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那个女孩放了,换成花妃绑在原处,还告诉她,他们是西鲁王的人,专门为他的两位公子寻美貌小娘,她若愿意以后跟着东鲁王世子,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花仙儿听得大怒,喊道:“大胆,你们可知本宫是皇上的人。”

一个紫衣卫摇着手指笑得眉眼弯弯,“哟,是个女人都说是皇上的人,那皇上的人岂不太多了。”

花实落学那人说话学的惟妙-惟肖,李浅不禁大乐,不愧是她选定的人,果然嘴巴够损。

她催问,“快,他还说什么了?”

花实落道:“他说我瞧你就是哪家富户人家的小夫人,还不是正室的那种,以后跟着咱们的主子小爷,虽也做不了正室,不过总比跟着个普通富户强多了吧。”

李浅听得哈哈大笑,说得太好了,想必花妃能气得吐血吧。

花实落笑了笑,却有些忧心。两个都是他姐姐,其实他也不愿意帮着哪个,陷害另一个。

只是对于李浅他总觉亏欠,总觉花家人对不起她。而且花仙儿近两年做事太绝,处事太蛮横,让他也看不惯。若不教训一下,以后还不定要惹出什么大祸,连累花家也跟着倒霉。所以这次才肯帮着李浅,也是无奈之举。

李浅听完,道:“事都办完了,这会儿想办法给宫里送个信吧。”

“已经去了。”

紫衣卫去送的信,自然马到成功,这会儿想必御林军已经到了那个别院了吧。

李浅心里痒痒的,她真想去看看热闹,可这会儿要偷跑出去漏了形迹,齐曦炎便会怀疑到她身上。他最讨厌别人背着他耍阴谋,就算是她想必也不会一点事没有就揭过。

叹了口气,让花实落赶紧去看看,要是错过了什么可就终身遗憾了。

花实落走后,她心神不定的在院子里转着圈。秀姑端了安胎药来给她,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娘子,你有心事?”

李浅轻笑,“没事,你且去准备些饭菜,估计皇上会过来。”

“诺。”秀姑应声而去,心里却想,娘子怎么知道皇上回来。

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皇上不来才怪呢,想必不仅来,还带着滔滔怒气而来,她该好好想想一会儿该如何面对他的怒气了。

正当李浅忧心的同时,那个更悲催的花实落几乎觉得自已要死了。

他听李浅的话回到那个别院,御林军这会儿还没来,他便在房顶上等着。李浅说要把整个过程详详细细的跟她禀报,他不睁大眼看着都不行。

片刻之后,齐元明和齐元月两个小畜生来了,他们大约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嘻嘻笑着说让下属从外地带来一个娇俏小娘。

花实落心想,莫不是他们放走的那个吗?若真是如此,那这两个小子可是跳到河里也洗不清了。

他们两个进了屋,一见花仙儿顿觉心火怒放,齐元明笑道:“这个吴广办事真是妥当,这么快就把人送来,还这么花容月貌的惹人疼爱。”

他说着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对齐元月道:“哥,我等不及了,咱们开始吧。”

齐元月点点头,“这倒也好,快点办完了,咱们还得去见父亲呢。”

齐元明大喜过望,端了盆水开始洗手,他们每次在玩女人之前都会把手洗的很干净很干净,以示对此事的尊崇。

他一边洗一边瞅着花仙儿,对她挤挤眼,又问齐元月,“哥,你说这小娘是不是处子。”

第二百六十一章 幸福在哪儿

齐元月“咦”了一声,他记得跟吴广说过,一定要处子可这女人看穿着打扮似乎是已婚妇人。这难道是吴广故意欺瞒吗?

齐元明却不管那么多,洗完手,一只狼爪向花仙儿伸去,嘴里笑道:“是不是,且试了再说。”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大行好事,花实落在屋顶瞧得清楚,心里不由焦急。这帮子混蛋的御林军,平日里欺负他们这些营军倒很英武,真要做起事来,一个个肉的要死。

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堂姐被人糟蹋,一咬牙,算了,成不成日后再说,眼下还是救人要紧啊。

他一个纵身从房顶翻下来,几步跨进屋里,喝道:“呔,大胆采花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强抢民女,真是可耻啊可耻。”

屋外突然蹿下一个人,屋里两个脱了一半衣服的都受了惊,齐元月还能冷静,齐元明已经跳了起来,“哪里来的小贼,敢闯别院。”

花实落也不答话,挥剑向两人刺去。

他本以为两个小畜生采花胡闹,对武功一道却是半点不通的。可一伸上手才知道,这两个小子也练了一手好拳脚。

虽然他们武功不如他,可以二对一,他也讨不了半点便宜。

两边半斤八两,打了半天也分不出胜负。齐元月眼珠一转,突地收了兵刃,笑道:“这位少侠真是好武艺,本公子实在佩服,既然少侠想帮这女人·便卖你这个人情…。”

他嘴里说着话,脚下却没闲着,突然一脚踹向他的胯骨。花实落加着小心呢,身子向里一弯躲过,然后迅速跃出,可一时没掌握好方位,竟从花仙儿的头顶踩了过去。

那梳的整齐的发髻立刻歪在一边,发簪扎进头皮,花仙儿痛叫一声。她也是一宫的娘娘·居然被他从头顶迈过去,以后哪还有颜面见人?狂怒之下不由呼道:“花实落,你好大胆子。”

花实落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可这会儿也顾不上她是什么身份,双脚落了地,立刻抓起地上的一把椅子。他的宝剑被打落,此刻正抓在齐元月的手里。

齐元月玩弄着剑柄,笑得好像一朵鲜花,若不是亲眼看过他的邪恶,很难想象这么阳光的少年竟会是个心狠手辣的淫恶之徒。

他问:“你叫花实落?咱们无冤无仇的·你何必跟咱们过不去?”

还没等花实落回答,齐元明叫道:“哥,你少跟他废话,这人明摆来搅局的。”

齐元月自然知道他来者不善,可他这会儿出现,若说无意也难让人信服。而且······花实落,这个名字似乎听起来很熟。他一时想不起来,却也知道此时应明哲保身,便道:“人你带走吧。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如何?”

花实落一喜,忙俯身去割花仙儿身上的绳子。也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人高呼一声,“围起来,捉拿采花贼。”

花实落吓得双手颤抖·一个哆嗦手中的宝剑割歪,正把花仙儿的袍襟割下半幅,露出一片娇嫩肌肤。也就在这个节骨眼御林军冲了进来。

领头的是齐小刀,一见屋里三个男人,不由笑得眯起眼,“三个男人欲对一个女人行不轨,你们也不怕不够分吗?”

花实落一咧嘴,辩道:“我没有…我······”可惜他的辩解太无力·举着手中的袍襟·真是什么话也说不清了。

齐小刀冷笑,挥手下令·“把这三个恶贼都抓起来。”

齐元明跳起来,叫道:“你们这些人太胆了·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齐小刀哈哈一笑,“那你告诉咱们,你是谁?”

齐元明高昂着头,“我们乃是西鲁王的公子,你们凭什么来抓人?”

西鲁王?

齐小刀古怪笑起来,他该说某个人料事如神,有鬼神之能吗?御林军之所以来得这么慢,只是源于皇上把他叫过去问了几句话。他说了前因后果,皇上淡笑,只吩咐了一句,“该做什么就去做吧,只是把分寸把握好,有一个人也该受点教训了。”

皇上说的那个人会是西鲁王吗?他瞧着兄弟两个,笑声越发响亮,若皇上都有意思,他还怕西鲁王吗?

“那也要问问你们知道被你们抓来的夫人是谁,她可是皇上的花妃娘娘。”

齐元月一惊,从他们一进来,他就隐隐觉得事情不妙-,可没想到不妙-到这种地步。

花妃娘娘?花妃居然会在这儿,这事也未免太诡异了。

如此多的御林军,就算长着三头六臂也逃不了了,三人被轻易抓住,齐元明兀自骂骂咧咧个不停,齐元明则一言不发。花实落不停地唉声叹气,直道自己运气太差,也不知李浅得了消息会不会救他。

他虽是花仙儿的堂弟,可鬼才知道他们会不会怀疑,堂弟也能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李浅啊,这回你真是害死我了…

就在同一时间,李浅打了个喷嚏,忽觉一阵凉风吹过,吹的她脖颈一阵发凉。

这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这种不安感越来越浓,有些后悔让花实落去做这件事,让他置身事外,也不知这小子会不会把自己陷进去。

这种不安感一直持续着,直到齐曦炎进门。

“皇上怎么来了?”她轻声问。

“且来看看你身体可好。”

从他一进门,她就一直观察他的脸色,见他面色平和的询问她今天做了什么,肚里的孩子怎样,李浅都笑着回答。

她也不喜欢对他有隐瞒,只是有些事真的不能说。齐曦炎不是笨人,她设计的这场戏,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而关键管不管,就要看他的心思。

到了午时,吩咐秀姑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两人一边吃着饭,一边闲聊,她假装无意地问起今天可有什么有趣的事?

齐曦炎笑了笑,“外面的事乱七八糟的,听着烦心,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李浅不好再问下去,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齐曦炎的样子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对于朝堂的事更是半句没提。李浅心里反倒踏实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她,他不管嘛。

他今天似乎很闲,吃了饭陪着她下了几局棋,今天李浅心不在焉,连输了三局也不愿下了。

看他得意洋洋地笑着,她嗔道:“你知道我怀孕受不得气,还一点不让着我。”

齐曦炎笑着在她脸上刮了一下,“你这丫头也学会撒娇了,倒是难得,好,咱们再下一局,这回我让着你。”

李浅哼了一声,谁还要和他下棋。

“要下你自己下吧。”她躺在床上假装睡觉,齐曦炎凑了过来,躺在她身边,仲手去摸她的肚子。

“好,不下棋就不要下棋,不如咱们猜猜我的孩儿是男是女?”

李浅笑道:“男孩和女孩我都喜欢。皇上不喜欢吗?”

“朕也喜欢,不过朕还是想要个儿子,这是朕的第一个儿子,这万里江山以后就有人继承了。”

她轻叹,“其实我不想我儿子做皇帝的。”

“为什么?”

她侧过脸看他,歪躺在枕上的他完全没了皇上的威严,看起来竟有几分平民百姓的亲和。他这样子好像真的是她的夫君,与她躺在一处谈论孩子,体会普通夫妻最简单的幸福。

“我能问你一句话吗?”

“你说。”

“你快乐吗?”

快乐?齐曦炎细细嚼着这两个字,这一生他什么都经历过,什么也感觉过,但唯独“快乐”却从不敢言。

他轻叹一声,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你跟我进宫吧,没有你的皇宫更是没有一点快乐。那儿太冷…”

李浅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那烦躁的心情竟然平静下来。他们两个相濡以沫那么多年,已经到了谁也少不了谁的地步了。或者跟着他不一定会快乐,但不跟着他却也是不会快乐的。

人生其实就是那么回事,和爱的人在一起,不如和一个对的人在一起,更何况她对他也不是没有爱。

所以说爱情真伟大,它可以改变一个人,改变一个人的执着,一个人的坚持。

他为了她,已经改变了许多,难道她就不能因为爱,为他委曲求全一下吗?

“好,我答应你,等孩子生下来就进宫。”

齐曦炎大笑,“真是朕的好浅儿,来香一口。”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带给她一阵前所未有的骚痒。

李浅轻喘,“你这是想折磨我吗?”

“明明是你折磨朕,你怀着孩子都不能碰你。”他轻哼,脸上表情颇有些孩子气。

她不由笑出声,此刻才体会到原来幸福就在眼前,是她太执着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扭曲他的情意。现在瞧来只要她能珍惜,幸福其实已距离她不是很远。

好吧,只要报了仇羞辱之仇,她也没什么牵挂的了,以后好好教养孩儿,做他的妻子。后宫的女人虽多,他只要真心待她,那个地方也不是多难熬的。

轻靠在他怀里,这一夜睡的格外香甜,把花实落的事也抛在脑后了,只可怜那小子在监牢里一个劲儿对着稻草撞头,一下,两下,三下…

第二百六十二章 情深意重

监牢里,三个人围成一圈守着面前的一堆稻草。

或许看他撞头的姿势太可笑,齐元月冷笑道:“你这样撞是撞不死的,要不要我帮帮你。”

huā实落忙坐起身,道:“不必。”

齐元月脸色极为难看,他问:“这会儿你该说实话了吧,你到别院究竟为的什么?”

huā实落撇嘴“你觉得能是为什么,难道觉得你们两个小子长得好,特意跑去看看吗?”

齐元月大怒“你想找死?”

“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两人对着哼了一声,也知道吵架浪费体力,继续对着稻草。

无论是谁在监狱里关一天心情都不会太好。三人都很焦躁,他们已经关进监牢,可在这里待了一天,为什么还没有半点消息?难道皇上竟忘了他们的存在,忘了要审问他们吗?

齐元明急得在牢里直转圈,叫属下给西鲁王送信,可到现在也没见到父亲。他也好像把他们忘了似地,连面都没照一下。

“哥,你说爹不会不管咱们了吧?”

“说什么呢?”齐元月瞪他“你还是老实坐一会儿吧,该来的时候自会要来,你要是这么沉不住气,干脆一刀抹了脖子也省得急死。”

齐元明平时跋扈异常,不过最怕这位哥哥,闻言也不敢反驳,乖乖的在稻草上坐下。

他们以为所有人都把他们遗忘了,这样待了两三日,连送饭的狱卒都对过门不入,对他们不闻不问。三天没吃没喝,三人都有些蔫蔫的,齐元明原本嚣张的气焰也点滴不剩。

终于,在三天之后的午时,有人想起还有这么三个人存在。他们被带出监牢,带进审讯室。

在看见齐小刀坐在一个宽大的桌子后,在他身前放着各班刑具时,huā实落很觉得惦记了他三天,太傻了些。这小子不会要动私刑吧?

齐小刀面无表情的看了三人一眼,然后把手中摩挲着的砚台重重往桌上一敦“说吧,你们是如何惦记上huā妃娘娘的?”

齐元明下意识的后退两人,忽然很怕他会拿砚台砸人。这一退正撞到齐元月,他推了他一把,然后对上一礼,极为客气地语气道:“齐首领,这事是个误会,咱们不知道那是huā妃娘娘,连她如何出现在别院也不知道,或者其中有人陷害也不一定。”

齐小刀冷笑“别院里还关着另一个少女,她已经把你们的劣行都招供了,你们还敢欺瞒?”

齐元月不由瞪了一眼齐元明,早跟他说那女孩不能再留,他就是不听。

齐元明瑟缩了一下,垂首不语。好歹他还明白,以他蠢笨的脑子,这会儿不插嘴方是上策。

齐元月收回视线,继续道:“大人,那女孩之言怎可当真,女人想攀龙附凤也是有的。得不到之后便栽赃陷害,也是惯常,大人如此定罪,有失偏颇了。”

齐小刀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不由轻叹,不愧是西鲁王世子,真是好个唇舌。

说实话,他今天也不愿审问他们,平白搅进这潭浑水,真真是吃力不讨好。而且皇上的态度也很莫名,竟然对此事一点都不过问,还说一切交给他做主。他祖母的,他又不是刑部大堂,哪会审什么案子?

问他是问不出什么了,只好一指huā实落“你,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个,huā实落都快哭了,哽声道:“我说我是碰巧遇上,恰逢他们对人无礼的时候出现,你信吗?”

齐小刀摇头,这样的话听着就不靠谱,他怎么能那么恰好的出现在那里,又那么恰好的救了人呢?

问他为什么出现在那里,huā实落却说不出来,吭哧了半天才说只是想看看西鲁王的别院是什么样。

齐小刀冷嗤,傻蛋人说傻蛋话,连撒个谎都不会还学人英雄救美。

问了半天也没一个肯认罪的,他颇感头疼,决定回头就跟皇上辞了这主审的位置,谁爱审就审去,他是不想审了。

吩咐狱卒再饿他们两天,这么能狡辩可见还有精神。

他从天牢里出来,刚走出不几步正碰上皇上身边最得宠的路公公。

小路子一见他,便笑道:“大人怎么愁眉苦脸的?”

齐小刀脸更苦了,他忽然怀疑这位路公公是特意在这儿等他的,否则伺候在大殿和御书房的人怎么有空到这偏远的天牢来?

他很坦承的开始大吐苦水,从无端做了主审到审案无果。直把自己说得好像天底下最苦的一个苦瓜,还是最苦最倒霉的那种。

小路子笑了笑“这也不是难事,你不如去见见外面那位李主子,或者她能有什么主意呢。”

齐小刀狐疑“这事跟李主子有什么关系?”

小路子仿若无聊似地掸了掸袖子“有没有关系杂家不知道,不过huā实落和huā妃都是那人的亲戚倒是肯定的。”

齐小刀一想也是,皇上喜欢谁,他们这些贴身的人都门清着呢。

他本以为帝王无情,可看这位皇帝对那位主儿用的心思,咂摸着还真挺感人的。从视为亲信的李公公到紫衣卫首领,内廷总管,再到那个爬上龙床的身下人,以及现在的心尖尖,心里始终有她一个,从未变过。

前一阵子他就亲见过皇上在后huā园里数huā瓣,一枚两枚三枚的揪下来扔在地上,嘴里似乎还叨念着“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他当时听见好险没笑喷出来,皇上这样子,可比他年少时追求邻居小huā可笑多了。

犹记得那会儿他很好心的建议“皇上,燕州之事至今还没个结果,皇上若是心急不如去亲自坐镇,如何?”

他只是说说,可没想到他真的点头,等到后来把他也拉进去奔波劳累时,他才体会到原来乱出馊主意是要得报应的。

在之后,他被东鲁王齐曦鹏暴揍了一顿,打得他三天眼睛都睁不开,可现在,难道是那个报应的延续吗?

好吧,路公公说叫他找谁,他就去找谁,有人管这事也好过他如一只没头苍蝇般乱撞,还吃力不讨好。

得到消息,听说齐元月和齐元明兄弟两个被抓,huā实落也倒霉的被当成一伙抓起来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真叫她猜中了,李浅心里也很焦急。她倒不怕huā实落把她供出来,就算皇上知道她设计西鲁王,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只是huā实落这小子被牵在其中,要想把他救出来可难了。还有镇国公huā容,平白把人家唯一的儿子陷进去,这怎么跟人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