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哪那么多废话。

当初在局长家的时候,一看那小崽子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不知道背着自己爸妈闯什么祸了,在那求爷爷告奶奶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个所谓的“道”就是划拉钱的时候,不能让一分钱落网。眼看有小肥羊,岂有不宰之理?自己刚大出血,送出去一对玉熊,三万块好歹能补回几条熊腿。再说,求人办事的钱一旦花出去哪有什么准啊?自己就是个商人,办不成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样?就这保外就医还花费了他一桌子的酒肉呢!

然后没等林晚说话,常老板就挂了电话。

小面瓜脸都要气青了。这三万块钱明显是打了水漂。赶到名片上写的公司地点时,小林发现,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一打听,人家生意做大了,又搬家了。

往秦叔家走的时候,林晚觉得脚像挂了铅块似的,踩在吱呀作响的台阶上时,真恨不得脚下的木头干脆断掉,摔死过去也好,省得面对秦叔。

可惜木头台阶还挺结实的,当推开虚掩的房门时,一股酒气迎面扑来。因为当初卖掉新房子的时候,搬家仓促,小屋子里一片凌乱。而秦叔倒在地上堆放的行李包上睡得不醒人事。

林晚环顾一下简陋的房间与萎靡不振的大叔,所有想说的话全咽了回去。

既然三万块是自己弄没的,说什么都没用!自己就应该把它再讨要回来!

少管所保外就医一般都固定在市中心的一家医院里。

林晚去的时候,秦风被隔离在一间单独的病房里。门口有俩个武警在守门。

那个奸商还算做件好事,俩兵哥哥一看他拿着常青的名片二话没说就放行了。

林晚进去的时候,立刻呆站在门口不动了。

奸商!十足的奸商!秦风哪里需要托关系才能保外就医啊?壮硕的少年被揍的全身青紫。有一只眼睛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

听见门响了,秦风费力地睁开另一只眼睛一看,不由得咧嘴一下:“你小子怎么来了?”

林晚走到床前,鼻子一酸又哭开了。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操,可惜你没看见,妈的欺负新人,那帮孙子当我是软柿子呢!十几个给我堵在了浴室里。不过我是吃亏的主儿吗?有仨孙子被我揍折了肋骨。我他妈算赚了!“对于打架的盈亏问题,林晚一向不够专业。他只知道看着秦风这样,自己心疼得都纠在了一起。

他不禁暗自庆幸没让秦叔一起来,老头别看平时打儿子跟打沙包似的,其实他比谁都心疼这个惹祸包儿子。

“咳,问你呢?怎么进来的?”

林晚没敢说自己脑抽风,花他们家买房子的三万块钱进来的。含糊地说求人了之后,连忙问秦风想吃什么。

秦老大不加思索地说:“肉!只要是肉就行!”

林晚跑出去,在熟食店买了熟食,又买了水果后,顺便给家里打了电话,说在同学家温习功课不回来了后,没等林妈妈嚷嚷完就挂了电话。

林晚也算机灵,把熟食跟水果留一半给门口的兵哥哥后,才把剩下的拿进屋子里。两位同志一想,一个小孩就算留在里面一宿也没什么。于是皆大欢喜。

秦风吃得风卷残云,连个肉渣都不留。

吃完后就打着饱嗝,昏昏欲睡。

林晚躺在旁边的病床上,看着秦风的侧脸也慢慢睡着了。

毕竟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加上心里有事,睡得不够踏实。半夜时分,一阵粗重的喘息声把他惊醒了。

林晚慢慢睁开眼睛,就着窗外的月光,看见对面床上的被正剧烈的起伏着。

同是男人,他当然知道秦风在做什么,所有的睡意一下子烟消云散。

昏暗的光线下,一切异色的想象肆无忌惮地翻涌出来。

林晚似乎透过被单,看到了长满粗茧的手上下搓弄着肿胀的欲望之源。少年唇齿间抑制不住的粗喘,使面瓜脑海中的小黄片更加有声有色。

看着看着,林晚的手控制不住地伸进自己的下身,想象着自己与秦风交缠在一起。禁忌的刺激让眩晕的快感迅速攀升。

在乳白色的液体溢出之时,一串呻吟从林晚的喉咙中吐了出来。

声音传到了对面的床上,颤抖的棉被立刻不动了。林晚在发出声音的那一刻就知道坏菜了。

眼看着对面床上的人掀开被子向他走来,面瓜握着瘫软的小香肠吓得直往被窝里钻。

秦风毫不留情,一把将惊弓之鸟身上的被子揭开。

手还插在裤衩里的林晚狼狈极了,手心粘湿的液体像滚烫的开水一样折磨着战栗的小神经。

秦风上去就狠抽了林晚一巴掌:“他妈你倒挺会解闷的!说,刚才是不是拿我当下酒菜了!”

被抓包的羞耻感让林晚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急忙去抢秦风手中的被子。

“你…你凭什么笑话我!你还…还不是一样…”

秦风气得反手又不轻不重地打了林晚一下。

还敢跟老子比?这将近一个月,自己在里面过的是什么生活啊?关在那鸟不生蛋的地方,连只母苍蝇都看不着,一群血气方刚的小青年能憋出什么好事?一到入夜,监舍里的自助之声便此起彼伏。甚至有些人成立了互助小组,借着夜幕的掩护,挤在一张床上,干些蝇营狗苟的勾当。

秦老大一进去就被人看上了,这帮孩子也是被憋得可怜,正常的人的眼睛打死也看不出来这位一脸横丝肉的主儿哪个地方秀色可餐(面瓜不是正常人)。

第十五章

在被一帮瘸眼狼虎视眈眈的情况下,秦风连自助的机会都没有。

没想到被打进医院反而因祸得福,白天给自己换药的女护士,身材真正点,透过低领的白大褂,都能看见隐约的乳沟。秦风以前看过小日本制服诱惑的片子。里面的护士个个生猛。

女人的气息将蛰伏已久的欲望全都激发出来。就算伤口的疼痛也克制不住全身渴望的颤抖。

到了晚上,秦风自然迫不及待地意淫起丰满多汁的女护士。却没成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倒让面瓜躲在一旁爽翻了天。

眼看着林晚一副“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哭给你看”的糗样。秦风真恨不得把他塞到床下,来个眼不见心为静。

忽然,秦风发现面瓜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身不动地方了。往下一瞧,原来刚才忙活了半天,还没来得及宣泄,就被小色鬼搅了局。小混蛋倒是爽完了,自己的帐篷还支得老高呢!

男人还真是受下半身支配的动物,秦风涨得难受,忽然灵光一现,想起了“互助小组”的事情。

虽然林晚不是女人,可白白嫩嫩的模样毕竟比里面那帮歪瓜裂枣顺眼。对付着也能用用。

而且林晚本身就是个二椅子,自己也不算猥亵朋友,搞不好面瓜心里还偷着乐呢!

想到这,秦风一撇腿上了林晚的床。

将林晚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内裤后,秦风冲林晚一支下巴:“帮我弄弄!”

林晚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个夜晚真疯狂!

是不是他理解错误,秦老大的真正意思其实是他小弟痒痒了,让自己帮挠挠?

秦风看面瓜一副不开窍的蠢样,用勃起的小半身恶意地去顶林晚的手心。

“赶紧的啊,感情你都爽完了就不管哥们我啦!”

林晚机械地搓弄着手里的物件,秦风压抑不住的粗喘喷薄在自己的耳廓上。一切居然是那么不真实。

被别人弄的感觉真不一样。

秦风激动得忍住不趴在了林晚的身上,手胡乱地伸进林晚的内衣里。握住弹性十足的臀肉,使劲地揉搓着。

浓重的夜色,淡化了性别的差异。手中的触感甚至比他以前摸过的女孩还要好。林晚也控制不住了,本来低垂的物件又怯生生地抬起来了。

秦风感觉到了,情欲迷住的心窍,泛起一丝清明。他厌弃地将林晚翻了个身,将充血的蘑菇插进了林晚热气腾腾的腿缝间,便大力地摩擦起来。

蘑菇头一下下地撞击在林晚的袋囊上,这种模拟似的欢爱让林晚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他激动地咬住了枕头,用分身可怜兮兮地摩擦着粗糙的床单。

当秦风终于颤抖着将滚烫的液体喷薄出来时,林晚腿间的潮湿伴着如小死一般的高潮迎面袭来。

秦风舒坦了,翻身转到一旁,推了推林晚:“你去拿毛巾过来,擦擦。”

林晚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秦风又推了几下。刚在被高潮占领高地的大脑也慢慢冷静下来、虽然刚才只是简单的“磨枪”但也大大超过了正常好友的尺度。秦风现在才觉得有点尴尬,林晚一直不肯抬头,更加增添了此时的困窘。

妈的,自己刚才真是精虫充脑,这面瓜不肯起来,莫不是恼了?空气中雄性体液独有的味道直呛鼻子,让人无法欲盖弥彰。

想了想,秦风起身取过挂在床头的毛巾,掀起被子准备去擦拭面瓜的屁股蛋子。

毛巾刚贴上去,林晚就连忙抢过来,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擦着。

借着月光能看出林晚的耳根都是红的。原来是害羞了,秦风略松了口气。

“看你那样,跟猴屁股似的!男人间这么互相帮帮忙是正常的,你别在那跟开了苞似的大姑娘一样啊!不用我负责吧?”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秦风肝都颤了,想抽自己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妈的,他要是敢赖,自己绝对抽死小样的!

林晚抬起头来,顶着红腮帮子低喃道:“不用你负责,我愿意…”

秦风被这句话呛住了,憋了半天只说了一个字:“操!”

夜晚总要过去,秦风依旧得回到少管所度过剩余的牢狱生活。

与林晚的担忧不同,秦风认为蹲苦窑是一个古惑仔的必经之路。好比上大学进修,出来之后,就犹如镀金一般在道上横晃了。所以暂时的身陷囹圄代表着未来的美好,秦老大还是很乐观的。

可长期进修的小子也有不放心的事:“我爸那头,你多照应点,我怕老头子哪天喝高了,房子被点着了都不知道!”

林晚现在最怕别人提房子,听了秦风这话,手心都直冒凉汗。

看着秦风上了警车,林晚站在医院门口,鼻子开始泛酸水。心中揣度着怎么样才能将秦风捞出来。

自己这位发小儿的脾气,他最清楚了。到哪都是惹得鸡飞狗跳,绝对是混世魔王。这次只是轻伤住院,下次呢?少管所里有几个是善碴子?

可是家里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帮忙了,自己手里有没钱疏通,怎么办啊?

夜幕渐沉,林晚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酒吧林立的繁华地带,忽然顿住了脚步。他看见的V3的闪亮招牌。

这次林晚是自己主动进去的。酒吧里人头攒动。有不少酒客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林晚没有留意其他人异样的目光,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吧台喝酒的长发青年身上。

梳着这么别致发型的自然是二明,小子喝酒也不老实,另一只手正搂着一个穿皮裤衩的小青年,时不时地就摸摸裤衩中间鼓囊囊的地方。

当林晚走过去的时候,把二明同志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二明的语气很冲。

倒不是林晚的容貌打了折扣,没有吸引力了。主要是自打认识这位小林公子,呼风唤雨的王家二公子就没顺当过。

先是进了警察局,考察了十几天的拘留所伙食,然后是捡乐儿看别人打架,自己都能被捎上,车毁了不说,还被自己的大哥修理了一顿。

莫不是这位林公子八字太硬,遇神克神,遇鬼克鬼?

“我来找你!”

二明调高了眉头,不由得将怀里的裤衩男推到一边。虽然孩子混黑道,但毕竟是年轻人,经常爱幻想,觉得自己是冷酷硬汉,玉树临风。

这姓林的莫不是表面嘴硬,实际是爱在心里口难开?

不过等进了包厢,玉树临风的二明哥狠狠地郁闷了一下。

原来林晚找他是要合伙做买卖。

“做买卖?你要卖什么啊你!”妈的,害老子白兴奋了半天。他一个鸡崽子似的初中生瞎捣什么乱?连自己这样的青年才俊也是一直靠大哥给的花销度日,林晚竟能异想天开到这种程度?

他莫不是想开个食杂店吧?再说他哪只眼睛觉得自己能给他出本钱啊?不过要是林同学识相的话,看在他细皮嫩肉的份儿上,五六千的也不成问题,怎么管大哥要钱呢?说自己想买台新的日立电视?

正在二明胡思乱想之际,林晚接着说:“我不卖什么,我想利用你我手中的人脉做点‘对缝’的生意。”

林晚的爸爸从事的是经济领域的统筹工作。小面瓜大小就接受政治经济学的熏陶。当时的国内物资流通并不发达,买卖市场协调不畅。

所谓“对缝”,就是作为联系买卖双方的中间人。一买一卖中间的差价利润颇丰,如果有门路的话,真是个无本万利的买卖。

看林晚说得有模有样的,二明翻着眼睛说:“那你手头有什么项目啊?

“废钢!”

林晚并不是异想天开,爸爸的一位朋友就是炼钢厂的,前几天跟爸爸在电话里讨论的中心就是找门路高价卖掉厂子里的废钢。

找上二明,并不是因为这小子有什么能耐,但是这小子狐假虎威倒是挺有一套,加上王家老大广阔的交际面,不愁找不到买家,最重要的是,王家在运输方面太占俏了。只要能说服二明,滚滚财源挡也挡不住。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凭什么跟你合作啊?”

“我想你也不会反对赚点零花吧?而且你不想让你大哥对你刮目相看吗?”那天在医院,王老大拎着二明的耳朵道歉的情景让林晚印象深刻。

这只咬人的癞皮狗,在他哥那就是头纸老虎。

看着林晚温润但坚定的目光,二明也不知怎么的就点下了自己的头。

这天回到家后,林晚偷偷钻进爸爸的书房里半天才出来。自己的笔记本里记了满满的姓名跟电话号码。出来的时候,林晚头上一层白毛冷汗。爸爸经常教育妈妈不要利用职位的便利以权谋私。

之前朋友恳求爸爸,也被婉言谢绝了。自己“对缝”这件事如果被爸爸知道,那绝对是在劫难逃。如果不是被钱逼急了,林晚绝不会动这个脑筋。

因为林晚一个小孩子可信度低,不方便出面,所以二明找了大哥的秘书代为出头。王老大不管怎么说,在社会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企业家。这么一路牵线搭桥下来倒也颇为顺畅。

等第一单买卖下来后,林晚跟二明看着支票全傻眼了!

整整十万块!真的假的?

“妈的,这钱来得这么容易?看来老子也是个经商奇才啊!”相比于二明的沾沾自喜,林晚想得却是——秦风有救了。

其实秦风的那点子事儿,就是可大可小的。当初老郑那帮人抓着不放,王老大顺手用秦风堵了枪眼。

时间长了,自然没人在这无关紧要的傻鸟身上较劲了。

这次林晚也学乖了。他托王老大的秘书出面,一顿生猛海鲜席加2万元就顺利地让秦风免了一年半的刑期。

剩下的这几个月似乎更让人煎熬。期间秦风又保外就医了两次。这次不是被人打进医院的,而是托人换来的特殊福利。

慰问服刑人员的,自然少不了细皮嫩肉的林晚。秦风并没有问林晚是怎么做到减免刑期的。在他的眼里,作为高干子弟,有点能量活动疏通是理所当然的。再说,自己跟林晚这么铁哪里需要虚伪的客套。

在里面久了,公猪也能赛貂蝉。秦风先是对林晚手里的五香肘子淌了一会哈喇子。等肘子连皮带肉的都进嘴里了,天也差不多黑了,秦风想把林晚按被窝里去。

这项工程比啃肘子都顺当。面瓜那叫一个配合,脱溜光的钻被窝里了。

等秦风过去磨蹭的时候,林晚迫不及待地亲了起来。一不小心咬了老大的舌头。

秦风臭着脸使劲拧了下面瓜的脸蛋:“咱俩是谁给谁解馋呢?你老实点,我来弄!”

说完压着林晚就开始上下其手。

两个人腻歪的时候,林晚发现秦风的身上有增添了几许伤痕。尤其是前胸的俩道像蜿蜒的蚯蚓,凸起的伤疤硌人的眼睛。

林晚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着微红的肉疤。秦风没防备,浑身一震,手心里刚进入状态的家伙差点喷薄出来。他抓住在自己胸前蠕动的脑袋,闭着眼睛微微粗喘。

林晚紧紧搂住了秦风的脖子,感受着腿间灼人的热度。过不了多久,两人的股间粘湿一片。

秦风通体舒畅了,也有闲情逗闷子了,捏着林晚的嫩脸蛋子说:“这两道伤疤,就能把你哭成那样?老爷们就得有点硬气样!幸亏进去的是我,你这样的得让人玩残了。”

“实在不行我托人在里面照应一下你,最好别跟那些爱打人的混蛋一个监舍。”

秦风没法告诉发小儿,现在自己是少管所里最大的混蛋了,对于林晚略带孩子气的话也只是笑一笑,然后又狠狠地掐的林晚一下说:“你当我进的是幼儿园吗?要是有人能欺负我,那他简直是活腻了,也不怕老子弄死他!”

他认为自己从来都是不需要别人保护的弱者,手中的拳头才是用道理。让人揍了,就别他妈到处嚷嚷。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骨头炼硬,牙齿磨尖。别人打你一拳,你就要还他十脚,别人让你留下一滴血,你要要扯下他一块肉。

当他把一个磨尖的牙刷把,整条钉进原来最豪横的一个少年抢劫犯的大腿根后,那些在他刚进来时欺负过他的孙子们,现在看见他跟老鼠见猫似的。他已经俨然是狱中的老大了。在崇尚暴力的环境下,秦风其实是颇为自得的。以至于想到出去后,不能再吆五喝六了,倒略有失落的感觉。不过没关系,他秦风凭着这股狠劲迟早能创出自己的一片天下。

林晚看着少年的脸,心中的担忧更浓了。秦风现在身上的戾气越来越掩饰不住了,自己该怎么样才能让他走上正途呢?

他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出去后打算做什么?”

秦风想都没想地说:“回公司上班啊!王老大当初说了,等我出来了就把省城的客运线交给我打理。我想好了,干个三五年就能让我爸住上大房子,到时候老子有房有车了,我就他妈横着走路!”

林晚本想把脑袋往被窝里钻,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手头也有算有钱了,跟二明分了5万,除去疏通的钱还剩不到3万,买个普通的一居室还是不成问题的。所以孩子酝酿了一下情绪后,跟蚊子哼哼似的向秦风承认错误。

秦风支耳朵听了半天,才算听明白,原来自己上回让人削成那奶奶样,入院居然花了3万。又想着自己的老子又蹲回原来的破房子里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大脚一抬就毫不客气地揣向了面瓜。

林晚光溜溜的屁股蛋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疼得他一呲牙,站起来后,委屈地瞪着秦风:“你干什么啊!听我把话说完啊,我有钱了,明天就去房市…”

“那房子是一般房子吗?那他妈是老子辛苦赚回来的,连墙面都是我亲自刷的,你脑子让狗吃啦?妈的敢骗老子的房子,你说那个什么常经理在哪?出去我就给他放血!”

秦风暴跳如雷,破口大骂,林晚自知理屈,光着身子站在床边冻得瑟瑟发抖。骂着骂着,秦风不说话了。

只见那才还没来得及擦拭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面瓜白嫩的大腿蜿蜒流下。淡粉色的肉肠也温顺地缩成绵软的一团,在大腿根部形成一道暗影,怎么看都是情色的味道十足。

“你妈的…”你说男孩的腿长的那么漂亮干什么?光滑的表面没有体毛没有疤痕,腿形比他以前的那几个马子都正点。

秦风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冲林晚一招手:“傻杵着什么?进被窝!我接茬‘教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