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皇帝大人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出现在这里!这是见了什么鬼了!泠崖呢?为什么没有叫醒她啊!刚刚差点没吓死她。更恐怖的是皇帝大人是几个意思?他居然咬了她一口,事情今天不是已经告一段落了么?他现在又来找她做什么?

看着跪在床对面的人,司空隐拧眉,理了理衣襟站了起来,“你倒是知道你有失礼道,先过来,你站在床那边是什么意思,难道朕还会吃了你不成。”

不会么!苏引很想这么吼,可惜只能乖乖的听话绕过来,只是依然隔了三四丈的安全距离。

司空隐见状不耐的开口,“朕让你过来,站到朕面前来。”

一天而已还翻了天了,手下的人不听话,连他也不听话,还真是训练有素。

苏引闻言唇角一抽,在心中翻了大大的白眼,无奈的又挪了几步,“现在可以了罢?皇上有话就说罢,在这种地方毕竟不好,皇上还是尽快回宫的好。”

他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了。

司空隐冷笑出声,“这种地方不好?既然这种地方不好,苏爱卿为何三番两次的来呢?这里是有什么值得苏爱卿如此恋恋不舍三天两头的朝这儿跑?嗯?”

只不过一天而已胆子就变大了,敢无视他的命令了,连一步也不愿意接近他。

好,很好。

“微臣…”苏引哑然,她总不能说她是因为庆祝自由才来喝酒的罢?不过,他叫她苏爱卿,连自称也用上朕了,这说明他已经真的放弃了罢。所以…他现在出现在这儿是一种巧合?

“回答不上来了么?”看着那张低垂的脸,司空隐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靠了过去,“那朕就大发慈悲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罢。”

苏引一头雾水,好消息?什么?对她来说还有什么是好消息?的

得不到回应,司空隐也不在意径自道,“你知道浣花楼的幕后老板是谁么?”

幕后老板?怎么突然间就提到了这个?苏引愕然,压下心头的疑惑拱手道,“请皇上明示。”

幕后老板不是沈凉迟么?他问这什么意思?他知道了?还是发现了什么,在套她的话?

司空隐见状勾唇,转而道,“你现在在浣花楼帮忙罢,知道哪些账目整理之后交给谁了么?”

账目?苏引闻言凝眉,账目整理之后都交给谁了?不是交给沈凉迟了么,这还用问。不过皇帝大人怎么会知道?等等!交给谁了!每次沈凉迟都跟他们一起整理,很显然那些账目并非他要看的,那么仔细的规整必定要给人过目,能让沈凉迟纡尊降贵,如此兢兢业业的做这么多事,那个人除了皇帝大人还有能谁?这么说…他口中所谓的幕后老板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怪不得沈凉迟那么尽心尽力,怪不得视金钱为无物的沈凉迟会那么着急赚钱,怪不得浣花楼能在皇城发展的规模如此之大,怪不得…原来这浣花楼根本就是皇帝大人开的!

天哪!她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司空隐缓缓开口,伸手抬起了苏引的脸,对上那双震惊的眸子勾了勾唇,“所以不管你做什么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这次找女人的事我也由着你们,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苏引觉得好笑,嘲讽也从眸中溢出来,“皇上掌控天下,何况只是区区一个苏引呢。至于失望,微臣不懂皇上的意思,明明是皇上您做了选择不是么,微臣从头到尾只是遵循皇上的旨意而已。”

一时兴起的是他,纠缠不清的是他,做出选择的是他,放弃的人还是他,到最后居然是她让他失望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事。

“选择?你以为我的选择是什么?”司空隐寸寸逼近,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变化。

他的反应有些不对,这个样子分明不是开心,眼睛里只有怨气与讽刺,他在生气?为什么?气他?

“皇上的选择还需要微臣再重复一遍么。”苏引轻笑,轻轻拿开了下颚上那只手,往后退了一步,“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请皇上收回那一时的兴趣,就此让彼此回到正常轨道里去,皇上还是微臣尊敬的皇上,微臣依旧是忠心为国的丞相。”

“一时的兴趣?”司空隐闻言倏地眯起眸子,眸色渐渐变得危险,“原来在你眼里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兴趣?你以为我对你只是兴趣?苏引,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原以为你是天下少见的聪明人,现在看来是天下少见的笨蛋。我的心是什么样的你感觉不到?就算来了一个星药又能如何,你为何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背叛,是我放弃了你,因为你从心底不相信我。”

苏引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去,“皇…皇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对他难道不是兴趣么?只不过一个小丫头便让他转移了目光,这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居然问她能不能感觉到他的心,她能感觉到就见鬼了!他这样的皇帝根本是千古绝版好么。虽然很不想相信,但他这表达的意思…是她误会了?他明明都牵人家的手说很满意了还要她怎样?难不成要告诉她那是误会?哈,鬼才相信!

“你…”司空隐又气又恼,看着那不断后退的人最终只剩下无奈,“你果然是天下少见的笨蛋。”

苏引满头黑线,居然说她是笨蛋…到底谁是笨蛋啊?她从头到尾都在状况外好么,就他一个人在那里自导自演着被人看不懂的戏,居然还说她是笨蛋?

“还不明白么。”司空隐真的很想撬开那颗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亏得他一直以为觉得他聪明,原来在感情上这么迟钝。

苏引摇头。

拜托!心不是透明的好么,谁能清楚明白的看到别人的心啊喂!有什么话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你要表达的是什么?

司空隐没忍住伸手敲了过去,“我在试探你你就看不出来?你怎么那么笨?”

“嘶!”本就喝多了酒,太阳穴冷不防挨了一下,苏引只觉得一阵晕。

次奥!打人居然打太阳穴,这是要谋杀啊。

等一下,他刚刚说了什么?试探?他说他在试探她吧?试探…他居然在试探她!搞了那么大的动静他居然只是在试探她?!他是有病罢?好好地他试探她干什么?难道不是应该她试探他么?他的意思是他根本就不喜欢那小丫头了,见鬼!那她怎么办!她还以为她要解脱了,这不是白白的高兴了一场外加白白的郁闷了一场?坑爹啊!

见苏引晃晃悠悠的,司空隐伸手将人拉了回来,低首检查了一下并没有痕迹,“别装了,我根本就没下重手。”

“晕…我头晕…”这个时候果然只有装晕了,两件事加在一起刺激太大了,她根本就接受不了好么!

浣花楼的终极boss居然是皇帝大人,皇帝开青楼太逆天了罢。这么说那些朝廷官员的情况他全部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即便这样他还能面不改色的坐在龙椅上面对那些人?演帝啊这是。换句话说又将那些贪走的钱套回去了,简直就是恶性循环,不过也总比…国库空虚好得多,起码这是一个很有效的方法,还一举掌控了所有人,所以说他想扳倒谁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太可怕了!果然不愧是终极boss,也只有他这样极品才能想出这种主意了,她真是长了大知识了。

一听这话,司空隐干脆顺水推舟的将人抱进了怀里,“苏引,我可以再你一次机会,这次就算了,若有以后…”

“皇上…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个机会?”苏引蓦地回过神来幽幽的回了一句。

司空隐笑了,笑的魅惑众生,“那你想要脖子上的脑袋么?”

苏引顿时满头黑线,笑的一脸僵硬,“要要要,当然要,什么都不能也不能不要脑袋啊。”

敢不敢不拿这个来威胁人?敢不敢!

“脑袋比我重要?嗯?”

那一脸的笑笑的苏引汗毛都立起来了,“不不不,皇上最重要。”

违心之论就那么喜欢听么,活在谎言里一辈子别翻身了。

她好像绕了一圈又绕回来了,这算什么啊。

司空隐满意的点点头,低首在那光洁的额头上饮下一吻,“真乖,以后也要这么乖乖听话知道么。”

苏引闻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惊呼一声就捂住了脑袋,“晕…头好晕…对不起啊,皇上,微臣今晚喝酒喝太多了,应该不能陪皇上了,天色也这么晚了皇上还是早点回宫罢。”

“又想借机赶我走么。”司空隐微微眯起眸子,揽在苏引腰间的手紧了紧,“这招不管用了,今晚我已经决定留下来了,顺便给你增加点信心。”

“皇上你不会又在开玩笑罢?”苏引一脸菜色。

有没有搞错,他居然要留下来了!他留下来她怎么办?

“君无戏言,你觉得皇帝会开玩笑么。”

“哈…哈哈…是不会啊。”苏引笑的僵硬,扳开腰间的手臂借机抓住,顺势将人拉着朝外走去,“太傅大人喝多了不知道怎么样了?皇上我们去看看罢。”

司空隐轻笑,反握住那只手顺手一勾便将人揽回怀里,“太傅自然有人照顾不劳你费心,你还是自己好好休息罢,刚刚不是说头晕么,怎么?现在头不晕了?嗯?”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苏引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人也僵硬起来,“皇…皇上,我头晕,真的头晕。所以我想休息,皇上你是不是…也该回…啊!”话未说完便惊呼出声,颈侧竟被咬了一口,不算疼但更多是惊吓。

“我方才说过要留下了,你听到哪里去了?竟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这是小小的惩罚,若有下次…咬的就不是这里了。”司空隐故意压低了声音,看着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两排红红的压印满意的勾起唇角。

这么明显的位置足够看清楚了。

“是是是,微臣记住了,微臣下次再也不敢了。”苏引连连点头,就差举手发誓了。

这么喜欢咬人,皇帝大人是属狗的么。更过分的是…下次…下次怎样,他想咬哪里!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司空隐忍俊不禁,双手紧紧地环在的苏引腰间干脆的将整个人都捞进了怀里,“星药那个小丫头,你知道她进宫的目的是什么么?”

“不知道。”看着覆在手上的大手,苏引干脆捉住以防万一。

星药?哦,是那个丫头。原来是叫星药啊,名字还挺特别的。突然提到这小丫头是要怎样?说起来,她今天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那丫头,长得很像这种事真的很神奇。

“真冷淡的口气呐。”司空隐故意叹息一声,手上的动作却让勾起了唇角,心满意足的寻到那双手紧紧交缠。

苏引:…

她是要跳起来还是蹦起来?有那个必要么。

没得到回应,司空隐也没在意,自顾自的道,“那小丫头是为了见一个人才到宫里来的,她从小就喜欢那个人,喜欢了很多年,还存钱买那个人的画,回到鸢城来也是因为那个人。阿引知道那个人是谁么?”

“不知道。”苏引满头黑线,顿了顿又改口道,“是皇上?”

他说了两个问题不跟没说一样么!不过…那小丫头才几岁啊就喜欢人很多年,也忒早熟了罢?看出来啊,看起来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一样,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是,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魅力呢。”

“呃?”不是见皇帝却进宫?那是去见谁?何念么?

想到这里,苏引忍不住笑了起来。

听到那笑声,司空隐不解的偏头,“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苏引轻咳一声止住了笑,正色道,“那个人是谁,请皇上揭晓答案罢。”

司空隐真的很在意苏引刻意隐瞒的事,不觉得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个人姓苏名引。”

苏引闻言诧异的转头,“啊?皇上你没说错罢?”

怎么可能会是他?那小丫头喜欢很多年的人是她?开什么玩笑。

“你郁闷什么,该郁闷的人是我罢,本来还想拿那小丫头来气你呢,结果倒是将我给气着了。”想到此处,司空隐便不觉感到挫败,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谁教那个是他看上的人呢。

苏引一愣,反应过来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本来想摆人一道呢,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来皇帝大人也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一天啊!笑死人了!那小丫头可真有眼光,能让皇帝大人如此郁闷,下次有机会可真得见见。

“还笑。”司空隐佯装不悦哼了一声,眸中却满是笑意。

终于笑了,虽然用他的糗事拿来做笑料有些丢人,但他笑了这就够了,也算他没白郁闷一场。

“对不起,对不起…”苏引咳了几声想憋住笑,可是一旦笑欢了就很难停下来,不觉有些无力,被勒紧的小腹笑的酸疼,脚都有些站不住了。

司空隐突然放开手,转而握住苏引的腰将人转了过来,“你再笑我就亲你了。”

这一句话果然管用,苏引立即就笑不出来了,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会儿,只觉得满满的尴尬,不觉得便想挣开那双手的钳制,“皇上那…唔…”黑影陡然间压下来,温热的唇舌密密实实的付覆盖下来,腰被攥的死紧,一瞬间便透不过气来了。

司空隐收紧手臂,足下一转将人压到了窗棂上。

挣扎的手僵住半空中,苏引懊恼的瞪大眼却无法喘息,整个人半仰着靠在窗棂上,一抬头便是繁星满布的夜空,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处在什么位置,顿时气的倒吸一口气。

这混蛋!这里不是靠着外面的窗户么!如果下面有人的话…有人?他都来了,何念必定是跟着的!

司空隐缓缓张开眸子,正对上那双气恼的眼,唇角勾起一抹笑,伸手拉上了幕帘。

相拥的身影消失在幕帘之后只剩剪影,站在下方的玉留白惋惜的叹息一声,多么难得的景象,真是可惜啊。

何念轻咳一声,“玉公子,非礼勿视。”

“啊,是。”玉留白轻轻颔首,笑的柔化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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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足风流 第七十七章~~拳打脚踢的留宿

更新时间:2013514 9:21:23 本章字数:12553

虽然玉留白并不认同非礼勿视那一套,但是何念都开口了他也不能不听便移开了目光,这一移开便发现站在暗影里的人,细细一看了然的勾唇,那不是苏大人身边的黑衣公子么?七绽口中所说的泠崖,此刻他正抬眸望着二楼窗口的剪影,直直的凝视着,眼神冰冷。虺璩丣浪

这世上还是有人与他一样的,有好风景为何不看呢?那多浪费啊。

不过,他显然与他看戏的心情不同,那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果然,他看的没错啊,这位泠崖公子与苏大人的关系非比寻常呢,一般的人会直勾勾的盯着自家主子亲热么?

“玉公子在看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何念只好没话找话。

玉留白闻声一怔回过神来,“啊,没什么。”

没什么?何念挑眉,探头望了过去,这一看不禁愣住,泠崖?

唉,又在看了。怪不得皇上又在人前…这分明是在宣告所有权啊。不管这泠崖对苏大人是衷还是情,那都是不可能的,一旦成了皇上的人便什么也不能了,他该明白的,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是么。

好自为之罢。

又一次被迫在人前表演,苏引说不出的恼怒,自始至终都在挣扎,虽然只是徒劳。

感觉到苏引的抗拒,司空隐并没有再深入,纠缠了片刻便放开了,“生气了?”

终于得到自由,苏引立即别开脸喘息,无声的摇了摇头。

不生气才见鬼罢!这都什么癖好?为什么这种事一定要让别人看到?何念在下面,泠崖肯定也在下面,说不定还有别人,他总是这样…让她以后怎么见人?上次的事好不容易才好点居然又来。

“真的不生气?”司空隐轻轻扬眉,偏头用鼻尖蹭了蹭苏引的脸,“我只是想告诉他们不要妄想打你的主意,你是我的。”

苏引愕然,“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他们是谁?难道下面除了的泠崖何念他们还有别人?

“就是字面的意思。”

苏引唇角一抽,“皇上不愿意告诉我么?”

司空隐闻言伸手捏住苏引的下颚将那张别开的脸扳了过来,一脸认真的道,“那好,我就说了,离你那个泠崖远点。”

“啊?”苏引愕然的瞪大眼睛,觉得好气又好笑,“泠崖…皇上你…你怎么会说泠崖啊?泠崖是我的…我的…”话说到此处苏引突然说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没有合适的词,或者说没有合适的位置来安放泠崖。

侍卫?远远不止。

家人?不像。

朋友?又更亲密。

说起来应该是不可分割的个体,也许只是对她来说而已,因为她完全离不开他。

“你的什么?”司空隐见状倏地眯起眸子,“怎么不说了?”

果然,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主仆而已,若真是主仆为何连简单的关系也说不出来?他的感觉不会错,看到的更不会错。

“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已。”苏引蓦地回过神来,对上那双逼视的眸子,竟有些心虚,但只是一瞬之后便是无尽的懊恼,情绪爆发的如此之快让她有些控制不住,“皇上,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想我跟泠崖…我们…我只能说皇上你太多虑了。泠崖是我的侍卫,但又不仅仅是侍卫,这么多年这种感情已经转化为亲情,他就像是我的家人,我生活的一部分一样不可分割。我们之间的感情清如水净如冰,绝非是皇上所想那般,请皇上以后不要再作如此猜想。”

她说不清与泠崖的感情,那是因为牵扯的太多,她来到这个时候唯一能够相信依赖的人只有他。他们之间的清白不容怀疑,但要说绝对的清白又有些勉强,她有时候嘴上是会调戏两句,但那根本不足以成为理由。怪不得上次在皇宫他会在那么多人面前亲她,原来只是做给泠崖看的,她那时竟完全没有察觉!

说起来皇帝大人是不是也多疑了,居然连泠崖都怀疑,她还成天跟沈凉迟在一块呢他怎么不怀疑沈凉迟啊?还有那个妖孽,都快将他的墙角挖走了也没见他说上半句,真是不懂他的脑内思维到底是怎么想的。

见苏引解释的一脸认真,司空隐放下心来但又觉得不舒服,“你能这么解释我很高兴,不过不可分割那种关系是不存在的,你只有跟我才是不可分割的,明白么?”

又来!苏引满头黑线,“…是,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样的醋都吃,真是没救了!

虽然有些敷衍,司空隐也不想再追究了,只道,“好了,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睡罢,明天还有早朝。”说着便拉着苏引的手朝床边走去。

一听这话,苏引立即拖住了司空隐的手,脚步也停了下来,完全就是被拽着走的,“皇上!皇上…等…等等!微臣有话要说!皇上不是说过会给微臣时间的么?而且今晚这样的状况皇上也…也没有心情罢?”

司空隐闻言回头看了一眼,也不说话干脆揽住苏引的肩,几乎是强迫性的将人拖了过去。

“等…等等…”

苏引逼得有些急了,情急之下都有些想逃跑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已经被带倒在床上,一触及柔软的床榻整个人都僵住了,“强扭的瓜不甜,皇上你…你可不能…”

司空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苏引紧紧抱进怀里,对上那双惊慌的眸子不觉好笑,“不能什么?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在他眼里他就是个随时发情的禽兽么?他是想…可是在那之前他也得做点功课才行,在不能确定心意之前他是不会动他的,除非有什么意外。

“呃?”苏引愕然,“皇上你不是…要…要那什么…”

那呆愣的表情让司空隐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那什么是什么?啊,原来阿引想了啊,若是阿引想的话我可以…”

“不不不!皇上误会了…误会了,微臣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苏引连连摇头,将自己缩成一团,尽量不让身体有正面接触,“皇上一定很累了,晚安!”

话一说完便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原来皇帝大人说的留下来的睡觉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她还以为…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不是,这种情况下是谁都会想歪的罢!唉,看来今晚是不用睡了,对于这只狡猾的狐狸她一定要时刻提防他,谁知道他睡到半夜之后是不是会不会狼变。

司空隐见状轻笑,低首吻了吻缩在怀里的脑袋也闭上了眼睛。

良久之后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苏引悄悄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皙的胸膛,清瘦精壮,不觉的皱起了眉,这古代的男子皮肤都这么白么?还真是与印象里一眼处处都是小白脸啊。

他倒是睡得香了,她要怎么办?就这么睁眼睁一夜?要是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她不是白熬了?

不行!他睡的香甜却让她干熬着,不公平!再说,若是他以后若再这么来她怎么办?第一次都没拒绝成,后来那还能拒绝得了?所以她为什么要乖乖的让他抱在怀里?要是她睡相奇差让他睡都睡不安稳,他以后就不会再打这种主意了罢?

真是个好办法!

想着苏引便实施了行动,悄然闭上眼睛安静的调匀呼吸等着一会儿行动,良久之后感觉呼吸与睡着的人频率同步便开始动作了,首先便翻了翻身一脚踢了的出去。

“唔。”

肚子挨了一脚,虽不重却足以将人惊醒,司空隐下意识的捂着酸疼的腹部,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视线从模糊到清晰也看到了苏引那奇异的姿势,顿时明白过来不觉笑了起来,“原来睡着了是这个样子么,睡相还真是怎么样啊。”

双手推在他胸前,脚却翘在他肚子上,整个人拉成了一个诡异的半弧形,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从未有人敢有人对他动过手呢,倒是他成了这千古第一人了。

半晌,司空隐无奈的叹息了口气,伸手将肚子上的脚拿下去,将远离的人又抱进了怀里,觉得不够又低首在那红艳艳的唇上亲了一下,这才满意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