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明殿设宴,皇后在旁,婉昭仪和叶昭仪在皇帝身后伺候,三美环绕,霍景睿倒是左拥右抱,落在温柔乡里也不怕淹死他?

应采媚在下首默默喝着酒,皇后果然还是把叶昭仪提上来了。

贞妃起初也进来走了一转,面无血色,一脸病容,看见上首的叶昭仪,不由悄悄瞪了皇后一眼,在宫女的搀扶下踉跄着回去了。

皇后最近噙着笑,想到贞妃摇摇欲坠的脸色,不知心底有多痛快。

这个多年的对手,终于快要油尽灯枯,她也能宽心一些。

只是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皇后瞥了眼婉昭仪美艳的脸上挂着温婉勾人的笑容,慢慢垂下眼。

表妹也就这段时日能风光一阵,等她拿到太后手中所有的权力,便是婉昭仪欲哭无泪的时候了…

最后宴席结束,皇帝携着叶昭仪远去,婉昭仪铁青的脸,恨不得撕到叶昭仪面上得意的笑容。这个娇柔做作的女人,竟然横插一手抢了她的风头,让人如何能不恨?

应采媚在下首看得津津有味,后宫女子之间的矛盾,无非集中在皇帝身上。可惜香饽饽只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嘴却太多了,怎能不互相撕咬一番好抢先啃上一口?

叶昭仪连续侍寝了三天,却染了风寒倒下了。

这侍寝的名额空了出来,恰好皇帝去给太后请安时遇到恰好出现的婉昭仪,于是两人眉来眼去又勾/搭上了,皇后气得要命,心底对太后自是更加愤恨不提。

应采媚倒是觉得太后实在不容易,之前要给侄女拉皮条,后来得给表侄女拉皮条,可惜皇上只有一个,要不然太后估计恨不得让皇帝夜夜把两人都收了。

皇帝在两个女人之间转悠,应采媚却是清闲。每晚抱着麒麟珠修炼,果真事半功倍,丹田的恢复情况十分可喜。

最郁闷的是,白天被人彻底缠上了。

白梅苦着脸来禀报,说翠才人又来登门拜访了,应采媚懒懒得摆手示意她知道了。

翠才人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天天往怡春殿里跑。估计以为应昭仪和她一样不受宠,一个月没得几天侍寝的机会,抱着同病相怜的心,日日过来寻安慰。

可怜应采媚每天请安,都要顶着皇后古怪的眼神。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要跟翠才人联手对付谁呢。

应采媚叹气,她还真是冤,要找人联手,又怎么会找那个两面三刀的翠才人?

青梅打发不掉翠才人,只得让她进来了,不过这次总算带来了一点有用的消息。

“应姐姐,听说贞妃又病了,还病得不轻。”

应采媚不在意地笑笑:“贞妃娘娘身子骨向来不好,有太医盯着,很快便能痊愈了。”

她瞧着贞妃爽歪歪的样子,也是熬不过三五年的。即使皇宫里有大批的极品补药,贞妃的身子也是受不住的。

翠才人凑过来,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应姐姐错了,贞妃这回病得太重,太医说是要救不回来了。”

居然这么严重?明明上回遇着,少说一两年是能撑过去的。那中气十足呵斥她的摸样,应采媚还记得一清二楚。

瞥见她怀疑的眼神,翠才人眨巴着眼,得意地笑了:“太医院首的药童不小心说漏了嘴,还能有错?”

应采媚看向翠才人的眼神变成同情了,说漏嘴,谁会相信?看怕是翠才人想死得早,去找人打听了。

贞妃一去,位子一空,除了皇后,其他人不就都有机会了?

应采媚没想到翠才人居然打得这个主意,兴趣缺缺地寒暄几句,便打发她走了。

“以后翠才人过来,无论如何给我拦着,就说我不舒服,别传了病气给她。”她交代青梅白梅,实在不愿再跟快死的翠才人打交道,免得受了池鱼之殃。

“是,主子。”白梅嘟嘟嘴,她早就看不顺眼那翠才人了,如今有主子的话,自己的底气足了,翠才人别想再进怡春殿的门了!

应采媚难得起了兴趣,想要去瞧瞧贞妃到底怎么回事,忽然倒下了便再也没起来。后宫的阴私事多得很,但皇后要对贞妃下手多得是机会,一直没能如愿,可见贞妃防得厉害。

如今却是怎么回事,夜路走得多了终于见着鬼了?

没等应采媚寻着机会去贞妃那里看看,却已经接到贞妃病逝的消息。据说怕病气传了人,尸身没能停几天,就匆匆忙忙下葬了。

皇后在后宫中多年来最厉害的对手终于没了,她面上虽带着哀戚,眼底却是满满的得色,走路都带着风的。

只是贞妃这一走,原本借着与她有几分相似邀宠的叶昭仪就惨了。再怎么像,又怎么能比得过死人?

婉昭仪得意洋洋地占着皇帝没多久,被晋为充媛,还没高兴几天,皇上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被冷落的翠才人,没多久就让她变成了翠昭仪,连晋两级,让后宫一干女子都红了眼。

应采媚吃着瓜子看戏,谁知无端被扯了进去。估计皇后看不过眼了,把游离在外的她提了起来,只说她安分守己,是个可人儿。

于是,原本被后宫的女人遗忘得差不多的应采媚,某一天忽然成为了贵仪,离着妃位置差一步之遥。

怡春殿众人兴奋欢庆时,只有应采媚苦着脸,哀叹平静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

皇上,觉悟

第二十五章皇上,觉悟

应采媚被晋为贵仪,相比新出炉的翠昭仪,她按规矩理应先行侍寝。早上在仁明殿请安时,沐浴在一片嫉恨羡慕的眼神中,她面色淡淡的,不见多少欢喜,却也没有得色,倒是让皇后十分满意。

只有应采媚心里知道,她愁得是晚上侍寝该如何应付皇帝?

被青梅白梅伺候着泡了澡,换上贴身的粉色纱衣,应采媚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榻上,无精打采的样子,让周围的宫人都十分不解。

看着主子的样子,似乎不太高兴今晚侍寝?

还是说,主子是担心婉充媛和翠昭仪会在暗地里对付她?

青梅绞尽脑汁想要安慰应采媚,还没开口,皇上却已经来了。

众人如潮水般迅速退去,独留应采媚和皇帝两人在寝殿里,一室红烛,正是春宵好时候。

没有外人在,应采媚也懒得装了,身子一歪倚在床榻上,懒洋洋地瞥了皇帝一眼:“妾突然被晋位,估计少不得皇上从旁相助了?”

要不然,皇后又怎么会想起她这个曾被丢进冷宫的小嫔妃,还一跃成为妃位之下的贵仪?

皇帝笑笑:“爱妃说什么呢,后宫的事皆由皇后主持,朕从不插手多言的。”

应采媚挑了挑眉,算是明白了。

婉昭仪入宫不久就被晋位成为充媛,肯定是太后在背后推波助澜,却让皇后不痛快了。皇帝飞来一笔,把翠才人也提上来,皇后有危机感,索性把应采媚也扯进来搅局。

帝后果然是少年夫妻,皇帝对皇后的心思掌握得明明白白,即便不开口,也能让皇后按照他的意思去办。

估计皇后到如今,还不知道被皇帝从背后阴了一把。

皇帝说得好听,不也阴了自己一下?

应采媚不悦地微微蹙眉,却感觉到身边人挨着她坐下,一手环住她的腰身,缓缓向上,不经意地擦过峰尖,引得她敏感地一颤,便勾起自己的下巴。

“看来爱妃恢复得不错?”皇帝似乎对刚才的暧昧行径,不过是检查应采媚的丹田恢复情况如何。

真是厚颜无耻!

应采媚拍掉皇帝的手,侧过头瞥了他一眼:“皇上,该就寝了。床榻给你,妾在贵妃椅将就一晚便好。”

她说完,正要起身,却被皇帝从背后环住,硬是禁锢在怀里:“这如何使得?夜里凉,朕怎忍心让爱妃睡在硬邦邦的贵妃椅上度过漫漫长夜?”

应采媚的丹田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却不敢冒险。皇帝的阳气比常人厉害太多了,要是丹田再受不住而裂开,她就得再多折腾一些时日。

她忍,她再忍,以后看自己还不把皇帝吸干为止?

如今,也就让皇帝嚣张一阵好了!

薄薄的轻纱几乎掩不住应采媚玲珑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皇帝的大掌或轻或重地在她身上游弋,仿佛不喜隔着轻纱的触感,从领口探入,感受着那柔韧滑腻的肌肤,俯身在应采媚的锁骨上落下一吻。

“爱妃放心,有麒麟珠在,不用担忧再会突然晕倒而扫了兴。”

皇帝的语气笃定,应采媚翻手拿出麒麟珠,神色半信半疑。

霍景睿单手解开自己的外袍,随手扔在塌下,很快便露出结实的上身:“爱妃要是不信,不如我们…试一试?”

他指尖一挑,应采媚身上薄薄的轻纱便落下,眨眼间不着一缕。

皇帝长臂一伸,就把她揽在怀里,胸口相贴,隐隐有内力在两人之间浮动。

内力似是有灵性,钻入应采媚的经脉后,自动行了一周圈,她只觉浑身暖洋洋的,仿佛泡在热水之中,浑身上下通体舒爽,忍不住仰头低低地喟叹一声。

浓郁而精纯的阳气,简直是大补中的极品。而且皇帝的阳气不知为何减去了尖锐,变得柔软了许多,进入经脉后没有引来疼痛和不适,反倒让人似是飘荡在水面上,轻柔的水珠一点点洒在身上,舒服得闭上眼,沉迷得不想抽离。

应采媚知道这种感觉太危险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溺,一开始便输了一筹。可是实在太舒服了,她软绵绵地靠在皇帝的胸膛上,隐隐感觉到丹田恢复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倍,不由内心窃喜。

“爱妃,喜欢吗?”皇帝贴在应采媚的耳边,热气轻呼,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栗。

“…喜欢。”

“还想要吗?”皇上的声音里带着蛊惑,却不慌不忙的,似是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却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想…想要更多!”应采媚毫不犹豫地开口回答,四肢百骸来回流动的温暖气息,让丹田不由自主地运转起来,她只想要多一些,更多一些的阳气来补充。

“爱妃这张小嘴真是诚实得紧,不过朕喜欢。”霍景睿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应采媚下意识地伸腿环住他的腰身,让两人贴得更近,连小腹也紧紧贴在一起。

全身的经络就像是欢喜地唱着歌,张大口用力吸食着皇帝远远传来的阳气,应采媚恨不得再贴近一点,再近一点,把皇帝生吞活剥地吃进嘴里去。

丹田在隐隐发热,似乎在委屈地控诉着最近吸食的阳气少了。

应采媚小心翼翼,没发现丹田的异常,这才敢抬起头,吻上皇帝的唇。

相贴的那一瞬间,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原本徐徐而来的阳气骤然汹涌冲了进来,她享受得眯起眼,舌尖舔过皇帝的下唇,便悄悄闯入,勾着他一并紧紧交缠。

直至许久,两人才喘息着微微退开,暧昧的银丝连着他们的唇舌,似是意犹未尽。

应采媚眯起眼,这是她多年来吸食得最痛快的一次。不仅阳气上乘,这男人也是极品,滋味十分不错。

她凑近了一点,又想再吻,皇帝却避开了,轻轻一笑:“爱妃何必如此心急?”

应采媚眯起眼,沉浸在温暖的海洋中不能自拔,又如何理会皇帝的婉拒?

双臂紧紧环住皇帝的脖颈,她扭了扭纤腰,在霍景睿的面上吐气如兰:“难道皇上就不想要我?”

三番四次,不是被人打断,就是应采媚不适。如今夜色正好,又怎能错过?

皇帝却笑着摇头:“爱妃还是小心为上,贪念要不得。”

应采媚蹙起眉头,这种时候,皇帝居然还啰啰嗦嗦的不继续,简直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难道自己的魅力消退了,这才让霍景睿竟然提不起兴致来了?

下一刻,应采媚感觉到丹田被无数的阳气包裹住。充沛的气让丹田欢悦,却也满满的再也吸纳不了哪怕是一丁点了。

她才明白皇帝的意思,不由心下惋惜。

这种时候要停下,真让人遗憾。

只是再继续,要么把丹田里吸纳的阳气散掉一些,要么便是让丹田爆掉。不管哪一种,应采媚都舍不得。

她深深地吁了口气,无奈地盘腿而坐,轻飘飘地睨了身旁的皇帝一眼。

等自己让丹田把吸纳的阳气都转化完,应采媚自是不会轻易放过霍景睿的。

皇上,你有觉悟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腹泻一上午,今天分量少一点啊,么~~

6月12日,也就是明天开v,希望亲们能继续支持啊…

小高/潮要来了,你们懂的,咳咳!=3=

美人,采摘

第二十六章美人,采摘

应采媚静下心来,气息在周身游走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所有的阳气被吸纳转化,这才吐了一口浊气,缓缓睁开了眼。

没想到已是接近天明,窗外一束朝阳的微光洒入,她眯起眼,只觉浑身满是汗水,倒是不自在了。

反观皇帝倚在床榻上,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瞧着似是一夜未睡,却仍旧精神奕奕。

这男人,是守在她的身边,免得自己被打扰而走火入魔吗?

应采媚挑眉,看来皇帝还不算太坏?

“皇上,妾想让人送热水来沐浴了。”天亮了,皇帝也该上早朝了,她就不送了。

皇帝笑着摇头:“爱妃用完朕,就想一脚踹开了?真够薄情的,不过…朕喜欢。”

他挑开床榻上幕帘,层层垂下,遮掩住应采媚姣好的身姿。

即便是宫女太监,皇帝也不想让那些人看见。

应采媚倒是无所谓,只是淡淡地瞥了皇帝一眼。

霍景睿却又笑了:“爱妃不知,昨夜经过朕的滋润,如今的你通体晶莹,满脸绯色,眉梢尽是春意,即使是太监怕是也要抵挡不住爱妃的一颦一笑的。”

应采媚皱眉,这才敛神沉下心来。看来,她的神功又更上一层楼了?

阳气充足,洗练了全身经脉,她隐隐能感觉到与以前完全不同的通畅。只是,这厉害而又外显的神功,居然没让皇帝迷得神魂颠倒?

这倒是稀奇,明明神功对男子来说是极具吸引力的,连太监都受不住,更何况是普通的男儿?

应采媚看向皇帝的眼神里,不由带上了戒备。

这人…究竟是谁?

青梅领着几个太监把浴桶抬入,低着头施礼后迅速退了出去。

幕帘下的主子还赤/条条的,这时候才叫热汤,可见昨夜与皇帝十分尽兴,不由嘴角微弯,心想皇帝对主子的宠爱更上一层楼了。

不同于殿外奴才们的欢喜,应采媚警惕地盯着霍景睿,见他神色未变,很快便释然了。

管他是什么人,神功又怎会对他无效,只要皇帝的阳气还归自己所有就足够了!

应采媚抬手撩开幕帘,赤足踩在地上,毫不在意地在皇帝面前袒/露自己的身姿。扯掉乌发上的钗子,随手扔在桌上,便一步步踏入浴桶里。

全身泡在热水里,她只觉神清气爽,满身的污秽被尽数洗去。

舒服得微微眯起眼,应采媚任由黑发散落在脖颈和后背上,一手搭在浴桶边上,歪着头轻轻枕着,不经意地朝皇帝的方向睨了一眼。

霍景睿会意一笑,把身上余下的衣物除去,毫不在意在她面前袒/露自己瘦削却壮实的腰身,缓步走入浴桶,挨着应采媚坐下。

浴桶不大,两人在里面,便贴在一起。

应采媚身子后仰,靠在霍景睿的胸前,抿起红唇淡淡一笑。

霍景睿低头拨开她脸侧的黑发,在应采媚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抱着怀里的人坐在他的双腿上。

应采媚感觉到身下的硬物,恶作剧地扭了扭纤腰,回头对霍景睿抛了个挑衅的眼神。

阳气被她吸尽,皇帝如今即使想要,怕也是没多少力气,有心无力了吧?

想到这里,应采媚就忍不住坏心眼地笑了笑。

只是下一刻,她腰上一紧,被狠狠扯入身后人的怀里,双唇被皇帝擒住,狂风暴雨般的吻汹涌而至。

看来,刚才的挑衅动作,伤了皇帝的男人自尊心了?

应采媚也够配合,仰着头被动地享受着霍景睿的吻。炙热而深入的吻,几乎要让她忍不住颤栗和呻吟。

她忽然转过身,坐在皇帝的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霍景睿。

挑眉间灿烂一笑,应采媚捧着他的脸,反客为主吻了回去。

相比皇帝有些粗暴,带着占有性的吻,应采媚却是温柔而缠绵的,仿佛是热恋多年的男女,如春风般的轻吻柔情似水,几乎要让人化成一滩春水,连心也软了下来。

她的双手从皇帝的后颈脱开,一手置于他的胸前打着圈,一手顺着他的脊背慢慢滑落,调皮的在敏感的腰侧停留了片刻,指尖不经意间地撩拨,才是让人最难耐的。

一吻结束,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气息萦绕,仿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应采媚的双唇变得艳丽湿润,她餍足地眯起眼,指尖在下唇上轻轻一划,舌尖一舔,仿佛对刚才的深吻还意犹未尽。

精纯的阳气,简直比任何山珍海味更诱/人。那美妙的味道,估计应采媚这辈子都不能忘却。

迷蒙的双眼瞟向身下的皇帝,应采媚娇声笑了,挑起霍景睿的下巴:“皇上可是累了,需要妾来伺候你吗?”

“爱妃真是说笑了,”霍景睿双眼微沉,看向笑得花枝乱颤的应采媚。只见她媚眼如丝,一身雪/白娇嫩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更衬得她肌肤如雪。

她不像后宫中其他嫔妃,喜欢掩着唇低低微笑,而是仰起脸,张扬地笑着,眼底带着一丝挑衅,又像是在漫不经心地在诱/惑着身前的人。

应采媚却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何勾/人,坦然地尽数展露在他的跟前。

霍景睿薄唇一勾,大掌拂过她的红唇,轻轻擦过她小巧的耳垂,在锁骨上打着圈,慢悠悠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轻捏慢揉,听着应采媚毫不做作的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他只想再多听几声。

压下吻她的念头,皇帝在应采媚的胸前用力吮/吸,留下一连串绯红的痕迹。

应采媚只能伸手抱着霍景睿,口中溢出一声声低吟。

似是还不够,她搂着皇帝的脖子,让他的手渐渐滑落,更方便地沿着小腹探入自己的身下,沉迷在那曼妙柔软的触感之中…

灵巧的指头熟练地挑、捻、刺,应采媚只觉身下仿佛有一把火被点燃,渐渐席卷全身,微微颤栗着软倒在皇帝的臂弯中。

霍景睿看着怀里的女子通红的小脸,红唇微张,低低地喘息着,微眯起眼,似是难耐又似是享受着。

他的目光流连在应采媚的脸上,不放过一丁点的表情。看着她慢慢沉迷,看着她渐渐褪去了棱角只剩下一片柔软和温顺,看着她逐渐露出痛苦又快乐的矛盾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