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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林琳宝恼怒的攥起了拳,“帝都的世家,哪一家不是由家长来决定子孙的婚事?很奇怪吗?”

夏晴点了点头,声音有些闷,“还好。”林琳宝说的倒是没错,在帝都,越是显贵豪门,在子孙的婚事上干涉越多,他们很努力的在寻找门当户对的伴侣,只有合适不合适,并不把感情放在第一位去考虑。

而在那个时候,夏家被全力打压,整个家族处于风雨飘摇中,自是入不得战将军的法眼。

纵然君霐对她有了感情,可那并不是成为战勋让步的理由,反而会因为君霐深深在意着她而下定决心,彻底的除掉她。

夏晴眯着眼,想的出神,对于当年的事,她依旧不知细节,可若是从这一点出发去考虑,却不难还原事情的真相,如果真的是那位一手遮天的老人从中作梗的话,那么君霐看到的那个去偷文件,并与她极其相似的女人,以及送到她手中,以君霐的名义要求她送文件去给自己家人的那些人,应该都是实现安排好的吧,以战将军的手段,这一点不难做到,事实上,是太容易做到了。

其中某一个让人疑惑的点一旦贯穿,整个事件变的明朗起来,夏晴深深的长叹了一口气,如果真的是那位老人在做这一系列的小动作的话,她与君霐怕是没那么容易结婚的。

瞧瞧,还有不到四十八小时就要举办婚礼了,而准新娘却被下药带到了不知名的地方,不得不面对另一位君家独\裁之下的牺牲品。

“你没出现之前,我就已经在准备与君少的婚礼了,我在法国找知名设计师定做了婚纱,还重金邀请珠宝大师专为我准备了婚礼上佩戴的全套首饰,我每天勤奋的去做保养,确保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维系在完美状态,我甚至还去报名学习新娘料理,努力的让自己成为一名宜家宜室的好妻子,我做了这么多这么多,可是,他居然不要娶我了,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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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出现之前,我就已经在准备与君少的婚礼了,我在法国找知名设计师定做了婚纱,还重金邀请珠宝大师专为我准备了婚礼上佩戴的全套首饰,我每天勤奋的去做保养,确保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维系在完美状态,我甚至还去报名学习新娘料理,努力的让自己成为一名宜家宜室的好妻子,我做了这么多这么多,可是,他居然不要娶我了,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林琳宝捂着双脸,依偎着墙壁,瑟缩着蹲下,她看去很无助。

夏晴很想表示同情,但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这画面很诡异,至于问题出在哪里,一时之间,她还不能分辨不出,眯着眼,她淡淡的看着林琳宝颤抖的身子,默默在心里问自己,一个强势的女人,手中握着数万员工的生计,在谈判桌上雷厉风行,比男人还要凌厉三分,这样的女人,会因为爱情失意,未得到某个男人的认同,而崩溃至嚎啕大哭吗?

最起码的自制力,应该还是会有的吧?

如果她遏制不住负面情绪,那她是怎样坐稳上位者的位子呢?

“夏晴,我真的很爱很爱君少,我和我的家族不能没有君少,请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你那么年轻,也那么的漂亮,有很多出色的男人视你为珍宝,没有了君霐,你一定会生活的很美好,不管在哪个男人身边,你都会很幸福很幸福…”林琳宝哽咽着,乞求着,她将头整个埋入膝盖里,蜷缩的成了小小的一个团,大部分人看了这个画面,都会为之动容。

可那不包括夏晴。

她只是觉得怪异,越来越怪异。

与林琳宝接触的机会不多,但对这个人,夏晴应算是有一定程度的深刻了解,她越是表现的软弱,夏晴的疑虑便越是深,就好像是在看一场拙劣的电影,演员的演技极差,看客无论如何都不能融入其中,相信扮演者索要表达出的感觉。

于是,夏晴不言,不语,不急,不燥,她有耐心也有时间等待,倒是要看看林琳宝意欲何为,她总不会一直哭一直哭,哭上个几天几夜吧?

房间内一片静谧。

夏晴望向窗外,看到了一整片盛开的蔷薇花,姹紫嫣红的绚丽,经过昨夜的雨水洗刷之后,花瓣凋零,却也有许多花儿更显娇艳,花团锦簇,美不胜收,就算是残缺,何尝不是另一种美呢?

林琳宝啜泣了几分钟后,抬起头来,脸色一片冰冷,眼角哪有一丝潮湿,“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果真不带半分善良。”

夏晴柳眉一扬,微笑的将视线挪回,“不装了?林小姐,你演技实在是差,连我手下最近才签约的新鲜人都不如,下次若是想要骗人,不如先去进修一番,我可以介绍你个靠谱的培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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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柳眉一扬,微笑的将视线挪回,“不装了?林小姐,你演技实在是差,连我手下最近才签约的新鲜人都不如,下次若是想要骗人,不如先去进修一番,我可以介绍你个靠谱的培训班。”

“看样子,你是绝不会把君霐还给我了?”林琳宝站起了身,拉扯了下身上的白裙,整理好仪容,她看人的时候,目光抬的高高的,看上去总带有几丝盛气凌人的意味,没错,这才是林小姐的风姿,她本来的那个样子。

夏晴觉得自己更习惯面对的这样子的林琳宝,如同她记忆中的那样,是一个极其不好对付,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可以毫不犹豫的将所有人当成垫脚石踏在脚下的强势女人,柔弱无助什么的,与她无缘,这女人天生就是主动出击的战士,宁死都不会掉半滴眼泪的那种,你指望她为了一段从未开始过的感情哭的天地失色?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不过是跟月球撞地球的概率差不多而已。

“从未抢过,何来还的说法。”单指按摩左侧疼的厉害的太阳穴,夏晴抿嘴,微微一笑。

“那就是不还喽?”仿佛没听见夏晴说的话,林琳宝回以一笑,冷冷的,笑意不抵眼底,脸上已布满了可怖的杀气,“其实我并不意外你会如此回答,夏晴,你这个贱女人,属于我的男人你也敢碰,哼,我的东西,就算是不要了,也只会毁掉,绝不会拱手让与别人,冒犯过我的人,我绝不会放过,尤其是你!”她指着夏晴的鼻子,冷笑,一字一顿咬牙道,“你等着瞧。”

撂下狠话,也不等夏晴回答,一转身,开门走出去,并将门牢牢锁上。

与此同时,另一侧的墙壁,忽然间变的透明,三只极大的成年藏獒在一个男人的驱使之下,通过强化玻璃的窄门挤进来,那男人把一条裙子抛在了距离夏晴不远的地方,跟着马上退出去,依旧是将门牢牢的锁紧。

那三条极大的藏獒,每一只都拥有者庞大的身躯,立起来的时候,比普通的成年男子还要高。

它们拥有着尖嘴利齿,圆眼中透着幽幽的冷光,尖锐的爪子在地毯上又抓又挠,当它们集体向前扑进的时候,地面似乎都在为之震动,爆发力十足,力量亦大的惊人。

房间内安装的扩音器内传来林琳宝冷笑的声音,“夏晴,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三只獒,它们饿了三天了,好不容易熬到现在,为的就是要饱餐一顿,你不要让它们失望喔,至少要喂他们个半饱才行。”

借‘獒’杀人吗?真是个好主意啊!将来就算是追查起来,伤人性命的也仅仅是三只畜生而已,她林琳宝可以轻轻松松的把自己摘个干干净净,而不必为了她的死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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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獒’杀人吗?真是个好主意啊!将来就算是追查起来,伤人性命的也仅仅是三只畜生而已,她林琳宝可以轻轻松松的把自己摘个干干净净,而不必为了她的死负责。

夏晴盯着那三只藏獒,水汪汪的眸子半眯着,飞扬的眉毛微微一蹙,之前对林琳宝仅存的那一点内疚,在这三只畜生出现的刹那,消失的无踪无影。

这种暴戾又极端的性子,得不到便不择手段,发现左右不了,干脆下死手,用狠招,哪怕手染鲜血也在所不惜。

夏晴可以理解林琳宝想要嫁给君霐的心情,但夏晴不能接受君霐的身边有可能真的伴着像林琳宝这般的女子为妻,“杀了我,你就能得偿所愿了吗?不,你错了,就算没有我,君霐也不会娶你,你死了那份心吧。”

“死不死心是我的事,君霐会不会娶我是他的事,而你夏晴,只需要走上你该走的路就好,我开始迫不及待的的想要看这三只獒犬将你撕裂成一片又一片,你那身专为勾引男人而生的细皮嫩肉成犬口之中的食物时,你会后悔之前所做的过的一切,并且永远记得,别人的未婚夫不可以抢,别人的幸福不可以毁灭,一旦做了,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林琳宝冷笑不减,宛若尊贵的女王般坐在软椅中央,有男仆端着红酒殿下,等着伺候林琳宝喝下午茶。

地上丢弃的衣物,正是夏晴之前穿着的那一套。

藏獒嗅觉极为灵敏,从衣物上残留的气息之中记住了夏晴的味道,一察觉到她在附近,立即兴奋起来。

夏晴瞪视着那三只藏獒,而三只藏獒同时也在不怀好意的锁定住了她,摇头,摆尾,毛发飞扬,森白的獠牙龇起,口水一滴一滴的从齿缝中央落下来,毫不掩饰它们对夏晴的特殊兴趣。

夏晴一撩长发,一枚银色的镂花发钗凭空出现,被她牢牢握在了手中。

林琳宝疯狂大笑起来,“夏晴,你打算用这玩意挡住它们吗?那可是藏獒,血统纯正的西藏獒犬,是犬类之中体型最大,性情最凶恶的一种,它们饿极了,是要吃人的。”

“你果然是疯了。”夏晴的声音隔着一闪强化玻璃墙,听起来有几分模糊。

“我疯了又怎样?你却是要死了,等你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会有人去告诉君霐,这完全是一场意外,到时候,嫁给君霐成为君家少夫人的仍旧是我林琳宝,你夏晴就在地狱里忏悔过往吧,哈哈哈哈哈哈。”林琳宝狂笑的声音通过扩音设备放大了几倍,听起来刺耳极了。

而藏獒被突兀扬起的声音一刺激,竟动作一致的向夏晴扑了过去。

夏晴早就在注意着三只畜生的动作,她动作灵敏的从公主椅上弹起,单脚一跃,跳上大床,连续翻滚,只用半秒便到了床的那一边,一闪身,躲到了套房的衣帽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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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早就在注意着三只畜生的动作,她动作灵敏的从公主椅上弹起,单脚一跃,跳上大床,连续翻滚,只用半秒便到了床的那一边,一闪身,躲到了套房的衣帽间内。

衣帽间与睡房之间只用了一串极具有梦幻色彩的水晶帘相隔,没有装门。

三只藏獒几乎没有停顿,便接连冲了进去。

从林琳宝的视角,完全看不到衣帽间内发生了什么,她悠闲的啜饮着一直端在手上忘记往唇边送的红酒,喝着喝着,发觉酒的颜色猩红,与血的颜色很是相似,脑海中自动出现了血肉模糊的画面,刺激的她一阵阵反胃,就被往地上一掷,发出清脆的响声,红酒晕染在白色的地毯上,更像是被血染红了一般。

衣帽间内,传来了奇怪的呼啸声,藏獒在更激烈的犬吠,玻璃碎裂,还有各种说不出缘由的怪异响动,一股脑的传了出来,比菜市场还热闹几分。

特别奇怪的是,林琳宝如何努力,都没能听见夏晴的惨叫声。

难倒那女人很没用,一下子就被獒犬咬断了咽喉,瞬间停止呼吸了吗?而这些激烈的响声,不过是藏獒在分食她的尸体,吃的真香啊,那女人就那么的美味吗?

林琳宝罗处恶毒的微笑,幻想着花容月貌的情敌在一群畜生的尖锐利齿之下被咬成了支离破碎的场面,“下辈子还敢跟我抢男人吗?哼,你也不打听清楚,我是什么人,跟我争丈夫,可不好有什么好下场,何必呢,我给过你很多次警告了,你就是不听啊,在被狗咬死的那一刹那,你是不是后悔去勾引君霐了呢?可惜,后悔也晚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给你吃的,再见了,夏晴,从这间屋子离开后,我会永远的忘记你,就当这个世界从不曾有你出现过,再不会想起你。”

“砰”的一声巨响,一个俊美邪气的男人自门外急急闯入,那扇看起来很结实的木门在他极重的一脚之下,门锁直接踹坏,门板龟裂。

“林琳宝,你想干什么?夏晴呢?”男人气急败坏的大吼,焦急的寻找着本该安然等待着他回来的倩影。

林琳宝伸开手掌,漫不经心的端详着修剪的又尖又细的指甲,“牧远,你跟谁说话呢?那是什么口气?我又不是夏晴的保姆,也不是你雇佣来的员工,没义务替你看着她,更没责任理会她的死活。”

衣帽间内的声音完全消失掉了,想必藏獒们已经美餐完毕,永远的让那个她最讨厌的女人从世界上消失了吧。

牧远一心想护着她,可他不想想,护得住吗?

“林琳宝,你的承诺呢,你答应过不会伤害她。”牧远怒极咆哮。

“承诺?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可听不懂。”施施然,站起,仪态优雅,毫无瑕疵,林琳宝的目光自上而下落下,带着一种惯然高高在上的鄙夷,她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牧远的,不过是个没什么本事,虚有其表的小白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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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可听不懂。”施施然,站起,仪态优雅,毫无瑕疵,林琳宝的目光自上而下落下,带着一种惯然高高在上的鄙夷,她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牧远的,不过是个没什么本事,虚有其表的小白脸而已。

有求于人,寄人篱下,看似顺势而为,借风借水,实际呢?不过是一株长在墙头上的草,哪边风大,便不得不往哪边倒,根本没有掌控自己人生的能力,毫无价值。

林琳宝拉了拉裙子,用她特有的语调拖长了声音意兴阑珊道,“我还有事,没空浪费时间再闲杂人等身上,滚开,别挡住我的路。”压抑了那么久的时间,如今总算是将霉气一扫而空,她心情好的不得了,就大方的原谅牧远的无理好了。

走了几步,她阴测测的扭过头来,似笑非笑的扁了扁嘴,“对了,你来,是为了找那个贱女人吧,喏,她就在那间房内等你,小心喔,里边有三只很凶的小狗狗呢,可别让它们伤了你那张又俊又帅的小脸,不然的话,以后可没饭吃了。”

一股阴沉的冷气扑面而来。

牧远眼中迸射出可怖的寒意,那表情活像是要生吞了她似的。

在牧远尚未发怒之前,又是‘砰砰砰’接连三声巨响,从衣帽间内争相夺路而逃的藏獒们力道强猛的朝着强化玻璃墙撞来,一下没有成功后,它们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再接再厉往上扑,一下,两下,三下…藏獒们完全不知疼痛,巨响接连而起,那惊人的力道,竟然让经过特殊处理的防护玻璃出现了些许裂纹,整面墙都在跟着颤动着。

它们的背后,难倒有魔鬼在追吗?

被惊吓过度的野兽,爆发力惊人,撞击的疼痛感更刺激的它们凶性大发,而逃生的本能却一再的强迫它们加速逃亡的脚步。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林琳宝吓的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瞪圆了眼,傻傻看着那藏獒即将拍碎阻拦的玻璃墙,跳跃而出。

它们吃掉了夏晴还不满足吗?该死,早知道不把它们饿的那么狠了。

“混账女人,你把它们和夏晴关在一起?你疯了吗?你会害死她的。”牧远怒吼,眼看着那三只藏獒即将冲破障碍而出,他不得不四下寻找遮挡物或是趁手的武器,以求自保。

哗啦!

整面墙,终于支撑不住,完全碎裂,飞溅的玻璃碎片崩飞的到处都是,隐藏在强化玻璃之中的电路板冒着嘶嘶的火花,上千万美金安装的墙幕伪装就被三只藏獒给报销成一堆无用的垃圾。

藏獒跳了出来,继续向周围奔窜逃跑,林琳宝站的位置距离门最近,她深知獒犬的可怕,一见藏獒冲出来,腿脚瞬时没了力气,软软的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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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獒跳了出来,继续向周围奔窜逃跑,林琳宝站的位置距离门最近,她深知獒犬的可怕,一见藏獒冲出来,腿脚瞬时没了力气,软软的跌坐在地上。

再通灵性畜生,它仍是个畜生。

在慌不择路之时,哪里还认得它的临时主人是谁。

林琳宝挡门?直接从她身上践踏着跑过便好,至于被踩重的临时主人会不会内伤到吐血,那就不是藏獒乖狗狗会去考虑的事了。

林琳宝一声惨叫,腹部受到重击后,便直接被藏獒扑晕在地上了。

训犬师完全被这一幕吓的呆住了,好半天,都没敢凑过去看看林小姐的死活——被如此巨型的獒犬凌空一跃坐到了肚子上,再后腿用力的一踩,八成是要受内伤的。

就是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了,啧啧,林琳宝的嘴角和鼻孔一起喷出了红色的血柱,看上去惨极了。

而正在此时,一抹窈窕靓丽的倩影从衣帽间中踏出,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迸射出深沉的暗色眸光,柔软的手臂慵懒的伸展着,不经意间的动作蕴藏着强劲的力道,可不正是大家都以为葬身犬口的夏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牧远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的眼神,略带些呆滞,直勾勾的望着夏晴优雅向他一步步走来。

那只镂花银簪,又长又尖,被她握在手掌中央。

弯曲的长发松散披在肩头,慵懒跟清纯无辜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水眸淡淡,看来慧黠狡诈,显然不是个好惹的女人。

仔细观看,那银簪的尾端有一条细入毛发的线若隐若现,甩开时,可化为一片银浪,赫然是制造精细的银鞭,虽然鞭身细长,威力却不容小觑,那一道道银光,挥舞起来,分明比利刃还要伤人,藏獒臀后那一条条细密的伤口应该就是由这东西制造出的,真的无法想象夏晴是怎样操控着那细如毛发的银鞭在藏獒身上制造出血肉外翻的可怖伤口,让原本以凶猛闻名的藏獒惊慌失措宛若丧家之犬,其中有一只发现已逃不开了,顿时收敛起了杀气,乖乖趴下,望着夏晴深处血红的舌头,讨好状摇了摇蓬松的尾巴。

夏晴手中的长簪银鞭自由挥舞甩开,化为一片银色的波浪,空气中有嗖嗖的异响持续。

藏獒低沉着肩,嗷嗷哀叫,诚惶诚恐的讨饶。

显然又想起了在衣帽间的那顿粗暴,被银鞭‘伺候’的很彻底,形成了永生难忘的本能,已完全屈从于夏晴脚下,奉献上了动物最珍贵的忠诚。

牧远从遮挡物后走出,眸中带着笑,“看不出你还有这一手,比驯兽师还厉害呢,害我白担心了。”

夏晴眼儿眯起,“牧远,你什么时候跟林小姐搞到一起去了?这件事,原来你也有份。”她指的是绑/架自己,算计着要把她喂给藏獒吃掉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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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眼儿眯起,“牧远,你什么时候跟林小姐搞到一起去了?这件事,原来你也有份。”她指的是绑/架自己,算计着要把她喂给藏獒吃掉这笔账。

“别用那么难听的字眼来形容我和林小姐短暂的同盟关系,大小姐,我俩没没有‘搞’到一起去,这种狠毒的女人我可不敢‘搞’她,仅仅是利益联合,暂时携手,把大小姐‘请’过来谈一谈,至于刚刚发生的事,纯粹是林小姐一个人在筹谋、施行,与我无关。”牧远微笑着撇清干系。

夏晴仍是笑着,水眸饱含冷冽之意,“你摘的倒是干净。”

牧远耸了耸肩,“我本来就很干净。”

“你身上中的毒完全好了?”夏晴上上下下打量着容光焕发的他,丝毫不见颓然之色。

“大小姐这是在关心我?”牧远感动的快要哭了。

“你说呢?”不答反问,夏晴的声音听起来又冷又凉。

牧远收敛了夸张的面部表情,摸摸翘翘的鼻尖,诚实摇头,“看起来不大像。”

“你绑\架我,目的是什么?”眉色之间戾气一闪而逝,夏晴决定开门见山的直接问,她的心情稍显不好,没那种虚与委蛇的耐心。

“大小姐,你看,误会了不是?我怎么会绑\架你呢?不过是用了些小小的手段,把您‘请’到这儿住上几天,看看风景,聊聊家常,等到时间一到,我会亲自开车把您送回家。”牧远笑着扫了一眼周遭的狼藉,视线在那只努力摇尾巴讨好卖萌的藏獒身上停顿了半秒,便挪开了,“让你遭遇到的麻烦,是有些人擅自主张的行为,我的确是疏忽了,向大小姐真诚的道歉,请您接受。”

夏晴将长簪恢复原状,随意往长发里一插,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真不知她是如何将那细长的镂花银簪藏的垂散的长发之中的,不过也就是这种让人想不到的地方,才躲过了被搜走的命运,让她身上留下了一件可防身的武器。

“有话说,不说就放我走,牧远,如果你想利用我来打击君霐,我劝你最后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对他来说,我没那么重要,值得他牺牲一切,不顾一切,你将现代人的情感看的太重了,危机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够被牺牲掉的。”她故意贬损和君霐的关系,试图降低掉自己的重要性,以换得降低对方戒心的目的,在夏晴看来,这个牧远觉不简单,为了对付君霐,他不惜花费重金去请几十号雇佣兵回来,还有办法在中了毒之后,全身而退的离开,没过几天,就又活蹦乱跳的出来兴风作浪了。

还有那个被藏獒砸吐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林琳宝,她不是被君霐的人打断了手脚吗?恢复的速度也是够快的呀,遇到神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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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被藏獒砸吐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林琳宝,她不是被君霐的人打断了手脚吗?恢复的速度也是够快的呀,遇到神医了?

牧远微笑,“如果是你说的那样,大小姐又何必急着离开呢,不过是一个不值得女人眷恋的渣男,有他没他,有何干系。”

夏晴黛眉微挑,饱含嘲意,“他是渣男,你又是什么呢?”

牧远似乎听不出她话中有话,笑容可掬,认认真真道,“大小姐是我的初恋,我对大小姐一片真心。”他捂住左胸口处心脏起伏跳动的地方,

极为认真,动情道,“不管怎样,我都将你视为人生最重要的存在。”

夏晴的笑容转为更深,也更加的冷,“牧远先生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若您现在出道,一定是一炮而红,没准还能得到个影帝的头衔呢。”

“你不相信我的话?”牧远一脸受伤。

“我很欣赏你。”假话说的那么真,闭上眼睛不看他的表情,夏晴几乎真的要信了。

牧远妖娆的一笑,绝美魅惑,“大小姐不相信也没关系,时间会是最好的证明,明鉴我的真心。”

“你让开路,放我走,我就信你说的话。”情情爱爱,单是说说,有什么意思,好看的剧本,夏晴见的多了,更真心的誓言,她读过不知多少,再美好,也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看着漂亮听着美好,实际意义为零。

牧远摇了摇头,歉意道,“我真的很想听从大小姐的吩咐,可这件事,的确不可以,请你来这儿,另有用意,不单单是我一个人能决定你的去留,我唯一能够保证的是你的绝对安全,今天的事,绝不会再发生了。”

从门外,潮水般涌入一队人马,真枪实弹,重装负荷。

他们的表情,与他们身上穿着的衣物一样统一,僵硬,冰冷,不近人情。

从他们的身上,不难察觉出一股与普通人截然不同的特殊气质。

接受过系统的训练,无论是体内还是心智都已经过淬炼,足以承担起一般人无法完成的特殊使命,可以为了上峰的一个命令,而付出鲜血和生命,不管命令是正确还是错误,他们都会坚决而彻底的执行。

就像是——军人!

而能够一次性驱使这么多军人效力,做的还是一些狗屁倒灶见不得人的偷鸡摸狗的勾当,且还与她有些过节的人,其实并不难猜。

林琳宝也好,牧远也好,他们纵然手眼通天,但绝达不到这种程度。

能做到的人,唯他而已。

夏晴心里有了数,忍不住抬头望天,可惜无语的她只能看到天花板。

她在娱乐圈内与人为善,做事向来留有余地,真正得罪到死的人其实不多。

满打满算,也就是眼前的这几个人了,真好啊,有过些过节的人组团来找她麻烦,她是不是该高举双手,深表荣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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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打满算,也就是眼前的这几个人了,真好啊,有过些过节的人组团来找她麻烦,她是不是该高举双手,深表荣幸呢?

“你,跟我们走。”一个冷鼻子冷脸的家伙迈着军步上前,伸手就要拉扯夏晴。

在他的手指还未碰触到夏晴的手臂之前,她慢悠悠的来了一句,“你们是战将军的警卫班吧?新来的?”

那人一愣,望着夏晴阳光灿烂的笑容,下意识的答道,“是。”

就知道!

夏晴无辜的眨了眨眼,黑睫随之扇舞,“你知道上次欺负过我的警卫班,下场如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