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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皇帝出了万寿宫前往永和宫宁妃的宫所.

宁妃早己率人迎驾.

“爱妃请起。”安和皇帝回顾四周,永和宫中太过于雪净,摆设寥寥落落,檀香的味道淡淡的绕在四周,宫院两边植了两棵大树,中间只有一个汉白玉的呈祥吉祥物摆着。

宁妃发现皇帝并未和秦梅一同到来,这种荣宠让她忐忑不安。

他刚坐定,太监宣旨,宁妃品性恭良,抚育四皇子有功着升为贵妃。

“谢皇上恩典,万岁,万岁,万万岁。”

安和皇帝早上想提笔封位,没想到下午就让太后知道了,宁心殿的人也该撤换了。

“贤妃驾到。”

“德妃驾到。”

“皇贵妃贺到。”

随着消息的传开,来永和宫贺喜的人络绎不绝。

没多久,四妃,两位贵人济济一堂。

德妃看见安和皇帝亲自来了永和宫,心中别有一番滋味,宁妃在后宫中一直默默无闻,没想到自己也有一朝屈居她的下面。

贤妃更不是滋味,自己生了两位皇子,母家现在与宁妃母家也不相上下,而她只抚育了一个四皇子,已经爬到她的头上去了。

皇贵妃更是冷透了心,太后言道,只有皇长子与皇二子有继位者之像,现在宁妃无端端高升,莫非皇帝有意抬高四皇子的身份。

一时间妃子们各怀鬼胎,脸上却同喜着宁贵妃的殊荣。

“即然爱妃们一起来了,朕今晚也不便留宿在永和宫。”安和皇帝笑咪咪看她们一团和气的模样,突发此言。

本想造退的贤妃已经打起了小九九,不打算那么早回长阳宫了,其它人的心思也一样,反正不能让宁贵妃占尽便宜。

“朕今晚赐宴永和宫,让爱妃们同乐。”

宁妃刚想谢恩,皇帝又开口了“爱妃这里太过雪净了,怎配得上贵妃之仪,下个月起爱妃就住到启祥宫去。”

接二连三的喜气非但没有让宁妃高兴起来,反而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太出风头了,早知道不应该自作聪明把致阴草先给皇长子的侍卫服用作警示,而是直接禀明皇帝。

现在皇贵妃,德妃,贤妃已经看自己不顺眼,皇帝那边也因为她的七拐八弯的态度惹火, 把她的清净日子打搅的一干二净,不出意料的话,自己的母家也将升迁,这样一来自己一家全部站到刀风浪口上,是祸是福难定!!!!

蓝雨

临近秋天的时候,夏邦的国主来朝,随行有年满十三岁的公主,目的不言而喻.

这时长春园里,龙床上的秦梅做梦自己在现代上班的时候竟然迟到了,她啊了一声叫出来,趴在她身上的旭华身体略动了一下,继续好睡.

窗外缕缕的晨光带来了清甜的空气,她弹跳了起来,急急忙忙把衣服穿上,只有不自觉的旭华一如既往的抱着枕头沉浸在梦乡里.

这臭人,不知道今天有人来吗?还睡得那么安稳,她认命把衣服一件件帮他穿上,这时门外听声的宫人听见了她起床的声音,也开始传递消息:“娘娘,前头的人来过了,说夏国主差不多进园了。”

“我知道了,你们再等一柱香的时候。”说话当时,秦梅正奋力帮旭华套上靴子,可怜她忙的满身大汗,倚在床边的男人依旧睡眼朦胧。

一柱香的时候过去了,宫人捧着洗漱用品进来,一条温冷的毛巾立刻上贪睡的皇帝脸上,害得他打了个激灵,火气一来,扔走脸上的毛巾想倒头再睡却对上一双冒火的眼睛瞪着他。

他立刻精神抖擞的站立,那姿势和小五怕被骂的样子有得一拼。

别宫苑里已经大规模响起迎宾国乐,秦梅一一扑灭在自己身上立起的鸡皮疙瘩,暗道自己强推掉差事不愿意和他一起见夏国主,要不然一上午听见这国乐,骨头都要冰掉。

夏国国主和自己的女儿分坐着两顶华丽的轿子,在即将进宫之前,两人已经下了轿子,身后是数十人的仪仗队,武士分别在两簇拥着他们.

此时壮丽巍峨的长春宫院,正门大开,几百名仪仗校尉,腰悬宝剑,高举旌仗,排成了威严的队伍,正中是安和皇帝,一旁是宁贵妃,然后又在鼓乐声中接受了夏国主行了三跪九叩头的臣礼。

宁贵妃看见跪在她脚下的国主和权贵们,心底那片深深暗藏的权势之心强烈的跳动。

察觉到皇帝的目光,她连忙收起表露的渴望,恭敬的把自己移到他的身影后面。

晨曦的阳光中夏国公主的黑发闪烁着黑亮的光泽,身上飘逸着令男人痴迷的清香,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睛时不时打量着皇长子,只见皇长子态若自然,见她眼睛望来,只是点了一下头便和旁边的侍卫窃窃私语.

她正是含苞欲放的年纪,对自己小一岁的小鬼不太感兴趣,一对多情的眼睛转移了方向,飘到了据说是金朝里最尊贵的男人身上.

无奈皇帝正在和她的父王交谈,倒是他旁边一脸微微浅笑的妃子对她点了点头.

“那公主竟像骚包一样,眼睛快要掉到万岁爷身上了。”东平脸上微笑着吐出刻薄的低语。

皇长子吸了吸鼻子回道:“闭上你的嘴,小心惹祸。”

展溢拉了一下东平的衣裳小声道:“少说点,那公主是要和大皇子联姻的。”

“就她”东平闷笑了一下,皇长子恼怒的看了东平一眼。

随着礼仪官的喊着“入席。”

皇长子和公主对面坐着,东平暗咒着什么皇家礼仪,吃个饭也要先奏乐。

开席后,公主盈盈站了起来执壶给皇帝和皇长子斟酒。

十三岁的女孩竟洋溢着妖娆的风情,玉手纤纤帮安和皇帝倒酒,末了暗送个秋波做为赠礼。

等走到皇长子面前,她正正经经的帮他倒酒,倒完酒抬头一看,东平促狭的学着她送媚眼的样子也对她抛了个媚眼。

展溢一旁观望憋笑到脸红脖子粗。

公主眼睛闪过一丝恼怒,乳臭未干的小鬼,公主心里暗骂,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来嘲弄她.

不同迎客厅的热闹,另一边的红色宫墙内,花丝却是蔓延至院外,珍珠黄的丝幔隐约可见精贵的桌椅和厅堂中央铺着华丽的地毯,壁上挂的画卷。

宫房外面侍立了十人左右垂首敛目的宫女所站的流芳亭台,它建在小湖中心,明黄琉璃顶装饰,雕花的栏杆,风卷着湖里缕缕的荷花幽香.

仔细的看着五皇子的练习本子,五皇子面前摆着一碗白粥,两碟酱菜,三个玲珑可爱的小馒头,小馒头中央镶着红豆糖.

下面跪着的一位太监回话:“五皇子昨天淘气爬上树掏了鸟窝.”

“哦。”

秦梅喝到半杯茶便盖上茶盖,放置一旁,淡淡的再问了一句:“还有呢?”

“昨日天热,孩儿吃不下饭,便扔在地上…”五皇子虚四岁,说话却有模有样“娘亲罚我今天早上不能吃早饭,中午只能用这些来充饥。”

说完后,他小口小口就着酱菜喝完那碗粥,再把三个小馒头慢嚼细咽,虽然饿极但依旧一派斯文用餐。

等纸上写满了新学的三字经,五皇子拿起小扫帚清扫流芳亭的落叶,嘴里还要背诵“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初秋的骄阳似火,五皇子的小脸上流满了汗水,但仍然一丝不苟的打扫,肚子很快空了,他十分想念昨晚被他泼在地下的米饭。

“知错了没有?”

“孩儿知错,能降皇家,锦衣玉食是祖上所荫,不是孩儿出力所为,金朝尚有未得温饱的平民,孩儿应当惜福 。”

“知道就好。”秦梅步出亭子,“你只是命好,其它和普通人一般无二.”

“孩儿知错了。”

一等他说完这句话,一碗米饭就搁上了石桌,上头摆了几片青菜,淋了一些肉汁,可是在饥肠辘辘的五皇子看来不亚于山珍海味,阿娘是好人,不会让人饿肚子,但也绝不允许别人糟蹋粮食。

嫩黄色的衣纱,黑色的发,如初生芙蓉花一样清新可人,眼在笑,唇含情,如花笑靥的夏国公主轻歌曼舞,她的联姻对象是金朝的皇子,但当她见到安和皇帝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成熟的男人,儒雅,有着旁人不可比拟的尊贵闪发的光芒更能吸引情窦初开的少女。

东平却看不顺眼这个公主,做作,哪有梅姨的一半的清润柔和!

公主注意到安和旁边的美妇--宁贵妃,宁贵妃对于公主来说已经不年轻,空有几分华贵的外表,想到这,公主的神情中带着高傲。

看着夏国公主的眼神,宁妃打了个冷战,一时的荣贵让她忘乎所以了,若不是秦梅在,这些鲜艳灵动的少女将有多少会涌进后宫中,等她们在后宫成精时,她的明哲保身已经不是一种好办法.

外面湛蓝的天空,此时竟下起了过云雨,雨点透过阳光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雨丝衬着那依旧不变的天空颜色像下了一场,丛间开始枯黄的小草经过滋润后竟透出丝丝嫩青.

不知外面变化的公主继续随着曲音翩翩起舞,她柳叶眉轻动,眼波流转,尽显百媚千娇,与皇帝目光相遇的瞬间,却见尊贵的天子眼中有着一丝心不在焉,再睁大眼睛相看时却是满眼赞赏她舞姿的神情,让人怀疑刚才眼花看错。

女人啊!纵使年轻时有绝世容颜吸引男人,当年华老去时,皱纹会覆盖住那风华绝代。

若一个男人只是迷恋娇丽的容颜,那么红颜未老恩先断,新人们的欢笑永远是她们心头的剌.

宁贵妃暗暗想着,却看见皇长子无波的眼睛,心想这联姻恐怕是不成了.

皇帝自有他的天秤,他的边疆稳定,他的子嗣茁壮成长,既有皇贵妃的二皇子,也有出生带着百花齐香,红霞满天传奇的三皇子,再往下还有他的心头肉五皇子.皇帝断不可能让平复没有多少年的后宫再起波澜,公主和亲的作用已经不大了.

晚上宴会贵客时,皇帝只露了一会面,留下一场精彩的杂艺和歌舞给夏国主以及公主.

夏国主重金收买的人员回禀说是皇帝的姐姐生病.

夏国主腆着肚子迷惑不解,是金朝的公主吗?为何他们两姐弟会住在一起,难道不怕天下人笑话,他想着想着连旁边美艳的宠妾讨好的喂他喝酒都让他一掌扫开.

长春园的寝宫里,夜明珠交辉着巨烛的烛光,歪在床上的秦梅就是想不清楚,上午还好好的,只不过在亭子里睡了午觉,傍晚就已经发烧.

她打了个秀气的喷嚏,再咳嗽了两声,认命的接过一碗苦药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旭华用被子包紧她,想让她顺利的发汗.

秦满嘴的苦味无法下去,一心想着要药后去味的梅子。

“梅子,我要梅子,不然的话舀白糖给我吃也行。”

旭华从被子外面抱紧她“给我老实点,少看你一天就是不行。”

“先给梅子,我要梅子,梅子梅子。”

“好。”旭华从盘子拈了一颗梅子,“啊!”

等秦梅打开嘴巴,那颗可爱的梅子却落进了他的嘴巴里。“酸的要命,不许吃,姐姐喝杯水就行了,太医说过梅子对药的效果不好。”

“糖也行。”

“小心牙痛”一杯清水就灌进她的嘴巴时。

她呛的咳了起来,“…咳…咳…坏…坏人…”这时舌尖传来甜味,原来是蜜糖水。

那边的夏国主却辗转反侧,他不知道金朝皇帝后宫的事,还以为那个宁贵妃是后宫最宠的妃子,害他白白浪费了一批礼物。

夏国的公主没有他的忧虑,只是在晚上试遍带来的衣裳和各种香水,并对着铜镜打量自己在哪个角度笑起来最美丽。

夏国公主

新的一天是新的开始,东平和展溢很早等在皇长子寝宫门前,等门一开,两人一左一右服伺皇长子穿衣洗脸.

不奇怪,不奇怪,有时候他们也会亲自帮他做这些东西.

东西全部是新的,新的衣裳,新的玉佩,新的鞋子,…难道他们忘了,节约是美德,浪费可耻.

他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东平帮他套上新的鞋子,黑黑的发顶在底下晃来晃去,很想伸手去摸一摸.

东平继续整理他的袖领,抬头一看皇长子模样怪异的坐在椅子里,她转头和展溢相视一笑.

两人簇拥着皇长子出去,因为在长春园里招待客人,皇长子也免了早课 .

“去哪里?”

“万岁爷叫大皇子过去他那里用早膳。”展溢和东平异口同声说道。

皇长子思吟了一下,他本想等父皇走后再去看望生病的皇姑,现在只好提前了。

跨进父皇宫殿,里面传来阵阵笑语,皇长子一边奇怪着里面的声音有些陌生,一边加快步子往宫里头去望。

“公主真是很可爱,平时爱做些什么.”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秦梅的轻言软语.

“我平时爱做…”是公主略带着嗫嚅的声音,她是公主也,还要做什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最多和姐姐们比衣饰的华丽或者是随哥哥们去打猎.

“女儿家有什么东西可做,不过随她母妃学学女儿经,养养花.”夏国主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替她掩饰说道“不过本王的女儿喜欢学舞,就让她去学了.”

“好啊,夏邦的人民都是能歌善舞的,想必公主也不错.”秦梅微笑.

皇长子看着里面的人,惊讶的发现父皇不在。

秦梅一看见他马上说道“祥儿快过来,就等着你用膳了。”

夏国主看着金朝的皇长子,眼睛一亮“大皇子。”推了推身边的女儿,夏国的公主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施礼道“见过大皇子。”

顿时一旁的夏国主笑眯了眼睛,岳父看女婿,越看越中意,虽然大皇子未足十三岁,但是风范仪表已经显露,况且身份显贵,纵使不是金朝的皇帝也是个王爷.

皇长子回礼,转头向秦梅问道:“皇姑身体可好了。”

“好了,你父皇今儿一大早被朝里的事拌住嘱咐我们不用等他。”

早膳已经备好,皇长子要坐到的旁边,他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小脸快要臊红了,求助的望了一眼东平和展溢.

哪想到,两人全部装作没有看见,安慰都免掉.

夏国主看着两个玉人儿并坐在一块,脸上的肉笑的一抖一抖.

秦梅客气让宫人先给贵客布菜.

皇长子坐如针毡,浑身不自在,笑容已经僵硬.

更是气闷,本来想一大早来见心上人,哪里知道碰到衰神,父王一个警告的眼神看过来,公主顶多只能做到皮笑肉不笑.

膳后是自由时光,夏国主继续去拜访金朝的其它王爷,秦梅微笑着向他提起说她听说公主骑马骑的不错,能不能让大皇子和公主去比试以促进两国的友好交流。

夏国主很谦虚的说他女儿骑马骑的很烂,正好适合在少人的地方献丑。

公主高坐在马背上,顺手把马鞭扔掉,没等她开口,展溢已经稳稳当当接住马鞭。

他恭恭敬敬把马鞭送还给公主。

“驾”公主起了戏弄之心,作势要走,却把马鞭抛的更高,不出意料,展溢一个翻身稳稳当当把它接住。

公主发狠把马鞭抛的更高,只听头上呼呼传来风声,一抬头看见一道身影以更快的速度去抢救那根马鞭.

英雄,公主结合昨天晚上微笑的最好方位,马上绽开最美的微笑.

一对上却是东平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一下子就泄了气。

“公主,请拿好自己的东西。”一说完,东平漂亮的跃上马背,对她微微一笑,别有一种阴柔的俊美。

“驾”公主骑马飞驰而去,气愤的把马鞭扔到最近一棵树上,东平再飞身一跃到树上拿住马鞭,衣衫随风起,东平转头对公主调皮一笑把马鞭扔回给她。

一刹那间,公主决定了,身份不是距离,年纪不是问题,相爱才是主题…

她刚下决定,皇长子已经骑马迎风而去,身姿潇洒无比,转头一笑,仪表非凡。

展溢随后跟上,风姿不逊皇长子。

她刚犹豫了一下,东平也出发了,只留她原地苦苦思索,到底是要挑哪个好???

公主心中桃花朵朵开,扬手起鞭跟上,她的后面呼啦啦跟了一群侍卫,却见他们三人分散开.

皇长子专挑水过大河,他喜欢涉水的感觉,东平偏重山岭让马颠的咯咯笑,展溢酷爱奔风在原野.

东平左,皇长子中,展溢右,三种格局,公主原想追东平见识山峰的壮丽,却见皇长子马匹嬉戏水间分外愉快,公主快要拉马参入其中时,展溢追风的模样又实在太过于诱人.

皇长子三人心照不宣,纵情欢笑,一直到转弯处计议商量了阴谋.

“那公主太白痴了,不如大皇子和展溢演一场龙阳好吓吓她。”东平对恶作剧乐此不倦。

展溢口没遮掩大声道:“东平比较像女人,不如你和大皇子来演。”

“不玩,玩出了火,父皇不会放过我。”大皇子很理智的拒绝两个人的点子。

“人来了,不要说话。”东平看见公主兴高采烈的骑马而来。

展溢与东平比较臭味相投,互相使了个眼色,东平尖着嗓子道:“不玩了,展溢,人家好累哦。”

公主听到此话,吓了一大跳,展溢忍住笑意就要策马上前入戏,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大皇子挡住展溢的路然后说道:“展溢,你不说过人比花娇,给公主摘的花呢?”

东平计上心来从怀里掏出半朵残花笑嘻嘻道:“展溢已经拿给了我,为了显出大皇子的诚意,公主的花应该由大皇子来采。”顺道抛了一个媚眼给公主。“公主,你说是不是?”一只手就要伸向公主那里去。夏国公主惊慌失措避开,像躲瘟疫一样。

趁着大皇子楞住的时候,展溢骑马大摇大摆和东平并头“不准多嘴,叫了你不准说出去的。”

“唔,人家对你的心很感动嘛!”东平的兰花指充满魅力一指,含咬住下唇,一幅甜丝丝带有小委屈的浓意,标准的发春样。

“够了。”这时皇长子厉声喝道。

东平和展溢吓了一跳,相互暗惊,不敢再作声了。

公主顿时明白他们是在作弄她,扬起马鞭就要开骂。

“本皇子早就发现你们异常,没想到青天白日下,你们公然打情骂俏,不知羞耻。”一听皇长子的这句话,夏国的公主脑袋里一团浆糊,真的?假的?眼神在东平和展溢之间溜来转去。

展溢和东平听出皇长子话里的警告,不敢太过于造次,齐齐用无辜的表情抵挡公主的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