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都注定了他们是一对。

闻昱丹被五个护卫护着迎了上来,劫后余生中带着感激。

华如初一点也不意外,在穷途末路时被救下的恩情才最能让人记住。

这份感激还就是她想要的。

那个隐患,她必须给拔除掉。

如果让太子厌了江湖武林,那才是灾难。

闻昱丹拱手行礼,“大恩不言谢,这次要不是刚好碰上你们一行,我恐怕就得葬身在此了。”

华如初仿佛无事人般的松开搀扶着祁佑的手,正要答话,祁佑便往后倒了下去。

这下,不止是华如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便伸手把人扶住了,就是闻昱丹也变了脸色。

他很清楚,这一路他能活下来,原及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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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和太子称兄道弟

“快去请大夫,快。”

华如初拦住被闻昱丹吼得撒丫子就要往外跑的护卫,对上闻昱丹急躁的眼神,道:“我手下有个大夫,不过她受伤了,这会应该在给自己裹伤,我让人叫她过来看看。”

顿了顿,她又解释了一下这个吴山镇的特殊之处。

做为皇储,他也自认对天下事上心,可这样一个小地方的事自然传不到他耳朵里。

沉默了一会,闻昱丹便打消了原来的主意,让护卫背了就要上楼。

“等等。”一直消失不见的书生掌柜这会却又完好无损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仿佛看不见大堂的惨状,道:“你们只是订了房,钥匙却还没拿,就这么上去是准备踹门吗?”

华如初别开眼,掌柜的,果然还是生气了,说话哪还有头先的客气。

闻昱丹此时心中焦急,哪还会注意这些,匆匆拿了钥匙便随着上了楼。

直到确定那几人都进了房间,华如初才轻咳两声,走近柜台,“掌柜的,麻烦你让人多准备些热水,我两个手下受伤了,就是其他人也是长途奔波,热水必定用得上,至于这里损坏的东西,掌柜的放心就是,自不会让你承担这后果。”

听着这话,掌柜这才有了好脸色,深深的看了华如初好几眼,道:“小生倒是没想到你们主仆都年纪轻轻却是这般身手高强之辈,还会为这萍水相逢之人援手,让小生好生佩服。”

“在下也没想到一个客栈掌柜也能有这般胆色,掌柜的也不是一般人哪,难得遇着一个让本公子觉得有意思的人,不知掌柜的有没有往别处发展的打算,在下倒是能相助一二。”

“哦?!全天下都去得?”

“自然。”

“感情小生今日遇着贵人了,不过小生是生意人,从来不信会有天上掉馅饼之事。若是做交易,小生反而能更安心。”

华如初压了张银票在柜台上,背着双手往楼上行去,声音轻飘飘的传来,“我对你无所求,无交易可和你做。不过是看你有几分意思,又有胆色才愿意说这么一句罢了,你好生考虑,若是有那打算,在我离开之前随时来告知便是。”

拿起那张银票看了看。掌柜不由得挑眉,出手倒真是大方。

再结合那时候他说的那番话,这人的身份倒没什么问题。这般维护武林盟主,就算不是他家的公子也是故旧了。

至于另一帮人,十有八九是官家子,武林中人追杀官家子,也怪不得他会出手,这要是真成了,背黑锅的可不止是那四个蠢货,而是整个武林。

要是这官家子来头大。事情更麻烦。

啧,那小年轻倒是通透。

随手把银票扔进抽屉里,同样也很年轻的掌柜琢磨起了刚才那人的话。

认真说起来。他并不能算是纯粹的吴山镇人。

他爹娘是从外地搬来的,日子倒也过得不清苦,后来开了这样一家客栈后更是手有余钱。

十二岁便被爹送到外面求学。直至去年才回来接手客栈,在外头开阔了眼界,就是没有今日这一遭,没有这样一个人丢下饵,他也不会一直守着这样一家客栈。

现在也不过是有心把计划提前罢了。

不说华如初那番话让掌柜有了怎样的想法,冬菲听说姑爷晕倒了赶紧给自己的伤口敷好药,又咬牙让夏言帮着用干净的布条绑紧。

痛当然是痛的,可姑爷不是别人,容不得她不担心。

再加上那边还有个青柳,这拔箭的事怕是只能让别人帮忙了,她现在就觉得一脚一脚都是踩在棉花上。

相比于闻昱丹的焦躁,丫头们的着急,华如初反应要小得多,搀扶的那会她就搭在他的脉门上感觉了一下,脉膊虽说不是非常强劲,却也还算平稳,应该是这段时间累得狠了,再加上受伤失了血,刚才又经历了那么一场,那根一直绷着的弦才终于绷不住了。

大事没有,需要好好歇一歇倒是真的。

不想被人看出破绽,华如初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等冬菲夏言匆匆前来才跟她一起进了屋。

闻昱丹就算等得再心急,也不好朝为了救他们而受了伤的几人发火,是不好,也是不能。

这会感激的心情还没有退去。

忘恩负义的事至少在这会他还做不出来。

冬菲号了脉,很快便抬头对等着的几人道:“这位…公子无大碍,只是身子有所亏损,失血过多,需得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再行,看他这样恐怕身上原先的伤口撕裂了,我那里有药,你们派个人跟我过去拿吧。”

闻昱丹悬着的心这才重重落了地,“那就好,多谢了。”

随手指了个护卫跟着去拿药,闻昱丹看向华如初,“公子也是武林中人?”

华如初点头,看了祁佑一眼,“一起去吃点东西?”

闻昱丹也不想在这里扰了原及歇息,遂点头。

大堂被毁得面目全非,进来的四人死了两个,一人死在祁佑手里,一人却是死经弓弩下。

剩下的两个受伤不轻,不管是闻昱丹还是华如初都不想让他们这么轻易死了,早让人抬了上去。

掌柜的得了银票,听得他们要饭菜爽快的应承下来,并且还把他们引到了另一侧,那里居然还有个雅间。

“这里不常用,好歹比外面要好些,饭菜稍等一下就送来。”

“等等。”叫住要离开的掌柜,华如初道:“多准备些饭菜送楼上去,只管上好的,热水也让人提上去。”

知道这是个大方的主,掌柜爽快的点头,脚步轻快的离开。

他只管赚钱,其他事才懒得管。

两人喝着寡淡的茶水,沉默一会后还是闻昱丹先开口,“在下姓戴名昱,公子名讳可方便告知?”

“有何不方便的,在下夏以见,戴兄随意称呼就是。”

闻昱丹不由得露了丝笑意,“你看着比我年轻,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夏小弟吧。”

“自然可以。”和太子称兄道弟,这种经历一般人真没有,不知道祁佑知道了会是个什么反应。

华如初一心二用的想像了下祁佑的反应,再想像了下事情曝露其他人的反应,不厚道的笑了。

闻昱丹抿了口茶水,似是漫不经心的道,“当时没觉得,现在回想一下那会夏小弟说的话好像和武林盟主家很有渊源?”

肉戏来了,华如初笑意更深,“是有些渊源,要说这武林中换过的盟主不少,可像华盟主这般得人推崇的却少,谁都有私心,做了这盟主,得了好处偏了心也是常有的事,可华盟主在这方面却很自律,这十来年下来处事算是非常公允,这样一个让人尊敬的长辈,我不想让他在刚赔了一个女儿后又要面临这样的危难。”

放下茶杯,华如初收了笑脸,郑重又真诚的看向闻昱丹,“虽说不知道戴兄的身份,可能调动弓弩营的必定是官家,能让官家这般大张旗鼓追杀的人自然身份也不一般,我不想去妄猜,也从没想过要用今日这交情来达到什么目的,我只求戴兄他日追查这事时不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发到武林中人身上,也不要让华盟主担这罪过。

武林中是有败类,但只要有点脑子的便不会背上杀害官家的罪名,一个不好便是罪及家人的祸端,这点他们深知,这次,怕是被人蒙蔽利用了,戴兄若是想知道什么,活着的那两人戴兄只管使了手段去审就是。

不过我希望戴兄能留着那两人性命,倒不是想保下他们,只是我想到了一点别的,在我把那些话说穿后我只是想让他们起混乱,却没想到他们会那么狠,直接下杀手,我想他们这么做必定事出有因,至于什么因,戴兄是聪明人,应该能猜得到。”

闻昱丹心念一转,脸色大变,“你说出了他们的用心,他们怕走漏了消息。”

“我也这么认为,那么,后面肯定是还有其他安排,并且有武林中人参杂其中,所以,那两人必须得留着性命,我把利害关系都挑明了,又有两个同伙已经没了命,我就不信他们没点别的想法,要知道,江湖中人大都是有恩报恩,有仇十倍还之的。”

若说一开始听到夏以见求情时还不愿松口,这会已经是背上发凉了,他身边就剩下五个护卫和原及,就原及现在还受伤昏迷着,若是再来一次今天这样的阵仗,他断然逃不过。

可指望眼前这人…

人家因缘际会救他一次,还能一直保护他?

就算那两人破坏了他们的计划,光是弓弩手就够他受的。

除非他们自己乱起来…

所以,这才是夏以见留下那两人性命的原因?

闻昱丹不由得看向对面那张看着还异常年轻的脸,有这份见识,有那样身手高强的家仆,有那样从容的气度,断不会是普通人家出身。

那么,他救他,真的没有其他原因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知道他的身份?

不,这不可能,在这里投宿是意外,遇上更是意外,他们进店没多久追兵就来了,根本连交谈都没有。

现在想来,就算是那些被利用的武林中人也不会知道他的身份。

所以,他的目的真的那般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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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太子面前拍桌子

似是察觉到他的疑惑,华如初眉眼一挑,道:“我家和华盟主渊源深厚,有些事自然就知道的多一些,以华盟主的性子,因他的身份赔上一个女儿就够让他痛不欲生的了,若再因为他而让三妹妹在夫家无法立足,甚至处境艰难,他这辈子怕都不会痛快,若我没有遇上,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偏偏这事就发生在我眼皮子底子,我自然要管上一管,冒昧问上一句,戴兄是要去哪里?”

闻昱丹心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又在瞬息间做出了决定,“太原。”

“和我所料差不多,看来还是小弟我高攀了,戴兄的身份怕是很不一般。”话虽这么说,华如初表现得却坦坦荡荡,完全没有低人一等的感觉。

她越是如此,闻昱丹反倒越信她,心里原本对武林中人的厌弃不自觉也弱了许多。

“什么不一般,这次能保得性命便万幸了。”

门被人敲了敲,掌柜清亮的声音响起,“上菜。”

华如初看向闻昱丹,没有开口,闻昱丹便扬声道:“进来。”

一路奔波,吃喝上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才进店点好菜追兵又至,闻昱丹早就饿得慌了,看着眼前热腾腾的饭菜忍不住喉咙动了动。

“好在厨房没毁,饭菜都够,两位慢用。”

“多谢。”

闻昱丹若有所思的看着带上的门,道:“这个客栈掌柜,不一般…”

“乱有乱的活法,能在吴山镇这样的地方活得如鱼得水,自是不一般,不过今日这事和他却是绝无干系的。”

就算有过这样的怀疑,细想下来闻昱丹也早就释了疑,听得她这么说便点头,“当是和他无关。经过这样一趟事还完好无损,并且还这般大模大样的出出进进,心性胆气可见不弱。”

这位殿下怕是动了爱才之心了,华如初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肉片,她也饿了。

两人各有各的考量,吃了饭后都坐着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叫掌柜的送了壶茶来。华如初忍着喝了几口。

闻昱丹也喝得直皱眉,喝惯了那种清幽幽的茶水后,再喝其他便觉得无法入口了。

“这里不能久留,咱们尽快先换个地方再论其他吧,小弟也得想一下这附近能不能借来可用之人。唔,还得给华世叔去个信。”

闻昱丹从吃饭的时候就在琢磨,这时候便笑道:“看来夏小弟和华盟主家关系很不一般。不过我这里有个人和华盟主家的关系也是非同寻常。”

这才是真正的肉戏,华如初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戴兄指的是…”

旋即不等闻昱丹开口,便又脸色一变的惊呼,“你该不会就是我那三妹妹的夫君吧!!”

正勉强喝着茶水的闻昱丹一口水猝不及防便咽了下去,呛得他咳了个天翻地覆。

华如初忍笑忍得脸都扭曲了,幸好这时闻昱丹根本顾不上她,辛苦的咳了好半晌后才平复下来。

“夏小弟你可真是…幸好我喝的是茶水。要是喝的酒,这一呛只怕又得把你那大夫找来了。”

“可是我说错了什么?”

“当然错了,和我同行的那个才是华盟主的女婿。不是我。”

华如初刚刚还和风细雨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俊脸上全是阴霾,“受伤的是世叔的女婿?”

“是他。”

“该死的。”华如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拱手道:“戴兄,你且自便,我要做下安排,我那三妹妹才成亲几月,若是妹夫有个什么好歹,她不是得守寡一辈子?这事万万不行,小弟先行告辞。”

闻昱丹随之起身,拱手相送。

这辈子生下来便是皇子,后又是太子,就是再艰难的时期也没有谁敢在他面前拍桌子。

可刚才那一下他却觉得拍得好极了。

这一下拍下去,转机也就来了。

想起还在昏迷的原及,闻昱丹刚舒缓的神色又难看起来,那个大夫说原及的身体要调养,恐怕经不起长途奔波了,伤口要是再裂开,怕是会留下后患。

揉了揉额角,在无人的屋内,闻昱丹终是露出了疲容。

在生死之间闯了一回固然是胆颤心惊了,可对他本身也不全然是坏处。

受了惊,吃了苦,这也是他的本钱。

在安乐窝里呆着的老二,拿什么来和他争?

就凭那点小聪明就想夺取天下?

做梦!

祁佑的屋外有两个护卫守着。

闻昱丹推门进房,走到床边便看到床上的人醒得炯炯的看着他。

“吵醒你了?”

祁佑摇头,在外这许多天,警惕性早就自觉提到了最高,就算睡觉都是睁着半只眼的。

哪怕是昏迷,周围发生的事他都迷迷糊糊的知道。

所以冬菲的那番话他听到了,如初约了太子一起出去他也知道。

现在他就想知道他们两人都谈了些什么。

勉强坐起来靠到床头,闻昱丹上前给他在身后多垫了个枕头让他舒服点。

“谢殿下。”

闻昱丹苦笑,“说什么谢,这一路你都不知道救了我几次,幸好我带着的是你,若是带着莫问,恐怕还没跑到这里就得双双送命。”

“他必会拼死护着殿下。”

“他会。”闻昱丹在床沿坐了,“他没有你的实力,却必定以命相搏换我一线生机。”

“是。”

闻昱丹无奈摇头,“成亲后看你话多了点,这一趟出来就又把你打回原形了,原及,我们都要活着回去,也一定会活着回去,我把你的身份告诉了夏以见,看他和你夫人娘家那个熟稔的程度,必不会看着你死在外面,他也说了,不会让三妹妹成寡妇。”

前面的话祁佑过耳就算,根本没往心里去,可听到后面,尤其是寡妇那个词,饶是以他僵脸的程度,脸皮也狠狠的抽了一下,这真是…

有人会这样说自己吗?

还三妹妹,她有没有想过要是身份曝露会有怎样的后果?

闻昱丹又想到夏以见误以为自己是原及的事,忍不住当个笑话说了出来,“我当时正喝茶,呛得差点全喷了出来,你说他怎么就这么敢猜呢?”

他也想知道她怎么敢!

祁佑木着脸,心里却像是有把火在烧,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玩得是不是太大了点?

“对了,他那个大夫的药比你夫人准备的怎么样?有用吗?”

祁佑本就是聪敏之人,既然如初已经把前面的底子都打好了,话自然就接得顺溜,“和夫人准备的药有些像,我原本还有些奇怪,现在倒是明白了。”

闻昱丹若有所思的点头,“看样子真是挺熟的,这样我就能更放心些。”

祁佑垂下视线,如初好像总有一股危机感,来自于朝廷对于武林的,她是担心朝廷会对武林动手吗?

这样的事确实曾经有过,可圣上既然都赐婚笼络了,应该就是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如初怎么会还是这么草木皆兵?

以如初的聪明不会不知道她和太子不宜过于接近,怕漏出马脚是其一,其二便是太子对武林也没有好感…

原来问题出在这,这次的事太子恐怕记大仇了,所以如初才会这般费心费力。

她从来不避讳她对太子殿下的看好。

等有朝一日太子登基,这次的帐一定会算。

若是不处理好,到那时,武林便要遭难了。

抬头,祁佑直问,“殿下怎么打算?”

闻昱丹摇头,“不急,看夏以见会做出怎样的安排。”

“夏以见?”

“对,那个小年轻的名字,对了,他说我们要换个地方,不能再住在这里,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祁佑闻言就要下床,“无碍。”

“你只管躺着,等其他人都准备好了你再起身。”闻昱丹按住他,自己却站了起来,“那会听到夏以见让人送热水上来,我看我那屋有了没有,这一路都是随便擦擦,身上都馊了,接下来一路还不知道会如何,你身上有伤,不能沾水,注意点。”

“是。”

这一次虽说是狼狈了些,好处却也不是没有。

一路上几次的救命之恩是凭本心,到了将来不说要换怎样的荣华富贵,关键时刻一定能起大作用。

荣耀也好,官职也好,天子能赐下,也能剥夺,他管不到祁家的长长久久,只想让他和如初的日子过得更顺遂。

想起那个人,便又记起了刚才太子说的话,她怎么敢!

不说祁佑这时候有多恼火华如初的胆大妄为,华如初挑着有人的屋子进去便看到床上齐齐躺着的两人,神情马上就变了,“怎么回事?”

云书忙迎上前来解释,“冬菲刚指挥夏言拔了箭,又抹药又裹伤的,身体早就受不住,这会只是睡过去了。”

华如初这才松了口气,把云书等人都叫到桌边坐下,“若是不想让太子和武林结下这个死仇,我们就要解开这个结,这里在青州和兖州的交界处,离这里最近的哪个地方有严家堡的堂口?”

当时记下这些的是云书和马柏,云书想了想,道:“青州的要近一些,按路程一个来回一天一夜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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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你得听我的

“好,夏言,你跟我时间长,认得你的人多一些,你去一趟。”

一有事便要借助姐夫的人手,华如初忍不住叹气,“早和爹爹说过让他在别的地方也养上一些人,就算不做堂口我们也能多些办事的人,咱们家又不是没钱,他不信我的,盟主的面子在有些事上是很大,可有些时候也不见得就那么有用,夏言,把这里的事情告诉堂口的堂主,让他把消息传回扬州,还有,把这事宣扬开来,咱们武林可以有老鼠屎,但绝对不能背这个黑锅。”

“是。”

“云书,这附近有没有可以借助的势力?”

“有一个,兖州是九山寨的地盘,老爷过四十寿辰时他们当家的来贺过,九山是个地名,离这里不算很远,快马加鞭大半天就能到,一个来回赶一赶也就是一天的功夫。”

“你有把握借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