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张妈妈,她立刻嘤嘤哭泣起来,口中呼道:“妈妈,我是袭人啊。”

张妈妈一把揽住她,眼泪也不禁流的哗哗的。毕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又岂有不疼爱之理?她小声问:“娘子是想换回原来的身份了?”

方袭人点头。凭什么她是一个小人物殴打的妻子,而李浅却是楚侯夫人,她不服。若没有她的身份,那个卑贱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有今天?

“妈妈定会助你。”

两人正嘀嘀咕咕地时候,李浅刚好进门。一看这阵势,她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心里不由暗叹齐曦炎狡猾,居然能想出这招釜底抽薪损招。也难为他能找到真正的方袭人,这一下证明她不是真正的方府九娘,那就不会是什么楚侯夫人。恐怕明天楚天歌接回去的,也不是她了。

侯夫人一见李浅,便笑道:“九娘,你来得正好,有人可是指你冒充呢。”

看她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连掩饰都掩饰不住,李浅心里好笑,想必她很乐见她倒霉吧。

方袭人指着她叫道:“就是她,就是她把我打晕,然后假扮成我混进方府的。”

李浅假装害怕,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

这会儿人家真正的方家九娘都逼上门来,她想不承认自己冒充都不行了。

心里暗恨方袭人,这般陷害了她,还有脸敢回来?不过她好梦也做的太早,真以为自己这个身份是什么香饽饽吗?就怕她当了楚侯夫人,也得不了什么好去。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她愿意撞进这潭泥水,也怨不得别人算计了。

侯夫人“扑哧”一乐,“哟,这话怎么说的,在咱们这儿白吃白喝了这许多时日,原来是个假的。”

陈德司一听,不由喝道:“大胆贼女,居然敢冒充官家娘子,你可知罪?”

“民女知罪。”她淡淡答着,却并不下跪。又不是她的错,请罪就不必了。

凤城侯也道:“说,你是什么人?”

李浅苦笑,鬼才知道他们要叫她装成什么人。

“大人觉得我该是谁?”

陈德司真的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然后大喝,“嘟,大胆贼女,我看你就是云梦山的女贼。”

李浅忙道:“对,大人所言甚是。”

这都叫什么 事啊,一转脸她就从一个侯夫人变成女贼了。她也不知齐曦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把她弄成个贼,就能满足他的心愿了吗?

有士兵过来把她绑上,五花大绑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陈德司站起来,对风城侯道:“侯爷,这女贼已经被俘,咱们这就带走了。”

“大人请。”

在一群看热闹的男女目送下,她被推出了府门。看看外面站的乌压压的士兵,她不由好笑,为了押她这个女贼 京畿营出动了上千人,还真不知到底为了防她,还是防别人?

府门前有一辆马车已经在等她,上了车,马车慢悠悠地穿街过巷。陈德司跟在车旁,眼看着离侯府越来越远,李浅凑到窗前问,“郡守大人,能告诉我这要把我送哪儿吗?”

“大牢。”

李浅毫不客气地回他一句,“放屁。”

齐曦炎把她辛辛苦苦的接出来就是为了关进牢里的吗?

陈德司都快哭了,几乎是哽声道:“娘子,不是你进大牢,是本府进大牢啊。”

皇上亲下的旨意,让他把人接出来,然后自行在牢里关三个月以抵前些日子的失职罪。当然,若是接不出来那就干脆进去了别出来了。

李浅“嗤”了一声,谁没事管他去哪儿啊。可问了他半天,才发现这老小子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把她抓出来做什么都不清楚。他们直接把她送到京畿营,见了懒得生蛆的齐小刀。

齐小刀自然没真的生蛆,他今天难得换了一件干净衣服,头发也梳的很是顺溜。一见面也很客气地让人给她松了绑。

李浅问他要把自己送到哪儿,他使劲搓了搓手,笑道:“这自然已经安排好了,总归不是给我做媳妇就是了。”

李浅磨了磨牙,对他敢调戏自己倒有些兴味儿,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她是皇上的人?

守着一群大老爷们儿喝了一杯茶,便在齐小刀的带领下从后门走了出去,然后上了一顶小娇。轿子七扭八拐地穿过几条小巷,最后停在一个安静的小院前。

这是一个独门独户的院落,前后两进,三间正屋两间厢房。

齐小刀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咱们主子说了,这以后就是娘子的梅香阁院。”

李浅好笑的看着院门上的四个大字,当今皇上把墨宝题在这儿倒也没什么,只是她真以为她以前住梅花院现在就要住梅香院,她喜欢和梅树下的酒,就喜欢梅花吗?

一进梅香阁院就见几个丫鬟婆子跪在地上,秀姑竟然也在其中。真没想到齐曦炎会想用这傻丫头,或者傻丫头也有傻丫头的好处,至少不会帮着她一块骗人。

伺候的人里除了秀姑之外,其余的也很像宫中人,每一个都进退有度,绝不多说一个字。

屋子里的摆设似乎都是从宫里运来的,每一样都精巧异常。环顾四周,淡绿色的水纱烙花窗纸,散花葱绿的云纱珍珠串帘幔帐,墙上挂着紫香木的古琴,四角铜兽炉里冒出青烟,散发着玫瑰的香气。床是百花雕刻的香木,上面挂着薄烟纱草虫的水烟帐子。大红绣着玫瑰的被褥,鸳鸯戏水的图案绿抱枕,一看就觉舒心,很想立刻躺上去试一下。

第二百三十章相拥的一夜

她真的脱了鞋躺上去,一侧头忽瞧见床头前摆着一座犁花木的铜镜,与在侯夫人房中所见的那座大小一般无二,都是那种往前一站,恨不能连脚趾都照见的。

“没事摆这么大玩意做什么?”她嘟囔了一句。

对于齐曦炎把她安置在这儿,她很觉诧异,照她原来的设想应该是要把她接进宫的。当然如果他真这么做,她一定会据理力争,宁死不从的。

好容易才从那地方出来,王八蛋才想回去。但是这个小院却给她一种感觉,好像他在金屋藏娇。只可惜她这个“娇”,一点也骄不起来。

一半天都没事可做,这些女人都不让她出门,只能躺着睡觉,这一睡直睡到日已西斜。

朦胧中似有个热乎乎的东西靠过来,她的身体被什么抱得紧紧的,她手指微动,也不知碰上什么,惹来一声粗重的喘息。

嗯?喘息?李浅疑惑地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而且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甚至轻轻地蹭着她的大腿根处。

“啊…”她敏感的身体因摩孪而传来酥麻快意,小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低吟,她一怔,立即睁开眼,不期然地对上一张粗犷俊庞。

齐曦炎不知何时已在她的房里,竟然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雪色的胸膛犹泛着水,线条优美的腹肌让人看得双眼发直。

“看够了没?”齐曦炎有趣地勾唇,这女人真是胆大了,她的眼神活像要将他吞下去似的。

“啊?”李浅征怔回神,对上他嘲笑的目光,小脸立即一烫,羞窘地别开脸。

“醒了?”齐曦炎挑眉看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瘠痉,薄唇扬着性感的笑容,而看着她的黑眸则跃着**花火。

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想她。若不是为了看楚天歌那张精彩万分的脸,他早就着火似地奔这儿来了。

回想今天的闹剧,真是龙心大悦,大悦龙心啊。

他早得了密报。凤城侯府里发生的每件事,每个人说了哪句话,都有人跟他一一详禀。自然也知道楚天歌去接人时,脸色是多么的难看。

李浅被带走后,楚天歌就去侯府接人,可见到的楚侯夫人早不是原来那个。

他大怒,质问凤城侯怎么回事。

侯夫人款步上前。一脸惊吓地娇声道:“哎呦,侯爷,你是不知道啊,原来那个九娘啊是个假的,不知哪里来的乡下丫头冒充的。真真吓死人了!”

楚天歌听了事情经过,气得脸都青了。这是谁在玩把戏,他太清楚了,都怪自己一时大意。被皇上把人带了去。

这下好了,面子里子全让他占尽,自己平白丢了媳妇。却根本找不到申诉的地儿。

他自然不可能吃这哑巴亏,强忍着怒气进宫见皇上。但还没等他开口,齐曦炎就淡淡道:“楚侯爷,听说夫人个冒充的,这回京都郡守替你找回正主,真是可喜可贺啊。”

楚天歌咬牙,问他:“她在哪儿?”

“谁?”

“李浅。”

齐曦炎“咦”了一声,“侯爷这话可笑,她不是死了吗?全天下人都看见她的下葬。”

楚天歌料到他会这么说,又问。“那方袭人呢?”

“不是在方府里吗?”

“我要的不是这个方袭人,是陈德司带走的那个。”

齐曦炎睨他一眼,凉凉地声音响起,“哦,你说那个是假冒的女贼啊,自然是要就地正法的。你去问陈郡守,或许他能告诉你。”

楚天歌肺都气炸了,陈德司这会儿进了大牢了,他能见着他才怪。

早知道齐曦炎不会善罢甘休,但也以为身为皇上不敢明目张胆的夺人之妻,谁想这家伙阴险之极,竟想出这种招数,悄无声息的就把他好好一个夫人给变没了。怨不得他娘说当今皇上心思深沉,现在看来,这样的词来形容他,简直是侮辱这词了。

出了御书房,他有些暗怪自己,这个时候就该不动声色,静观其变才是。好好的上这儿来受这一顿辱。也是他太在意了,才会这般沉不住气。

他必须琢磨琢磨怎么把人找回来,当然,他费多少劲都不关键,最关键的还是取决于李浅的心意,她若不想跟他,便是神仙也挽不回来。

楚天歌一走,齐曦炎就出了宫,微服出现在小院。可能太过喜悦,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刚巧他来时李浅正睡觉呢,他洗了个澡,与她一起歪着。这会儿瞧见她瞠圆杏眸,小嘴微张,那红嘟嘟的唇瓣,还真叫人心动。他俯身吻住她,舌头霸道地探入,略显粗鲁地咬着她的唇。

“嗯…”李浅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尖被他缠吮着,连躲都不能躲,他的气息霸道地包围住她。她不由暗叹一声,做方袭人时,他似乎还知道温柔一些,以礼相待,诱拐加色诱,怎么成了李浅又霸道如斯了?

“我饿了,还没吃饭。”她轻微挣扎,企图脱困。

他语带暧昧,“我也饿了。”

那眼神里蕴含的意味儿太明显,她不由幽幽一叹,“我只想这样抱着你,就一会儿就好。”说着把头靠在他的膝盖上,双臂环住他的腰。

或者她难得的软弱让他男人的保护欲苏醒了,他竟然点点头表示同意,还调整了一下坐姿,给了她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李浅只是想让自己静一静,她也需要时间调整心情,顺道接受自己现在的新身份。

话说,她现在的新身份到底变什么了?情人?外室?或者香“娇”一只?她绞尽脑汁使劲想,都没决定哪一个好听,便只当全是他放的屁了。反正他天天放屁,说的话也像放屁,她都闻惯了。

不过这会儿他能这么温柔的抱着她,也挺好的,以前的他可没有这样的觉悟。该说就算是狗,偶尔也会不想吃屎吗?该说那么难听吗?

正犹豫着,他的手摸上她柔滑的发丝,低低地声音道:“放心,朕会保护你的,绝不会有人伤害你。”

李浅立刻决定收回心里想的话,对一个“好人”提“狗”,太煞风景了。

“你也不会吗?”她问。

“不…会。”

真不知他这两个字是怎么挤出来的,以前的他都是以折磨她为乐的。

八岁到十二之间被他欺负,纯粹是他惹祸,她跟在后面擦屁股。消停了两年后,到了十五岁她就开始为他登上皇位铺路,那些年不知做了多少事,杀了多少人,双手染满鲜血全是拜他所赐。可他登上皇位之后,那种折磨就变了,他拿自以为是的爱情套在她身上,逼着她接受他,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他要她完全属于他。

与他在一起她度过了一个人生最宝贵的日子,她的青春,她的生命几乎全放在了他身上。如果他能够不那么霸道,也适时的了解她的心情,或者他们的心还能更贴近些。

只是想把一个本来就很阴险狡猾腹黑外加小心眼的人,培养成一个大度温和善良可亲的人,似乎不太可能。至少她本身就和温和善良全不搭边。

“我该怎么办?”她低喃。

齐曦炎手指在她鼻尖轻弹了一下,“还能怎么办,跟朕在一起就是。”

她要命的头疼了一下,不能改变他,就得接受他,不知哪个该死的人说过、不能改变他,那就要适应他,可是鬼才知道到底改变他难度大,还是适应他难度更大一些?

真的很累了,心累,身体也累。

让秀姑弄了些吃食,她就在床上吃了,然后抱着他,就这样干坐着什么话也不说了。

这是第一回两人在一起没做别的事,就这么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彼此的心意,直到身体疲倦了,困意再一次袭上来。

次日齐曦炎醒来时觉得大腿、腰、膝盖都是酸痛的,他伸了伸胳膊,感觉自己傻透了。他真的陪她坐了一晚,如果是夏日坐在院子里看看星星,感受凉风习习倒也罢了,可居然这么看着帐子坐了一晚。

但…谁叫她喜欢呢。

为了这一晚的愚蠢,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总害怕自己哪方面出了问题了。所以一下了朝他就匆匆赶来了,手里抱着几本奏折一副急到不行的样子。

经过一夜的休整,李浅精神好了许多,她正喝着茶,瞧见他这样好险没把口中的茶喷出来,“皇上想更衣吗?”

这个时候他不是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或者在帝阙召见大臣?难道上个茅厕还要长途跋涉的到这儿来?

“那倒不是。”齐曦炎把几本奏折顺手往桌上一甩,然后拿过她手中茶杯一饮而尽。

“只是…想你了。”他低喃着把她揽进怀里。他微咪着眸子,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饱满胸乳,腹下的男性抵着柔润私花,侵略的意味甚浓。

李浅忍不住一叹,看来猪牵到京都还是猪,他只定觉得昨晚吃了亏今天特意找补来了。

“皇上,这是白日。”

他哼一声,白日宣淫的事做的多了,在帝阙里都做过,还在乎现在吗?这是他们的私人空间。

第二百三十一章印在镜中的情爱

抗议的话全被他吻进嘴里,火辣辣的激吻让她气息急促,男性手掌不安分地解着她本就不多的衣衫,不一会儿就与他一般光溜溜了。

他托住她一只浑圆,轻笑道:“你在方府住这些时日都吃什么了,怎么好像又大了。”

哪里是大了,明明是胖了。李浅捏捏圆滚滚的肚子,很为自己感到悲哀,以前跟着他担惊受怕的,何曾过过一天舒心日子,现在少了他在一边唧唧歪歪,倒胖的比谁都快。

“不喜欢就走。”赶紧回去批他的烂奏折吧。

“怎么会不喜欢。”齐曦炎低低一笑,胖一点的她看着更诱人。他俯身**着她甜美唇瓣,手指扯拧着**,挑逗着她的敏感,而粗长的男性更摩孪着腿心,男性顶端不住顶弄着两片花唇,不一会儿,那柔润的私花就已湿润一片。

李浅被吻得晕沉,几乎不能思考,敏感的娇躯因他的厮磨而发热,私处不断弥漫着熟悉又陌生的悸动。她轻喘着,想杭议他的折磨,可身体却忍不住贴向他,圆臀轻摆,本能地磨蹭他的火热。

早知她有着热情的身体,却从未热情如此。齐曦炎勾起唇,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身前,胸膛贴着雪背。他的手指突然拨开**的花瓣,毫不客气地探入柔穴,那突来的进入让她咬唇低吟,直觉地抬眸,却看到床头前那极大的铜镜里所展露的羞人画面。

镜子里,她浑身赤裸地贴着他,黝黑的手掌抓住她的右乳,粉色**甚至挺出指缝,而她的腿则羞耻地大张着,他的长指在私处抽送,她甚至能看清楚她的**是怎么吞吐他的手指。

那激情的画面让她睁圆眼,下腹因羞耻而用力,花壁却因此更紧。也更敏感。本来还在奇怪,没事这屋子摆这么大镜子做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他的恶趣味究竟有多厉害,比凤城侯夫人那点龌龊也不遑多让嘛。

“你知道这面镜子的功用吗?”他晈着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诱惑,“它能让你看清楚我怎么爱你。”

李浅点头,深以为然。怨不得她一见侯夫人就感觉很熟悉,原来是跟他类似的人,只是他比她少了点无耻而已。

她有些羞涩的闭上眼,却被他勒令挣开,他的手指扭转着**。用力搓揉着滑腻乳肉,花穴中的两指并拢着,肆意地抽撒着花穴,拇指弹压着细致花核,轻易地勾起她的欲火和滑润爱液。

醉人的快意让她迸出娇吟,她紧闭着眼,却又忍不住好奇,微微张开眼睫。一看到镜中的画面。雪白的身体都迅速泛起粉红。

她能看到饱满的**被他的手恣意搓揉,手指揉掌着蓓蕾,她看到自己的**挺立如果实。泛着羞人的殷红色泽,而私处更不断滚出汩汩爱液,修长的手指放肆地抽送,搅弄着**。视觉的感觉刺激着她,**因而更紧窒,湿润的包裹让长指根本不想离开,爱极那美丽的吸附。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和女人都爱这镜子,果然…很刺激。

他低头啃吮着雪白颈项,拇指用力挤压娇艳花珠,抓着雪乳的大手也用力挤弄。低低笑着:“其实朕应该弄一个更清楚一点的。小路子不会办事,上古董店找了这么个玩意给朕,还说可以增加情趣…这会儿可觉兴奋了?”

李浅咬牙骂了一声小路子多事,却又忍不住点点头。

“朕也觉如此呢。”他笑得更加畅快,双手扣住纤腰,将雪臀往上挪。男性粗长挤进腿心,抵着湿洒花唇,一点一点地慢慢挤入花心。

“嗯…”看着火红的男性慢慢被**吞噬,私处感觉到火热的充实,她不由得兴奋起来,花壁收缩得更用力。

就在他用力一顶贯进深处时,她忍不住低吟,用力吸吮着嘴里的长指,娇胴瞬间紧绷。

“哦…”享受着那紧窄的包裹,花肉快速地蠕动挤压着男性,让齐曦炎尝到无法言喻的快意。

“丫头,你…好敏感…”他喘息着,心中得意之极,也就是他的不懈努力,才把她调教如斯。这样的美好,这样的让人欲罢不能,想永远腻在她的身体里,一辈子不离开。

他咬着她的耳垂,结实的窄臀用力往上顶弄,**快意让她松开嘴,浪荡的呻吟立即从小嘴逸出。她扭着臀,在他往上顶弄时,身体也往下压,花壁也随之收缩,加深两人的快意。

她的热情让他情欲的火焰燃烧至高点,窄臀奋力地用力顶弄,大手各抓住一团嫩乳,使劲地搓揉狎玩。欲火烧灼着她,李浅根本无力抗拒,水眸看着镜中的画面,湿洒的**吞吐着粗长男性,花唇随着他的捣弄而开合,粉嫩的私花不住吐露着花蜜,使得每一次抽送都响出滋泽水声。

男性大嘴突然含住她的香舌,她轻吟着,雪白藕臂往上环住他的颈项,热切地探出舌尖与他在唇外交缠。

柔软的花穴承受着男性的撞击,花肉兴奋地夹击,吸绞着粗长,不放他离开。那紧密的包裹几乎让他发狂,手掌粗鲁地捏挤着乳肉,他受不住地压倒她,让她趴跪着,大手扣住俏臀,劲腰用力往前挺。这个姿势让他进出得更顺畅,次次没入花心深处,每一个进入都撞击着雪白臀肉,混合着水泽声,交响出煽情又惑人的声响。

李浅紧抓着床被,抬头看着镜中浪荡的画面,两条雪白的身子绞在一处,扭成麻花。她不断吞食着他,而他则肆意地进出,在她身上印上他的痕迹。

她咬着唇,却止不住出口的嘤咛,“不要了…皇上…太多了。”雪臀用力扭着,花肉早因多次的**而绵密蠕动。

齐曦炎蹙紧眉,宛如一个冲锋陷阵的勇猛战士,真难得每次在这个时候,他并不健壮的身躯总显得耐力十足。汗湿的胸膛贴着雪背,他啃着雪白细肩,男性狂野地抽送着水穴,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似要将**捣坏似地,不放缓撞击的速度。

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发狂,花壁收缩得更快,就在他一个猛力进入时,她忍不住高声娇吟,爱液瞬间涌出。

狠狠喘息了一声,身体被操练的连一丝力气也无。她心里恨恨的,张嘴在他身上咬了一口,而与此同时,他也跟着发出低吼,用力几下耸弄,终于泄在她体内。

“给朕生个孩子吧。”他低喃,头埋在她双峰里轻轻蹭着。

这个词还似乎太遥远。李浅皱皱眉,问,“皇上打算怎么安置我?”

“朕也在琢磨,回头给你安个贵女的身份,再接进宫去。”

花倾城已死,这个身份已不能再用,方家的娘子也与她无关,少不得他要找个合适的身份给她。

可对李浅来说,不管给她安个什么身份都不稀罕,而且她最不想要的就是进宫。

“不进宫不行吗?”她苦求。

“两条路给你,一个是进宫做朕的女人,一个是去庵里做尼姑,你挑一个。”

她咬唇,“那我去做尼姑。”

齐曦炎气得吐血,心道,她做了尼姑难道要他一天到晚往尼姑庵跑吗?或者在尼庵旁再建个和尚庙,干脆剃了头陪她一起得了。

也知道这丫头脾气倔的要死,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便道:“你且在这里住些时日静静心,其余的咱们回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