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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她忽然俯下身来,咬住他的手腕——口中很快尝到了血的腥味,然而君霐就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冷戾看着她,手指攥的更紧。

“少主,大小姐,注意时间。”君铁石一脑门汗水,万分担忧的望着对峙的两个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争执,时间可是过去一秒就少一秒,那些威力强大的炸药装置可不会通人性的认识主人,管他君家人还是龙家人,只要在爆炸威力波及的范围之内,照炸不误。

夏晴的唇角,沾着君霐的血,一点赤红,让她的唇愈显艳丽,与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很自然想起来三月里怒放的桃花,诱人流连。

“君铁石!”君霐低吼,吓得不少猛然一激灵,被君少主鲜少形于色的怒意震慑的呆住了,“带她走,若再出差错,你不必回来见我!”

言毕,深深的望了夏晴一眼,饱含深意的眸子里有着了然,他转过身去,疾步向龙家古堡的方向走去,不断的从通讯频道内,由正在退离的君家成员口中获得他需要的信息,并不浪费时间,往出现可疑身影的区域而去。

夏晴眨了眨眼,不假思索,抬步跟上,她不能让君霐一个人去冒险,万一出了什么事,万一…她要陪在他身边,这念头,来的如此清晰,没有任何原因,她甚至还来不及想起两人之间存在的种种问题,便毫不犹豫的做出这样的决定。

夏晴的脾气,无疑是执拗的,一旦她决定了的事,必然不会再做犹豫,先做了再说,靠着精准的判断与恐怖的直觉,她在娱乐圈内混蛋风生水起,成为了一道永不磨灭的神话传奇,且不可复制。

君铁石一闪身挡在夏晴面前,一边做手势命令大家先撤,一边急速道,“大小姐,这边走。”

“让开!”她要去找君霐。

“不行!少主吩咐过,带您去安全的地方。”前车之鉴太过印象深刻,君铁石算是长了记性,这次说什么都不肯再离开夏晴半步,下定了决心,像影子一样跟着,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保护夏晴上边。

跟大家解释下,我这两天上火了,还有点感冒,然后吃了些败火和消炎的药,结果悲剧了,一直在拉肚子,今天到现在都拉了六、七回了,所以更新会晚点,抱歉

黑暗之王,喜怒无常4

“不行!少主吩咐过,带您去安全的地方。”前车之鉴太过印象深刻,君铁石算是长了记性,这次说什么都不肯再离开夏晴半步,下定了决心,像影子一样跟着,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保护夏晴上边。

夏晴秀眉立起,水眸之中满是严厉之色,“让开,我没时间给你辩。”

“大小姐,我也没时间跟你解释啊,得罪了!”说罢,使了个颜色,唤了个过路的队友过来,一左一右,架起夏晴,甩开腿狂跑,真恨不得爹妈再多生几十条腿给他们,一溜烟的离开老远。

夏晴挣扎了几下,竟然挣扎不开,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们狂奔起来。

眼看着龙家古堡,越离越远,而那要命的爆炸倒数计时却是越来越近,夏晴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肤色几近透明,一丝慌乱逐渐现于眼底并迅速扩散成恐惧,“君铁石,叫你们少主回来,快点!”她知道,他们之间有通讯器在联络,君铁石一定有办法能联络到君霐。

“少主是救您的朋友去了,的确是有两个家伙在刚刚潜入龙家,且确定不是龙家的人。”他一直有在注意公共频道内地动静,大致对发生了什么,心中有数。

“不行!叫他回来,我的朋友,不需要他救,快点叫他回来!!”她的口气前所未有的严厉,脸上满是盛怒的表情,在这一刻,忽然生出了一个自私到极点的念头,她不能用君霐去交换任何人,哪怕再好的朋友,也是不可以。

她可以冒险前去,但君霐不行,他没有义务为了她而冒这种大险,地球没了谁都会照样继续旋转,但若地球上没了一个名字叫做君霐的可恶男人,夏晴无法想象她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她忽然间害怕起来,干涸已久的眼眶中,竟然有潮湿之意在翻涌,很快,这股湿润华为两道泪痕,无声从眼角滑落,在白皙的肌肤表面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

然而,脚步却仍旧没有停住,继续向远处狂奔急行,君铁石在跟夏晴说话的时候,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了,居然有办法气息平稳的与她一对一答,外加与同伴配合默契,抓住夏晴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前方,就是大海,一处孤崖,静望大海,空中已有十几部直升机盘旋而起,唯一停留在地面的那一部,螺旋桨正狂烈的旋转着,机舱门已打开,做好迎接准备。

夏晴顾不得保持淑女的淡定优雅,颇有几分气急败坏的大叫起来,“君铁石,你没听到我的话吗??”

终于把挣扎不修的夏晴抱上飞机,君铁石跟着跳上来,使劲儿擦了擦额头,“大小姐,虽然噪音很大,但我还能听到您说的每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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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挣扎不修的夏晴抱上飞机,君铁石跟着跳上来,使劲儿擦了擦额头,“大小姐,虽然噪音很大,但我还能听到您说的每一句话。”

“听到了为什么不跟君霐联络,喂,君霐还在下边,没有上飞机呢,不准起飞!!”夏晴扑上去,紧跟着又被两个冷脸瞪君家人拉回,硬是按坐在座位上。

君铁石被夏晴愤怒的模样吓了一跳,揉了揉手臂安抚那些根根倒炸而期的寒毛,苦笑道,“大小姐,您放轻松着些,不要太过担心了。”

“谁担心了?你哪知眼睛看见我在担心??”她愤怒的仍是要站起身来,冲过去找他理论,只可惜一左一右的两个家伙完全不通人情,发现她一有动作,就立即出手更快的挡住了她。

君铁石憨憨一笑,摆了摆手,一副我都了解您无须多解释的贱表情,“大小姐,你要对少主有信心,既然他答应了,便一定能做到,我还从来没见过少主失手的时候呢——”

话音才落,一声轰然巨响,突兀响起,半空中的直升机被被气浪卷高推远,原本还剩下一半的龙家古堡,忽然间分裂解体,碎成了一片两片…千片万片…无数片…直至夷为平地,这样的过程,充满了异样的破坏美,顽固挺立了百年的古堡,抵不住由内而外的力量爆发,在一片蓝绿色的暗光当中,灰飞烟灭。

抢杀攻进的龙家人,掩埋消失在一片废墟当中,彻底与龙家的一切融在一起,从此不被分割开来。

还有一小部分人灰头土脸的站在不远处,集体安静,作出嗔目结舌状,似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龙家,没了,以如此近似于儿戏的方式消失的彻彻底底,再也寻不到了。

夏晴同样也呆住了,扭转僵硬的脖颈,冷冷望向君铁石,似在控诉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不是说要她对君霐有信心吗?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君霐有能力说到做到吗?现在是什么情况??谁来解释解释??

君铁石呆呆的咧了咧嘴,似乎是想笑,脑门上的冷汗冒得更快了。

“还不快下去救人!!!全部!!!”夏晴怒吼,快要疯了的模样,俏脸上满是狂风骤雨,电闪雷鸣。

君铁石一怔,按住耳机,不断调整频率,迅速用暗语与所有布置在龙家周围的队友联络起来,干扰源消失,如今已可以与刚刚赶到的君铁心等人联络上,他们动作会比在直升机上的三个小队更快。

“君铁石,若是君霐有事,我饶不了你!”夏晴气汹汹的撂下这句话,跟着把头扭到了一边,美眸死死盯着场外,仔细眯紧,努力的从一个一个小黑点里,辨认出她想要寻找的那个人的清俊身影。

黑暗之王,喜怒无常6

“君铁石,若是君霐有事,我饶不了你!”夏晴气汹汹的撂下这句话,跟着把头扭到了一边,美眸死死盯着场外,仔细眯紧,努力的从一个一个小黑点里,辨认出她想要寻找的那个人的清俊身影。

直升机盘旋在距离地面几十米的地方,从这里望下去,每个人几乎都一样,就是个黑色的大点,会移动的那种。

看着看着,眼前忽然一片模糊,她狠狠的用手背抹了一把,竟然一片湿意,不知不觉间,再次泪流满面。

夏晴皱了皱眉,她不是个喜欢用泪水宣泄情绪的女子,然而,有些时候,感情仿佛是不可抑制,不想哭,眼泪却不受控制,仿佛要在一夕之间,将五年里干涸的眼眶全部洗刷、滋润似的,咸咸的液体疯狂外涌,夏晴用力擦了几次,都没办法拭干一脸潮湿,反而引出来更多的泪意。

君铁石顿时垮下脸,“怎么又是我。”他是听命行事啊!少主有令,他怎可能不遵守,一个不听从命令喜欢擅自做主发表意见的手下,君霐绝不会留在身旁,这些事在君家是铁律铁则,所有人都必须遵守,君铁石自然不会例外,所以,在那种危急时刻,他一句废话没有,君霐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一丝犹豫都没有。

过后嘛,还是有些后怕的。

不过,这种小阵仗小场面,他家少主应当随随便便就应付了,不太可能出事吧?

小心翼翼的望向夏晴的侧脸,君铁石被那滚落的晶莹泪珠吓的一怔,忍不住轻轻道,“大小姐,您哭啦?”

“闭嘴!”她不想听他说话,夏晴又抹了一下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下一波的酸涩之意,勉强克制住情绪,“快去救人。”

直升机刚一停稳,夏晴便迫不及待的冲在最前,她的表情实在是不太好,君铁石有心想拦,被她暗沉沉的瞪了一眼,到嘴边的话便全部吞回去,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龙家古堡——不,如今得说是龙家废墟,如今已完全看不出十几分钟前的样子,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青石瓦砾遍布的到处都是,飞灰循着海风飘飘荡荡,一些颓废的龙家人,蹲坐在废墟的一角,他们的头顶有身负真枪实弹的君家人在看守,从面色不善的脸上不难发现,如果有人敢轻举妄动,绝对会被当场格杀。

龙家,败局已定。

在君家少主的一腔熊熊怒火之下,化为飞灰,随风湮灭——凭心而论,挺冤枉的,此事以极小的争端开始,以彻底毁灭的方式结束,龙家幸存的几人,至今还有人浑浑噩噩的反应不过来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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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君家少主的一腔熊熊怒火之下,化为飞灰,随风湮灭——凭心而论,挺冤枉的,此事以极小的争端开始,以彻底毁灭的方式结束,龙家幸存的几人,至今还有人浑浑噩噩的反应不过来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夏晴狂奔而至,从脚一沾地开始,便狂奔着寻找起来。

她心里很急,脚下很狼狈,磕磕绊绊的几次险些摔倒,然后,她后知后觉的发现,手上不知何时,沾染了一大片血迹,虽然已干涸,却是好大一片,皮肤略显紧绷。

从哪儿沾到的?难道她受伤了,没有发觉?夏晴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很快在裙子的一侧,找到了不少血迹,从肩膀道腰际一路向下,沾染了好大一片。

她的身上,没有新伤口。

但君霐曾经抱过她,还抱了很久很久,难道这些血是——从他身上沾染到的?

夏晴用力的回想,发觉自己竟然一点都想不起,那个时候,她沉浸在君霐异于往常的热情当中,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不能思考,不能组织语言,而他似乎也在有意无意的想要让她混混噩噩起来,连走路都不准,半强迫的将她禁锢在怀抱中。

她真的没有注意到他有什么异常。

难道是那个时候,他受了伤,还勉强自己抱着她,导致伤口内不断的有血涌出,滴落的到处都是…夏晴越想越有可能,心中顿时火烧火燎的不是滋味起来。

加菲看到了夏晴,抱着电脑迎上前,“大小姐,原来你在这儿,我四处在找你。”

“加菲,看到君霐了吗?”夏晴全无寒暄的心思,直奔主题。

“头儿?他没跟你在一起吗?”加菲疑惑的反问,在公共频道,他明明听见有人在说君霐和夏晴已经见了面呐,怎么这会儿大小姐又来找他问头儿的下落呢?

“唉——”没时间解释太多,夏晴一把推开挡路的加菲,手劲儿极大,把个睡眼惺忪的技术流推开老远,拔腿向下一个地点跑去。

“君铁心,有没有君霐的消息?”无视于某人讥讽冰冷的脸色,夏晴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找到君霐,除此以外,任何人都任何坏脾气,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大小姐,你给我们添了很多麻烦,你的私自离开,把计划全盘打乱,所有人跟着人仰马翻…”君铁心口沫横飞的指责中,脸色铁青,满是责难,滔滔不绝。

夏晴咬住嘴唇,拔腿又走,看来他也不知君霐的下落,她没必要跟这儿浪费时间。

远远的,她又见到蒲离单手插兜,悠闲而立,绝美的脸上露出惯有的凉薄神情,用一种看戏的兴味神情观看着龙家毁灭的惨剧,嘴角挂着的绝对是幸灾乐祸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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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她又见到蒲离单手插兜,悠闲而立,绝美的脸上露出惯有的凉薄神情,用一种看戏的兴味神情观看着龙家毁灭的惨剧,嘴角挂着的绝对是幸灾乐祸的冷笑。

他就像个置身于世外的旁观者,完全没有参与到其中的意思,就站在他认为合适的地点,悠哉的见证了龙家覆灭的过程,竟然还显得有几分意兴阑珊,仿佛是看了一场免费的大戏,最后发现,这场戏远远没有想象之中的好看,忍不住露出了索然无味的挑剔神情。

“喂,蒲离,蒲离——”夏晴挥手。

蒲离眼神挪移,转到另一边,其实是看到了她的,不过他装作没看到。

夏晴捂住心口轻喘着,“你看到——”不小心瞥见蒲离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后,夏晴失望的止住了即将出口的疑问,“原来你也不知道。”

“我看到了。”蒲离凉丝丝的接口,眼中有了一丝笑意,只是焦距仍未落在她身上。

“你说什么??”夏晴瞪圆了眼,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错,“你知道我在找谁?”她明明没有问出口的呀!该死,难道假和尚又想骗她?

蒲离翻了个白眼,再一次认定女人绝对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难以沟通,不可理喻,十分讨厌,单是最简单的交流就需要付出十二分的耐心,“你在找君霐。”最简单的逻辑推理,他猜不出才有鬼了。

夏晴美丽的大眼顿时闪闪发亮,两簇冷光激燃,清澈干净的眸子锁紧了蒲离,“他在哪里。”

在那一瞬,蒲离的脑中竟然闪过一个令他十分唾弃的荒谬念头,这个女人,或许并非想象中那样一无是处,至少,这双眼睛真的很美,被泪水浸润之后,仿佛夏夜星空之中两颗最明亮星星,一闪一闪,晶莹剔透。

蒲离收回了眼,薄唇微微一抿,停顿三秒,淡淡道,“你身后。”

“什么?”夏晴显然没听懂。

然而蒲离却懒得再多说,冲着夏晴轻轻一颌首,转头就走。

这个假和尚啊!哪有说话只说一半的?碍于他似乎是唯一知晓君霐下落的人,夏晴心里有火仍得忍耐着,看见蒲离打算离开,她连忙跟着追上前,打算拦下他来,要他仔细说明白君霐究竟在哪里!

她要听到的是他确实平安无事的准确消息。

身子才有动作,忽然被从身后探过来的一只大手拦腰抱住,一个熟悉的男性身躯贴在她身上,温暖和煦的气息瞬时将她周围牢牢占据住,似笑非笑的嗓音跟着扬起,“听说你在找我?急的哭了?”

夏晴身体一僵,有些不敢置信。

蒲离嘲弄的笑了笑,懒的看这对无聊的男女继续上演缠绵悱恻的戏码,脚步加快,从这一方空间中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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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离嘲弄的笑了笑,懒的看这对无聊的男女继续上演缠绵悱恻的戏码,脚步加快,从这一方空间中退出。

夏晴花费了好久好久的时间,才从巨大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跟着脚底下一软,向下栽倒,若非身后的男人始终拦腰抱着她,这一下怕是直接要坐在地上了。

“怎么了?”君霐不明所以的看着夏晴仿佛全身脱力的模样,轻轻抱着她,原地旋转一圈,与她面对面而立,可夏晴始终低垂着头,静静依偎着他一言不发。

“夏晴??”君霐皱眉,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发现她的表情十分奇怪,双眼没有焦距,迷迷糊糊的样子,嫣红的唇瓣死命咬住,比樱花还要绚烂。

他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唇,不赞同她虐待自己的行为,“你的朋友没事了,没有伤到,不要担心。”

“嗯。”夏晴完全没有兴奋的表情,轻轻应了声,就又往他胸口处软软依偎过去,她需要一些属于他的体温来支撑此刻快要虚脱般的身体,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想,只需要静静感受他的存在,他的呼吸,他的心跳,这是唯一能平复所有恐惧的良药,夏晴已没有心情再去深究其中的原因,只要他回来了,活生生的在她身边,会笑会怒,还会惹她跳脚不已,她便别无所求。

“你要去见她们吗?”君霐揉了揉她的发,这样子的夏晴,让他很没辙,宛若捧在手心之中的水晶般易碎,他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引得她情绪不稳。

“不。”闷闷的挤出一个字,夏晴不客气的将小脸贴入他怀抱中更深,直接拒绝。

“你到底怎么了?”隔着衣服,都能听到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噗通噗通跳的令人担心。

夏晴不答话,只是收拢了手臂,把他抱的更紧,那样子,像是怕有人把他抢走似的。

怎么了?其实没怎么,只是被吓到了而已,平息一会情绪,大概会好的。

她不打算让他知道,在以为要失去他的时候,原来她的心,会痛。

“少主,青帮的人,希望与您直接通话,他们想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置龙家在新加坡的产业。”容十三大大咧咧的声音传过来,君霐嘴角笑容未落,眼神淡淡瞥了过去,一记寒芒,把个迟钝肉厚的家伙惊的原地跳起老高,扭头立即跑掉,多余的话说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糟了,仿佛选的时机不太对,惹的少主不快了呢。

君霐横抱起了夏晴,将她安置在怀中继续平息慌乱的心情,大步走向君家的小队,与众人会合。

夏晴扬起头来,仔细看着他的肩膀,抑制住紊乱的心情,轻声道,“你肩膀的伤??”果然血是从他身上流出的呢,幸好,看样子不算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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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扬起头来,仔细看着他的肩膀,抑制住紊乱的心情,轻声道,“你肩膀的伤??”果然血是从他身上流出的呢,幸好,看样子不算很严重。

君霐含笑瞥了一眼,“小伤,被只死而不僵的蜈蚣蛰了一下。”

“流了很多血。”夏晴摊开手掌,静静望着上边暗红色的血痕,心不在焉的喃喃道。

“现在不流了。”与他以往的受伤记录相比,这次被子弹擦伤简直是小儿科,他躲闪的快,子弹擦肩而过,弹片未射入体内,其实在那个时候,若不是夏晴突然出现吸引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而没空去理会龙腾渊,不然的话,凭他一个瘫痪在床,手脚皆废的家伙,根本甭想伤他,就算是突然间偷袭,也绝无可能成功。

君霐完全没有把伤处当作一回事,也不认为这么点小伤口需要怎样大惊小怪。

夏晴又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垂下头去,不多说话了。

路过容十三审时,君霐微笑,“龙家的产业虽然上不得台面,但也没有流落到别人手中的道理,青帮?什么东西,没听过,妄想跳出来分一杯羹的家伙,不必客气。”

容十三丝毫不意外会得到这种回答,摸着鼻尖,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头儿打算见他们吗?”

“我很忙,不见。”回答的斩钉截铁,毫无犹豫,他没有多余的时间与耐心浪费不相干的小角色身上,还有更大的事,要由他亲自去做,比如说——

“头儿,您的日程表上还有其他安排吗?”据他所知,接下来就是全是空档,闲的很,压根不曾安排过吧。

“新加坡的蒸古式蒸汽浴很有名。”君霐插了一句与正题全然不相干的闲话。

“的确是挺有名,我一直很向往去试试。”君十三傻傻的跟着点头,附和完毕之后,又傻傻的问,“这跟不见青帮的人有什么关系吗?”谁来救救他,为什么他听不懂老大的话了啊?

对不开窍的家伙,说多无益。

君霐别过脸去,寻找君铁石的身影,“去安排。”

君铁石立即露出极快乐的表情,甩起轻快的小步子就走,走出十几米之后,又苦着脸走回来,“少主,我什么时候去领罚?”他指的是在大家都以为夏晴被炸死的时候,君霐对他下达的死令,现在虽说夏晴无恙,重新出现了,可死令还未解除呢,那把悬在头顶的刀子依旧摇摇欲坠,随时有可能掉下来,斩断他的脑袋要了他的命。

“安排好了再说。”君霐微笑,眯了眯黑眸,既狂野又危险。

君铁石眼眸一亮,“若少主满意,就能将功抵过?”

“你再多说一个字废话,我就叫铁心去安排。”君霐勾了勾唇角,漫不经心的警告。

送给她的初次回忆,完美一夜1

“你再多说一个字废话,我就叫铁心去安排。”君霐勾了勾唇角,漫不经心的警告。

让君铁心去?那怎么行??

只有未来的大管家才有资格安排的家主的行程,如果君霐少主未来注定会成为继承君家的男人,那么他君铁石必然会是君霐的左右手,君家下一任不二的管家人选,为少主的决定作出妥当的筹划是他的责任,没有人能抢走他的工作。

“我立即去。”君铁石的脸上现出坚毅之色,他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君霐的声音遥遥的飘了过来,“你的惩罚,暂且记下,我不希望有一天需要全数记起,一并处罚。”

君铁石脸上立即现出七分狂喜,他没有回头,脚步又加快了几分,整个人仿佛生出了无形的翅膀,乐的快要飞起来。

“他看起来很开心。”夏晴眨了眨眼,不太理解。

“他差点被你害死。”蒲离抱着手臂,凉丝丝的接口。

“我害过他?”夏晴不服气的咬住贝齿,发觉自己真的很不喜欢假和尚,也谈不上是哪里不喜欢,就是气场不合,只要站在同一片区域,彼此身上散发的的气场交错也会迸激出激烈的火花,从没有一个人,只要站在那儿,就能让她恨到咬牙切齿。

“你当然害过。”蒲离对前因后果知晓的非常清楚,因此他的回答也相当之笃定。

“胡说八道!”她害过,她怎么不记得!再说,她和君铁石无怨无仇,害他做什么?吃饱了撑的?

“女祸。”蒲离昂起来高傲的的头,不屑一顾的走开,留下夏晴一个人那儿不爽。

君霐的手臂,从不曾有意刻离开她纤细的腰肢,两个人始终以一种永无可解的纠缠姿态,联系在一起。

尽管有些过去不可改变,哪怕许多东西不可消除,但他们似乎有着相当的默契,不再提起,就当今日是休战日吧,至于休战日在何时结束,留待将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