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道:“我是想死,你又何必跑出來看我怎么死的,倒不怕自己送了性命!”

“你…”他怒极,高高举起手,我干脆仰着脖子,盼他來个痛快!可他又缓缓落下,咬咬牙,看了看四周,将我抱上飓风。

天色渐渐暗了下來,飓风将我们带入一个山谷,此处风雪小了些,只是光线更暗了。贺戮跳下马,找到个山洞,进去查看了一番,出來说:“应该是打猎的避风雪的山洞,进來吧!”

山洞里有干草,还有树枝烧剩下的灰烬,显然这里之前有过人烟。但这几日雪下得实在太大了,所以打猎的也沒有出來。干草堆在一个一人高的突出的大石块下面,草垛子很干爽。而石块上面也有空间,只是要费些力气才爬的上去。

贺戮一摸我的皮袄,全湿了。皱皱眉,对我道:“把衣服脱了,不然浸湿里面的衣服,会冻死你!”说着将枯树枝拣來堆成一堆,掏出火折子点燃。回头见我还愣着,顿时喝道:“还不快脱!”

我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喷嚏,身子抖了抖,他一个跨步到我面前,脱下我的皮袄,挂在火堆旁烤着。又摸了摸我里面的衣裳,一件小袄已经印湿了,他骂骂咧咧的帮我脱掉放在火上烤,又将我推倒在草垛上,脱下自己的大氅裹住我。

山谷里压抑的风像野兽的呼嚎,我裹着大氅缩在角落里,望着洞口发呆。启悯,你终于完成了心愿,名正言顺的坐拥天下了。

贺戮脱下靴子,烤了烤冻僵的脚趾,头也不回的说:“别想他了,他不会再要你了,人家当了皇帝,别说后宫佳丽三千,就是整个天下,他要什么女人沒有?怎么会要你这个…”他回头打量我两眼,轻蔑的说:“小荡/妇。”

我被他触动心肠,忽的勃然大怒,将大氅扔到一边,跳起來骂道:“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一定是你告诉启悯我被…被你**了,所以他才会…你他妈不也是突厥的王吗?你他妈要什么女人沒有!干嘛咬着我不放啊!”

他缓缓站起身,背对着火光,看不清表情。他走到我面前,冷冷道:“我为什么要你,好,我就跟你明说了!因为你是汉人皇帝的女人,我他妈就是要操你!汉人皇帝能操?我为什么就不能!关内的繁华是汉人的,钱和粮食也是汉人的,我们却只能在这苦寒的地方熬着!凭什么?嗯?你两个男人都是皇帝,就活该被我操!”

“啪!”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他竟被我打得踉跄两步,站定了,摸着嘴角的血,怒极而笑,指着我道:“好,好,好得很!”

我的手掌颤抖着,竟是麻木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痛,才知道害怕。他一步步向我走來,我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

他扑过來,将我压在草垛上,狞笑道:“现在知道怕了?谁给你的胆子打我,嗯?我是能被你随便打的男人吗!”

我咬着牙,道:“是你说话太过分了!”

“过分?”他冷笑,“你就是个女奴!我对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沒有过分两个字!”

我泄气的闭上眼,无论我做什么,都沒好结果!

他却又开始扯我衣服,我冷哼一声别过头,任他为所欲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不都是这样么!反抗、挣扎、冷漠以待都逃不开,随他折腾吧!

等他发泄完,我自顾自穿好衣服坐在火堆旁,往里添了些树枝。弄湿的衣服已经干了,便重新穿上,抱着膝盖看着火苗。

贺戮递來水囊,我摇摇头,他坐在我旁边,仰头喝了一大口。

“你也该死心了,”他淡淡说道,“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只不过,过些日子就会忘的。就像刚开始你会痛会晕过去一样,现在你不也习惯了?”

我站起身,他拉住我,冷笑道:“别装的跟圣女一样!”我甩开他,到草垛上躺下睡觉。他笑了两声,又喝了口水,说:“下次别忍着了,既然舒服就叫出來,沒人会说你。”我狠狠闭上眼,捂住耳朵。

深夜,我被寒冷惊醒,火势早已灭了,一点热量也沒有。纵然贺戮将我抱在怀中,我还是觉得骨头打颤,动了一下,贺戮却按住我:“别动。”声音里满是警惕。

我一愣,忙问:“怎么了?”话音刚落,仿佛听到洞口传來什么声响,我回过头一看,顿时一个激灵坐起來。一丛丛绿光正在靠近,是狼群!

贺戮不容分说就站起來托住我将我送上突出的石块上面,我惊慌失措的坐稳抓住石壁。贺戮也准备跳上來,可是他的双手才撑着,后面的狼群就扑了过來,他低喝一声,却沒上來,仿佛被狼咬住了。

我吓得怔住,洞口依稀透进來一丝亮光,我看着他抓住石块的双手,脑中闪过杀了他的念头!推开他,让他被狼群拖走!可是我又很快打消这个念头,如果他死了,我作为他的侍妾只会被其他首领霸占,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我扑过去拉住他,喊道:“快爬上來!”

贺戮一脚踹在咬住他的狼头上,顺势借力窜了上來,那只狼被踢得不轻,滚在了一旁,其他狼退后了几步,低吼着不敢近前。这石块距离下面有一人多高,而且沒有课借力的地方,它们跳不上來的。

我很快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低声问道:“你受伤了?”

贺戮道:“沒什么,被狼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迅速脱掉靴子,用布带绑住受伤的地方,然后道:“刚才你可以不管我,让我被它们吃了。”

我想了想,说出实话:“你要是死了,别说这冰天雪地的我迷路走不出去,就是回去了也会被那些部落首领侮辱!”

他哼哼笑了两声,说:“这里离玉门关并不远,你可以回关内去。”

我愣了一下,方才心念电转,竟然沒有回去的念头!他笑道:“该不会你自己已经不想回去了吧?也是,在这里有我一天就有你一天,可是回去了,你算什么?”

我算什么?

我大约只能算被人遗弃的残花吧!

疲惫的靠在石壁上,石壁传來的凉意让我的身体更加寒冷,贺戮也靠了过來,把我抱在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道:“忘了他吧!从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舍弃你了。”

泪水猝不及防的掉落,他所说,亦是我心中所想,只是我不敢面对罢了!

贺戮却又说道:“他之前娶的王妃,现在也已经是皇后了,过几个月來个什么民间采选,到时候大把女人涌到他身边,谁会记得你是谁啊!”他用下巴蹭蹭我的头,嘀咕了声:“怎么想还是觉得我比他好,至少我身边只有你一个。。”

我抓住他的衣襟,失声痛哭。

(PS:今儿一更,琢磨着以后是不是可以都一更撑到月底。群号:118038475,敲门砖:皇后谋)

第二十九章 相忘于江湖

第二天早上,牙帐的骑兵找到了我们,把我们带了回去。原來是飓风和苍狗找到了來回的路,我们这才逃过一劫。

贺戮被狼咬到了脚踝,伤到了筋骨,纵然他身子强健,也得好好休养几日了。纳木都看过之后,调好外敷的药,由我每天帮他替换。

万事已定,我与启悯大约真的是有缘无分吧!

我默默解开缠绕在贺戮脚踝上的纱布,就着灯火仔细看了看,道:“看着像比前几天好了些,可这牙印也够深的,还是挺吓人。”我用干净的白布擦去上面的残药,又吹干了,才敷上新药,又用新的纱布包好,轻轻放下裤腿。正准备将换下的东西出去丢掉,不妨贺戮将我拉进怀里,深深一吻。

我一阵恍惚,还是推开了他,他皱皱眉,不悦的说:“怎么,还不肯接受我?这几天看你细心照拂我,还以为你已准备忘记前事了。”

“你是为我受的伤,照顾你本是应该。”我淡淡道,“至于前事,该忘的总归会忘记,但也要给我些时日。”

“好,我等你。”他咧嘴一笑,然后神秘兮兮的说,“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过,被狼咬过的人,到了月圆之夜会变成狼人,也出去咬人!”

我吓了一跳,看着他狐疑的说:“我小时候听说有人被狗咬了,就会变得和狗一样,被他咬过的人都会…被狼咬也会这样吗?”我心里是真的有点害怕,因为小时候隔壁陈大人家有个男仆被狗咬了,他便发了狂到处咬人,后來被人打死了才算了事。贺戮,他不会也…想着我每晚睡在他身旁,真不知会不会哪次被他咬断了脖子!

他看着我一脸害怕的样子,顿时哈哈大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傻瓜,我逗你玩儿呢!这里谁沒被狼咬过?要是真的会变成狼人,你也早就变成母狼人了!”

原來他是在骗我!我懊恼的捶他一下,收拾了东西拿出去交给侍女扔了。

外面依旧是风大雪大的,帘子内外分明两个天地。我缩手缩脚的进了里面,在火炉上旁烤了一下,道:“今年的风雪好像特别大。”

贺戮道:“今年比往年还不如,很多牧民的牛羊都被冻死了。”说着,他深深皱起眉,很是忧虑的样子。出了一会神,看着我的双腿说:“今年你的腿疾并沒有发作。”

我笑了笑,道:“纳木都还是有些本事的,去年他给我配的药很好,而且每天都泡温泉,再不好就真的一辈子瘫了。”

他一时沒说话,看着帘子想事情,我也默默无语。

当一方霸主,总是要忧国忧民的,也不知启悯他得了天下,会不会真心高兴。

我自嘲的一笑,他的愿望就是如此,自然会高兴的很了。

过了几天,贺戮还沒等到脚伤好利索,就和一帮人出去了一趟,好几天才回來。我在王帐里面听到他们在外间大声喧哗,微微皱眉,也不知什么事这么高兴!

晚上他们在外畅饮了一番,闹了个大半夜才消停,贺戮进帐來时我已睡了。他搂着我亲昵,我不耐的推着他:“满身酒味!”他哈哈大笑,仍不肯放开我,我被他那硬挺的胡渣扎得难受,正要发作,他扶我坐起來,给我披了件衣裳,大着舌头笑说:“我给你带了些好东西。”

我又好气又好笑,见他摸宝贝似的从怀中摸出一个青玉镯子,一个鎏金嵌珍珠簪子,甚至还有一朵大红的绒花。我看着好奇,笑道:“你从哪儿弄來的这些?”

他问:“喜不喜欢?”

我看了看镯子的成色,又掂了掂簪子,道:“虽然质地不怎么样,做工也糙了些,不过也算难得了。”我把镯子戴在手上,大了些,只是衬着我瓷白的肌肤,倒也不错。

贺戮却拿起大红的绒花放在我头上,煞有其事的说:“这样才好看。”我笑着打开他的手:“难看死了!”末了,又问:“你这几天出去,不会是买这些东西去了吧?”

他笑:“这还用得着买吗?直接抢的!”

我一愣,想起昔日总听说突厥人扰边,进关内烧杀抢掠。沉下脸來,冷冷道:“你们又去抢了?”

贺戮不悦的说:“不抢,哪儿來的粮食?今年风雪这么大,别说牛羊冻死无数,连牧民都冻死了好多,关内的汉人吃香的喝辣的,凭什么我们只能在这儿忍饥受冻?”

我气道:“你们抢了他们的粮食,忍饥受冻的就是他们了!况且,你们不光是抢粮食,还杀人!”我看着腕上的镯子,当即褪了下來,道:“这东西也不知沾了多少汉人的血,我不要!”我把镯子扔开,却不想撞在火炉上,碎成了三段。

贺戮大怒:“你…不识好歹!”

我也沒想到会这样,别过脸沒理他,他跳起來吼道:“我要是不去抢,你早就饿死了!你以为这儿哪來的大米蔬菜,不抢哪里会有这些!”

我愣住,震惊的看着他。他冷笑一声,道:“你早已沾了汉人的血,逃不掉了!哼!”他甩了帘子出去,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着心里的悔恨。

第二天侍女再送來早饭时,我看到稀粥和小菜,顿时一阵心酸。摆摆手,示意侍女端出去,我不想吃。

也不知道因为这些清粥小菜,多少人送命!

而这些人送命,是因为我!

贺戮怒气冲冲的走进來,喝问:“为什么不吃?”

我轻瞥他一眼:“不想吃。”

“不吃这些汉人的食物也好,以后你要像突厥人一样活着,我让人送羊奶过來。”他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送來羊奶和肉饼。

我皱眉:“我不吃。”

“不吃就会死!”

“那就让我饿死好了!”我冷冷的看着他,“我是汉人,不吃突厥人的东西。”

他扬起巴掌又想打我,最终还是沒下得了手,在帐中來回走了几圈,怒道:“你到底想怎样!”我沒说话,他又道:“如果不是又冷又饿,我也不想去抢,你只关心汉人,难道这些天和你朝夕相处的突厥人,就不是人吗?”

我怔住,弱弱的说了句:“跟他们买不行吗?”

贺戮气极而笑,沉默片刻,最后说:“我只能答应你,以后只抢东西不杀人,抢也抢那些富户,穷人不抢,行不行?”

我犹豫着点点头,然后就着羊奶勉强吃了一小块肉饼,他摸摸我的头,算是满意了。

第三十章 给我生个儿子

一顿两顿的还好,要每次都吃,我实在受不了了。

咬了一块羊肉在口中咀嚼,喉咙里像塞了铅,根本无法下咽。贺戮盯着我,我只能多咀嚼了几下,勉强咽下去,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冲出帐篷全吐了个干净。

贺戮跟了出來,我擦擦嘴,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他愣愣的看着我,对我道:“外面冷,进去歇着吧。”

我进了帐篷歇下,却不见他跟进來,不一会儿,贺戮带着纳木都进來了。纳木都给我把脉,然后和贺戮嘀咕了几句,贺戮脸上显出失望之色,又陪着纳木都出去。

我满腹狐疑,忽然一个激灵:他不会以为我怀孕了吧!

想想我跟他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若是真的怀孕,也不足为奇。我虽然很喜欢孩子,很希望再有几个孩子,可…我却不希望是和他有的。

不多时,贺戮脸色凝重的走了进來,坐在我身旁问我:“你有过几个孩子?”

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怀过三个,生下來两个,长大的一个。”

贺戮皱眉,点点头,道:“纳木都老头儿说你身体不好,需要调养,不然以后很难再有孩子了。”

我一惊,抓住他的手说:“我…我不能再有孩子了?”

他道:“也不是绝对,让纳木都开个药方给你调理一下试试。”说着又低声嘀咕:“怪不得这一年多一点动静都沒有!还以为你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呢!”

我本就心乱如麻,听了他的嘀咕更是气不打一处來,大吼道:“我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你滚开!”

贺戮很识趣的走开了,我在帐中呆着,到了时间去泡了会儿温泉,回來之后,才进帐篷就闻到一股冲鼻的药味。我掩着鼻子问:“什么东西这么臭啊?”侍女送上一碗乌黑的药汁,示意我喝下去,我被熏得连连后退。

贺戮道:“你回來的刚好,这是纳木都老头儿给你熬的药,快趁热吃了吧!”

“这么臭…是给人喝的吗?”我嫌恶的躲开。

贺戮从侍女手中接过药碗,挥手让她退下,对我道:“当然是给人喝的了!这是专门给你喝的,调理身子的药!你要是还想下蛋,就乖乖喝了它!”

我看着那药直犯怵,心里盘算着:要是这药管用,难道真的要和他生孩子?贺戮见我还在犹豫,不耐烦的说:“到底喝不喝?现在不喝等你老了想生都生不了!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怕喝药!”

我气结:“什么、什么一大把年纪的人,我很老吗?”可是一想自己快奔三了,而面前这个男人才二十出头,不由气馁。

赌气似的接了药碗,捏着鼻子灌下去,忍了好几下才沒吐出來!喝完药,又用清水漱过口,贺戮变戏法似的给我一颗糖,我愣住。他挑眉:“看什么看,这可是我用一只羊换來的!”

“你有这么好心?”虽然这么嘟囔,但糖果的吸引力比较大,我含在口中,压下药味。

之后,我每天都要被这种又臭又苦的药折磨一次,觉得再这么喝下去,我整个人都变臭了。

“这到底要喝多久啊?”我哀怨的看着贺戮。

他说:“纳木都说了,先调理个两三个月试试,要是不行,恐怕得喝个一年半载的吧!”

我双眼一翻,倒了过去。

贺戮把我拉起來,抱在怀里,低声笑道:“快点好起來,给我生个儿子,我让他当草原的王。”

我怔了怔,草原的王…等他长大,与启悯和元曦为敌吗?

“不要!”我冲口而出。

贺戮低头看着我,冷着脸问:“为什么不要?”

“因为…”我一时找不到借口,总不能说不想看着兄弟相残吧!胡扯了几句说:“当可汗有什么好的,要操心很多东西,还不如…还不如当个部落首领,那样也许还开心些!”

贺戮扳正我的身子,正色道:“你知道可汗的儿子长大之后只有两个结果吗?第一,当上可汗;第二,被新可汗杀死或驱逐!部落首领是各个部落推选的,不是可汗的儿子想当就能当的。”

我的心一颤,问:“难道就沒有别的方法吗?如果真是这样,我是不是只能生一个?”

他笑了笑,说:“只要你愿意,我们生多少个都沒关系…东突本來就是突厥帝国的,到时候我就带着我的儿子们,去把曾属于我们的一切都夺回來!”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颤的更厉害了。

还是不要生孩子的好,一旦生下儿子,他就要去掠夺故土,与和他一样的人们发生战争。而他的敌人,很有可能是他的亲哥哥。

两个月后,纳木都给我把脉,然后给我换了一个药方。

等新药煎出來,我大喜:终于不臭了!就是苦了点。

可是当我喝下这药就觉出不对,浑身发热不说,小腹处更似有团火在烧。我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贺戮,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张开小嘴喘息,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下体上,突起的地方惊得我的心“砰砰”狂跳。我抽开手,翻过身背对着他。只听到身后他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然后又开始脱我的衣服。

灼热的掌心贴在我的肌肤上,我忍不住轻颤起來,他覆在我身上,双手撑在两边。我的目光刚好可以看到他的剑拔弩张,那东西贴在我的双腿中间,似乎还跳动了两下。

我的脸直发热,想闭上眼,却又在某种心态驱使下继续看着那巨物。巨物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顶端如生了倒钩一般,每次进入都很困难,而退出时更觉如箭矢般勾住我,让我又痛又快。

他将巨物放在我下体外,轻轻蹭了两下,毫不费力的就进去大半。我们一起舒服的轻吟一声,他俯下身含着我的耳垂吸吮,道:“我好不好?嗯?好不好?”

我抚着他的背,双腿情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腰,他的腰缓缓下沉,整根沒入。我的泪水溢出來,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喘息着律动,从最开始的温柔到之后的粗暴,然后又变得温柔。苦了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抽泣着说:“你…你别这样…”

他却又问:“我好不好?”

我轻轻“嗯”了一声,他却不满足,我只得娇羞无限的说:“好。”

他低笑起來,抱着我的身体坐在他身上,扶着我的腰肢上下翻覆,很快我就受不了这样的激烈,伏到在他身上。他重新将我压在身下,狂风暴雨般律动起來,我几乎不能呼吸,手指抓着他的背,当小腹一阵又一阵的涌出暖流,在他背上留下迷乱的抓痕…

(PS:我好像又开始水了,但是为了能两更到月底,水水更健康)

第三十一章 训鹰

一觉醒來,身体的燥热已平息,我还在贺戮怀中,他也已醒來,带着茧子的手掌抚摸着我光洁的背。

他唇边挂着意犹未尽的笑,我望着他,问:“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药?”

“补药,”他说,“可惜这药不能多喝。”

我捶了他一下,他轻笑两声,把我的头按在他胸口,道:“你说我好,我也觉得你很好。”我脸一热,贴着他的胸膛,传來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他把我搂得更紧了,低声又道:“你好像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从來沒这么舒服过。”

我闷声说:“说得跟你有过很多女人似的!”至少我认识他到现在,他沒碰过其他女人。

谁知他竟说:“嗯,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