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卖两家?

她更听不懂。

茫然无措地看着他,眼神近乎于飘。

他在说什么,她怎么一个字都不听懂,——儿子没有在他们那里,那在哪里?那在哪里?她使劲地推开他,人就往外跑…

想要跑去华庭国际,去找她的儿子。

没有防备她突然逃跑的罗方被推开了一步,而她的着急在他眼里就成了做贼心虚的行为,估计是一个孩子卖两家的事戳穿了,还晓得要脸,晓得要逃呢,他也不追,就坐在车里,难得有闲心等着——

对,就是等着。

想拿陈烈的儿子来哄卫殊,这脖子得有多粗,才有这样的底气?

作者有话要说:唔,其实我有时候也想,我要是重生,会做什么,当然,只是想想的事,我肯定要记住彩票号码的,哈哈,想的是不是太俗了?哈哈

PS:好像开文早了两天,我本来是打算周四上榜时刚好三万字的,估计你们的渣作者短短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这都算不来,哈哈太笨了,有没有同学支持我断更两天的?星期四再更新?,这只是个玩笑,大家别当真哦

010

景灿灿完全给吓坏了。

也顾不得省钱,直接打的走。

等到了华庭国际,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知道,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光知道有人骗走她的孩子,至于是什么人,她一点都不知道,感觉跟迷雾一样被困住了——她想找出路,找不着。

垂头丧气地又往回走,她全身无力,不管脏不脏的,就地坐在台阶上,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脑袋里晃悠悠地闪过罗方的话,突然间就警醒了起来,难不成他知道她的儿子叫谁弄走了?不然凭什么要扯那种“一个孩子卖两家”的破话?

亏得她清醒的不太晚,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又开始往回跑,没跑几步就暗斥自己是个笨蛋,双腿哪里跑得过四个轮子,还不如再费费钱,打个的冲半山过去,完全就没想到罗方可能在她家楼下等。

打的到卫家门口,她鼓足勇气要去敲门,见人家大门关得严实,她还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却是被人按住肩头,她活活吓了一跳,以为是卫家的保安什么的,回头才看到是景教授,还没等她开口,景教授就将她拉走,几乎没费什么力道,她实在是跟找着救命稻草一样,有些跟着走的意图。

到是景教授,与她站在大树下,这位置将将好,将两个人都挡住,要不是从这里经过,可能不太会有发现这里有两个人站着,角度刚刚好,只是景教授的脸色不太好看,景家跟卫家是世交,尽管景家如今是在学界名声比较高,相反别的确实跟卫家比起来有些差距,但是老一辈的关系摆在那里,两家关系还是挺近。

景教授真是没想到会这个、这个…

他几乎不敢想象那两个字,惟一的女儿,只在家里,而她…

压下下几乎涌上心头的想法,他心里存着根刺,还真没办法把她当成自己的、自己的…“咳——”他轻咳了声,还是有些不习惯面对,“你到卫家门前做什么?”

语气听上去很严肃,可是没有多少底气。

听在景灿灿的耳朵分外的刺耳,又是格外的不知所措,她没有同亲生父亲见过几次面,算上上次,再加上辈子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我…”

她想找个理由,有那么一种情绪涌上来,涌得很迅速,叫她鼻间酸酸的,却没能抬头面对他——“我…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叫人弄走了…”

讲得结结巴巴,一点都不果断,这是景教授心里的看法,开始还没真把这句话听进去,等真正听进去了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看向她的腹部,果然,她的大肚子消失了,人还有点胖,——有着不太符合年龄的妩媚感,叫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跟她那个妈长得太像了,这个念头一窜入景教授的脑袋里头,面色就略略暗了几分,视线往卫家那么一瞄,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刚才只是面色暗几分,现在眼睛有些冒火,与他斯文的外表形成一种极端的对比。

他拽着景灿灿,手指着卫家,面前的脸,几乎要跟生她的女人分毫不差的吻合,毫不留情地质问:“是不是学那个女人一样,以为找个男的就能养你一辈子了?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了?想靠孩子做些什么事?逼得人家也要离婚?”

问得景灿灿真是不好回答,被他拽住的手腕还疼,想往后退,偏叫他牢牢地拽住,避无可避地对上他厌恶的眼神,叫她有些心伤,——她实在不想多说什么,低头就咬他的手,还没咬上,他就松开了手。

她借机逃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到跑出老远,她才胆战心惊的回头看,幸好景教授没追上来,她就怕这个,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还真是难,她实在是找不着任何办法能叫自己好过一点儿。

半山一趟,几乎毫无头绪。

她蔫蔫地回家,天都黑了。

楼道里的灯都是坏掉的,一盏都不会亮。

她隐隐地好像闻到香烟的味道,掏出手机照亮,视线下意识地寻找烟味的来源,只见她的上面看到一点儿小小的红光,越往上走一步,烟味便越浓,——分明是有人在楼梯间吸烟。

用手捂住嘴巴,她没心思去注意抽烟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又或者是人烟,只管往上走,别的都不管,——谁曾想,她刚要从那人身边走过去时,横出来一条腿,霸道地挡在她的面前。

她想要跨进去,他的腿就动了,动来动去的,叫她连个主意都没有,跟个动作僵化的笨蛋一样,没能征服这条腿,不由得就侧眼瞅向那人,从手机的光亮,她能看得出来这个人是罗方——

“啊——”她鼻子里痒痒的,想要打个喷嚏,刚有那么个感觉就缩了回去,只留下短暂的轻呼声,她的手指往鼻端刮了刮,强自镇定地下楼——

刚下了几步,她就听到身后跟着的脚步声,唇角一撇,即使再重活一世,也没法子叫她对罗方这个改观,一辈子、两辈子都改不了,其实挺好的一件事。

楼下转弯处,没有人。

她就在那里等着,心跳得好厉害。

静静地听着脚步声,她在心里默数,等数到那么一个步数时,她立即灵活的转身,完全看不出来她上个月还处于大腹便便的模样,她跳将起来,一把揪住罗方的衣领,刚一拉住,人就落回地面,手还要抓着他的领子不肯放手。

罗方不是个束手就擒的人,一手直接朝她胳肢窝伸过去,顿时她的力气瞬间消失,就连抓着他衣领的手,都是有气无力,没在她的视线坚持长一点,他反而拽住她的手,将她推抵在老旧的楼房外墙——

“…”

她疼,她不敢说。

就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气鼓鼓的,把个小脸气鼓得跟胀肚子的青蛙似的,惹得罗方心情老好,他指间夹着的烟还在,还恶劣地朝她呼出一口烟——

她没有什么反应,就是闻着,上辈子,她还是个老烟枪,两天三包,且必须得好烟,次一点的烟,她根本就不要,所以她闻着烟味,就像闻到什么美味似的,差点就狠狠地吸上几口烟味,——还没吸两口,烟就没有了。

烟头被他踩在脚下,将所有的火星都踩灭,“没把你儿子弄回来?”

她听得出来这个语气还有些嘲弄的意味,叫她颇为光火,可上辈子一直对罗方忌惮非常,搞得她这辈子明明重活了还有些适应不过来,心里还是对他有些怀疑,不想去相信孩子真不是卫家弄走了,“你胡说什么,我儿子不是叫你们卫家拿走了?”

她想踩他的脚,迅速地抬起脚,结果好像被人早就放了底细,她重重地踩在地面,那种滋味特别的酸爽,叫她都想软弱地再哭一回。

罗方听她还在扯谎,也不急,“卫殊跟着卫家比较好,你不觉得吗?”

她点头,觉得他说得对——可刚点头,她又慌乱地摇摇头,声音有些压抑的尖锐,“不是你们,哪里还有别人,肯定是你们把我儿子弄走了。”

听得罗方想笑,还挺乐,索性扯开常挂在脸上的面具,笑得一脸平易近人的,“都是哪里的事,都没有验过,你说是我们就把孩子给弄走?”

恐怕这算是最难听的话,最刺耳的话,在怀疑她,人家不是暗地里去排查,而是光明正大地问出口,——但景灿灿一下子就想到了上辈子,在怀孕的时候,卫家就已经安排给她的儿子做了DNA检测。

罗方这个人,她搞不明白,明明是个GAY,后来爱上一个女人为一个女人自杀,这与她是不能想象的事,——但这些事都是她不想知道的□□。

而罗方必定说的是真话,那么、那么她的儿子真不是给卫家拿走了。

而罗方必定是知道的。

“你说我把孩子卖两家,你看到的是谁,谁弄走了我儿子?”

她瞪着他。

罗方乐了,嘲弄她道,“小姑娘,别出来乱骗人,孩子在他亲生父亲那里,你别拿着别人的孩子上卫家来讹人,知道吗?”

说完这些,他转身就走——

景灿灿追他,懒得同他争论自己到底有没有讹卫家这件事,只想知道儿子在哪里,而他知道,他知道就是不说,反而戏耍她,叫她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跑。

“快还我儿子,你快把我儿子还给我!”

她大叫,把上辈子那些成名后的派头都放弃,跟个疯婆子似的,大吼大叫,即使别人注意到她,她都懒得去注意,一门心思地就想着自己的儿子。

“哟,这不是陈长官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在大叫,大吼——

罗方没因为她而停步,到是因为别人而停了步子,还跟人打起招呼来,眼里透着一股子戏谑的兴味,一手插在裤袋里,显得有几分雅痞的味道。

却叫来人——陈烈略略地皱了眉头,“罗方?”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日更,持续日更,老天保佑我别再扑了,我已经扑怕了,甚至觉得自己好可怜呀,哈哈哈

011

罗方本来就怀疑景灿灿一脚踏两船,刚好见到陈烈过来,就感觉心里的猜想被坐实了,笑得更是别有深意,“还挺好,我先走一步,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临走前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景灿灿灿,叫景灿灿觉得莫名其妙,那眼神分明在说“你不用瞒了我都知道”之类的话,她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远走,转角处他个车子停在那里。

就她那个样子,就跟目送心上人远走似的,至少在陈烈眼里这样子,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点,手里拿着个文件袋,文件袋里放了点不知道什么东西,有些鼓起,他没说一句话的就将文件袋递到她面前。

理所当然的要她收下——

她一时间心情很难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紧紧地就抓住文件袋,巴巴地瞅向陈烈,“陈叔叔,是不是卫殊叫你给我送钱的?”

陈烈转身朝外走,“你的儿子我会叫人送去卫家。”

还抱着文件袋的景灿灿听愣了,一迳沉在卫殊心意里的她总算是长了回耳朵,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瞬间就瞪大了眼睛,——此时路灯亮起,而这边,陈烈刚好就站在路灯下,他背对着灯光,朦胧的灯光像是给他罩上一层浅浅的、晕开的光环。

一时叫景灿灿半眯了眼睛,她也不慢吞吞了,快步过去,试图拽他的衣袖,谁晓得他一个眼神丢过来,叫她立时就没种的放了手,一放手,她又嫌弃自己太怂,只得努力挤出笑脸,“陈叔叔,陈叔叔,我儿子在你那里?”

脸上挤出的是笑,她心里巴不得给陈烈几记巴掌,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她闹这种事,不知道别人丢了儿子得有多急、多难受,可他现在一说,就跟施舍似的。

叫她实在觉得不是滋味。

没等他点头确认,她也顾不得什么了,“陈叔叔你年纪不小了,怎么能这么吓人,我这两天都睡不好觉,还去报警,人家还找不着,陈叔叔,你怎么能这样的?”

年纪不小——听得陈烈嘴角一抽抽,不是他自夸,如今的他算是钻石王老五,谁能拼得过他?偏她不识好歹,——直接问她,“你能养活?”

命中红心。

景灿灿觉得自己快被躲穿了一样,论钱,她没有;论权,她更没有。慢慢地沿着墙壁缓缓蹲下,她不太甘心地抬起头,迎向陈烈的目光,那目光,怎么的形容,有些嫌弃,叫她还有些玻璃心——

话是真的,她真养不了,小孩子不是给吃就行的,她自己身上就那点钱,又没有收入来源,请原谅她有种深刻的不安全感,现在卫殊还能让人给她送钱,以后呢?真不好说,她从来没有想过还能跟卫殊在一起,因为上辈子的结局,跟卫殊结婚的人不是她。

金钱提供,总有一天会断的,她一直有这种担心,才会是卫殊给了,她就要,趁着能要时就她就要,挣一笔后除了攒下以后用的,就全部是给儿子用——她的想法归好,可真是现实来说,她能养得好儿子?

有那么一刻,她差点动摇了。

牙齿咬着舌尖,差点把她自己给咬疼了,再加胸胀,她更难受,幸好还有些理智,她还是咬咬牙,认真地跟他说,“我自己养活,哪怕我要去要饭,那是我儿子,我儿子!”

她低声冲他咆哮,想着自己这两天为了孩子的事简直担心上火,跑东跑西,又大大方方地打的什么的,一算起来,不止是钱的损失,还有白流的眼泪,谁能想得到是陈烈干的事,给景灿灿再一百个脑袋,她也联想不到他的身上。

“你能给他什么?”陈烈的眼神掠过她紧握手里的文件袋,又缓缓地收回视线,不动如山般的,“他长大后想要的你都不能给,本来他可以生活在卫家,过的生活与他过的生活完全不一样,你真想把他拖入你的泥潭里?”

分析的很到位,听得景灿灿几乎崩起来,真的,她有些被说服,可——思及上辈子她再也没能有孩子,又想想她上辈子被卖掉的儿子,她不舍得,非常不舍得,被差点说动的那点心思叫她狠狠地压下,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松口,儿子就会离开了她。

她知道没有了儿子,就没有了拖累,不必过的这么辛苦,她甚至可以去找罗方,就跟上辈子一样重新开始,按罗方的安排,再次成为大明星,——但只要这么一想,她的舌尖就犯苦,苦了两辈子的苦。

“你不用管——”她恨恨道,凭着一股子涌上来的“坚强”,上辈子她不坚强,不勇敢,只晓得往泥潭里陷,拔不出腿来都没关系,倔强地瞪着他,“我生的,我就自己能养活。”

听在陈烈耳朵里还挺好笑的,就跟听笑话似的,到底是没把他的话当真,——可也许,对着这么张年轻的小脸,他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或者说异想天开都成,手指指她紧拽着的文件袋,“这个还我?”

文件袋里是钱,她不知道是知道钱,没数过,想想两万块肯定是有的,她将文代袋紧紧地抱在胸前不肯放手,——这一抱在胸前可坏事了,她觉得文胸里面都湿透了,或者还能湿出外面的T恤,她越发地不敢将文件袋给弄开。

太丢人了。

上辈子她完全没有过这种经验,这辈子等于把两辈子的事都给经历了一遍,“是卫殊叫你给的,他以后会还你的,你得给我的,不许要回去——”

她完全有了新主意,心气也高了点。

陈烈就是吓吓她,没真打算要拿走,“明天来接你儿子,记得来接,跟你说的一样我年纪这么大了,可能记性不太好,你要是来晚了,我可能就忘记这茬了。”

这个人——

比罗方还叫人捉摸不定,事实上景灿灿压根儿不记得有得罪过他哪里的,上辈子差点被他毁了名气,幸好后来别人都她的那段事儿当作是炒作,谁也没太当真,要不然,她在上辈子早就过气了,哪里有后来的大明星可当。

她对这点非常疑惑,可疑惑归疑惑,还是先上楼要紧,随便煮点什么吃吃才是要紧的事,没进家门口还没觉得,一进家门口还闻到咖喱的味道,她的肚子立即很配合地叫了起来,刚巧高姑娘捧着大碗从厨房里走出来,见到她,还让她别客气,锅里还有。

景灿灿真没客气,冲个澡后就默默地将锅里留下的都吃完,高姑娘的手艺,比起她的烂手艺来简直要好上千倍万倍,她难得觉得挺幸福,想想明天就能跟儿子在一起,她这个心情呀,又喜又愁的,喜的是儿子能回来,愁的是她不晓得咋带大儿子。

要是记得几个彩票号码就好了,她夜里睡在床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胸前还好,她用了吸奶器,好歹要好受一点儿,想想有什么致富的好事,——想来想去都没有,重活到十八岁,连个金手指都没有,她也是醉了。

但想想儿子能在她身边,算是不满意之中的满意了。

清晨,她早早地起来,先用吸奶器——好吧,她对这个动作实在是适应不起来,感觉怪怪的,像是自己在吸自己的奶,有儿子在就是好,儿子吃奶是天经地意,也不明白就这个味儿,儿子怎么会喜欢喝?

反正她自己不喜欢。

感觉还挺恶心的。

出门之前她还准备的十分充分,怕又像昨天那样湿透文胸,她这个都是便宜的,纯棉的,真不是她上辈子穿过的维多利亚的秘密,诱/惑的姿态没人可抵得过,她觉得再这么长期下去了,胸形估计都会变形——能省则省。

好像也不能省——

她出门前还有些纠结,出门后就试图不想这事,反正她现在穷。

最重要的是包里还带了吸奶器,随时随地找个隐密的地方就能叫她轻松点,——但有些奇怪的是好像冰箱里放的奶少了点,难不成是高姑娘当成她自己的牛奶给喝了?

她怀着这样的疑问去找陈烈,陈烈最常住的地方就是景香别墅。

景香别墅,是本城最高档的住宅区,她以前想买,但没找着门路买,据说还得有一定的身份才能买,很不幸,尽管是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有些地方还不一定能买账,以至于她对这事记得非常清楚,甚至是耿耿于怀。

等她赶到景香别墅那边,却是傻了眼——

那边是空地,哪里来的别墅,什么都没有,就地上还种着蔬菜呢。

她十八岁的时候,景香别墅还没建呢,这个认知就涌入她的脑海里,让她不知所措,——可她记得这里是本城最高档的住宅区,现在是什么都没有。

忽然间,她有了想法,也许她能成为本城最有前途的房地产商。

对!

她重重地拍自己大腿。

下一秒,却是突然飙泪,拍的实在是太疼。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大老板要来,顺便还来个座谈会,我给我们领导弄了工作汇报内容,希望一切顺利,我这个人,天生就怕见领导,感觉好紧张——不过看后台,点击是往上蹭蹭的狂涨,收藏不涨,我望天!我才会告诉你,我这个是女主争霸文!!!哈哈哈,开玩笑的

012

重回十八岁,是让她成为地产富婆吗?

她泪眼迷蒙地看着这一片菜地,现在这里还算是本城的郊区,后来直接扩成城区,成片的别墅,半山不再是惟一的高档住宅区,甚至后来比半山更高一头——她心思立即活了,再没有那些苦逼的心思,得好好活着,儿子什么的,有了钱,她怎么就不能把孩子好带大了?

太给力了,她忍不住想,——手一抹眼泪,她再继续想陈烈的住址,发现一无所知,好吧,她只知道他后来住这块地上建起的别墅里,有些哭笑不得的拿出手机,将号码翻了出来,给人去了个电话。

“嗯?”

电话等了些会,才被接起,落入她耳里的是有些睡意的声音,叫她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