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尽目力,瞪着他的身影缓缓问道:“你说的她,是谁呀?”

他极轻的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我说的是谁。阿娆,什么时候开始,你这样防备我了?”

我微微一怔,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所受的痛楚非常人能理解的,”他又说道,“我也知道你为何变得这样多疑小心,但是不管你信不信,我向你保证,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哪怕有朝一日,你我不得不站在对立的位子上,不得不有所损伤的时候,我宁愿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

站在对立的位子上吗?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冷笑道:“可你现在,什么都没有!”

他淡淡的一笑,说:“从无到有,总得有一个过程的。”

我默默望着那闪耀着火光的地方,火势似乎越来越大,照耀了半边天。他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我问道:“你的野心,还有几人知道?”

他道:“野心这种东西,人人都有,但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有些人生来就有,而有些人…总要揭开某些疮疤,才能激励起他的成长。”

这样像我自己呢!

总要痛过,才会恨!

“启悯,你会不会为了某个人,收起你的野心呢?”我问他。

他怔愣了好一会儿,似乎很难取舍,但他终究倒吸一口气,对我说:“也许…会的!”

“不可以,”我道,用我的痛楚告诉他,“不要为了某个人放弃原来的决心,即便那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不要把全部的赌注,放在那个人的身上。因为一旦失望,结了痂的伤口再次受伤,会很痛,很痛的。”

他的身子轻轻一抖,黑暗中握住我的手,低声问道:“阿娆,你说的是你自己的真实感受吗?”

我没有否认,反握住他的手,点头道:“是的。”

他的手是这样的柔软纤细,我真是很难想象,如果有一天,这样一双干燥温暖的手拿起武器时,是怎样的光景。

第十五章 激流

天亮之前我与春分回到客栈,之后又回到船上,关于昨夜,知情的、疑惑的人都没有任何表示。好像这真的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了。

御驾还要在扬州多留几日,启恒自然不会就这样在船上“养病”打发时间,于是,一回到船上,他的病就奇迹般的痊愈了!真是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而扬州官员们知道皇上龙体康复了,自然要有所表示。于是今日,便听说官员们在淮河里停了画舫设丝竹宴,谁都知道淮河两岸具是秦楼楚馆林立,将饮宴设在那个地方,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女眷自然是不能跟随的,随行之人也只有二皇子和五皇子,郑贵妃带着六皇子逛街去了。还真是难为她,昨晚刚烧死个人,今天还有这样好的兴致!琅琊郡王和七皇子留在龙船上。我则在自己的船舱里休息。

入夜过后,淮河两岸更是热闹非凡,启恒自然不会败兴而归。我虽然在船舱里,但恍惚间,竟依稀能听到那悠悠远远的乐声。

睡梦里,我被一阵窒息的感觉惊醒,才吸了一口气就咳嗽了起来。随即看到从门缝外面徐徐涌进来的浓烟,顿时喊道:“春分,谷雨!”

“娘娘…咳咳,咳咳咳咳…”是春分,她似乎被烟呛到了,摸索着走到床边,抓住了我的手。

“谷雨呢?”我下了床,站在地上,此时房间里的烟越来越大,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只能凭着记忆走几步。才走了两步,就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绊倒,我伸手一摸,好像是谷雨。“我找到谷雨了,她好像晕过去了,快把她扶起来!”

我和春分合力扶起谷雨,在她鼻端探了探,道:“还好,只是晕了,咱们快出去,上甲板,不然会被呛死的!”

春分用自己的帕子浸湿茶水递给我,一起扶着谷雨,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门,走道上浓烟更大,我几乎呼吸不了,只能猫着腰,和春分一起拖着谷雨,好逃离生天。

睡在隔壁的刘有余等人也逃了出来,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我忙道:“我在这儿!你们都没事吧?”

“奴才们都没事,娘娘您怎么样?”

“我没事,谷雨晕过去了,你们快把她带到甲板上去!”

一阵脚步声,刘有余等人抱着谷雨上了甲板,我便跟在他们身后摸索着前行。

身后,又听到有人在叫我,便回头道:“我没事,大家都去甲板上!”话音刚落,就觉得脖子后面一痛,接着便意识混沌。

但我的感知并没有完全涣散,模模糊糊能听到春分在叫我,而我被一个人抗在肩膀上,不知去向何处。但那地方的浓烟渐渐散去,我能感受到江上的夜风侵袭,甚至听到了江水滔滔的声音。

他要将我沉入江底!

这是我唯一的念头,如果这样,我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了,是么?

我的身体虽然不能动,但是牙齿却可以,我狠狠咬着舌尖,血腥味立即充斥了我整个口腔,我被这腥气冲得脑袋又清醒了几分,手上多了几分力气,拔下我发髻上的金簪,冲那人的颈部狠狠刺去。

但我的力气毕竟太小,他只是轻微的吃痛,并没有放下我。而是加快了脚步来到栏杆边,奋力将我投下江心!

耳边的风声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噗通”一声,溅起巨大的浪花,我沉入江中,江水密密仄仄的包裹着我,我四肢无力,竟连挣扎也挣扎不动!

就这样死了吗?真是不甘心啊!

玉儿的大仇未报!我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一想到这个,原本软绵绵的四肢却好像有了力量,我奋力游动,希望能浮出水面。可是我没想到水里的暗涌这样厉害,哪怕我用尽力气也没办法摆脱暗潮汹涌!江水卷着我往下游冲去,我终于还是没了知觉。

当我闻着香的发腻的气味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命不该绝。

这是个女人的房间,确切的说,是一个爱美的女人的房间,因为这纱帐是粉红色的,上面挂满了大大小小琳琅满目的香包和缨络,房间里还燃着熏香,但不是我平日里闻惯了的水沉,而是市面上很普通的散香和着香包里的香味,我竟是被熏醒过来的!

我的身体依旧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头也晕乎乎的,一直躺了很久,才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接着便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进来。

“哟!姑娘醒啦!”她笑嘻嘻的看着我,只是她一笑,便露出那鲜红的牙根肉,衬着发黄的牙齿,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我这是在哪儿?是你救了我吗?”我嘶哑着声音问道。

她用低廉的帕子捂住嘴,笑个不停,等她笑够了才说:“这是哪儿?嘿嘿…哈哈…这是哪儿?告诉你,这是倚翠楼!”

我仍不明白:“倚翠楼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她夸张的高声笑道,“自然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啊!”

妓院?!

我脑中“轰”的一声炸了,难道我被冲到了淮河?否则怎会…

我立即板起脸来,厉声喝道:“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可别轻举妄动,若是知道我是谁,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哟嗬!口气还真不小啊!你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救命恩人的?”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大声说道。

“你们?难道除了我,还有别人?”我心下疑惑,莫不是春分和谷雨,也被人害了?

她大眼一瞪,道:“你们小两口寻死觅活的,这会儿就忘了?当初怎么脑子发热要殉情来着?想死也不挑个好地方,死到老娘这儿来了!”

“殉、殉情?”我更加迷糊了。

她撇撇嘴,一副不屑的样子。

“倚柳姑娘,我娘子醒了吗?”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看着如此粗鄙的女子叫倚柳这样文弱的名字。而这并不是让我惊讶的,真正让我惊讶的,是说话的这个人。

这个声音,这般熟悉。

房门打开,英俊的面孔,挺拔的身姿,启悯目光含笑站在门口。

他还真是无处不在啊!不知怎的,我笑着叹了口气。

第十六章 倚翠楼

“你的身子很弱,都晕了三天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可真是没辙了。”启悯一面给我喂着米粥,一面微笑说道。

没想到我竟然昏睡了这么久,难怪觉得腹中饥饿,乖乖的吃完碗里的小米粥,擦了擦嘴,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那位倚柳姑娘的话,好像…好像掉进江中的是你我一般。”

启悯面上的笑容隐去,正色道:“你出事的时候,我刚好看到了。”原来,他当时正在龙船的甲板上,居高临下,看到我的官船上有浓烟冒起,就想过来看看,谁知才过来就看到个太监模样的人扛着我将我扔进水中,他想也没想,也跟着我掉了下来。

我喃喃道:“你这又是何必?”

“当时可没想到那么多,而且,也容不得我想太多了。”他淡淡说道,“不过,我把那人给杀了。”

我吃了一惊,道:“你怎么杀了他?我刺伤了他,若是能找到这个人,就能…”

“他的尸体我让人看好了,”启悯摆摆手打断我,胸有成竹的说,“所以我正要和你商量这件事,这几天你暂时住在这里,有些事我还没有安排好,等我都安排好了,你再回去不迟。”

我看了看四周,有些为难的低下头:“住在这里?”

他笑了笑说:“没事,倚柳姑娘虽然看上去有些粗俗,其实她是个好人。”说着,他面色忽然泛红,声音低了几分:“我跟她说,我们是因为家中棒打鸳鸯,所以才投河自尽的,既然她肯救我们,又有金银相助,她不会对你怎样的。只是委屈你,和我假扮一下苦命鸳鸯吧?”

我“噗嗤”一笑,道:“这样蹩脚的借口,亏你想得出来。对了,你要安排什么事?这几天也不知有没有人找我们。”

他神色黯淡的说:“皇兄派了大量人力物力下江打捞你,也一直派人在沿水寻找,只是不敢太过声张,以免你的名声有损。他们暂时还没有查到这里来,你放心好了。”

我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变得不高兴了,只好问:“那你呢?”

他道:“我自然每日都要回去露个脸的,只是皇兄挂心着你,也没心情理会我在不在跟前,我也刚好安排那些事。”

“你到底在安排什么?”

他眸中闪过厉色,幽幽道:“她既不肯放过你,我也不会让你坐以待毙,这一次我定会帮你杀一杀她的锐气!”

我惊得抓住他的手,道:“启悯,你可不要轻举妄动!我对她发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每次都会被皇上不软不硬的回了,皇上顾念着二皇子,根本就不会太过问责她,否则…我的玉儿…”

他冷冷道:“皇上不会问责她,那我们就让皇上不得不问责她!”

我看着他凛然的面孔,锐气的眼神,听着他凌厉的语气,不由胆战心惊。启悯,他一直掩藏的很好,可是一旦凤凰展开他的尾羽,向世人彰显他令人瞩目的光芒,而他还没有能力自保的时候,就离死期不远了!

“不可以!”我断然拒绝,“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不要搀和进来。”

他笑了起来,笑容明媚而灿烂,和之前那个杀气四溢的样子判若两人,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放心,若无万全之策,我是不会出手的。况且,到时候我绝对不会露面,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我见他说的这样轻松,似乎也有退路,这才不那么担心。

可我还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到时候再看了。

接下来的日子,启悯并不能天天在跟前,却是倚柳在照顾我。

“你可真是好福气,这男人长得又英俊,对你还这么好,这么细心。难怪你宁愿被家里人打死都要和他私奔了。”她闲的时候,就会和我说这些,言语里总多了几分艳羡。“要是他穷点也就罢了,入赘你家就是,可惜你们两家是世仇,两家人都不同意!弄得差点殉情的地步,可见这人呐,不可能一帆风顺活到老的。再说我吧!我…”

接着,便是一段辛酸血泪史。

我轻轻打断她:“等我们安全了,我们给你赎身好不好?”

她看我一眼,哈哈大笑,说:“您心肠倒是挺好,谢谢!不过呢,不用给我赎身,我喜欢这样的日子。”

“什么?”我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里不是火坑吗?

她笑道:“我喜欢和男人做那事儿,若是一天没个男人给我用,我反倒觉得没意思。哎,你跟他有没有做过?他厉害吗?”

我低下头,脸红成了柿子。又不能和她解释我和启悯的关系!

她又哈哈大笑起来,我有些恼怒的瞪她一眼,她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厉害了。

这时,启悯开门进来,神色凝重。对我道:“官兵搜过来了!”

倚柳立刻咋呼起来:“你们老子还挺厉害啊!连官兵都请动了!快,你们快躲起来,就躲在床后面,老娘来应付他们!”这里一览无余,也只有床后面能躲人了。

若在这里被他们搜到,那即便我回到启恒身边,也不要再活了!

启悯抱着我躲入床后的帷帐里,隔着厚厚的帷帐,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里面却能依稀看到外面的情景。

也不知这倚柳行不行…我正思付间,却看到她在脱衣服,脱得光光的,直挺挺的躺在了刚才我睡的床上。

我长大嘴巴,启悯忙捂住,生怕我发出声音来。

我刚把他的手拿开,就听到有人闯进来的声音。接着便是几个官兵先是骂咧咧,后又大声嬉笑。

“妈的,**就是**,这才大白天,就光着身子等人来干了!”一个官兵口出秽语,大咧咧的走到床边,盯着倚柳的身体一眼不眨。

我皱起眉,把头转过去,刚好靠在启悯怀中。他捂住我的耳朵,可我竟隐秘的想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官爷,你们还废什么话呢?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啊!”

“一起上?还能一起上?”这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大哥,咱就一起上吧!上头让咱们找人,也不知找什么人,说不定死了都不知道,还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他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我问启悯:“他们有几个人?”

启悯低声道:“三个。”

三男一女,这,这…他们又都是当过兵的,手脚没个轻重,万一倚柳她受伤了怎么办?我有些担心她了。

却不容我多想,我就已听到倚柳的浪1叫声了。

第十七章 真人秀

倚柳的叫声变了,不再那么张扬,而是变成了有些含糊的“呜呜”声。我好奇的掀开一点帷帐看过去,却被启悯捂住了眼睛,在我耳边低斥道:“不许看!”可是他越这样说,我反而越想看。

我扒开他的指缝,看到倚柳的样子,脑袋又“轰”的一声炸了!

倚柳,她口中竟然…竟然含着男人的那个东西!

“啊!”我低呼一声,启悯吓得又捂住我的嘴,好在床上的官兵们激战正酣,没人注意到我的动静。

“大哥,嘶这**的小嘴儿…可、可真是没话说!”被含住命根的官兵似乎十分享受,说话都带着颤音。

被他称作大哥的官兵被倚柳坐在身下,命根直入倚柳体内,随着倚柳身体的一起一伏,他也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听到他兄弟这样说,便道:“她下面这张小嘴儿,也够老子爽的了,待会儿咱们换换!”

却还有一人站在床边,自己用手解决着,着急的说:“我说,你们倒是快点儿啊!你们爽了,兄弟我还得自己来!”

倚柳吐出床头那人的命根,对第三人笑道:“官爷,奴家身上不还有个洞么?您还没玩儿过吧?”

“老三,少废话,干她!”躺在下面的老大发狠的说道。

站在床边的官兵被眼前这**的状况弄得有些发晕,狠狠心一咬牙也上了床,跪在倚柳身后,狠狠顶入。

倚柳发出愉悦爽快的声音,再次含住了面前那人的玩意儿,随着身后之人的前后顶弄,她的舌头如莲花般玩弄着前面的人。

她身上的三个洞,果然都被这三个男人占据了。

我的心“砰砰”乱跳,脸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而我脑子里如一团浆糊似的紊乱。竟神不知鬼不觉的看着她的口技,看她的舌头是如何打转,她的口唇是如何吞没那巨物…

直到启悯在我耳边低低的呻1吟了一声,我才惊觉我口中亦含着他的手指,学着倚柳的样子吞吐、舔舐、旋转。

我慌忙吐出他的手指,不敢再看。可是我却听到那官兵的一声低吼,将所有喷薄而出的体液尽数洒在倚柳的口中!而倚柳满足的吸吮着,好像那是世上最甜美的琼浆玉液。

“呀!”我彻底惊呆了,我一直以为那东西很脏,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呢?

放松下来的那人好像觉察到了什么,眼神看向我们的方向,倚柳也觉察到了,双手捧起他的玩意儿,笑得一脸娇媚:“官爷就这样交给奴家了?”

那人脸色一变,揪着她的长发喝道:“臭**!敢嘲笑老子!给我吞进去!”

倚柳听话的又含进口中,她身后之人大吼一声,身子踌躇着,倒在了她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们两个!”下面的老大又是得意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更加勇猛的向上顶着。

我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启悯的呼吸那样灼热,我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忍耐着让呼吸尽量平顺,可还是有喘息的迹象。我不敢再发出声音,紧咬着下唇,闭上眼不去看那场面。

唇边触到了什么东西,我睁开眼,看到启悯那被我吸吮过的手指按在我唇上,我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然后不由自主的又含住,像之前那样**着。

启悯埋首在我颈间,极低极低的发出闷哼声,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我的腰肢,我们的身体就这样贴合在一起,隔着衣料,我感觉到了他身体某处的崛起。

床上的三人已经换过姿势,倚柳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这样他们就不会注意到我们了。我闭上眼,不再理会他们,许久未曾承恩的身体在这样的环境下变得异常敏感,下体已经无比湿润而空虚。在这个时候,启悯的手指成了我整个执念,我只能用他来宣泄心中深沉的**。

他的左手顺着我的腰肢缓缓下移,提起我的裙摆,我立马感觉到臀部被一个灼热的东西顶住,骤然睁开眼,不知所措的一动不动着。

但他就这样顶住了我,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的心悬在那里,怕他会趁着这样的情况做出不该做的事,有些惊慌的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

他挣扎着将掌心贴在我的大腿根部,灼热慢慢的蹭着我的臀部,低语道:“阿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