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浅点头。反正她是不可能乖乖待在这里的,现在她是李浅,不是方袭人,方袭人不敢做的事她敢做,方袭人不能做的事她可能做。

窝在被子里休息了一会儿,睁眼时已是傍晚了。她下了床发现齐曦炎已经坐在桌前看奏章了,正用她昨天拍死苍蝇的砚台研好墨,专心致志的在奏折上画着。

她抽抽嘴角,坏心的想着也不知一会儿翻开砚台,看见那只死苍蝇时,会不会恶心的吃不下饭?

当然,是不是真的吃不下饭,她不知道,可有一点她很确定,那就是他一定会严厉斥责她不珍惜圣人之物,有伤风雅,然后花上一个时辰给她讲解文房四宝的珍贵之处。

秀姑伺候她擦了把脸,就见平嬷嬷和丫鬟端着酒菜上来。

趁他不注意,她抓起砚台,正要甩下那只身体稀烂的苍蝇。他忽的抬起头,问:“你怎么不吃?”

“嗯,正要吃。”她手吓得一抖,那只苍蝇被甩掉他碗里,和一坨酱烧茄丁混在一起,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眼见他夹起混着苍蝇的茄丁送进嘴里,她不由偏过头,假装看窗台上摆的菊花,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嗯!一溜的白菊,做个火锅再好不过了。

“你怎么了?”他奇怪地问。

“没什么,只是不太饿。”她露齿一笑。心道,这可不怪她,上天有好生之德,就当老天爷可怜苍蝇死得冤枉,在龙嘴里超生了。

阿弥陀佛,怎么也恶心不死他呢?

齐曦炎素来挑食,一直很少自外面吃饭,就是在她这里用饭也动不了几筷,可今日或者因为刚做了激烈运动,饿极了,这些家常菜式竟也吃得格外香甜。

第二百三十二章美味的“包子”

吃罢撤去碗筷,他也没要走的意思,在她的床前点着蜡烛继续与奏折奋战。看得眼累了,就爬到床上,拿她解解闷。

这一夜李浅过得辛苦,她一直躲着不让他亲到自己的唇,至于其他地方,反正没有嗅觉就自求多福吧…

他走的时候天已放亮,赶着上朝,他连脸都没洗,一溜小跑着往外走。

李浅叹口气,怪他昨晚操劳过甚,若早点睡也不至于早上起不来。

等外面的侍卫都撤走了,她才起身,叫秀姑服侍她梳洗完毕,然后问:“外面除了你们几个丫鬟婆子,还有谁吗?”

秀姑狐疑,“没人啊。”

没人?倒要瞧瞧有没有人。

测试第一招,异动战术。

她往窗外看了看,突然端起刚洗完脸的铜盆往墙头上扔去。这一下用了内力,那只盆直扔出墙外,“哐”地发出巨响。也就在此时,几个黑影从四面八方奔向那响动之处。

看吧!真正的好手在暗处。她不由一叹,关上窗子,就知道这里不会只有几个宫女。

测试第二招人为战术。

换了身外出服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觉眼前人影一晃,一个黑衣小子对着她抱拳道:“浅主儿,皇上吩咐,不奉旨您不得出这里一步。”

一句“浅主儿”叫得李浅直牙碜,那些入了宫还没得封号的贵女都会被称作什么什么主儿,齐曦炎这是摆明了要叫她进宫。

她哼了一声,转身回来。

他若以为这些人能困住她,未免太小瞧她了。好歹也是做过紫衣卫首领的人,这点事都应付不了还谈什么自保?

摸了摸身上那一千两银票,靠这些钱,应该还能对付一阵子。这丫的小气吧啦的家伙连点安家银子都不给她,这还金屋藏娇呢,藏个“香蕉”吧。

她咬了咬牙。心道,要真能走,干脆永远都不回来,活活气死齐曦炎。

花了一点时间查看了一下地形。心里便有了腹案。

跟秀姑说身体不舒服,不许人打扰,等她应声出去立刻锁上房门。

她走到窗户前,把一盆盛开的白菊从窗户里扔出去,接着把一只鞋也扔出去,不偏不倚正落在墙头。

“乒乓”的响声惊动了外面的守卫,她使劲晃了一下窗户。迅速钻进柜子里躲了起来。

房门不知被谁大力撞开,一队人冲了进来,有人望向窗外,正瞧见那只鞋,不由惊叫一声,“是浅主儿,她跳墙逃跑了。”

“快追。”随着喊声十几个人同时跑了出去。

也就在这时,李浅从柜子里出来。飞速从相反的方向跑走。她轻功本就极好,这一提气狂奔,不一会儿就把他们甩在后面。等这帮人意识到错误。再回来追时,早已经来不及了。

可毕竟在别人的地盘里,她也不敢大意,一路向西,算计着要去西华门。也就在这时一个人影远远缀在她后面。

出城并不是那么容易,没人帮忙,她想离开京都也难。就怕她刚到城门就被盘查的守卫拦截,惊动了皇上派出的追兵就不好了。所以她并没有直接去西华门,而是转了个圈来到东市。这里离她原来那个胭支铺不远,站在街头还能瞧见胭支铺门前人来人往。一副生意兴隆的样子。

要说能帮她的人,莫过于顾相宜,只要有他帮忙,莫说出城,就是从皇宫里都能跑出来。只是她并不想求到他,对于顾家人。她可没被利用的瘾。

当然,她也不是真的想逃走,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齐曦炎要想抓她,也很可能。而且以后要过着逃亡的日子,生活半点没了乐趣,不比进宫好多少。

之所以搞这么一出,只是为了让他着着急,让他也知道一下,她李浅也不是任扁任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丫丫个呸的,这些年忍着他,还没个够吗?

他还是以前的臭毛病,什么都想着替她做主,也不问问她想要什么…

拜前些日子在街上闲逛所赐,她知道街口有一家澡堂子,每天都会运毛巾和脏衣服出城去河边洗,而每次走的也必是西华门。因为那里离河最近。

算算时间,这会儿也差不多该出发了。

她转过弄堂,果然见澡堂后门停着一辆马车,两个伙计正抬着一筐筐的毛巾往一个极大的木桶里倒。趁他们再进去的空挡,她迅速钻进木桶,用毛巾把自己盖住。所幸毛巾之间缝隙大,即便不露头,也不至于憋死。

又一大筐毛巾倒在她头顶,倒毛巾的小伙计一个劲儿嘀咕,“怎么这么快就满了?”他也没在里面刨找,半刻之后马车终于动了起来,果然如李浅所想向西华门而去。

木桶里的味道实在太难闻,熏得她几次差点吐出来,她不停地吐着气。暗自郁闷臭男人的味真是难闻。

西华门前开始加紧盘查,城门守军接到旨意,说要捉拿朝廷钦犯。

这旨意下的也奇怪,是钦犯却不给张画像,只告诉性别不定,有可能是男人,也有可能是女人。至于罪名更是待定,看传旨小太监那脸色很像是某个人戳了皇上隐私了。

守城副将对着圣旨直咧嘴,随后下令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或者不男不女的人,只要有嫌疑的通通抓起来。

澡堂的伙计每天都要出城,与守城的混得很熟,也没经多少盘查就放行了。就这样马车出了城,一路西行。

估摸着离城门已远,李浅一个纵身从木桶里跳出,扶住一株路边老树吐了起来。丫丫个呸的,好险没臭死她。

望望周围,这里应该是大路,不时有行人经过,都是来去匆匆的。李浅沿着大道向前走,琢磨着先找个地方歇歇。也不知追兵什么时候追到,总归靠两条腿想跑过军中的快马是不可的能,就算被抓住,她要先做个饱死鬼。

远远瞧见前面有一座茶肆,不少人在那儿歇脚吃喝。她走过去要了一屉包子,夹起一只正打算放进嘴里。突然眼前白影一晃,她一抬头就看见那个身穿白色锦缎的男子,到嘴的包子立刻吐了出来。

“你…你怎么在这儿?”她惊叫。居然是齐曦炎,这丫的腿脚也太快点了吧。

齐曦炎冷哼,“你觉得我应该在哪儿?”

她飞快起身,要以轻功跑走,才刚跃起,就听他凉凉地声音道:“有的人走了也好,留下个弟弟,也好任人宰割。”

她一听,顿时泄了气又坐回板凳。果然不愧是小人中的榜首,拿倾国来要挟她,还真是立竿见影啊。

既然被抓住了,所幸破罐子破摔,她不再慌乱,重新夹起一个包子一口口嚼着。还用喷着粉屑的嘴对着他问,“皇上这会儿不在上朝,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上朝?”齐曦炎气得一拍桌子,“就怕有人背后捣鬼,让朕上不了朝。”

“是谁?谁敢这么大胆?”她装作惊吓地左右观望,在看到一队紫衣卫站在十步之外,立刻打消了想鬼主意的念头。

将近午时,茶肆里正是上人的时候,可来往客人一见到紫衣卫一个个都吓得不敢上前,那些原本待在茶肆里的,也都赶紧结了账跑走。不一会儿,整个茶肆就剩下他们两人。

她不由暗叹一声,看来今天自己是跑不了了。只是他到底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

又咬一口包子,问他,“皇上,您有千里眼还是有顺风耳?”

齐曦炎冷笑,“朕没有这些,只是你一撅屁股,朕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其实李浅一出了院子立刻就有人跟上了,小院的守卫不止一拨,齐曦炎可没那么笨派那么点人守着她。得到禀报,他立刻点了一队紫衣卫跟他出城,她前脚刚到这茶肆,他就已经追上来,至于那下令全城彻查的圣旨只是打马虎眼而已,他早知道她会往哪儿走。

到了茶肆,眼看着她还有心情要包子吃,心里一阵火大。这臭丫头以为还真以为他是好欺的吗?

李浅对着他那张臭脸直点头,“那还真挺臭的。”说着一掩鼻子,“我吃饭呢,别说这么恶心的事。”

齐曦炎走过来坐在她对面,本以为会看到她惊慌失措,可谁想这丫头竟越吃越香甜了。他不由大怒,“你今日若交待不好在这儿做什么,你信不信朕让你一月吃不下饭去。”

李浅“哦”了一声继续吃,他都发了狠话了,那还不有一顿吃一顿。

一会儿一大盘包子被她消灭殆尽,她摸摸滚圆的肚子,狠狠当着他面打了个饱嗝。然后慢条斯理地笑,“还能因为什么,当然因为这里的包子好吃。”

齐曦炎气极反笑,叫茶肆老板再上一屉包子,他倒要尝尝这能好吃到哪儿去。

那个茶肆老板腿肚子一直在打转,听到旨令连滚带爬的去拿包子。

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上了桌,齐曦炎吃了一个,味道实在一般,要不是咬紧牙,还真难咽下去。

点手叫过一个紫衣卫,“你吃,大声告诉她好不好吃?”

那紫衣卫哪知道两个主子在闹什么脾气,以为皇上觉得好吃,忙顺着他的意道:“好吃,好吃极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难为情的报复

李浅心里暗乐,大笑道:“皇上,您看是吧!好吃就是好吃。”

齐曦炎火都到了头顶,又强按下去。他一甩袖子站起来,呼道:“摆驾。”

李浅自然识趣的跟上,心里却琢磨着自己回去会受什么刑罚。敢挑战皇帝权威,自然要有胆量承受后果。

跟在他身后从紫衣卫跟前走过,一见她,这些紫衣卫都躬身施礼。

李浅看见李人垂着头立在最前面,身上所穿竟是副统领的服饰,她不由一笑,“嗨,老兄最近混得不错吧?”说着伸手大力地在他肩头拍了一下,就像以前一样。

李人一咧嘴,苦笑,“浅主儿,您别开小的玩笑。”

齐曦炎停了下来,一双厉眼在李人肩头一转,他不由打了个哆嗦,暗想皇上可别吃这干醋,砍了他的膀子才好啊。

见他如此,李浅也知道不能像以前一样开玩笑,心里忽有些郁闷,做女人有什么好处,除了被皇上在床上操练外,还真没觉什么。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做她的太监呢。

跟着齐曦炎上了马车,他的脸色黑的好像被墨汁浇过。她心里忽有些忐忑,越发不知他会怎么收拾她了。

打她,关她,咬她,或者干脆摁到床上再圈圈叉叉?但不管怎么样,后果想必都会凄惨的。

是他真的太放纵她了吗?把她惯的经常忘了身份,以前的她可是绝不敢做这样的事。叹口气,开始觉得自己也不懂自己了,玩这一趟到底是为了证明什么?

从西华门进城。这一路上齐曦炎一直一言不发,等回到小院,坐在椅子上运了半天气。大约是等到觉得能完全控制怒火了,才冷声问:“说,刚才你用哪只手拍的别人肩。”

李浅举着手很是不舍。“难道皇上要剁我的手?”

齐曦炎冷哼,“朕去斩了他的肩。”他说着抽出宝剑,当真就要往外走。

李浅吓一跳。真要叫他出去了,以后她也没脸见那些紫衣卫了。忙拦住,口中说着:“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乱摸男人了。”

他停住。问,“也不再逃走?”

李浅叹口气,“不会再逃走。”并且永远不逃了。

齐曦炎满意了,又坐回椅子。看着她那张娇美之极的脸,忽然发出一声幽怨之极的叹息,此时他才知道原来得到女人的心,比得到这个天下还要艰难。

“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朕。什么事都好商量,何必要走?”

李浅垂首,“若我说想要什么。皇上会允吗?”

“除了你想离开这件事,其余的你想要天上星星朕也摘给你。”

天上的星星她不稀罕。但条件还是要讲一讲的。

她笑,“我可以随便出入小院,上街吗?”

“可以,不过要有人跟着你。”

“可以见任何人?”

“除了花倾国之外,其余的男人不许。”

“可以不进宫?”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李浅大喜,只要不进宫,便在这里待着也不是不可以。她也并不是就想离开他,兜兜转转这一年多,似乎也只有在他身边觉得安心些。她遇到了那么多危险,也深切体会到外面危机重重,陪着他也变得没那么艰难了。

看她点头,齐曦炎的脸上露出一抹阴测测地笑容,“谈完条件,咱们再算算今天的账吧。”

李浅认命地跪在地上,挑了一根最细的树枝双手高举过头顶,“请皇上责罚。”

齐曦炎黑眸微眯,盯了她许久方道:“你以为轻轻抽你几下就完了?”

她厚着脸皮道:“那皇上罚我给你打洗脸水好不好?”

“这样未免太便宜你了吧。”

别说洗脸水,洗澡水她也给他打过,这也叫惩罚?他眼角余光扫向窗台,忽的扬起薄唇。

令她站起来,然后拽着她走到窗户前,问:“你可是从这里逃出去的?”

虽不知他是何意,不过李浅还是点了点头。

齐曦炎黑眸睨着她,突然抬起她的右腿,搭在窗棂上,让她的左腿弓起。接着开始解她的上衣和粉色肚兜,粗鲁的全扯到胸部上缘。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瑰红的**立时挺立,被通过窗纸的阳光一照,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晕光。

“果然看着舒服多了。”他不断赞叹那种美丽,手下也半点不停,将她的长裙高高掀起,亵裤被褪下,挂在左脚踝上。然后他俯下身埋在她腿心间,舌尖轻舔她裸露的花蒂,不住发出**声。

李浅惊叫,“皇上,你要做什么?”

齐曦炎不语,嘴里发出奇怪地声响,让人忽有一种错觉,他其实是吸的是面条,还是滚烫的那种。

她咬着唇,享受着被**的快感,一边紧张地注枧着窗外,就怕外头有人从半开的窗中发现这羞人的画面。要知道房屋四周站满了紫衣卫,无论哪一个都是耳聪目明,听力好得不得了的那种。

花穴早因他的**而悸动不已,浑身都像着了火似的,好难受。她受不了地娇吟,“皇上…你别这样…”

“朕就是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朕的人,看以后谁还敢打你的主意。”齐曦炎抬起头,舔着湿亮的唇瓣,看着湿洒洒的迷人私花,手指拨弄着花瓣,轻微探入花壁。

李浅愕然,这干醋吃的好没来由。现在不是更应该惩罚一下她的逃跑吗?这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这会儿她忽有些庆幸自己没说是从屋门出去的,否则这会儿可能要对着门口敞开下身了。

心里腹诽着他的小心眼,却又忍不住被他牵动。她根本抗拒不了他的侵略,娇胴因他的抚触而战栗,眸儿迷蒙着,甚至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肢,任他玩弄。

“这么紧…想要我进去吗?嗯?”他勾着长指磨赠着花壁,黑眸含笑地看着她动情的美丽模样。

明明害怕被看到,可身体却又无比热情,姿势明明浪荡得像妖姬,可那张脸却那么清纯动人,强烈的反差让她更迷人,也更勾动他的欲火。

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同样是女人,为什么譬如她就能其味无穷,而有的女人却让人食之无味呢?哪怕长着相似的脸,看着也很腻味儿。

琢磨着许久之后,他终于得出结论:他爱她的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爱她的身体。因为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她一样把清纯与娇艳同时展现,还混合的这么融洽,这么绝品,让人忍不住有非分之想,想与她水乳交融。所以说,楚天歌那风**果然是有眼光的。

“嗯…要…”身体早被他调教得无法反抗,李浅扭着圆臀,渴求地看着他裤裆勃发的鼓起。

看到她的目光,齐曦炎勾起唇,长指曲起,压挤着花肉。她小巧滑裸的下体被他一根粗大的手指插入,手指完全没入她的花肉里,手指根部被肉穴里淌出的花液淋湿了。

“唔…”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气恼地瞪他,可悸动的**让她无法反抗,花壁兴奋地吸着粗指。果然这就是惩罚了,他在用这种方式让她知道自己有多渴求他,自己根本离不开他。这可恶的人,可恶的小心眼。

“说,以后还会不会不告而别?”他很故意地让手指在花壁间左右转动。另一只手的指腹滑过滑腻的肌肤,在平坦小腹挑逗似地绕着圈圈,而牙齿则对着蕊尖轻轻一咬。

李浅痛得蹙眉,暗骂这丫的臭男人。她懊恼地瞪他,咬着唇,不甘心地开口,“绝不再犯。”

齐曦炎露出一抹得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他腰上,等着她自己动手。

粗喘着气,他急切地解开他的腰带,学着他极速拉下他的裤子,小手握着早已灼热坚硬的男性,以掌心套弄。

“进来…”她娇声要求,柔软的指腹磨赠男性顶端,以指甲刺激着敏感的圆硕。

“啊…”齐曦炎高喊了一声,她的挑逗让男性更是粗硬几分,受不了地抓住她的圆臀,将她往下拉,圆硕抵着花心,用力一个挤进。

充实的进入和紧窒的吸缚让两人都喊出愉悦的呻吟,他紧扣着臀肉,窄臀用力来回**水穴。

“你个小妖精,想叫朕死吗?”张嘴咬着一只**,他含糊问着。

李浅轻笑,“我若是妖精,那皇上是什么?千年的狐狸精?”专门勾女人心的那种。

她笑着紧紧抓着他的肩胛,双腿勾住结实的腰臀,浪荡地摇摆臀部。这会儿早顾不得外头会不会有人听到,或者累趴下他更好些,也省得他一天到晚总想着怎么折磨她。

“不够…再用力一点…”她放声娇吟,花壁因她的兴奋而更紧窒,身体痉挛着,他的**实在是太粗大了,将她的下体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她的肉壁紧紧收缩着将巨龙夹住,不放他离开。

齐曦炎享受着被包袠的紧窄快意,窄臀撞击得更狂猛,一次又一次进出着水穴。他的**在她体内仍在变硬变粗,女性柔软湿润的肉壁让巨龙爆发出想要剧烈冲刺的快感。

第二百三十四章相思情相思意

她不在意他的粗鲁,爱液润泽着他的进出,享受着被用力贯穿的快意。甚至捧起**要他用力**,她要更多更多的欢愉,更用力的进入,享受着灼热的占有,嘴里娇喘地叫着:“不够,不够…”

他粗长深色的阳物不断在她水蜜柔软的洞口进出,狂猛地抽插将两人送上欲望巅峰,他深深刺入她的子宫,将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

她乐在其中,甚至在他爆发时,将他抱得更紧,然后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哦…”烫红着脸,李浅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她根本就像不知羞耻的浪荡女。呜…都是这个流氓皇帝教坏了她。

齐曦炎他将自己抽出来,仍旧挺立的粗硕上粘满她的体液,而随着他的拔出,她被极度撑裂开的肉壁收缩着,却无法恢复原来的紧闭,张开的小洞漫出一股白水。

“还要…”李浅仰着脸,故意用渴望地看他,身子也如蛇一般缠了上去。

看着她似不太满意的小脸,齐曦炎莫名的瑟缩了一下,有些咬牙这丫头的坏心,明知道这几天在她身上耗了太多精力,还故意挤兑他。他开始有些后悔把她调教的这么好,这么敏感的身体,这么渴求的欲望,这不是在气他吗?他并不是很强壮的身体,现在已不能满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