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如此处心积虑想要培养的棋子,却是个执迷不悟的傻瓜吗?还是气这颗棋子不听自己劝告、不任自己摆布?亦或是气她如此不计后果、莽撞之举会连累到自己、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此时的他恨不得将她掐死。

他吻得粗暴而凌厉,两人的牙齿撞在一起,他也不管不顾,将舌头最大程度地伸到她的喉咙深处攻城略地。

女子轻蹙了眉心,刚开始还热烈地回应着他,很快,就慢慢有些受不住他的动作,喉咙里发出“唔唔”的低咽音,似是想要避开他的凌厉。

他又岂会轻易放过?

狠狠地将她压吻在软枕上,疯狂地肆掠着她的唇齿和舌根。

女子开始挣扎,小手胡乱地推拒着他,见推不动,又开始打他,赤.裸的身子更是在他的身下扭动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他却只觉得心里的那股气更甚,越发吻得汹涌。

直到她咬破了他的唇,他也弄破了她的唇,浓郁的血腥味在两人相交的唇齿间弥漫,他依旧没有将她放开。

他不知道,方才在龙吟宫,这个女人跟锦弦到了哪一步?

锦弦知道她是她吗?

应该不知道。

如果知道,就算六房四宫起火,锦弦也定然不会放任她一人在龙吟宫里面,早就起了轩然大波了。

只是,两人…

锦弦肯定吻过她吧?

如果没有,衣袍又怎么会在地上?她又怎会那般样子躺在矮榻上?

他进去龙吟宫时看到的情景分明就是一场男.欢.女.爱被临时打断的模样。

如果再晚一点呢,如果六房四宫的火起得再晚一点,或者说,他不让六房四宫起火呢?接下来会怎样?

会怎样?

他们会行云.雨.之欢是吗?

再接着锦弦会发现她是清白之身是吗?

不是清白之身,然后就知道她不是蔚卿,是吗?

然后呢,然后她的真实身份就会暴露是吗?

又或许…

其实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

不然,她怎么会如此大胆,敢用这个方法来引.诱锦弦?

他们相交了三年,锦弦是她倾了心去爱的男人,他们又怎会没有发生过什么。

这般想着,他便越发疯狂地需索着她所有气息,大手更是拢上她胸前的丰盈,重重揉.捻。

柔软滑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他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某一个地方正在发生着急剧的变化。

缓缓放开了她的唇,他看着她。

两人的津液被牵出长长的丝,沾染在她的唇角上,晶莹剔透。

她半张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却依旧没有清醒,甚至刚才被他摧残得想要逃避,如今他放开了,她却又不依了,难耐地躬起身子,想

tang要贴向他的矫健。

那粉面含春、媚眼如丝的模样,就像是妖娆的美女蛇,极尽诱.惑、摄人心魂。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从未见过。

他忽然想,她这个样子,是不是此时此刻,只要是个男人在她面前,无论是他,还是锦弦,亦或者是别人,只要是个男人,她都会这样?

心头的火又烈了几分。

他瞳孔一敛,终于无法再克制,大力将女子压躺下去的瞬间,低头,咬住了她一侧的乳.尖。

对,咬!

带着一股子自己都搞不明白的狠劲。

女子沙哑地叫了一声。

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在狂颤。

他忽然很享受这份颤抖,唇齿便更加没轻没重地吮.吸撕咬上了那颗小巧的蓓.蕾,另一只手也攀上她另一边的玉.峰,大力揉捏,女子雪白圆润的胸.型在他的手中变化着不同形状。

女子越发颤抖得厉害,双手迷乱地抱住他的头,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一声声娇.吟肆无忌惮地从朱唇中溢出来,长长的指甲更是深深陷入他肩颈的皮肉里。

他却也不觉得痛,将嘴里早已挺立绽放的乳.头吐出,他大手一挥,直接将她的亵裤撕成了两半,女子美好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如今被室内氤氲烛火一打,又加上媚香的刺激,凝脂如瓷上镀了一层朦胧绯红,愈发的诱.人神往。

大手抚上她的肌肤,丝滑的触感入手,他只觉得小腹一紧,某一个地方早已坚.硬如铁、胀到疼痛。

呼吸粗重,他迫不及待地剥脱着自己的衣袍,丢在地上,倾身压下,女人火热的体温烫得他一阵颤抖。

他打开她的腿,缠绕在自己的腰身上。

灼热的昂扬就直直抵在她稚嫩的花心门口,早已肿胀得不行。

他喘息着,有一丝犹豫。

可就在他犹豫之际,他的那里蓦地一重,竟是女子直接伸手将其抓住,他闷哼一声,愕然抬头看向她。

女子微微蹙着眉,一副意乱情迷之态。

显然还是没有清醒。

她的小手滚烫,且握得没轻没重,他只觉得刺激得不行,便只得僵硬着身子,停在那里不敢乱动。

而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握抓着他的粗.长往自己的身下塞。

那一拉一拽的力度…简直要人命。

他哪里受得了?

喘着粗气,他艰难地将她的手掰开,可女子似乎不愿意,作势又要握上来,他瞳孔一敛,对着那抹花心,腰身一挺,直接冲撞了进去。

“啊——”女子尖叫着,伸手抱住他的头,颤抖地躬起身子,前一瞬还满面酡红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他亦是闷哼一声,停在那里。

有温热粘腻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来,他知道那是什么?

处子血是么。

因为他刚刚冲撞进去的那一瞬间,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一层遮挡。

她竟是处子!

这一个认知竟让他有些许慌乱。

为何会慌乱?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痛,他也痛!

她太紧了,几乎容纳不下他的粗.长,其实,他只进去了一半,却已经被她紧致的甬道吸咬得进不得、退不得,而且,她温热的甬道内壁还收缩得厉害,刺激着他差点失守。

他僵硬着身子停在那里,额头上的冷汗直冒,而身下女子显然更糟,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心念一动,俯身一点一点吻去她眼角的咸湿,试图安抚她。

“蔚景,放松点…”

这是她的第一次。

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探向两人结合的地方,轻轻抚摸揉捻,希望能缓解两人的不适。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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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低声喃喃,抹着一丝哭腔。

“乖…放松点,放松点就不会痛了….”

他轻轻吻上的鼻翼唇角。

“我恨你….锦弦….”

男人浑身一震,唇瓣就停在她的唇角,大手亦是顿在两人的腿间。

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可是下一瞬,却又猛地腰身一挺,在她的尖叫声中,毫无征兆地将她贯穿。

整根撞入,直直撞向她的最深处。

她再次痛得弓起了身子,他亦是痛得大汗淋漓。

可是,他却没打算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攀上她一侧的丰盈,身下开始抽送。

她的身子此时完全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而他的蛮横让她更加的绷紧。

每一下滑动就像是牵扯了全身的神经,痛得他颤抖。

他却依旧不管不顾,窄臀疯狂推送。

好痛,全身撕裂一般的疼痛…

意识一点一点回笼,视线一点一点清明,蔚景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

光影晃荡得厉害,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将男人认出来。

是凌澜!

她一惊,张嘴想喊他,却被他倾身重重吻住。

她呜咽着摇头,想要摆脱,他的头用力,将她压在软枕上动弹不得。

她的心里慌乱到了极致。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她在龙吟宫里点错了香,中了媚.毒,然后,跟锦弦…

是怎么变成了凌澜,她一点都没有意识。

而且,这是哪里?

是凌澜救了她是吗?

他们两个…

可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边发狠地吻着她,一边重重顶进。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撞得爆裂开来,挣扎了几次未果,只得被迫承受着他的撞击。

她看到男人的眸色暗沉得没有一丝光亮,就像是没有星星四更的夜,黑得无法用言语来描绘。

炙热坚硬如铁,他加快了进出的频率。

在他凌厉的激吻中,她几乎窒息,慢慢的,疼痛逐渐被酥麻代替,一股陌生的欢愉在身体内荡漾开来,小腹下面的酸胀亦是越聚越多、堆砌再堆砌,终于,眼前有烟花爆开,一股巨大的快.感将她抛到了云端最高处。

男人也同时放开她的唇,闷哼一声,僵直了身子,一股滚烫的热浪喷薄而出,冲击在她不断收缩痉.挛的甬道内,将她原本就攀上高峰的身子,再次推到了极致。

“凌澜…”她尖叫着,死死攀上他的背,在他的怀里抖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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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会有一更,只是肯定要十一点以后,所以孩纸们莫等,明天早上看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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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079】为何会有女人的衣服(补更,还有更)

她还在潮汐的余韵中颤抖,男人却已经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弯腰拾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从她的那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男人俊美的侧脸和微微绷起的下颚。

蔚景有些懵,也有些尴尬,脸上一热,扯了薄被盖在身上,浑身力气全无,连个小手指头都不想动,就躺在那里,从背后看着男人讴。

身下的那个地方火烧火燎一般,真切地提醒着她,刚刚发生过什么旄。

曾经,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身子是锦弦的,后来,她以为她的第一次肯定是夜逐寒的,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凌澜,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当然,他是救她,她知道。

当她清醒过来看到是他,说实在的,她震惊之余,是有一丝庆幸的,就算无关情爱,至少她不讨厌他,他救过她。

如果是锦弦,那么,一切都完了。

她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他如何将她从锦弦那里救了出来,她只知道,他似乎在生气。

她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但是,他的这个样子却让她有些受伤,好像他是有多不愿意、多不屑、多迫不得已才碰她一样。

“凌澜…”

她撑着身子坐起,拥着薄被靠在床头上,犹豫了一下,开口,想说声谢谢,本来气氛就尴尬,两人又都不说话,就更是压抑得紧。

可谁知话还未说完,就被他蓦地转身打断:“是不是很失望?”

他嘴角噙着一抹弧度,凤眸似笑非笑,蔚景怔了怔,看着他下唇的一处破皮,这又是被她咬的吗?

许是见她没有吭声,他又补了一句。

“没有在龙榻上醒来,是不是很失望?”

蔚景再次一怔,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她自是知道他误会了,肯定以为她跟上次碧湖时一样,故意勾.引是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说来话长…”

“是说来话长,还是难以启齿?”男人冷嗤一声,再次将她的话打断。

蔚景怔了怔,还未做出反应,男人忽然倾身逼近:“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做任何事情都要过大脑。”

“想要冒充皇后爬上龙榻,你就应该事先找个男人,又或者用自己的手也行,将自己的那层膜捅破,你难道以为锦弦为你守身如玉、跟蔚卿那么久,从未碰过她不成?”

“还是说,这些你都知道,你不过就是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给那个男人?”

蔚景皱眉,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果然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不管轻重,不管好听不好听,不管对方受得住受不住。

“既然你这样看我,为何不让我就躺在龙吟宫的龙榻上?为何不让我如愿将自己的第一次给锦弦?”

“你是在怪我?”男人冷笑,直起腰身,白袍在烛火的光影里轻荡。

“不,”蔚景摇头,“我感谢你。”

男人一怔,她的话继续:“感谢你救了我,但是,这并不是表示,你就可以随意强加自己的想法在我的身上。”

“强加?”男人忽然低低笑了,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般,“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没有冒充皇后?没有躺在龙吟宫的龙榻上?”

如果是他冤枉了她,那些宫女呢?

那些宫女可是喊她皇后娘娘,还拾捡了她这个皇后娘娘丢弃的别的男人的锦巾,不是吗?

“你没有说错,我的确冒充了皇后,不过,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

她略略犹豫了一下,才道:“名册!”

名册?

男人一震,眸色骤冷:“你怎么知道名册?”

蔚景无奈,只得将那夜无意听到他跟黑衣人谈话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那首诗的意思,我也是突然之间想到的,然后就想找你,却不见你,我见时间紧急就自己去了钟楼。”

“是吗?”男人挑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