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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不嫁,被扑倒也不嫁10

小萝莉望了望夏晴,眼中满是孩子气的无奈,“君叔叔,我管不了姑姑,在我家里,爸爸也是这样子的待遇,男人嘛,一辈子辛苦,每个都一样啦,你认命吧。”

噗——

夏小晴的妈妈一口汤喷出老远,紧跟着使劲咳嗽起来,夏宇凡连忙抱着孩子冲过去,一边殷勤的给自己的老婆捶背顺气,一边小小声的抱怨:“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多大的人了,喝口汤也呛到,你啊,就是不让人放心。”

夏小晴的妈妈不客气的拍掉他的手,“管好你女儿。”

夏宇凡苦着脸,抱紧怀里兴致勃勃看热闹的夏小晴,“老婆,管教女儿的大任,还得你来,我…”他不行。

夏小晴的妈妈还没接口,忽然有个脆生生的声音传来过来,“没用的男人。”

众人的视线再次齐刷刷的聚集过去,只见小正太板着脸,扬起了头,不服气的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吗?被两个女人制的死死的,不是没用的男人是什么??”

话音才落,可爱的耳朵已一左一右被揪起,妈妈爸爸同时对他怒目而视,小萝莉则悠哉哉的坐在椅子上吃布丁,顺便看哥哥第N次被K,默默用唇形无声吐出三个字:大笨蛋。

明知道男人在家里是没地位的,居然也敢像她一样无事挑衅,看卡,又被男女混合双打了吧,活该!

那厢一家四口内斗的热闹,这边夏晴和君霐齐齐笑出声来,紧绷的气氛烟消云散。

夏荣添一脸骄傲,“晴晴和营营是天才儿童,智商极高,尤其是晴晴,经过专业权威机构的测评,她的智力发育程度,几乎达到了一个医学标准上的临界值,超出想象。”停顿了一下,老人的脸色黯淡几分,“有很多人,想要得到晴晴的,这些年来,单是应付那些使用下三滥手段上门掳人的混帐东西,夏家都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精力,小晴,这也是我们必须从帝都离开的原因,晴晴和营营的资质,注定他们的一生将不得安宁,我现在没有别的奢望,只希望集合全家之力,将他们抚养长大,直到他们拥有自保的能力。”

某种诡异的感觉,让夏晴打了个寒战。

她只用了几秒钟,便理解了爷爷话中未明白说出的意思。

美丽的水眸深处,出现了一层红雾。

她僵直了身体,连连深呼吸,频频顺气,才勉强压下那种狂躁暴怒的感觉,抬眸望向君霐,只见他并无惊讶之色,很显然是早就知晓了这件事的。

“他们要抓两个孩子去做什么?加以训练,收为己用?”夏晴试图向好的方向考虑,不断的告诉自己,思想不要太过于阴暗,以最大恶意去揣摩掳人者的用意,倒不是为了替对方开脱什么,仅仅是不愿意将可能出现的悲惨套在两个可爱的小家伙身上,哪怕是用想到,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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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抓两个孩子去做什么?加以训练,收为己用?”夏晴试图向好的方向考虑,不断的告诉自己,思想不要太过于阴暗,以最大恶意去揣摩掳人者的用意,倒不是为了替对方开脱什么,仅仅是不愿意将可能出现的悲惨套在两个可爱的小家伙身上,哪怕是用想到,也不可以。

夏荣添表情转冷,一双眼睛,默默打量着她,发出锐利深幽的光芒,唯有此刻,这位叱咤风云五十年的老人方能现出一丝早被岁月磨平的锋利感,显然,他与普通人家的老者有着截然的不同。

“如果只是如你所说,我们倒是没那么担心了,小晴啊,这世界上,疯狂的变态越来越多了,他们脑子里堆积满了残忍而肮脏的念头,其中有一些,掌控了很大的权力,便理所当然的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了。”冷哼一声,夏荣添没有继续往下再多说,挥了挥手,仿佛是想要将一些非常不好的东西一扫而空似的,“有君霐在你的身边,爷爷很放心,早些商定婚事吧,你这边安稳下来,全家人都会替你开心。”

“可是晴晴和营营…”夏晴着急的追问。

君霐一把将激动的夏晴拉回,拦腰抱紧,俯身在她耳畔淡淡道,“两个小家伙不会有事的,他们的福气大着呢。”

“人家担心嘛。”她好喜欢两个孩子的呢。

“夏家有能力保护好他们。”这一屋子人,看上去普普通通,与其乐融融的寻常人家没啥两样,上有老下有小,四世同堂,父慈子孝,一排祥和气氛,可若是真的变了脸,随便揪出来一个,包括那端茶倒水的仆人,个个都是…或许该让夏晴了解家里人的真面目才是,免得她总是紧张兮兮的以为她的家人个个是和气生财的好好先生,只会被别人压制欺负,而不懂的反\抗。

想到此处,君霐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

大手在桌面上轻轻一划,四五只刀叉,落在掌心。

手臂轻描淡写的那么一甩,银光闪闪的刀叉宛若拥有了生命般,奔向四面八方。

夏家大家长夏荣添面门前的是一把打磨的极其锋利的西餐刀,准度惊人,向老人家眉心刺过去,那速度、那姿态,哪有闪避的可能,眼看着年近八旬的老人家就要命丧当场,被自己最满意的孙女婿用一把蚕到结束掉了生命。

夏晴恰好清晰完整的看到了一切的发生,当她无可抑制的惊叫出声,发觉是君霐突然间毫无预警的袭击了她的家人时,那种惊骇和恐惧,简直当场摧毁了她的意志。

夏晴傻住了。

在她头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做出反应的时候,她突然更加惊愕的看见,她的爷爷,伸出两只手指,非常戏剧化的夹住了即将刺入眉心的西餐刀,连眉毛都没挑起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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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头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做出反应的时候,她突然更加惊愕的看见,她的爷爷,伸出两只手指,非常戏剧化的夹住了即将刺入眉心的西餐刀,连眉毛都没挑起一下下。

夏晴登时发现自己凌乱了。

这一手和她自小学过的防身术全然不是一个路数,换成是她的话,拿手背挡住刀子,或许可以做到,但结局八成是刀子透手而过,血流如注,惨不忍睹…毕竟那份力道,那种速度,以及君霐瞬间的爆发力,都让人有种无力招架之感,像她爷爷这样子拿两根手指夹飞刀的行为,夏晴自认是无法做到的,要知道,这可不是杂技表演啊,看起来不起眼的一丢一接,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生死较量,只要拿捏错了一点点,后果不堪设想。

夏晴的神经,持续接受考验。

另外几把飞到其他亲人面前的刀叉,也各自被他们用奇奇怪怪的方式拦挡了下来。

夏宇凡是顺手抄起了一只空盘子,挡住了脸,让那叉子透盘而过,可笑的戳在餐盘的正中央,却又保持餐盘完整,不至于让漂亮的瓷器粉身碎骨掉,而飞向他老婆的那把餐刀,也被他大包大揽的代为处理掉,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只是用手轻弹了下,只让那把餐刀在空中调转了个方向,力道未完全卸去,继续朝着坐在高凳上闹脾气的小正太袭去。

小正太心情不好,理也懒得理,不耐烦的抬起一只手在半空中绕起了圈圈,而那只餐刀,就随着那只胖乎乎的小手诡异的旋转起来,在不断的旋转过程中,本来的力道完全消失无踪,当小正太收回了手,餐刀亦没了支撑的力道,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小正太的妈妈低吼,“营营,你又在乱丢东西了!!快捡起来!!”

小正太被吓的一瑟缩,苦着脸从椅子上跳下来,撅起小屁屁,爬到桌子下去找餐具,连一丝反驳的念头都没有,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对母亲大人唯命是从,懒的多花费力气去争取自己在家里的地方,老爸都争取了那么久了,不还是妻奴一个么,他这么小,就更不必浪费时间自找麻烦了,妈妈妹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好了。

还有一只银叉,瞄准的是夏家奶奶,老太太满头银丝,总是笑眯眯的看不见眼睛,话很少,显得非常安静,经常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老奶奶的笑容,仍是那般优雅得体,手随便一抓,银叉不知怎地就到了她手里,再被她轻之又轻的放回到餐桌边,还笑眯眯的来了一句,“顽皮。”

君霐邪佞的瞥了瞥嘴,一抄手,把枪拿了出来,中气十足的宣布,“饭后运动,大家各自小心,枪弹无眼,射到谁,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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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霐邪佞的瞥了瞥嘴,一抄手,把枪拿了出来,中气十足的宣布,“饭后运动,大家各自小心,枪弹无眼,射到谁,自己负责。”

“又来!”夏宇凡不情愿的嘟囔,无奈枪声已响,听声音第一个冲着的就是自己,忙揽着老婆找藏身之地,边躲还边不忘记也抽出了枪来,趁乱飙一枪回去,“要疯是吧,那就来吧!”

这也是个极端暴力份子,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一种,有人带头起哄,他怎肯错过机会,反正这房子不是他家的房子,家具不是他家的家具,弄坏了又不必赔偿,何乐而不为呢?

小正太捏着好不容易找到的餐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一露头,发现局势愈发混乱,又想缩回去,缩到一半,想到了什么,朝着小萝莉用力挥挥手,“晴晴,躲到这里来。”

小萝莉吃完了布丁,正在擦手,听见哥哥喊她,再瞧瞧大人们一个个发了疯似的开始不要命的取乐的样子,非常明智的小跑着奔向小正太,虽然她不害怕这种场面啦,但要一个三岁大的小女孩躲避没长眼睛的流弹是不是不人道了一些?她能不能躲得过是一回事,要不要去躲又是另外一回事,用她精于算计的天才大脑稍微一衡量,小萝莉立即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是跟着笨蛋哥哥一起,趴在桌子底下看看热闹好了。

夏家奶奶站起来,扯了扯身上坐皱了的旗袍,理了理梳理的一丝不苟的盘发,正了正别在脑后漂亮的发饰,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你们年轻人玩吧,我要出去散散步,老啦老啦,玩不动年轻人的游戏——”

话没说完,君霐直接就是一枪。

老太太本来稳稳站在那儿讲话,气定神闲。

被君霐突然来了那么一下,躲无可躲,不得已,只好单手撑着桌面,像体操队员那样,双腿甩向天空,硬生生的给飞驰的子弹躲开了一条路。

“还顽皮!”老太太轻松落地,未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薄怒轻叱。

“奶奶好厉害。”桌子下传来噼里啪啦的拍手声,小正太和小萝莉齐声叫好。

夏荣添见到这一幕,跟着也笑开了,“夫人风姿,不减当年,快二十年未见到夫人出手了,真的非常怀念。”说完还露出了非常悠然向往的神情,仿佛一下子坠入到几十年前的回忆之中去了,彼时,他说英俊少年郎,她是深养在贵族家中的千金小姐,那一年杏花微雨,两人在湖边相遇,几乎是看到的第一眼,他便隐约感觉到,这个女人会是他一生之中最最重要的存在。

夏家奶奶捏住银叉,正是君霐刚刚掷过来的那一只,微笑着,手上用劲儿,甩向夏荣添,“老爷您也很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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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奶奶捏住银叉,正是君霐刚刚掷过来的那一只,微笑着,手上用劲儿,甩向夏荣添,“老爷您也很厉害呀。”

莫名其妙的,混战开始了。

互相攻击,互相躲避,尖叫声,笑闹声,枪声,碟碗落地砸到粉粉碎的清脆声,此起彼伏。

守在门口的容十三和加菲齐齐向窗口处看去,跟着默契十足的对望一眼。

“咱们躲远点,免得遭受无妄之灾。”容十三提议,抱了抱胳膊,还是觉得不安全。

加菲埋头专心打游戏中,无所谓的跟着点了点头,跟在容十三身后,挪蹭着退出大概十米远,站在一棵大叔下。

嘭的一声巨响,不知是什么东西,砸在了窗子上,特制的防弹玻璃出现了一片片龟裂,原本透明的镜面立即模糊成片,看不清楚里边的动静了。

“老大的枪!”容十三和加菲异口同声,肯定的点头。

沉寂了一小会后,容十三满脸忐忑,“加菲,咱们再退后一些吧。”这里貌似还不是很安全啊。

加菲无所谓的跟着点头,双眼紧紧盯着他的游戏机,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容十三讲话,但容十三一开始移动,他便立即紧紧跟上,显然非常识时务,本能的知道寻找安全的去处。

做人,当然得懂得趋利避害喽,若是普通级别的保护工作也会受伤,还是被自己的人误伤,那传出去可多么的丢人啊。

半个小时后,夏晴灰头土脸的被君霐牵着小手,走出了别墅。

夜色微凉,山风徐徐,难得好天气,天空之中,星光熠熠,一闪一闪,忽明忽暗。

“感觉怎么样?”瞧见夏晴抽搐的嘴角,君霐的心情愈发的好。

“我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可是又觉得十分真实。”她的话,前后矛盾,却能充分的表达出她此刻心底的纠结。

之前他们对她说,一家子全都是国家培养的特工时,夏晴的第一感觉不是惊讶,而是觉得自己是在看某个编剧精心设计的剧本,或是一场很有趣的谍战电影,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然后,在经历了刚刚的那场家庭混战之后,夏晴一下子清醒过来了,并开始慢慢的接受目前的现实情况,她的家人都还健在,她的家人们都不是普通人,从老到小,没一个是普通的角色,连她家四岁的小正太和三岁的小萝莉都能单手劈裂木桌,随手耍刀弄枪。

呜呜呜呜,怪不得要集全家之力,保护她一个人,避免她接触到他们的世界呢,原来,她才是最最没用的哪一个,连孩子都不如。

“现在放心了吧?”君霐完全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变化,之所以挑起这场混战,为的不就是让事实说话,证明给夏晴看吗?瞧,效果十分的好呢,她似乎不纠结自己亲人的安全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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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放心了吧?”君霐完全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变化,之所以挑起这场混战,为的不就是让事实说话,证明给夏晴看吗?瞧,效果十分的好呢,她似乎不纠结自己亲人的安全问题了。

接下来,她只需要考虑她的家里人欺负别人时,该如何善后处理了吧。

夏晴的唇角又抽搐下,终于,整个人颓靡过去,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瘪了瘪小嘴,好半天才轻声道,“我真的没想到,电影里的情节也有可能是真的。”当了那么多年的经纪人,原以为早就修炼出了最起码的镇定自若,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心绪烦乱,没想到,在自以为最熟悉的家人这里,打破了她以往全部的自信。

回想起这几个小时经历的所有事,夏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究竟是她太迟钝了,还是这个世界本来就变化如此的快呢?

两个人手牵着手,向位于山下的停车场缓慢步行。

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只是以极其亲密的姿态十指相扣着,就算是掌心里攥紧了细细的汗,也舍不得放开彼此。

“霐?”在一处路灯和星光都照不到的黑暗转角处,她轻声唤他的名。

君霐微微一侧首,眼含疑惑,静静望着她,“什么?”

“你不会也和他们一样吧…我是说,忽然间,像我的亲人们一样,忽然间,让我那么的陌生。”她垂下头,隐在黑暗中的轮廓,表情看不分明。

君霐勾起薄唇,“不会——”

她轻轻舒展了一口气,才要放下心来。

他却紧跟着又说道,“只是那种程度而已,我当然不会仅仅是如此。”

就要坦白了呢。

先给她一些心理准备也好。

君霐‘贴心’的想。

夏晴脚下一个趔趄,惨叫一小声,若不是君霐手疾眼快,拉扯住她,怕是一下子跌倒,顺着山路一路滚出去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抱起她,在路边找了一块凸起的山石,让她坐好,“伤到哪里了?”

“脚踝好痛。”钻心地痛楚,疼的夏晴脸色都变了,她真的怀疑是不是直接把骨头扭的断掉了。

“我看看。”君霐脱下她的鞋子,小心的握住秀美的纤足。

夏晴又是一声痛呼,眼泪汪汪,控诉的瞪着那只逞凶的大手。

“扭到了,我帮你揉揉,很快就好了。”这种小情况,君霐处理起来得心应手,力道轻重适度,一点点推拿着淤肿,他揉的很用心,蹲跪在地上,将她当成公主一般呵护着。

这是夏晴所熟悉的君霐,从两人相识伊始,一直宠着她、护着她,无时无刻不在疼惜着她的君霐,也是她怨恨了足足五年,几乎无法再接受的君霐。

“还疼吗?老穿高跟鞋做什么?你已经很漂亮了,就算是普普通通的打扮,一样抢眼夺目,何必非要穿这种鞋子来虐待自己的脚。”他碎碎念的样子,跟普天之下疼惜老婆的男人,没有不同,高高在上的君家少主,烟火气十足,跌落凡间,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只属于夏晴一个人独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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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老穿高跟鞋做什么?你已经很漂亮了,就算是普普通通的打扮,一样抢眼夺目,何必非要穿这种鞋子来虐待自己的脚。”他碎碎念的样子,跟普天之下疼惜老婆的男人,没有不同,高高在上的君家少主,烟火气十足,跌落凡间,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只属于夏晴一个人独享。

在星空下,在微风间,夏晴傻傻的看着他,一眨不眨,仿佛要将君霐整个人看到心里去,永远的在眼中烙印下他的身影,存放一生。

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能够抵抗诱惑吧。

她亦只是凡夫俗女一名,沦陷,成了必然,毫无疑问。

过去,她还能够控制自己,以过去的误会为借口,试着不再去想他,不去依恋他,不去在意他的存在,然而现在,一切似乎已变得不可能。

夏晴的手,主动揽住了他的脖颈,清澈的眼睛眨啊眨,在他温柔的目光注视之下,她主动送上了自己唇,无限温柔的贴在了他的微微勾起的唇瓣之上。

属于他的气息味道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柔嫩的红唇,带着澎湃的勇气,印下绝不后悔的一吻,察觉到他的僵硬,她心中微微得意,丁香小舌自然探出,撬开他的牙关,宛若百花的妖精,香甜的勾着他,一道缠绵,共同沉沦。

君霐的僵硬,只存在于短短的一刹那。

夏晴极为罕见的主动,杀伤力巨大。

清丽动人的小脸,在夜色之下,平添了一丝神秘的气质,圆润诱人的娇躯紧贴着他的身体,自然的寻找到自己的位置后,便理所当然的彻底占据,不肯再挪蹭开。

他知道,他渴望了多年,守护了多年的夏晴,终于——长大了。

不再旁观他的存在,不再无视他的付出,不再拒绝他的靠近。

他僵硬的像是石雕,一点一滴的强迫自己,回到现实,由着狂喜占领制高点,小心翼翼的品味着这迟来了不知有多少年的幸福。

而夏晴,虽然没有得到君霐的回忆,却仍执意加深热吻。

这样的夜。

这样的旖旎情境。

似乎除了亲吻他,拥抱他之外,做什么都不恰当。

她很努力的诱惑着她,纯真无邪却又十分认真的执意为机器加温,她的脑海中轰轰作响,不知道听见的是山里回荡的风掠过树林,还是她的心跳,狂若擂鼓。

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像是从冰川时代一路等待到了人类社会的崛起,君霐终于有了反应。

他低吼一声,强势夺过主动权,暂时放下了许多莫名涌上的思绪,在她异常努力的勾引之下,竖起白旗。

主动转为被动,她强自鼓起的勇气一下子似乎不够用了。

有关于男女情爱的经验,全部来自于他的给予,她以为自己是个很好的学生,所学所用,举一反三,却不知,她所领悟到的技巧,仍旧是皮毛,浮之于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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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男女情爱的经验,全部来自于他的给予,她以为自己是个很好的学生,所学所用,举一反三,却不知,她所领悟到的技巧,仍旧是皮毛,浮之于表面。

她的纤腰被大手握住,娇躯被强抵在巨大的山石之上,囚禁在他的怀抱之中。

放肆的狂吻,如雨点般落下,她发出细微的轻吟,动弹不得。

脚踝处的痛,逐渐感觉不到了。

夏晴放心的紧闭了双眼,任由他需索与攻击,红唇浮现淡淡的微笑,纵然察觉到君霐的大掌悄悄的上移,探入她的衣衫内,捉握住她胸前柔软的丰盈,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夏晴,承认吧,这一次你是绝对逃不掉了。

有了如此认知,心情反而坦然。

热辣的感官盛宴迎面展开,她轻轻颤抖着,却也莫名期待肌肤与肌肤的接触,一阵阵异样的涟漪在心底扩散,那种笃定的感觉,令她隐约知道,这一夜的惊喜,还不仅仅只是与亲人重逢而已。

“我们回家吧,开飞车回去,好不好!”他暧昧地征求她的意见,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持。

这里的确不是个最佳的场所。

她微笑,比夜晚游荡在山森林中的精灵更加绝美动人,“我的脚扭伤了,走不动了。”

“我抱着你。”他咬着她的耳珠呢喃。

“一直抱到停车场?等下了车,再抱回家?”佯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她天真无邪的问着。

“恩,抱到这辈子结束都没问题。”对此,他甘之如饴,并视为最甜蜜的小小乐趣。

“那好吧。”夏晴轻轻阖上了眼,小手软软的搭在他的颈项间,安心将自己的重量完全托付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