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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檬檬爬过去,把言桉的手给抓了下来,认真问道:“妈妈,你牵爸爸手,是不是代表和我们一样,开始喜欢爸爸了呀?”

小朋友都说,爸爸妈妈离婚就代表没有感情,不喜欢对方了。

但现在,他的爸爸妈妈开始牵手了,是不是又重新喜欢了呢?

面对着当前的三双眼睛,言桉能怎么回答,她只能点了下头。

看到她点头,言檬檬顿时喜笑颜开。

刚想说什么,楼上传来了脚步声,爸爸要下来了。

言檬檬对言桉小声道:“妈妈加油,努力再多喜欢爸爸一点。”

说完后,一骨碌挪回到弟弟们旁边。

言桉:“…”qaq

她能怎么办?她只能在祁延再次坐下时,继续没脸没皮的伸手过去,用小拇指勾住了祁延的小拇指。

这综艺半个小时后就结束了,综艺结束后,就该是睡眠时间。

如果到时她还没有一个小时的牵手值,那不得跟着祁延回卧室?

那很危险的,她以前,回卧室和祁延勾一下手,只会导致一个结果。

所以,还是现在争分夺秒比较好。

刚坐下的祁延顿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用很轻的声音道:“怎么这么黏人…”

说是这么说,可唇角确是微微上扬的。

而听到这句话的当事人言桉,只能当没听到,并在综艺结束,系统提醒今日任务已完成时,第一时间松开了手。

正一边工作,一边下意识盘着言桉手的祁延一顿:“?”

言桉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把手在衣角上擦了擦,然后开始招呼孩子们上楼睡觉。

夜渐渐深了,月亮挂在天边一角,安静而又温柔的俯瞰大地。

孩子们已经睡着,祁延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心情很不错,带着唇角一抹笑进入了梦乡。

而旁边的主卧,言桉正泡在阳台外的游泳池里。

她从游泳池的左边泡到右边,从这角泡到那角,期间自己拔掉了自己数百片叶子。

系统在她身体里,言桉一开始猜测在心脏,于是把心脏快速扭到其他叶子上,然后拔掉了原先是心脏的叶。

可没用,系统还在。

然后她便一一试过身体的重要器官,头啊,脸啊,之类的。可惜,系统依旧在。

言桉累了,浮在游泳池,静止不动了。

系统这才跳出来,机械的童音滴滴响:【宿主,系统与您绑定后,便与您一体。您无法通过这个方法摆脱掉我,想摆脱掉我,只能牺牲您自己的生命,与我同归于尽。系统所言都是真的,您不信的话,可以继续尝试。】

言桉沉默。

她今天晚上扭太多次,拔太多叶子了,元气大伤,没有力气说话,也懒得说话。

因为她本能地觉得,系统在这点上并没有撒谎。她今晚试了好久,甚至把自己所有存款都化成了灵力,施展在修仙世界学习的那些法术。

植物一族的天敌便是害虫精,这些害虫精,以侵蚀它们这些植物精为食物。所以每一个植物,平日学的最多的便是,如何预防害虫精,在害虫精入体后,如何剥离出来。

她把系统当成这些最可怕的害虫,但都没有用,最后反而伤了自己。

言桉微微沉入游泳池,有些泛黄的铜钱草叶片微晃。

依照系统的说法,只要她完成任务,孩子们还是没有危险的。

在目前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那就先看一步走一步吧。

有系统这东西在,剩下的三颗种子还是尽早发芽安全一些。她刚好也能趁机借此反利用系统让种子们尽快发芽。

如果到后头,系统不安好心,想害她的孩子。她就只能选择,自毁妖魂。

一晚上的折腾,导致的结果便是第二天,言桉变成人形后脸色苍白,脚步晃悠,整个人一看就像是生病一般。

她揉着太阳穴,推开了门,扶着墙想去叫孩子们起床,结果刚走出去,便看到晨跑回来的祁延已经把孩子们都叫起来了。

言桉的状况是真的很不好,孩子们看到就慌了。

本来还打着瞌睡的言檬檬瞬间跑了过去:“妈妈,你怎么了?!”

言酷酷和言竹竹也很担心,齐齐跟了过去。

三个孩子,将靠在墙边的言桉围在中间。

言桉虚弱的笑着道:“妈妈就是有点累,没什么事情…”

祁延蹙眉,几步走了过去,伸手一把扶住言桉,结果手刚碰到,就感觉到了灼人的热度。

他眼色深了下去,沉声道:“你在发烧。”

言桉有些茫然,她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果然感受到了烧人的热度。

其实她不是发烧,她是受伤了。

只不过变成人形后,体现出来的就是发烧。

可真的按发烧治的话,她也不会好。而是要用钱啊。

言桉在心里叹了口气,那双因为受伤而显得有些黯淡的眼眸里带着几分迟疑地看向了祁延。

祁延刚晨跑回来,身上穿着黑白相间的运动服。头上发尾湿润,有汗味,却不难闻。此刻,他那张精致到极点的脸,面色很不好。

如果现在开口向祁延拿钱,会不会不太好啊?

她估摸着,这次受伤,她估计要用一百万。

昨晚施展灵术的时候,她用完了身上所有存款,此刻一分钱都没有了。

短期内要筹集,估计只能借了。

和祁延借要找借口,她能找什么借口呢?

言桉昏昏沉沉的,一时也想不出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着担忧的孩子们,道:“妈妈没事,你们赶紧洗漱去吧,快要迟到了。”

言檬檬道:“妈妈,我今天不去上幼儿园了,我要在家陪着你。”

言酷酷和言竹竹虽然没说话,但也是这个意思。

言桉:“啊?但是妈妈还要拍戏啊,你们也得上幼儿园…”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一只冰冷的手探上了她的额头。

祁延语气不善:“烧成这样还拍戏?”

言桉睁着双眼,手离开墙壁,试图走了几步:“我没事,我可以的…”

结果脚上晃着,差点摔倒,被一旁早有准备的祁延给扶住了。

他低头看着三个孩子,言简意赅:“你们去洗漱,洗完自己到楼下吃早餐,然后司机会送你们到幼儿园。”

言竹竹抿着唇:“可妈妈在生病。”

言酷酷点头:“我要陪着妈妈。”

言檬檬走过来,扯着言桉的衣袖:“对的爸爸,我们要陪妈妈。”

祁延在孩子面前,大多数时候都是挺好说话的。

可此刻,他面无表情,再重复了一遍:“去,洗脸刷牙吃早餐。你们不是医生,是学生,做好你们该做的事。”

说完后,祁延把言桉打横抱起。

言檬檬松开妈妈的衣摆,看着爸爸把妈妈抱回卧室,看了看两个弟弟,最终安静地带着弟弟们乖乖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言桉在祁延怀里,想挣扎,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她感觉自己全部力气都消失殆尽了。

不过她还是没忘记一件事情,就是未启动的第二个土坑,需要的是拥抱值?

言桉有气无力的在心里问:现在能计入拥抱值吗?

系统:【滴——不能,第二阶段任务未启动,在此之前都不算哦。】

言桉唯一的想法便是:垃圾系统。

祁延把人放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把医生叫来后,他在床边坐下:“我和陆东阳请个假,你今天不适合拍戏,在家好好休息,等医生来。”

言桉努力睁开眼睛,点了下头,轻声道:“你先去看看孩子们,我自己躺一会儿。”

祁延想了想,也没拒绝,给她掖了掖被角,出去了。

见门被关上后,言桉又爬了起来,拿过手机,给梁白羽打了个电话。

想来想去,还是找梁白羽借钱治伤吧。

结果电话一接通,梁白羽那边就是一阵数落:“好你个铜钱草,居然还敢打电话来!昨晚那苦瓜柠檬汁是我两个外甥结的果子吧?事先你都不和我通通气?害得我昨晚一嘴酸苦味,回家吃了点三外甥的山竹才缓了过来…”

言桉打断:“鸽子…”

梁白羽一顿,惊讶道:“你这语气怎么回事?”

言桉回道:“出了事情生病了,我想向你借点钱治病…”

系统的存在不能和其他人说,否则就是违规出局。

而且按照系统说的,她要说也说不出口,有规则限制。所以言桉只能模糊说了下。

生病?

梁白羽更惊讶了:“这世界,谁还能让你生病啊?”刚说完,梁白羽心里就冒出来一个想法。

不会是和祁延有关系吧?人和妖如果跨物种发生关系的话,有一定概率出现后遗症的,虽然概率有点低,但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这种事情,还很私密。铜钱草也不能和他一五一十说清楚。

梁白羽咳了一声:“你要多少?”

言桉:“…一百万。”

“这么严重吗?”梁白羽皱了皱眉,想了想自己的存款,叹了口气,“但是草啊,我好像没一百万来着。”

他在娱乐圈就是表面风光,虽然有不动产,但存款几乎为零,有时候还得靠经纪人救济一下。

而且他早年向不少明星朋友借过钱,但都由于一些原因,现在没什么人肯借钱给他了…

这些事情,言桉其实也是知道的。

她难过道:“那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梁白羽给她出主意:“你干嘛不直接找祁延?”

言桉:“找他借钱要有借口,他会问原因的。”

梁白羽:“啧,这男人有点小气。这样吧,我去借借钱,看看能不能借到。”

言桉感动了:“鸽子,还是你最好。”

梁白羽:“你知道就好,情人都是靠不住,还是亲人靠谱。”一直把言桉当成妹妹看待的梁白羽想了想,委婉的提醒了一句,“既然这事对你有损伤,你就少和祁延发生关系了。反正孩子都生了,节制一点。”

言桉懵了:“?”

梁白羽点到即止,挂了电话,借钱去了。

言桉状态不好,也没细究这件事情,把手机放到一旁,躺回被窝,等着梁白羽的消息。

半个小时后,梁白羽的消息就来了。

他那副好嗓子听着有些忿忿:“言桉,我没借到钱…”

言桉听到就懂了,吸了吸鼻子:“那我想个借口,找祁延借。”

这个世界她熟悉的人不多,也就梁白羽和祁延两个人而已。

梁白羽道:“你可以拿我当借口,就说我缺钱想借,让祁延把钱转我,然后我再转给你。”

闻言,言桉眼睛一亮,语气听得都有劲了一些:“好,我就按照你说的做。”

刚说完,卧室门就被推开,祁延带着家庭医生走了进来。

言桉见状,低声道:“鸽子,我不和你说了,先这样,拜拜。”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祁延皱眉:“你给谁打电话?”

一边问,一边让家庭医生给言桉诊治。

言桉接过家庭医生递过来的体温计,按照示意,放好测体温。

她躺在湖绿色的枕头上,侧过头,回答他:“是梁白羽。”

祁延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我看你今天发烧,就是昨晚在后院和他打电话吹风吹到的,以后少和他打。”

言桉眨了眨眼睛,心想还真不是。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依旧烫着的额头,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祁延。”

祁延拉了条椅子,在床边坐下:“嗯?”

“梁白羽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他最近赔了比较多违约金——”

他扬了扬眉:“所以找你借钱?”

言桉可怜兮兮的点了下头:“他想借一百万,但我没有,我能先向你预支一点以后的片酬吗?”

“一个大男人,借钱借到你头上?”祁延呵了一声,很是不屑。

一百万对祁延来说,就是毛毛雨。可他还是冷声拒绝了:“不借,你让他自己想办法。”

言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