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喜若狂,环上他的脖子回应他,他的吻如同一串火焰,烧灼着每一个被唇吻过的肌肤,深深埋在脖颈间辗转舔吮,她的全身就仿佛被一道强力电流窜一样,忍不住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声,这更加重了他狂野的力道。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危险对峙

搂在纤腰上的手臂在圈紧,大手越过睡衣,探进衣服里,触碰到一层紧密的麻布,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柔嫩光滑的肌肤令他着迷,他带着浓浓***的唇像一个贪婪的吸噬者一样,不安分地透过半敞开的衣领向下探去。

半敞的衣领下露出迷人的锁骨,滚烫的舌头轻舔了几下,给睡梦中的安妮带来了阵阵战栗,胸前的一片凉意令她缓缓转醒,一头微卷的浅棕色发丝深埋在脖颈间,她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身下人儿的僵硬和倒抽气声,一下让他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抬眼看到了一张惊愕的秀气脸庞,见“他”没有任何动作或反抗,他缓缓压向那张如樱桃般诱人的红唇辗转舔吮,霸道侵蚀着柔唇的甜美。

她一动不动,任他狂肆地吻着,右手却悄悄滑入枕头下,握住了什么东西,一下拿起来,在烛光下反射出一道森冷的光,迅速刺向他。

天生敏锐的洞察力一下勾起了他心中的警铃,侧头一闪,顺利躲过寒光闪闪的匕首。

“你想杀本王子?”他紫色的眼眸冷酷地眯起,胸膛在微微起伏,平息着刚刚的***。

“你这个恶魔……除非我死,否则…永远也不会让你碰我…”她冷冷地瞪着他,面满血丝的眼里透出一股恨意。

原本还以为是朝思夜想的舒亚哥哥在亲吻她,她满心欢喜,结果醒来却发现衣裳不整,自己的清白差点就要毁在他的手中。满腔的愤怒,被轻薄后的羞愧,加上美梦幻化成泡影却要接受另一种残酷的现实,她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你完完全全属于本王子。”他饱满的唇扬起残酷的阴骛,“死?哼…已经由不得你。”

如果论身手,她绝对打不过身材高大,久经沙场的他,与其落在他手里,被他侮辱,倒不如求死。

“你错了,我的命是只属于我自己。”她手腕一转,匕首横在脖子前,稍稍用力,滚热的血液便顺着冰冷的匕首流淌下来。

“你…”他咬紧牙关,双眸瞬间布满血丝,紧攥的双拳发出咯咯的响声。看着布满吻痕的脖颈被匕首无情地划开一条长长的血痕,鲜红的血落在华丽的缎被上,开出一朵朵刺眼的红花。

“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本王子。”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恼怒,大手一挥,一只精美的彩陶应声而落,发出巨大的响声。

门外立刻响起一道急切而恭敬的声音:“殿下,您有何吩咐?”

“去把那个叫维娅特的女仆抓来。”他凌厉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张苍白的脸蛋,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语气冰冷而不容置疑。“立刻处死。”

什么要处死维娅特?

“你…你不能这么做。”她身体微晃了一下,握住匕首的手心渗出一层冷汗。

“哼…本王子不能?”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缓缓靠近她,她不自觉地向后瑟缩,全身仿佛笼罩在一片冰寒之地。

“你放了她。”她微拧着眉头,稍一用力,压在脖子上的匕首毫不留情深入了几分,鲜红的血再次喷涌而出,渗进了白皙的手指里,瞬间染成了一双血手,看得人触目惊心。

“你…”他面若凝霜,刚想什么,却被门外嘈杂的声音打断了。

“殿下,女仆维娅特带到。”冷硬得毫无感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跪下。”随着一个暴呵,外面响起了一道抽气声,听声音是维娅特的没错。安妮咬紧唇,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卑鄙…你放了她,她是无辜的。”她焦急得张望着门外,可是紧闭的大门阻挡了她的视线。维娅特此时跪在门外肯定很害怕吧。都是自己连累了她。

他斜睨着她,沉稳而冰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寝宫里。

“你知道本王子的意思,只要你乖乖放下手中的匕首,成为本王子的人…”

“住口…”安妮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忍着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触目惊心的血快速蔓延下来。“好,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们就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只要她这一刀狠狠地刺下去,那么一切都解脱了,她也不会连累维娅特,自己也不用担心落入这个家伙的手中被凌辱了。

失血过多的她脸色逐渐毫无血色,嘴唇苍白而干裂,暗暗下定决心的她,正准备解脱自己,却意外听到一个阴冷而残忍的声音。

“你如果死了,本王子会要所有与你有关的人一起陪葬,包括门外的维娅特、伊恩、小女孩卡丽,还有收留她的一对夫妇…”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凌锐的目光射出狡诈的阴险。

“你这个疯子,魔鬼…你不能这么做。”安妮惶恐地瞪大了双眼,眼前浮出一张张亲切的脸,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你不是求死么?那么陪葬就先从门外这个女仆开始…他邪恶地勾起唇,观察出她防线有些松动,眉宇间笼上几分阴妄的煞气。“查德,立刻把女仆处死。”

“是,殿下。”

此时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剑出鞘的冰冷声缓缓在门外响起。

“呜…不要——”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掉落下来,她的防线已经彻底崩溃,缓缓松开了手,粘满了血液的匕首重重落在缎被上。

再也支撑不住的身体在倒向后的一刹那,被一只健壮的手臂捞起,一道魅惑而武断的声音俯在耳边低语。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逃不掉了,你是本王子的所有物,本王子唯一豢养的男宠。”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几乎落入了绝望的深渊,失血过多的身体瘫软地陷入昏迷的地狱。

正文 第七十五章 昏迷三天

莫帝森适时捞起瘫软的身子,身下的床铺已经被血渍染红了,只好小心谨慎地放到床的另一侧。

“劳森。”他焦躁而低沉的嗓音刚刚响声,劳森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骤然出现,静候指命。

“以最快的速度把御医召过来。”

莫帝森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压住从脖子处的伤口喷涌出来的鲜红血液,布着血丝的眼眸紧盯着昏迷中的人儿,厉声吩咐涌进来的侍女。

“快去拿些干净的布,打些干净的水过来,拿一套干净的衣服,快…如果她死了,本王子要你们一起陪葬。”

侍女们大惊失色,跌跌撞撞赶紧涌了出去,不一会所有的东西陆续摆到莫帝森面前。年老的御医也在的劳森拉扯下颤颤巍巍地跑了过来。

在莫帝森的注视下,御医打开医箱,惴惴不安地开始施救。随着一旁侍女手中的铜盆里越来越多的带血白布,莫帝森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咬着牙,威胁的眼神冷冷射向御医。“该死的,你能不能快点。”

“臣下知道,请殿下放心,只要包扎一下就可以了。”御医不由产生惧怕心理,从一开始到现在,殿下就用一种杀人般的目光瞪着他,就算这种伤口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也会被吓得动作迟钝起来。

御医包好之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但愿这种倒霉的事再也不要被他碰到,不然下次被殿下这种威慑人的眼神吓得耽误了大事可不是好玩的。

所有的人在劳森的示意下纷纷退了出去,莫这森坐在床前凝视着昏迷中的人儿,脸色灰白,脖子上的伤口被围成了厚厚的一圈。

身上的衣服粘染了许多血渍,大手触碰到她的胸前,试图解开钮扣,却被一双冰冷的小手反握住了。

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一声声呓语。“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维娅特…维娅特…”

莫帝森只当她是在说胡话,手上动作未停,再次准备解开扣子,谁知她握住他手的力道大得吓人,不停地摇着头,口中喃喃自语。

“不要碰我…否则…死也不让你碰…衣服不能脱…不能脱…维娅特…维娅特…”

莫帝林皱起眉头,缓缓收回了手,转头询问劳森。“那个女仆呢?”

劳森望了眼床上虚弱的身体,语气渐缓。“殿下,她还跪在外面,等候发落。”

“放了她,让她进来侍候。”莫帝森一双锐利的眸底尽是无奈的神色。

劳森很快便领来了惊魂未定的维娅特,维娅特诚惶诚恐地跪拜在地,尽管心中有些担忧,但她还是不敢抬头。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他把衣服换了。”莫帝森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真不明白,在“他”心里难道他尊贵的皇子身份竟然比不过一个下等的女仆?

维娅特颤抖着身体抬起头来,这才看到床上的安妮正静静躺着,苍白的脸色和干裂的嘴唇更显单薄和瘦弱。

在皇子殿下的怒视下,她战战兢兢跑到床前,手指轻轻抚上紧揪着胸前衣服的小手。安妮发出了一声舒心的嘤咛,缓缓放开了手。

“本王子真的让你这样讨厌。”莫帝森抿唇低语,握在手中的剑森冷了几分。

“既然恨和爱都可以永远记住一个人,而你的爱早已给别人,那么本王子宁愿选择无止尽的恨…”

他目光紧锁住大床上的人儿,冷酷的宣告像是同时给两个人的心下了一道符咒,随即用力拨开纱幔,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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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转醒,全身骨骼酸痛得要命,吃力地支撑起身体,维娅特的身影赶紧奔了过来。“吉恩斯,你觉得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安妮转动了一下脖子,吃痛得呻吟了一声。“好痛。”

维娅特嗔怪地白了她一眼,小心翼翼扶她躺好。“你不要乱动,伤口刚刚愈合,如果再撕开就坏了。”

“维娅特,我睡了多久了?怎么全身都这么酸痛?”她伸了伸胳膊,活动了一下腰。

“三天了?”

“三天?”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吃不喝,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三天,难怪我觉得肚子好饿,全身酸痛了。”

“那我去给你端好吃的,还有调理身体的麻什羹。”维娅特笑眯眯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转身刚走了两步,便听到背后一声惊叫。

“维娅特,我…我的衣服…谁帮我换的?”安妮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吃惊得声音也在颤抖。“该不会是那个色狼乘我昏迷的时候帮我换的吧?那我…我…我的身份暴光了?”

“嘘…”维娅特脸色立变,赶紧做了个小声的动作。“吉恩斯,你不要命了。对殿下大不敬,小心被门外那些人听到。”

“可是,我的衣服…”安妮不安地蹬着脚,想到她的女子身份被那家伙发现的后果,一股凉意顿时从脚底蹿到全身。

“当然是我帮你换的。”维娅特赶紧解除了她的担忧,“你当时昏迷的时候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殿下想解开你的扣子,可是你根本就不给机会给他。”

“是吗?呵呵…看来我即使昏迷了,人还是蛮警觉的嘛。”安妮长长舒了口气,不禁暗暗佩服起自己来,随即捂着干瘪瘪的肚子,可怜兮兮地望着维娅特。“好饿…”

“知道啦,我马上给你端好吃的。”维娅特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正文 第七十六章 怪异的夜

安妮坐在床上,抱着膝,静静等了一会,便闻到了熟悉的香味。维娅特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是刚烘烤出炉的面包,散发出阵阵香味。

安妮狼吞虎咽地吃完两片面包,维娅特递来一碟精致的盘子,飘出诱人的鲜味。

“这…这是什么?”安妮声音有些激动和微颤,紧紧注视着眼前的食物。

“好像…叫做‘海鲜’。”维娅特艰难地回忆起这个词,这种食物在宫廷里极其珍贵,只有在大的宴会上才会偶尔看到。

安妮望着碟子里的这条鱼,像是看到人生中的珍宝一样。自从穿越到这个四面被圣湖环绕的国家,她就从没看见过水里的生物,这也难怪,圣湖的湖水有剧毒,鱼虾根本不能生存。

那么眼前这条海鲜是怎么回事?这个国度连湖里最普通的鱼虾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海鲜。除非王室一直跟外界有联系,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因为这个国家的人都没有出去过,对海鲜根本无从知晓,只当它是珍贵的宫廷菜。那家伙派人送来这个东西,肯定也是抱着这个心理。那么这样看来,那家伙肯定知道如何与外界联系的秘密。

那天处罚那名失职的将领后,他说的那番古怪的话回再回想起来。

“本王子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拥有耶搭拉斯帝国埋藏最深的秘密…控制了平民的思想…把他们限制在这块与世隔绝的领土…永远受君王的掌控…俯首做君王的臣民、奴仆、奴隶…”

还有杰西卡那天对她说的话,无形中也在透露出一个信息。

“皇兄有两样重要的东西在手上,是当年父王赏给他的。这是王室的历来传统,君王为了表示厚爱,而让最喜爱的皇子保管的秘密。这两样东西在他手里十几年了,只要拥有了它,就拥有了无上的权力,与王位只有一步之遥,现在却要硬生生从他手中夺走…”

把这两句话综合在一起,再加上神秘人千方百计要从偷到了羊皮卷的一些讯息,她由此联系想到一个猜测。

看来,杰西卡说莫帝森手上的两样重要东西,其中一样就是羊皮卷,至于上面是什么图就不得而知了。再从单从莫帝森那天断断续续的话中,和眼前的海鲜可以猜出,他一直掌握着与外界联系的秘密,就是关于圣湖的。一个可以解开湖水可以通往外界的秘密,就在莫帝森的手里。

考虑好了这些,安妮不动声色地开始谋划如何从那家伙手里偷来那个湖水的秘密,怪不得他能在有毒的湖水里来去自如,果然是早已有了湖水的解药。

那天她受伤昏迷时,他鬼魅的宣告仍然在耳边回荡。唉,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被那个家伙轻薄了不算,用刀自杀竟然也会败在他手里,现在她真的成了他的男宠了。

她索然无味地拨弄着碟子里的海鲜,随口问了一句。“维娅特,这几天我昏迷的时候,那家伙没来吧。”

维娅特吞了吞口水,目光从美味的海鲜中抬起来,眨着无辜的眼睛,据实以告。“殿下每晚都来,都是和你睡一起的,只是你昏迷了不知道而已。”

“什么?这…这么说…晚上他对我做出什么事也没人知道?”安妮大吃一惊,手中的筷子不由地落到了地毯上,维娅特慌忙替她捡起来,擦拭干净重新递过去。

“殿下能做什么啊。你的脖子御医吩咐过不能随便乱动,我看每晚殿下轻手轻脚把你搂在怀里,只是纯睡觉而已。”

“真的只是纯睡觉,没有别的?”安妮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不确定地重复问了一遍。

“真的啦。”维娅特调皮地眨了眨眼,露出一丝捉摸的眼神。“反正我看到的只有这些,今晚殿下回来的时候你问他不就行了。”

“哼,我才懒得理他呢。”安妮别过脸,继续捣着碟子里的鱼头,抬着看到维娅特垂涎的目光,她急忙放下了叉子。“维娅特,这个东西我不喜欢吃,给你吃吧。”

“这…这样不好,万一被别人看到了。”维娅特紧盯着碟子里的海鲜,强忍着嘴里泛滥的口水。

“你不吃,我给其他人吃喽。”安妮试探性地指了指外面,果然在一下刻手中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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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维娅特嘴里得知,这几天那家伙每晚都睡在这里,天还没黑,她就开始在担心晚上自己该如何面对他。装自己还在昏迷中,不可能,他今天派人送来的海鲜可以证实,那家伙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一醒来,早就有眼线跑去汇报去了。

她让维娅特找到更厚的麻布把胸前缠得平平整整,再找来了一身衣服,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得密密实实。哼,她昏迷中,穿得那么少,谁知道他有没有吃她豆腐。现在她清醒的状态下,当然是要把自己包裹得要多严实就有多严实。

万一那晚的事再次发现怎么办?他要是强行脱她衣服怎么办?那晚的较量她彻底输了,换来了脖子上的伤不说,还把自己整个人都搭上了,成了他的“男宠”。唉,想起这个名词,她还是觉得恶心。

当时不妥协又该怎么办呢?他抓住了她的软肋,拿维娅特的命来威胁她。他甚至在暗地里查清了一些与她有关的人,卑鄙地把伊恩兄妹、弗吉妮亚大婶和基布尔大叔的命都和她联系在一起。

她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于是一天就在揣度这些烦恼的事情中度过了。天一黑,她就蒙上被子,像一个舵鸟一样躲在里面,等待那家伙的来临。

她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猛然惊醒,本能地感到一丝危险气息,僵直着背不敢动。

纱幔上印出几道忙碌的身影,其中一个高大欣长的身影让她的呼吸一下困难起来。看来这家伙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侍女们正在服侍他更衣。

想到他待会就要躺到她身边,她不自觉地向床的一侧缩了缩,觉得还不够,再移动了一段距离,直到无处可退,身体已经到了床的边缘为止。

侍女们关上门,退了出去,躲在被子里的她吓得赶紧闭上眼睛,一动也不敢动。脚步声渐渐靠近,床的一侧轻微陷了下去,属于他的独特气息压了下来。

闭睁开眼睛,透过被子的缝隙,看到枕头上微卷的浅棕色,再上移到一双直勾勾凝视着她的紫色眼眸。

怎么办?被他看到了。她吃了一惊,再次闭上眼睛,却发现身体不知不觉在向他移动,原来不知何时,他的大掌擒住了她的手臂,缓缓把她从床沿拉向他。

她暗暗运力,虚弱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他的强悍,转眼她已经被他圈住怀里。

“你放开,不要碰我。”她挣扎着想要从圈在腰上的结实的手臂中逃出去,却想不到腰上一紧,反而把整张脸埋在他怀里。

她转过脸想要抬起头,却不料柔软的双唇轻触在火热的胸膛上,烙下一个诱惑的吻。

她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难耐的呻吟,腰上的手臂松了许多,但还是把她牢牢固定在怀里。

“你的伤还没好,不要动,闭上眼睛,睡觉。如果你再随便乱动,难保本王子像那晚一样侵犯你…”

在头顶上的气流吐出诱惑的声音,她不敢再乱动,悄悄抬起头,他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轻颤着泻下一片阴影,饱满有型的嘴唇微向上弯起,近距离看这张脸,极尽完美的脸部线条,看来他真的打算只是纯睡觉。

她吁出一口气,暗自安慰自己,这样总比被他轻薄好。

很快,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或许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和陌生男人睡在一起,她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闭上眼睛,不要乱动.否则本王子就当你这是无言的邀请…”

一道魅惑而磁性的嗓意缓缓传来,她吓得倒吸了一口气,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乖乖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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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事出有因

睡梦中感觉自己被人移动了一下,转了个身,继续睡去,猛然发觉一丝不对劲,连忙睁开眼睛。她背对着他,听到身后发出细微的响动,仔细辨认,好像是穿衣服的声音,接着响起一阵脚步声,一直走向门外。

她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呆呆地看着紧闭的门。脖子上的伤口刚刚愈合,这家伙只是单纯搂着她睡觉,不敢动她,所以她现在是安全的,可要是伤势好运,情况就不一样了,说不定那晚霸王硬上弓的事就会发生。

伊恩兄妹、还是弗吉妮亚大婶、基布尔大叔的性命都被那家伙掌控着,就算她伤势好转,也不敢随便忤逆他,或是从这里逃出去,所以她现在应该好好筹划怎么样摆脱困境了。

门再次被推开了,莫帝森倏地出现在她面前,直直地凝视着坐在床上的身影。他毫无预警的返回令安妮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拥住怀中的被子。

“你似乎很怕本王子?”他撂开轻盈的纱幔,迈着如猎豹一般危险的步伐缓缓靠近,指尖轻抬起纤巧的下颚。

“难道我不应该怕你吗?”她转过脸,躲开他的指尖,吐出嘲弄的冷笑。“为了得到一个‘男宠’,竟然使用卑劣的手段要胁。行宫里有那么多的侍妃,却口味独特喜欢男人,尊贵的皇子殿下有这种特殊嗜好,难道不应该让人敬而远之?”

“你…”他咬牙怒瞪着不屈的苍白小脸,继而一丝阴骛的邪恶蓦地爬上脸庞。“本王子原本想耐心等你伤势好运,现在看来本王子的担心简直可笑之及,你必须为你的卤莽付出代价。”

巨大的身影夹着狂妄的阴冷缓缓压下来,她一下掀开被子,手脚并用快速向大床的另一头爬过去,脚踝处骤然被一只大掌擒住,转眼她一头撞进了结实的胸膛里。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她刚想使力,脖子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全身顿时没了力气。

他冷冷地盯着失去抵抗的“他”,语气却是魅惑人心的低醇。“做为本王子的男宠,你的任务是取悦本王子,而不是想着怎么逃避。”

大手一挥,穿在外面的厚厚衣服应声而落,露出里面单薄的睡衣,紫眸一点点变得火热,目光停留在因慌张而一起一伏的胸前,微敞的领口依稀看到里面一圈厚厚的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