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槐,我那天也是太生气了…”,凌牧潇弯腰握紧她手,冷峻的眼角溢出惊慌。

今天一更,清明节回乡下扫墓了,开了一天的车,太累了。亲们明早起来就能看到明天的更新的。

好聚好散

-1022:22:251638

傅青槐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每次都这样,就算我愿意相信,可也没那份勇气陪着你耗,我问你,那天你朝我脸打下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妻子,有没有过一点点的心疼,你没有,你甚至在我流产的这几天你在哪里?有没有打过一个电话?你也没有,就算你不知道我流产了,挂名上我也还是你妻子,还有,其实那天容冉的事只不过是明添想替我出口气,你不分青红皂白就为了另一个女人打我,你那天说的话,你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这个妻子”。

她把离婚协议书递过去,“签字吧,咱们夫妻一场,好聚好散”。

凌牧潇接过,看到左下角她的签名时,眼底一刺,把文件撕的粉碎。

“你…”,傅青槐气的下身的伤口抽痛,她弯腰捂着。

凌牧潇想上前,有道身影比她更快的闪过去,扶住。

“小婶”,凌茂沣看到她眼圈泛起令人心疼的泪痕时,怒气冲上脑门,起身便是将凌牧潇狠狠一推。

“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你没看到她有多可怜吗,你既然喜欢容冉,就娶了她算了”。

凌牧潇一个头两个大,说实话,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看到离婚书时他会那么激动。

以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傅青槐,可现在才发现对她也是有爱的,而且这段日子他隐隐感觉的出来容冉未必像他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茂沣,这你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可能会娶容冉呢”,傅青槐冷笑,“他一个凌世集团的总裁娶一个农村女人做妻子还不得被上流社会的人笑掉大牙,就算容冉日后走红了,她也不过是个戏子,你奶奶那样封建的人能接受得了她吗”。

凌牧潇被她说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傅青槐继续道:“等你以后再大些就会明白,有些女人只适合在外面情深不悔,他当初会娶我,八成是我看我家庭背景不错,还有我导演的身份也能给他带来光彩吧,现在我的名誉托你和容冉的福毁了大半,您老也行行好,放过我吧”。

“够了”,凌牧潇再也听不下去,沉闷的打断她。

“我还受够了”,傅青槐忍无可忍的尖叫,“如果你不离我就把你和容冉有一腿的事说出去,大不了咱们闹上法庭,老娘不怕”。

凌牧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心烦的吼道:“如果你执意要离的话,也别怪我不客气,我敢保证,我绝对有本事让你在这圈子里呆不下去,以后连戏也别想拍了”。

“凌牧潇,你给我去死,我当初是瞎了眼才看上你”,傅青槐气急,哭喊的拿起旁边的花瓶朝他砸过去。

他偏身躲过,花瓶在地上砸的粉碎,他皱了皱眉,“好好呆着,你和容冉的事我会解决的”。

他说完冷着脸转身离开了病房。

“凌牧潇,你回来回来,不离婚我不准你走”,傅青槐激动的赤脚就要追去,凌茂沣快速的捞住她身子拉上床,生气的吼道:“你疯了,地上都是玻璃碎片,脚不想要了”。

你的样子太美

-1022:22:261903

“为什么,为什么我想求个解脱都这么难”,傅青槐哭喊的抓起枕头往地上砸,泪流满面。

黑色的发丝黏贴着眼角的泪水,凌牧潇把她摁进自己胸膛,她立刻嚎啕大哭。

他心痛的抚摸着她秀发,说实话刚才听到凌牧潇那一番话,连他都是怒不可遏,更何况是她,“别哭了,你想离婚,我会帮你的”。

“茂沣,谢谢你,但是我和你小叔的事你还是别管了”,她哽咽沙哑的声音从他胸膛里传出来。

一股强烈的保护感油然从他心里涌出来,仿佛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不是小婶,只是一个需要保护的柔弱女人。

“我要管,我一定要管”,拥住她的力道微微收紧,凌茂沣低头埋在她秀发里,咬紧钢牙,“我要保护你”。

她怔住,忽然有点慌张的推开他胸膛,“茂沣,你以后都别再说这些话了,你自己都还没长大,怎么保护我”。

“我早就是大人了,不信你摸摸”,凌茂沣抓着她手往他身上摸去。

他眼神灼热,她惊慌的脸拽着手不肯就范,“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小婶…”。

直到她的手压到他胸膛上时,起伏的胸肌另她释然的同时脸部一阵滚烫的涨红,她刚才还以为是摸他那…。

“小婶,你以为我是想让你摸哪呢”,凌茂沣一愣过后,似笑非笑。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脸不争气烫的耳根尖子都红了,粉嫩粉嫩的,葡萄似得眼睛四处躲闪,被泪水打湿的双唇泛着晶莹的光泽,格外的勾人。

他忽然心跳加速,喉咙干燥,深深的颤栗和从没有过的滚烫从小腹处窜出来,一双清澈的眼睛渐渐笼上了一层氤氲的雾。

她心底一窒,慌张的想躲开,可已来不及。

含着薄荷香味的温软齿香含住她,温柔至极,像吮住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他的唇太软,和凌牧潇嘴里的烟草味还有嘴边微微扎人的胡刺是完全不同的。

她就这失神的瞬间,他忽然喷了口呼吸,换转了方向,轻轻吮住她下唇,生涩的舌尖扫过。

宛若电击,她慌忙瞪大双眼用力推开他。

他似是如梦初醒,清澈的眸子里跳动的火焰逐渐熄灭,启齿的声音沙哑艰涩,“小婶,我…你刚才的样子很美,所以我…控制不住”。

她本想说重话,可随着他脱出口的话,心没来由的狂跳。

她美吗?

她充其量只能算的上稍有姿色,离美的让人情不自禁还差一大截,可她毕竟是个女人,还是个被丈夫背叛的女人,没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夸美。

“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好听的话了”,她故意冷冷道,“茂沣,我还以为你很老实呢”。

“我是说真的”,凌茂沣愕然苦笑,“小婶,你真的很美,尤其是你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好像会发光一样,你哭的时候也让人怜的紧,有时候我看的都挪不开眼睛”。

傅青槐被他说的脸部火辣辣发烫,恼羞的一指门外,“你出去”。

明日继续。。。

她悄悄的走了

-1022:22:261759

她瞪圆了眼珠子,满脸通红。

凌茂沣蠕了蠕唇片,低头默默走出病房,颀长的背影靠在墙壁上,嘴唇扬起来,心里吃了蜜似得甜。

他感觉她并没有生气,吻她的滋味特别好,只是还想更深的吻下去,不知道探进去又是什么味道呢。

他沉浸在自己甜蜜的思绪里,发了会儿呆后,看看手表,十一点多了,也是时候去买午餐了。

他嘱咐了护士几句,才放心的去附近比较干净好吃的餐馆点了几份汤菜提上来,当他踏进病房时,一股浓浓的香味袭来,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酒店营养豪华的美食,有燕窝、药膳乌鸡、鲍鱼蜜汁酥…。

“这…”。

“刚才酒店人送来的,你拿去扔了,我不想看到”,傅青槐冷淡的说完后低头看书。

凌茂沣顿时明了,想来是小叔送来的,他把自己买的汤菜取出来,然后端着那些菜全倒进了马桶里。

凌牧潇打电话过来时,他正在冲马桶。

“茂沣,你小婶她吃的怎么样了”?

“你认为她会吃你的东西吗,小叔,我是不会帮你的,你也别再送这些物质的东西来了”,凌牧沣挂掉电话准备出来时,外面突然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我没事,真的没事,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他要说什么就让他说吧…您不要为我担心、顾好自己就行了…”。

等她讲完时,他才推门进去,她握着手机失魂落寞的望着窗外,眼角里疲惫寂寥。

“是不是你家人打来的,没事吧”?凌茂沣幽幽的问,那一刹那,他真想做她的肩膀,让她好好依靠。

“没事”,她唇角抖了抖,连说话都是那么无力。

她不放心的一张口,她便道:“你别说话,我想静会儿”。

他真静下来了,一静便是一个下午,晚上,他铺了床睡在旁边沙发上,早上醒得早,一闭上眼,便困意袭来。

第二日起来准备去洗手间时,床铺上空荡荡的,他在病房里找了圈,她换洗的衣服和鞋子都不见了。

他冲着出去找护士,对方交给他一张纸条,“这是你病房的傅小姐让我交给你的,她早上已经办了出院手续,和她朋友一道走了,她让我们别吵醒你的”。

他迅速着急的展开:“茂沣,很感谢你这两天的细心照顾,是你的点醒让我明白不该再执着一段受伤的婚姻,嫁入凌家的这几个月我唯一庆幸的事能认识你,如今我和你小叔也快离婚了,我想我们之间也该说声再见了,剧组现在很乱,我已经决定退出这次电影的拍摄,你也早点回C市吧,昨天的事就让我们都忘了吧,不用找我,我是真的不想再和凌家人牵扯上关系了”。

她走了,她竟然一声不响丢下他走了。

一瞬间,难过的、失望的、委屈的各种情绪复杂的情绪汹涌上来,他手中的纸条无力的落下,许久后,凌茂沣揉成一团砸进垃圾桶里。

他要见她,他不放手,也舍不得放下。

问心无愧

-1022:22:271742

飞机飞翔在连绵起伏的云层里,今天似乎不会是个晴天。

傅青槐低头看着手中的报纸,许久,唇角向上弯了弯,带着几分嘲弄。

一杯热橙汁端过来,古乐自上飞机就没松开过的眉头犹自皱紧,“真没想到容冉会主动接受记者采访为你澄清开脱,这女人够狡猾的,恐怕现在不知情的人都会以为她心地善良了”。

傅青槐想起了凌牧潇昨天离开时说的话,收起报纸淡淡道:“她确实聪明,要是闹得太过了,我肯定会把她和凌牧潇的事说出去,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可现在我要再说她的不是,那我还真的背个心胸狭窄的骂名了,更何况我也没有她和凌牧潇有染的实际证据”。

“我刚才看了下论坛,有人说是你威胁了容冉逼她说的”,古乐恼火的说。

“这正常,我是资历深厚有背景的导演,而她不过是才进演艺圈的新人,谁都会偏向她那一边”,傅青槐端起橙汁,喝了两口。

古乐不甘心的看着她,“你真想就这么算了,电影也不拍了”?

“古乐,我才没了孩子,我父母现在情况也很不好,实在没那么多精力和容冉再去拼个你死我活了,以前我故意整她,是我在意自己的丈夫,现在我死心了,也决定离婚了,何必再为了凌牧潇的女人浪费时间”,傅青槐面无表情的转开头。

正午十二点,飞机降落在C市机场。

两个助手提着她行李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傅青槐带着墨镜低头往出口处走,前面的古乐忽然一停,脸色大变,“不好,外面守了很多记者”。

她眯眼望去,七八个记者挂着相机堵在出口处,四处张望,眼尖的记者已经发现了她,“傅青槐在那,她在那”。

“咔嚓、咔嚓”的闪光灯刺得她眼睛睁不开,古乐提箱子挡住她脸,和另一个女助手拥护着她快步往外走。

“傅导,你总算露面了,我听说你这次回来是不想拍摄《天骄》了是吗”?记者们紧跟着追问。

“你为什么突然决定不拍了,是心虚还是没有没脸再面对容冉,我们听说在这之前你在剧组里就经常针对容冉”。

“是不是你逼容冉说自己是无辜的”。

“…”。

利剑似得问题逼得傅青槐头皮发麻,本就没康复的身体更加难受,好在古乐用力扶着她,她顿住脚步,忍无可忍的道:“是,我是针对她,我在剧组里也是整过她,因为她背地里勾、引我丈夫,做了我丈夫的情人,试问发生这种事,我相信没有哪个妻子能够若无其事的忍受,不过我并没有对她下药,也没有逼过她,我傅青槐做事一向坦坦荡荡,也许今天你们可以不信,但我问心无愧,另外,我和凌牧潇马上也要离婚了,拜托这件事你们也到此为止吧”。

她气急败坏的说完,记者们震惊的面面相觑。

而她转身走出机场上了外面等候的轿车,门一关上,便气冲冲的将东西一摔,“究竟是谁泄露出去我今天上午回来的消息”。

明日继续、、、。

脑子进水

-1022:22:271610

“我可没跟任何人说过”,坐在驾驶席上的陶梨回头说道:“我本来还想打电话通知你有记者在外面的,你手机关机了”。

“我也没有”,古乐也耸肩,“我们跟了你几年了,还不了解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吗,傅导,你再想想,除了我们之外你还有告诉谁”。

傅青槐深思片刻,眸中一紧,涩然的道:“我可能想到是谁了,陶梨,你暂时先送我回傅家”。

汽车停在花园里,傅青槐还没下车,佟静听到动静匆匆赶了出来,“回来啦,妈今天亲自下厨做了你平时最喜欢吃的菜,唉,你都好久没回来吃饭了”。

傅青槐本欲张口,听到母亲后面一句话,心暗自一酸。

宽敞明净的复式楼安静的连个人影也没有,傅青槐落座,细细吃着母亲做的菜,问道:“爸没回来吗”?

.佟叹气,“他啊,还是老样子,没几天回来,成天呆狐狸精那里”。

傅青槐不是滋味,“妈,你是不是把我今天回来的事告诉爸了”?

“早上给他打了个电话”,佟静蹙眉道:“我本来也懒得说的,可他毕竟是你爸,出了这么大事,也希望他做父亲的能帮点忙”。

傅青槐想起今天在机场上说的那番话,恐怕还不用到明天,下午就能传遍网络了,到时候估计也瞒不了母亲,索性一一跟她说了。

佟静听得目瞪口呆,气的眼睛都红了,“牧潇和容冉…,他们这把你当什么了,太荒唐了,这个凌牧潇,平时看他对我也挺孝顺、仁义的,妈起初还觉着他不错,你命好,能碰着这样一个好男人,实在没想到他比你爸当年还王八蛋,傻女儿,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不早说”。

“妈,没事,我现在想开了”,傅青槐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告诉母亲凌牧潇打的自己没孩子的事,“我已经决定离婚了,反正我还年轻,将来总能遇到一个珍惜我、疼爱我的人”。

“你还能这么想是好的,只是他们凌家欺人太甚了,你爸爸好歹也是电视台的局长,咱们傅家也不是寻常的人家,凭什么遭他凌牧潇那么欺负啊,唉,青槐,我还以为这辈子你会比妈好很多,没想到咱母女俩都走上了同一条路”,佟静越说越心酸,含泪捂着她手背直拍。

外面突然传来车声。

没多久傅志行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走进来,一看到她,便喝道:“傅青槐,你是不是想把老子我活活气死啊,平时你在家对我和你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就罢了,凌牧潇和容冉的事能随便说吗,你脑子进水了”。

“你干嘛一回来就骂女儿啊”,佟静火大的站起身来,“女儿受了委屈你做爸的不为她讨回公道也就罢了,还骂她,你怎么不去骂凌家那负心汉啊”。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傅志行指着傅青槐一顿怒斥,“你这女儿竟然当着记者的面公然说要和凌牧潇离婚,她这不是要得罪整个凌家吗,再说啦,凌家那样的人家,能嫁进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她还打算离婚,这不是犯糊涂吗”。

敌不过贫贱的戏子

-1022:22:271595

“凌牧潇才结婚就丢下我们家青槐陪着那个狐狸精出国玩了,这样的男人还要做什么”,佟静猛地站起身来,“你就是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的事情,没为女儿想过,当然,你自己和凌牧潇比也好不到哪去”。

“你别扯上我”,傅志行阴沉沉的道:“这也不是件光彩的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傅志行的女儿竟然敌不过一个出身贫贱的戏子,你叫我老脸往哪搁”。

“别人想嘲笑就嘲笑吧,我不在意,婚姻是我自己的,不是为别人过”,傅青槐有点心冷的别开脸去。

“你怎么就这么愚不可及呢,你要凌家名誉受损,你以为凌牧潇是那种容易善罢甘休的人吗”,傅志行只差没她脑袋上戳手指头了。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这一切还不是你造成的”,傅青槐听得气血翻涌,“今天我一下飞机外面就堵满了记者,八成是你把我要回来的事告诉了傅紫瑛母女,所以那群记者才会知道消息”。

“你别又再说紫瑛她们母女俩的不是啊,紫瑛乖得很,都是女儿,你为什么就不能学学你妹妹啊”。

“你就护着她们吧,我懒得跟你说”,傅青槐气呼呼的提起包连饭也吃不下去冲出了别墅。

“青槐,青槐,你才回来,又要去哪啊”,佟静满脸担心的追出去,“都怪妈,妈不该告诉你爸的,反倒让傅紫瑛母女害了你”。

“算了,正好一次让我看的更清楚点吧”,傅青槐挤着笑容耸肩,“妈,你回去吧,我还要回总公司一趟”。

佟静目送着女儿的背影远去后偷偷的捂着嘴哭了,从小到大,这个女儿在自己面前总是把苦往肚子里吞,她受了委屈幼小的女儿反而是在第一时间站出来,让她别哭,说等她以后长大了会好好照顾她,她说将来长得老公若是对她妈妈不好,她也不会要,等后来出国了,几乎每天她都会打电话回来问她傅志行有没有和她吵架、再打她、欺负她。

“你给我打电话好好劝劝你女儿,叫她打消了和凌牧潇离婚的念头”,傅志行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我也是为她好,一个女人,纵然她再年轻,只要离了婚就掉价了,何况她长得也不漂亮,将来要是再改嫁也不容易,再说现在哪个男人在外面没女人的,聪明的女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她将来生了孩子,整个凌家庞大的家业都是她的”。

“傅志行,你还能更恶心点吗,我以前发现为了我的女儿能幸福,我什么都愿意忍,可现在我发现我不能忍了,离婚吧”,佟静深深厌恶的道:“我的女儿没你想的那么差,就算她离婚了,以她的能力和本事也还是能再建立一个好的家庭”。

“什么你女儿,难道她就不是我女儿了吗,喂,佟静,你去哪啊”,傅志行冲她背影吼,“我也是为咱们女儿好”。

“你有把她当女儿过吗,你只为自己着想,我受够你的自私自利了”,佟静进了客厅,也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明日继续。。。大概就这几天上架吧。。

友谊,天长地久

-1022:22:281807

七月的太阳火烧火燎的令人窒息,傅青槐在肯德基买了个甜筒,咬了两口,冰的肚子隐隐难受,施牧然的夺命催魂电话就是在这时打过来了。

“傅青槐,我限你在一个小时之内出现在我办公室”,对方命令的口气冰冷至极。

她坚持着吃完甜筒后,才开车去了总公司,到停车场时,一身玫红色连衣裙的陶梨站在门口等着她。

“你是打算陪我赴刑场吗”?傅青槐走过去,望着这个认识整整八年的好友,浅浅的笑道。

“谁让咱们是好姐们呢,走吧,有我在,施牧然可能会看我几分面子”,陶梨比她高上五六厘米,搭着她肩膀用力拍了拍。

她无奈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桃子,你和施牧然交往许多年了,别为了我的事和他闹得不愉快”。

“我和他交往三年,和你认识八年”,陶梨怅然正色道:“我还记得那时因为我长相太妖艳,又是班上最早谈恋爱的,所有同学都对我印象不好,甚至排挤我,我也没什么朋友,有次我被同学误解吵架,晚上在操场上哭时,只有你同情过来安慰我,你当时对我说了句话,你说叫我别哭了,你会永远在我身边,会保护我,从那时起,我就把你当成我这辈子最好最好的朋友”。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记着”?傅青槐怔道。

“有些东西是一辈子都会记得的”,陶梨瞪了她一眼,“你别看我长得一副重色轻友相,其实在我心里友情永远是第一位”。

傅青槐闷笑,“桃子,谢谢你,其实来之前和我家人吵了架,感觉心都冷了,我觉得我活了二十多年,这辈子亲情失败,感情也失败,不过现在好多了,我知道哪怕到时候全天下人都抛弃我,你不会”。

“哎呀,别这么说,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陶梨故作娇羞的挤眉弄眼。

傅青槐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心情释然了许多,也突然有了勇气,电梯到顶楼时,敲响了总裁的门走进去。

办公室里的冷气扑面袭来,施牧然坐在老板椅里,胸前衬衫扯开了几口纽扣,正巧吸了口烟,喷出一圈白色的烟雾。

“你怎么来了”?施牧然不悦的瞪了陶梨一眼,“先出去,我和傅青槐有事要说”。

“你说就是”,陶梨自己寻了条椅子坐下。

“桃子,听话”,施牧然不悦。

“我还不走了”,陶梨恼火的道:“当初我早就跟你说过凌牧潇和容冉的事,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在出了这种事,你就把所有的火气往青槐身上撒,她做错什么了,她的丈夫被人抢了还要被外面的人指着鼻子骂,她只不过是忍不住站出来替自己说句公道话难道也错了吗,你怎么就不去找容冉的麻烦啊,难不成因为她长得漂亮搞特殊啊”。

“你胡说什么”,施牧然拍桌子起身,“我开始也不知道她是凌牧潇的女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的确容冉她是不该做凌牧潇的女人,但她也不该在机场把所有的事都抖出来,她是出了口气,可她有没有想过后果,才几个小时,网络上早闹翻天了,明天肯定是各大新闻的头条,我早就警告过她,不要得罪凌家,她还不听,以为我不敢开除她是吗”。

今日一更,明日两更。后天上架。。这两天我得准备存稿。

辞职

-1022:22:291672

“你要开除我”?傅青槐终于苍白出声。

施牧然神色缓了缓,重新坐回椅子里,道:“那倒没有,金戈也不想损失你这个人才,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召了几位高层过来开了会,公司同意和容冉解约,之后凌牧潇会安排她出国,以后你也不用担心了,这事就揭过去吧,毕竟凌世集团这绯闻一闹,肯定会闹出不少负面新闻,集团的股票和生意受到冲击是必然的,不过对凌牧潇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

“闹了半天原来你是在为凌牧潇说好话”,陶梨总算是听明白了,“是不是如果青槐不听从你的安排,她就得被开除了,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吗,这事从头到尾青槐才是受害者,凭什么她得揭过去啊,他凌牧潇算老几啊”。

“凌牧潇是很在乎青槐的,机场的事情发生后,他有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和青槐吵架啊,没有”,施牧然敲着桌面,表情凝重,“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哪对夫妻没个正常啊,几个男人在外面没犯糊涂的时候啊,重要的是他知错能改,这事他尝到了教训,以后自然会对傅青槐好的,何况这样的男人能把她的事业推到最高峰,有他的投资,以后走上国际大片都不是问题”。

傅青槐想,这个世界是怎么了,男人出轨似乎都是理所当然了,“施总,对我来说我未来的幸福比我的事业更重要,你说的我都不能答应,现在不是你要开除我,而是我想辞职了”。

她的话换来施牧然顿变的脸色和陶梨的怔忡、不舍。

“你要知道,就算你以后拍了片,凌牧潇也有本事让电影院无法上映你拍的片子,单就这点,没有哪间公司敢要你”,施牧然眯了眯眼睛。

“施牧然,青槐她是我好朋友,我到今天才看清楚你,你实在太卑鄙了”,陶梨喷出愤怒的红光。

施牧然不语,只紧盯着傅青槐,她心里面早就塞了冰,冷的四肢血液都停滞流动了,“随便他,要以后真没人请我做导演,大不了我改行,或者出国都行,没什么话的,施总,我先走了,稍后我会叫人送上辞职信过来的”。

她转身拖着被子艰难的走出办公室,陶梨没有追上来,她只听到后面传来争执声,她没心情听下去,回自己平时在公司的私人办公室收拾了下东西,不多,就一个纸箱子。

她捧着走进停车场时,她红色的轿车上斜倚着一个男人挺拔冷峻的身影,简约的白色休闲长裤,眉眼充斥着疲惫。

她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时,也是在夏天,他穿着T恤那么好看、养眼、精神奕奕,看的她再也挪不开眼了。

她眼睛酸了酸,硬着头皮走过去,“麻烦,让让,这是我的车”。

凌牧潇抬头,一双疲惫的眼闪烁着如野兽般锐利森冷的寒芒,他突然揪住她手,她箱子里的东西“哗啦啦”掉到地上,他不管,只沉声道:“傅青槐,你没了孩子,心里不好过,我也非常不好受,你肚子里掉的不仅仅是你的,也是我的,我让你把该撒的气也撒了,你还想怎样,真想辞职离婚,和我一辈子都不打算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