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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只是随口说说,可傅青槐听着还是很暖和,“谢谢你,不过容冉这个人心机很重,你还是别靠近她了”。

“也是,小婶想要报复的话,一句话就能让她离开你们剧组”,凌茂沣笑呵呵的点头。

傅青槐微笑不语,美眸里不易察觉的涌上一层阴影,只有她自己清楚,要赶走容冉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回紫香贵府的路上,他特意去药店买了几个创口贴,到房子里时,两室一厅的套间,以紫色为主打色装饰的房间,浪漫之中带着小温馨,客厅墙上挂着她一人的艺术照,沙发上的抱枕还是卡通型的。

他哂然,这里就像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小天地。

“今天谢谢你了,回去吧,我心情好了很多”,傅青槐站在炽光灯下,苍白的脸颊藏着恬静的忧伤。

凌茂沣犹豫了下点点头,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恐怕都下单独冷静会儿。

他离开后,她打开关掉的手机,五个来电,三个佟静的,两个凌牧潇的,一点一个,四点一个,他就是个这么冷静的人,他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打不通便拼命的打,当然,也许是不爱吧,如果真的爱,发生那样的事来电还不如佟静的多。

她以为自己比母亲幸运,不会走上那条重复的路,想不到她比母亲更逊色,她在逐渐变暗的房间里坐了半来个小时,门外突然响起了门声。

她紧张复杂的走到门口,透过门孔看出去是个穿着绿色制服某餐馆的人。

她打开,对方递过来一袋餐盒,“你好,我是湘记送外卖的,这是有位先生为您订两菜一汤”。

“先生”?傅青槐一愣,“他…长什么样子”?

“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吧,对了,他眼睛下有颗痣”。

“谢谢…”,她失神张口,才想起今天已经说了好几句谢谢了,似乎都是想对凌茂沣说的。

打开盒盖,色泽明艳的莲藕排骨汤、蒸鸡蛋、清炒杏鲍菇,香气宜人。

她翻出凌茂沣的电话打过去,“东西是你让人送的”。

“我只是路过那家餐厅,突然想你可能不会做晚饭,顺便让人点的”,凌茂沣单手插裤兜的站在马路边上,望着天边残阳的脸色不自然的映红,“你可得全把它吃了,不吃饱想伤心也没力气啊”。

“…”。

“哎,我挂了,你趁热吃吧”。

“嘟嘟”的挂断声,傅青槐舀了勺蛋羹进嘴里,暖融融的香味,扩散在心坎里,感觉很奇妙。

小三当道

-1022:22:121670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金戈影视总裁施牧然指尖夹着烟,吸了口,烟雾缭绕中缓缓站起身来,视线凌厉而不满,“青槐,我再郑重说一次,不行,昨天的发布会过后有很多家媒体报导了容冉是我们新戏女主角的新闻,如果你要我在这时候撤换她,稍后我该如何向媒体交代,再者說你看了今早的新闻没,外界对她的外形都非常满意,同时公司也在为她量身打造一套捧红她的计划”。

“施总,我来公司几年了,工作亦是勤勤恳恳,我从来没求过您,这次就当我求您”,傅青槐双手扣紧手里滚烫的塑料杯。

“青槐,我昨天也略有耳闻你在发布会后台推倒容冉的事,我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但昨天人家容冉也没跟我抱怨你半句,还说全是她的错”,施牧然烟蒂在烟灰缸边缘抖了抖,耐着性子说道,“你气度还不如人家一个刚出学校的小女生吗”。

傅青槐扬起小脸,心寒生气,忍无可忍,“总之,施总如果您执意要留下她,那我走,这间公司有她没我”。

施牧然也怒了,阴沉的微眯睨着她,“好家伙,敢要挟我了,傅青槐,我承认你拍的电影是不错,可我们公司,这圈子里也不止你一个导演,你要不想拍这部电影,行,我换人”。

手里的塑料杯狠狠一紧,热水溢出来,她却丝毫不觉的疼,只有身体在颤抖。

施牧然拿烟指着她继续道:“有什么事你就像人家李安、冯小刚一样给我拿几个金鸡奖、奥斯卡奖回来,那这间公司你想换谁、请谁我都由着你,现在——你没有这个资格”。

漂亮的小脸倏然苍白,傅青槐将杯子放在桌上扭头如阵风般冲出了办公室。

从小到大做任何事都拿第一的她没有谁能羞辱、指责她,然而现在就像脸上被人狠狠煽了几巴掌,煽的原因还是因为容冉。

在丈夫眼里她不如情人,在公司总裁眼里她勤勤谨谨的工作还不如一个刚进公司的新人。

她到底有什么好,让所有人都护着她。

“傅导…”,此生最厌憎的女声偏偏在此时飘过来,容冉一袭飘飘然的蓝色碎花裙俏生生立在前方。

傅青槐拼命忍着冲过去煽她的冲动,冷冷不看她走过去。

“傅导,我们谈谈吧”,容冉唤住她道:“我们接下来而要在剧组呆好几个月,我不想因为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影响剧组的和睦”。

“容冉,你给我闭嘴”,傅青槐怒急回头,“你厚颜无耻的做了小三,还好意思再我面前装模作样,你装给谁看啊,你要是有点脸会去做小三吗,你有没有羞耻心,跑过去勾搭有妇之夫,你父母怎么教你的,没教养啊”。

“出身名门的傅家长女骂起人来没想到比菜市场的女人还厉害,要是牧潇听到你这些话不知道有多失望”,容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淡笑道:“谁是小三还不一定,傅导,在你和潇结婚前,我们俩就在一起了,不是我破坏你们夫妻关系,相反如果不是你今日成为凌太太的是我”。

二更晚上、、、

打人

-1022:22:121534

起伏愤怒的心弦突然一顿,傅青槐瞳孔猛地一缩,连呼吸都忘了。

容冉很满意她现在的表情,“傅导,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我说的是实话,以你的聪明,应该也能猜到潇和你的婚姻是建立在门当户对的基础上”。

傅青槐努力平复了下呼吸,冷冷道:“容冉,你才多大啊,就懂得挑拨离间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难道不知道羞耻吗,不管我丈夫是不是真的喜欢你,都改不了你是一个小三的事实,何况…他为了所谓的门当户对和事业基础,抛弃了你这位所谓真爱,你觉得这是一件骄傲的事吗”,她冷笑,“真爱一个人就不会把她藏着掖着,除非她见不得人”。

容冉得意的脸色陡然变白,洁白的贝齿轻轻一咬,忽然笑道:“是啊,我本来也是想放弃的,可潇说不能让我离开他,为了挽回我他在你们结婚的第二天就陪我去了夏威夷度假,潇他真的很浪漫,特意在酒店订了蜜月套房,我们还在夏威夷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傅青槐胸口仿佛被刀穿了进去,闷痛的晃了晃身体,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去信她,她是在撒谎,可婚后的第二天凌牧潇确实是取消了她们的蜜月去美国出差了。

如果是真的,他怎么能那样对自己。

他怎么能在她们结婚后又陪其它女人举行婚礼,那她到底算什么。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们还拍了照片,你要不要看看”,容冉扳回了局,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笑容像是嘲弄,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一股冲破胸口的怒气涌上来,傅青槐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煽在她脸上。

“啪”的声响不大不小却惹来了路过员工的恻目和非议。

容冉捂着雪白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傅青槐,乌黑的眼睛像只受到惊吓和伤害的小鹿,惹来别人的同情。

“青槐,你这是干什么”?金牌经纪人宣琦愤怒的快步走过来把容冉护在身后,“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有必要为了一点小恩怨动手打人吗,容冉她到底哪里惹你了”。

“宣琦,你让开”,傅青槐握紧自己颤抖的手,目光喷火,“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

“施总已经把容冉交给我全权负责了,你打她就等于在打我脸”,宣琦看向后面走廊匆匆赶来的陶梨道:“陶梨,你快点拉青槐出去冷静冷静”。

傅青槐冲上前一步,陶梨使劲拉住她,拖着她往外走,附在她耳边小声道:“我的大小姐,咱别冲动,公司里那么多人看着,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别着了她道”。

傅青槐狠狠瞪了容冉一眼,身体被陶梨拉扯着进了电梯,电梯合上的那一刹那,瞪圆的眼睛里便有眼泪一颗颗掉了出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黑发凌乱披散,通红的双眼里蓄满了泪。

你就是禽兽

-1022:22:121759

“擦擦吧,看自己成什么样子了”,陶梨心疼的塞了两张面纸给她,“到底怎么了,难不成容冉真和凌牧潇有几腿了”。

傅青槐吸了吸鼻子,“容冉昨天在发布会穿的礼服就是他送的,我婚后第二天牧潇还带去了夏威夷,两人在那边举行了婚礼”。

“啊”?陶梨愕然,电梯一到,傅青槐踉跄走出电梯,她也快步跟上去,“那他们俩不是在你们结婚前就搞在一块了,不是吧,你不说我真看不出来,这凌牧潇特过分了点吧,把你当什么了”。

“别说了”,她鼻头痛的厉害,声音也是嘶哑的,“梨子,我这心里…好难受,这段婚姻我以为很完美的”。

“好啦,别难过了”,陶梨搂住她肩膀,眼睛里流露出狠厉,“我看容冉那女人狡猾的很,以你脾气在公司里和她争只会惹来别人的非议,等去了剧组那边就是你的天下,你想怎么整她就怎么整,再说就算你不整,你以为于制片人那个老色狼会放过她吗…”。

傅青槐心里一动,是啊,她还怕没机会整容冉吗,剧组里都是她的人,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容冉想跟我们斗还嫩了点,看我们到时候怎么弄死她”,陶梨眼睛里流露出狠厉。

傅青槐挑眉,这好姐妹是个怎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突然,还真有点期待起来了。

“走,咱们shopping去,我请客,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陶梨豪气万丈的豁出去了。

**

深夜,的士停在楼下,两个女人扶持着醉醺醺的走出来,勾肩搭背,甩着包,嘴里哼着歌,“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总会无恙…”。

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站定在他们前面,凌牧潇黑着脸把傅青槐揪过来,她摔进他怀里,仰天便看到这张痛苦了让自己几天的脸,她含糊的呻yín挣扎,“你放开我,骗子,你是大骗子——”。

“你喝醉了”,凌牧潇握住她两条手臂,把她身体压进怀里,看着她通红的脸心里泛起微微疼意,“老婆,跟我回家去”。

“我不是你老婆,你老婆不在这里,滚”,傅青槐听到那两个字,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扭动起来,他不肯放,她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下。

他吃痛的松开,陶梨拿着皮包砸过来,“他娘的王八蛋,你还来这干嘛,难不成小三和正妻都想要了坐享齐人之福,我、cào你妈,滚一边去,别以为咱们家青槐好欺负的”。

凌牧潇被皮包砸的东躲西躲,尖叫的嗓门惹来小区的保安打着手电筒走过来。

“你们来的正好”,陶梨跌跌撞撞朝保安走过去,“这里来了只禽shòu,你们快把他赶出去”。

保安拿灯照向凌牧潇,他气道:“她喝醉了,我是来接我妻子回家的”。

“我告诉你,老娘没醉,老娘清晰的很,你背着老婆在外面偷情,你说你不是禽shòu那是什么,嗯”?陶梨戳着他胸膛,呵着酒气,“难不成还是情圣,别笑死我了,滚滚滚”。

二更晚上。

车祸

-1022:22:131518

凌牧潇深目里然出怒火,懒得理会这个女人,大手一伸,一把抓住傅青槐的肩膀,拖着她往轿车走去。

“放开她,你根本没资格带她走”,陶梨追着他打,他怒急,不耐烦的将她往旁边一推,强行把傅青槐塞上轿车,自己飞快的上了另一边,反锁了车门。

“我不回去,放我下去”,傅青槐打不开门,哭闹着扯他衣服。

“今晚你必须得跟我回去”,凌牧潇被她的哭声弄得心里堵的厉害,随她如何发泄,自己只发动车子快速离开这个鬼地方。

熟不知他那张冷漠的侧脸,更狠狠的刺痛了醉酒的她,想到他瞒着自己婚后和容冉去夏威夷度假,她忽然爬起来像个疯子似的抓着他衣领和头发猛摇,“凌牧潇,你把我当什么了,以为我是傻子吗,随便任你和容冉玩弄…”。

“别闹,放开”,凌牧潇根本无法集中精力,车子在路上左摇右晃,着急的拨了几次也推不开,非常着急。

前方的十足路口,一辆电动车突然冒出来,他急忙向左转动方向盘,玛莎拉蒂笔直的朝前方的护栏撞过去,他脑袋一空,下意识的把她压在身下,傅青槐眼前一黑,只听“砰”的一声,车子前方发出猛烈的撞击声,碎玻璃飞进来,她迷迷糊糊的挪动了下脑袋,抬头,安全气囊弹了出来,可因为两人坐姿都不标准,全被卡在中间,他的额头血渍顺着流下来,滴到她脸上,粘稠的腥味在鼻尖散开,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再次苏醒,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袭来,周围一片雪白,她睁开眼睛,门外出有熟悉的争执声传来。

“二姑,小叔有那么多人陪,我必须得留下来照顾小婶”。

“陪他干什么,要不是她发神经无理取闹,你小叔也不会出车祸送医院”。

“这不能怪她,是小叔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就算牧潇在外面是有女人,她想吵也不能在车上吵啊,幸好你小叔福大命大,否则你奶奶还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好啦,小姑,你别说了,反正我在这守着”,一番寂静后便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凌茂沣走进来恰好与她乌黑的瞳孔撞个正着,他愣住,尴尬的挠了挠耳朵,“小婶,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你小叔怎么样了”,傅青槐现在都想起来,沙哑的问。

“还好,只是头部受了点伤,明天就能出院”,凌茂沣怜惜的注视着她,“刚才…小姑的话你都听见了,你别放心上…”。

“我想去看看你小叔”。

他愣住,就见她缓缓坐起,掀开被子放下双腿。

离婚,休想

-1022:22:131608

“医生说你脑部受到轻微撞击,你别动,我来”,凌茂沣蹲下身拿起她一只拖鞋套了进去,她没穿袜子,小脚洁白玲珑。

他忽然感到一阵失望,她究竟是有多爱小叔,一醒来便要去看他。

“谢谢”,傅青槐低哑着嗓子说。

“没事,我带你过去”,他站起来,领着她往右边走,只隔了几间病房,他敲门进去。

一屋子的人都不满的看着他后面的人,凌老太太率先不满的道:“你不在病房好好休息又瞎跑干什么,到时候出了意外你傅家的人还以为我们凌家亏待了你”。

“妈——”,躺在病床上的凌牧潇轻轻皱眉喝止,“你们出去,我想和青槐好好谈谈”。

凌老太太冷哼的看了她一眼率先走了出去,紧跟在后的凌音雨晶亮的眼瞪着她,“牧潇头部受了伤你可别又发疯弄伤了她”。

傅青槐凄凉的扯唇,凌茂沣恼怒的一把将凌音雨扯出去顺手带上了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看到她僵立的背影时虎口微酸,闷闷的难受。

病房里一阵静谧,凌牧潇注视着面前的妻子,白色空荡的病服,黑发披散,衬得一张脸颊苍白虚弱,他头一次发现原来她的妻子也可以这般的让人怜惜,“老婆,过来,好吗”?

他朝她伸出修长的大掌,她看到他额头上的绷带眼前便闪过车祸发生时他挡在自己面前的画面,瞳孔一红,“你叫错人了,恐怕你老婆是容冉吧”。

“我的老婆永远只有你一个”,凌牧潇眸色深了几分,他赤脚下地,长臂圈住她腰肢往怀里一带,结实的身躯完美的嵌上她,男人的唇覆上去,吮去她眼底的泪水。

“凭什么”,她涩然拾拳轻轻打他胸膛,“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你以为我好欺负吗,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离婚,休想”,最后一个字落下,他带着愤然之气的吻撬开她唇,咬着她肆意掠夺。

她想要反抗,反而被他抓得更紧,腰杆被她吻的往后压,她反破他嘴唇,哭了起来,“凌牧潇,你到底想要怎样,难道让我闷着声音忍受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这种事我做不出,我情愿死也不会做”。

他一怔,浓烈的眼底掠过丝复杂的怔然,半响粗chuan的放开她,“你说,要怎样才跟我回去”。

傅青槐张口,忽的茫然,要怎样?要他离开容冉?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她的心受了重伤,留下了伤痕,是抹不掉的,“我问你,我们结婚第二天你真的是和容冉去去夏威夷,并且在那举行了婚礼是吗,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瞒我”。

“谁告诉你的”,凌牧潇黑眸冷眯。

“这么说是真的”,体内气血翻涌,她凉笑。

二更晚上。

爱的卑微

-1022:22:141529

凌牧潇习惯性的去摸口袋,才想起自己换了病房,医院也是不准抽烟的。

他这副表情,她连猜都不用猜了,突然之间心灰意冷,在她心里他是个有点严肃、冷漠但不失为一个优秀不错的丈夫,但现在心中的墙轰然坍塌。

她无力的拨着他手臂,眼前模糊,“你告诉我,要怎样继续,我们之间…,你爱我吗”?

凌牧潇蹙眉,爱不爱这个问题他真没仔细想过,至少最开始接触时他对她是不反感的,结婚后除了在傅家的事情上,他对她这个妻子非常满意,有本事,只是和容冉比起来她少了女人的柔媚,她太强大了,强大的从来不需要依靠丈夫,但这两日她哭她闹都让他发自内心的难安,晚上整着空荡荡的床竟睡不着觉。

也许他对这个妻子不是没有感情的,毕竟日久生情。

“凌牧潇,麻烦在你说让我回去之前斩断你和容冉之间的一切,就当稍微尊重下我,顺便也尊重下你自己”,傅青槐转身往外走。

他执拗的握住她手臂,脸色微黑。

“我不是傻子”,她用力挣开他,他脑袋一黑,身子一晃。

她欲离开的身子反射性的扶着他一同跌坐在床上,他顺势扯她入怀,指尖抚上她脸蛋,轻柔的吻住她唇片,磁性柔和的低沉声音轻哄,“给我点时间”。

“你真是个混蛋啊”,她恨极咬破他嘴唇,心里痛的更厉害,为什么事到如今她还拒绝不了这个男人。

“对,我是混蛋,我这个混蛋不想放开你”,他苦笑叹息,再次深深的吻住她,她不再反抗,这个吻深入骨髓的缠绵缱绻,她熟悉的体香飘进鼻息里,他兀自眷念,这张唇无论吻多少次都叫他讨厌不来。

深长的吻让她嘴唇肿红,他眷念满足的去吻她耳际时,秀气的脑袋忽然偏开。

“我明天提前去广恒那边准备拍戏的事宜,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解决你和容冉的问题,等你和她彻底了断了我会回去的”,她夹杂着浓浓的鼻音从他怀里站起来。

“明天”?他黑眸一沉。

“我们都给彼此冷静点空间吧,毕竟我不是圣人”,她嘲弄的扯唇走出了病房,这次,他没在难她,只是望着她背影沉思。

“小婶…”,坐在门口椅子上的凌茂沣率先站起身来,细心的他注意到她红肿的嘴唇时,心里的人好像被人刺了下。

傅青槐看了他眼后望向凌老太太,“妈,我先走了,他麻烦你们照顾了”。

凌老太太还没开口,凌音雨已经咋呼起来,“什么,凌老太太还没开口,凌音雨已经咋呼起来,“什么,妈都一大把年纪了,我晚上还要回家,牧潇是为你受了伤住院你做妻子的不留下来照顾他还马上要走,像话吗”。

为她生气

-1022:22:141617

傅青槐厌恶的抬头,以前刚结婚时她就不喜欢这个大姑子,可毕竟没住在一起,现在明明是凌牧潇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们还振振有词,她忽然觉得凌家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小姑,我留下来照顾小叔就行了,再说小婶也受了伤,她自己都是病人”,凌茂沣实在听不下去,忙对她道:“小婶,你换了衣服回家去休息吧”。

“嗯”,傅青槐轻轻颔首,低头从他身边走过。

“茂沣,你干嘛老护着她”,凌音雨气愤的道:“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

“小姑,我才想问你,小叔在外面有女人,她作为一个妻子伤心、难过有错吗,你为什么总要为难小婶,这件事明明委屈的就是小婶,换成是姑父出轨,估计早闹翻天了吧”,凌茂沣扬眉烦躁道:“还有奶奶,就因为小叔是您儿子,所以您总是偏袒他,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凌音雨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这么说我和你奶奶,你才和傅青槐见过几次面啊,你可是我们手把手抱大的,还有你叔叔平时把你当亲儿子一样,你这话听听多让人心寒”。

“我说的是实话,娶了老婆还去包yǎng女大学生,小婶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一个女人,既然做不到专一就不该娶”。

“你是还小,根本不明白这个社会,现哪个事业有成的有钱男人不在外面风流了,再者说有些事夫妻双方都是有责任问题的,傅青槐她作为妻子既不懂得打扮,成天穿的跟男人一样,晚上又经常晚归,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妻子,你既然说到你姑父,我就打个比方,为什么你姑父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那是我会经营婚姻”,凌音雨说。

“这些都不过是为了失败的婚姻找的借口罢了”,凌茂沣越说越火,迈步离开这破地方。

“你要去哪,刚才不是说留下来照顾你小叔吗”,凌老太太在后面急喊。

“懒得照顾了,回家睡觉去”,他冷冷一哼,大步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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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古乐把皮箱放进后备车厢里,“啪”上车后门,傅青槐打开车门,正要上去,一米八的颀长身影突然奔跑着气喘吁吁跑过来,背后扛着大包,迎着朝阳,满头大汗,“幸好赶上了”。

“茂沣,你怎么来了”?傅青槐疑惑的抬手想伸手去替他擦汗,抬到半途,才想起他毕竟也是个男人,不着痕迹的改去拂自己秀发。

“你忘啦,先前说好这个暑假让我去你们剧组打工的,我当然要一块跟你过去”,凌茂沣自顾自将包丢下车,爬上去,躺在轿车上舒坦的眯眼。

她愕然,“可是…你小叔还在医院里…”。

“今天就能出院了,再说有的是人照顾他”,凌茂沣撇撇嘴,“你放心,他根本没什么大碍”。

晚上二更。。。

公司分明的傅导

-1022:22:151618

傅青槐滋味复杂。

一旁的古乐提醒道:“傅导,您到底要不要他去了,不能耽搁了,咱们十一点的飞机”。

车里,凌茂沣像是没听到似的悠然的玩起手机来了,她叹息的登上车子,“都这个时间商务舱怕是订不到了,给他订张经济舱的吧”。

完美的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笑容,傅青槐没好气的道:“去剧组常常日夜颠倒,很辛苦,我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可不会对你格外照顾”。

“那正好,我也不喜欢搞特殊”,他挑起浓眉,俊美的面容神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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