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枪火之王的明星妻:坏总裁的亿万情人上一章:第 68 章
  • 枪火之王的明星妻:坏总裁的亿万情人下一章:第 70 章

果真是一路飞车,君霐亲自驾驶,三下五除二就把惯然跟在他身旁的那些人甩了个无影无踪。

夏晴坐在后座的斜后方,恰好能够看到的是君霐开车时的专注的侧脸,他的轮廓,冷静到几近无情,从她所在的角度,或许才能更加无限接近他的内心。

察觉到她关注的目光,君霐淡淡的瞥了一记疑惑的眼神过来,“脚还在痛吗?”

“不痛了。”夏晴摇了摇头。

“等下回去,再擦些消炎去瘀的药比较妥当。”不然的话,他担心明天早晨又会肿起来。

“你帮我擦。”她毫不犹豫的将麻烦事都推给他。

“好。”君霐笑笑,温柔答应。

帝都的深夜,依然□□攘往,车阵如流,组成了一条长长的灯海。

路旁的景物,由熟悉变得不熟悉,再变得似曾相识。

夏晴的脸色,慢慢的冷了下来,都已经到了这里,她哪儿会认不出君霐是想要带她去哪里?

一家全是狼8

夏晴的脸色,慢慢的冷了下来,都已经到了这里,她哪儿会认不出君霐是想要带她去哪里?

若是在此之前,在她心里的结,还未释怀之前,他带她来到这里,揭开她心底最不愿意碰触的回忆,她一定会生气,一定会愤怒,甚至有可能,激烈的与他发生再次冲突。

然而,或许是经历了那么多的变故,信任在一点点复苏,也或许是夏晴自身已厌倦了再与君霐起争执,她仅仅是脸色变了变,却未直接出口责问,只冷淡的凝望着她,变换的眼神似是在研究他这样子做的用意。

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变化,君霐淡淡道,“你怕去君家?”

竟然那么准确的猜出了她的犹豫。

夏晴咬住唇,没有意外被他看穿了心事,“不是怕,只是每次去,似乎总会发生不好的事。”惨兮兮的往事历历在目,她甚至怀疑与君家是不是犯冲。

第一次被邀请光临,君霐放了他的鸽子,还叫人把她关了起来,之后便是夏家大货,五年颠沛。

第二次主动去君家,撞见了林琳宝,被羞辱一通,又被战将军的警卫班带走,一通毒打。

自那之后,君家似乎成了一个不可轻易靠近的帝都禁地,夏晴没事极少靠近这片区域,纵然是有几次避免不了的要来到附近某处,也必定是行色匆匆,做完正事后,立即离开,一分一秒也不肯多停留,为的是怕触动心事,也担心情紊乱,影响她正常的生活节奏。

日复一日下来,夏晴早已习惯,也从未想过会有所改变,或许潜意识里,从未觉得,君霐有天还会回到她的世界当中吧。

因为无所期待,所以坦然。

因为坦然,反而强大。

猝不及防的重逢,强势的回归,很多地方,她尚未做好完全的心理准备。

有关与君家的关系,她还不知该如何正确处理,一想到接下来需要应付的连串麻烦,向来镇定的夏晴也免不得有种头皮胀痛的感觉。

听到了她极度郁闷的声音,君霐伸过手,握住她搭在椅背上的小手,发觉她的手冰冰凉凉,冷淡像一块冰,“以后不会了。”

“但愿吧。”她回握住他,心情奇迹般的逐渐安定,但仍是不敢真的笃定,一切真如君霐所说,往后所有的事都会顺顺利利,再无波折。

车内,响起了悠扬的音乐声,苏格兰风笛悠扬缠绵,哀戚的仿佛在诉说着一曲缠绵的往事。

君霐没有再强调着什么,安静的单手开着车,另一只手,始终与夏晴交缠紧握,无言的诉说着他的决心——从今往后,她的身旁,会有他相伴,绝不会再丢下她不管,绝不会。

君家,赫赫威名,存在的历史,甚至比这个国家还要长久,称得上是真真正正的名门望族,历经风雨,仍屹立不倒,终究成为了一方不可小觑的强大势力。

一家全是狼9

君家,赫赫威名,存在的历史,甚至比这个国家还要长久,称得上是真真正正的名门望族,历经风雨,仍屹立不倒,终究成为了一方不可小觑的强大势力。

近些年来,收敛了锋芒的君家,逐渐沉寂下来,不再那般光环四射,深受瞩目。

然而,但凡对君家有一丝了解到人,都不会因此而小瞧这看起来开始没落,实际上却是比从前不知危险了多少倍的古老家族,他们的尊贵与威严已是融入了后代子孙的骨血之中,从外表反而很难看出有何特别,珠光内敛,宝玉暗藏,乾坤在内,大概说的便是这个意思。

君霐将车直接驶入君家大院,一直开到了主宅前停下。

君铁石以及一干人等早已等候在前。

等到君霐一停稳,君铁石立即小跑着上前,殷勤的打开了车门,憨笑着打招呼,“少主,您回来了,林…。”眼光不期然的落在后座,与一双澄清水亮的大眼对个正着,然后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脸色也变得相当难看,嘴角可怜兮兮的扯了扯,再扯了扯,干干道,“少夫人,您也在。”

“不要叫我少夫人。”夏晴第一百次强调,玩味的审视着君铁石脸上明显的忧虑神情,当然她也没有错过,在短暂的失神之后,他开始背对着她,冲着君霐挤眉弄眼,一会用嘴努了努君家大宅的方向,一会又用眼睛扫了扫后座坐着的夏晴,还要小心避免被夏晴发觉——只可惜,他忘记了车子上装着后视镜,就算是背对着,夏晴仍能清晰的从镜子里看到君铁石的惊恐表情。

因她的到来而生出的惊恐。

那大宅内,有什么人在吗?

夏晴眉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她就知道,来君家大宅,准会遇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即便是有君霐陪在身旁,这种奇怪的魔咒,仍然逃脱不掉。

“君铁石!”无端端的,夏晴心底一阵烦闷,连带着语气也变的不好起来。

“少夫人?”君铁石立即转身,回头,微笑,动作一气呵成,标准的令人佩服。

“有话直说,少在那里遮遮掩掩。”当她看不见吗?

君铁石的嘴一下子垮下来,“是。”

他无法违背夏晴的命令。

假如夏晴没注意到还好,他尽量帮少主瞒天过海,算是打了个擦边球。

可现在夏晴已经发现,他便不可以有一丝隐瞒,否则的话,算是有意欺骗,按照规矩,明知故犯者,是要被逐出君家,永远不准再进门的。

君铁石哪敢冒那样的大险呢。

“回少夫人,今晚君家来了一些‘客人’,没经预约,直接闯进来不肯走,非要等到少主回来不可。”边说着,边不安的抓了抓后脑,“我无权赶人,非要少主亲自处理不可,少夫人,您一定要相信,我是做过努力的。”

一家全是狼10

“回少夫人,今晚君家来了一些‘客人’,没经预约,直接闯进来不肯走,非要等到少主回来不可。”边说着,边不安的抓了抓后脑,“我无权赶人,非要少主亲自处理不可,少夫人,您一定要相信,我是做过努力的。”

夏晴垂下眼,精于计算的大脑集整合丝马迹,迅速将各种可能性罗列出,再一一否掉,得出最接近事实的答案。

她的睫毛颤了颤,蓦的扬起,眸子几许精光乍现,“林琳宝在里边?”

君铁石的脑袋跟着一耷拉,“我的少夫人,您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多猜几次不好吗?一语中的,多让人心情忐忑。

君霐杀气腾腾的眼神已然跟着横了过来,“谁准你放她进来的?”他早就下了命令,不准林家的人再跨进君家半步,不准与林家有关的任何东西出现在君家之内。

什么时候起,他的话,不顶用了?

君铁石苦着脸,使劲儿摇头,“少主,不是我们不想拦,实在是拦不住。”

夏晴心领神会的接口,“想必是战将军陪着林家人一同来的吧。”除此之外,也想不出其他可能了。

果然,君铁石猛点头,“没错,就是老爷子也在呢,上前拦着不让林家人进门的都被骂走了,少主,老爷子很不高兴,憋着一股火来的,谁过去,他就骂谁,不止骂,还动手打呢,火药味很浓。”想必是还在怨恨十九楼的事儿,不过倒也不稀奇,一下子整个警卫班都给拾掇了,以战勋的火爆个性,他能忍的下这口气才怪,必然要想尽办法,把人带回去,顺便看看能不能把颜面找回来再说。

战勋,毕竟是君霐的外公,在君家,向来拥有畅通无阻的权利。

就算是君铁石,也不敢对这位一生戎马的老将军多说半个字废话,他想进门,谁人敢拦,他想带着君霐禁止的林家人硬闯,又有哪个能拦得住。

君铁石一直在想办法联络君霐,无奈总是无法直接联系上,容十三和加菲那两个二货,根本是在推诿责任,死都不肯闯进去帮他传话,没想到,他还来不及再次联络,君霐就返回君家了,带着夏晴一起,与林家人撞了个正着。

“少主,里边的人还不知道您回来,如果您不想见他们的话,现在悄悄离开,应该没关系的!”君铁石硬着头皮提议,风风火火的出门在外那么久,每一天都面临着生生死死,囫囵觉也睡不成一个,好不容易回到帝都,他气还没喘匀呢,一心只想休息,真心不乐意才离开龙潭,便又一脚踏入了虎穴,惨兮兮的不行。

“为什么要走?”夏晴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心口说不出的泛酸,

“让他们走!”君霐同一时间开口,半秒不差,与夏晴共同表达出拒绝的意思,浑身散发着可怖的凌厉气息,光是眼神已足够能将人冻成一坨冰雕。

解除婚姻的条件1

“让他们走!”君霐同一时间开口,半秒不差,与夏晴共同表达出拒绝的意思,浑身散发着可怖的凌厉气息,光是眼神已足够能将人冻成一坨冰雕。

夏晴柔柔一笑,理了理发丝,扯了扯裙子。

君霐绕了半圈,亲自为她打开车门。

夏晴的脚,踏出半只,整个人稍微一个倾斜,就顺势被他接入怀中,横抱起来。

“我可以自己走。”她没有挣扎,只是很认真的告诉他知道,嫣红的唇瓣,在淡淡的月色下,覆上了一层薄雾的色彩,贝齿皓白如雪。

“我带你去涂药。”他收紧的手臂,不准她乱动。

“好。”她乖巧的点了点头。

君霐反而有些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在那一瞬间,他在她眼中,读懂了她心中的念头:冷眼旁观。

看着他如何处置此事。

看着他如何摆脱目前的状况。

看着他是否是真心的要给彼此一个未来。

有些事,譬如爱情,譬如责任,求是求不来的,强求来的美好,最终依旧会失去,一味挽留,换回的又能维持多久呢。

曾经失去过,夏晴更加了解这个道理。

于是安静,于是沉默,于是置身于世外。

有时候耐心的等待,并不意味着消极,反而是以退为进的好办法,时间永远是最公平的裁判,它不会偏袒任何人,更不会因为某某人而特别慈悲或者特别残酷。

伏在君霐的怀中,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以及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夏晴的心情宁静,情绪无有起伏。

逐渐的,身旁的人,似乎多了起来。

夏晴视而不见,一径沉浸在思绪当中。

不断有人在恭敬的问好,一声声少夫人,仿佛是在喊她,也仿佛不是,夏晴全然不在意。

君霐直接将她抱进了房内,明亮的日光灯,一下子照亮了整间房,“小晴,我送你去卧房。”他对满屋子的人视而不见,眼中专注的只存在她的倒影。

“君少。”林琳宝脸色先是一红,跟着一白,纤瘦的身子摇摇欲坠,那般可怜羸弱,哪里还是那个掌管了一整个公司,操纵数千员工未来的林家女王。

“阿霐,还不快点过来!!”战将军手中捏着他的新拐杖,重力的戳下地面,昂贵的实木地板发出抗\议的闷哼声,站在不远处的未来君家管家君铁石眼梢跟随着战勋的动作颤啊颤,万分心疼去年才全部重新换过的实木地板——这可都是花重金特别定做的啊,戳坏一个坑,戳烂一个平面,都要花费好大的力气来维修,身为君家未来的管家,自然有职责维护君家大宅内一草一木,一桌一椅的完好,要他亲眼看着破坏正在进行而不加以阻止,那份别扭,就别提了。

“已经很晚了,我有些累,外公早点回去休息吧。”君霐略一点头,算作打过招呼,跟着便旁若无人的向楼梯方向走去。

解除婚约的条件2

“已经很晚了,我有些累,外公早点回去休息吧。”君霐略一点头,算作打过招呼,跟着便旁若无人的向楼梯方向走去。

“阿霐,我命令你过来。”战勋怒不可遏状,到了君家,他说一点顾及没有了,想发飙,就发飙,想找茬,就找茬。

君霐的唇,勾扯出一丝冷冽的弧度,“请问您是在以什么身份来命令我?外公,或是战将军?”

“不孝子,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身份??”战勋怒不打一处来,因为君霐明显的疏离的口气,也因为看到了他抱在怀里紧紧拥着不撒手的夏晴,林家的人可就站在他身边呢,不必看也知道必定是一个个脸色不善,虎视眈眈,为已经快要哭了的林家小姐愤怒打抱不平。

君霐不介意的耸了耸肩,“如果你是以外公的身份来命令,我就以外孙的身份来回答您,不好意思,我真的很累了,需要安静的空间休息,希望外公体谅,不要打扰,但是如果您是以战将军的身份来命令,我便以昔日下属的身份来答复,抱歉,战将军,我已脱离军籍,从此不受军方干涉,您的命令我有权无视。”

一番话,说的铿锵,毫无妥协的余地,把战将军噎得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你——”心情一激动,拐杖又在地上戳戳戳…戳戳戳…,到最后,大概是觉得不过瘾,干脆把那只不知从哪里寻出来的备用拐杖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一声巨响后,拐杖弹了几下,滚落到茶几之后,消失不见了。

“外公,愤怒会让您的肝脏负荷加重,请保重身体。”慰藉完毕,君霐自觉完成了一个小辈应有的关系,随意的点了点头,抱着夏晴,脚步不停的向楼上走去。

林琳宝一闪身,从战勋身侧冲了出来,直奔君霐和夏晴。

在楼梯口附近时,被君铁石憨笑着拦下来,“抱歉,没有少主允许,楼上不能随便踏入。”

“滚开!我是君少的未婚妻,在君家,哪里我去不得?”若放在平时,林琳宝是绝不会在君霐面前粗暴的表达意见,一来自尊不允许她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失态,二来,多年的教育已让她习惯了冷静去面对生活之中的每次意外,纵然再大的麻烦,在她眼中,亦不过如此,只需要按步就班的完成便好,没必要为此而动怒。

可今天的情况,又不太一样。

从君霐的态度之中,林琳宝已经隐隐明白,若是再不努力的争取一些,她怕是就要永远的担着君霐未婚妻的名头过一辈子了——那不是她所预计的人生啊,一直以来,她都是在为成为君霐的妻子、君家的当家主母而不断努力着,她所有的朋友,全部的亲人,以及商业伙伴,竞争对手都知道她和君家的密切关系,若是失去了这一切,林琳宝打了个冷战,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解除婚约的条件3

从君霐的态度之中,林琳宝已经隐隐明白,若是再不努力的争取一些,她怕是就要永远的担着君霐未婚妻的名头过一辈子了——那不是她所预计的人生啊,一直以来,她都是在为成为君霐的妻子、君家的当家主母而不断努力着,她所有的朋友,全部的亲人,以及商业伙伴,竞争对手都知道她和君家的密切关系,若是失去了这一切,林琳宝打了个冷战,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君铁石好脾气的笑着,修养极好的摇了摇头,“在君家,还真就有不少地方是您去不得的,比如除了客厅以外的所有地方。”摸了摸鼻尖,君铁石认真检讨自己话中的失误,也许这客厅也不是林琳宝能到的地方吧,今天若不是战勋带着林家人硬闯,他应该要在大门口就把人拦下来才对。

唉,闹到这种程度,少主的眉头都蹙成蝴蝶结了,看得他心惊胆战,头皮乱跳,浑身上下没一处自在的。

“我不能去?我不能去?”林琳宝眼尖的发现君霐和夏晴已到了二楼,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她一个情妇都可以上去,我堂堂正正的未来君家女主人凭什么不可以??”

质问声中,有着女子在激动时特有的高亢刺耳,林琳宝的手紧紧攥着木质的楼梯,尖尖的指甲狠命的使劲儿往下抠,如果不是知道君铁石是特种兵出身,是只标准的笑面虎,真的动起手来绝对不会顾及对手是不是女人,林琳宝一定会当场给他好看!!

君铁石脸都绿了,且有迅速向黑色转变的倾向。

不必回头,单单的用感觉的,也能清楚的知道,有杀气从二楼的深处□□。

他一把拽住林琳宝的胳膊,扯住不让她往楼上挤,“林小姐,谁告诉你,大小姐是少主的情妇?”哪里得来的不靠谱消息啊,嫌害死的人不够吗?

“难道不是吗?”林琳宝高傲的扬起了下颌,消瘦的俏丽上写满了浓厚的鄙夷,“一个无父无母无家无根的小孤女,仗着跟君家扯上了一丝半点的关系,就妄想着得到更多更多,她以为上了君少的床,便能理所当然的得到属于别人的一切吗??无耻!!下贱!!不知所谓!!!”

越说越气,越气越苦,‘正室’被夺宠的委屈感,多少年不被正视的难堪,还有不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向来冷静的林琳宝变的不冷静了。

不冷静之后,便是接近于疯狂的崩溃式爆发。

她的亲人,就陪伴在侧,家中有分量的人物全部到齐了。

君霐的亲人,也在这里,且真真正正是站在她那一边的。

此时是最好的爆发时刻。

林琳宝哪会不晓得要把握机会。

为了赢得这张二女争一男之战的胜利,她愿意放下尊严,放下面子,放下女强人的强势,做一会委屈的女人,让君少知道,她柔弱起来,可以比姓夏的女人更加的柔弱。

解除婚约的条件4

为了赢得这张二女争一男之战的胜利,她愿意放下尊严,放下面子,放下女强人的强势,做一会委屈的女人,让君少知道,她柔弱起来,可以比姓夏的女人更加的柔弱。

君铁石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了,憨笑可亲的笑容,收敛无踪,他冷下脸,双眸露出激愤之色,还未来得及义正言辞的发火,已然听见远远的有一道声音飘过来,“把她的腿打断,丢出去,谁再放她进来,跟她一个下场,还有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一并撵出去,哪个敢反抗,也都把腿打断了。”

林琳宝一激灵,跳起老高,飞也似的扑到战勋跟前,双臂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外公,你看啊,君霐要打断我的腿,我我我…”说完,眼泪噼里啪啦的滚落而下,那张冷艳的俏丽立时染了几分梨花带雨的颜色。

这一哭,倒是有几个林家的人跟着连连摇头。

在与君霐订婚之后,他们曾不止一次的提醒过林琳宝,别老是沉醉于工作之中,对君霐的存在认定是理所当然,应该经常主动上门去多多交流感情,唯有长久的相处才能逐渐积累出男女之间特有的眷恋感,不论如何,只要君霐对她有了感情,以后的事情便水到渠成了。

这些话,当时被林琳宝当作是耳旁风,她早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雷厉风行,也不觉得她未来的婚姻生活必须与天底下所有庸俗的女人一样,围着老公孩子和家庭转,她更欣赏的是坚不可摧的联盟,她和君霐可以各自忙碌,但最终,彼此将会是世界上最值得信任的同伴,并共同开拓出君、林两家的盛世辉煌,她将这计划命名为‘君临天下’,从与君霐订婚那天起,便开始憧憬着一幕幕即将实现的美好远景,,积累了好多年的时间,已渐渐成为生命之中唯一的信仰,想要放下,谈何容易。

林琳宝是个执拗而坚强的女人,从不愿轻易承认失败,对于想要达到的目标,她只会一次次的努力,再努力,再再努力,标准的不撞南墙不死心,撞了南墙也不死心,非要把挡路的墙撞出一个洞,继续走她的路不可。

这样的林琳宝,竟也可以无师自通,学会放软身段,以眼泪和柔弱去讨好关键人物的同情,以换取她想要的利益。

林家人本想冲上前为林琳宝打抱不平的,不小心瞥见了她暗示的眼神,一个个退回到原位,陆续坐下,冷眼旁观状,静待战勋的处置。

战勋立即老鹰护小鸡状,将林琳宝遮挡在身后,“别怕,那混小子不过是一时色欲熏心,不知深浅而已,有外公在,哪个敢动你,别忘了,你才是明媒正娶的君家少奶奶,你的地位没有人可以动摇,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毁弃承诺,绝对不允许。”

解除婚约的条件5

战勋立即老鹰护小鸡状,将林琳宝遮挡在身后,“别怕,那混小子不过是一时色欲熏心,不知深浅而已,有外公在,哪个敢动你,别忘了,你才是明媒正娶的君家少奶奶,你的地位没有人可以动摇,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毁弃承诺,绝对不允许。”

君铁石翻了个白眼,身形笔挺的站在那儿,双手垂立,管家样十足,“老爷子,谈不上明媒正娶吧?只是订了婚,还没结婚呢!”而且,还将是永远的订婚状态,甭想有天会转正成为真正的当家主母…抱歉,那个位置早有人占了,且是占地死死的,一生一世,都不可能挪开,就算是战勋以外公的身份再强压,也不会起到作用,因为除了一场正式而隆重的婚礼还未来得及进行之外,君家实际上在很早以前就有了少夫人了啊,还是接受了君家人集体效忠宣誓的那一种,哪有可能说换人就换人,儿戏一样。

战勋暴躁的挥舞手中的拐杖,抡起的风呼呼作响,“要结婚还不容易,我立刻让阿霐去筹备婚礼,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林琳宝面露喜色,眼角的泪花未干,啜泣着抓紧了战勋的手臂,“外公,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战勋眼睛一瞪,“你可不要先动摇了,不过是个杂七杂八的女人出来搅局而已,五年前她无法得逞,过了五年,她仍是不能,哼,有我在,再大的妖孽也翻不了天!”

君铁石又翻了个白眼,憨厚的脸上已是一片阴郁之色,“战将军,请慎言,少主不喜欢君家有人窃窃私语的议论,还有,刚刚少主的吩咐您也听到了,我必须履行职责,请林小姐和他的家人离开。”

言毕,一摆手,作出‘请’的姿势。

十几个黑衣的男人无声出现,将林家人包围在中央,从他们身上外泄的气势之中,就算是普普通通的人也能轻易感受到那股浓浓的血腥味。

他们看人的眼神,不含尊重,更没有顾忌,似是随时有可能突然暴起伤人的那种感觉。

他们是君家的直属卫队,只听从君家少主的命令,世俗规则,从不介意,更不会因为某人位高权重、身份显赫而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