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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一点,飞机降落在广恒机场,凌茂沣步伐矫健的从经济舱里挤出来,远远地,看到傅青槐站在一辆商务车旁和几个高矮肥胖的男人在交谈。

他走过去,傅青槐停下交谈,和一名个子偏矮,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道:“刘哥,他是我侄子,暑假来剧组打工,你帮他随便安排份工作吧”。

“傅导你还有个这么大的侄子啊”,叫“刘哥”的男人讶异的笑道:“行,没问题,正好剧组少了人,不过他住哪儿,要不也在你下榻的酒店多订一间”?

“不用了,让他和其他员工一块住宿舍就行了”,傅青槐淡淡的摆摆手,“先去吃午饭吧,下午再去广恒影视城那边”。

去酒店吃饭的路上,凌茂沣听着她和别的男人凯凯而谈,对自己却浑不上心,在飞机上高兴的心情一下子仿佛跌到地上,多少感到失望,连吃着各色各样好看的风味菜也没多大胃口。

下午又坐了两个小时才到广恒影视城,这座去年才建起的古城地理位置偏僻,并没有想象中的繁华、热闹。

当日,傅青槐就被安排进当地一家四星级的客栈,而他则被安排在隔壁四合院的民宅里。

“房子有点小,不过还算干净”,带他进来的刘哥有点歉意的笑道:“现在经费不够用,下面的员工一般都是两三个人共一间,我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给你单独挪出来的,平时想洗澡或者去厕所往走廊右边走,走到尽头就能看到了”。

凌茂沣打量了这间房,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连电视机和空调都没有,他贵为凌家唯一的长孙,连在学校住的公寓都是豪华级别的,真是他所住过最差的地方。

刘哥见他脸色不好,无奈的解释:“你也别介意,傅导她这人平时在工作上一贯公私分明的,不像有的导演拖亲带戚的来,弄得剧组人仰马翻,劳员伤财,毕竟这么大的剧组,必须得有一套完整的制度,才能拍出一部好片子来”。

“我明白,没事,刘哥,你去忙吧,我把东西收拾下”,凌茂沣暗自捉摸着待会儿得去超市买套床单和脸盆之类的回来,他有洁癖,受不了以前被别人用过的东西,“刘哥,这哪有超市”?

下午两更。。

尴尬

-1022:22:151586

“出了院子往右直走大概四五分钟就能看到一家大超市了”,刘哥说:“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隔壁的小赵,开机仪式要明天才举行,你晚上可以到处走走,不过别走太远了,古城地形很复杂”。

“哦…行”,送走了刘哥,凌茂沣自己动手把早已干净的房间又抹了遍,然后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回来,新买的床单套了几次也弄不进去,只好叫隔壁的小赵帮忙,结果一开门才知道对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全名叫赵文菱,模样秀丽,为人热情。

三两下帮他把床单整理好,又叫他一块出去吃晚饭。

他不好拒绝,便去了,饭后出钱时他抢着掏了腰包,之后又在古城里逛了会儿。

夜晚八点的古城特别热闹,还有很多各色各样的小吃,味道极好,他吃了不少,又买了几份滋味不错的,送赵文菱回院里后,自己一个人去客栈找傅青槐。

客栈老板说她没回来,他只好在大厅里等她,接近十点时,才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橘色的灯笼下,傅青槐和身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一道走了进来,身材魁梧高大,眉头浓密,嘴唇略厚,无关充满了野性的魅惑和霸气,迈起步子来一举一动都光彩照人。

他立刻想起来这部新片明添是男主角,只是没想到这个红头半边天的亚洲巨星和她这么熟。

那两人并肩走来,说说笑笑,走的近了,傅青槐才发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凌茂沣,他穿了件白色的字母T恤,露膝的牛仔裤,露出白皙的皮肤,打扮清爽。

她一愣,明添眼底不易察觉的掠过阴霾笑道:“女人,他是…”?

“牧潇的侄子,来剧组打工”,傅青槐走上去,疑惑问道:“茂沣,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牧潇的侄子…。

凌茂沣还倍受打击的沉浸在她这句话中,原来他和她的关系仅仅是如此罢了,他捏了捏手里发凉的小吃,客栈的老板娘插嘴道:“这小伙子是想跟你送点吃的,他啊,在这等了你两个小时了”。

她愕住,“你怎么不打我电话”?

“反正晚上也没事做,随便在这等等”,他耸耸肩,勉强笑道:“这不是明添吗,我最喜欢他拍的电影了,尤其是那部《生死一线》,里面的打斗场面很精彩、真实”。

“明添他有几年的武术底子”,傅青槐有丝过意不去,笑问:“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你还吃得下,刚才在街上吃了那么多东西”,明添邪气的挑眉出声,“不是说涨的都想吐了”。

傅青槐脸色一僵,瞪了他一眼,他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仍是满脸笑意。

凌茂沣却早已难堪至极,面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笑,“正好我现在肚子也饿了,那我不给你了,我自己带回去吃了”。

道歉

-1022:22:151714

他说完快速的往大门口走,傅青槐在后面叫他,他故作无所谓的摆摆手出了客栈。

深夜的古城,空荡荡的廖无人烟,他走出几步,拿出糕点狠狠咬了几口,美味的糕点此刻吃在嘴里只觉得干涩,甚至入不了喉,他烦躁的扔进垃圾桶里,回了住处。

晚上睡在陌生的地方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大清早就被人叫醒准备开机仪式的事宜,他主要是负责搬东西,装饰帷幕,上午十点仪式拉开帷幕时,参与电影制作的幕后重要人员一个个上台讲话,然后上香酬神。

他看着傅青槐和一身古装飘逸的明添并肩站在一块,便没了心情,走的远远的捧了碗炒粉慢慢吃着。

“你没吃早餐吗”?关切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傅青槐站在他身后。

他震愣之余忙把粉吞进肚子里,“太忙了,还没吃”。

“我早说过在剧组干活挺累的”,她把手里的冰饮递过去,“别人给我的,我不渴,你喝吧”。

“你以为我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吗”,他不满,确实很渴了,揪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太阳大,天气热,他酒红色的碎发黏贴着白皙的额头,俊美又朝气蓬勃。

“昨晚…”,她低声含糊,“…不好意思啊”。

“昨晚?昨晚什么事,我根本没放心上过”,他满不在乎的低头夹粉。

“你…”。

“干脆哪天我们…”。

“傅导,明添和于纸片发生了冲突,麻烦您快过去一趟”,古乐跑过来大喊。

“晚点再聊”,傅青槐脸色大变,连忙匆匆离开。

凌茂沣搅了搅碗里的粉,她刚才究竟想说什么呢,他越想越心绪难定,懊恼的扒了扒头发,自言自语,“凌茂沣,你到底哪根筋出问题了”。

之后,傅青槐一个下午都是在忙着拍片,晚上,剧组人员闹着要庆贺,便在广恒最大的会所里订了个总统包厢唱歌,她被人敬了几杯红酒,剧组里的其它人也来了兴头,纷纷跑来敬她。

“你们这么多大男人人也好意思总朝着你们傅导一介女流敬酒,这杯我带了”,明添夺走她手里的酒杯,惹来包厢里人一阵暧mei嬉笑,尽管大家都知道傅青槐结婚了,可这个圈子里本来就暧mei不清的。

生活制片刘哥打趣:“明添,你总护着傅导,是不是对我们傅导有意思啊”。

“那是,我就等着她离婚娶我啦”,明添朝她挤眉弄眼,众人哄笑。

傅青槐也早习惯他这德行,趁这空荡去了趟洗手间。

她蹲下身去时,牛仔裤里的手机突然挤出来“砰”的摔进厕所里,一下子滑进洞里。

她一懵,当真是急到了,这手机里可是有很多工作上的号码。

三更完毕。。。收藏不给力啊,~~~~(>_<)~~~~

捞手机

-1022:22:161655

她呆立了片刻手足无措的冲出了洗手间,大喊道:“我手机掉厕所了”。

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大家都在唱歌跳舞,只有凌茂沣和明添有注意到第一时间挤了过来。

“怎么啦”?明添沉沉的先开口。

“我刚上厕所时,手机滑到厕所里去了”,她又着急的重复了遍。

明添皱眉快步走进洗手间,低头望了乌黑的蹲便器洞口沉吟:“都看不到了,要不然重新买个算了,我送你”。

“我有很多号码在里面,卡不能丢的”,傅青槐想了想,“算了,我去楼下找找工作人员看看能不能夹上来…”。

“这个也不是不能拿上来…”,是凌茂沣的声音。

他似自言自语的说完后转身走了出去找了个塑料袋套在手上,然后蹲到地板上,手探到蹲便器里。

他整只手臂几乎全探到里面去,脑袋也快贴到地上,地面湿漉漉的。

傅青槐呆怔。

他把手机白色的手机从里面捞出来后快速放进洗手池里,用清水洗干净,边道:“快点拿纸擦一下”。

傅青槐回过神,从纸筒里扯出纸巾递过去,他把塑料袋丢掉,然后把手机外面擦拭干净,嘴里不忘说道:“如果还想用的话回去直接扔米缸里,别用吹风机去吹,等放个两三天再试试开机”。

“嗯,茂沣,太谢谢你了,你手弄脏没”,她想去看他手,他立刻缩了回去把手机放回她手里。

“没什么啦,下次注意点就行了”,凌茂沣低头扯了扯自己的白T恤,“反正很晚了,我干脆回家洗澡去”。

“那你快点回去吧”,傅青槐还想再说点其它的,可张了张嘴,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里那份强烈跳动的感觉,好像有人在她心上盖了个印章,让她没办法平静下来。

“嗯”,他看了她眼,转身消失在包厢的出口处。

他走后,傅青槐一遍一遍的擦拭着手机,脑子里都是他趴在地上掏手机的画面。

“我帮你看看擦干净了没有”,明添浓密皱拧的拿过去,在灯下仔细瞧了瞧,“屏幕里都是水,估计不行了,别要了,反正这手机也过时了”。

“再说吧”,傅青槐不愿再多说,抿蠢微微失神。

明添望着她,一张帅气的脸在昏暗的包厢中幽暗暗的,竟有些后悔,若是先前他不怕脏先蹲下去掏,也许让她感动的便是自己了。

只是那小子…那小子…。

傅青槐坐了半个小时实在静不下来,干脆提前趁大家闹得high时溜了。

她去了凌茂沣住的四合院,在路上碰到有夜宵摊顺手买了些,到他住的门口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打扫卫生的过来说他洗澡去了。

会心疼

-1022:22:161657

她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才见他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湿漉漉的短发散发着柔和耀眼的光芒,赤膊的上身挂着一条黄色浴巾,下身短裤,修长笔直的腿下穿着一双夹板,肌肤泛着沐浴过后的水嫩光泽。

原来不止是女人,男人也可以这般的秀气动人。

她一时看的挪不开眼,直到他走到跟前,她才回神,脸暗暗发烫,自己今天怎么了,竟对侄子有了奇怪的想法,“你不是回来很久了吗,怎么才洗完澡”。

“洗澡的人有点多,我等了一阵”,凌茂沣拿钥匙开门进屋。

她恍然,这才忆起他们下层的剧组人员是没有单独浴室的,跟着步入里面,一米五宽的床铺着天蓝色的纯棉床单,床边上还放着一块同色系的小地毯,连旁边的布艺小沙发上也是铺了罩的,地上一尘不染。

很少有男人会布置的如此,心细入微的她一看便猜到他应该是个有洁癖的人,记得以前在凌家时好像就听凌老太太说过,他的房间每天都得由佣人打扫一遍,他的衣服也从不喜欢和别人一块洗,他的碗筷别人用过了他便再不会碰了…。

这样一个有洁癖的人却为了自己在肮脏的蹲便器里掏手机…。

她停滞的心又开始不自觉的加快起来,“这里确实是小了点,干脆我让助手在我住的客栈开间房”。

她仰着头,乌黑的眼睛里倒映出天花顶上璀璨的壁灯,他砰然一动,装作淡定的笑道:“该不会我替小婶你捞出手机待遇就不一样了吧,其实用不着,哪有打暑假工的还住着高档客栈,那我估计到月底连工资都拿不回来还要倒亏了”。

“没事,可以记我账上…”。

“小婶,所有人的人都应该一视同仁”,他打断她,认真的说。

傅青槐语塞,原先她确实能做到公正无私,可不知为何今晚看到他住的环境这么差便再也做不到了,好像会隐隐的心疼。

“你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好香”,凌茂沣鼻子动了动,不等她回答,先抢了她手里的塑料袋,打开,有羊肉串、鸡翅、鸡爪,还有鸳鸯奶茶,“小婶,你都是买给我的吗”。

“我路上给你带的”,傅青槐看着他发亮和高兴的目光,突然之间觉得整颗心都变得柔软了,“昨晚你不是也给我带了吗,虽然没吃到,不过下次有时间可以一块去”。

“好啊,那就这么定了”,他激动的心扑通扑通乱跳,脱口道:“干脆明晚吧”。

“明晚要拍戏,后晚吧”,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真不愿让我给你重新安排住的地方吗”?

“不用了,我来这不是为了享福的”,凌茂沣摇摇头,“我就是洗澡不方便,其余的都还好”。

“那你以后去我那洗吧,我会再让刘哥帮你安装个空调,这里太热了”,傅青槐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不觉渗出来的细汗,头顶上的风扇好像没任何风力,不知道他晚上怎么睡着的。

他星眸一下子闪过诧异,“小婶,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容冉到来

-1022:22:161647

“茂沣,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温柔细心”,傅青槐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温情。

“有吗”?他薄脸微红,挠了挠脖子,“我这人没那么好,小婶,你是还不了解我,我也有很多缺点”。

她微笑,说他不好的那才是真的不懂他,他虽然小,穿着打扮也并不成熟,但他能注意到别人所观察不到的伤心处,他总是默默的关心别人后又不愿意承认。

她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男孩子。

她四下里望了望,有注意到他椅子上凌乱放着几件短袖,她走过去,一件一件帮他折叠好。

他怔忡看着她背影,乌黑的秀发披散娴静婉约。

这一刻,很宁静,他跳动的心脏里仿佛有什么在逐渐发芽、滋长,血液沸腾。

**********

烈日当照。

一辆黑色别克停在片场门口,容冉清丽脱俗的袅娜身影从车里走出来。

傅青槐轻轻撇了眼,顿时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抬手说了声“CUT,OK,大家去吃午饭吧,下午继续”。

她站起身来,皱紧眉,于监制领着容冉走进来,“青槐,我和施总商量了下,容冉毕竟先前没什么演戏经验,所以让她提前过来熟悉下环境,这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别介意啊”。

“既然施总都说了,那我正好”,傅青槐敲了敲手中的剧本,“上午许玥君经纪人来电说她车子在去机场路上堵车,错过了飞机,下午恐怕赶不到了,我还琢磨着要调动谁的戏份,既然容冉了,就先拍她的吧,下午两点开始,先去化妆间让造型师给你试装吧”。

于监制愣住,容冉更是一呆,水汪汪的的眼睛求助的望向于监制。

于监制被那双眼看的心坎都软了,咳道:“这个…太快了吧,我看还是明天吧,她坐了大半天的飞机从C市过来,小姑娘人都累着了”。

“现在几个当红演员拍戏不是跟赶场似的”,容冉不以为然的反击,“既然公司想要栽培她,这是迟早要适应的,再说试镜那天你们不是都说她演技不错嘛,难道还信不过她,我只要她拍一小段,台词我想她天天在家应该也看的差不多了,好啦,别耽搁时间了,小吴,你带她去化妆间”。

她不耐烦的招手,于监制没辙,“你急什么,她中饭还没吃呢,晚一点也没事啊”。

“可以边化妆边吃,我们早定好时间的,总不能让全剧组人员等她吃饭,于监制,在外面我听你的无所谓,但是在片场你得听我的,再说这些还不是以前于监制你教我的”,傅青槐说的他哑口无言。

容冉暗自懊恼的咬了咬牙,行啊,傅青槐,你想整我,我是不会认输的。

今天经理生日,晚上可能有活动。。也许一更。。

刁难

-1022:22:171629

拍摄现场,知了在树上“孜孜”不知疲倦叫着。

“CUT——”!

“CUT—”!

“CUT—CUT—”!

傅青槐看着屏幕里的画面,喉咙火辣辣干燥的重复喊着“CUT”,助手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她生气的站起身来,“容冉,你到底有没有在家背台词,你自己算算你说错几次了,还有你是个木头人吗,跟你重复过多少次,眼神要带点悲伤的绝望,他是你最爱的男人”。

片场所有人工作人员都将视线投注在场中央那名白衣胜雪的女子身上,有窃笑的,有怜悯的,还有看好戏的。

容冉咬着唇角,被太阳晒的火辣辣的脸通红通红,眼睛里委屈的泪水荡漾,我见尤怜。

“青槐,我看就让她过了吧,其实拍的还不错”,于制片实在不忍心。

“哪里不错了,你仔细看看,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感情,动作生硬做作,我的电影是精益求精,不允许有半点瑕疵”,傅青槐寒着脸沉沉的说,“我看天都快黑了,今天就到这吧,容冉,晚上你回去沉淀沉淀,我不希望明天再像今天一样耽误大家的时间”。

“是”,容冉低敛下愤恨的眼神应着。

傅青槐起身挥手散场,自己回休息室收拾好东西才踏出片场阶梯,于制片就开着奥迪停在她面前,示意她上车。

傅青槐坐了上去,于制片敲击着方向盘笑道:“今天那穿黄色短袖的帅小伙子就是你侄子吧,自打他来了之后,咱们剧组里那群女同志一个个都活跃起来了”。

这点不用他说,傅青槐也是有注意的,来剧组里工作的很多都是年轻人,帅气的男人不是没有,但到凌茂沣那种让女孩子看到就挪不开眼的模样却是少见,连她自己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他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男孩子。

“于制片,你是不是想跟我说容冉的事,你就直说吧”,她实在没有拐弯抹角的心情。

“好吧,既然你是个爽快的人,那我也就说了”,于制片被她一口拆穿,脸上多少有点狼狈,“我知道你和容冉不和,对她有意见,可你既然同意接拍这部戏,你是导演,又何必和她一个才入行的小演员计较呢”。

“于制片是觉得我今天欺负了容冉是吗”,傅青槐似笑非反问。

于制片板起脸,装作不悦的样子,“我之所以这么说纯粹是为了能和和睦睦的拍完这部戏,青槐,你自己不是也奉行不能把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上来吗,再说啦,容冉那女孩子多相处你会发现她人其实挺好的”。

傅青槐想冷笑,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觉得容冉好,见鬼了,她眸子涌上幽暗,“于制片,容冉很美吧”?

今天两更。。。

凌牧潇出现

-1022:22:171486

“你这话…意思…”,于制片肥胖的唇微微抖了抖,眯起小眼睛。

“容冉那样的美人谁看着不会喜欢,不会心疼,于制片你也不例外吧”,傅青槐手撑着下巴歪望着旁边身材矮胖的男人,声音里流露出几分残忍,“咱们认识好几年了吧,这圈子里啥没见过的,不要不承认,您我还不了解”。

于制片干干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啊,既然你都清楚,那就看在我的面子上…”。

“于制片何必这么着急呢”,傅青槐目光阴冷的望着窗外的建筑物,“我欺负她其实对你也没什么坏处,等她哪天在剧组里被我欺凌的快承受不了时,你那时再站出来的效果比现在替她说好话强得多,当然,也有可能你根本不需要费吹灰之力她就会自动送上门…这不更好”。

于制片眼睛一亮,傅青槐放低了声音,缓缓的道:“我自然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于制片你”。

“行,我不管你了,不过你要记得你说的”,于一刚指着她嘿嘿的笑。

他笑的满脸肥肉发颤,傅青槐几乎想吐,却强忍着,微笑点头,容冉,你可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第二天,电影的女配角许玥君赶回剧组,傅青槐临时决定先拍许玥君和容冉的一场打斗戏。

许玥君是个老演员,出道了五六年,早习惯了拍打戏,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女儿号,对一进来就演女一号的容冉十分不顺眼,再感觉的出傅青槐对容冉的不喜欢,招式一展开式便对容冉步步紧逼。

容冉哪经过这种阵仗,吓得她在威压上摇摇欲坠,几次掉下去,腰勒断了似的疼。

“拜托你有点仙气的样子,别像个胆小鬼一样”,傅青槐毫不留情的大声怒斥,“跳下来,要么你就别拍了”。

容冉怨恨的瞪着她,握拳从屋顶上纵身飞下去,上面的威压突然松了半截,直往地面坠去,她吓得尖叫,好在人离地面一米的距离猛地停下,额头冒出一身冷汗,腰部疼的眩晕。

“哭什么,这点疼都忍不住…”,傅青槐没好气的一拍茶桌,身后突然听到凌茂沣大声叫了句“小叔”。

她僵住,反射性的往后望去,围观的最外面,几日不见的凌牧潇笔挺的立在太阳下,白色的衬衫、浅灰色西裤打扮的非常精英,似商场精英,眉头紧蹙,一双如鹰漆黑狭长的眸子锋利如刀。

大热天的,傅青槐忽然觉得有点发冷。

片场也都寂下来,剧组的人都忘了拍摄望着傅导这位嫌少路面的老公,甚至还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

凌牧潇手插西装裤兜往里走,一双眼睛落在自看到他后便泪如雨落的容冉,每走一步,他眼底的黑色便更浓一分。

好好过日子

-1022:22:171753

傅青槐扯出几丝自嘲的弧度来,正欲转开视线,他忽然将目光偏移到她身上来,熟悉高大的身影走至她面前,英俊的五官镀上一层金圈,“你看你满头大汗的,才来几天,皮肤都晒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