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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月牙船,两端尖尖,船身狭窄,最多只容两人。

当夏晴被君霐半强迫的逮到船上,并安置在唯一的座位上时,心情有些紧张,还有一丝小小的兴奋。

她还以为龙家的事解决后,就要直接返回帝都了呢,没想到君霐只是简单的安排了一下,叫君家小队的人先行各自散开,然后便带着她一个人,穿行过大半个新加坡,来到这处建造于古老城区的水道内,坐上了古老的月牙船,在圆圆的月色之下,顺水而行,一只竹篙,成为了唯一行进的动力,掌握在君霐修长的手掌之中。

“去哪里?”夏晴手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支持身体的平衡,在摇摇晃晃的水面上,她不得不紧紧依附着君霐的双腿,才能保证自己不落到水中去。

送给她的初次回忆,完美一夜2

“去哪里?”夏晴手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支持身体的平衡,在摇摇晃晃的水面上,她不得不紧紧依附着君霐的双腿,才能保证自己不落到水中去。

新奇的体验让夏晴脸上漾起了浅浅的微笑,晶莹剔透的双眼倒影着满天星光,令人沉醉的美丽,她恬静的坐在月芽船的中央,两旁是被月牙船推开的蔚蓝色海水,君霐宛若守护神般站在她的身后,高大的身体竟遮挡了大部分的月光,只有手掌中长长的竹篙滑动在水面,拨开涟漪一圈圈扩散,头顶有晚归的海鸥在赞颂着这按钮的一幕美景,在安宁的新加坡,他与她享受着远离于人世的幸福。

“君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等不到回答,夏晴仰头微微一笑。

君霐敢肯定,那灿烂的笑容是他一生当中所见到的最美的笑,一时之间,竟然忘记要接口回答,只是看着她,穷尽一生的专注之力,凝望着她。

夏晴笑容瞬间收敛无踪,“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看得她心里直发毛,看的她手心里攥满湿意,不知该如何是好,遭了,最近在面对君霐的时候,她的情绪越来越不受控制,时而快乐的难以自抑,莫名其妙的就会露出油然于内心的欢乐,时而又会突然间心生悲凉,一边唾弃着自己的意志力不够坚定,总是轻易的为君霐所左右,一边又不由自主的想要再靠近他一些,安宁的享受着呆在他身旁的感觉。

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夏晴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安逸多久。

君霐是毒,没有解药,她顽强的挣扎,终究仍难逃劫难一场。

“小晴,你今晚很美。”他毫不吝惜的赞美,望着她一袭水蓝色长裙,长发披散在肩,香肩若隐若现的秀美模样,半眯起的黑眸里满满全是缓缓流淌的温暖,不再复杂,不再怀疑,不再纠结。

夏晴的脸上莫名一热,烧烫的感觉一下子蔓延全身,不止是脸颊,甚至连颈子都跟着燃热起来,她想,凡是能够被君霐注视到的地方,一定都变成了粉红色。

她清了清嗓子,音色犹如小提琴般低吟咏唱,“谢谢。”

他俯下身,在她蓬松的发间轻轻一吻,低声道,“这条水道上新加坡最古老的存在,顺流而下,我们会直达昔日海盗之外的私人浴场,虽然现在已没有海盗了,不过那间浴场倒是别有风味,不去见识一下,新加坡之行,似乎不够圆满。”更为重要的是,他在那里,为了她,也为了自己,准备了一份美好的礼物,他不确定她会喜欢,但总要试试,不是吗?

“浴场,海盗的浴场…听起来,像是恐怖探险之旅。”她微笑,当君霐靠近的时候,脸颊与雪颈似乎烧烫的更加厉害了,好奇怪的感觉,她从不曾体味过,就算是在五年前,君霐单方面热恋着她,并且无数次试图换其她回应同样的热情时,都不曾出现过。

送给她的初次回忆,完美一夜3

“浴场,海盗的浴场…听起来,像是恐怖探险之旅。”她微笑,当君霐靠近的时候,脸颊与雪颈似乎烧烫的更加厉害了,好奇怪的感觉,她从不曾体味过,就算是在五年前,君霐单方面热恋着她,并且无数次试图换其她回应同样的热情时,都不曾出现过。

她以为永远不可能存在的感觉,突兀的出现了,且当她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存在时,便是席卷的翻涌,没有克制的可能。

“充满未知的旅程才是最有魅力的。”他知道她不喜欢平庸,如图他一般。

“的确。”她果然点头,拉了拉裙摆,借由着小小的动作,分散注意力。

美丽的黑发之间,似乎少了些什么,君霐有注意到。

他摸了摸最靠近心脏的那个口袋,一枚小小的突起,正静静蛰伏,那是一枚名家打造的皇冠,价值不菲,但它最珍贵的地方,并不在于它本身的价值。

他曾经亲自为她戴上,但她拒绝,眼神凌厉,不肯接受他的心意,在那时候,他以为他主动要失去她,不管用什么方法,一生一世,都没可能真正接近她的心,果然,短暂佩戴之后,她将皇冠还回,清楚明白的告诉他,旧日已去不可返,皇冠是她用来作为交换的等价物,她不愿意重新收回,就这样,这枚小东西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仍保存在最靠近心脏的那个口袋里,他不再去想有一天是否还有可能将它物归原主,戴在它原本的主人身上,不再去想,或许也是不敢再想。

然而,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里,他忽然有种重新为她戴上皇冠的渴望,他的夏晴,他的公主,未来也将使她的女王,唯有她才配拥有这枚还带着体温的皇冠,唯她而已。

君霐将手中的竹篙轻放在脚下,任由着月芽车摇摇荡荡,他的脚宛若生了根一般,稳若泰山的盘踞在狭窄的船身之上。

腾出空闲双手轻轻隆起了她的发,收集所有弯曲的碎发,让它们乖巧的成为一束,再在她的头顶盛开成漂亮的花蕾。

他的手指之中,捏着一枚熠熠闪亮的钻石皇冠,月与星的光辉尽数收集在镶嵌在皇冠上的钻石之内,还能看到海水深深的蓝色,蕴藏了无尽的神秘。

“可以吗?”他有礼的询问着她的意见,一手仍束缚着她的发,另一只手将钻石皇冠送到她眼前,等待着她的首肯,十足绅士风度。

夏晴怔怔望着这枚悬系了太多太多回忆的小东西,清澈干净的水眸中央有忽明忽暗的东西在闪烁,她想到了两人之间解不开的恩恩怨怨,她也想到了以为失去了君霐时的撕心裂肺,一时间根本不知该如何作答。

“沉默,便是同意。”他了然的点了点头,微笑着将皇冠斜斜抠在了发间,“很美。”他从不吝惜赞美,不止语言,眼神与表情都认真的表达着最真的诚恳。

送给她的初次回忆,完美一夜4

“沉默,便是同意。”他了然的点了点头,微笑着将皇冠斜斜扣在了发间,“很美。”他从不吝惜赞美,不止语言,眼神与表情都认真的表达着最真的诚恳。

没有了发丝遮挡,白皙的颈子果真烧烫变成了粉红色,夏晴扬起手来,尚未触及到发丝,已被君霐捉住,头顶传来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赞同,“别摘,真的很美。”

他也有些紧张呢,手指冰凉冰凉,与偶尔溅到她脚踝上的海水一样的温度,肆意的夺取着她手掌上散发的热度,一热一冷,逐渐融合在一起,搞不清是谁在冰冷着谁,亦或是谁温暖了谁。

是怕她摘掉了小皇冠吗?猜出了他的心思,夏晴抿了抿唇,竟勾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我没想摘,我只是…想摸摸看。”

“那好。”君霐微笑,捉握着她的手,落在皇冠的位置,“在这儿!”

夏晴果然只是摸了摸,便收回了手,仍是双收互叠着,放在膝盖之上,“这件小礼服的确适合将长发盘起,若不是临出门前,你催的太急,我本来也计划着那样子做呢。”

“现在恰恰好。”君霐的双手搭落在她的双肩,感觉到肌肤泛凉,便直接脱掉外套,披在她身上,“枪伤还没好利索,注意不要着凉。”

“是你不让我穿的太多呀!裙子也是你选的!”夏晴无辜的眨了眨眼,黑睫扇啊扇,纯真极了,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身上有过驻足的痕迹,就连眼中潋滟的眸光,似乎都停留在她十八岁的那一年,全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他的眼中愈发的温暖,音色不自觉的放的更柔,“浴场内温度很高,穿多了会很难过,但我有帮你准备外套,就放在衣柜里。”

“你指的是那件橘红色的吗?”夏晴惊呼。

“没错。”款式、尺码、衣料,皆是他亲自过了目的,很符合夏晴的气质,君霐想不起有什么问题。

夏晴瘪了瘪嘴,小小声的申辩,“你不觉得那一件太——嫩——了吗?”

大大的蕾丝,大大的蝴蝶结,大大的布艺纽扣,还有极具少女特色的花纹,夏晴犹记得当时真的是揪住了衣服里里外外看了好几次,但不管她下多少次决心,都没办法将这种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穿着都嫌花哨的外套披在身上这件极具有女人味水蓝色长礼服的外边。

太可怕的搭配品味了,左思右想,都不像是君霐的眼光,倒很像是容十三的手笔。夏晴永远不会忘记容十三递给她一条化满黄色菊花的沙滩裙,还得意洋洋的以为做了件大好事时的表情,每每回想起,浑身泛冷。

“太嫩?怎么会嫩?那件橘红色外套是你最喜欢的法国设计师dif的新作品,很漂亮的呀。”君霐淡淡地说道,嘴角弯成一个谜般的微笑。

送给她的初次回忆,完美一夜5

“太嫩?怎么会嫩?那件橘红色外套是你最喜欢的法国设计师dif的新作品,很漂亮的呀。”君霐淡淡地说道,嘴角弯成一个谜般的微笑。

“dif怎么可能做出那种蕾丝蝴蝶少女纹的作品来砸招牌。”夏晴一脸不信,她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对喜欢了很久的设计师更加有信心,打死她都不相信一个人的品味和水准会突然间翻天覆地的变化来。

“蕾丝?蝴蝶?少女纹?”君霐嘴角的笑容撑不住了,“哪有这些东西?”

夏晴无奈,“我见到的那间的确是镶满了蕾丝花边,前后腰身全以蝴蝶结装饰,还在衣摆处用金线绣了富丽堂皇的牡丹花。”要多花哨,有多花哨,要多绚烂,有多绚烂,用一个‘嫩’字去形容外套第一眼带给人的震撼还远远不够,就算是绞尽脑汁,夏晴也找不出更独特的词汇了。

“我很肯定为你选的外套绝不是这件。”君霐郑重解释,却不明白他亲自过目的外套,怎的忽然变的那么可怕,等等,当时送外套到夏晴房间的人是君铁石,而去接待店员的人却是自告奋勇的容十三。

难道是这两人拿错了衣服?

夏晴听完了君霐的推测,脸上露出一丝了然,“原来容十三过了手,以他对审美的理解,摆在夏晴衣柜里的橘红色外套的确与容十三的风格相符。”拍板定案,不必详查,答案绝对是八九不离十。

君霐与夏晴诡异的对望一眼,同一时间,爆笑出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二货!”君霐笑骂,“他有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橘红色最漂亮的那件外套,想必是当时有一件以上外套,他拿不准主意…”

“你怎么答的?”夏晴也笑的摇晃不止,小手不得不紧紧抓住君霐的小腿来维持平衡,她有预感,接下来会是关键。

“我说…没错,就是最漂亮的那件。”君霐揉了揉笑酸的脸颊,强调的道,“但我真的不知道这小子的审美与普通人差那么多,抱歉!害你没外套穿。”

夏晴脸颊红扑扑的,收拢了一下大的几乎将她整个装进去的外套,已然完全感觉不到凉意的存在,“没关系的,这件,其实也蛮好。”有一种很安心的气息藏在里边,舒服极了。

正聊着,月芽船已到达了水道的尽头,被一座雕刻了狰狞图腾的巨大铁门拦住去路,铁门上仍残留着斑驳的痕迹,满满全是历史。

早有几人,等候在门侧,不必吩咐,已在左右卷动铁索,费力将门开启。

君霐的月牙船随着水流的方向继续靠近,到了狭窄处,有一人提着红红的灯笼过来,轻挂在月牙船最后竖起的旗杆之上。

气氛,一下子变得浪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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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铺垫到此,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夏晴的第一次,咳咳,今夜更新结束,明天看朕如何吃掉夏晴。

送给她的初次回忆,完美一夜6

君霐的月牙船随着水流的方向继续靠近,到了狭窄处,有一人提着红红的灯笼过来,轻挂在月牙船最后竖起的旗杆之上。

气氛,一下子变得浪漫起来。

水道内变的更加安静了,潺潺的细水流动,尖尖的船头破开水浪,头顶上的青石隧道建成已有百年,却依旧坚固,不知做过什么处理,长期处于水气潮湿的环境,却是不生绿苔,表情干爽,也无异味。

这是一段不知终点在何处的漫长旅行。

前后一片黑暗,挂在月芽船后的一盏灯笼上唯一的光影,晕红的光令整个空间充溢着柔柔的暖光,一丝淡淡的暧昧,随着流淌了百年的海水,蔓延在整个空间内。

夏晴屏住了呼吸,不自觉的与周围的景物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古老的存在自有它独特的韵味,所带给人的安宁静谧,绝难在浮躁的现代生活寻到。

此情此景,可遇,而不可求。

君霐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摩挲着她优雅的雪颈,亲昵之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诱惑。

夏晴只觉得体温越来越高,情绪不受控制的逐渐紧张起来,偌大的水道之内,只有她和君霐两个人,被隔绝的空间里,他的存在,一下子放大了许多许多,即使夏晴假装不在意,或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似乎仍是没办法忽略君霐。

“小晴?”他微笑,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内传出老远,仿佛有好多好多的君霐,在水道的角角落落里,用宛若大提琴般的低沉音色唤着她的名。

后脊背上某一点微微一麻,夏晴体会到了触电般的奇妙感受,整个人晕沉沉的,似乎连思想都停滞原处,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全都进入警戒状态,专心致志的等待着君霐说出下边的话,精神高度集中。

“你这个样子,会让我很想吻你。”他认真的告诉她此刻真实的感受,或许,他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吻,而希翼索取更多更多,向来滴水不漏的自制力正在土崩瓦解当中,很多东西在遭遇了一场生离死别之后,变的清晰而简单,如今的君霐,是甩去了心理负担的君霐,他已然明了以后的路该如何去走,不会再有任何心理上的压力,因此,整个人的攻击性跟着变强烈数倍,像是草原豹瞄准了猎物,正蓄势待发,准备最后一扑。

夏晴咽喉发干,檀口灼热,被他不加掩饰的言辞吓到了,“君少,别开玩笑,这里…不适合…而且这条船很容易翻…”

“如果你再叫我君少,宁可船翻,我也会立即吻住你。”他带着笑警告着,语气里没有半点正经,让人无法相信他的话有几分真假。

然而,夏晴却是清楚的明白,每每君霐用状似漫不经心的轻声说什么的时候,往往代表着他其实十分认真,如果谁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就等着死定吧。

送给她的初次回忆,完美一夜7

然而,夏晴却是清楚的明白,每每君霐用状似漫不经心的轻声说什么的时候,往往代表着他其实十分认真,如果谁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就等着死定吧。

“不叫你君少,又该叫什么呢?”夏晴舔了舔唇瓣,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分明,顿了顿,试探性的询问,“要不然,学容十三一样,叫你头儿?”

搭在香肩之上的手掌蓦然收紧几分,显然,这个词儿,他并不喜欢。

挑剔的男人啊!

夏晴心中默默鄙视,“跟君铁石一样,喊你少主?”算是给足了面子吧?

有人俯下身来,在她脑后,轻轻咬了一下。

夏晴痛呼出声,眼泪汪汪的抬眸,怒目而视,“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嘛咬人,很痛耶。”

“胡说八道,该咬。”他冷哼,冰冷的指尖揉弄着刚刚咬过的粉嫩肌肤,警告之意不言而喻,再胡说八道的乱称呼,有她好看。

“可是人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嘛。”软软的嗓音里带了些娇憨味道,疑似撒娇,话一出口,夏晴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没有脸再面对他了

然而,这样软软的音色却意外的取悦了君霐,那双黑眸变得黝暗深沉,星芒暗闪,“以前怎么喊,现在就怎么喊。”他轻声说道,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

以前啊!他指的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吧。

那个时候,她好像一般不喊他的名字吧,有需要的时候,便扯住他的衣角,轻轻摇晃,用眼睛眨啊眨,眨啊眨,往往不必说出口,君霐便能够了解她的意思。

她一直疑心他们两个的心是相通着的,不然的话,为什么他总能如此准确的猜中她的心思,她在他面前,就仿佛是透明度,无所遁形,毫无秘密可言。

只可惜,后来…夏晴猛地摇了摇头,不愿继续往下想,为了不去破坏今夜的宁静与美好,她难得鸵鸟一把,应是将所有的负面想法生生压回到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

“霐!”从柔软的唇瓣与雪白的贝齿之间,挤出他的名,当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夏晴忍不住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还好,没有想象中那么的难,她还以为,她做不到呢。

君霐满意的颌首,微笑着俯身,在他咬过的地方,印下浅浅一吻,“乖女孩。”

“以后不准再咬我。”好痛好痛的呢。

“没办法,我的小晴,尝起来的滋味非常美好。”口感绝佳,叫他忍不住流连,还真是舍不得放弃这个独特的小嗜好呢。

“我又不是肉包子。”她不服气的嘟囔,小嘴撅起老高。

黑暗,成了最佳的保护色,他与她,均能自如的放轻松下来,相处逐渐归与融洽。

“你比肉包子美味的多。”低沉的男性嗓音,就靠在她耳边低语,伴随着热烫的呼吸,往她的耳朵颈间灌来。

送给她的初次回忆,完美一夜8

“你比肉包子美味的多。”低沉的男性嗓音,就靠在她耳边低语,伴随着热烫的呼吸,往她的耳朵颈间灌来。

夏晴刚想要反驳,却忽然被正前方出现的一点光亮吸引到了注意力,“看,是出口。”

君霐捡起竹篙,站直了身子,“恩,的确是出口。”

“这条水道真长啊!”夏晴感叹。

“我倒是觉得短了些。”君霐遗憾的摇摇头。

清澈水眸毫不犹豫的瞪向他,很快又狼狈的躲闪到一边,再不敢与君霐深若幽潭的黑眸对视。

夏晴无端的感觉到了危险,她好像是被盯上,逃不掉了。

水道出口,与海盗浴场的正门相连,当月芽船驶出了黑暗的一刹那,四五个海盗打扮的家伙迎了上了,都是电影之中比较经典的扮相,眉目狰狞,缺胳膊少腿,还有一个是独眼,手上佩戴了尖尖的弯钩,描了很重点黑色眼影,甚至还尽责的戴上了金色的牙套,夏晴一看之下,怔住了,然后,让她非常无语的事情发生了,所有扮成海盗的男人们迅速聚拢,沿着水道两盘站立,规规矩矩的九十度弯腰,“君先生,夏小姐,欢迎光临海盗浴场。”

有个女海盗上前,轻轻的为夏晴脱去外套,这里虽然只是浴场的正门,但蒸汽的温度已然相当高,一条长裙恰恰好,多一些会热的汗流浃背。

“霐,你瞧他们在向你问安呢,我怎么觉得你很像是海盗头子呢?喂,你真正的身份不会是横行大海的海盗船长吧?”如果真的是,他一定是最英俊、最有型、最干净、最雪白的海盗了,夏晴掩唇偷笑,有种去取来眼罩为君霐亲自戴上的冲动。

“小晴,他们也在向你问安,依我看来,你反而更像是女海盗船长,最美丽的女海盗。”他迅速的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丝毫局促不安之感。

尽管所有海盗都恪尽职守的立在那儿,没人露出很诧异的表情,夏晴还是郁闷的发觉,无论男海盗还是女海盗,眼中均盛满了浓重的笑意。

讨厌了哈,这个脸皮厚的男人,总用这种办法窃据上风。

“尊贵的客人,海盗浴场已为您准备好,请随我来。”婀娜的女妖在头前引路,妩媚大眼与深邃大海同样颜色,在君霐冷峻的脸上流连几次,眼中闪过倾慕之意。

夏晴不以为然的瘪了瘪嘴,本就半依偎在君霐怀中的身子故意挤的更深,大眼中闪过不悦之色。

该死的女妖精,勾引男人!

该死的男人,招蜂引蝶!

一路货色!

“好大的酸味。”君霐突然凑到她耳边,低声耻笑,鼻子还极应景的嗅了嗅,仿佛真能闻到什么味道似的。

送给她的初次回忆,完美一夜9

“好大的酸味。”君霐突然凑到她耳边,低声耻笑,鼻子还极应景的嗅了嗅,仿佛真能闻到什么味道似的。

“一定是你好几天没洗澡,汗臭味太大。”被毫不留情当面拆穿了心情的夏晴愤怒羞窘地说道,双手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想要将他高大的身躯推开一些。两人靠得太近,她简直无法呼吸。

君霐挑起眉,“不不不,汗酸哪比的上醋酸?啧啧,还是陈年老醋,酿了至少十年以上,够劲儿。”他哪肯容许她从怀抱中脱离,铁臂微一动力,理所当然的又将她搂的更深,理所当然的贴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谁吃醋?”她吗?才怪!她只是看不过去,女人一见了稍微有姿色的男人便按捺不住狂抛媚眼的德行,与他君霐没太大干系。

“谁吃醋谁心里明白,反正我不是我。”他像个没事人般,嘴角的笑容继续扩大。

夏晴挺胸抬头,目视前方,正气凛然,优雅的抬起脚,重重落下,奋力踩上他的脚,以此作为被诬蔑后的小小报复。

君霐向来不是肯吃亏的个性。

既然被踩了,理所当然要讨回来才行,锐利的黑眸危险的眯起,双臂配合的禁锢住她柔软的身子,以惊人的准确,急速低下头来,覆盖了她的唇瓣。

她踩他,他吻她,很好的平等关系,他喜欢。

夏晴发出模糊的闷哼声,不断推拒的双手也被他牢牢地、紧紧地扣住了。

瞪大的眼中布满了意外的惊慌,挣扎愈发显得徒劳无功。

比浴场整齐更加炽热的热浪从他口中、身上陡然间□□,火热而直接的‘交流方式’让她难以招架。

君霐越来越危险,且富有极强的攻击性。

她悲哀的发现,她拿这样的君霐,丝毫没有办法。

岁月轮回,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厚颜无耻的家伙欺她不谙男女之情,总喜欢用热辣又直接的方式逼她就范,彼时,她对爱情懵懂,对君霐亦不曾有过那般刻骨铭心的深刻,因此尚能把持,不被他搅的必须沉沦,今昔,她却已是注定沦陷,当清楚的感受到君霐于她来说所代表的真正意义时,对于他理所当然的亲密,夏晴变得无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