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拉现在天天在给依依兰泡药浴,怎么没发现那玉佩不见了?”

祝容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给桑巴倒了杯推过去,桑巴沉默的端起,却不喝,“东西是左左拉送出去的,她自然不会总是去追问那玉佩的下落,她可能以为那玉佩是被她爹娘收起来了,也可能左左拉根本不在乎这事,那孩子,现在的性子还真是让人喜欢。”

桑巴没有接话,心中一一排查着那玉佩最有可能在谁身上,谁拿着玉佩,谁就是背后挑事之人很快,两人同时看向对方,吐出一个人名,“邓亚来?!”

邓亚来,邓青的叔叔,依依兰的亲叔爷,要说邓亚来当年也是部落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样样都拿手,就连劳作也能比别人的弄得更出色,而且他对自己要求很高,什么事都非做得完美不可。

邓亚来原本是上一代首领指定的继任者,他也一直严格要求自己,就算是桑巴,那时候对比他大上八岁的邓亚来也是服气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不会有任何变化的时候,邓亚来却出了事,说起来他也不是为个人,而是为了整个部落,不知道什么原因,从来不会走出自己地盘的一头名为速风豹的凶兽突然出现在了他们居住的盆地里,在外头玩耍的五个孩子有四个已经成了他的食物,只剩下最后一个却软在那里动弹不得。

邓亚来当时正好经过那里,没来得及叫大家就冲上去想把孩子抱走,但是那凶兽好像是受了刺激,本就比人类要强大,当时更是让邓亚来没有还手之力,最后,那个孩子他没能护住,他也只剩一口气,要不是听到惨叫来了不少人,他那一口气都剩不下。

可是邓亚来可能更希望自己就那么去了,原本部落里最优秀的年轻人一夕之间瞎了一只眼,手指断了四根,失去一条腿,在床上躺了半年才能下床。

首领当然是要另选了,邓亚来从那以后就消失在大家视线里,就算偶尔出屋,也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两夫妻对望一眼,要是问题出在他身上,这事情就真有些棘手了,毕竟邓亚来那么做是因为救人,不管他的举动造成了怎样的后果,他们都无法像处置别人一样重罚他。

可左左拉那里要是没个交待,她只怕也不好再教下去了,她教得再好,也抵不上人家破坏的快。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开解

更新时间:2012-10-918:07:32本章字数:4839

“还是不给我喝酒啊,今天我觉得我可有理由醉了。”

月色下,左左坐在屋顶上看着自若的放下茶壶和两个茶杯的男人,“难得,你居然会陪我喝茶而不喝酒。”

“酒不是好东西。”

“你还不是天天喝。”

“我也不是好东西,所以喝得。”

左左失笑,感情她是好东西,所以不能喝了?这都什么逻辑,酒还能挑人?

看着难掩失落的人,北方喝了口还温热的茶,啧,果然还是酒更好喝。

“左左,没人能做得比你更好了,只是你忘了一句话,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你在这边拼命想把基础打牢固,却防不住那些随处都能钻洞的耗子。”

“可她才五岁啊,和我学了两年,我教了她那么多正面的东西,怎么就会让那些污糟的东西占上风呢?我卜了一卦,可能是因为和自身有关,卦象不明,很混沌,我解不出来。”这几年下来,她占卜术已经学得不错了,桑巴偶尔会来问一卦,看他持续来她就知道卦象应该是比较准的,可这次,她无法从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这么苦恼啊,看样子是真伤心了,北方指了指院子里仿佛抱成了一团的众多植株,今晚左左头一次没有来喂养它们,担心之下,抱成一团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屋顶上的人,没有意识做为桥梁,现在的它们还不能直接和人沟通,意识更完整的才能稍微听懂它们的对话,这会正做着解说。

“左左,你知道为什么它们头一次见面就不欢迎依依兰吗?”

“为什么?”这是她一直不解的事。

“因为本性。依依兰本性中就有着它们不喜欢的东西存在,它们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心性纯静,对人心也是最敏感的。”

左左哑然,五岁的孩子本性能有多坏?不期然的。她想到了一个争辩了许久的话题:人性到底是本善还是本恶,难道依依兰就是那人性本恶的代表?

这不可能,不说依依兰本性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这莫干部落的人虽然也会有着小计较,但是大环境是绝对没问题的,就算有些心思。也绝对不会损及部落的根本。而巫女对莫干部落来说是重中之重。

也许,她得查查在后面挑唆的究竟是谁。

“北方,你帮我查查…”

“不帮。”打断她未完的话,北方给了她脑袋一下,“这事情你应该找的人是你们那个首领,难不成你还想私底下解决?左左,我也许确实太多年没有入世了,但是我毕竟活了很久。有些事情比你看得透,你要记着,处在你这个位置不能没有谋略。但是阴谋总归是见不得光的,阳谋却是堂堂正正能让人信服。且心底无愧,你之所以能得那些植株的喜爱,修为能增长得如此之快,都是因为你的心性不错,你要守好你的底线,绝对不能动摇,不然不止会失去朋友,还会修为大损,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是这样吗?她一直以为她之所以能和植株那么亲近是因为她功法的原因,原来还和她的心性有关,可是她也不是那么圣母无私的人啊,怎么就…

北方仿佛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不由得笑了,今晚的北方收起了他的嘻皮笑脸,显露出漫长的岁月累积出来的睿智,这时候的北方,像个智者,“人类虽是万物之灵,但是这并不代表其他东西就没了灵性,那些小东西虽然修为浅显,但是它们挑人的很,善良的人天底下没有吗?有,很多,在允许的情况下,他们也会发挥他们的善心,但并不是善良的人就入得了它们的心,左左,你只要保持住了本心,以前怎么做,以后还怎么做就行,尽了心,努了力,以后就当无愧于心。”

沉默半晌,左左笑了,拿起杯子碰了下北方手里那个已经空了的,“谢谢。”

“喂喂喂,你好歹给我添一点,太没诚意了。”

左左大笑,精神力全开,“小家伙们,接住我。”

没有任何防护,没有提气,左左就这么跳了下去,龙溪不知道从跟里跳出来就要去接着,北方弹出指风困住他,龙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往下掉,眼看着就要掉到地上了,急得恨不得剥了北方的皮。

千均一发之际,众植株齐心合力迅速织成一张绿色的大床,接住了左左,还往上抛了抛,左左大笑,干脆站了起来玩起了蹦床,一下跳得比一下高,植株们也来了乐趣,左左跳得多高,就有长长的枝或叶跟着弹起多高,大床也用力,玩得不亦乐乎。

北方笑眼看着,凌空把龙溪抓到身边,解开了束缚,龙溪跳起来就是一脚,北方避开,偷袭给了他一个暴栗,龙溪大怒,飞扑过去手脚并用的又揪又扯又扭,北方大笑,轻易的把龙溪困住往天上抛,一下扔得比一下高,仿佛在和左左比一样。

龙溪先是大叫,然后也忍不住笑起来,一声比一声清脆,北方抛得更起劲了。

左左像是想把心里的失望都发泄出去,连连催促道:“加油,再把我抛高点。”

植株们果然很听话,把床延伸得很大,也更有弹性,把其中的人用力往天空抛去,左左此时只能听到仿佛从心底深处传来的童稚笑声,大大小小的很多,明明显得嘈杂,却让她无比喜欢,心里的阴郁仿佛都散去了。

海棠和褚玲站在院子空地上看着,心里的担心这才放了下来,对依依兰的失望不止左左有,她们两也有,这两年左左拉巫为她花了多少心思她们都看在眼里,她们对依依兰也是尽心尽力,没想到不但被人嫌弃了,连左左拉巫的好她都没记住,反而落了埋怨,从心底里,她们就不喜依依兰了。

她们很担心左左拉巫,幸好,幸好有北方,有小公子,还有院子里那些一开始让她们吃惊害怕,现在却习以为常,时不时还会和它们玩上一会的植株。

等大家玩尽兴时已经月上中天了,心中阴郁之气尽去回屋洗去了一身的汗,左左就穿着宽松的衣服走进了透明罩里,伸了个懒腰,开始修练。

北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坛酒来仰躺在屋顶上缓缓饮着,龙溪在他身边修练,海棠和褚玲也各自回屋修练,院子里除了偶尔有植株们满足的叶子摇摆声,一片静谧。

精神力压缩而成的空间里,一切都很正常,循环来往着,毫无涩意,左左越加觉得如鱼得水,现在的修练对她来说一点也不枯燥,相反她觉得很有意思,对它们,她总有种护犊的情绪,好像这些都是她的孩子一样。

她居然有了这么多草孩子?哈哈哈,左左心里狂笑,蓦然,精神力空间剧烈抖动了一下,原本安静循环着的力量瞬间变得灵动起来,空间仿佛都有了活力,因为小显得有些紧窒的空间突然之间变大了数倍,小家伙们像是来到了一个新奇的乐园,欢呼着在里面奔走,是真的奔走,不再是限于意识了,连根茎都看得到。

…这些小家伙虽然向来不安份,天天都把她院子里松土无数遍,但是它们的根须却一直宝贝得很,绝对不会轻易露在外面,这是它们的根本所在,要是伤到了根须就会伤到根本,所以就算它们都还小小的,这点却是清楚得很。

可现在它们居然…

左左一时没了主意,只能继续保持这样的情况,不敢轻易动作,就怕伤着了它们。

北方在发现异常的第一刻就把酒坛扔了,他也不知道左左现在遇到了什么情况,各人修练的功法不一样,他也不敢轻易插手,考虑再三,还是布出一个结界,以他们相邻的房子为中心,方圆空旷的地方全笼罩在内。

左左不敢大意,试探的和玩得缠成一团的小家伙们接触,“碧碧?方方?”

“左左,快来,这里好玩,我们都好喜欢。”碧碧瞬移到左左的面前,左左这才发现她已经不是用意识在和她们说话了,而是她整个人也在这个突然形成的奇怪空间中。

急切的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左左直接把碧碧捧在手里,细细密密的根须非常柔软,很舒服。

“这样也没关系吗?难不难受?”

碧碧小嫩叶直甩,勾着自己前面的一撮根须道:“舒服,很舒服,它们在吃。”

意思是这样的话根须也可以吸收到她的力量了?那是不是说她进步了,突破了,所以就有了现在这样的情况?

可是这不是她精神力压缩构架成的空间吗?

…等等,左左冷汗直冒,她现在的精神力和意识都已经全收回了,而现在她的身体和植株们都在一处奇怪的地方,这里…完全看不到外面,也感应不到外面的情况。

她该不会触发了什么进入了奇怪的地方吧?!

“左左,左左,快快快,还要吃。”

回过神来,左左才发现因为自己走神力量的输出已经慢了很多了,小家伙们嫌太少了。

再大的烦恼看到它们这模样也觉得好像没什么大不了了,既然进来,总有办法能出去的,还不如好好修练一阵,说不定还会有意外之喜,感觉就一会会植株的反馈已经远超她自己那个小院子了。

ps:恩,谢谢鐘鼎山林打赏的和氏壁,很漂亮。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母亲(还债240加更)

更新时间:2012-10-918:16:15本章字数:3384

不知道修练了多久,身体没有一点疲累感,左左觉得更加神清气爽。

“左左,左左,快来玩。”碧碧本尊还离得老远,嫩叶已经延伸过来缠绕住左左,把人带到了自己面前。

扯了扯它的叶尖,左左看向都快成了一个乐园的空间,植株们你来我往的追追打打着,还有上演全五行的,或者两株植物各伸出一片叶子延伸得老长,缠绕在一起,绷得紧紧的,就像在拔河一般,哈,还真是在拔河,旁边还有呐喊助威的呢!

热热闹闹的场面让左左有一种错觉,好像这里本就是植物的世界,就她一个是外来者,是异类,哪怕是再觉得亲切,她也不可能变成一株植物。

突然,左左有些想念有人类的世界了,虽然那个世界不是那么光明,会有各种不愉快,可那才是她的世界,她再心善,也没有植物们完全的单纯无垢,她同样有着自私的本性,同样有着污秽的想法,所以她是人类,永远也成不了它们其中的一员。

抱着碧洗草来到安静的角落,左左把它放到和自己平视的地方。

“碧碧,你知道我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吗?”

碧洗草不老实的在左左手上跳跃,语露疑惑,“左左,这就是你的世界啊,你为什么要离开?”

“我的世界?我怎么会有…”这事情已经超出她能理解的范畴了,左左忍不住扯了扯它的叶子,“哎呀,疼。疼,左左,好疼,快松手啦。”

“不说实话就不松手。”

无数根长叶从碧洗草茎中心抽条而出,缠绕住左左。抢救自己最宝贝最嫩的那根,“我说的就是实话嘛,左左坏蛋。快放开我啦。”

碧碧不会撒谎,应该说这些植物都不会撒谎,左左原本以为碧洗草还瞒着她什么。看样子是没有了。揉了揉被蹂躏得有些恹恹的嫩叶,左左送了道力量过去。

就像吃了灵丹妙药一般,碧洗草很快就又精神十足了。

“要怎么样才可以离开这里又不伤到你们呢?也不知道进来多长时间了,小溪肯定着急了。”

听着左左的喃喃自语,碧洗草乖乖的伏在她手里,左左对它们的爱护它们从来都是最清楚的,所以它们爱戴左左,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

母亲…碧洗草猛的坐好。记起来它一直忘掉的事是什么了。

左左在烦恼自己的事,也没在意碧洗草的离开,所以就更没有看到原本玩闹嬉戏的各种植株都停了下来。集中在一起枝叶抖动了好一阵,然后往她的方向移来。

左左眨了眨眼。一大片绿色逼近,想忽略都难。

刚想问它们有什么事,它们却先行一步有了动作——全往她身上扑,嘴里喊着:“母亲,母亲…”

左左在没顶的绿色里石化了,是她的幻觉吧,这帮小家伙怎么会叫母亲,她一个人类,怎么就成植物的母亲了?这得是怎样神奇的杂交…

小家伙们可高兴了,它们早就想叫左左母亲了,可是左左那天心情不好,它们不敢惹她,后来玩得疯了,这事完全就不记得了。

今天终于喊出来了,好高兴,好高兴。

左左一一弹开它们,指挥着它们排排坐好,拎着碧洗草在手里瞪视它,咬牙切齿的,“碧碧,老实交待,你们在玩什么。”

碧洗草看不懂人类的情绪,这会它正高兴呢,兴奋的长叶飞舞,跳舞一般,“你给依依兰讲课的时候,悠悠都有听哦,然后她会告诉我们你讲了什么,悠悠,快出来。”

悠悠是一株极其高大,性子却极其害羞的荆棘类植物,全身都长着刺,它最强的攻击就是能把这些刺当武器,让人防不胜防,它也是这一帮植株里修为最高的,不用意识也能和左左交流了。

修悠顿时身子矮了一截躲了起来,那个笨蛋,左左生气了都不知道,它才不要出去。

左左没找到躲起来的悠悠,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收拾这胆子越来越肥的小东西,曲起手指,带上了一点力量,一下一下的弹在碧洗草的嫩叶上,这是它攻击的叶子,却也是它最嫩的地方,偏偏它还不知道好好护着,左左不朝这里下手朝哪里。

“啊,母亲坏蛋,打碧碧,悠悠,快出来啦,母亲不相信我说的。”

悠悠虽然胆小害羞,偏偏还有个好性子,看到它真的被打了赶紧移到左左面前,小声的解释道:“那天听到你给依依兰讲父母爹娘的意思,我就给它们讲了,然后我们都觉得是你把我们养大的,还天天喂我们吃的,不就是母亲吗?左左,你不愿意做我们的母亲吗?”

说到后面,悠悠问出了大家心里都想问的,它们都很喜欢左左,要是左左做它们的母亲就好了。

左左头疼无比,这个问题要怎么解释才好。

“你们的母亲应该在森林里,要是你们愿意,可以回去找它们的。”

悠悠是懂得最多的,听到左左这么说便摇头,“我们能修练到现在这程度全是因为你,在这之前我们都只是有一点点意识,可是修练出这一点意识都用了无数年的岁月,就算我们真有母亲,也早就死掉了,同一类中能有其一能修练有成便已经是万幸,左左,我们能有今天要谢谢你,是你让我们从懵懂中一步步走到现在,还保护我们,要是我们还生活在森林里,可能早就在凶兽的战争中死掉了。”

所有的植株都很安静,它们不能够全部理解人类所说的感谢,但是对它们而言,左左就是它们最重要的人,要是左左遇到什么危险,就算拼上它们全部的修为,它们也愿意。

左左鼻子有些酸,明明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怎么到了它们眼里就成了绝世大好人了?摸摸悠悠身上在她触碰上之时就已经变软的刺,“你们都看不到帮助你们对我自己也有帮助吗?要是没有你们,我的修为增长不会这么快,我们是在互相帮助,你们不用这么感激我。”

“可是这对我们帮助很大啊!”

左左不在和它们纠结这个问题,在她心里这就是互惠互利的事,她没那么厚的脸皮认为这全是她的功劳,“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能叫我母亲,这对你们的母亲不公平。”

植株们明明觉得不是这样,可就是找不出理由反驳,心下着急之下都希冀一直最聪明的碧碧能有好办法。

被这么多人期盼,碧碧又骄傲又着急,最后干脆胡搅蛮缠,“不管,反正你就是我们的母亲,以后就这么叫你,对,就这样,母亲,母亲…。”

头疼的听着原本只有碧碧的喊声变成了大家一起喊,左左身子往后一躺装死去了,做一帮子植物的母亲,好想哭…这是种族的跨越啊!

植株们齐齐大笑,这是胜利的笑声,左左肯定。

碧洗草小心的凑过来,讨好的道:“母亲,你要离开的话很容易的,这是你的世界,你想离开就能离开。”

想离开就能离开?控制着现在就有这个想法,左左坐起来问道:“那对你们会不会有损伤?”

“不会哦,我们就在原来的地方啊!”

那就是说,这其实还是在她家的院子里?环眼看了四周,可这明明就不是的。

不管了,试试就知道了,心里想着离开,场景瞬息变化,回到了她熟悉的院子里,赶紧看了一眼身边的植株,除了更精神外,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左左这才放下心来。

还没来得及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北方便出现在身前,伸手把人从透明罩里拉出来,从脉象里没有查出任何问题后才终于松了口气,这几天,他也是担足了心。

龙溪抱着姐姐的腰不松手,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到姐姐真的回来了,他好怕又要过回以前一个人的日子。

左左蹲下身把小孩抱在怀里,小溪对她的依赖她从来就知道,她也想让小溪多认识一些孩子,这样他才能不孤单,可是他压根就不愿意离开她,不一定要寸步不离,但一定要随时可见。

这并不是好现象,可她也无可奈何,小溪的情况太过特殊了,只希望时间能让他长大,更能让他变得**坚强。

龙族和人类,分离是在所难免的,真到了那样的时候,她希望小溪会舍不得她,但是绝对不要是离不开,这对长寿的龙来说不是件好事。

半晌过后,龙溪才松了力气,不过却攒着左左的袖子不愿意放开了,变得比以前更粘人。

左左无奈,只好把人牵着一起进了屋,看褚玲和海棠红了的眼眶,左左觉得有些事还是要说一下比较好。

“都坐吧。”

龙溪理所当然的坐在姐姐身边,左左揽着他,带着歉意道:“修练时出了点问题,耽搁了不少时间,对了,过去多久了?”

“九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北方迫切的想知道左左发生了什么,当时那情况他居然也看不透,还被拒绝进入,要不是怕伤着她,他差点就强行闯入了。

PS:我不怕码字,可我怕修文,每天修文要好多好多时间啊!重新码一个三千字都够了有木有!未完待续…RQ

第六十九章玉佩

更新时间:2012-10-106:15:56本章字数:3407

居然是九天,怪不得觉得肚子饿,海棠也想到了,赶紧起身去了厨房,很快就端了温热的清粥小菜进来,边摆边解释道:“褚玲说您几天没吃东西,给您准备粥比较好。”

赞赏的点头,左左毫不吝啬的表扬,“很对,没有白教你。”

褚玲对药理很有天份,要是从小就学,一定不会比她和左左拉两人加起来差,她认得的药草现在褚玲基本都认得了。

把饭菜吃了个干净,左左才在北方不耐烦的眼光下继续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好像是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样,在那里植株们很活跃,我在那里修练效果修练速度是现在的数倍。”

饶是北方活得久,也没法从左左的三言两语里想出个所以然来,但要真是像左左说的修练速度还要快那么多,那就有点吓人了,左左现在的修练速度就已经是常人比不了的,还要快数倍…

“你身体承受得了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神清气爽,身心舒畅。”

北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好几眼,还真是这样,不过重点不是这个,这几年他一直在她身边,她修为的增长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修为增长了不少。”

“我感觉到了,希望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这是左左唯一担心的事,但是就算真有什么后遗症,她也无法放弃,她要变强,就算以后会有什么痛苦,她也认了。

“以后要是再有这样的情况。你们都别担心,我会以身体为重,不会轻易冒险的。”

褚玲和海棠都应了,北方只是挑了挑眉,对小姑娘的话持保留意见。龙溪却是把袖子攒得更紧了点。

“当时怕有人打扰你,我下了结界,你那个桑巴叔叔在外面转悠好几天了。”打了个响指把结界收回。北方道。

“结界?北方你会结界?”左左想起和鸾曾经说过的话,他的力量被虚无中的强大结界拦住了,结界给她的感觉一直就是强大无比的。连神都得让步。

“这是我与生具来的本事。你学不了。”北方打破她的妄想,白泽的攻击力其实不高,攻击手段也不多,但是白泽的守护结界却非常强,但就像他说的,这是他与生具来的本事,别人学不了,他也没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