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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的那一刹那,韩平偶然瞥见婢女们送茶之前,都以小勺试喝一口,倒不知为何。

李淮璟让韩平进了暖阁,又在那管家模样的老者耳旁说了几句,那人便得令离开了。

韩平进来之后,李淮璟便不再理她,兀自坐到书案前翻看卷宗,暖阁之内馨香弥漫,炭炉之中偶尔冒出燃烧松木的火星。

温暖沉静的环境让韩平很不自在,她根本弄不清楚这位爷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真是找她来问案,那也早该问了,何必将她晾在一旁不闻不问呢?

正焦虑之际,却听那边终于开口了,低沉的声音在温暖静谧的环境里,穿透力更强。

“听说你娘是韩家的下人?”

韩平的脑内神经猛的绷紧,垂头盯着手背上的血痕,良久才答道:

“是。”天下皆知的事情,韩平无从隐瞒。

“她是怎么爬上韩峰床的?”

“…”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从小到大,韩平经历过无数次讽刺与奚落,却从来没有如他般不留情面的。

李淮璟等了很久都没有得到韩平的回答,这才放下卷宗,抬头看了看她,仿佛没有看到韩平脸上的异样神色般,又问道:

“醉酒?强、暴?还是…勾引,投怀送抱?”

韩平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娘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他虽然问得直白,但也是多数人心中所想,想通了这一点,韩平耐着性子平静答道:

“韩峰喝醉了,那晚我娘当班,半勾引,半强、暴吧。”

李淮璟在书案后点了点头,深邃锋利的眼神剜住韩平,在她的伤痕上打转。

韩平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她收回先前希望他开口的想法,她终于知道,有些时候宁愿沉默也好过这般尴尬的谈话。

“你娘很聪明。”李淮璟莫名其妙对韩平这么说道。

但听在韩平耳中,她宁愿没听见这样的称赞。

可有些人却不那么认为,问题竟然越来越深入:“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不该死…她是怎么死的?”

韩平克制住想抓一把椅子摔在他脸上的冲动,耐着性子答道:

“受了风寒没有及时医治,病死了。”原本只是个小小风寒,未能及时医治,硬是拖成了炎症。她死的时候,韩峰就连最后一面都没有来见过。

“我见你先前一直在激怒韩峰,你恨他?”

韩平敛下目光,张口问道:“不知九殿下招韩平来所为何事?”

其实她多想直接说,他俩不是那种可以谈论这个话题的关系,但又怕引来更多麻烦,只得尽力转移话题。

就在这时,先前远去的管家再次回来,这回还带着两名婢女和一个药箱。

在九殿下的许可之下,韩平被两名婢女搀扶入内厅,与外厅仅用一块白玉屏风隔着,隐约还能看到人影。

“王爷吩咐奴婢们为小姐处理伤口,若再拖下去,一会儿血浆凝固便很难除下了,奴婢们为小姐宽衣。”

两名婢女动作熟练为她除下血衣,一人打来热水,将丝滑的白绸布沾湿为她清理伤口,韩平对此行为十分不解,难道这位九殿下将他带回是为了替她处理伤口吗?

这太不符合常理逻辑了,但又确实发生了。

韩平此刻脑中不住的回想外界对这位主子的评价,凶残、暴虐、嗜杀成性,生性多疑,手段狠辣,令朝野闻风丧胆,每日有无数军师想破了脑袋要抓住他的把柄,可这位主子心思缜密非常,做事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到弹劾他的理由。

据闻,当今圣上很不喜欢这个儿子,怀疑他非亲生,在处死其母妃之后,不好对天下言明,才保其性命至今,其他郡王、皇子,每个都是弱冠之年便封王封爵,只有这位九殿下一直未有所封赏,二十过半,立过多次大功,到了不赏不行的地步,这才得到个‘定王’的虚名,手中也未获得实权。

其实要韩评说,身世不身世的根本就不用怀疑,圣上也真是糊涂,男女之事,天雷勾动地火,是不是他的种,他怎会不知道?

所以,这样一个人身份极为尴尬的人,竟然会当街出手救她,为此不惜得罪韩家的不败战神,韩祁虽常年征战在外,但在武将中的影响力丝毫不逊于韩毓,得罪韩祁怎么想也不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会做的事情,况且还是为了一件微乎其微,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

就在这时,韩平听到屋外传来人声,还是先前那位管家,只听他在屋外禀报道:

“王爷,这回下毒的内应已经查出来了,是厨房是烧火张婆子的儿子,主犯王涛以五百两作诱,令其接应下毒。”

管家话音刚落,便有又听屋外传来一阵哭喊,估计是张婆子的儿子正在喊冤,破锣似的嗓子哭天抢地,不知道在嚎些什么东西。

韩平只见那道修长的身影经过白玉屏风,走至门口,看了一眼,便习以为常般问了句:

“查清楚了吗?”

“是。小的们在他房里找到了余毒,且他自己也供认不讳。”

李淮璟点了点头,便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

“拖到前院,乱棍打死,尸体挂足五日,以儆效尤。”

“是。”

管家得令前去,屋外顿时想起了一阵猛烈的挣扎求饶声,凄厉嘶吼,听得韩平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她来的还真是时候,正好赶上现场版,顷刻间他便在府中动用私刑,打死一名仆役。

韩平□着后背趴在软榻上,瞪大了双眼,她先前怎么会觉得他与传闻不同呢?简直就比传闻中的还要残暴狠辣。

未打招呼,李淮璟便穿过白玉屏风,走入了内厅,在韩平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厅中之人已然被他撤下,偌大的房间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且她还衣衫不整。

现在这个情况,可谓今晚韩平的第二次失策,既然知道他的为人,她又怎么能掉以轻心,以为他是个君子呢?

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饶是韩平神经再大条也不能继续趴着了,她慌忙爬起,手忙脚乱将褪至腰际的内衣拉起。

“无需遮掩。”李淮璟看着韩平□在外的肌肤,笑言道:“本王喜欢看你这副样子。”

韩平气不打一处来,手底下加紧动作,将内衣火速扣上,正在寻找外衣之际,一只苍白冰冷的手覆上了她的肩膀,韩平冷得打了个寒颤,她从来不知道一个活人的手可以冷成这样,就想一个没有生命的僵尸般。

韩平敛下心神,果断将他的手拂开,气恼说道:“可惜卑职不喜欢被人看这副样子。”

“呵…”李淮璟冷冷一笑,脸色徒变,突然出招,发动猛烈攻势,将韩平压倒在软榻之上,居高临下邪魅笑道:“韩平,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勾人吗?就是这个时候,被人压制欺负却又叫自己竭力隐忍的时候,眼珠子乱动,狡猾又笨拙,勾人极了。”

“请殿下自重。”

韩平用尽气力想要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可先前受了那么多下鞭子,重伤之躯又如何反抗,挣扎半天也只不过是让九皇子眸中的**更盛罢了。

“韩平,你猜我会把你怎么样?”

李淮璟将韩平的两只手制压在头顶,使她不得动弹,又用一种近乎淫、靡的目光扫视着她。

韩平急得满头是汗,紧咬下唇让自己冷静下来,残存的理智告诉她,李淮璟不会把她怎么样,不说她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入他的府邸,单单她的身份他也不会不考虑到的。

她虽然不成器,却也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就算韩家现在不管她了,那她也是宫里当差的,他这样聪明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的。

这么想着,原本焦急的心情也就放控了,韩平的优点不多,遇事冷静算是一个。

李淮璟看着她的神色由原来的焦急渐渐转为平静,意外的扬了扬眉,佯装急色般向她的唇靠去,两人四目相对,就在两人的唇就快贴上的时候,韩平再也沉不住气,慌忙开口道:

“殿下若有吩咐,直说即可。”

暖阁私话

“殿下若有吩咐,直说即可。”

李淮璟因韩平的这句话得意的笑了:

“我早就说过,你娘很聪明。所以,韩平你也很聪明。”

语毕,李淮璟便不再作态,爽快放开韩平的手腕,慢悠悠的下了床,走至炭炉前,伸手烘烤。

“殿下无需夸赞,若有吩咐直言便是。”韩平捂着胸口,自床上坐起,暗叫了声好险。

幸好她反应够快!

李淮璟看着炭炉内的火星,将身子倚靠在一旁的茶案上,双手抱胸,看向韩平道:

“你猜那日我从秦龙口中审出了什么?”

韩平敛下双眸,既然他会这么问,定然是审问的结果出乎意料。

“他供出来…幕后凶手是你。”

韩平扣腰扣的手停顿了下,随即恢复若无其事的模样让李淮璟更是对她另眼相看。

“你早就知道他会那么说?”李淮璟扬眉问道,俊美的脸庞上满是得意。

韩平深吸一口气,终于将衣衫穿上,底气也足了,只见她淡淡瞥了一眼李淮璟,答道:

“殿下审案手段卓绝,纵是让秦龙说出幕后黑手是当今圣上也不无可能,区区韩平何足为奇?”

李淮璟好像早就料到韩平会这么说,他道:“你觉得是本王逼供吗?”

韩平不置可否的扬扬眉,有些话各自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

“不错,韩侍卫对本王果然了解。”李淮璟笑得邪恶:“那你可知道,我对你的秦兄弟用了哪种刑罚?铁铮铮的汉子又是怎样被我撬开了傲骨?”

韩平一阵恶寒,想起老秦,先前的一点儿侥幸也消失殆尽,怎么也想不透同样是兄弟,为何定王和太子会相差这么大,她揉着额头道:

“殿下手段卓绝,举朝皆知,严刑逼供秦兄弟,难道只是为了冤枉韩平吗?”她自然不信,又道:“如殿下有事吩咐,直说即可,韩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淮璟穿透般的墨色瞳眸看向韩平,双手环胸,一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模样,边走边说道:

“好,既然韩平爽快,本王也不客气了。”李淮璟来到韩平身前,正视她道:“你宣宁二年入宫,三年城卫,宣宁五年八月调入羽林卫,三年羽林郎,三年中郎将,如此成绩在官场之中可谓平庸之极,韩家历经数朝,在大京有着根深蒂固的权势,军政两界无不马首是瞻,这样平凡的你却生在这样不平凡的家族,这就好比韩家是个围城,而你就是那个阙。”

李淮璟想说的是围城必阙!

说白了,韩平就是铁桶般的韩家暴露在外的弱点,众矢之的。

韩平耐着性子听完他这番陈述,她自己的处境早在入宫做城卫那年便有所体现,莫名奇妙的暗箭让她吃了不少苦头,记忆深刻,不用他来特意告诉她。

“韩峰今日所为,看似无情暴虐,六亲不认,但仔细想来,他还是顾念你的,怕你承受不住即将到来的冲击,干脆将你逐出韩家,从族谱上除名,以此来打消一些敌人的攻势。”李淮璟一边观察韩平神色,一边娓娓说道。

先不管韩峰今日所为是否在为了保她性命,反正从小到大她被打的太多了,实在是分不清楚哪次是保命,哪次是要命,但九殿下口中所谓的‘即将到来的冲击’又是什么?

韩平想了想:“殿下是说云荒四大家族入京之事?”

云荒四大家族指的是大京开国时的四位功臣,他们原是韩家旗下的四路兵马,跟随韩家祖先辅佐君王,征战天下,待天下初定,他们便被分别派往东、西、南、北四方镇守,数百年来,边境太平无犯,与韩家关系密切,相辅相成。

“年前刚收到的消息,你竟然听说了?”李淮璟有些意外。

韩平耸了耸肩,世上无不透风的墙,只要话是从人嘴里说出来,韩平就有信心可以打听的到,听墙角,听八卦是她浅浅浮生中唯四的爱好。

“云荒四大家自古以来便是韩家分散在四方的兵力,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今未经召唤,私自入京,故…众说纷纭。”李淮璟高深莫测的话让韩平想到了接下来的事情。

估计,现在就连皇上都在怀疑,韩家是不是控制不住四大家族了,而有些人定不会错失这次良机,想要给韩家一个痛击,而她韩平正如李淮璟所言,毫无悬念会成为众矢之的。

“殿下的意思是…让韩平投入你的羽翼之下,殿下会对我施以保护?”韩平按兵不动,猜测道。

“呵…”李淮璟但笑不语,深邃通透的目光将韩平看得一头雾水时,才开口说道:“本王是什么身份,怎会不自量力想要保护韩家的人?”

“那殿下是想如何?”韩平可不相信这位以阴险著称的九殿下只是在提醒她时局的变动,让她多加小心。

哈,黄鼠狼给鸡拜年,他会这么好心?

“保护,本王是做不到的。但若是结盟,相信也对你没什么坏处。”李淮璟高深一笑,令韩平琢磨不出他的真正意图。

结盟?

果然是只黄鼠狼。

“韩平一无是处,又被逐出韩家,从此形同陌路,韩峰当场说了,韩平再不是韩家的女儿,跟我结盟,殿下有什么好处?”韩平反问道。

李淮璟含着笑,随手拿起书案上的一本书册,头也不抬道:“如果我说是受人之托,你可信?”

韩平果断摇了摇头。

“那就不必说了,我怕说出更多的谎言,而你又不信,岂非太傻?”李淮璟仿佛早就知道韩平的反应,应对之言脱口而出。

韩平朝他背后白了一眼,暗自问候了下李家的祖宗,这才言道:

“殿下的话让韩平云山雾罩,不得其意,韩平天资驽钝,实在不知有何资格能与殿下结盟,若纵虎事件殿下查明乃韩平所为,随时都可将韩平缉拿归案,现下卑职深受重伤,虽有殿下药石相救,却身心疲惫,就此告辞了。”

说着,韩平便抬脚想要离开。

李淮璟虚晃一影,不知何时竟站到了韩平前面,如此神鬼莫辩的轻功令韩平咋舌。

“你是在拒绝本王的善意?”李淮璟也不再与她兜圈子,如刀般锋利的墨玉黑眸紧紧剜住她的举动。

韩平感受到他身上迫人的气势,但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的性格写照,不会这么轻易被一个眼神打退,她拿出面对韩峰时的勇气,露出森森白牙。

“不敢。”

话音刚落,韩平只觉眼前人影一闪,攻击风驰电掣间展开,让她心惊不已的是,一个被皇室投闲置散的皇子竟然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韩平的武功不错,只要不遇上韩祁、韩峰那样的恐怖对手,普通的武者皆不在话下,可是,这位殿下的功夫不如韩峰霸道,不如韩祁勇猛,却比他们两个加起来还要神鬼莫测。

两人三招打过,韩平自知不敌,干脆歇手不打了,盘腿坐在地上兀自叫道:“殿下想杀了韩平,直接动手便是,还对我说那么多做什么?”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李淮璟低沉柔雅的声音中暗藏杀机。

韩平无所谓的昂首道:“当然不是,殿下武功高强,完胜韩平千百倍,杀一个韩平绰绰有余,烦请殿下手起刀落,给韩平一个痛快!来呀!”

“哼。”李淮璟冷哼一声,不想再与她纠缠,愤然摆手道:“狗肉上不了酒席,滚!”

韩平如获大赦,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来,跑了出去,李淮璟一双比暗夜还要深谙的目光瞥向她匆忙的背影,终于知道韩峰在面对这个油盐不进的混蛋时是个什么心情了。

黑色身影如鬼似魅般忽然出现在李淮璟身后,是个面貌俊秀的少年郎,他一身黑色劲装,腰间佩有长龙银剑,剑身刻有繁复的古老纹饰。

“你看到了?不是我不留她。”李淮璟头也不回转身投入座椅,面色霜寒道。

那黑衣少年纳闷的蹙了蹙眉,无限惆怅的看着韩平离去的凌乱身形,终是不解道:

“怎么会是她这样的呢?武功还那么差…月晖的五十八奎星象是不是被云遮住了?”

李淮璟抬眼扫了他一眼,不想多言。

韩平慌不择路,像是身后有恶狗追赶般,恨不得亲娘给她多生几条腿,绕过回廊,眼看就快到大门了,脑中一个灵光闪过,让她蓦地停下脚步,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忽然又转身向里奔去。

循着哀嚎声的来源,韩平很快找到了正在行刑的地方。

先前那个反复无常的人下令将下人乱棍打死,这种事情,韩平不碰上也罢,可如今她碰上了,尤其还听到了那人的声音,如果不救的话,她怕午夜梦回之时耳畔会充满这人索命的声音,反正她今天已经得罪了那人,干脆得罪到底,最好让他断了要跟她结盟的心,永远不要来烦她。

韩平火急火燎的冲入刑场,将被打得奄奄一息,除了哀嚎再也说不出话来的人拎起,在王府守卫还没到齐之前,就把人带了出去,飞檐走壁将他丢在一间药店后院,这才放心回去。

云荒四家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韩平当街被韩峰鞭打,逐出韩家的事情很快就传了街头巷尾,不懂时政的百姓纷纷说着那日长街之上的惊魂一刻,略带官身的人家就在讨论韩家此举背后隐藏的目的,一时间还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潮。

韩平满身的鞭伤,就连脸上也不能幸免,虽说她生理和心理上都无甚大碍,但还是决定低调一点,托人跟总将告了声假,最起码等脸上的伤好了再去当差。

不当差的日子,韩平还真没其他什么地方去,苏儿对新生活适应的很快,还没两天就跟邻里的关系搞得相当好,昨天她从王府回来,就看到邻居大婶们给她送来好多东西,有鱼,有肉,竟然还有酒。

“你怎么做到的?”这是韩平在看到那么多盛情的时候最纳闷的事情。

苏儿得意的扬扬脑袋,古灵精怪的说了一句:“山人自有妙计。很快姑娘便会知道,将我留下是多么明智的事情。”

说完便像只骄傲的小公鸡一样,一步一颠儿的扭着屁股杀鱼去了。

韩平看着他风骚的屁股,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小子不会重操旧业了吧?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为什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成妇女之宝。

一大早起床,苏儿便烧好了热水,等她洗完脸,早饭竟然也摆上桌了,完全是一副经过严格训练,经验丰富的专业级家庭主妇水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