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二更。。。。唉,好累,昨晚培训到九点才回家。睡眠不够,~~~~(>_<)~~~~。。

小婶,我爱你

-1022:22:293088

“你以为这只是撒气的问题吗”,她把婚姻当回事,而在他眼里却那么简单,傅青槐黯然的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臂,“是我对我们的婚姻失去了想法,你问问自己对我所做的事情,你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吗”。

凌牧潇薄唇一动,“除了容冉的事外,我自认其它地方都做的尽善尽美”。

“是吗”?傅青槐讥讽的淡笑,“除了婚后你给我一张无限透支的卡,你还给了我什么,我记得以前我们剧组里有几个女人,她们的老公总是每逢周末突然就来了,送上一些她们爱吃的零食,或者感冒的时候亲自过来照顾她,看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事,可我的老公哪怕在我们交往的时候也从没做到过,至今为止,你没有给我制造过惊喜,你唯一一次送我的花还是去年情人节那天,你送给我的礼物也是我不喜欢的钻石衣服,我们两也从来没有单独出去旅行过,而你给容冉什么呢,再忙你也会陪着她去看你最讨厌最枯燥的音乐剧,穿她为你买的粉红色衬衫,陪着她去夏威夷度蜜月,我甚至无法想象你们在那经历了怎样难以忘怀的情景,现在想想这辈子最后悔的是当时为什么那么草率的就嫁给了你”。

“青槐…”,凌牧潇俊颜划过清晰的心疼,“不是这样的,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以后我会抽更多时间来陪你、了解你,我可以马上订机票,去你喜欢的巴厘岛、法国都行”。

“是不是如果我执意离婚,你以后真的让我无法重新找工作、拍电影”?傅青槐反问,看到他窒住的脸,缓缓摇头,“牧潇,你让我心寒,你知道吗,你为了别的女人打我,害我没了孩子,如今我连工作都没了,可是没关系,我不在乎,不能拍电影就不拍吧,大不了以后找份简单的工作,或者开家小店子,移民去美国,去欧洲生活都行,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遇到一个真正爱我、疼我、珍惜我的男人,我们能一起组织建立幸福家庭,就算没有你这么富裕也没关系,只要过得开心就好”。

她说完抱着纸箱站起来,把凌牧潇轻轻推到一边,打开门,就要进车,他再次猛力扯住她,狰狞和难以置信的愤怒出现在脸上,“你还打算改嫁”?

“难不成我要一辈子活在对你的记忆力缅怀,念念不忘”?傅青槐唇角扯出讥讽的弧,“这不是琼瑶金庸剧,也不是苦情剧,你我都是成年人,时间会淡化一切”。

“我告诉你,想跟我离婚去找别的男人没那么容易”,凌牧潇手指着她眼睛,气的胸口急剧翻涌。

“那咱们就分居三年,到时候我会向法庭起诉”,傅青槐又恨又怒的甩开她,垮进车里,“啪”的甩上车门,将门一锁,让他进不来,发动车子,离开停车场。

后视镜里男人暴跳如雷的身影逐渐远去,眼睛里的泪光不争气的化成水珠子,连镜面都被雾气覆盖,白茫茫的,看不真切。

她将车子沿着街边停下来,又在冰纷雪饮里买了两个巨大的冰激凌杯,全部吃进去,整个胃都冰麻了,天黑时,她是第一个酒吧的客人,订了个包厢,一杯又一杯的鸡尾酒,张嘴,仰头,灌入…。

酒的滋味又苦又辣,就像她此时的滋味。

今晚,她只想大醉一场、堕落一次。

深夜十二点,酒吧的女服务员进来时,黯淡的光线里,依稀只看到她醉倒在沙发里。

八成又是个为情所伤的人,女服务员见惯了这种事,推了推她,见没醒,只好找出她手机,结果关机了,她打开,立刻便有电话打了进来。

“小婶,你在…”。

“额…不好意思,这位手机的主人在“夜城”喝醉了,她是一个人,你是她亲戚吗,麻烦过来接她一趟好吗”。

“哦,好,你们是哪个包厢,我马上过来”。

“三号”。

这边,凌茂沣收了手机,急急忙忙在路边拦了辆的士直奔“夜城”,这条到处都是酒吧的街,到了半夜,也是熙熙攘攘,和北京的三里屯有的一拼。

他找到服务员说的那间包厢时,看着沙发里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时,几日不见她的心被牵扯的作疼,他缓缓走过去,蹲到她面前,一张发红的半边脸埋在沙发里,眼镜被挤到了额头处,露出红肿的眼睛和忧伤的眉头。

他小心翼翼的用手触碰了下她极富弹性的脸时,她一双乌黑莹润的瞳孔忽然睁开,长长的睫翼眨了眨,她握住他手,“老公…”。

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抽了鞭子。

他咽了口气,捧起她手放在自己脸上,一字一句纠正,“我不是小叔,看清楚,我是茂沣,凌茂沣”。

“茂沣…茂沣…对啊,你是茂沣”,她喃喃的念着他名字,泪水便溅湿了他的手心,“我工作没了,丈夫也弄没了,我活的这么失败,茂沣,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很丑,为什么我什么都不抓不住”。

“你不丑,只是我叔叔不懂得珍惜你罢了”,凌茂沣摇头,轻呵的说。

“你骗我,你不要再骗我了,我不信,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她笑,笑的满脸悲伤。

“真的,我发誓”,他深孔她不信,不停的用力点头,“有些美不是只在表面上,要用心体会才能发觉的出来”。

“你骗人,骗人,我不相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她凄然的摸着自己的脸,“我知道我自己好丑,我皮肤不好,我有黑眼圈,还有…唔…”。

一记深深的吻忽然罩下来,她傻住。

“这就是证明”,他轻印着她唇,一字一句,深情款款,再也不想压抑那份禁忌的感情,“小婶,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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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事

-1022:22:307811

还处于半醉半醒的傅青槐瞪大眼睛像雕塑一样注视着面前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少年,犹觉还是在做梦,任由他微微发颤的唇流连忘返在她唇瓣间。

她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有人说爱她,还是个这么好看、漂亮的男孩子,心跳仿佛停止。

凌茂沣被她盯的一抹红晕爬上白皙的脸,有力的胳膊轻轻揽住她,“我也不管你皮肤好不好,还是有黑圈或者其它的,反正我都喜欢…”。

傅青槐感到眼睛里又涌出了液体,爱和温暖让她麻木的心更加软弱,再加上先前喝了很多酒,此刻一直伪装坚强的外壳,再也支持不住脆弱的身躯,昏沉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脸庞紧紧贴着他衬衫,“我不会忘了的,你是第一个说爱我的人…”。

一种愕然的震惊击中了凌茂沣,肩膀处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濡湿,他缓缓低头,心疼让他张开双臂用力抱住她峥。

他擦掉她脸上的泪,用自己滚烫的唇舌温暖住她咸涩的唇,这个可怜的女人,都结了婚,长这么大,竟然没有被人说过爱。

他忽然好想爱她,保护她,让她快乐,让她再不孤单。

他生涩的唇捻转的吻着她唇片,她微喘的呼了口气,他便小心翼翼的探了舌进去,轻轻碰触了温暖湿润的源泉,便如被电击中一般客。

他沉淀了会儿,弯腰的身子有些控制不住,急切的坐到沙发上,搂住她腰,手指缠绕的插进她头发里。

“唔嗯…”,滚烫的舌尖滑来滑去,傅青槐有些艰难的闷哼了声,他软绵绵的吻着,灵巧的滑过她牙齿,温柔试探的勾着她,使得她本就一片混沌的大脑再也承受不住思考。

柔软的身躯,缓缓下滑,性感的唇微微张合,软绵绵的手搭在他后背上。

凌茂沣吞了吞口水,顿了下,开始有点激动的抱着她毫无章法的乱吻起来,力量大的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阿沣…阿沣…不要再吻了…”,仅有的理智让她断断续续的反抗,发出痛苦的呻吟。

昏暗的包厢里,她娇弱的身体猛地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上面的人仿佛化身为一只狼狈的小野兽。

小兽匍匐在她身上,咬着她额头、鼻尖、耳垂,生涩的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滚烫的肌肉纹理颤抖。

“小婶,你好香…好香…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他的舌描绘着她耳垂,呼出的气息弄得她心里酥酥的,感受着他坚硬、滚烫的胸膛,心里的某一处好像瞬间悄然放松。

她的心一阵狂跳,怔怔的感受着他深情的吻。

也许是从没被人这般对待过,也没被人这般需要过。

温热的吻线缓缓下移,再次吻住她性感的红唇,他大口大口吮着她,湿腻的水声从两人碰撞间发出来,她难受不已。

纠缠间,宽大的T恤领口不知何时掉到肩胛处,露出里面白色蕾丝肩带,凌茂沣浑身猝然冒出了火焰。

牛仔裤里的小帐篷不听话的撑起来,红了眼睛,想要扯开她衣服,想要占有她。

这样的念头上次在医院也只是一瞬间,可从来没现在这么强烈。

但是他不能趁人之危。

他硬生生的把强烈的渴望忍下去,涨红着脸推开她。

突然离开的吻让透不过气傅青槐半启着微肿的唇,眼睛妩媚,好似还没回过神来。

凌茂沣苦笑了声,回头扶着她起身,她站不稳,依偎在他胸膛里,他胸口那么结实,让她靠上去便不想动了,连眼睛也不愿睁开。

他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在楼下结了帐,找了半天才通过她手机定位找到她车子。

抱她上去时,他看到后座上的纸箱子,他翻出来看了看,都是一大堆文件。

她真的被辞退了…。

他复杂的看了副驾驶上昏沉熟睡的女人一阵,才启动车子往她的公寓开去。

车子开到一半时,她忽然醒了过来,捂着嘴巴,喉咙里发出“呕”的声音。

他连忙将车停到路边,她立刻开门冲下去,在花坛边狂吐起来,吐完后,直起身子时,脑袋一阵发晕,他扶住她,拿面纸擦了擦她嘴唇。

“好饿…”,她像孩子似的嘟了嘟嘴,呻吟。

凌茂沣错愕的看了眼地上她吐的东西,都是一堆酒水和白色的泡沫,难道她一天下来都没吃饭?

他看了看四周安静的夜色,都这么晚了,超市关门了,连夜宵店都打烊了。

“我们先回去吧”,凌茂沣把她扶上车。

她饿的难受,蜷缩在真皮椅里,他开着车着急的在大街上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家开着的肯德基,将就着在里面买了碗芙蓉鲜蔬汤和牛奶。

勉强喂着她喝了口鲜蔬汤时,她难受的瘪了瘪嘴巴。

“好难喝”,呻吟了声,一把拍开他手里的汤盒,却不想倒了一半她胸口上。

好在不是很汤,单薄的T恤被汤水淋湿,黏贴着她胸部。

她浑然未觉,他却是慌了,拿纸扫干净她胸口的汤渍,擦了半天时,里面的内衣形状全被勾了出来。

下腹又开始不争气的燥热,等她把牛奶喝了个干净后,他赶紧的回到驾驶位上,打开天窗,透了口凉爽的气,一路开回她公寓里。

好不容易扶她躺到卧室大床上,看到她胸前的湿漉漉的T恤皱了皱眉。

反复挣扎了许久后,他还是上前颤抖的把她衣服脱了。

露出来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彻底的屏息了。

柔和的壁灯下,她一头乌黑的青丝妖艳妩媚的散开,雪白的肌肤像冰激凌的颜色,洁白无暇,腰肢不盈一握,上身仅穿着一件夏天的蕾丝薄内衣,内衣也沾了汤渍,沁着里面粉红色的一点,挤出来的沟壑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迷的人闪不开眼。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在她娇小单薄的身子下,里面竟是如此的有料。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痴迷的年弱的他完全移不开眼睛,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

隐约听到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他指尖不听话的轻轻碰触上她肌肤。

她忽然翻了个身子,侧身面朝着他,他受惊的缩了回来,心如小兔乱撞,再次看过去时,更加火爆的姿势差点令他喷出了鼻血。

侧着的身子使她胸部更加膨胀。

他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到她后面,将带子轻轻解开,山峦便全部坍塌了出来。

他纯澈火红的目光里喷出***,鼻息里不自觉的发出深绵的呼吸声。

他用指碰了碰,好似碰到一团海绵,再增了点胆子,便用手摸住,指腹大胆的扫过那抹蕊珠。

“嗯…”,闭着眼睛的女人嘴里突然溢出柔软的喟叹,刺激的他脑海里绽开了烟花,一阵头晕目眩。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升高了,他整个人像着了魔似的动情的抚摸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喉咙痛苦的沙哑,“小婶,你会不会…怪我,会不会觉得我卑鄙…”。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很无耻,他一向最瞧不起那些欺负喝醉酒欺负女人的男人,但今天他便不争气的做了回。

睡梦中的娇躯不停的颤栗,随着他的指尖而抬起,红唇里溢出妩媚的娇吟,贝齿倾咬住唇,白皙的身子取而代之的是散发着光晕的粉红,可爱又充满了成熟的韵味。

“好美…”,他情不自禁的低喃,手里的红蕊的似乎长成了一颗诱人可口的红豆,令人垂悬欲滴。

他低头匍匐的咬了口,她忽然轻“呃…”的挺起纤腰,喉咙里发出勾人魂魄的吟哦。

“好甜,好软…”,血液冲上脑门,他眼睛猩红的尽情品尝起来。

她喘着气手指缠上他浓密的短发里,送与他品尝,想要他吻的更多点。

他鼻头闷在她波涛里,眼前全是一片雪白,他再受得住这强大的刺激,嘴唇一张,下腹涨的他嘶哑的低哼了声,好像有什么爆发出来。

他喘息的低了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紧贴着她的牛仔裤里有了湿渍。

滚烫的燥热袭上脸颊,他低头,看她蜷缩在自己怀里,他心脏窒紧的抱住她,累的一动也不想动。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想,休息会儿,等会儿再去洗澡,帮她把衣服换了。

岂料,这一合眼便睡了过去。

窗帘未拉上,艳阳高照。

床上两具身体还是紧密的拥在一起,傅青槐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噜噜”的叫的难受,对面的墙纸上还倒映着壁灯的暖光。

这不是她的公寓吗,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脑子短暂的混沌后,她忽然觉得不对劲,腰间好像有只手箍着她,后面还有个很滚烫的热源和浑浊的呼吸声。

“小婶,我爱你…”。

昨晚,依稀的凌茂沣声音的话回荡在耳朵里,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她哆嗦着一颗脆弱的心往后一看。

凌茂沣侧着身子睡得香甜,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更让她震惊的是,自己上身没有任何衣服,尤其是胸口全是被人咬过的痕迹,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胸口的异样。

这惊人的一幕,像晴空里一个雷劈下来,劈的她体无完肤,再仔细断断续续的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好似全是接吻亲热的画面。

她差点昏死,竟然和自己的侄子搞在一块。

神啊,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使劲抱着脑袋,乱揉,把自己头发揉的跟疯婆子一样,连自杀的心情都有了。

她该怎么办,究竟该如何是好。

“小婶…”,夹杂着浓浓的沙哑睡音忽然响起,凌茂沣眨了眨迷迷糊糊的双眼,当逐渐看清楚面前的女人脸时,他猛地一醒,从床上弹跳起来,面上闪过无措、懊恼的慌乱。

该死,他昨晚怎么会睡着了,这下好了,被他抓到了自己趁人之危,她肯定把自己归为无耻之徒的类型当中了。

嘴唇哆嗦的微一张动,“啪”的一巴掌清脆的响起在清晨的房间里。

他看着面前面色惨白、慌张,满眼泪水的女人。

“凌茂沣,你究竟做了什么,我是你小婶,是你长辈”,傅青槐一只手伸在外面,另一只手捂着被子羞愤无助的死死瞪着他。

他羞耻的脸部泛红,不管怎么说,昨晚的事他确实很无耻,“你不是决定跟我小叔离婚了吗,离了婚你就不是我小婶了,其实你也只比我大几岁,现在很多姐弟恋,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只是姐弟恋的问题吗”,傅青槐咬牙,脸色煞白的像个死人,“我早和你说过,就算我和你小叔离了婚,辈分这些事也是没办法改变的,你爷爷奶奶他们会怎么想,会同意一个和自己儿子离了婚的女人又和自己孙子在一起的事吗,这世上就没有这么荒唐的事”。

“我当然想过”,凌茂沣唇角泛起涩纹,表情有点绝望,“我一遍一遍的告诉过自己你是我小婶,我不能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想,我就这样默默的喜欢你就行,可时间长了,每次看到你受伤时我就控制不住,我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管它什么伦理道德辈分,反正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

“你胡闹”,傅青槐尖叫的打断他,“你出去,给我滚出去,以后你都不要再来见我了”。

不行,我昨晚…都对你那样了,我要负责”,凌茂沣蠕了蠕唇,撑着身子坐起来,坚持道。

傅青槐不争气的想到被一个毛头小子吻了那个地方,脸部便发红,欲哭无泪,“我不要你负责,还好,我们之间也没发生关系,我会当做没发生过”。

“我不能”,凌茂沣一听,帅气的脸有了焦躁,“你是第一个被我吻过、摸过身体的女人,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小婶,自从那天你一声不响离开医院后,我心里便一直牵挂着你、放不下你,就算我以前暗恋其它女人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情绪,吃不下饭,连睡觉都是你的影子,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你对我根本不是爱,是同情,是可怜”,傅青槐叫的喉咙都黯哑作疼了,无措的道:“你想想,我有过你小叔的孩子,我的身子也被你小叔要过,你相信我,等你再长大点,你就会遇到一个真正适合你的女人”。

凌茂沣被她说得一阵窒息的闷痛,一时沉默。

傅青槐狠心转开脸,快速的起身抓起旁边椅子上的睡衣往身上套,套到一半时,身后滚烫的身子忽然用力抱住她。

她衣服只穿了一半,落地镜里,她肚脐眼露在外面,后面的少年,噢,他的呼吸该说他已经是个男人了,那么贪婪的将脸埋在她脖子里。

晨光照的镜子里一面旖旎。

她一时呆滞,那贪婪的脸突然埋下去,亲吻她手臂,她抽了口热气,脸颊不争气的涨红,推他,他抓住她,倔强的吻坚持着沿着手臂滑下去,亲吻着她纤细的指尖。

镜子里,他一张深情的侧脸好看的清秀无暇,就是那样一个好看的男子在溺爱的吻着自己。

心跳如擂鼓。

她想起他的好,想起她第一次受伤了,他陪着自己溜冰,想起那次在古镇半夜找不到回去的路,他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想起她在山上感冒时,他大老远的晚上冒着危险上山为她送药,替她煽了一整夜的风…。

每次,都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出现了。

眼泪忽然打湿了眼眶。

稍后二更。。。。。~~

净身出户

-1022:22:306196

“茂沣,我很感激你一直对我的好,但请你别这样”,她嘶哑哽咽的一句话,倒叫他滞住。

手臂上的温度渐凉,好半响,他艰难受伤的抬头,“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傅青槐怔然,很快明白过来,他大概是误会自己对他有的只是感激了,稳了稳心神,故意露出好笑的神情,“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我怎么会对你有感觉,你比我小那么多,我就把你当成弟弟一样”。

“我不信”,他忿然激动的握拳,“昨晚我吻你的时候,你明明就没有推开我,你喜欢我吻你”。

她呵呵的嗤笑,“因为我把你当成了牧潇,你大概不知道,你的轮廓很像他”峥。

“都这样了,你还放不下我小叔”,凌茂沣头一次失去了温文细致的耐心,对她感到了无可奈何的怒气,恨不得撬开她脑袋看看,是不是里面出了问题。

她转身沉默,背影凄然。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客。

凌茂沣在她背后站立了很久,直到黯然痛楚的眼眸低垂,自嘲的咧了咧嘴角,“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不管我对喜欢的哪个女人怎么好,都还是不会喜欢我…”。

他冰凉的话叫她心痛的一酸,坚持着不肯回头。

“昨晚…冒昧了…”,他揉了揉短发,转身走到门口,又涩然顿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走了。

许久,她听到关门的声音时,才走到阳台上,二十多层的高楼往下看过了四五分钟,下面的篮球场上走过一个黑点,黑点停了会儿,抬头望她阳台处望过来。

她站到柱子后,看着黑点慢慢走出小区。

自己一直站到客厅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喂,青槐,你可总算接妈的电话了,你快点来傅家,妈已经和你爸离婚了,妈现在没地方去了,你来帮妈把东西搬到你那去”,佟静的叫她震惊的呆住。

今天究竟是何鬼日子,一大早起来不可思议的事一桩接一桩。

“妈,你和爸离婚了”?她愕然,“爸不是一直不同意离婚吗”?

“妈是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傅青槐一阵晕厥,“妈,你有没有搞错,您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傅紫瑛母女,就这么便宜她们俩了”,她自己和凌牧潇只要能离婚净身出户也就算了,毕竟算她倒霉,可她妈和傅志行在一起三十年,为他辛辛苦苦操持家业,生儿育女,自己这爸还是人。

“唉,算了,青槐,钱财都是身外物,反正妈有你依靠”,佟静说着说着尽是哽咽,“再争着你爸有什么意思,傅紫瑛母女要就拿去吧,妈是不想再连累你”。

傅青槐胃部气血翻涌,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只说了一句“马上过去”便匆匆挂了电话,换衣服。

路上饿的发晕,随便买了碗稀饭,逼着自己吃了两口。

到傅家时,傅志行心情不好的坐在客厅里沉闷的抽烟,一见到她便冲着她嚷:“都是你,自己要离婚就算了,还闹得让你妈也跟老子离婚,现在好了,如了你的意”。

傅青槐这些日子本就烦,一听到他的话,眼睛都气红了,真是连找人拼命的冲动都有了。

“少把火气往女儿身上撒,你看看你自己还像个父亲吗,你有把她当女儿吗,那个傅紫瑛就是宝贝,对青槐成天就这也不是,那也不对”,佟静哭骂的拖着箱子从楼上走下来,“我忍了你和成细芳二十多年,原本还以为你多少会顾念点女儿和夫妻情分,如今我这颗心忍的都心寒了,青槐,妈楼上还有个箱子,你去帮忙提下,我们这就走,你房间的东西妈也帮忙收好了”。

傅青槐抽了抽鼻头,上楼时,忽听傅志行冷言冷语的道:“不是说净身出户吗,你提着这么多东西算哪门子净身出户”。

“傅志行,这里面都是我的衣服,你的那些首饰我可是一件都没带走”,佟静声音包含冰凉。

“衣服大部分也是花老子的钱给你买的,这些年你有上过班吗,有挣过一分钱吗,你吃的花的都是老子的”,傅志行指着她鼻头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