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庄园果然不是一般富户的可比,这里根本没有农庄的气息,反倒像一个庞大的园林。庄子建筑是清一色的白灰墙、菱花瓦,沿墙的漏窗上都雕着各色浮雕,有人物花草。四处遍植古柏老槐,奇花异草,人工湖也建的极为庞大。

梦娘看得双眼发直,忍不住暗道,还以为自己家里是有钱的,跟人家一比,简直就是井底之蛙了。果然皇家就是皇家,不是随便哪个小门小户可以比的。

今日风光正好,暖阳高照,湖中水光微波轻荡,湖风拂面沁凉,却又不觉刺骨。

元明、元月带着她们进了水榭,只觉迎面一阵暖风扑面,水榭四周围着既隔风却不掩视线的细绡纱绸,湖岸之上,水榭内外,轻纱红影,甚为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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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被玩弄身体

水榭里备了清茶细点,元明和元月各端起一杯茶递到两人面前,轻笑道:“姐姐快喝,这可是御用的好茶。”

对于他们这么急切,李浅有些好笑,可难得主人家热情,也不好推却。两人只好接过饮了一口。这茶应该是顶级碧螺春,清香无比,入口绵甜,似乎也不完全与在皇宫喝的贡茶碧螺春一样,带着一种很奇怪的,却也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

两人喝了茶,又半被迫的吃了一块点心,才作罢。她们正想要求去游湖,却见两个俊美的如天神的少年看着他们,柔和的眼眸忽然变得邪异妖美,闪着奇怪的光芒。

李浅心里忽觉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隐隐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就像以前很多次遇到危险时的紧张不安。

此时梦娘突然抚着额头,轻声道:“妹妹,我…我有些头晕。”

元月嘴角扬起一抹古怪地笑,“姐姐,若觉头晕可以去我们房里躺一躺吧。”

自古男女三岁不同席,即使再小的男孩也不可能邀请娘子到他房里的,李浅本就觉得不对劲,但心里实不愿相信这两个少年是什么奸/淫之徒。此刻一听此话,不由心下暗惊,这两少年邀他们游湖,不会是存了什么不轨的心思了吧?

她心念一动,立刻拽紧梦娘的手,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道:“小王爷,我们打扰许久,也该告辞了。”

两个少年同时站起来。对她们阴阴一笑。

一个道:“你们不能走…。”

一个道:“你们走不了…。”

他们话音刚落,李浅就觉浑身发软,头也晕晕的有些难受,再看梦娘。早已摔在地上,如一摊软泥一般。

李浅心知是吃的茶点有问题,她勉强撑着站起来。却实在没力气去扶梦娘,要扔下她自己走,又实在不放心,这一耽搁,气力耗尽,也摔在地上。

或者凭现在的身体即使真狠心走了,也走不出这庄子吧。

元明搓了搓手。问:“哥哥,他们倒了,要怎么做?”

“快,抱到咱们房里去。”

两人嬉笑着把她们拦腰抱起,穿过一个花厅。来到后宅。庄子里有下人瞧见他们,都低着头匆匆而过,连瞧都不敢瞧一眼。

她们被抱进进了一间屋子,狠狠地扔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那张床非常宽大,足可以容纳四个人,有着结实的雕花铜柱,高高的幔帐被两个金钩挂起,隐约可见上面铺着黑底印大朵红牡丹花的床罩。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梦娘细小的声音问着,因害怕声音隐有些发颤。

元明哈哈大笑。对元月道:“哥哥,她问咱们要干什么?咱们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她们了。”

元月也笑,手指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感受着皮肤的柔滑,不禁赞叹。“这小娘真是好肌肤。”

梦娘咬牙,“男女授受不亲…。”

“没关系,授受就亲了。”

梦娘一听,急得差点昏了过去,口中叫道:“妹妹,怎么办,怎么办?”

李浅尚能保持冷静,抿着嘴一言不发。这是很奇怪的感觉,身体一丝力气也没有,可却能开口说话,神智也是清醒的。

她问,“你们给我们吃了什么?”

齐元明笑笑,“也没什么,就一点软筋散,再加一点媚药而已,软筋散是下在茶里,媚药是下在糕点里,都是足量的,保证你们一会儿爽到死。”也真难得他口中说着秽语,脸上的笑容居然还是那么明媚灿烂。

李浅不由暗叹倒霉,终日骗人,谁想却被两个小骗子给骗了,还骗得这样惨。若他们给服的是毒药她还能用内力逼出,可这软筋散和媚药都不是内力能逼出的。一种叫她们动弹不得,一种又叫她们屈辱配合,真是心思歹毒。

可谁能想到这么纯良的少年竟是流氓淫棍?今日陷在这里,若失了身也只有咬舌自尽一途了。

把她们一左一右的放置好,两个少年淫/笑一声,便开始脱衣服。他们应该是脱惯了的,不一刻就露出全裸身材。这样的两人看起来根本不像只有十五岁的少年,他们太高大,英俊,结实的身体处处彰显着健美和力量。只是现在无一丝瑕疵的面颊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定,而且他们腿间的**早已经挺立起来,如两段粗大的棒子,高高昂着头,蓄势待发。

李浅闭上眼,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逃出去。她绝不向命运低头,也绝不能**于他们,宁死也不。

元明身手摆弄了一下胯下的玩意,略有些兴奋地问,“哥,咱们先上哪个?是绿衣服的还是紫衣服的?”

他们已经问清楚,绿衣服的叫倾娘,紫衣服的叫梦娘。

元月在两人身上看了一会儿,指着梦娘道:“先上她吧,这女的应该是个处子。”

元明闻听淫淫一笑,“哥,你怎知这个是处子,难道这个不是?我倒觉得这个倾娘长得更好些,也更骚。”

“你都说更骚了,那就是极品了,极品当然要留到最后上。”

两人说着都淫笑起来,他们是那样年青美丽,那种难得的俊美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可是此时那四只狭长的美眸里却充斥着邪恶和**,如同狼眼,让人恐惧地浑身颤抖。

梦娘哆嗦的宛如一只寒风中颤栗的白兔,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竖起,那是一种极致的恐惧。

元明修长的食指抚上她的红唇,温柔地勾画着,笑道:“小娘子,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对你很温柔。”

“说的对,我们上你,是你的荣幸,呆会儿我们会让你欲死欲仙,到时没准还要求着我们要你。你要知趣就乖乖地配合,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元月冷酷的声音里杂着低低的笑声.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梦娘纤细雪白的脖颈,带给她一阵前所未有的骚痒。

他们双双侧卧在梦娘身前,一左一右紧紧夹住她。梦娘想挣扎,可是她身体动不了,只能拼命叫着:“救命,救命,倾娘救我。”

李浅苦笑,她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若是有一丁点办法,又怎么可能亲眼看着她惨遭蹂躏。这两个该死的少年,什么小王爷,若是西鲁王有这样的儿子,还不如找根绳吊死算了。

可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男子勃发的欲/望紧紧抵着梦娘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自那玩意上烫进她裸露的肌肤里。少年男子充满欲/望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

他们似乎做惯了这样的龌龊事,两只手熟练地从她腰间的裙子里探进去,缓缓上爬隔着肚兜罩住她丰盈的**。

“啊!”梦娘绝望地惊呼,突然在舌头上咬了一下。

“她要自尽。”元明低呼一声,已迅速抓起他的衣服堵上她的嘴。

死都死不了,梦娘彻底绝望了,眼泪哗哗流淌着,心里悲伤到极点。她恨自己怎么会那么好奇心盛,非要看什么湖。自己受辱,还把倾娘妹妹给搭进去。

元月看一眼李浅,突然道:“再撕块布,给那个倾娘也堵上点,省得她一会儿也自尽。”

元明应一声,正要做,李浅却急道:“我不会,我仰慕两位公子还来不及,怎么会自尽?”若是嘴被堵上,连唯一能动的地方都动不了了,那才真叫完了。

“你…。”梦娘不可置信地看她,泪流得越发哗啦。

“这娘子果然够骚,一会儿干起来绝对带劲。”元明淫笑着在李浅脸上摸了一把。

李浅恶心的想吐,却只能忍住,暗地里把内功心法从头练一遍,寻找抵抗这药的方法。只要她能动,哪怕动动手指,她也绝不会饶了这两个小子。

两人动作迅速的脱了梦娘的衣服,露出白净水滑的玉体。一人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大腿向后按,让她的大腿敞的更开,元月冷酷的黑眸越来越暗,他轻笑道:“真的是处子呢,这里一看就没人进过,连外面也是粉红色。”

他的手指伸进去,**的紧致刺激了男人的感官,让男人的占有欲如火燃烧。食指狠狠地向里刺,完全隐没进去。梦娘双眼惊恐的睁着,好像要滴出血来,她被人入侵的私入紧紧地颤栗收缩。

“小娘,别急,待会儿你会求着我想要的。”元明黑眉一挑,俯身去吻她颤抖的**,一点点伸拉舔弄。

元月则扶住自己的巨大去摩擦她的花蕊,直到那里经不住刺激一点流出蜜汁,他才突然一挺腰,把巨大的物什用力地深深地刺入,巨棒齐根插进去,女人惨痛的尖叫声让空气也振动起来,一股**杂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化开。狭窄的阴穴紧紧包裹着粗大的阳器,元月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元明等得着急,还在一边叫着:“哥,你快点,我等不及了。”

剧烈的疼痛充斥在梦娘的体中,但更深的羞耻让她无以忍受,只觉眼前一黑便昏厥过去。

元月一阵翻江倒海的肆意后,终于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连赞处子的身体果然够紧。

第一百七十四章 欲望的牢笼

元明听得淫/心大盛,立刻抓起梦娘的屁股,身子一挺,冲进她的身体里。那紧窒的包容让少年精力旺盛的他为之疯狂。他开始急速地冲刺,巨大的深色物什来回在小小的入口拨出又隐没,如同一柄利剑,追寻着速度和刺/激。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任凭他如何剧烈的冲击,身下的人半点反应都无,让他平白少了很多乐趣。

元明一边冲着,一边对元月道:“哥,你不能先对那个极品动手,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好。”元月冷酷笑着去撕扯李浅身上的衣服。

一旦把她的**释放出来,竟发现它是如此让人惊艳。她有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单薄小巧的肩膀,纤长的大腿,但她臀部和胸部却丰满的恰到好处,她的皮肤很细腻,如同均质的牛奶。挺翘的**,微颤的樱桃,柳条一样柔软的细腰…

元明看得也一阵意动,忙弃了梦娘挪过来,嘴里叫着:“真是极品啊,看着就**…。”

他们两只大手附上她的丰盈,完全罩在手心里,隔着肚兜开始轻轻的搓揉,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肚兜因为他们的动作松动了,裸露出玉白的肌肤。

元月的手悄悄钻进去,火热的大掌亲密地覆上李浅的柔软,然后他用食指抵上她的**轻轻旋弄,那樱红的**开始挺立起来,并在他指下越来越坚硬。

他满意地勾起唇,轻喃了声,“真是个小**。敏感成这样,简直是尤物。”接着翻过手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坚硬如豆的**,一下一下地拽动。

而另一边的元明则大手一挥。将肚兜扯下,让两颗颤动的水灵灵的小白兔完全裸露在他们眼前。他听见元月的轻喃声,眸色一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另一边的雪白凸起。

李浅感受一**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知道体内的媚药发作了,神志慢慢变得有些模糊。脑中忽然闪出齐曦炎那闷到不行。却硬装淡然的脸,眼前的元月就好像变成了他,在对自己做着往常惯做的事。

她不由呻吟出声,喃喃地轻唤一声,“皇…上…。”难道离开了他。她真的变成让人可以随便欺辱的对象了吗?

不,她不要这样,她不要…

开始元月和元明的动作尚轻柔,可是那对丰盈实在柔美的让人想吞噬。他们的动作慢慢狂暴起来,雪白柔嫩的**上留下他们肆虐的痕迹,到处都是瘀青的齿印和红色的掐痕。

元月放开她的**,轻轻咬住裙角,牙齿一撕,李浅的绿裙已从中间撕裂。此时身她上只剩一条小小的亵裤,她纤细雪白的身子被扣在黑色的大床上,黑暗的底色与她牛乳般幼白的身体形成巨大的反差,刺激着观赏者的感官。她如同祭坛上纯洁的祭品,只能听凭祭祀者的摆布。

元月俯下身,双手占有性地一把扣住她的两只**。开始反复地揉搓着,火热的唇也不放过她,一点点啃咬着她的胸部和小腹。

元明也早已跳起来,来到她的腿边,两个**的男子皆低着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住她敞开的腿间的秘密花园,他们的目光深沉闪亮,已熏染了浓重的**。

李浅闭上眼,她隐约感觉到,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从没有这么浓烈的羞辱感,以前即使被齐曦炎扒光了,也最多只是羞愧而已。可现在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人,而是被他们玩弄的玩具,只为满足他们特殊的性/趣。

两人蓄势待发,正要进入,就听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是一个老仆,粗噶地嗓音道:“公子,华阴县令求见公子。”

“叫他滚。”元月吼道。

“他是带着官差来的,已经冲进庄子了,说有一起人命案要和两位公子当面说道说道。”

元明一听,惊声道:“哥,上回那个自杀的小娘咱们扔河里了,不会被发现了吧。”

元月略一思索,然后开始迅速穿衣服,“走,先出去看看,一会儿回来再操死这两个骚娘们。”

元明听话的穿起衣服,却很有些不舍,临走时又在李浅胸上摸了一把,淫声道:“你等咱们回来干你,你中的媚药要是没男人解,小命就完了,乖乖等着可别动歪念头。”

元月瞪他一眼,催促道:“你还啰嗦什么,她跑不了的,回来叫你先干她。”

元明一听,欢喜地叫起来,随后跟着出去了。

很难想象,两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说起话来竟是这么粗俗。看着房门被“砰”地关上,李浅暗吁了口气,扭脸看梦娘,她早已昏过去,下体一片红肿,还隐隐有干涸的血迹。

她不由牙关紧咬,这两个杂碎,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或者媚药和软筋散有些相冲,媚药开始发作,身上的软筋散反倒没那么厉害了。她提了口气,一点内息也无,看来需要调养一段时日才能恢复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要逃离这里。

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片片,勉强聚拢了还能遮住身上重要位置。她穿好后,又给梦娘穿上,她的衣服尚算完好,只下襟处的一块殷红,那位置看着格外刺眼。

李浅把她背在背上,软筋散还没完全解开,她几乎是咬紧牙关才勉强把她背起来,可却根本走不远,只好扶着墙一点点往外挨。半天才挪出去一小段路,她心里急得直冒火,也只能暗自祈祷沈致能拖他们久一点,能让她们安全出庄,只要安全出庄就好。

庄子里的下人不少,偶有从她们身边走过的,只是瞧一眼,却没一个阻拦。或者他们以为公子们玩完了,才放她们走的。还有的小声嘀咕,“这回倒快,才玩一次就放人了?”也有那些男子放肆的眼光瞥在她们身上,放出像狼一样的幽光。

李浅咬了咬牙,强忍住恶心感,心里安慰自己,我是谁,我是李浅,经历过那么多事,还能在这里倒下吗?就算是爬…也要爬着把梦娘带出去…

由于接触地面,膝盖和双掌被尖利的沙石磨出血来,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她强撑着一股精神,终于挪出庄子,发现庄外停着几匹马和一辆马车,应该是沈致及所带官差的所有吧。

看四下无人,她背着梦娘爬过去,只几步远的路,竟爬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媚药已经发作到极限,浑身燥热难耐,她强忍着要溢出口的呻吟声,把梦娘送上了马车,自己却没力气爬上去了。手扶着车辕,低低喘着…她好怕,好怕这时那两个小子会出来,再把她抓回去。

就在这时,一队人从庄里出来,走在前面的一个是个膀大腰圆的官差,一边走一边破口大骂:“王八蛋,什么东西,仗着他们老子是王爷就无法无天了。明明有人看见那女人是从他们庄子里抬出来的,还不承认,这两个乌龟王八蛋的小杂种。”

沈致走在后面,脸阴沉沉的,紧闭这唇一字不言。

倒是旁边有人劝道:“大楞,你少骂几句,别说咱们没真凭实据,就算有真凭实据,那王府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抓的。”

大楞不服气,气得大骂,“那因为奸的不是你的妻女,否则看你不骂的更厉害。”

那人闻听也暴跳起来,“他敢奸我媳妇,我砍死他们。”

李浅听得清楚,不由心中暗气,看来这兄弟两个为非作歹已不是一日两日了,自己也是倒霉催的,竟被他们温和纯善的外表骗了,还害了梦娘。也怨不得方袭人一见他们就跑得那么快了,原来是早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可这儿就是悔死也晚了,大错已成,今生也难以补偿。

沈致横了两人一眼,也没说什么,他快走几步到马车前,正要上车,突然看见趴在车辕上的李浅。

这是一个几乎半身裸露的女子,隐隐还能看到光洁的后背那美好的曲线。他心中一动,立刻把李浅推上马车,转头对那些差役道:“快走。”

那些人正听大楞骂人呢,也没注意这边,闻声不由问道:“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沈致急道:“我忽然想起家里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他说着已上了马车,也不待有人赶车,自己抓起马鞭一抽,马车便冲出去了。

后面一干官不由差面面相觑,都不知这县大人是怎么了,还有的小声嘀咕:“走这么急,莫不是要去见相好的。”

另几人听了,免不了调笑几句,都道也不知平时温柔慢性的沈大人看到那美貌小娘时,会不会变得心急?

他们笑了一会儿,也便上马返回衙门,可走了没多一段路,就见后面尘土飞扬,一队人马赶了上来。

那些人一见他们就一阵喝骂,还让他们把女人交出来。众差役听得摸不清头脑,这儿哪有女人?以为他们在找茬,免不了跟他们对骂起来。到后来两方动起了手脚,一阵乒乓的刀剑声响,衙役都被打散,一个个哭爹喊娘,大骂西鲁王府的不是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失身啊失身

沈致驾着马车一路向西跑了十余里才停了下来,看看左近无人,他钻进马车,查看里面人的情形,却见满车厢的香艳淫/靡。那女子在车上翻滚着,身上的衣服已经抓烂,肚兜也撇在一边,两只丰乳如小兔一样来回跳动。

“你…”他扭身要走,却被那女子紧紧抓住脚踝,低低吐出两字,“救…我…。”

沈致知道这是中了淫/荡的媚/药,从在车辕前看见她,他就猜出可能是从庄子里逃出来的女人,里面随时会有人出来抓她们,所以他没惊动任何人,只想着悄悄把她们送到安全地方。之后若是能被衙门传讯,为他们作证就最好,即便不行也算救了一条性命。可没想到这女人竟是中了媚药…。

华阴县这段时日接到许多户人家报案,说家里有年轻娘子失踪。只是这些失踪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现,更没听说过有哪个能逃出来。而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能一路坚持地爬到庄外,已算是耐力惊人了。

他是正人君子,自不会趁人之危,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痛而死?

“我…去弄点凉水,淋一淋就好了。”他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很是没谱,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弄凉水啊?

李浅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脚一丝不松,低低地声音问:“你…可记得我是谁?”

她微抬的小脸上布满红晕,那是一种娇娆的媚态,一种让人惊心的美丽。沈致只瞟了一眼,不由惊道:“啊,你是酒楼里的那个娘子。”

李浅苦笑,看来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记得她。但记得也罢。不记得也罢,这个时候绝不能放他走。她的身子给他可比给那两个禽兽要好得多,更何况这也是她多年的愿望,只希望某一日能成为他的妻子…

这会儿力气已经恢复了许多,她突然拉住他的胳膊向前用力一拽,沈致身体不稳,扑倒在她身上。他刚想爬起来。却被她紧紧抱着他,一双黑漆的眸子望着他,声音无比认真道:“记着,我叫方倾城,浙州泗水镇人氏,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

沈致一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她柔软的唇吻住他,舌尖轻轻地舔舐他的唇角,那种感觉美好的让人沉醉。

他一直不太喜欢接触女人的,尤其是受伤后,更是避女人惟恐不及。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总觉得女人很烦,尤其是哭哭啼啼的柔弱女人。可是对于她,他总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很久以前他们就认识,还彼此非常熟悉。

就像现在。她靠过来紧紧缠着他。他不但不觉讨厌,反倒心中有一股淡淡涌出的喜悦。仿佛很早的时候就深切期待,期待她的亲近。

他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正脑子滚成一团浆糊时,李浅已经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他怔了一下,不禁有些好笑,这种事,不是该男人更主动一些吗?

但他也没做过这样的事。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凭感觉被她引领着慢慢进入佳境。

他的手被放置在她的胸上,女子的乳儿尖尖挺翘,白嫩光滑且精巧趁手,扪扣掌中,刺得他掌心隐有阵阵麻意。他好像觉得眼前就像是在做着一场梦,在梦中他俯下头,脸埋她的酥胸上,情炽似火地亲吻着她的粉嫩肌肤。

情难自禁说的就是这种吧,他自认是谦谦君子,从不做过趁人之危的事,可这一次…却未免太荒唐了。

他一言不发地拉起她,紧紧地抱住,将她赤/裸的身体贴紧他,感受他对她的**。情/欲牵引着他无法停手,只能任凭感觉主宰一切。心道,罢了,就当是疯狂一次吧!便任着身体沉溺在这美好的春梦中,不愿抽身。

李浅能感觉到胯间的硬物紧紧抵住她,她的胸脯被他的胸膛紧紧压着。

“我是谁?”她问。

他喃喃,“方倾城。”

“对,唤我倾…城…。”

“倾城…”他低哑地声音唤着。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穿着灰土布的小男孩在对他笑着,甜甜的声音说,“我叫倾城,你可以唤我倾城。”

沈致的心莫名一紧,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些。

“倾城…”他又唤了一声,突然抓住她的头,紧密的吻落在她脸上,唇一路向下,从她的锁骨一直吻到**,啃咬顶端的樱桃。

胯下的肿胀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从没想过原来这个的感觉会是这般美妙,深烈的刺激使得身体每个细胞都叫嚣着。

他的身体将她紧紧地压在车板上,双手推弄着她的**,她的**已经在他的唇齿间傲然挺立。

“嗯…嗯…”李浅在浑身瘫软地卧在车上,低低呻吟着。不知为何脑中忽然出现齐曦炎那张略显淡然的脸,有一种负疚感渐渐在心底弥漫开来,就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事。

不,不怪她,她爱沈致,今生今世只想嫁沈致。她咬牙,努力把他的影子赶出大脑,让自己更多的沉浸在情/欲之中。现在,她已经没有办法谈后悔不后悔了。

沈致将她的大腿打开,她挣扎了一下,最终将他缠紧,胸部剧烈起伏着。而被他拨弄的娇嫩花蕊,很快有了湿意,传出“噗噗”的响声。

“嗯…嗯…”李浅轻吟着,敏感的身子在他指下颤栗承/欢。

沈致在这紧要关头却突然停了下来,对着那幽密的洞口,他忽有些无措,尚无经验的他实在找不到入口在哪里,不由呆呆地望着,就好像一个被新奇事物惊呆了的孩子。

李浅轻叹一声,红着一张脸拿住他的物什放在洞口之处,只需轻轻一顶便可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