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也是那么地自负,他从小在我的容貌上下了很多功夫,他要让我成为天下最美的女人。人见人痴。那时我以为是他对美的癖好,后来才知道,是因为爱,他因为爱我。所以要让我变得完美,让我成为世间的独一无二。

“这么急的性子。会生女儿,心玉的女儿……一定很漂亮……”幽幽的空气里是他淡淡的轻叹,带着一丝羡慕,和嫉妒……

师兄说过。他的妖气和我的仙气相克,他永远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他无法在这世界上给我留下任何回忆。从他那幽幽的轻叹中,我能感觉到他对孩子的喜爱。但是,我们什么都不会有。

“你打算把那些守将怎样?”他轻蹭我的后颈。

我缓缓放落茶杯,冷冷吐出了一个字:“杀!”

“哼……清,君,侧,够狠。”他冷笑起来,拿起自己的茶杯悠然品茶。

这些人全身孤煌少司的人,我能不除吗?难道还要等女皇登基,再来一个个处理?人早跑了。现在可是战争,不借机清理,更待何时?

而且,他们可是蛀虫害,不除不足以平民愤,无法震慑后面城池的守将!

今日天富城的刑台尤为地热闹,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欺压良民和贪赃枉法的官员和将领全部被拖上了刑台,那些原本应该守护城中百姓,现在却反之鱼肉百姓之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监狱被清空,所有被诬陷之人官复原职,继续看守天富城,并为城中百姓伸冤。与官员勾结的奸商也被抓捕入狱,城门关闭,他们无法逃离。听说有些奸商已经化妆成普通百姓,混在人群之中。

这些后事,便转交给城中的官员了。一切要重新开始,百废待兴。

月倾城还没赶到时,楚娇先到了,要跟自己儿子抢仗打。于是我们再次起兵。攻打天富城的五千士兵留守天富城,我们带领在城外休息的五万士兵继续征战,还有五万会随后赶到天富城,如此交替使用,可以让士兵得到充足的休歇。

驾起马车,踏着夕阳出城,满城百姓夹道欢送,马车后的箱子里,是太守和守将的人头!

瑾崋手提银枪到我身边,看了我身后马车一眼,给我递上了一个精美的鎏金银质面具:“凑合着戴,比头巾方便点,后面认识你的人会越来越多。”

我接过他手中的面具,拉下面巾感谢地看他:“谢谢。”

他的脸一红,星眸映着夕阳眨了眨,匆匆转开脸:“快戴上吧。”说完,他策马跑到了前方。闪亮的银甲被夕阳染成了暖人的金色。

我再次戴起面具,我玉狐又回来了。

一路过去,尤为地顺利,沿途的村镇被屠城和发钱截然不同的传说弄得人心惶惶,不敢阻拦我们,无不让路让我们前行。

转眼又到一座城池,我让大家等天黑,当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城上士兵无论精神还是戒备都是最薄弱之时。

我让凤娇和瑾崋一箭把太守和其他人的人头给射了上去,夜半三更,突然几个人头人头掉落,这让久未打仗之人登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惨叫连连。

“啊——啊——”

巫月一直太平,只有边境偶有战士,所以,在巫月境内的士兵很多连尸体都没见过,甚至没有杀过一个敌人。

正因抓住这一点,让我们的战事极为顺利,半夜扔人头的方法屡试不爽!

但贪官污吏之中也并非全是酒囊饭蛋之徒,我们下一个将要到达的荣城里,就有一个非常厉害的战将,名叫申屠金!

他生性残暴,好战,酷吏,并且,他主张男人执政!他对巫月女人执政早有不满,所以他是绝对的孤煌派,是真正的效忠于他,而非畏惧于他。朝中有不少男性官员是因此而效忠孤煌泗海,所以这批人,才是巫月真正的隐患!

申屠金不仅武艺高强,且英勇善战。曾是北辰家族麾下一员猛将,在北疆战事时立下汗马功劳,更受当时的慧芝女皇宴请。

第四章 猛将谋臣如虎添翼

可是,申屠金酒品不好。

因其在宴会上酒醉对女皇馋涎欲滴而做出越轨之行惹祸,后被北辰家族力保,才勉强保住性命。在北辰效忠孤煌少司后,他也被派到荣城守城。

荣城是相当富庶的城市,外人看来,这是可遇不可求的美差,但实则荣城在地理位置上非常重要!它是守卫京都的第一道大门。之前我们打地顺利并不稀奇,拿下荣城才是至关重要的一战!

申屠金治军也是非常之严 酷。曾有士兵知其爱酒,在其练兵时特向其献酒,结果反被申屠金一顿杖刑,险些丧命。

我们在荣城十里外扎营,这也是我们行军以来第一次如此谨慎。

大家齐聚在营帐,探子来报,荣城已经戒备森严,密不透风。

因为荣城是京都第一道护墙,所以城池修建地极为坚固,可谓铜墙铁壁,攻城很有难度。而前往荣城只有一条阳关小道,两边是密林,密林之后,是高山,所以易守难攻。

瑾崋,楚娇,凤鸣的堂姐凤栖桐,凤老爷子和凤鸣,还有楚星楚月也相继赶到,楚星楚月年纪小,只是来学习。

大家看着那座城池,密林之间的道路狭窄,这导致行军缓慢,使攻城的兵力也一时无法全部集中,若是败退,撤退也会发生拥堵,这是硬伤。

“玉狐姑娘,你可有良策?”凤老爷子问我,大家相继看向我。

我拧眉看了许久:“强攻太难,除非……”

“除非什么?”瑾崋立刻追问。

“除非把申屠金给引出来。”我指向道路两边的密林,“这段路地势对攻者不利,但若是能把他和他的兵给引出来,那对我们绝对有利!”

大家在我的话音中微微点头。

“我去!”楚娇主动请缨!

我认真看大家:“大家小心,到现在我们一直顺利,屡战不败,现在将士多出现骄傲之姿,我担心他们戒备松懈。”

“明白。”瑾崋认真点头,大家出营长点兵!

孤煌泗海的马车停在营长一边,我与他寸步不离。我走到马车边,里面传来他一丝得意的话音:“此战你未必会胜。”

我心中一紧,看向阴沉的车厢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哼……”轻笑响起,飘然如风,“心玉,棋局开始,我们现在可是敌人了。”

我不由轻笑,坐上马车:“不负哥哥不负我是吗?我知道了。但是,我若是输给别人,你会开心吗?”

立时,阴沉的杀气从车厢内而来,我扬唇而笑:“果然不爽吧。你放心,我无需你提示,我巫心玉不会输。”拉起缰绳,马车再次而动,穿过兵营,和楚娇的队伍向荣城进发。

楚娇领兵从大道而入,瑾崋和凤鸣分别带领士兵潜入密林埋伏。

我驾马车入右侧密林,在林中远远观瞧。

荣城果然已经防备森严,城门紧闭,士兵立于城楼手执弓箭,眸光锐利,不放过一点风吹草动。

楚娇带兵到城楼之下,大声一喝:“让你们申屠金出来给老娘舔脚!”

此战是激将法,要把申屠金给激出来。

城楼杀的士兵非但没有慌张,反而张弓搭箭陷入防备。

“叫阵者何人!”

楚娇大砍刀挥过头顶:“你家楚娇奶奶!”

“可是西凤家族?”

“不错!”

就在这时,城门开了,一身材健硕魁梧的男子身穿铠甲从城门里独自骑马而出,男子剑眉虎目,鼻梁高挺,轮廓硬朗,线条深刻,英武非凡!

男子走出后,弓箭兵紧随其后张弓保护。

男子手中没有带任何兵器,近乎两米的高大身形让人畏惧。此人应该就是申屠金。

“娇姨,好久不见~~~”他随意地扬手抱拳。

楚娇挥舞看到:“小金,既然你叫我一声姨,姨也不想欺负晚辈,你速速降了交出荣城。”

“交出荣城?哈哈哈哈——”申屠金扬天大笑,“姨,您年纪大了,还是回去带带孙子,我若是真动起手来,伤了您这老人家多不好意思?”

“你说谁老人家?!”楚娇的脾气就跟朝天椒一样火辣,她叉腰好笑地看申屠金,“有句话叫四肢发达,头脑蠢笨。”

“老太婆你找死!”申屠金登时直起身体。

楚娇也是虎躯一震:“我看你真是光长块头没长脑子,你小时候的尿布还是老娘帮你做的呢!怎么样?是不是穿着特别舒服,特别温暖,要不要到我这儿再来抱抱~~~~”

“死老太婆,我今日不宰了你不叫申屠金!”申屠金登时横眉怒目,策马朝楚娇冲来。

楚娇立刻调转马头往回跑。

就在我以为申屠金中计之时,忽然空气中传来一曲箫声,箫声悠扬而高远,我立刻循声望去,却见城楼上立一青衣长发男子,身披黑色斗篷,手执玉箫吹出那悠扬的箫声。

与此同时,申屠金不追了,反而扭头跑回,弓箭兵立刻涌上,与此同时,城楼上也布满弓箭兵,申屠金退回城内的同时,所有弓箭兵的箭矢上已燃起火焰,瞄准两侧密林,我心中一惊,立刻扬手:“撤!”

但是,我们的速度还是没有弓箭兵的飞箭快,立刻飞箭如流星一般落下,位于城楼上的弓箭兵射程更远,密密麻麻射入这片密林,射中了我们埋伏在密林中的士兵,立时惨叫声起,陷入一片混乱!

弓箭兵一排接着一排轮换,射下火箭,让人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士兵在火箭中逃窜,火焰照亮了整片树林!

大家迅速后撤,互相帮助,终于远离了弓箭的射程,两侧密林已是黑烟滚滚。

我驾马车缓缓走出密林,撤退的楚娇和士兵从我身旁跑过,我依然直直盯视那座城池,火箭从我两侧而过,我迎火箭而上。

“你疯了!”瑾崋突然冲出,拦住我,“小心他们有追兵!”

我看他而笑:“他不敢,他不知道密林中伏兵多少,箭的射程始终有限。”

瑾崋转身和我一起看那座城楼,申屠金已经跑上城楼,站在那青衣男子身边,二人也遥遥朝我们望来,瑾崋挥起银枪打落我身边的火箭,我依然镇定地站立起,对他们喊道:“今日领教——改日再战——”

申屠金立时扬手,弓箭兵停止攻击,二人一直远远看我,我扬唇一笑,和瑾崋一起转身回营。

那城楼上的青衣男子,必是申屠金的谋士。当猛将遇见谋士,会迸发出可怕的化学效应,我们遇到真正的对手了。

第五章 兵法要应时应地

“啊——啊——”

营地里是声声痛呼,军医忙前忙后医治受伤的士兵。这次我们没有带太多人去,箭的射程也有限,所以只有十几人受了箭伤,并无人死亡。

我驾马车到营地胖的一处山坡,遥望密林之后的高山。

马蹄声而来,楚星楚月骑马前来,好奇地张望我遥望的方向:“玉狐姐姐是不是有良策了?!”

楚星有些崇拜地看我,楚月推了他一把:“别吵玉狐姐姐观察地形。”

我遥看阴沉的天空,再看积雪覆盖的山林:“兵法无外乎火攻,水攻,诱敌,使诈,你们说,他们会觉得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他们?”楚星楚月面面相觑一会儿,“他们怎么想的我们怎么知道?”

我认真看向他们被东风吹得红扑扑的脸庞:“不,敌人怎么想的,很重要,只有知道他们怎么想,我们才能选择怎么做,是将计就计,还是逆行倒施,打他们个出其不意!”

楚星楚月眨了眨大眼睛,面对面点头,恍然大悟:“哦~~~~~~~”

兵法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比如东风,为天时,大河决堤为地利,将领心性,为人和。所以,无论是孙子兵法还是诸葛诡兵,需要结合我们现实情况,并非随便抓出一计便能用之。

空城之所以好,是因为诸葛亮知晓对方将领的性格,揣度出他对空城的判断,如果诸葛亮遇上冲动的张飞,此计未必能成。

如我们现在面前的荣城,虽知申屠金性格急躁易怒。但偏偏有了个谋士,一曲箫声提醒了他,让他及时返城,没有被我们诱骗成功,所以要胜申屠金,先要胜那谋士。

大家再次聚集在帐篷里,拧眉深思。

“有谁知道那谋士的底细?”我问。众人纷纷摇头。看来知道那人底细的。只有帐外马车里的泗海了。但是,他不会告诉我。

“玉狐姐姐!你那么厉害,不如去把那谋士杀了吧!”楚月提议。

刺杀对方也是一个方法。而且这对我来说,并不难。但是……

我拧起眉:“若我潜入荣城,谁来看孤煌泗海?”我看向众人。

不知天高地厚的楚星一拍胸脯:“我来!这有什么难的,他还是个瘸子。”就在这时。立时寒气射入营长,穿破营长之时。朝楚星直接而去!

“小心!”我立时推开楚星,“叮!”一声,一根筷子直直钉在了原本楚星所站位置之后的木架上,看得所有人咋舌!

凤老爷子抹了抹冷汗。连不把别人放在眼中的楚娇也默默地咽了口口水。

瑾崋沉下了脸,拔下了筷子,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狠狠摔在地上:“这是那妖怪对我们的挑衅!”

“好。好厉害!”凤鸣的下巴久久没有合上,“我。我们都没察觉到。”

我看向被筷子射穿的营帐的洞:“你们是看不住他的,只要我不在,他会立刻脱身。”我们是相爱的恋人,又是棋局上的敌人,这复杂的关系让他很享受,他不喜欢平淡,他就喜欢把任何事情变得复杂。

所以,他不会因为爱我而帮我。就像我不会因为爱他,而放他。

“我们继续吧。”我回到桌边,顺便朝帐外的马车冷冷道,“别再扔筷子了,现在筷子不多,再扔你就用手吃饭!”

我转回目光时,大家的眸光中掠过一抹惧色,似是我是让他们更加“畏惧”之人。我在面具下微微一笑:“怎么了?”

“咳。”凤老爷子咳了一声,看地图,“守城和攻城都会遇到的问题是补给。荣城有足够的补给,而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绕过荣城去切断他们的补给,所以,我们在时间上,占了劣势。”

大家纷纷点头。

我问道:“那你们觉得,那谋士下一步会怎么做?”

“通常会夜间突袭。”瑾崋拧起了眉,“我们第一仗未胜,敌人会觉得我们回去重新休整,或会派人来突袭我们营地,烧我们粮草。”

“那我们若是突袭呢?”我反问。

“我们肯定不会突袭啊。”楚娇理所当然地说,“一般懂点兵法的人都会在晚上严防突袭,所以晚上的兵力会比白天还要多,我们明知对方加重兵力,还晚上强攻,太吃亏了。”

我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先消耗他们一些弓箭吧。”

大家莫名看我,我微微而笑:“弓箭不比粮草,粮草说要,后方可以从粮仓里直接取,弓箭需要锻造的过程,一座城池储备的弓箭再多,但始终不及消耗地快。今晚,我们就去突袭,取他们弓箭。瑾崋。”

“在。”瑾崋立刻向我抱拳。

我命令道:“你今夜子时就带上两千人在树林中穿行,诱他们放箭。”

“是!”

“楚将军,凤鸣,凤老爷子。”

“在。”

“明日早上你们继续和今天一样前去叫阵,并在两边埋伏,继续诱他们放箭,这样连续两天后,我另有吩咐。”

“是!”

大家眸光再次闪亮起来。

我看向楚星:“楚星。”

“这次我也有份吗?!”楚星激动起来。

我笑道:“你带一百人去后面的村镇,尽量多收些炮仗来,能收多少,就是多少!”

“啊……”楚星不高兴地垮下脸,“买炮仗啊……”

我笑看他:“怎么?不愿意?那我叫楚月去。”

“不不不!我去!我去!”楚星领命走出营帐。

瑾崋疑惑看我:“你让楚星买炮仗干嘛?”

我认真看向地图:“我刚才观测了林后两座山离荣城的距离并不远,而且似乎后山在荣城之内,现在天气已经阴冷,雪云密布,我估计暴雪降至,总之……还要看老天是不是帮忙,若是顺利,哪怕拿不下荣城也能截断他们的粮草。”

“什么?!”瑾崋和其他人都吃惊看我,目露深思地再看向荣城之后,荣城后面的道路和前面是一样的,也只有一条小道,两旁是那两座高山。

靠山吃山,荣城富庶是因为盛产水果,茶叶和木材,因为又有茂密的槡林,所以丝绸也是荣城的特产。

所以,这两座山,是我们制胜的关键。

第六章 打打停停

申屠金没有派人来突袭,估计那谋士也料准我们有所防备,而且荣城外的两边密林非常适合埋伏,所以他不敢贸然出来。

他想跟我打的,应该是持久战。天寒地冻,我们行军在外,补给必然跟不上他们,到时人困马乏,严寒又摧残人的意志,会让士兵变得懈怠厌战,所以,他们重在守城。

子夜时分,瑾崋依照我的命令进入密林,故意弄出声响,人影跑动,立时引起对方的注意,瞬间又是万箭齐发,士兵在盾牌后轮流佯装惨叫。

“啊——啊——”

那惨叫声简直像是鬼哭狼嚎,就这样嚎了一个晚上,然后在天未亮时,瑾崋他们把剑打包带回来了,脸上笑容洋溢。

“你这方法不错。”他骑马到我马车边,我的马车始终在整个营地外的树林里,一是隐蔽,二是没有帐篷能够装下一辆马车。

士兵扛着箭乐乐呵呵走回营地,这像是游戏一样的兵法让他们觉得很有趣,一个个精神反而更好了。

“即消耗了他们弓箭又给我们增加了补给。”瑾崋挑眉笑看我,“你都哪儿学来的?”

我笑了笑:“书看得多,自然知道地多,既然他们想跟我们耗时间,我们也一时急不来,不如在这段时间里,做点有用的事。等暴雪来的时候会很冷,你让其余人去砍些树枝,取火保暖。”

“知道了。”他骑马走入营地,正好和楚娇他们交接。

守城的远比我们攻城的更紧张,他们时时刻刻神经紧绷,这样轮番上场,让他们没有喘息时间。精神无法松懈,迟早会达到奔溃点。

楚娇叫了一天阵,城门也没看,这也在预料之内,他们摆明了不出来,楚娇回来已是黄昏,神态很悠闲。似是并不急。他们从我马车边走过。我叫住了他们:“楚将军,凤老将军。”

“何事?”两位老将军看向我。

我笑道:“劳烦你们带两万兵去攻城。”

楚娇,凤老爷子和其他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