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纳兰清羽长得很像,画又挂在仙都宫,难不成,她是他母妃?

“小姐,听说摄政王的母妃美似神仙,曾经迷倒了不少男人,惹得不少男人为她如痴如狂,这位美若天仙的绝代佳人,想必正是王爷的母妃。”水仙想起流传于民间的那些八卦,再看了眼画像上的仙子,她突然很激动。

就好像曾经接触不到的故事主人翁,被她亲眼见到了一样,这种感觉,是很奇妙的。

君绯羽“啊”的张了张嘴巴,这么美的女子,又才情卓绝、气质出众,不惹人争抢才怪。

只可惜,画像被封存在墙上无人擦,应该早已逝去,红颜多薄命哪。

所以,她宁肯做女汉子,也不当红颜。

突然,她皱了皱眉头,“水仙,你说如果这是那狗王爷的娘,他为什么不把画擦干净,你看这扫下来的灰,都可以糊墙了…”

正疑惑间,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暴裂的冷喝声:“大胆君绯羽!来人,把她给本王拿下!”

竟敢随意碰他母妃的画像,她是不是活腻了?

“为什么啊王爷,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你凭什么抓我?”君绯羽顿觉不妙,不过现在在人家地盘上,硬斗恐怕她要输,她只好“很耐心”的和他理论。

纳兰清羽气得咬牙,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轻轻抚上那墙上的画,一双细长的眉眼充满哀思与愤怒,整个人都气急败坏起来,好像被动了最心爱之物一样。

墨离赶紧上前,朝君绯羽沉声道:“难道你不知道,宫里所有人都不能碰这副画像?这是宫里的禁忌,小银子没告诉你?而且,你竟然自作主张的把画擦干净了,你可知道,这画是不能擦的!画像上覆有金箔,你这么一擦,金箔会移位,这画自然就被毁了!”

无知,简直无知!

金箔!

君绯羽赶紧细看过去,果然,画像上原本眼梢的地方,那金箔被擦移到鼻子上去了,一张脸都被擦得乱七八糟的,怪不得刚才她觉得有些模糊。

她还以为是画太过陈旧才显得模糊的,也没来得及细看,现在一细看才知道,这画竟然是用不同颜色的金箔所画。

这下好了,金箔被混到一起,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美人也不再是美人,并且那些金箔的慢慢飘落到地上之势。

“这下…完蛋了!”君绯羽捂住嘴巴,悄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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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王爷,您上茅房带小黄书吗?

不过她是谁,她又不是笨蛋,她自有狡辩之法。

她立即瞪向墨离,凤眸微眯,沉声道:“小银子的确没告诉过我这个禁忌,你们这皇宫这是禁忌那是禁忌,知道的还好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墓穴,东不能碰,西不能碰,一旦碰了就会被暗箭杀死。小银子明明没告诉我,这是他的失职,又与我何干?”

她本来想豪气的骂一声“干她屁事”,不过看到纳兰清羽一脸悲伤的样子,她决定忍一把,不拿屁来亵渎他娘亲了。

“大胆!这是庄严神圣的皇宫,你怎么能说是墓穴?”墨离一脸的愤怒,眼里也全是哀伤,是为他主子而哀伤。

君绯羽摊开双手,不置可否,“皇宫里规矩这么多,一不小心就会死人,人在这里活得人心惶惶,担惊受怕的,难道这不是活死人墓?”

“够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耻!是小银子没告诉你是吧,来人,带小银子进来!”纳兰清羽郁结攻心,气得一拳砸在墙上,“砰”的一声就把墙砸了个洞,溅起一地泥沙。

而那个洞的对面,正是他的寝殿,透过这洞,君绯羽能直观的看清楚他的床榻。

这…

君绯羽磨了磨牙,扫了扫面前的灰,他力气可真大,一拳竟然能把墙砸个窟窿出来。

不过,这以后她就危险了!衣食住行都被人监视着,一点*也没了!

“王爷,您息怒!您生气归生气,但是请不要破坏公共财物好吗?尤其现在我住这里,您老脾气一上来,把墙壁砸了个大洞,我实在很忧心!哎!”叹了口气,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纳兰清羽咬紧牙关,红唇冰冷的勾起,一脸盛怒,“你还敢忧心,你忧心什么?”

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清了清嗓子,某女大言不惭的道:“你把这砸了个洞,让我很忧心!我很担心我睡觉的时候你趴在洞口偷看,还有,万一你偷偷趴在洞口窥视我换衣裳,窥视我吃饭,窥视我放屁,窥视我上茅房,窥视我洗澡怎么办?我一点*也没有了!”

“…”顿时,纳尘清羽咬了咬牙齿,牙齿咬得紧蹦蹦响,他听没错吧?

他会猥琐的趴在洞口,窥视她换衣裳,窥视她吃饭,窥视她放屁,窥视她上茅房,窥视她洗澡?

这话应该是他来说才对吧?

他都没担心她猥琐的偷看自己,顺便借自己完美的身子做出些猥亵无耻之事,她竟然担心起他来了。

脸皮真厚,厚到比城墙还厚的境界!

这时候,小银子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走了进来,他一走进来,便扑通一声跪到纳兰清羽面前,满脸是汗,眼泪啪嗒的掉了下来,他可不想像太监小金子一样,被砍头啊。

“王爷饶命,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一时大意,以为所有人都知道,便忘了告诉君姑娘。呜呜…如果王爷真的要杀奴才,请…请让奴才家人来领走奴才的尸首,奴才不想死在乱葬岗,不想做孤魂野鬼!”

小银子说完,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两只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极其伤心。

看到他实话实话,竟然没把错误推到自己身上,君绯羽突然觉得,这年头像小银子这么老实听话的太监不多了。

她着实喜欢这个小银子,不忍心他就这么死去。

而且,杀一个就少一个,要是到时候换一个精明奸诈的太监来,那就不好对付了。

所以,她开始转眼珠,在思考应对方法。

而纳兰清羽,在确定是小银子的失误后,顿时捏紧拳头,单手放在腰处,沉声道:“肯老实交代就好!墨离,留他一具全尸!”

凉凉的开口,一股磅礴的气势如排山倒海般袭了过来,吓得小银子两眼呆滞,整个人像傻了一般跪在地上。

突然,他听到一阵拍掌声,同时听到女子冷冷的声音。

“水仙,我说得没错吧?这皇宫果然是座活死人墓,你看,又要死一个人。这皇宫,恐怕都是由尸骨堆积成的,这样的地方住起真没意思,要不,咱们走?”君绯羽摇了摇头,深沉喟叹,便拉起水仙要走。

纳兰清羽那双眼睛已经宛若刀子般剜向她,一字一顿的道:“站住!谁允许你走了?”

柳眉冷竖,冷冷转身,“王爷,您老人家有何话吩咐?”

“本王要告诉你,这里不是活死人墓。”说到这里,纳兰清羽已经冷冷上前,一把搂住君绯羽的腰,将她搂向自己,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双美眸快要喋出血来。

君绯羽则瞪着一双愤怒的眸子,狠狠瞪着他,丝毫不畏惧他的威严。

这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搂着她,有毛病吧?

难道他忘了,他是她皇叔!

纳兰清羽紧紧箍着君绯羽纤细的腰,邪美的凤目凉凉的挑起,红唇如樱花一般醉人,整个人透着神秘诡谲的孤寂和王者之气,“闻一闻本王的味道,本王是活的还是死的?”

他要向她证明,他是个鲜活的人,这皇宫是无比鲜活的,不是她口中的活死人墓。

如果得不到她的求饶,就是她死了,他也不会甘心!

转了转眼珠,君绯羽娇小的红唇已经一字一顿的道:“你的人是活的,但心——是死的!”

而且,人是臭的!

“放肆!”几乎是狂吼出声,男人一把推开她,嫌恶的拍了拍身上,好像要拍走她的气味一样。

“好,很好!牙尖嘴利,胆大妄为!你就庆幸你能庇护他们一辈子吧!如果还有下一次,杀无赦!”瞪了小银子一眼,纳兰清羽沉沉的冷吼出声。

他一开口,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放了小银子,而且貌似是因为君绯羽那活死人墓的话。

小银子一听,整颗悬着的心一瞬间放松下来,他现在好庆幸,庆幸自己竟然捡回一条命,这种感觉太舒服,太舒服了。

他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子仍在瑟瑟发抖,身上的汗水把衣裳全打湿了。

水仙赶紧上前去扶住他,朝他小声的道:“别害怕,王爷已经赦免你了。我家小姐说了,她可不是白白帮你的,你得给她八十两银子作为报答。”

“啊…”正满面感动的小银子张了张嘴,不可思议的看向水仙。

水仙立即拽着他的身子就往外走,继续小声的嘀咕道:“怎么?嫌八十两少了?那八百两…”

“不是,不是,水仙姐姐,我哪有八百两啊,那就…八十两吧。水仙姐姐,替我多谢你家小姐,我现在没有多的银子,要是将来赚多了,一定给她八百两!”

八十两,他还是有的,在这宫里侍奉了摄政王那么久,除了定好的俸禄,他还有许多灰色收入。

这些收入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他这些年头在宫里赚的,怎么也有好几百两了,只不过大多数被他寄给家人治病修房去了。

听到两人的嘀咕,某男的脸色再次黑得像锅底,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不忘讹人家一顿,她真是狮子大开口,见钱眼开啊。

要知道,这些小太监的月俸,也不过十两而已。

当然,灰色收入除外。

但,像小银子这么胆小,又经常被人威胁的太监,有点灰色收入,最后都进了那些大公公和他那些贪财家人的腰包,所以说,他根本没什么钱,这他是知道的。

八十两,估计是他最多的身家了。

这黑心黑面的女人,也真开得了口!

“把画弄成这样,本王命令你,明日宫宴之前把画像恢复原位,否则本王挑断你的手筋!”留下一串狠话,纳兰清羽背起手,又怕某女不配合,便派了一队王军举起弓箭守在大殿门口。

他同时下了命令:要是君绯羽敢耍花招,直接万箭穿死她!

所在,在他冷冷踏出大殿的时候,君绯羽便看到,一队模样严肃的王军正举着弓箭,对准她的位置,站得十分笔直。

磨了磨牙,这种被人拿弓箭威胁的日子,可真不好过。

最重要的是,那墙上还有个洞,她在这吃喝拉撒都得被那贱王爷偷窥,真恶心!

水仙被吓得一脸惶恐,冷汗淋漓,连哭都哭不出来,她小脸挂满泪珠,担忧的看向君绯羽,“小姐,怎么办!你又不会画画,又如何能修复这画?”

君绯羽从桌子上拿来一棵樱桃,淡淡放进嘴里,一点也不惊慌,“怕什么,你家小姐我自有办法应对!”

她抬眸死死盯住那画像,看到那画像的右侧角偏了,是刚才水仙擦它的时候弄偏的。

脑海里浮现纳兰清羽的那句话,她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哎哟!昨晚上没睡好,水仙,你帮我看着门,让我先补个美容觉再说!”说完,她打了个哈欠,拖着疲惫的身子,便往那紫色的大床上跳。

水仙吓得惊讶的瞪大眼睛,“小姐,这画像还没修复呢!你竟然就睡了?”

叹了口气,再走过去的时候,她家小姐已经呈大字型倒在床上,已经呼呼大睡起来。

摄政王可下了命令,明日宫宴之前如果不把画像恢复原位,小姐要被挑手筋的。

她怎么一点也不慌张,不仅不修复,反而跑去睡觉。

呼呼大睡了一中午,等她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水仙正在和前来送饭的小宫女说话,“琉璃姐姐,怎么会是素菜,我家小姐喜欢吃肉,没有肉她根本吃不下饭。”

名唤琉璃的宫女把饭菜全部放下,也是一脸的无奈:“爷说了,只能给小姐吃素,要是敢给肉,我们会挨板子的。”

琉璃咬了咬唇,摆好碗筷之后,朝水仙歉意的看了看,便拿着托盘退了出去。

这时候,君绯羽已经磨了磨牙的坐到床边,伸了个懒腰,她凤眸微眯,朝那桌菜看了过去。

白菜炖豆腐、地三鲜、腌萝卜、炒蒜苗、蓑衣黄瓜,整整五道菜,全部都是素菜。

而且每道菜的份量极少,用一道道精致的碟子装着,一看那雕花附鸟的精美碟子,君绯羽转了转眼珠,这个时候的碟子,拿到现代去得卖至少几百万一个吧。

“小姐,您醒了?饿了吧,来,先洗脸,再吃饭!”水仙看到君绯羽醒了,赶紧给她递上洗漱的帕子。

君绯羽在梳洗之后,慢悠悠的坐到桌前,因为菜里没有肉,她一副悲情女主的样子。

拿筷子随意挑捡了两块黄瓜,很不情愿的吃了之后,她眯眼看向吃得正欢的水仙,“水仙,我不想吃素!怎么就没有一块肉呢?那狗王爷也太狠心了,竟然连一块肉也不给我。”

水仙倒是很喜欢吃素,大家闺秀一般的吃了一小口,便道:“小姐,谁让你得罪他了,其实你可以尝试吃点蔬菜,吃蔬菜有益身体健康,肉吃多了要长胖。”

“本小姐天生丽质,不怕长胖。”某女说完,使劲伸筷子在碟子里翻了翻,瞪大眼睛,硬是没找出一块肉来。

在确信天上不会掉肉饼的时候,她胡乱的扒了几口饭,突然,她眼睛一眯,眼里全是狡黠,嘴角得意的冷笑起来,“我还没吃过狐狸肉,嘿嘿!不知道狐狸肉的味道怎么样,若是能烤来吃,洒点孜然粉,估计很美味!”

话音一落,那旁边大殿里,正一脸狗腿直立站起给主人整理奏折的某如花,猛地夹紧被拉松的屁股,一阵恶寒感从它心底袭来。

真恐怖,它好像感应到有人要烤它一样。

匆忙而心慌的四处张望一下,确定无人敢烤它,再看一眼正侧卧于榻上看奏折的某美男,那姿态美似醉里挑灯看剑,一双漂亮的桃花眸微微下敛,长得真是倾国倾城啊。

它心里顿时燃起一团火焰,加紧整理奏折,有这么绝色的主子,它就是干活累死也甘愿啊。

正得意间,突然,只听“啪”的一声,有筷子砸在桌上的声音,它赶紧透过小洞,好奇的朝对面望了过去。

“这菜里面竟然有蚊子!你们想毒死我啊!”某女张狂的声音冷冷响声,外头守着的琉璃赶紧走进来,低头一看,某女的筷子下,赫然趴着一只被拍死的蚊子。

琉璃吓得一惊,忙道:“请小姐息怒,上菜之前奴婢全都检查过,干干净净的,宫殿里经常有薰艾草,应该没有蚊子才是啊。”

“本小姐不管,这菜有蚊子,你让本小姐怎么吃?难道你们平时就是这样对待王爷的?都不知道他有没有不幸吞几只蚊子下肚,去给我换盘肉来!要上好的牛肉,还打壶桃花酿配着!”冷冷眯起眼睛,道出了她真实的要求。

琉璃一听,顿时慌了起来,君绯羽提到了王爷,她可不敢怠慢,她哆嗦一下身子,“小姐,不知道换牛肉,与蚊子有什么关系。”

难道换了盘牛肉,里面就一定没有蚊子吗?

“本小姐说换就换,你到底换不换的!如果不换,那好,本小姐现在就去告诉摄政王,这菜里有蚊子,是你们不爱干净,说不定他也吃了很多蚊子,你看他治不冶你!”磨了磨牙,某女眼里戾气尽显,她今天非要吃肉不可!

琉璃畏惧的看了她一眼,一脸为难的道:“可是爷说了,要你留在皇宫吃素的…”

君绯羽立即冷冷打断她的话,“那本小姐要问了,他是吃的素,还是吃的肉?”

琉璃抚额:“王爷的菜品有十八道,自然是有菜有肉。”

你这个被惩罚的人,怎么能和爷比。

“你们听听,王爷自己都在吃肉,却不许我吃!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王爷说的是,要我留在皇宫,陪他吃素!意思就是,他让我和他一起吃素,如今他竟然食言,自己吃肉,让我吃素,根本是个昏君!哪里有君无戏言的霸气!”巧舌如簧的扫向门口的王军们,这话说得所有人都抖了一下。

她竟然敢骂王爷是昏君!

可是,陪王爷吃素那句话,王爷的确说过,大家心里还是有些印象的,毕竟王爷从来没叫别的女人陪他做过什么。

听到君绯羽无赖一般的狡辩,正准备睡个午觉的某王爷,已经犀利的睁开双眸,一跃起身,冷拂宽大的衣摆,整个人阴气森森的朝殿外走去。

而这时候,辩不过君绯羽的琉璃,一脸为难的退了下去,想必是去征求小银子的意见,到底是上菜还是上肉去了。

如果不上肉,顶多被君绯羽骂一顿,如果上了肉,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她可不敢违背王爷的指令。

纳兰清羽就快要走出大殿的时候,突然停在原地,目光幽深的瞪了如花一眼,如花此时正猥琐的趴在洞口,眯起一双眼睛犀利的偷窥着。

这时候,隔壁又传来某女的声音。

“春光如此明媚,你们都举着弓箭干什么,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举了这么久,你们的手不酸吗?”君绯羽走出寝殿,来到那一排王军面前。

走到一个模样最娇艳的小士兵面前,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这一推,忽拉一声,所有弓箭全都对准她,一个个将士皆一脸严肃,手蹦得紧紧的,一动不动,岿然有如泰山。

“这位大哥,工作那么累,来,我们聊聊天!”君绯羽轻轻的松开手,看到他们的弓箭收了收,这才松了口气。

真是一群木头。

看着那小脸圆润,眼睛大大的小士兵,她猜他最多也不过十七、八的样子,便朝他问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天天守在这里,知道王爷穿的是啥颜色的内裤不?”

“…”小士兵顿时涨红着一张脸,他哪知道王爷穿的是什么内裤,这些隐秘的事,就算知道了也得杀头。

“不知道?”君绯羽摇了摇头,转过身,突然又道,“你们王爷解手,是习惯坐在桶上,还是去茅房?习惯用左手,还是右手?”

“…我…我不知道。”小士兵初入茅庐,没忍住,就回答了一句。

他身边的将士们一个个则抽搐着嘴角,这女人怎么尽问些奇葩的问题。

“那就是你观察不入微了,这样永远不可能得提拔的!那你知不知道?他拉粑粑的时候有没有带小黄书解闷,擦屁股的时候会不会一脸明媚忧伤的看向天空?挖鼻孔的时候会不会一脸陶醉的照镜子?和美人花前月下的时候会不会顺便抠脚皮?和大臣们谈国事时会不会顺便抓屁股?跑步的时候会不会摔成狗吃屎,顺便撕烂裤裆?他有没有和纳兰烨等人一排排光屁股上厕所,顺便在后面戳纳兰烨白白的屁股蛋?”

一气呵成问完,面前的小士兵已经吓得呆掉,其他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想笑只能憋住,想到这些画面感,他们差点喷了出来。

正在君绯羽疑惑之际,那背后,忽然传来一阵滔天怒吼:“君绯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竟然在背后中伤本王,你找死!”

那犹如火山喷发一般的怒火,熊熊燃烧在纳兰清羽身上,他睁着一双愤怒的大眼睛,那细长的眼梢,此时冷若寒霜,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手上青筋暴露,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听到某男霸气有力的声音,君绯羽赶紧磨了磨牙,他怎么出来了,并且全都听到了。

她赶紧上前一步,低着头,心里在不停的诅咒他吃肉被撑死,面上则是一副不解的模样,“王爷,臣女想活啊,臣女并没有中伤您,您哪只耳朵听到臣女中伤您了?”

说完,她还一脸懵懂的伸手挠了挠头,努力做出无辜的小白兔模样。

“这么多人都听到了,你还敢狡辩!”他两排牙齿狠狠一咬,硬是恨得牙根发痒,手指骨节也发痒,很想揍她一顿。

君绯羽一脸的困顿,神情淡定自若,不卑不亢,“王爷,您真的误会我了。我只是对你心生爱慕,想打听打听您的喜好,譬如你喜欢吃什么东西,拉粑粑喜欢采用什么方位,侧拉式、斜拉式、还是倒立式,只要打听了您的喜好,我就可以按你喜欢的去做,我这也是一片赤诚之心,你可不能误会我啊!”

“你!”纳兰清羽努力磨了磨牙,把牙齿磨得嘎嘎作响,他低头,高大的身子弯腰看向她,咬牙切齿的道,“牙尖嘴利!巧舌如簧!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狡辩!难不成爱慕一个人,关注方式是这样的?关注他上茅房带不带小黄书?”

“是啊!”君绯羽忙不迭的的开口,“万一你上茅房有看小黄书的嗜好,那我也好给你多准备几本,万一你挖鼻孔时喜欢照镜子,我可以为你举镜子啊!万一您和美人约会时喜欢抠脚皮,我…我可以为你接住脚皮!万一你和大臣商议国事时屁股痒想抓,我可以…为你按住手臂,以防你手酸!”

说到这里,君绯羽简直一阵恶寒,太恶心了,为了狡辩,她竟然说出这种恶心的话。

她才不会为他接脚皮,更不会为他按手臂!

吐了吐舌头,尼玛这狗王爷真难对付,怎么说都治服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