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曦炎眼眸微冷,“怎么回事?”

“臣妾也不知道,臣妾正在扑蝶,突然就来了这么多马蜂。”

她娇弱可怜的样子,并未博得齐曦炎丝毫怜悯,他皱皱眉,“你们这些女人也真是的,擦那么多香粉,也难怪引来蜂蝶,快去叫太医医治吧。”

宁嫔甚是委屈,眼泪一流,更是蛰的脸上生疼。

太医过来给她救治,脸上涂抹上厚厚的药膏,其余的有受伤的也都一一上了伤药。

在场的女人和太监被蛰伤的无数,但男人来得晚,似乎只有西鲁王一人受伤。

他面色甚是难看,一脚把给他上药的太医踢倒。这点伤就上药,他还丢不起这人。不过今日这马蜂来得蹊跷,平白无故,为何只在有数的几人身上转悠?其余的最多是被波及?

他跟皇上提了两句,让皇上彻查此事,却被齐曦炎淡淡一句岔开了。

“只是畜生而已,难道还能通了人性?”

西鲁王心中暗恼,再一转脸皇上却已经走了。

齐曦炎刚才一直惦记着李浅,此刻得了空,忙走过去。可这会儿她正和齐曦澜聊得甚有意味儿,那眉飞色舞的样子,让人看着很不舒服。他眸色冰冷,曾几何时她和启王这么亲热了?

不对,他们以前就很亲热,经常看到他们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刚才一直没找到启王,难不成是和她在一起吗?

李浅这会儿确实很开心,看到不喜欢的人遭难,又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喜悦的?

她兴致勃勃地问齐曦澜:“你在手帕上涂了什么吗?”

齐曦澜笑道:“有一种药,也不知叫什么,似乎是从蜂后身上弄出来的,那手帕不过在药里浸了浸。”

李浅点头,这法子确实不错。

“你刚才不是很生气吗?怎的这会儿倒好了?”齐曦澜瞧着她,颇似调笑。

李浅毫不掩饰,“是生气,你也不提前说一声,让我做个准备,要是被蛰到怎么办?”

他挑眉,“刚才不是让你离宁嫔远点吗?你会武,还怕马蜂?”

她不服气,“那西鲁王呢?他的武功可不比我差吧?”

“你和他怎么一样?他的酒里加了东西·`····”

一想起这个齐曦澜忍不住喷笑出来,刚才他故意提议让女眷出来,趁西鲁王晃神的时候,把指甲缝里药粉弹进他酒杯里。不过这回害得还不够狠,最多只让他多了几个小包而已。

若是可以,他真想下点毒药的。可惜啊,他不是上位的那个人,犯不着替别人扫清障碍…

李浅听得大乐,这种玩笑,他一个王爷开出来,就算西鲁王知道了,又能把他怎样?少不得要吃个哑巴亏的。

正要夸他两句,就听身后有人道:“你们在说什么呢?也跟朕说来听听?”

一个“朕”字吓得李浅一激灵,她慌忙回头,便瞧见站在树下背手而立的齐曦炎。他脸上的表情阴测测的,好像谁刚欠了他八百吊钱。

李浅镇定下来,倒也不惧了。她笑道:“启王刚才说宁嫔的样子好像个肥猪头,跟着笑了两声。皇上莫不是连笑都不许吗?”

齐曦炎冷哼,“要笑回去再笑吧。”

他一甩袍袖走了,李浅愈发笑个没完。她就是笑了,笑又怎么?难道只许他放火,她连笑都不许吗?

齐曦澜看她一眼,轻声劝道:“你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何必跟他闹僵?”

李浅没答,明知道不该跟他阄气,可谁叫她就是忍不住呢·…

虽然经历了这一场“马蜂”风波,郊游依然没有结束。齐曦炎似乎游兴未减,提议说要去爬山。

众人附议。皇上说什么,谁敢反驳?

第三百一十七章 史上第一躲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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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曦澜最爱凑趣,笑道:“皇上,光爬山也没意思,咱们不如玩个找人游戏,就以这座山为界,有人躲,有人找,岂不有趣?”

齐曦鹏哈哈一笑,“三哥,你以为咱们还是小孩子吗?你说的那叫躲猫猫。”只不过范围更大了点。

齐曦澜轻哼,“躲猫猫便躲猫猫,可别说你不会玩啊?”

齐曦澜还没答,西鲁王已摆了摆手:“本王老了,实在没体力玩这种游戏,爬爬山看看景也挺好的。”

齐曦炎也不知想起什么,竟然笑起来,“皇叔怎么这么认为?您正值壮年,身体比朕这些小辈都好,今日既然出来了,就一起玩玩吧,返老还童也没什么不好嘛。”

于是,在启王建议,东鲁王被激,皇上极力促成的情况下,一场举世无双的山中“躲猫猫”终于成行了。

这可以说是至今为止涉及人数最多,所玩者年龄大(其中最小十五岁,最大的六十五岁),身份最高(皇上、亲王、贵妃全具备)的一场绝对震惊天下的,孩子游戏。

自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人们提起这一壮举,都会很豪迈的声称,“这是有病。”上至皇上,下至太监宫女,集体犯了病。还有的建议:“不是带着太医吗?怎么也没人给他们看看?”

不过也有些明白事理的,夸皇上不愧为天下无双的第一阴险“帝”。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会被列到病人的行列。虽然李浅确实也觉得这很有病吧。

齐曦澜看她脸色不好,拍了拍她的肩,“你放心,这个游戏一定很好玩。”

“少废话。”李浅瞪他一眼,她才不管好不好玩呢。

“你和皇上这是在搞什么?怎么好端端的提起玩什么躲猫猫?”她从来不觉得齐曦炎会是这么无聊的人。

齐曦澜皱皱鼻子,“这本王如何知道,本王又不是他肚里的虫子。”

“那你为何建议玩这游戏?”

“这哪里是本王想建议的昨日是你那夫君找上本王的。”

昨天他下朝,正准备回府,就被齐曦炎叫进御书房。

皇上也没废话,开门见山问“你说,有没有哪个游戏是很多人在一块玩的,而且隐蔽性很高,多几个人少几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

齐曦澜琢磨了半天,还真想不出有这样的游戏,不过倒有个相似的,躲猫猫虽然是孩子们玩的,也算勉强符合他的要求了。

“甚好。”齐曦炎居然对他笑了笑,“你明日就建议一起玩这样的游戏吧。”

现在想起他的笑来,齐曦澜还觉得头皮有点发麻,一个极少笑的人,突然笑那么一下,还真是挺渗人的。

李浅听完深觉可疑,以她对齐曦炎的了解今天肯定会有事发生了。

他隐忍了这么久,总有暴发的一天,可西鲁王也不是好相与的今日必将是一场恶战,只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才好。

她早决定不想跟他一队的,不跟着他也有不跟着的好处,最起码她能暂时置身事外,或者在危急时刻能帮他一把。

很快分好队,宁嫔和花妃自然是跟着齐曦炎的,他们按照抽签的顺序是第一队离开,往下是齐曦澜,接着是安王,七皇子最后要离开的是西鲁王,至于齐曦鹏当然要等到所有人都藏好了之后,才能行动。

其实这么一座大山,要想找人真是个力气活,他们必须有足够的体力,能爬山还要有足够的眼力,能发现任何地方伪装的人。

齐曦鹏对这些毫不担心,因为他的铁甲军是无所不能的,虽然他们人数并不多,可用来躲猫猫,还是大材小用了。

“王爷,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有校尉问道。

“等人都走了再说。”齐曦鹏冷静地看着一队队人从他眼前离开。

跟着皇上的大多是平时伺候的人,太监和宫女占多数,还有些是紫衣卫和御林军。跟着齐曦澜的是他府中的下人和武士,令人惊奇的是李浅居然在其中。

他对着李浅挥了挥手,露出一抹灿笑。

李浅则回了他一个白眼,光天化日之下,她可以视为骚扰吗?

接下来安王和七皇子,他们两队是人数最少的,跟着的也都是府里的人。不过人数少也有人数少的好处,最起码目标小。

再接下来是西鲁王所带的人,本来所有队伍混在一起还不觉什么,这一分开,才发现这位皇叔带的人竟是精英中的精英,除了少数几个女眷和服侍的下人外,其余的全是精锐士兵,虽然他们大都穿着普通下人的衣服,可一行一动整齐划一,进退有度,那矫健的身姿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具备的

齐曦鹏看在眼里,不禁摩挲起下巴。西鲁王带着精睿部队来,这是要做什么?

他的嗅觉一向灵敏,只一看便隐约猜出今天会有大麻烦了。他不想被波及,但鬼才知道麻烦会不会自动找上门来。

西鲁王带着人进了山,选了个最高处俯瞰下面。尤其是那高高的皇旗处,一眼便已入目。

军师陈庆随后爬了上来,望一眼明黄的颜色,轻声问:“王爷,可看得出今日皇上的意图吗?”

西鲁王冷笑,“本王倒觉正好,他不是想玩吗?咱们就将计就计,不管他想做什么,今日这座山肯定会是他的葬身之地。”

说着吩咐陈庆,“你叫人跟紧了,务必找到他们藏身之地。”

“诺。”陈庆躬身施礼,又问“东鲁王和启王那边怎么办?”

“你如何看?”

“属下以为东鲁王此人看着老实,其实最奸猾不过,他一向见风使舵,只要不招惹他,他也不会找咱们麻烦。只是这齐曦澜······”

一想起齐曦澜,西鲁王就忍不住有些头痛,他最近似乎铁了心的跟他对上了,无论大事小事都跟他过不去。这一次还真是不得不防。少不得要匀出一些兵力对付他。

“启王的事容后再说,只要杀了皇上,接下来就收拾他。”

他说着突然想起一事,“对了,吩咐下去,启王那一队里有一个贵妃名叫李浅的,务必要抓活的。”是她害得他断子绝孙,他要亲手把她碎尸万段。

“诺。”

陈庆退下,抬头看了看天,天阴沉沉的,似乎快下雨了。

天上滴了几滴雨点,原本走得并不快的人们开始狂奔起来。只是这里荒山野岭的,哪有什么躲避之处。

齐曦澜一边迈着台阶,一边咒骂,“他***,这破天气,还玩什么游戏,趁早回家睡大觉的好。”

李浅轻笑,“你骂人的时候最好算清楚点,你骂的那人的奶奶,很碰巧和你是一个奶奶。”

齐曦澜冷哼,“下回我骂姥姥。”

他看李浅打着一把绢画桃花的伞,很是漂亮,便顺手抢过来,“借本王打会儿。”

李浅无奈,只好和他同打一伞。

其实他们这样子,若是被有心人传出去,恐怕又是一出狗男狗女的桃色事件。或者三伯勾引弟妹,或者弟妹勾引三伯,不管哪一个,都够让人身败名裂的。

但现在,没有雨具遮身,管他名声为何,都随他娘去吧。

雨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就浇湿了人的衣服,所幸齐曦澜的人眼神好,发现前面有一个山洞。

那是一个很大的洞,从洞口抬头望,山相当高,突兀森郁,很有气势。洞口像桥洞似的,很宽。

齐曦澜认为,只要不是熊洞,里面装什么都无所谓,便带着一群人躲到山洞里避雨。

李浅伞被他抢了一半,身子半湿半干甚是难受,一进了山洞就叫小夏子把带着的干净衣服拿出来。

这里应该是个天然的溶洞,举起火把照去,见这里极为宽大,洞穴密密麻麻的,有许多分支。在洞顶蜿蜒着双龙,一条黄龙,一条青龙。当然,它们只是神似而已,或者说像长脚的蛇也未尝不可。

另外还有许多石钟乳和石笋,大都依据形状想象成神仙、动物以有宫室、器用,名目有四十多。这些石钟乳和石笋,形状变化多端,再加上颜色各异,倒也值得观赏。

在洞里走了一转,觉得内洞比外洞大得多,大概有十来间房子那么大,泉水靠着右边缓缓地流,声音轻轻的,上源在深黑的石洞里。再往里全是水,要乘着小船才能进出。

他们自认绝不能可能去弄艘船到这儿,也只能在外洞暂避了。

李浅观察了一会儿,挑了个小洞进去,让小夏子在外面守着,她去换身衣服。

齐曦澜见她进去,不由叫道:“你小心点,里面可别遇上鬼。”

李浅瞪他,要真有鬼也是他这样的色鬼,没事吓唬人做什么?

她一向认为人比鬼可怕,最起码鬼没那么多坏心眼。

脱了衣服,从包袱里掏出一套男装,刚穿了一半,突然觉身后一阵暖气,刹那间她已经跌进了一个怀抱。

一个男子的声音低喃道:“想死朕了。”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之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已被搂紧,随后一个湿湿的吻在她脖颈上上吻落,并一路往下,将她的短衫带子解开,露出圆润香肩。

李浅轻叹,这果然是个色鬼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 岩穴春情

这个色鬼是谁自不用说了。除了他那让人不会误会的自称还有熟悉的不得了的声音和那动作。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敢一见她就这般大行非礼的?

她磨磨牙,心道,是你“想”死,还是“想”你死呢?总归不是因想她才会“死”。

转回头,看见他一身青衣小帽,打扮成杂役的样子,不由心生疑窦,“皇上怎么在这儿?”他不是应该在第一队,那明黄的大旗下吗?

齐曦炎冷冷一哼,“朕的女人跟人跑了,你说朕不来能行吗?”

这话倒真是酸味十足。

其实他本来就没打算留在皇队里,那个地方是最不安全的所在,而最明智的选择应该是齐曦鹏的铁甲军,可谁叫他的女人,偏偏跟着齐曦澜呢?

李浅早知道他有谋算,这会儿听他这么说,更咂摸出来点滋味儿。他不一定是因为她才来这儿,却可能是因为别的更重要的事。

看她蹙着双眉咬着唇的隐忍之态,齐曦炎也促起眉。这个丫头看来气还没消呢。

哄女人自然需要男人伏低,可他这一国之君还真不在行。他把她揽在进怀里,尝试着低声求饶:“算了,别气朕了,朕这些日子这样对你,也是无奈之举。”

李浅没理他,头偏了偏,不让他吻到。

齐曦炎不悦,硬是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

“你在怕什么?”

当然怕,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又岂是春色无限的地方?外面还有齐曦澜,虽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闯进来,若有个万一那可是尴尬死了。

“别怕,小夏子在外面看着呢,谁也不会进来。”他挑逗般的声音方落,便一嘴含住那颤笃笃的红唇。并伸出手越过李浅头顶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她脑后的发簪摘掉。

乌黑的长发没有了束缚,水一般披泄下来。他充满**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他脖颈是如何的麻痒。

“朕…想要你…”

他真的很想要,这些日子虽然招幸荣妃和宁嫔但是怕她们怀有身孕被人利用,根本不敢与她们行房,这一直憋着,早憋出病来了。他的手从她腰间的裙子里探进去,缓缓上爬隔着胸罩罩住她的丰盈。她的衣服本就没来得及穿上,这样倒也省了他的事。

“啊…”李浅惊呼一声。

两只大手几乎可以完全将她的丰盈罩在手心里,他轻轻的搓揉着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衣服因他的动作全部散开了,裸露出玉白的肌肤。她的**一览无余…

看着他诱惑的双眸,李浅心神一阵恍惚间。她的心砰砰乱跳,几乎要冲出喉咙,说不上什么感觉,又怕是又有些心动。她虽装作不在意他,但心里还是想的想他,想他的碰触…···

起初她还能忍,不一刻额头便晶晶亮了渗出一层细汗,雪肤都隐隐地泛着粉红,身子掠过一阵轻颤,不自觉地拱起身子,紧窒的内壁被男性粗糙的长指滑过,引起身体的疼痛与颤栗。

**像是海潮一般被撩拨起来,他的手指同唇舌配合无间,她被压迫的想要出声却偏出不了…

“不要······不要在这里…”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一**她从未感受过的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虽心里明知不该在这里,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向他靠近。

齐曦炎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脚尖立起来,头俯下去,吻住她幼嫩的唇瓣。

“唔······”近乎狂暴的亲吻几乎让她有点眩晕。他胯间的大龙在撩起她的裙摆时就已经高高昂起了头,而此时更加剧膨胀着,一股渴望的疼痛划过他的身体。

他已经忍耐不住了…

李浅能感觉到他的硕大紧紧地抵住她的身体,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子扭动起来。这不经意的扭动所带来的磨擦,让齐曦炎本就高昂**的男性身体愈发处于崩溃边缘。

“放我走吧…”她轻声求恳。

齐曦炎一笑,那丝笑在她的面庞绽放出无尽的风情。这个时候跟他说放手,还不如给他一刀杀了他呢。

现在最让他痛苦的,不是被刺,而是想要要不了,想得得不到。

李浅被他折磨的也有些忍受不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人浮想连连,冷酷中带着致命的性感。那一条高昂的巨龙早就弹跳出来,原本就很粗长的地方变得更加硕大坚硬。

李浅闭上眼,浑身都绷紧了。

齐曦炎伸出拇指,搌弄她的小花,手指间迅速升起湿意。他抓住她的大腿缠在自己腰间。

“啊…”李浅身体向后挫去,小脸紧紧地皱在一起。而他已经开始挺进······

她那里好小好紧,紧紧地夹住他,让他想疯狂地占有和蹂躏。

暴风雨一波接一波地冲来,冲得人东倒西歪,李浅几次都被他冲到石壁上,冰凉的石壁激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让她想起了大柳树下的那一幕,那么冷的天,他依然“性”致勃勃,也难怪在这里,在这样的地方都做的“性”致高昂了。她就如飘在水中的树叶,被他的水流一**地冲激着,沉溺再沉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却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看着那红艳艳的唇瓣,他又忍不住复过去轻吻一下,有些意犹未尽地低喃道:“今晚再侍寝可好?”

李浅忽然很想大嘴巴子抽他。侍寝?这个时候还跟她说侍寝,还真以为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啊。她又不是乡村野妇,怎么每次跟他都不在正经地方?

“皇上,臣妾身子不适,实在不能再次伺候皇上。”她行了个礼,翩然而出。她的下身被他弄得红肿,走路都有些疼呢。

看着她雪白的身子在眼前晃过,齐曦炎叹口气,柔柔地声音道:“你要走,也可以,可也得穿了衣服再走啊。”

李浅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光溜溜地一丝不挂。这丫的非得等她快走出去了才提醒吗?她也是气糊涂了,居然都忘了穿衣,这会儿真想干脆咬舌自尽算了。

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一边往外走,一边挽起发髻。走到洞口,看见小夏子在那儿探头探脑,不由火气上冒,抬腿就给了他一脚。都是他做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