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香炉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青烟,袅袅而升,旁边摊着一本书。她走过去一看,小脸顿时通红。那本书,居然是一本精美的春宫册!

这种东西要出现在齐曦澜书房一点都不奇怪,可在冷情的齐曦炎这儿,就难免让人浮想联翩了。

他,他不会是在为了把她扒光洗净,嚼得点滴不剩做准备吧…

这个想法让她骇然,故意站的远远的,连沾都不敢沾他。

“皇上招奴才何事?”

齐曦炎抬了抬眉,见她眼光不时瞟向案上那本春宫,满脸惧色,不由扬了扬唇角,“朕也想多学点东西,不然怎么对得起坊间传闻。”

李浅羞得脖子都红了,想到那些八卦的紫衣卫如何形容他们夜夜**,要不是使了个千斤坠,现在已夺门而逃。

齐曦炎面上也有些不自然,装做若无其事的放下手中奏折。

“有一事朕颇为为难,想和你商量一下。刚才花茂来请旨,说你是他的长子花倾城,想要你认祖归宗,你看此事该如何?”

李浅一呆,花茂怎么突然知道她的身份,还专门来求皇上?

齐曦炎又道:“记得你好像说过原名叫花倾城的。既然花茂肯认你,不妨认下也好。”

李浅本不乐意,可转念又一想若能和花茂关系近了,以后进出花府也容易,倾国有事也能插上手。便道:“既然皇上发话了,奴才只有应了。”

齐曦炎微怒,“朕不是让你应。朕只是想问问你想法,若以后有花家护着你,也不至于在朝中无依无靠。”

李浅轻哼,“皇上的话奴才自然会遵从的。有没有人护着又怎样?难道有花家护着,就没人欺负我了?”

齐曦炎知道她还在为那天自己情急之下做的事生气,可情之所至又岂是谁都能控制的了的。再说,他也不认为自己有错。他身为一国之君若想要个人都要不到,那还谈什么坐拥天下?不由眸色一冷,“你退下吧,认不认花家由你自己决定,别说什么朕命令你。” 他本是好心,想为她找个可以依托的地方,日后老了也不至于无处可去。可这小子明显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诺。”李浅应一声,转身退下去。

出了御书房,被冷风一激,片刻间便冷静下来。想想刚才的行为真觉愚蠢。好好的跟皇上置什么气。明明这是好事。若为心里那点莫名的情感惹恼了他,不让自己认亲了。那岂不得不偿失?

轻叹一声,忽然想起上次倾国好像说过花茂以为她是男孩,但楚天歌又告诉她,母亲对盛昌公主说自己是女的。两个人两种认知,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看来哪天她真得见见花茂,好好问问母亲当年的事了。

晚上时,敬事房的黄门来找她。说今晚皇上翻了荣嫔的牌子,让她准备一下。

对于这样的事李浅平时是不管的,可这两天太后感染风寒,宫里人手不够,就调小路子过去伺候。他不在,身为总管的她只能把这差事扛在肩上。

李浅也自觉摸鱼的时间有点长,实对不起拿的俸禄,便带两个黄门上岗去了。

宫里规矩,皇上宠幸嫔妃之前都要先在玉清池里沐浴,然后由黄门包裹好了抬进皇上寝宫。来到玉清池,吩咐黄门刷洗干净,又叫宫女拿了一篮子花瓣放进水里,接着又倒了一大盆牛奶进去。这个时节鲜花委实不好找,不过干花瓣却存货颇多,混合奶味儿有一种奇特的浓香,让人闻得很是舒服。

都准备妥当,又往池子里滴了几滴花油,顿时一池喷香无比的牛奶花瓣浴就出炉了。

李浅甚为满意,叫人去请荣嫔。可小太监去了许久,回来禀报说荣嫔刚吃了几块凉点正闹肚子呢。

“你奶奶个熊。”李浅气得大骂。费了半天劲突然说不来了,要早闹会儿肚子,她还省得跑这一趟呢。

皇上身子金贵,自不能叫个病秧子伺候。她踢了一脚旁边的小黄门,叫他赶紧跟皇上禀报。

这回他回来倒快,一进门就高声道:“传皇上旨意,既病了那今日便免了吧。”

李浅抬了抬腿又想踢人。

隔了一夜,第二日池水必不能用,只能淘出来扔掉。看着悉心准备的浴水,忽觉甚是可惜,而自己身上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下去一试。

心念一动再也忍不住,便把太监宫女都支出去,吩咐小岭子看好门,谁也不许进来。她则站在池边开始脱衣服。

衣服慢慢褪下来,露出包藏在衣裙下的**身体,相对于土黄监服而言,谁也想不到她的**如此让人惊艳。她很纤细,有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单薄小巧的肩膀,纤长的大腿,但臀部和胸部却丰满的恰到好处,其他部位的纤细恰好反衬出胸臂的美好曲线。她的皮肤很细腻,如同均质的牛奶。挺翘的**,微颤的樱桃,柳条一样柔软的细腰,让她显得像柳枝一样纤弱,却又带着勃勃生机,恰恰是让男人想冲上去狠狠的蹂躏的那种。

剥干净后,跳入池水,宛如一条欢畅的鱼儿一般游动。放了许多香料的池水舒服的让人叹息。想起这些年在宫里竟连这都没享受过,真是可惜。看来以后也要在卧室泡个花瓣浴了。

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寝室,不敢多洗,匆匆游了两圈就赶紧上来,找一块毛巾擦拭身体。

齐曦炎今天心情莫名的烦躁,好像有什么事呼之欲出,却又如抓挠心肝般难受。下午出了点汗浑身不舒服,便想着洗个澡。本来应该去皇上专用的龙泉池的,可不知为何竟走到这里。

而一走进浴池门看到就是这样的场景,一个玉一般雪白的身子挺立在眼前,一只手正拿着一条雪白的巾子细细擦着。她的动作很轻柔,随着她的手一点点的上移下移,依稀可见她的肌肤如奶脂,两瓣雪白盈透的臀瓣,再下面便是足以让男人窒息的丰腴而鲜美的女性私密…

不该看的他好像都看到了,而女子的那张脸却遮在半掩的幔帐里,瞧不出容颜。不过光凭这身子以足以勾起他强大的兴趣。

“你是何人?”

他的突然出声把正擦的不亦乐乎的李浅吓得不清,衣服被扔在两丈之外,想拿是来不及了。而现在她手里拿着这块巾子万分纠结着,是该遮上面,还是该遮下面呢?

她凝了凝眉最后选择抱住脸,还在上面狠狠打了个死结。既然两样都遮不住,干脆留个脸面好了。

齐曦炎几乎是一个箭步冲到,再看到女子脸上的白巾时,先是一怔,随后唇角轻扬,露出一抹笑,很诡异的笑,却又该死的性感至极。

“你这个样子是想跟朕玩神秘吗?荣…嫔…”声音低低地,还带着浓浓的**。

他没认出来吗?反正女人光着的时候都差不多。

可现在她该怎么做?

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可欲念盎然的男人似乎在速度上永远处于优势,他也不知如何到的她身后,就那样双手轻轻一带,已把整个玉体带入怀里。

入手的感觉美好的让人叹息,她身子轻巧的如同羽毛,露出半条缝隙的眼睛微合,密实的睫毛轻颤着,只是那条白巾看得越发碍眼。

“小东西,小心憋死你。”收手去掀那巾子,却被她紧紧捂住,只被掀起的一角里露出一个红唇微微张开,轻细地呼吸着。她纤细的身子在他的臂弯里轻轻打着颤,他的指肚勾画她的唇瓣,她嘤咛一声,张开眼,碰到他的眸子,就又迅速闭紧。

忽然有些不悦,他粗糙的手指开始蹂躏她的唇瓣。等那里肿红一片他才满意的含住,深深允吸。入口的感觉熟悉而美妙,就如想象中一样。而这份熟悉让他的心为之一紧。

他有心逗弄她,嘴唇时而轻咬她的细白的耳垂,时而调皮地钻进神秘的耳洞,时而伸舌轻舔她敏感的锁骨,时而又邪恶地咬住挺立的花蕾。而他的手也并不闲着,拨开她的腿来到大腿根部,他的手刚一触碰到钻出肉缝的小花尖,两条**就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让他的手动弹不得。

她的肌肤如同新揭开的蚌肉,雪白鲜嫩,而此时她的身体也似软体动物一般毫无力气地附在他身上,似乎全身的精力已被抽光。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当男子的手抚到女子私密部位时,她的身体会轻颤一下,关闭的眼睫也忽闪起来。

忽觉心情有些紧张,就好似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第一次奉献自己的经验。很奇怪有这样的感觉,就像眼前的女子有强大的魔力,吸引着他想进一步,更进一步。

第一百一十四章 吃干抹净尚不知餍足

李浅的紧张一点不下于他,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实在没做好那个心理准备。甚至也不知第一次给他到底应该不应该。虽然明知不会嫁给他,可她的心却又渴望与他碰触,似乎有一种压抑的**在心里挣扎着想冲破阻碍,喷射而出。

齐曦炎抱起她走入池水,水面只及他的腰部。他把她扔在奶白色的水中,便开始动手脱掉身上的衣服。

那一头华缎般的黑色长发,此时已经湿漉漉地贴在他颊边和裸背上,像一条条杂乱缭绕的黑色水藻,透着致命的性感,他精裸的身体健硕迷人,双肘支在池壁上,身子仰躺在池沿,狭长的眼眸轻轻闭拢,整张脸呈现出一幅刀刻般的完美。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安然优雅,就好像现在是在和一个着装整洁的淑女聊天。可水面下闪动着一直延伸到小腹的茂密毛发泄露了他的急切。黑红的物件竟然钻出水面,粗大的让人咋舌,如同一只吓人的巨眼,醮着**的毒,蛇一样轻轻地昂头。

李浅闭着眼睛,虚弱无骨的身子靠在另一边的池壁,腮边有一抹艳压桃花的红晕。心里暗骂,这丫的狗屁皇帝这时候还装什么正经。

可齐曦炎的脾气就是这样,习惯性的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却又不一口咬死,要微微逗弄,等她无一丝力气挣扎,再慢慢拆入腹中。现在她就好像极可口的食物,被他以极享受的姿态欣赏着。她的两颗雪白的乳峰有一半露出水面,艳红紧挺的**挺立在空气中,如同两颗带露的红樱桃,另半边**在水中若隐若现,随着他撩动的水波不断的晃动。摇起雪白撩人的乳波。

“你是谁?”他狭眸轻眯,优雅地看着她那张包成粽子的脸,“听好,朕只问这一遍,你想好了再答,若回答错了,别怪朕在这儿把你正法。”

她脸一阵羞红。可以预想他所谓的正法,绝对不会是杀头的那种。

齐曦炎说着高声对门口的小黄门道:“传旨,调紫衣卫前来把守,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去。”

随着外面一声“诺”,李浅就知道她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原本想好到最后关头就打倒他,然后冲出去。而很明显他洞察了自己的心思。

她不相信光凭这光溜溜的身体他就能认出自己是谁,他又没见过她光着是啥样。那么他唯一怀疑的恐怕是她荣嫔的身份吧?

荣嫔今日不能侍寝,他应该早知道了。都怪自己笨,他叫荣嫔时竟然没否认。

脑中迅速想好一套说辞,便道:“皇上,奴婢是个宫女,叫小红,李总管吩咐奴婢把水掏干净,奴婢见这水扔了可惜,便有了妄想…。奴婢实在不该。还请皇上恕罪。”

“真会说话。”齐曦炎叹息一声,已游到她身边。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到底叫朕拿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李浅脑子一懵,唇已被他狠狠吻住。他的手从下巴移至脑后抓住一缕黑发,向后轻轻一扯,她的脸完全仰了下来,契合的与他贴在一起。

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却蹭到男子勃发的**。那根东西紧紧抵着她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烫进她裸露的肌肤里。他充满**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一手缓缓上爬罩住她丰盈的**。

“啊”李浅低声惊呼。

他的手几乎可以完全将她的丰盈罩在手心里,开始轻轻的搓揉,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她的身体在他大力的搓揉下摇晃着,嗓子已经沙哑,语音也因为那激烈的动作再也连不成句,“皇…皇上…,奴婢…不…能。”

“你当然能。”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李浅觉得自己都快死了,她从未经人碰过和胸口,在被男子蹂躏,形状完美的**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她心里恐惧着,害怕着,但一股她无法控制的兴奋的颤栗感却袭卷了她的周身。

她咬住唇,为自己内心那股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所震惊,她咬得更紧,深深的鄙视自己竟被他带动了。两行泪忽然流了出来,滑落脸颊,滴在他带火的手上。

齐曦炎挑起一滴泪珠放在嘴里,连她的手指一起允吸。

“怎么,不乐意伺候朕吗?”

李浅点头,她是不乐意,若从了他,以后他还会放过她吗?

“可惜…不乐意也迟了,你挑起了火,又岂有不灭火的道理…”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让李浅本就颤颤的心,更是颤如秋风中的树叶。他火热的大掌又亲密地覆上她的柔软,然后他用食指抵上她的**轻轻旋弄,那樱红的**早已经挺立起来,此时在他指下越来越坚硬。

他满意地勾起唇,轻喃了声“小东西”,就翻过手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坚硬如豆的**,一下一下地拽动。他眸色越来越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唇外的雪白凸起。

李浅身子掠过一阵轻颤,不自觉地拱起身子,将两只更加高耸地雪白的送入他的口中。

“不要,求你…”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一**她从未感受过的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

开始他的动作尚轻柔,可是那对丰盈实在柔美的让人想吞噬。他的动作慢慢狂暴起来,雪白柔嫩的**上留下他们肆虐的痕迹,到处都是瘀青的齿印和红色的掐痕。

齐曦炎双手占有性地一把扣住她的两只**,开始反复地揉搓着,火热的唇也不放过她,一点点啃咬着她的胸部和小腹。

李浅已是昏昏沉沉,但她还是敏感地感觉到自己最后的城池也已被攻陷了。女人最秘密的私处已经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虽然这个男人并不陌生,也曾经被她占过便宜。

此时这个男人正火热地盯着她的私处,李浅身子一紧,本能地想合上双腿,可是双腿已被他扣住,除了能左右摆动却一点也动弹不得。看他平时跑几步都能喘半天的身体,竟然力气大的出奇。

他的目光深沉闪亮,已熏染了浓重的**。接着一只手将她的大腿向后按,让她的大腿敞的更开,完全把她的密处敞露在他眼前。李浅踢着双腿,力气用过竟被她挣开,一脚正踹在他脸上,隐隐可见上面一道红痕。

他黑眸瞪视着她,变得越来越暗,一勾唇,食指轻轻拨了一下她粉红色的小花瓣,引来李浅一阵轻颤。柔媚的一笑,“敢踹朕的,天底下只有一个,这是对你的惩罚。”

手指依旧按个不停,接着伸向她的大腿根部,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按在肉粉色的小珍珠上,轻轻地揉动。轻细的呻吟自李浅口内发出来,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痛苦地扭动。身体中埋藏的**已经被点燃,可是那是她理智所抗拒的,不允许的,她紧紧地咬着唇,用紧存的理智抗拒着本来的**。

手下的小珍珠很快就坚硬起来,她粉嫩的花瓣也一阵阵痉挛着,那带着魔力的指肚沿着她花瓣的小径来回滑动了几下,就停在了她的小花口。那小花口晶莹的如同一口小小的水晶洞,此时已有些液体轻轻地分泌出来。

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齐曦炎嘴角微勾,右手的中指已抵住小洞的入口,轻轻往里探。

好紧,他微微地皱眉。从未经人触碰的私地,被异物侵入,很敏感地收缩着,似乎想把异物挤出去。李浅甩着头,嘴里轻轻喃着,“你丫个皇帝。”

这哪里是皇帝,整个就是一恶魔。她忽有些怀疑他想报复她,否则为什么磨人如斯,但具体因为什么却也觉不出来。凭现在浆糊的脑子,哪能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她只知道,这是她最后的禁地了,可是她也知道她已经无力守住。

轻细的呻吟,**的紧致都更刺激了他的感官,让他的占有欲如火燃烧。他也到了极限,折磨她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这该死的…女人。

他食指狠狠地向里刺,完全隐没进去。李浅“啊”了一声,身子高高地拱起来,被人入侵的私入紧紧地颤栗收缩,将那一根手指紧紧包裹起来。

她的**那么小而潮湿,被它包裹的手指来回抽动起来,**在紧缩着,排斥又包容,女人混乱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响了起来。他忍无可忍,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紧涨的**抵住她的花心。

齐曦炎黑眉一挑,挺身一刺,她的花瓣太紧了,他只刺到一半就被异物挡住不能再深入。皱起眉,看她痛苦地仰起头,眼睛黑亮起来。再一次用力地深深地刺入,齐根插进去,一股**杂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化开。他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好疼,李浅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她身体紧紧地收缩着,排斥着他的进入。可是他强大的**已经在将她贯穿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刺起来。坚硬的**完全拨出,又一次次齐根刺入,一**疼痛袭卷着她。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丫的做没完了

感谢you_arby的打赏,真的好多哦。第二更送上,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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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李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浑身上下哪都疼,尤其是下面像是被洞穿了一样,疼得她直想骂娘。她根本不记得究竟和他做了几回,他的精力旺盛的吓人,平常见他宠幸嫔妃时也只是一月一两次,何曾这么生猛过,简直是不知餍足。

忆起昨天到了最后他附在她耳边说过的话,脑子里依稀有个印象,似乎说要封她为红嫔,可该死的谁知道这狗屁封号值几个钱。

回到云芳斋,也没顾上洗漱就爬上床睡觉,好容易睡了一会儿,感觉也就一两个时辰,然后就被小岭子给晃了起来。

“总管,有人找你。”

“叫他滚。”李浅“吼”了一声,蒙了被子继续睡。

“总管,是路公公,他说有皇上旨意。”

小路子来准没好事,她强睁着眼坐起来,让小岭子把人领进来。

“总管救命啊。”小路子一走进就趴在地上狂哭,那模样好像死了亲娘。

李浅恨不得踢他一脚,她又没死,哭个屁啊。

“你给我起来说。”

“诺。”他站起来开始给她讲自己这段悲催的经历。

今天一大早他从太后那儿回来,正巧皇上下了朝,便叫他过去吩咐道:“你去传旨,让红嫔过来伺候朕。”

宫里妃子封号都是记录在册的,可哪有什么红嫔,而且皇上又没下过圣旨,鬼才知道谁叫这个名。

他心里有疑,却又不敢问。刚要退出来就听皇上道:“不知道就去问李浅,要是请不来你就不用回来,直接把头切了吧。”

他这才着急毛慌的来找李浅,小命要紧,不哭得惨点岂能对得起皇上对他瞪得那一眼?

李浅听完,忽觉头越发的疼了,太阳穴一蹦一蹦的。很有种想杀人的冲动。齐曦炎叫她还能为的什么。丫的狗皇帝,一次又一次做过了,还没完没了了。

拿小路子的命要挟她,不去都不行。抬腿把小路子踹出去,然后叫小岭子准备洗澡水。她泡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一套让小岭子淘换来的宫女服,戴上条粉红色面纱就见驾去了。

可能早得了皇上吩咐。御书房门口的守卫对她视而不见,任凭她自己推门进去。

齐曦炎正在批着奏折,一见她进来立刻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李浅垂着头慢慢挪着,还没走到已被他抢步抱在怀里。

“朕想你了。”他充满欲念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隐隐觉得今天要遭,可能会上演一场香艳喷鼻血的御书房春宫,还是实战派的。

她苦着一张脸,“皇上,奴婢饿了。”好歹给点吃的,一会儿做起来也不至于昏倒吧。

“好。朕现在满足你。”齐曦炎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会错意。说着已抱起她大步踏进后面的休息间。

御书房里一直有个休息间,方便皇上劳累时可以在上面躺一会儿。可现在李浅忽然很恨建这房子的人。这根本就是方便皇帝开展办公奸情,支持他在闲暇时对宫女动手动脚。而很不巧,现在那个宫女的名字叫“小红”。

推开内间的门,齐曦炎就松开手,她的脚刚刚站稳,只听“嘶”的一声,她的裙子和亵裤已经被撕裂。破布一样在空中飞舞起来。

她惊呼,第一反应就是并紧双腿蹲下去,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她上身的衣物完好,下身却已经**,雪白的大腿轻轻抖动,几乎站不稳。

半天无动静,她偷偷地抬头,被他黑眸中兽一样的**吓到。心里不由腹诽,平常装的多么冷清,原来内里竟是这样风骚。

昨天被弄得下面还在痛,真不想再来一回,她转过身子,也顾不上下身未着雨缕,就向门口逃。刚一举步便一头撞在齐曦炎的怀里,抬起头,看到那张脸,她几乎崩溃。他是如何那么迅速地超过了她,堵住了她的去路?

对于会轻功的人在速度上却比不过一个二把刀,她甚感羞愧。而羞愧之余也只能把这归结为淫心涌动的人动作都异乎常人。

“以后朕传唤,再敢磨蹭,下场就是这样。”他咬住她的耳朵,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柔和。可是他饱胀的**已经狠狠刺入她的下面。

她的花径里早布满蜜汁,让他进入的非常顺利,可是他的粗大几乎插进她的子宫,**被狠狠撑开,剧烈抽搐着适应着侵略进去的巨物。

“你…轻点…”李浅推着他健硕的腰身,他抓住她的手,束在腰后,支撑她的身体,右手扳紧她的腿,**在她狭窄的密道里狠狠冲刺起来。

她的穴道太狭小,几乎无法容纳他炽热的铁棒,温热窄嫩的肉壁被他的巨物一次次撕裂,紧紧的包裹,让男人的快感几乎冲上巅峰。他的巨铁在她窄嫩的穴口狠狠**,每一次都连根没入,直插她的花心,一股股热流随着男女私密部位的磨擦溢出穴口,在她雪白的腿根奔流。

实在忍耐不住,“啊~~啊~~啊~~”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带着疼痛的哭腔,随着甬道里分泌物的增多,尖叫声更趋向呻吟。

真可耻啊,她居然被逼如斯,很想切掉这惹祸的玩意。暗地里磨牙不止,却又止不住他一**的冲击,最后如一滩水一样化倒在他怀里,累得连小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齐曦炎终于没再要第二回,吩咐太监备了洗澡水,两人泡在一个木桶里。李浅闭着眼任凭她把自己从头发到脚趾洗了个干净,心里想着操劳他一点也好,就当是对她的补偿了。可天知道和受的伤害比,这点补偿少的有点可怜。

洗完了,又给她擦干身子,然后套上一身大红色女装。李浅一睁眼看到自己这身装扮惊得差点跳了起来。这叫什么衣服,穿简直和不穿没什么区别,薄薄的一层,纯透明的纱丝,清晰可见她的白兔和幽谷长啥模样。

李浅气急,刚想暴叫,却听他道:“你的面纱掉了。”

她一惊,慌忙往脸上摸去,却发现他在骗她,面纱好端端的并没掉落。

齐曦炎笑得一脸得逞,仿佛一个孩子刚做了个恶作剧。

她不知他在想什么,即使把她剥到溜光的时候也没有动手掀她的面纱。甚至吻她时,也只是掀起一角,寻找唇瓣的位置。他仿佛对她的相貌并不感兴趣,又仿佛早知道她长什么样。这让她很是忐忑不安。

“过来,陪朕批奏折吧。”牵着她的手出了内室,置身在宽大的龙椅上。

他拖着她的臀部放到自己腿上,让她胳膊环着他脖颈,摆好姿势,则拿起一本奏折慢慢看着,而另一只手却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殿里放了十几个炭盆,虽穿的少却一点不觉冷。薄薄的纱根本搁不住什么,甚至比不穿还多了几分神秘,更是引人遐想。她对这身红纱叹了几口气,已经可以预料到一会儿的一会儿,又是一场纷乱。

案几上放着一碗香浓的肉丝梗米粥,多半是他们在里面时小太监拿进来的。用手触了一下碗边,温度刚刚好,她也不客气,就坐在他腿上抱着碗吃了起来。一只手掀着面纱,一只手持着汤勺,吃得津津有味儿。

如果有人要问世上最耗费体力的事是什么,若放到以前她会说是“打架”,而现在会毫不犹豫答“做/爱”,这简直是惨绝人寰,惨不忍睹,比燕朝十大酷刑还让人难以忍受。尤其是一遍又一遍的毫无节制,有时她会忍不住想,这么频繁,他那里不会磨平吗?

“你在看什么?”看李浅不时的向他下体瞥一眼,齐曦炎柔声问,大有一种不介意脱下衣服叫她一观的意思。

李浅慌忙摇头,吓得碗都差点摔了。

那碗粥已被她喝的点滴不剩,腹中尚不觉很饱,就在她想举起来再舔一舔的时候,他的手已抢过那只碗。

或者因为抢的太急,手上拿的奏折在她身上轻轻一划,尖利的封皮立刻划破纱衣,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而那部位…

李浅忍不住闭了闭眼,暗咒这该死的悲催的奏折,划哪里不好,却恰好把她最美好的白兔送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