,你能指望赵心男不敢对她们如何么?显而易见,那是不可能的。

“嗯,知道就好,你还真是对工作认真负责啊,不但对国家尽忠尽力,回到家里也依旧扮演超级特工的角色,将工作进行到底。真是不错!”虽然已经觉得差不多了,可是必要的敲打还是必要的,艾一戈必须从现在就开始培养自己在家里的家长地位,否则等到这几个妞儿回头凑到一起了,不说彼此之间的争斗不休就能让艾一戈头疼至死,光说万一这些妞儿同仇敌忾的联合起来跟艾一戈玩命,艾一戈就能疯掉。难不成以后什么都不干了,就在家对付这几个妞儿么?那人生也太无趣了吧?哦,不,是人生太丰富多彩了吧?多彩到让艾一戈一个头会有三个大的。

赵心男瘪着小嘴,低着头,束手束脚的样子:“老公你就别讽刺我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保证不敢了,不过你要答应我,除了曼殊、小蝶、可竹还有青阳姐,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了。哦,万一那个小公主非要黏着你,我也忍了。但是再多的话我一定把她们都打出去!”说着,这妞儿还挥了挥拳头,看的艾一戈一阵阵的崩溃。

合着一个都没逃过她的眼线啊,这妞儿,还真是块干特工的料,不让她当特工都亏得慌,这国家得蒙受多大的损失?一个一个的张嘴就来,而且就好像她跟这帮女人都很熟悉似的,那名字叫得亲热的,难道她还真打算自己当大的,那几个都是小的,以后姐姐妹妹一家亲啊?真要是姐姐妹妹一家亲也便罢了,要是万一姐姐妹妹站起来,那艾一戈就得扑腾扑腾倒下去了。

而且,还小公主,哪个小公主?哦,玛格丽特啊?靠!有她什么事儿?那丫头还没成年好不好?咦,不对诶,那小丫头片子好像成年了,说是正好在中国农历年之前成年。以后看来不能用成年与否这种事来说叨玛格丽特了…只是,赵心男怎么会想起来那个丫头?这不是扯的么?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纯粹不搭界,这有点儿胡来了。这么下去,以后还不得我随便跟街上那个女人搭句话,她就得秘密的调查人家一番啊?然后保不齐那女人就成为我后宫的候选。

艾一戈越琢磨越不对劲,脑海中居然已经开始浮现一个老太太皱纹满脸愁眉不展的面容,然后颤颤巍巍的走到他的面前,客气的问到:小伙子,请问xxxx怎么走啊?然后艾一戈好心的回答了这位老太太,可是老太太实在太老了,于是艾一戈很关心的把她送到了xxxx地方。回到家里神清气爽的,可是却发现赵心男正满脸寒霜的坐在客厅里,他一进门,赵心男就问他那个老太太是怎么回事,随后楼上跳下来四五个妞儿,都满脸寒霜的问他那个老太太是怎么回事。尤其是武青阳,还会痛心疾首的满脸哀痛:“小戈啊小戈,我真是没想到,你现在居然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想到这些,艾一戈真有点儿崩溃,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起来。

“哼!你倒是叫得亲热。”艾一戈哼了一声,“看起来你们很快就会熟络起来了啊,以后就姐妹相称了。心男,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真是挺有容人之量的么。怎么着?已经做好当大姐的准备了?以后咱家要不要弄个家规挂在客厅里,出入都严格按照家规执行啊?”

就算是赵心男再如何小心翼翼,也没想到艾一戈真的不高兴了。之前她虽然看出艾一戈语气有些不善,但是也知道他那就是故作姿态而已,可是现在,艾一戈却分明是心头冒出了火光,赵心男不禁更加忐忑,直想自己刚才到底说错了什么话。

“不是那样的,我没有这么想过。我…”

“你什么你,好端端的说说小蝶、曼殊她们就罢了,扯出玛格丽特算是怎么回事?那丫头就是个小孩子,马上都要当女王了,这也能扯到一块儿去。你这醋吃的也忒远了吧?”艾一戈乘胜追击,借机敲打赵心男,也实在是没辙,现在不把这关系捋顺了,彻底确立自己大老爷们的光辉形象,以后就等着在众雌威之下当个小男人吧。

赵心男终于知道错在哪儿了,但是心里却很不服气,嘴里嘟囔着:“嘁,要不是上次瑞典国王亲自发函来,我这边给成功拦截了,那个你嘴里的小孩子就跑到南京来找你了…”

艾一戈一下子没提防,还犹自沉浸在自己“家长”的威风八面之中。等到脑子里转过弯的时候,不由得也是大惊失色:“什么?你说玛格丽特跑到中国来了?”

赵心男这才翻了个白眼,颇有几分不情愿的说道:“本来这是外交方面的机密,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你是我老公。过年前,玛格丽特,嗯,就是那个小公主,又一次偷偷的从瑞典皇宫里跑了出来,然后居然偷偷摸摸的换了签证,跑到了中国。把她爷爷给吓坏了,看到她留得字条之后就给外交部打了电话,外交部立刻通知了我们,我们赶在机场把那小姑娘给截留了。最后给直接送回了斯德哥尔摩。要不然,哼,她指定从北京直接转机来南京了!”

艾一戈差点儿没崩溃,心道好家伙,这丫头也太不靠谱儿了吧?居然又从家里落跑?她该不会又带着那本落跑手册吧?汗,幸亏没跑到南京来,否则还不定惹出多大的乱子呢!

要说这瑞典国王也实在没谱儿,皇宫防范那么严密,而且已经有过一次让玛格丽特偷跑出来还差点儿引起宫廷政变的经历,居然还能让她跑出来第二次?简直就是胡闹么!

“这…呃…这瑞典的皇室也太没溜儿了吧?这也能让她又跑出来一次?”艾一戈张大了嘴巴,实在是不可理解。

赵心男幽幽的说:“那天是她的成人礼,瑞典皇室全部都集中在皇宫前的广场上,正在热烈庆祝他们国家的新王储终于名正言顺了呢。然后她…”

艾一戈偷偷的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心说这丫头年纪小归小,心机还挺重的,胆子也大的有点儿没数了。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居然还敢趁机落跑,也不怕引起国家的恐慌啊。就算是现在皇室的地位早就不如从前了,也不带她这样的,胡闹的厉害!

“原来是这样啊!汗…这个我倒是误会你了。不过你也是,就算是那丫头有点儿傻乎乎的一厢情愿,难不成你也以为我会跟她同样没数么?”

赵心男委屈的撅起了嘴:“嘁,你们男人还不都是这样,有这么个小萝莉,千辛万苦千山万水的跑来找你,保不齐你就犯错误了。”

得!艾一戈这下是彻底没什么好说的了,只得把赵心男的肩膀一搂,然后柔声说道:“好吧好吧,这个事儿咱们以后不提了。唉,真是服了那丫头了…算了算了,不说了。你说联系军医的事情联系好了么?”

赵心男翻了个白眼,她终于有点儿底气了,不像开始的时候那么忐忑不安的样子:“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联系没联系你不知道啊?你少用这种蹩脚的方式岔开话题,我看呐,你跟那小姑娘之间迟早得出事!”

艾一戈暗暗苦笑,心道我虽然…唔,是禽兽了点儿,但是也还不至于禽兽到这种地步,连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妞儿也不放过吧?

但是这事儿也没法儿解释,绝对属于越描越黑的类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有一种说不清的事儿的话,那么绝对非男女之间的关系莫属了。

面对这飞醋吃的有点儿没边的赵心男,加上艾一戈心里还真是有那么点儿透着虚,他就更办法继续这个话题了,只得左顾右盼的假装看着靳可竹,希望能敷衍过去。

赵心男倒是也并没有纠缠下去,她还是挺懂得什么时候该收场的,不能把男人逼得太紧,这也是她老妈教她的。不得不说,赵心男的老妈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有限的聪明女人,大多数的女人或许在别的事情上聪明无比,但是一遇到这种事儿,多半就会挺糊涂。能在这种事儿上也透着超明白的女人,那才是真正聪明的女人。

“诶,对了,你怎么会突然管我叫老公了?”艾一戈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岔开话题的内容,立刻就问了出来,想要彻底把玛格丽特一竿子支开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赵心男明知道艾一戈的打算,不过也没打算继续为难他,于是只是略微有些羞涩的说:“我手下那几个小姐妹教的。你不喜欢么?”说这话的时候,赵心男的心里还真是有点儿忐忑,生怕艾一戈不乐意,她可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这么叫的。换个女生可能还好点儿,对于赵心男这种彪悍的极品妞儿,能软绵绵的叫出“老公”,还一口一个不带停的,真是不容易了。要不是那帮小丫头一个个的都怂恿她这样,还说什么男人一听到这个立刻骨头就酥了,何况还是赵心男这种极品美女叫出来的,那非得把骨头酥到烂不可。如果不是这样,赵心男才叫不出口呢!她虽然知道自己以后是唯一一个可以跟艾一戈获得那一张结婚证的女人,但是对于自己的地位,还真是透着没谱儿,她横看竖看其他几个妞儿怎么都比她有优势,一个个要么性感妖娆,要么情深义重,要么柔情万种,最次的也是全球皆知,就自己有点儿毛病,总不能说她的优点就是彪悍的可以把三个男人揍得满地找牙吧?那非得把心仪的男人吓得屁股上装火箭直飞九霄不可。

艾一戈却是笑了,似乎还真的挺满意他这个称呼的:“唔,挺好的,只是觉得这不像你的性格罢了。”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就一直这么叫你。好么?”赵心男满脸期待的看着艾一戈。

艾一戈伸头在赵心男脸上亲了一口,赵心男却左顾右盼的:“让人看见!”

“爱看看去,我亲自己的老婆,还犯法了?”艾一戈满脸的不在乎,但是很快,脸上的表情又被凝重所取代。看着病房内的靳可竹,艾一戈的心情就无论如何都轻松不起来,皱着眉头,艾一戈说了一声:“心男,我们去找那个安妮斯顿吧!”

第二卷美丽新世界第一百零二章 【四百多个大背胯】

“妈的,这帮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就这么两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抓到!”在某个会所的包间里,徐雨辰正满脸黑黑的冲着田庶恒大喊,平日里的风度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可见他心中的担心。

田庶恒的脸色也很难看,只不过他体制内的身份这会儿让他反倒显得比徐雨辰还要沉稳一些,点了一支烟,默默的抽了两口:“刘定伟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这可是他们这个派系里最重要的人物的儿子啊,而且,他们之间的私交还好到让人难以估计的地步。居然做事情还是这么不紧不慌的,难道说他们已经有了什么谱儿?”

看着徐雨辰,田庶恒的脸上露出几分担忧,徐雨辰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颇有点儿暴躁的跺了跺脚:“有个屁的谱儿,这事儿反正跟我无关,嗯,跟你也无关。”大概是怕田庶恒不满,徐雨辰还是补充了一句。

“可是,你知道,我知道,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人心隔肚皮…”田庶恒又慢悠悠的说。

他俩之所以都有点儿杞人忧天的失态,完全是因为警方和军方居然在逐渐的撤出人手,那俩人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而他们各自的父亲长辈也都纷纷关心起了这件事,并且透露出,中央大首长已经插手过问了,这件事要是没有一个令人满意的交待,恐怕就真的麻烦了。而且大首长发了话,说的很明白,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幕后主使,不管牵连到谁,都要一查到底。而且,根据他们的长辈所说,这还真不是大首长在做姿态,而是实实在在的做出这样的要求的。

其实想想也会觉得释然,不管大首长跟艾长虎的关系如何,是不是对他们这个新进崛起的派系心存顾虑,但是有人居然胆敢当街意图谋杀中央军委副主席的儿子,这简直就是对我党政权赤裸裸的挑战。面对这样的恶性挑战,要是大首长再不拿出一个强硬的态度来,以后还如何服众?

而让徐、田二家最为忐忑不安的是,大首长的那句“不管牵连到谁,都要彻查到底”,听起来好像很有些所指的意思。打听的结果是大首长的确是知道了徐雨辰以及田庶恒跟艾一戈之间的矛盾,至于大首长那句话是不是指摘这一点,那就不得而知了。可是不管是不是,对于徐、田两家,都不啻是个晴天霹雳。对待此事的态度也就越发的谨慎了起来,万一被人误会引火烧身,虽然人没抓到,艾长虎也不可能说平白的诬赖徐、田两家,但是总是会让人心里产生或多或少的怀疑,如果大首长真的有这样的意思,到时候怕是就成为黄泥糊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这种怀疑,往往才是最为可怕的事情。

于是乎,两家的长辈都又分别致电徐雨辰和田庶恒,让他们赶紧想办法,拿出明确的证据跟此事撇清关系,别回头搞得风风雨雨的满城飞语,那样就会让本就日渐式微的徐、田两家更加的被动。这种局面,是他们两家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是,却是他们的政敌非常愿意看到的场面,谁也不敢保证,不会有人拿这个出来做文章。

并且,甚至于徐、田两家之间也对彼此颇有微词,觉得自己家里的孩子还不至于糊涂到做出这种事情来,更多的猜疑自然就放在了对方身上。虽然都是久经考验的干部了,而且至少都是一方诸侯,表面上还不至于如何,防的就是外部没事,内里先自乱阵脚。但是,这种猜度,毕竟已经存在了,两家人之间原本还有隐隐联合的意图,现在,也只能放在一边了。

事实上,徐雨辰之前之所以会向田庶恒示好,一方面有他的私心,另一方面,也多少是接到家族的授命,让他跟田家搞好关系,以后也是一大助力。两个派系联合起来对抗其他的派系,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现在,经过这样的一件事,任何的联合,都只能付诸东流了,两家人自此不成为各怀鬼胎的敌人就算是不错了。

也正是由于如此,徐雨辰和田庶恒才会显得如此的担忧,徐雨辰还稍微好点儿,所以还敢干干脆脆的骂出来,毕竟他不是体制内的人,顾虑自然也少一点儿。这件事本来就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隐约之间,他不禁也更加倾向于怀疑田庶恒,语气当然不善。

可是田庶恒就不同了,体制内的年轻一代的政治明星,对于这种事情原本就更加的敏感,行事说话根本没办法像是徐雨辰那么随心所欲,显得更加“沉稳”也就呼之欲出了。但是他心里何尝不是越发的怀疑徐雨辰,尤其是看到从来都显得谦谦君子的徐雨辰居然也会勃然大怒的样子,总有那么点儿觉得对方是在欲盖弥彰的胆怯心虚。

艾一戈是不知道这些,要是知道的话,恐怕这会儿能笑出声来。这俩人,还琢磨着合纵连横以后跟艾一戈玩点儿花样什么的呢,现在倒好,自己先就快窝里斗了。

两家长辈施加的压力,着实让这两个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感觉到了颇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重重的压在心口,居然对艾一戈产生了一丝恐惧的情绪。心说以后还是离这家伙远点儿,也别憋着想害他了,也别想着跟他搞好关系了,以后咱不打交道还不行么?就指望警方或者军方赶紧破案吧,奶奶的,这么悬着,让人着实捏一把冷汗啊。

越不是自己干的,这会儿就越发的烦躁,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好端端的被人弄了一身的屎。

不过,要是徐、田两家知道实情,恐怕都会后悔不迭郁闷至死。

之所以大首长会说出“不管牵涉到谁,都要彻查到底”这样的话,完全是因为赵心男瞒着谁也不敢不向自己的上司报告案情的进展啊。总参的二部部长知道这事儿之后,当然逐级上报,很快就让大首长知道了这件事恐怕最后会发展成一个涉外事件。

而一贯在外交上很强势的美国政府,指定会借此做点儿文章,要求引渡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实情,然后趁机搞出点儿什么国际新闻。这才是让大首长最头疼的地方。

所以大首长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管牵涉到什么人,都要彻查到底,然后给艾家一个说法,给靳可竹一个公道。防的不是别的,而是在外交上倾向于怀柔的那部分意见,先把态度表明了,胆敢冒犯我国领导人威胁到我党尊严的事情和人,不管会引起什么样子的纠葛,都要一查到底,坚决不予姑息。

可是,心虚的徐、田两家人,却把大首长这句将来在外交上注定是铿锵有力的一笔,当成了对于他们的暗示,惶惶不可终日的开始警告自己的儿孙,让他们夹着尾巴做人。也造成了这两个表面上也风光的不可一世的大少爷,现在居然会露出担忧烦躁的情绪。

在这一点上来说,艾长虎以及彭礼户这个新兴的派系,在这次不算交锋的交锋之上,算是彻底占据了上风,居然让两个老牌的派系产生了惊惧之感,并且将他们日后的地位无限的拔高,甚至认为大首长之所以对他们青睐如此,是因为未来的领导人将会从这个派系里产生。不光他们两家人这么想,甚至于连其他的一些党政官员也都有类似乃至于相同的想法。于是乎,艾长虎以及彭礼户一派,一跃成为国内政坛上最为炙手可热的派系,不少小派系都在暗暗靠拢,这就是题外话了。

艾一戈要是知道自己这件事居然会带来这么大的影响,估计会头疼不已吧,一不小心,就成为政治棋局上的一枚棋子,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绝对是无意闯入。老天爷这玩笑开的真是不小。

对于艾一戈提出的要去找安妮斯顿的要求,按理说,赵心男应该爽快的答应。可是她从艾一戈家里出来之前,还是跟总参二部联系过的,将艾长虎的决定跟他们通了个气。那边也支持艾长虎的做法,觉得这才是一个老党员的觉悟,移权给地方,而且还照顾了地方的面子。而且,基本上也就确定了移交那两名人犯的时间。刘定伟代表的警方在接手了那两名人犯之后,才能施行对于安妮斯顿的逮捕,否则就打草惊蛇了,未必能脱离控制,但是始终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而且跟中央指示精神相悖。

艾一戈想去找安妮斯顿,当然不会是有什么好心,他只是想要去亲手惩罚一下安妮斯顿,这个女人太可恶了,若是光针对艾一戈一个人,说不定艾一戈还没有这么大的火气。现在这把火却烧在了靳可竹的身上,就让艾一戈难以自持了。要是不让他好好的出口气,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的。

可是,作为有职责在身的赵心男,还真是不太好答应允许艾一戈为所欲为。

赵心男也盘算过,希望可以在移交那两名人犯的时候,跟刘定伟商量一下,先在安妮斯顿住的附近把人手完全布置好,然后由警方放出消息,说明两名人犯被捕的事儿,安妮斯顿指定会要试图逃脱,这时候让艾一戈现身,假装协助警方追捕逃犯,借机出气。这样一来,对于任何方面都比较好交代,尤其是在国际关系上,免得引起其他国家对于此事的声讨——毫无立场只是为了抹黑中国的声讨。

现在,艾一戈居然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看到他颇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样子,赵心男不禁陷入了深深的犹豫。

“老公…我…现在不是太方便!”赵心男咬着嘴唇,看着艾一戈说道。

艾一戈这会儿越看靳可竹就越觉得心疼,刚才他本来还想进去的,可是又被护士拦住了,说是三天之内都不允许他们进病房探视,只能在门口看。这就让艾一戈越发的心疼,自然是火气冲天,恨不得把安妮斯顿抓起来,把她扒光了,让她坐在木驴上,浸在猪笼里,然后艾一戈用蘸了辣椒水的皮鞭一边抽她一边让她游街,总之就是想把满清十大酷刑都用在这个狠毒的女人身上。

现在听到赵心男居然不答应,不由得又有点儿火大,瞪起了眼睛:“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这就给刘叔打电话,你现在就移交那两名人犯,然后我就跟着警队一起去收拾那个贱货!!!”

“她毕竟是个外国人,而且还是持美国身份的,我们必须做的更完善一些,以免引起国际纠纷。你知道的,美国人最喜欢拿人权这种破事儿做文章,你不希望因为你自己图一时之快就影响到国家的形象吧?”赵心男不得已,耐心的跟艾一戈解释着。

艾一戈脸都黑了:“那难道就这么给丫关起来,然后好吃好喝伺候着?”

“那倒也不是,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出气,但是你必须忍着,等那个合适的时间。说实话,难道我就不想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么?你要是看到昨晚那两个家伙,你就会相信我,其实我跟你同样的愤怒了!”

艾一戈想了想,突然觉得有点儿毛骨悚然的意思,老天爷,落在赵心男的手里,那就不是满清十大酷刑了,而是只有一种刑罚,那就是不断的被打,不断的躺下,不断的被扶起,继续不断的被打…艾一戈简直就怀疑,那俩交待了一切的家伙,身上还有没有一块完整的骨头?

带着点儿心虚,看了看赵心男,艾一戈抓抓头:“那俩人还有人模样没有?”

赵心男白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只不过略微的出了点儿气而已,我也不会随意的虐待犯人的。”

艾一戈拍了拍胸口,心道,你倒是不会随便虐待犯人,你会很认真的虐待。妈的,四百多个大背胯,对于你而言,大概就是略微的出点儿气吧?嗯,肯定是!!!

第二卷美丽新世界第一百零三章 【犯了错误是要受到惩罚滴!】

深夜十二点,艾一戈和赵心男打算离开医院了,刚打算走的时候,却看到急匆匆走进来的彭连卿和刘天顺。

“你俩怎么来了?”艾一戈很奇怪的问到。

刘天顺嘻嘻一笑:“估计你就在这儿,过来看看。琢磨着你今儿白天肯定睡了一天,这会儿也睡不着,来找你去吃点儿东西。”

艾一戈看看他们俩,翻了个白眼说:“你俩就知道我一定在这儿?来之前也不给个电话?”

彭连卿走了上来,揽着艾一戈的肩膀,对刘天顺说道:“我就说老艾比你聪明,你丫还不信。你看,一句话,老艾就咂摸出不对味儿了。”

刘天顺冲着彭连卿一龇牙:“就你能!”然后看了看艾一戈,笑了笑说:“别着急,没什么事儿,一会儿边吃边说吧。我就是来打个前站的。”

满头雾水的艾一戈,被刘天顺和彭连卿拉着,一起走出了医院,然后各自驾车,去了沃阁恋馆,自然是不会需要其他人的陪伴,四个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朋友面对着满桌的食物。

“你俩神神秘秘的折腾完了没?累不累?有话就不能直说?”艾一戈终于忍不住了,端着杯子,冲两个死党直咧嘴。

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刘天顺才正色说道:“其实就是我家老子让我来跟你说声谢谢。真是没想到啊,心男居然提前就把人给弄走了,我老子还奇怪呢,心说这俩家伙难道长翅膀飞了?居然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

艾一戈撇撇嘴,根本不相信刘天顺这话,只是淡淡的说到:“你谢我算怎么回事?要说谢,我们都得谢谢心男。”

“那倒是,谢谢嫂子!”刘天顺立刻顺杆爬,不过这句话倒是听得赵心男很满意。

“你就知道贫!得了,还有什么事儿就一并说出来吧,省的一会儿吃不下去。”赵心男虽然心里满意,但是还是冷着脸说到。

彭连卿捅了捅刘天顺:“得了,我就说跟老艾和心男没必要玩这种欲盖弥彰的手段,都是一块儿长起来的,难不成他俩还会为难咱们不成?”

“就你能!那你怎么不说?”刘天顺不爽了,龇牙咧嘴的样子。

艾一戈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看着这俩从小一块儿长起来的死党,慢悠悠的说:“你俩到底搞什么名堂?有话直说行不行?要是你俩今儿还跟我玩这种里格楞,以后我也就这么对付你们俩了。有劲没劲啊?搞得那么神神叨叨的,我说你俩啥时候开始学得神棍那一套?该说说,烦死了,没心思跟你俩这儿绕圈子。”

刘天顺和彭连卿对视了一眼,像是在相互催促对方说,好像他俩谁都不愿意张这个嘴似的。

最终,刘天顺叹了口气,没拗过彭连卿,开了口:“老艾,你昨儿那事儿吧,已经惊动了中央大首长,这你知道吧?”

要说实话,艾一戈还真是不知道,不过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所以倒是也没表示什么,只是点点头:“嗯,有数。可是你俩有话能不能直说?再这样我走了啊!我们兄弟之间要是有话还得这么遮遮掩掩的,以后就没法儿过事儿了。”

刘天顺依旧叹了口气,然后给自己酒杯里倒满酒,默默的喝完,这才又开了口:“说实话,这事儿我真他娘的不想沾,可是没办法,家里那个老子非得让我来。咱先说好,你们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甭管我俩今儿说的这些话。”

艾一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眉头直挑,彭连卿也有点儿受不了刘天顺这默默唧唧的态度了,抢过话头开了口:“行了行了,你丫闭嘴吧。我来跟老艾说。”说完,看着刘天顺,刘天顺点了点头,彭连卿又接着说:“这样,早点儿时候,徐雨辰和田庶恒给我俩来了电话,话里头有服软的意思,意思是让我们给中间打个圆场,让你就别借着这事儿抻量他们俩了。”

艾一戈觉得莫名其妙的:“你俩是不是发烧了,我好端端的抻量他俩干嘛?而且这事儿跟他俩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脑子有病跑去抻量他们俩?”

“我也这么说啊,可是问题在于我家老爷子和老刘家的老爷子不信啊!最开始,他们也没什么可不信的,但是你家老爷子给老刘他爹打了个电话,不是把心男已经控制了人犯的事儿说了么?然后他老爹就犯小心眼儿了,把这事儿跟我老爹说了之后,结果连带着我爹也跟着犯小心眼儿了。可是这事儿是你爹跟他爹说的,他们俩就不方便去跟你老爹商量这事儿了,总觉得这就是你老爹的态度。所以呢,就让我俩这不是来做攻关了么?刚才来之前,徐雨辰和田庶恒那俩货还来电话问情况的,倒是有心打给你,可是又有点儿不敢。我看这次过后,这俩人算是彻底胆怂了,以后你也不用再搭理他俩了。要不然,抬抬手,让他俩过去得了!就像是你说的,这事儿跟他们又没什么关系。”

这话说完之后,彭连卿和刘天顺都直直的看着艾一戈,似乎在等他表态似的。

艾一戈眉头越皱越紧,嘴里头直接就说了出来:“我说你俩不是有病吧?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别他妈的用这种嗷嗷待哺的眼神看着我,老子又没奶给你俩吃!我都说了我没想过抻量谁,更谈不上什么放过不放过的。何况,徐雨辰和田庶恒那俩,心里又没鬼,他俩担的这算是个什么心?他俩脑子不好,你们也跟着残废?有什么狗屁话,你俩就赶紧的说清楚,吃个饭那么多名堂!”

彭连卿和刘天顺对视了一眼,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最终刘天顺说道:“你和你老爷子要是没有抻量这两家的意思,那就赶紧的把人给我爹呗,这边赶紧突击把事儿审了,徐家和田家也就放心了!你是不知道,中央大首长已经发话了,说是这事儿不管牵连到谁,都要一查到底。弄得徐家和田家现在上上下下人心惶惶的,总觉得大首长的意思是在针对他们两家,他们俩不是跟你有点儿过节么?现在外头风言风语的,都传说是这俩货买的凶来杀你的,又说大首长之所以这么放话,就是怕最后涉及到这两家人的利益,最后弄得没办法给你一个公道。哦,是给可竹一个公道…”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说老刘,你爹也忒小心眼儿了吧?我真是不稀得说了。”艾一戈总算是明白了这俩人的意思,或者是说明白了刘定伟和彭礼户的意思,摇了摇头又说:“然后你俩的爹一合计,就觉得说用这种事儿去敲打徐家和田家不值当的,容易让他们在以后给咱们使绊子,是这意思吧?”

“就是就是,所以不才找我俩来攻关了么?”彭连卿和刘天顺一起笑着说道。

“攻你俩个五百!真是无语了!人家心男和我爹好心好意的…得得,我都懒得说了,你们俩的爹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啊?靠!他俩有这种想法儿,就不能直接跟我爹说去?看起来这官当大了,还真是把生死兄弟也远了。心男,你跟他们俩解释吧,我实在太累了!”艾一戈靠在了椅子上,心里倒是对徐雨辰和田庶恒的反应感觉到很有趣,原来这俩货也没他们明面上表现的那么干练顽强啊,这种心里完全没鬼的事情,居然能让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给刘天顺和彭连卿,倒是件挺有趣的事情。

赵心男其实也特别不愿意解释这个,但是感觉到艾一戈好像有点儿误会了彭礼户和刘定伟,不由得就开了口:“老艾,你也别错怪了刘叔和彭叔,他俩肯定不是因为说跟艾叔有了隔阂才不好开口,而是因为他们太了解艾叔了。艾叔是那种一旦决定了什么事儿就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别说他现在官至极品,就算他只是个小连长,恐怕结果也是一样的,彭叔和刘叔依旧不敢跟他违逆着说什么。当年艾叔敢跟那个老首长叫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在南巡前夕啊,他公然顶撞老首长,让老首长多下不来台?你说说,如果真是艾叔打算借此敲打敲打徐家和田家,彭叔和刘叔是不是不敢吭气儿?”

艾一戈一听,好像赵心男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在这方面好像还真是差了点儿意思。于是坦荡荡很磊落的点了点头:“嗯,这个是我想岔了,我向两位叔叔道歉,不过你俩没事儿就别回去跟他们说这个了!”

彭连卿和刘天顺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桌子说着:“得得,老艾你跟你爹其实骨子里就是一样的。行了,赶紧告诉我们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吧!”

“这事儿是我经手的,一方面,我派人保护老艾,有点儿违规之嫌。当然,这个不是主要原因,我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敷衍过去,不会有人拿这个问题跟我较真。另一方面,艾叔的意思是,破案这种事情,最终还是让地方上去做比较好,现在刘叔是政法委的书记,公安厅直接归他领导,于是抓获嫌犯以及拿到口供最后将这几个人绳之以法就是刘叔的责任。要是我直接把人交出来,倒是显得他没什么功劳了。所以,艾叔的考虑是,让我稍稍的控制一下时间,然后再把人交给刘叔,刘叔拿到那两个家伙之后,就直接扑向安妮斯顿的住所,这样,呈上去的报告里,就可以写成是在全市公安干警的紧密配合之下,一举将正要逃逸的人犯捕获,然后省政法委书记亲自上阵,用极短的时间突破了这两人的口供,最后拿下主犯。这样一来,大首长的话外之音就呼之欲出了,他指的其实是因为这个安妮斯顿的涉外背景,怕美国人最后又搞什么名堂,这是外交上的一种强硬态度,同时也是为了给老艾和艾叔一个交待。等到安妮斯顿浮出水面之后,任何人都会很明白,大首长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基本上就不太会引起徐家和田家的什么动作,何况经过这件事,他们也该明白,我们几家现在的话语权有多重,以后反倒是更好相处。说白了,艾叔就是不想让我领这个功劳,而是想让我把这个功劳让给刘叔。明白了么?”赵心男慢悠悠的说着,话也没有说的太透,点一点就得了,刘天顺和彭连卿不可能不明白。

赵心男一番话说完,刘天顺顿时猛地一拍桌子,呼的站了起来:“靠,还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爹这次彻底想岔了!”

艾一戈这时候才翻了个白眼:“你丫才是驴肝肺呢!不带这么拐着弯子骂人的啊!”

刘天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得得,我错了!我这就给我爹打电话去!”

彭连卿也站了起来:“我也给我爹打个电话吧,老爷子烦着呢!”

俩人拿着手机匆匆走出了包间,不多会儿工夫就又回来了,一个个脸上挂着笑容。

彭连卿说:“老爷子彻底醒过味儿来了,说是让我跟你说声抱歉,然后让你有空去北京一定记得去看看他。”

刘天顺也说:“我爹说他马上就去你家…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个急性子!”

艾一戈和赵心男相视一笑,知道这误会算是解开了,然后艾一戈又说:“行了,你俩也别一推二五六,干嘛还非得把所有事儿都推到刘叔和彭叔身上去?你俩赶紧的,一人自罚三杯!今晚你俩给我老老实实付钱啊,奶奶地,都不晓得跟这儿蹭了我妈多少顿饭了!”

那俩哈哈大笑起来:“得得,自罚三杯就三杯,不过买单你是甭指望了,陈阿姨说了,只要她这儿开一天,我们就永久免单。我们真要是付钱买单了,回头你妈还不得把咱俩好好又训一通?”

“滚蛋!蹭吃蹭喝还敢找借口!你今儿把钱放下,我保证我妈不会骂你俩!”艾一戈笑骂着。

彭连卿和刘天顺死皮赖脸的笑着:“就不买,你拿我们怎么着吧?”

三个兄弟哈哈大笑起来,谁都知道最后那几句就是玩笑话了,随后三人和赵心男就开始如同从前一样,大口吃菜大杯喝酒,回到从前的那种状态。至于徐雨辰和田庶恒,就让那俩接着担心去吧,用彭连卿的话就是:犯了错误是要受到惩罚滴!!

第二卷美丽新世界第一百零四章 【极尽变态】

因为已经有了准备,所以当艾一戈看到珍妮弗的时候,并没有显出太多的惊讶。他只是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另外心里多少有点儿对于靳可竹的愧疚。如果他早点儿发现这个珍妮弗是有问题的话,那么也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了。而且,如果那晚他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能够稍微的注意一点儿,一定可以注意到珍妮弗并没有按照正常的工作计划回去美国。事实上,那晚艾一戈是似乎看到珍妮弗的身影出现在公司的。

“果然是你!珍妮弗。安妮斯顿,你倒是挺有创意的,在洛杉矶使用珍妮弗的名字,在拉斯维加斯使用安妮斯顿的名字,两方面你都混得如鱼得水啊!”艾一戈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把假发套取掉的妖娆女人,想起她那天在宾馆里裸露在自己面前的性感身体,不由得感觉一切都很不真实,看起来,太多太多的事情都出乎了他的掌控。

“亲爱的艾,看起来你还真是好运气啊。在拉斯维加斯,你恰好遇到了老布朗的手下,让你从容的离开了我的赌场。在中国,居然还有个女孩子肯为你挡在车前,这倒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个女孩子太傻了,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以身涉险。”珍妮弗的脸上居然看不出太多的沮丧,反倒是依旧妖娆,把玩着手里的一支粗大的雪茄。

艾一戈摇了摇头:“傻么?也许吧,你有没有想过,不管你那晚是否可以成功,你最终都离不开中国?”

珍妮弗看着手里的雪茄,放在唇边轻轻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浓烟,随后还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那支雪茄的头部。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艾一戈也不得不说一声,这个女人的确是骚媚入骨,尤其是她将长发的发套拿掉之后,露出帖耳的短发,却显出几分更让男人感觉到骨酥肉麻的味道来。带着一点点的中性,却只穿着一套女式的西服,宽敞的领口吸引着男人的目光,让人产生一种欲望。

“呵呵,是么?你怎么知道我有想过要离开这里呢?其实,能够死在你出生的地方,未必就不是我最佳的葬身之所。艾,你太让我伤心了,居然在看到我的身体之后还能够无动于衷,如果你那晚跟我上了床,说不定我还真愿意从此做你的小女人呢!咯咯咯咯…”珍妮弗不断的舔着那支雪茄的头部,眼神迷离的看着艾一戈,就仿佛死到临头了,她想的却还是如何把艾一戈勾引到自己的身体之上一般。

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艾一戈也有点儿无语了,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女人的思维。

在此之前,当刘定伟明白了艾长虎的心意之后,他就安心的等待着赵心男把人交给他,散布在外的警力自然是一如既往,虽然其实已经把人抓住了,但是该做的事情一项都没有少做。只是暗中布置了一下,授意了自己最为亲信的人,在赵心男两天之后终于把人交给他的时候,他让那个亲信亲自押着那两名人犯回到了省公安厅,并且亲自督办此事,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取得了”人犯的口供。至于人犯被抓来的时候为什么会是鼻青脸肿,身上没有几块完整的骨头,这却是没有人关心,或者即便有人关心也绝对不会有人插手来问的事情。

拿着口供,刘定伟亲自带队,由自己那名亲信作为箭头,对珍妮弗施行了最后的追捕。实际上,不过就是去珍妮弗住的地方接替了赵心男的手下,然后在荷枪实弹的特警的保护下,艾一戈先行进入了那幢别墅。

特警们将整个房间里所有可能当成武器的东西都搜走了之后,艾一戈示意让这些人离开,他要单独的跟珍妮弗谈谈。这才产生了以上的那些对话。

而当特警们破门而入进入珍妮弗所住的地方的时候,她居然就穿着这套女式的西服,坐在卧室的床边,好整以暇的样子,就仿佛一个等待双规的官员,而不是一名被陡然之间抓获的人犯。

甚至于,她对于那些特警在房间里四处搜索武器的举动,还表示了不屑,如果她想逃,至少不会是现在这副情景,既然能够如此坐在卧室里等待着这帮人进来,就表示珍妮弗早已做好了准备不会反抗。

其实当珍妮弗联系不上那两个帮她做事的人之后,珍妮弗就意识到自己失手了,从布置实施这件事的时候,她就规划好了在何种情况下自己应该做出如何的应对。如果艾一戈顺利的被撞死,那么她就会利用警方行动的时间差迅速的逃遁,而如果艾一戈没死,她就准备好了哪儿也不去,等待着中国的警方上门。她很清楚,自己失手之后,中国官方的反扑会是如何的规模,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想逃走,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甚至于,珍妮弗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就想好了,自己即便成功也有可能无法离开中国,她之所以会如此去做,就已经将自己的生死没有放在心上了。

如果说艾一戈在美国破坏了她的计划,这已经足够让她对艾一戈产生了刻骨铭心的滔天恨意的话,那么在她数次的勾引艾一戈却始终不曾成为她的裙下之臣,这才是让珍妮弗所无法忍受的事情。

这个女人从失去那层膜的第一天,就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以及女人的优势。如果不是利用自己那具几乎所有男人看了之后都会头晕脑胀的身体,她又怎么可能让卡耐基几乎被她掏空了身子?又怎么可能让卡耐基的手下倒戈转向她这边?

在成功的虏获了卡耐基之后,珍妮弗至少利用自己的身体跟十多个男人有过各种关系,其花样繁杂的足以让任何a片导演瞠目结舌,这才最后掌握了在卡耐基死后也依旧可以掌握全局的力量。至于卡塞尔,那更是不用说,早就是她的裙下之臣,只是可怜,好容易获得了梦寐以求的一切之后,却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他至死都不相信,这个女人居然会突然对他下了毒手。

或许多数人会觉得珍妮弗是个人尽可夫的高级妓女,但是这绝对是一种误解。珍妮弗身上滚过来的男人没有一千恐怕也有五六百了,十五岁失身,如今她已经三十出头的年纪,一周一个恐怕身上的男人都不会低于五六百这个数字。在某种程度上,珍妮弗才是那个嫖客,而被她虏获的每一个男人,几乎都成为卖身的鸭子。事实上,在这件事情的主动性上,珍妮弗的确更具有一个嫖客的资格。除了夺走她贞操的那个男人,以及最后一个的艾一戈。当然,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那就是艾一戈甚至连碰都没有碰她。

可是这一点,却又成为了珍妮弗恨极了艾一戈的原因,她刚才所说的未必是真的,但是如果艾一戈真的可以跟她发生了那样的关系,至少她不会起了杀念倒是真的。跟艾一戈接触以来,她越发的感觉到艾一戈跟捅破了她那层膜的男人有着极其的相似之处。

珍妮弗是美国人,地地道道的美国人,家境相当不错,她父亲曾是华尔街最为炙手可热的投资者,当年很多人都预测他将会成为华尔街下一代标志性的银行家。珍妮弗的母亲曾是百老汇一个相当有名的演员,认识了她的父亲之后,迅速的堕入情网,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两人就成为合法夫妻。生下了珍妮弗之后,她父亲的投资生意也越发的如火如荼起来,可是她的母亲却在她十三岁的时候死于一场大病。

外界并不知晓,可是珍妮弗却很清楚,自己那个道貌岸然看起来是未来之星的父亲,在性的方面,是一个如何的变态。自己的母亲其实是被父亲活活折磨死的,而等到她母亲死了之后,这种折磨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珍妮弗是个相当早熟的女孩子,十三四岁的时候她甚至可以独立的操盘一个公司的兼并案。她的早熟不光建立在遗传自她父亲的经济头脑上,还有遗传自她母亲那傲人的身体、面容以及性感的味道。

奶奶地,我可没有那么变态!——艾一戈如是想着,心里对这个女人不但无法产生丝毫的怜悯,即便发生在她身上的那种事情的确是值得让人产生怜悯的情绪,反倒是更加深深的厌恶这个变态而又心如蛇蝎的女人。

同时,艾一戈也有点儿庆幸,自己之前幸好没有精虫上脑的趴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说句难听的,她不过是个盛放精子的容器而已,如果艾一戈跟她发生了关系,恐怕会严重的影响以后他自己正常的性生活。想到就会觉得恶心…

第二卷美丽新世界第一百零五章 【难以忍受】

“就我这故事,是不是都能给你拍部电影了?”珍妮弗说完了自己的故事之后,也没有显得悲伤,甚至于没有多余的情绪,依旧是轻舔着嘴唇,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

如果不知道这些事情,艾一戈可能还会觉得这个笑容很是有点儿迷人,至少是有魅惑人的功能。但是洞悉一切了之后,艾一戈却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算是彻彻底底的无可救药了。

“我不是艺术大师,这么曲折离奇跟常伦相悖的故事,我可不敢拿来拍什么电影。你要说的话说完了么?下边是不是该我说了?”艾一戈皱着眉头,脸上挂着几分厌恶的表情。

珍妮弗离开了那张床,扭着腰肢走到艾一戈的身边,柔若无骨的身体轻轻的贴在了艾一戈的身上,稍稍摩擦挤压,几乎将整个胸部都赤裸裸的搁在了艾一戈的面前但是艾一戈却是仿佛有点儿嫌脏的样子,轻轻一推,就把珍妮弗的身体推开了,看到珍妮弗还有继续腻上来的意思,他干脆站起身子,换了个地方坐下。

“收起你这套吧,对我没用,这你该是知道的。”艾一戈的表情很冷,语气更冷。

可是对于艾一戈而言,他脑子里现在除了厌恶根本找不出其他的情绪,自然不会被珍妮弗的挑逗所动。在艾一戈心里,珍妮弗甚至连红粉骷髅都算不上,而纯粹就是一具带着剧毒的骷髅骨架。

“你对我的身体难道就真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么?咯咯,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珍妮弗荡笑着,又靠了过来,想把她惹火的身体再度贴在艾一戈的身上。

艾一戈这次干脆连动都懒得动了,只是淡淡的说道:“如果你非要我给你一个评价,那么就只能是恶心。”

换做一般人,就算脸皮再怎么厚,听到这样的话,看到艾一戈那完全不为所动的姿态,估计也会感觉到退意了。至少,总会有些讪讪的感觉,断不至于像珍妮弗表现的这么锐意进取。

珍妮弗的双手也在艾一戈的胸前游走,缓缓自上而下,挑逗着艾一戈每一寸的身体和肌肤。

当珍妮弗的双手越来越放肆的一只手抚摸着艾一戈下巴上那隐隐的胡茬,而另一只手则慢慢的探向了艾一戈腰部往下的部位的时候,艾一戈终于难以控制心中的那股子厌恶,背部一弓,探手就抓住了珍妮弗的一只手腕,轻轻一拧,肩膀向上用力,直接把珍妮弗一个过肩摔,就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被艾一戈这么摔出去之后,珍妮弗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怀有恨意的复杂神情,她目光扑朔的看着艾一戈,身上跟地面的亲密接触也着实让她疼得不轻。但是很快,她又将脸上那复杂的神情隐去了,取而代之的依旧是她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口中含糊却足以让艾一戈听清楚的说道:“咯咯,真是想不到,你居然还喜欢这一口儿。艾,我发现我更爱你了…”说着话,珍妮弗从地上爬了起来,将西装的扣子轻轻解开…

艾一戈再也难以忍受,扬起手,五指成扇,恶狠狠的扇了过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啪的一声脆响,珍妮弗整个人都被艾一戈这一巴掌扇的半飞了起来,身体向一侧歪去,躺倒在床上,可是眼神却居然更加的迷离,似乎她就喜欢被人鞭打一般。嘴角已经缓缓的流出了一丝鲜血的痕迹,可见艾一戈这一巴掌有多重。别说是对一个女人,就算是对一个男人,艾一戈都很少能下这样的狠手,这也足以见得艾一戈此刻心中的厌恶和愤怒已经到达了一种什么样子的地步。

艾一戈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找个地方洗澡…

第二卷美丽新世界第一百零六章 【眼泪…】

“老艾,你要坚强,这点儿污点并不能妨碍你玉树临风的形象,在我们心中,你永远都是一个干净并且英俊的帅哥。”彭连卿如是说。

“嗯,你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人民会缅怀你的!”刘天顺则是这样说的。

看着两个损友没心没肺的样子,艾一戈很是后悔把这事儿告诉了这俩人。其实艾一戈真是不想说,但是带队去拿珍妮弗的是刘天顺的老爹刘定伟,就算是艾一戈不说,迟早也会让这俩损友知道。与其到时候被他们俩更加无情的嘲笑,还不如自己坦白从宽,省的遮遮掩掩的,会让这俩货笑得更凶。

“笑吧笑吧,祝福你们以后也遇上这样的变态。”艾一戈没好气的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然后觉得有点儿奇怪,他没心思要女孩儿陪着喝酒也就罢了,这俩一向身边不能没有女人的家伙今儿怎么也不要女孩子了?居然陪着艾一戈在这间会所里干喝酒。

那俩一听就笑喷了,前仰后合的很是失态,最后才一起板着脸指责艾一戈:“老艾,你太恶毒了!”

艾一戈一听也笑了,这个诅咒好像真的比较有用。

其实艾一戈还留着一件事儿没说,那就是当刘定伟看到艾一戈铁青着脸出来之后,立刻就问他没把人打坏吧,艾一戈什么也没说,直接摇了摇头下了楼。等到珍妮弗被裹在一床毛毯里出来的时候,经过艾一戈的身旁,她居然还满脸荡笑的对艾一戈低声说了一句:不管如何,虽然最后都没能跟你做一次,但是至少还是从你身上得到了高潮。听完之后艾一戈只觉得胃囊翻滚,差点儿没又吐一遍。事实上艾一戈也就是肚子里已经吐空了,否则绝对能再吐点儿出来。

这事儿是绝对不能说的,要是再说给这俩损友听,非让他们津津乐道三五十年不可。以后但凡有点儿什么事情,就哇啦啦的来这么一通,艾一戈真怀疑自己会因此出现生理方面的问题。说实话,他现在就很希望美剧《heroes》里的那个海地人可以出现一下,抹去他脑子里的这段记忆,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