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和君无玦两人已经急得团团转,尤其是水仙,眼泪鼻涕一起流,围着君绯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围观者一个个也十分担心,君绯羽则一点也不慌忙,这时候,如花突然伸手“啪”的一巴掌打了小银子一下。

这一抓,当场把小银子的手给抓出了红痕,吓得他赶紧退后两步。

然后如花一脸嫌弃的盯着君绯羽的脚,并且皱着眉头,一双睥睨天下的狭长眼眸里满是鄙视,它环起双臂,朝纳兰清羽瘪了瘪嘴,以示抗议。

他好歹也是他的爱宠,凭什么要拥有高贵血统的它来舔这女人的臭脚。

“如果如花不肯,去牵只山羊来!”纳兰清羽看到如花楚楚可怜的样子,决定发挥人道主义精神,饶它一次。

如花得到特赦,兴奋得将腿拉成直线,在地上摆了个劈叉的姿势,那样子别提有多妖娆了。

看到如花如此得意,君绯羽突然道:“它不就是嫌我的脚臭么!那我先洗个脚,你们看如何?我未来皇后如此高贵的身份,怎么能由山羊来行刑,必须用高贵美丽的如花,方才配得起我的身份!摄政王,你说是吧?”

说完,她朝摄政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唇红齿白,顾盼生姿,十分的美艳诱人。

纳兰清羽狭长的凤眸浅浅眯起,正待思考,楚亦已经摇了摇他的鎏金玉扇,朗朗轻笑道:“君丫头说得对,她身份如此尊贵,岂能用山羊来配,依本宫看,就是如花最合适!摄政王,君无戏言,你不会舍不得你的宠物吧?”

“本王说过,它不是本王的宠物,本王从不宠它!”纳兰清羽咬牙切齿的开口,这个楚亦,总是和他作对,并且偏帮这死女人。

好一句君无戏言!

他那比仙子还美的脸上,浮满寒冰,面色一凛,双眼冒出熊熊燃烧的火,咬紧了牙齿,“那你先去洗个脚!”

毕竟这味道实在是太扑鼻了,周围都弥漫着一股股浓浓的臭脚丫味,他刚才利用龟息*暂时停止呼吸,才没闻到那闻强有烈的脚臭味。

但是看那可怜的如花,身子摇摇晃晃的,都快被臭晕了。

小银子赶紧替君绯羽解掉枷锁,君绯羽人一自由,便眯了眯凤眸,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然后由小银子带着去湖边洗脚了。

希望这湖水没人喝,否则会喝到她的脚皮及脚气的!

良久,两人终于回来了。

看君绯羽一脸满足之色,纳兰清羽冷冷眯起眼睛,一双美眸艳若桃李,身材高挑,整个人显得邪肆狂妄,真是三分美艳,七分风流!

“上刑吧!”不用小银子说,君绯羽自己坐在刑凳上,并且伸出两只手,任小银子捆在枷锁里面。

这时候,她的脚终于没臭味了,而且还透着淡淡的药草香味,这香味引得如花向前一步。

动物对香味都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如花再聪明,也不例外。

它几乎是疯狂的朝君绯羽的脚跑过去,围着她的脚,细细的观察起来。

小银子则给君绯羽脚底抹上黄油,一抹上香喷喷的黄油,某只卑鄙的小狐狸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就去舔君绯羽的脚。

“哎哟!哈哈哈哈,好好笑,笑死我了!”和大家预料的一样,某女发出了恐怖的嚎叫声,并且在哈哈大笑,好像有人在她身上挠痒,她却不能反抗,只得躬起身子痛苦的大笑出声。

“羽儿!”君无玦心疼的上前,一把捏住君绯羽的手,他冷冷皱着眉头,玉手握成拳头,那张无比俊逸的脸上溢满肃杀!

“大哥,好好笑!笑死我了!”君绯羽这下笑得更大声,笑得双肩耸动,也吓得君无玦捏紧她的手,一脸的怒气。

听到某女的惨笑,某只骚狐狸顿时十分兴奋,它舔得比之前还厉害,那舌头很快把脚底的黄油舔干净,小银子又赶紧加了一碟黄油。

看到君绯羽受苦,它是由衷的得意啊!谁让她逼它抓耗子的,还那么凶,一点也不温柔。

所以,它要报复她,它就喜欢看她恨它却又干不掉它的样子。

爱油,想想就兴奋!

“羽儿,你还承受得住不?不然,大哥替你?”君无玦再次关切的看向君绯羽,双眉拧紧,玉手紧握。

“不…不用,啊哈哈,大哥,刚才那个笑话太好笑了!那人好蠢哦,竟然想只吃第七个饼就不饿了。还有那个财主,也太抠门了,竟然说五分才救,一毛不救哈哈哈…”

某女大声笑完,边上的人全都像丈二和尚那样,摸不着头。

笑话都讲了那么久,她才笑,她这是…后知后觉,反应慢半拍!

而那正奋力舔脚的如花,在听到某女的话后,顿时愣在原地,皮毛倒竖,好像被雷劈了一样。

原来这女人并不是因为它舔脚才大笑,而是因为之前的笑话大笑!

也就是说,自己白舔了?

正咬牙切齿间,某女突然停止大笑,笑眯眯的盯着它,朝它露出一个邪恶的假笑:“如花啊!舒服不?你有没有想放屁的感觉?”

如花猛地一惊,两只正在抖动的圆屁股,瞬间停止抖动。

并且,它迅速的夹紧屁股,双眼惊恐的望向君绯羽。

“你…你…这个贱人…”当然,如花说不出来,指着君绯羽,心中开始咒骂起来。

因为它发现,它的肚子一阵翻滚,屁股处有股屎意弥漫,肚子叽里呱啦的翻滚个不停,它痛苦的皱起双眉,尼玛被整了!

它被她下泻药了!

“哈哈哈哈!如花一脸谄媚的盯着摄政王:屁从花(花)中来!”君绯羽想起之前的笑话,把如花也编了进去。

这一句话,顿时惹得一阵哄笑,也气得某王爷变成了冷面阎王。

如花则突然收回舌头,努力的夹紧屁股,朝纳兰清羽无辜的看了一眼,便转身朝茅房处飞奔而去!

都让开,别挡着爷,爷要拉屎,爷憋不住了!

如花疯狂的朝茅房跑,一边跑一边不忘记拿爪子捂住屁股,生怕拉出来有损它的形象!

那样子,别提有多搞笑了,看得围观群众皆是哈哈大笑。

“君绯羽!你对如花做了什么?老实交代!”纳兰清羽浑身怒气值上涨,都快涨得淹没了头顶。

君绯羽则无辜的摊开手,双眼像小兽一样盯着他,“我什么也没做呀!你那么关心做什么,你明明说它不是你的宠物,你并不宠它,哎呀别管它了,由它拉去!我们继续行刑!”

看她那眼睛,纯洁而无辜,一脸的懵懂,好像初入社会的无知少女一样,可是他知道,她这人有多奸诈,手段有多腹黑!

明明是她动了手脚,还搞得一副无辜幼兽的模样,真是气得他牙痒痒。

正在这时,那雪白的如花,已经飞也似的从茅房跑了回来,跑回来之后,它继续磨牙霍霍盯着君绯羽,且前腿趴下,张开嘴巴,露出獠牙,一副想要冲上去报仇的模样。

可是,它姿势才做足,屁股处却突然一蹦!顿时发出一阵“卜卜卜”的屁响声。

这屁声像放炮一样,一串串的来,它则赶紧收回双腿,捂紧屁股,一脸娇羞的转过脸,不敢去看大家。

然后,它再像兔子一般,飞奔的朝茅房狂奔而去!

你狠,死丫头,算你狠!

爷今天是栽到你手里了!爷不服输,爷去拉就是!

就这样,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看着如花一会儿飞奔回来想报复的样子,一会儿又夹紧屁股朝茅房飞奔。

在一来一去四、五次之后,它终于拉得两腿虚脱,跑也跑不住,只得咧着嘴,单爪支着小腿,一面吐舌头,一面瘫着两只小爪子,痛苦的慢慢走过来。

那步履,蹒跚得跟老人似的,那姿态,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嚣张了,现在的它,哪里还有美男子如花的风范,这样子简直跟颓废的野猪王子差不多。

“嗷呜呜…”主淫救我,主淫快救我啊!

它朝纳兰清羽眨巴着大眼睛,两条宽面条泪至眼睛处流下来,浑身瑟瑟发抖的站在纳兰清羽脚下,像只刺猬一样缩在一起,看着实在可怜。

“嗷呜…嗷呜…”主人,快杀了这小表砸,她太欺负人了,伦家快拉挂了啊!

才卖完萌,突然,又听“哗拉”一声,它那瘪瘪的肚子又稀里哗拉的翻滚起来。

这一次,即使它便意袭来,再也不敢跑快了,因为它怕把便便跑出来,丢他极品美男子的脸。

所以它走得有其娇羞,步履极其优雅,屁股夹得极其的紧,生怕一不小心将便便蹦出来。

纳兰清羽看着爱宠这个模样,他摇了摇头,看向小银子。

小银子早就在他的吩咐下去找太医了,太医给如花开了方子,熬药得花时间。

算算时间,这药也快熬来了,而他们的如花,也一瘸一拐的扶着屁股走了过来,这一回,它不再对着纳兰清羽撒娇了。

因为它知道,对他撒娇没用,他叫人熬药,也不可能马上使它不再拉肚子。

它把一双含泪的大眼睛,对向了君绯羽,朝她可怜的眨巴着,小嘴在她腿上轻轻磨蹭着,一脸讨好的依偎之态。

姐,高抬贵手,救救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君绯羽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得意十足,不过面上则是一阵叹息,“如花兄,也不是我不救你,你看你家主人那个样子,还想继续惩罚我,我人在受刑,哪有时间来救你呀!没关系的,多拉几次,习惯了就好。”

“呜呜呜…”如花两条面条泪再次流淌下来,拉了五、六次已经让它虚脱无力,要是再拉几次,它真的会挂的。

它娇嫩的身子经不住折腾,它不像人那样能禁住折腾啊。

看到君绯书满眼的狡黠,却在假装无奈,楚亦笑得嘴角抽搐,牙齿都快笑押筋了。

这个女人,真是古灵精怪。

“够了!来人,放她下来。不过君绯羽,你必须交出解药!”纳兰清羽手指捏得咔嚓作响,一声令下,小银子等人立即把君绯羽放下来了。

君绯羽则摊开双手,一脸茫然状,“我没有下毒,何来的解药?王爷,你不要为难人家嘛!”

朝他抛了个媚眼,一双眼睛含情脉脉,表演十分生动形象。

“你抽筋?你就说吧,交不交的。如果不交,本王让你像如花那样,拉到虚脱!”他有的是办法整治她,这一次,暂时让她占上风好了,谁让如花都快挂了。

“王爷,我真的没有解药…”正在这时,有太监赶紧把太医开的药端了上来,君绯羽上前一闻,立即道,“是药三分毒,这药虽然有用,不过见效慢。小银子,你给它熬大蒜银花茶,将大蒜捣烂与金银花、甘草一起用沸水煮泡,加上白糖,每日给它喝三碗。清热解毒,生津止痢,效果显著。”

“是,姑娘。”小银子一听,赶紧在脑海中记下,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君绯羽说得对。

君绯羽则磨了磨牙,特么的,她的确没有解药,她只是在洗脚的时候,顺便摘了些番泻叶涂在脚上,这番泻叶属于刺激肠道的猛药,吃了就会拉肚子。

而且不能吃太多,刚才如花为了报复她,一下子舔了好多,怪不得它拉得那么厉害。

这解药嘛,自然就是熬中药给它喝,她又不是神医,能立马变出一颗解药丸来,对于刚穿越过来什么都没准备的人,这太不现实了。

而且,她要让如花多拉几下,让它慢慢恢复,让它尝尝阴自己的下场,看它下回还敢阴自己不。

小银子赶紧端起药碗给如花,如花闭上眼睛,捏起鼻子,咕噜咕噜的迅速喝掉一整碗药汁。

它最怕苦了,也最怕喝药,它身体一向健康,平时很少生病,没想到今天栽到君绯羽手里了,它只得忍着恶心喝光药。

然后,一双洁白的玉手将它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它雪白的毛,它样子恹恹的,一双眼睛无神的眯起,开始打起盹来。

看着抱起如花的纳兰清羽,君绯羽突然觉得,他这一袭玄色袍子,高高站立,怀里又抱着那雪白银狐的模样,好似谪仙一样,美轮美奂,神秘迷人。

“小银子,这就去煮大蒜银花茶。”那雪白细长的手指,温柔的抚上银狐的身子,抚摸得它一脸开心。

能被主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哪怕受苦,它也甘愿。

主人都好久没有这么温柔的抱过它了,今天真是因祸得福。

解放过后的君绯羽,一面穿鞋袜,一面觉得自己脚底油油的,这真是应了那句成语:脚底抹油。

而纳兰清羽,则银牙冷咬,霍地一拂袖,便朝君绯羽勾起红唇,“你最好别得意,来人,带她去仙都宫,让丹妃好好教教她规矩!”

“王爷…”君无玦立即上前,目光焦急的看向纳兰清羽。

美男子冷冷回头:“怎么?镇南王,你还想护短!”

“微臣不敢!”单膝跪地,他咬牙拱手,面对大渊最强悍的掌权者,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和他作对。

“不敢就好!楚太子,明日的登基晚宴,本王静候你大驾!”凤眸冷冷眯起,眸子有如喋血,慵懒的一挑,邪肆的看向楚亦。

楚亦摇了摇玉扇,红唇浅浅含情,面带浅笑,“本宫定当光临!”

“来人,领太子好好游览一下皇宫,别让太子太寂寞。”纳兰清羽语带双关,暗示楚亦平时没事干,别给他添乱子。

“有君丫头在,本宫不会寂寞。”楚亦狡黠的一笑,朝君绯羽眨了眨眼睛,却惹得君绯羽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有空,她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纳兰清羽则狠狠瞪了君绯羽一眼,知趣的小银子赶紧准备领君绯羽跟他走。

正在这时,羽国的羽离痕一个箭步上前,拖着一名唇红齿白的美男子,一脸真诚的走到君绯羽面前,“绯羽姑娘,请留步!这是我朋友,尹小王爷,他见你十分聪明,如此有才,想请你替他写一首藏头诗!不知道姑娘可否赏脸?”

他说完,身边的尹小王爷赶紧给君绯羽作了个揖,十分有礼貌,是一个十分优秀的青年才俊。

君绯羽白了他一眼,无所谓的道:“说吧,什么藏头诗!”

她以前体内置过无敌芯片,所以对诗词歌赋早就了熟于心,即使现在没有芯片,她照样能记得清清楚楚。

不就是拿几句古人的诗糊弄这些古人么,这招数她懂,简单!

尹小王爷害羞的抓了抓头,小声的道:“小王喜欢一个女孩,她叫花娇娇,想作一首花娇娇我爱你的藏头诗送给她,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好的诗句?”

君绯羽牙齿突然打颤起来,这男人特么的就是个极品啊,他是不是天生自带幽默细胞!

他难道不知道21世纪的网络上,有许多热血青年经常在百度和微博找人作藏头诗,全都是某某某我爱你的德行。

他跟他们一样傻啊!

清了清嗓子,理了理头发,她朗声道:

“花魁有吗?

郊外野战全高清大尺度,新到的美人,一次100两!

交个朋友,50两可以不?

我去!这个价不行啊,毕竟花姑娘是我们这的头牌,80两你带走吧!

爱做不做,一口价,50两。

你砍价太厉害,不做,50两只有郊外没有人。”

君绯羽洋洋洒洒的说完之后,顿时,所有人又是一阵哄笑,而那羽离痕和尹小王爷,两人的脸已经涨成了茄子。

尤其是尹小王爷,两眼已经喷火,恨不得抡起拳头上前去揍君绯羽,幸好被羽离痕死死抱住身子。

君绯羽则赶紧往前跑,一边跑一边朝他们挥手,“是你们自己叫我做的啊,好处费都没给,还好意思打人,没有一点王爷风范!”

说完,她拉起小银子就赶紧跑。

“啊!别拦我,我要去杀了她,别拦我啊!”某小王爷气得张牙舞爪,捶胸顿足,脸色青紫,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惊飞了林间的鸟类。

而那些围观的人,早已笑破了肚子。

楚亦美眸轻挑,戏谑的摇了摇头,纳兰清羽则抖了抖唇角,额头竖起三条黑线,一言不发的领着人跟了上去。

来到仙都宫的时候,君绯羽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住处。

她竟然被小银子安排住在狗王爷的边上,两人房间紧紧相连,中间只隔了一道墙。

看着那薄薄的墙,她无语的磨了磨牙,这狗王爷该不会半夜过来强暴她吧?

从这里她也得出一个教训,那就是千万不要得罪没成婚的老男人,他们心里变态,有问题,就喜欢折磨女人。

他把自己安排在他隔壁,不就是为了随时监视她?随时安排人教她规矩,随时的钳制她?

不过,她可是未来皇后,和皇叔只有一墙之隔,住得这么近,别人会不会说她闲话啊。

一想到要和这狗王爷扯上关系,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恨不得一脚踢烂他的屁股。

而正在旁边看奏折的某王爷,突然神经质的摸了一把自己挺圆的俏臀,好像被某个人踹了一脚一样。

摇了摇头,他透过那窗格,朝隔壁看了过去,仿佛能看见正在发火摔东西的某女。

咬了咬牙关,他冷冷的收回眸子,千万不要让他抓住她的把柄,否则他会狠狠的惩罚她,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君绯羽伸手弹了弹墙上一幅美人画上的灰,双腿突然抖了抖,好像感应到有人要整她一样。

白了对面的墙壁一眼,她吩咐水仙把那画上的灰擦干净。

她搞不明白了,为什么这间屋子全都那么干净整齐,只有这墙上模糊的画那么脏。

上面积的灰仿佛有十几年了,却没人打扫。

水仙踮起脚尖,跳了起来,三两下就把画像上的灰给掸干净了。

然后,她突然定定的盯着墙上的画像,“小姐你看,这人好美!太美了,简直比天仙还美,和咱们摄政王还有点像!”

君绯羽也赶紧抬头,抬眼一看,那墙上画像上的灰在被清理干净之后,里面的美人立即显了出来。

不过,这画像还是有些模糊,虽然模糊,她还是看清了里面的美人。

那美人身穿一袭华丽的红色凤袍,头戴金色凤冠,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像两汪清水一样,脉脉含情,她的眼梢与同纳兰清羽一样,柔美细长,妩媚动人。

那张脸十分精致,仿佛雕刻而成,螓首娥眉,唇若含丹,下巴弧度完美,一看就是位仪态超卓、端庄华丽的旷世美人。

如此花容月貌的极品美人,长得跟天仙下凡似的,她的画像,又怎么会挂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