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浅听得好想哭,本想救倾国,结果又把沈致给搭进去。难道他上辈子跟她有仇,这辈子与她相遇,就为了要折磨她的?

她忽的站起来打开房门,然后把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他拽着牵到院子里。

“你要做什么?”齐曦炎狐疑地走出去,还以为她有什么新鲜事要给他看。一扭脸的功夫,房门已被关上,接着门插声响,里面被闩上了。

齐曦炎瞪大眼睛看着紧闭的门,不敢相信自己竟是被赶出来了。

这个该死的丫头…以前只敢背地搞坏的臭丫头,居然胆子大到当面跟他耍脾气了?

他气恼,愤怒,狂躁之下抬腿在门上狠狠踹了一下。等感觉到脚趾头生疼时,他才意识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他是皇上,至高无上的王者,居然沦落到去踹一个女人的门?

实在拉不下脸面,一甩袍袖离开,带着紫衣卫回宫去了。闹气吗?她会闹,他也会闹,且看最后是谁先忍不住服软。

听到外面脚步声响,李浅知道他走了。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太莽撞了,莽撞到因为气愤,居然忘了把顾家的事告诉他。看来自己这些时日被他宠的太过,都不记得自己的身份,真以为能和当今皇上也能斗气吗?

想追他回来,告诉他,她错了,和声和气地跟他解释顾家的事,剖析厉害,让他收回成命。可她拉不下这个脸,曾几何时她也成了要脸的人了?郁闷之极,躺倒床上蒙上头,心里想着不来就不来,最好永远别来。

齐曦炎这回是动了真气,他说不再来,当真七八日也没登门。眼看着已到冬日,天上下了雪,白茫茫一片大地,看着好凄凉。

李浅站在小院中,看着那落在屋檐墙头上的初雪,心里忽然很想念他。

还在宫里的时候,到了雪日两人就一起打雪仗,在雪中奔跑,那时的心是飞扬的,是快乐的,哪像现在,孤零零一个人挨冻,却连个给她暖手的人都没有。

他也不知有没有在想她…

齐曦炎确实在想她,没有她的御书房是空旷的,没有他的寝宫是冷清的,没有她的被窝似乎都冰凉起来。

他搓搓略显冰冷的手,呼道:“小路子,殿里太冷,去多放几个炭盆过来。”

“诺。”小路子应一声。心里暗自腹诽,只是下了场小雪而已,哪里就那么冷了,想暖和去找人家啊,在这里斗什么气,只会折腾他这个可怜的奴才。

呜…

齐曦炎见他还不动,厉喝一声,“快去。”

“诺。”小路子赶紧往外跑,去搬了十数个火盆放在大殿。

坐了一会儿,齐曦炎便觉得浑身冒汗,他心中一阵烦乱,扔了奏折,道:“叫李人进来。”

李人走进御书房,齐曦炎宛如看花一样瞧了他许久才道:“去,看看她在干什么。”

李人诧异,“皇上说谁啊?”

齐曦炎薄怒,抓起一本奏折摔在他脸上,“不知道就给朕去死。”

“诺。”李人应着走出去,出了大殿还一直在抓着头发,到底皇上让他去看谁?

小路子瞅见他这个笨样,很觉无语,连皇上心里想的是谁都不知道,还想在御前当差吗?他伸出手比了个梅花的形状,李人不由一拍脑袋,果然他这脑子,真是笨得要死了,竟忘了皇上最常去的地方在哪儿了。

就在这个时间,李浅终于把院子里每一块雪地都踏了一个遍,然后颇觉没趣的叹口气,对着天空大喊:“我要出门了。”喊完也不待那些躲藏在暗处的护卫有反应,披了件白狐斗篷往院外走去。

下雪天也不宜远走,她在胡同里七扭八拐的走着,也不知想去哪里。在拐到一个偏僻的胡同时,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把她拽进角落,接着就撞进一个宽大的男人胸膛。

李浅一惊,忽嗅到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提起的真气才逐渐散去。

“你怎么来了?”她轻叹,已到这地步,他实在不宜再见她。

“你放心,有人绊住那些暗卫,这里就咱们两个。”

“侯爷来见我有什么事?”

楚天歌紧紧抓着她的手,“你可知道这些时日我是如何度过的?”

他四处寻找她的住处,找遍京都每一个地方才寻到了这个地方,然后几乎隔三差五的都会到这附近逛一圈,只希望能见她一面。

小院的守卫太森严,一个小小的院子竟然被派了上百个武功高强的高手保护,可见皇上对他的心意是如此坚定。他不能进去看她,不能问他一直想问的话,每次靠近这里他的心都是痛的,甚至偶尔听到里面传来的笑闹和娇喘,那颗心就宛如刀割一样。她怎么能这般对他?怎能这般,怎能这般…

强忍住心中的撕痛,他吐了口气,轻声道:“你跟我走吧,咱们去没人认识的地方,去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做一对普通百姓,普通夫妻。”

李浅也心中一痛。多日没见他,他布满日月光辉的脸上竟多了几分憔悴,想必这些时日他过得并不很好。

只是有些事还是说明白的好,不能让他再沉沦下去。即便她真跟他逃了,他们也不会有好结果,他不能抛弃他的父母,他的家族,而她也不能抛弃她的弟弟,以及她的心…

所以,他们必须要做一个了断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爱,至死不渝

她幽幽一叹,“侯爷,要走还是你自己走吧,我不会跟随你去的。”

楚天歌脸上浮现一丝痛楚之色,“我以为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在侯府居住的那些时日,她的欣喜,她的笑容,她时而望他时的认真,都让他以为她是爱他的。难道这一切只是错觉?

李浅不语。可这种默然深深刺痛了他。

他轻问,却又像是自语,“我做错了什么?是不是我心中有你,也算错呢?我说会抛弃一切,只为得到你,只要能得到你,到现在为止,我的梦想信念一切我都可以舍弃。我这样深深爱上你的话,是不是也错了?”

一向狂放不羁,风流无限的楚天歌居然也会说出这么痴情的话,就是神仙也会感动的痛哭流涕。李浅轻叹,“那侯爷希望我怎么做,是希望我感激到泪洒衣襟,毫不犹豫地抓牢您伸出的双手吗?”说到这儿,她脸上现出一丝苦涩,“如果我是方袭人,或者我会想与你一起,紧紧抓住你的手。可我是李浅,曾与他共患难,共快乐,度过无数个日夜的李浅,所以恕我不能…”

楚天歌惊诧,“难道你把心给他了吗?”

李浅微微颔首,如果是今日之前,她还不太确定她的心意,可今日这百般思念,让她终于看到自己的心,看到心里那份爱恋,那份不舍,那份生死与共的期盼。 她真的爱上了齐曦炎,那个根本不能爱的人。

楚天歌抬起她的下巴,小小的下巴被他的手指捏红了。他眼里喷满了火,又有一丝的不甘。如果是权势输给他,他一点不觉什么,可为什么连心都输了?

“你瞪大眼睛看着我。大声告诉我你爱齐曦炎,我便以后不再缠你。”

李浅看着他,她的眼睛睁的好大。清澈的瞳仁里闪着湿润的微芒,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整张脸都散发着一种天真与成熟相混的诱惑力。可她嘴里吐出的字眼,却让人心中痛极。

“我爱齐曦炎,至死不渝。”

他突然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脚尖立起来,头俯下去。吻住她幼嫩的唇,狠狠地磨着撕咬着她的唇瓣,直到嘴里尝到一丝血腥之味。

她能感受到他的悲哀,可她无能为力,人只有一个。心也只有一颗,怎么可能分成两半给不同的人?

许久后,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清冷地声音道:“自此之后再不相识,黄泉碧落再不相见。”说完转身大跨步离去,连一丝留恋也没有。

他的脚踏过地上的初雪,留下一行浅浅的脚印,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她心上一样,痛痛的。酸酸的,还带着一点不舍与悲凉。

即选择了那个人,便没有后悔的可能了。她只能对不起他,甚至也只能对不起沈致。眼光飘向那远远的万千屋宇中的一座,想必这会儿的沈致正跟梦娘一起煮酒赏雪,大谈诗词吧。而楚天歌也必将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室。黄泉碧落永不相见吗?这位侯爷还真能说得出狠话。

身后忽然闪过一个紫影,应该是紫衣卫。她恨恨地磨了磨牙,好吧,看见就看见吧,等禀报上去,看那个人还能不能安稳坐得住。

齐曦炎真的坐不住了,一听李人禀报说浅主儿在胡同里和一个男子说话,他手中折子飞着就砸上李人的头。

李人也不敢躲,任它在自己额头砸了好大一个包。心里腹诽,偷人的又不是我,砸我干什么?他还悠着劲儿说呢,若告诉皇上那个男人是楚侯爷,而且还亲了他的心尖尖的嘴话,这会儿他的头还不被砸个洞?

万幸,万幸…

齐曦炎越想越气,另一半折子也摔在地上,问:“她都说什么了吗?”

李人努力回想,“她说她的心…”

他咬牙,她的心?她那会儿怎么就不想想他的心呢?

这会儿再斗气也没什么意思,立刻吩咐摆驾,倒要瞧瞧那丫头背着他还做了什么。

马匹奔跑在雪后的长街,马蹄溅起一串串雪花。齐曦炎策马疾奔,刚在走到离梅香雅阁不远的街上,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个雪白的人影。那白色的狐狸毛披风被寒风吹得扬起,那人长长的秀发也丝丝飞扬。

只看背影他就认出这是李浅,这会儿起了风,天也愈发冷了,这丫头还在外面晃悠什么?

打马过去,一个俯身把她捞起来,却因为腰弯的太低,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他是没事,李浅却被他拽得身子,很华丽地跌了个狗啃泥。等在紫衣卫的搀扶下站起来,已满嘴都是白雪。

她吐掉嘴里的雪泥,叹了口气,“皇上,您就算有气,也不用推我一把吧?”

齐曦炎挺了挺腰,有些汗颜自己这点身手,只是这会儿,叫他承认自己四体不勤又怎么能拉不下那个脸?只能冷冷道了句,“是你胖了。”

李浅瞪他,说喜欢她丰满了的也是他,这会儿竟嫌弃胖了吗?

齐曦炎跳下马扶住她,只当是赔不是。想摆个潇洒没摆好,又不是他的错。

李人睁大眼。看着两位主子一瘸一拐地往小院走。心里忽觉痛快已极,皇上出丑,这算是对他砸自己头的报复吗?

老天有眼啊,原来不是给个聪明头脑的同时,就会奉送一副强健的体魄,看来皇上近日拼命锻炼的成效甚微啊。

进了小院,齐曦炎将李浅抱进房里,让她在床上坐下,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才走到她身前,蹲下身,用湿毛巾温柔地帮她擦脸。

“有没有哪里受伤?”他问,一双眼担忧地检查她身上,就算只有一点小擦伤也会让他心疼。

李浅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红红的眼眶直啾着他,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怎么才来?”

这些天都没看到他的身影,她很气闷,以为他是受不了她耍性子,也跟着火大地不理她了。好吧,不理就不理,她也不希罕。可今天一整天她一直心不在焉频频失神,这才跑出去。她变得好奇怪,明明不想理他,明明生他的气,可是见他消失不出现,却又一直想着他。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吗?或者她早就爱上了他,只是她一直不想承认,不愿承认而已。若是不爱,她怎么可能几次会他豁出命去,到最后也宁可为他去死。若说对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做到此种地步,她还没傻成那样吧?

齐曦炎盯着她那张略显哀怨的小脸,原本想要算账的念头早不知丢哪儿去了。

“浅儿,你出去是为了等朕吗?你是不是喜欢朕?”咬着她的唇,他诱惑似地轻问,想到她喜欢他,他心花怒放。

“没…没有…”李浅不承认,她被他吻得气息凌乱,推拒的小手慢慢无力。

齐曦炎吮着她的唇,舌尖勾住小舌,大手不安分地从衣服下方探入,抓住一只浑圆,轻喃道:“这些天有没有想朕?朕可是想你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她,想得心痛,连下面都痛了。这该死的磨人的小丫头,他真是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小丫头,你到底有没有想朕?”他推开她的上衣,把肚兜推向一边,揉捏着乳肉,手指轻弹着蕊尖。

李浅“嘶”了一声,继而轻声嘤咛,敏感的**在他的撩拨下不禁兴奋地挺立,下腹也燃起了火焰。

这些时日她也好想他,想他在她身上燃起的火焰,想他的唇,想他的手抱着她。甚至连晚上睡觉时都觉被窝冷了许多。

她咬紧唇,感觉火焰随着湿热的舌尖而点燃柔软的身体。他含住一只蓓蕾。以舌尖弹弄,黝黑的大手也缓悛地往下移动。

“你到底说不说?”齐曦炎继续逗她,男性隔着裤档不住地摩挛着花穴,不一会儿,露水就己泛滥,动情地将亵裤染湿。他伸手拽下,向上一扬,那条裤子已便如一只白蝶般飞出去,正盖在方桌的茶壶上。

这…可叫人喝不喝水了?她瞪他,可娇媚又羞涩的瞪视却更燃起男人的欲火,唇舌不禁用力缠吮小嘴蜜津。

报复性的,她伸手去拽他的裤头,直接现出里面昂扬的男性。行动是最好的回答,她一把推倒他,然后翘臀移坐在他身上,把堂堂一国之君至于自己身下。

这是大逆不道的事,宫中的后妃绝没哪一个敢这么做,齐曦炎却惊喜交加。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出动的对他,早知有这么美妙的事,那宁可丢弃脸面,也要狂奔而来了。

“你能这边待朕,朕好欢喜…”他轻喃着,捧住她的雪臀,手指扯下泛湿的亵裤,探入私花,轻缓地抽送。他希望她能再软些,再滑些,否则如何承受他的巨大。

李浅轻扭着腰臀,手指套住他的男性,轻轻按摩把玩,低低笑着:“皇上,可想要我吗?”

“真是小妖精啊。”他轻叹, 是他把她调教如斯,现在倒学会折磨他了。

李浅盼这一天盼了许久了,很希望能翻身奴才把歌唱,也把他压在底下一回。既然有胆做了,又怎么会不好好把握住机会?

第二百三十八章媚人啊媚人

她轻轻在他下面摩擦了几下,很满意他“嘶”叫出声。

齐曦炎粗长男性早已勃然挺立,涨得几乎要爆掉,他再也忍不下去,抱住她的臀放置在勃起上,顶端在花口揉弄了下,窄臀一挺,火热立即贯穿**,挤开血嫩花肉。

“啊…”被充实的快意让她轻喘,下腹轻缩着,花壁也随即兴奋地压挤着男性。她开始律动,臀部一上一下的抽动。

齐曦炎也不禁粗喘一声,享受的眯起眼。她的热情总能让他**勃发,手掌揉捏着两团嫩乳,他微微退出**,再用力一顶。

她受不住,却又想要更多,修长的双腿热切地扣住他的腰,俏臀往上挪动,如推磨一样一圈圈地转着。

他一手夹住花穴前端的蕊珠,指尖转扯着,窄臀也随着她的动作,一次又一次贯穿着水穴。他的狂猛和逗弄惹得她娇吟连连,**随着他的搅送翻涌而出,不一会儿,热情的娇胴就已香汗淋漓,紧窒的花壁也湿润蠕动,几乎到达极点。

感受着花肉的悸动,火热男性进出得更猛烈,他张嘴含住一只嫩乳,以齿尖细细啃吮着**。

她磨人的姿势让人得不到纾解,反倒更加渴望她,齐曦炎再也受不住了,一个挺身把她抱下来,反把他压在身下。

“你个丫头,想叫朕疯了吗?”他低吼一身,再次抓起她的屁股,身子一挺,冲进她的身体里。

**里还残留的汁液已经足够润滑,那紧窒的包容让精力旺盛的他为之疯狂。他开始急速地**。巨大的深色男性来回在小小的入口拨出又隐没,如同一柄利剑,追寻着速度和激情。

“啊…啊…”李浅仰起头,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身子被往前顶。**如同涨潮时颠簸的雪浪。这就是逼疯他的后果吗?比以前更疯狂十倍的冲刺,一种让人激动、悸动,欲罢不能的惩罚。快感进发着。俏臂热情地扭动,她兴奋地等着他更深沉的贯穿。

她喜欢他发疯,喜欢他充满力量的身体。而这种喜欢似乎比以前更强烈些。

可就在此时。这个最紧要的时刻,他却突然停下抽送,将男性埋在水穴,抬头轻舔着她的唇。

“累了?”她轻笑,李人说他前些日子每天都会锻炼一下,难道是假的吗?

“你这臭丫头,说什么呢?”齐曦炎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敢质疑他的能力。真是可恶。他这个皇帝对朝堂之事游刃有余,在女人身上也从来没含糊过。武功不会,并不代表那方面不行。越想越气。又忍不住在她花蕊上咬了一口,很满意她的小脸疼得皱成一团。

敢嘲笑他。这丫头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告诉朕,你爱不爱朕,否则就折磨死你,偏不给够。”他说着男性在她身体里轻轻一动,这一下更是搅起她未满足的**。欲达而不到的快意让她难耐地扭动,身体渴求地磨蹭着他,“嗯…不要…”好丢人的。

“说!”

她不依,半睁着水眸,轻舔着他的唇,渴求的声音带着一丝诱人低泣,“求你动…”

“说!说你爱我。”压抑的汗水滴落,他忍着被花肉紧紧吸附的快意,享受着花穴富有频率的收缩,明明想用力贯穿她,却执意要她开口,说出他想听的话。

她委屈地瞪他,她就说他讨厌吧,这个时候耍什么小孩子性子。不过,最终她还是沉溺在他的“淫”威之下,低低地声音吐出两字,“爱你。”

或者这个字眼一直很想说,只是没这个胆子,不敢轻易把心交给他,古往今来爱上帝王的女人都会下场凄惨。而这回…就当是被逼无奈,逼出了心里话吧。

听到想听的话,齐曦炎满意地勾起唇,张嘴用力吻住她。男性粗长也在同时动了起来,甚至狂猛地抽送,结实的窄臀更加疯狂地揸击着。

“啊…啊…”他的**太大,需索太强烈,她的下体被充斥的满满的,一**颤栗的疼痛让她无法抵制地尖叫。

又沉又深的插送让小嘴迸出媚人呻吟,她热切地迎合着,喜爱他粗鲁的占有。

她的窄小简直无法容纳下他,她的紧窒和湿热几乎让这个正值壮年**强烈的男人失去理智。他痉挛地释放自己,将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随后将自己的**拨出来,看着那有些红肿的穴口汩汩地流出大量白色的混和体,不由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这可都是他的功劳呢…也希望里面会发芽开花,生出个胖娃娃。

李浅身子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心里暗叹着果然轻视男人的后果很严重啊。

这一夜两具**的身体相互交缠,一次又一次,让夜不眠…

这一夜齐曦炎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早上上朝时都觉脚软,走路姿势都与平常不一样。他穿上朝服,要出门时突然对她道:“倾国这几日就要上任去了,你若想见他,就抓紧吧。”

李浅一听这个,慌忙坐起来,她这一动棉被滑落,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齐曦炎叹气,“浅儿,你这般诱惑,朕还能上朝吗?”

她这会儿哪还有空跟他讨论这个,抱着被子跳下床拦住他,“皇上,我还有件事要禀报。”

“等下朝之后再说不可以吗?”

“下朝之后就来不及了。”

她平常很少有事会这么焦急的,齐曦炎脱下朝服,对小路子说朝事延后一个时辰,又抱着李浅回到床上,陪她一起躺下,才道:“说吧,什么事?”

不是人们常说枕边风最硬吗?今日他倒要瞧瞧被吹一阵是什么滋味儿。

李浅当真对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始讲这些日子一直想跟他说的事。昨晚几次想说都被他的**打扰,要是再瞒下去还真不知会出什么事。

她从无意中看见顾家大门开始说起,又说到顾家的生意,还有被顾家人追杀的事。

听完这些,齐曦炎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他揉揉耳朵,忽感觉传闻不假,这枕边风真的硬极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李浅早就想好怎么圆谎了,照着楚天歌的经历,说她如何看到那棵树,如何从见到里面出来人,又如何被抓进去的,只是说到怎么逃出来的时候有点含糊其辞。好在齐曦炎着急,根本来不及细问,他重新穿上朝服跳下床,嘱咐她好好休息,然后急匆匆往外走。

李浅连叫,“皇上,倾国怎么办?还是不要让他去上任了吧。”

齐曦炎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那不行,没有比他再合适的人了。还有,你不要把他想得太弱小,男子汉大丈夫又岂有不在外闯荡的。”

若不是她现在是女儿身,他还真想让她去跑一趟,这个建议本是她提出的,而且对付顾家,还真没比她更合适的人。

齐曦炎急匆匆地跑出去了,也不知是去上朝还是去做什么准备了。顾家的老巢在哪儿他已知道,调兵遣将是必须的,只是就算把大山里的村庄全剿灭了也不一定动得了顾家的根本。顾家的根本是钱,数之不尽,用之不完的钱以及那些已练成庞大经济网络的铺户。他们所拥有的资产,足以垄断燕朝三分之一的经济。

若齐曦炎真要大动旗鼓的剿灭只是让顾家人分散在各处,其中最先倒霉的恐怕就是她了。她使劲拽着头发,忽有些后悔把这些事告诉他,本想以此换取倾国的平安,可把到最后反把他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早知道做皇帝的人,不是个被儿女情长左右决断,可真亲眼目睹了,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想到这儿,又忍不住有些自嘲,这些年跟着他,他的脾气又不是没看透,凭什么以为他就能放过倾国。或者他说的也对,倾国也不是小孩子了,她总不能自以为是的把他禁锢在一个小天地里,不许他大展抱负吧。

他可以去陇西,只不过他的人也将由她亲自保护,大不了跟他一起走这一遭。让走的那个可恶男人独自留在这里喝风吧。

打定主意,迅速穿好衣服跳下床,脚尖踩在地板上,才忽然感觉她的腿是多么酸痛,刚才只顾着着急,直到这会儿才领悟到彻夜欢愉是多么的凄惨。那会儿还在奇怪他走路的时候怎么双腿微张,原来也与她一般情状嘛。

吩咐秀姑准备热水泡了个澡,觉得大腿舒服些了才换了装出门。

秀姑非得要跟着她,说皇上下旨以后她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绝不能离开半步。

李浅好笑,是因为昨日她独自一人在雪中行走,让他以为她不懂照顾自己吗?

院门前备好了车,赶车的居然是个紫衣卫,一见她便露齿一笑,如从前一样唤她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