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样子真像个顽皮撒娇的小女人,以前自己在她面前总像个不懂事的小男孩,如今他终于强大起来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你出去,别来烦我”,傅青槐打完他后又推他,推了半天,他身体稳如泰山,纹丝不动缡。

“你是在煎什么”?凌茂沣眯眼笑看着锅子里烧焦的一些黑乎乎的肉,“传说中的黑焦牛排”。

他还故意在“焦”字前稍微停顿了下,傅青槐先是愣了下,继而反应过来,羞愤的气红了脸,“我是在做牛肉扒,本来弄得好好的,是你害的我烧焦的”。

“就算不是我,你恐怕也没法做好吧”,凌茂沣挑眉抱起双臂,“你以为照着网上的做就能把菜做好了,我告诉你,十一对菜的口味很挑,而且网上写的和美国那边人们实际上做菜的步骤还是有很大的区别,你根本不可能做出十一想要的味道来,你既然想要逃得他欢心,为什么还不如做自己拿手的”裉。

“他习惯了吃美式菜,未必习惯得了中国的口味”,傅青槐原本信心满满顿时被他打击的没了勇气。

“也没有啊,这几天我常带着十一在外面吃饭,他也挺喜欢吃的”,目光大略扫了眼塑料袋中她买来的菜:“像牛肉、鸡肉、土豆丝他都蛮爱吃的”。

“真的”?傅青槐眼睛一亮。

“我在国外偶尔也会给他做中式菜”,凌茂沣翻弄着塑料袋,淡淡道:“再说就算你自己想做有些材料没买齐也做不了”。

“不对吗,我是照着网上菜谱买的”,傅青槐头疼的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做中式的吧”。

“嗯,对,你做吧,我出去了”,凌茂沣摆摆手,转身时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傅青槐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既然儿子也是吃中国菜的,那她就没必要弄美式菜了,而且说实话,就算照着菜谱弄她也是头皮发麻。

干脆熟练的炒了几个拿手菜式,不一会儿厨房里诱人的香气弥漫,保姆帮忙着端菜出去,客厅里,十一正捧着零食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里动画片《熊出没》,凌茂沣斜倚在沙发上,手里还捧着一个平板电脑,暖暖的水晶灯笼罩着每一个角落,散发出来的温馨感让她怔忡。

这样的感觉似乎从有意识以来就没体会过,小时候,佟静和傅志行总是没完没了的吵,后来嫁进了凌家,每个人都是貌合神离,像这样的画面从未感同身受过。

“十一,等会儿再看,快过来吃饭”,傅青槐另外替儿子盛了碗鸡汤,喊了半天,见十一还是赖在电视机旁。

“妈咪,我不想吃,你们吃吧”,十一看的津津有味,头也不抬。

“凌瀚韬,你不给我好好吃饭我把电视关了”,凌茂沣放下电脑,沉声一喝。

十一顿时有点怕了,每当爹地叫出自己大名的时候,就证明爹地要发怒了,小家伙立即听话的跑到饭桌边,一看桌上的菜便皱起清秀的眉,“妈咪,你骗人,你说会做我最喜欢吃的鸡排,可是都没有”。

“十一,妈咪给你炖了鸡汤啊,鸡汤给营养”,傅青槐尴尬的道,“你看还有好吃的土豆丝哦”。

“不要,我不要吃鸡汤,我要吃鸡排”,十一小嘴巴撅的能挂水壶了,“我也讨厌吃土豆丝”。

傅青槐一愣,恍然明白自己上当了,怨愤的视线“嗖嗖”的扫向凌茂沣,她真是够笨的,竟然会相信了他,他就是想让自己被儿子讨厌,混蛋。

凌茂沣一副没有接受到她杀人的视线,悠哉的先给自己盛了碗鸡汤,就算没有放任何的补品,金黄的鸡汤亦是鲜明极了,她的手艺比四年前更好了。

“我不吃了”,十一生气的将筷子一丢,又要跑了,傅青槐急忙拉住他,“十一,都是妈咪不好,妈咪再给你做好吗,凌茂沣,你说句话好吗”“之、梦。囵;坛”?

“他不吃就不吃吧,我会帮他全吃了的”,凌茂沣利落的夹了一筷子土豆丝进嘴里,享受的咀嚼着。

傅青槐气急,敢情她不是做了儿子最喜欢的菜,结果是做了他爱吃的,“你这是个当爸爸该说的吗,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阶段,不管他能行吗”。

“你刚才给他买了那么多零食,你觉得这会儿他还能吃得下多少饭”,凌茂沣轻飘飘的睨了眼,“给他留点饭菜,等会儿晚点再喂他”。

“都怪你”,傅青槐生气的在桌下踩了他一脚。

凌茂沣依旧悠然的喝着汤,好像被踩的不是他,又品尝了口,暖香的汤把肠胃熨的妥帖,方才笑道:“比起你想要讨好儿子还不如讨好我来的重要,你把我胃照顾的舒服了,我就让儿子多些时间跟你相处”。

“凌茂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身上很有无耻的天赋啊”,傅青槐咬牙切齿的道。

“你炒的牛肉味道真不错”,凌茂沣又夹了一块牛肉进嘴里,笑眯起了眼睛,“干脆以后没事的话晚上来我们家做菜吧”。

“你当我是你去的煮饭婆,你去死”,傅青槐发泄似得扒着嘴里的饭,仿佛把这些饭粒当成了某个人,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凌茂沣眯眸一笑,浑不在意。

吃完饭,他手机就响了,“京源…噢,打牌啊…在哪…哪些人呢…行行,没问题,三十分钟后到”。

“你还要出去打牌”?见他挂了电话,傅青槐不敢置信的忿然指责,“你把十一一个人丢在家里出去打牌,你就不怕他害怕”。

“不是有你在吗,你放心啦,我会早点回来的”,凌茂沣满不在意的起身替自己倒了杯水。

“凌茂沣,既然你要出去干脆我带十一回家住算了”,傅青槐生气的道。

“随便你”,凌茂沣笑着走到沙发上看电视的儿子边上,低声交代了几句就换了鞋子开车出门了。

“十一,晚上回妈咪家睡好吗”?傅青槐见他走了,柔声的过去搂着十一,“咱们去看外婆,外婆很想你”。

“不要,我要在自己家里”,十一甩着脑袋,缠住傅青槐的手臂,“妈咪,干脆你晚上别回去了,陪我睡吗,我一个人在家会害怕”。

“既然你害怕就跟妈咪回去啊”,傅青槐眉头一肃,“反正妈咪要回去了”。

“噢,那妈咪再见”,十一继续专心看电视,眼睛都不撇开一下。

傅青槐心彻底的伤到了,想不到自己在儿子心里还不如一部电视机啊。

算了,丢下儿子她实在不放心,而且晚饭儿子也没吃,等会儿还得喂,等晚点凌茂沣回来她就回去算了。

毕竟她真怕凌茂沣晚上又像上次一样爬上床占她便宜。

等十一看完动画片已经到了八点多钟了,傅青槐耐着性子喂他吃了半碗饭,之后帮他洗完澡,又给他讲童话故事,十一睡着了,也不见凌茂沣回来。

她只好给他打电话,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三筒、四条”的声音。

“凌茂沣,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

“别吵,我现在手气正好”。

“嘟”的挂断电话,傅青槐火冒三丈,不过看到儿子天真的睡眼气就消了一半,撑着下巴用手指勾勒着儿子的小脸蛋,到了一点多凌茂沣还是没回来,她也禁不住睡着了。

一夜好眠,傅青槐睁开眼,十一还在睡觉,身上的被子被他蹬开,小短袖被他撩到了起来,露出小肚子。

她怜惜的轻轻拿下他衣服,又用被子的一角盖住他肚子才下楼。

这里的环境不错,四周都栽种了绿荫的树木,就算是夏天也很凉爽。

她伸了个懒腰往外走,小型的游泳池里,一抹矫健的身子仰着头在水面上游来游去,游到另一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从清澈水底游了过来。

“神经病,大清早的游泳”,傅青槐骂了句,忽见水底的身影突然抽搐起来,两只手拼命的在水里挣扎,却浮不上来。

“喂,凌茂沣”,她心中一惊,以为他脚抽筋了,忙跑过去,连拖鞋都忘了脱就直接跳进去,潜进水里搂住他腰往岸边游。

游到池边上时,突然怀里的人睁开眼,猛地抱住她身体一个回转,她惊得叫了声,身子就被他抵押在池畔。

俊美的脸颊沾着水珠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头梢上的发丝湿漉漉的黏贴着额头、大脑,如初升的太阳,妖魅的炫目。

她呆了呆,“你…你骗我”?

“对,如果我不骗你,怎么把你弄下水”,凌茂沣挑眉低笑的落往她浮出水面的小半截身子,薄薄的衬衫紧贴着她身子,更显得她胸线饱满、呼之欲出,璀璨的眸微微一暗。

“你混蛋”,傅青槐气的发抖,抬手往他脸上煽去。

“你们女人啊,总是喜欢打别人的脸”,凌茂沣轻笑的握住她手,大臂一紧,环住她身体。

傅青槐正想骂他,唇上一痛,就看到他黑如子夜的眸子压在她上面,两片濡湿的唇覆在一起,被他捻转吮、吸,连半丝空隙都没有。

她心中大怒,抬起水下的脚去踢他,他双腿微开,借住水中的力道轻易的夹住她。

清晨勃发的***抵在她大腿上,她脑袋轰然,只觉整个身体窜出一股热涨的气,恨急张嘴咬他。

凌茂沣也不怕疼,任她咬破了自己嘴唇,仍旧不依不挠的压着她唇瓣,她的舌头就像成熟了樱桃,散发着芬芳的香味,让他根本无法满足,太久的欲念瞬间被这个吻勾的蠢蠢欲动。

尤其是赤、裸的胸膛上那团饱满的柔软挤压的感觉几乎叫他浴火焚神。

“…你凭什么…这样…唔…对我”,傅青槐肿红的嘴唇被他吻得变形,却敌不过心中的悲哀,“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初是他先抛下她,如今回来了又想占有她,凭什么自己就得任他一次次伤害自己。

“我把你当什么,难道你还感觉不出来”,凌茂沣咬着压根将她身体往水面一抬,突然的动作让紧绷的胸前衬衫突然崩溃一粒纽扣。

雪白的半边饱满和裸色内衣行程一种强烈的性感冲入眼帘。

傅青槐窘的张大嘴巴,一张脸也不知是气过于羞,还是羞多过于气。

“你放开我”,她羞怯的扭动身体,被他夹在腿间的双腿也随着他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撞到他的亢奋。

“你是不是故意的”,凌茂沣冷嘶了口气,大手不客气的从那敞开的钮孔间钻进去,握住她半边浑圆。

“住…”,她还没来得及阻挠,红唇又被他堵住,这次不同于先前的掠过和侵占,而是让她完全无法抵抗的霸道中又带着一丝细腻的温柔,但又炽热的能将人吞噬。

水中两具火热的身子因为她的反抗还在激烈的摩擦,胸前的衬衫被他扯开了好几粒,粗糙的指腹抹过最柔弱的顶端。

许久未被碰触的地方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唇上好不容易一松,却是被袭向了耳垂,柔弱的耳廓被他灵活的舌头一次次侵袭,两条腿也被他托着挂在他腰上,隔着裤子,他的***不断的在她腿间磨蹭。

仿佛间又回到了以前两人在床上激烈缠绵的日子,那时候是那么的契合,每一次都像小死一回的感觉。

可是现在…。

却再也回不去了。

在她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他抛下自己走了,他永远都不知道,她被火烧伤的时候,她没有别的期盼,就是希望他回来,快点回来。

她是那么需要他,但是两年多孤单无助的治疗里,他从来没有回来过,一次次的扯碎了她的心。

她恨他,但更该死的是纵容她那么恨,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对他有了反应,她还是被他吻得意乱情迷。

屈辱的泪从她眼角落下,她脸上也都是水,他不知道她流泪了,直到他再次吻着找到她嘴唇时,尝到咸咸的味道时虎躯一怔。

凌茂沣抬起头,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吻净她眼角的泪,“重新…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为什么,当初是你丢下我走的”,傅青槐心猛地一揪,忿怒的哭道:“你和你小叔都一样,凭什么你们后悔了,我就得回去,你有没有想过我心里的感受,我告诉你,我早就已经不爱你了”。

“你不爱我”?凌茂沣布满***的眼变得幽森,“那让我试试看,你究竟爱不爱我”。

胸前的内衣突然被他拨开,她吃惊的瞪起眼睛,浑圆被他挤压出各种弧度,她懊恼的抿紧唇,娇艳清丽的脸蛋逐渐晕染的绯红,想挣脱又挣脱不开。

“还说你不爱我”,嘴唇蛊惑的一勾,下身猛地一挺,她轻呼了声,彻底软倒进他怀里。

他温柔的抱住她,“有时候我真想不通你在我身上施了什么咒,其实我当初离开的时候恨透了你,可现在还是只对你一个人动心,既然你是我逃不过的劫,我也不想再躲了”。

明日继续。。。。

误会解开

2013-6-2016:42:535177

“你恨透了我”,傅青槐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你有什么资格恨我,该我恨你才是,你当初在江西怎么在山上发誓的,你说爱我一辈子,不管我将来变丑还是变老,可是我还没有变老,你就已经扔下我走了,亏我当时死心塌地的相信你,拼着命帮你生了孩子,凌茂沣,今天你还有脸来跟我说恨我,你到底要不要脸”。

“够了,不要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身上”,被她一嚷,凌茂沣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双手钳住她手臂,而后奋力的摇了两下,力道大的要将她活生生捏碎一般:“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问问你自己,在你和孩子被凌牧潇抱走的时候,我有多焦急,我甚至冒着和整个凌家为敌的风险抱走了凌牧潇的孩子喂的是救你们,但你在做什么,你和凌牧潇在床上亲亲我我,你心里还有我吗,凌牧潇对你稍微好点你就投怀送抱,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是个那么随便的女人”。

傅青槐水润的眸变得痛彻心扉,脑海中漂浮出过往他的温柔,她的心也像被人一刀刀划着,刀刀流着鲜血,“是,我是随便,我当年就是随便才会冒着被口沫星子淹死的风险和你上床,躲在穷乡僻壤里给你生孩子,你知道我被凌牧潇囚禁的时候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被自己最讨厌的人占尽便宜,我日日夜夜都在等你来救我,我为你豁出一切什么都失去了你还说我随便,不是只有你在付出,我也在付出”。

“别说的这么好听”,凌茂沣冷笑,“既然你今天想说清楚,那我也说开了,四年前我本想去救你,结果我听到的是你和凌牧潇在日桦山上散步的时候打情骂俏,我看到的是你们两个如何在床上缠绵悱恻”。

傅青槐听得不可思议的呆住,打情骂俏?缠绵悱恻?亏他说的出口缡。

怪不得四年前去警局看他时,他对自己态度那么冷淡,原来如此。

也许是误会了,但她并不觉得欣慰或者开心,反而更加的替自己悲哀。

她一直以为他们俩经历过风风雨雨感情坚定,彼此信任笙。

现在想想,那么可笑。

“不说话了,被我说穿了不好意思了是吗”,凌茂沣酸涩的道:“你是不是觉得凌牧潇他当时对你很好,反正你们是夫妻,该做的都做过了,所以也无所谓了,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在乎你跟我在一起时是不是第一次,你经历过几个男人,但是没有人能接受得了背叛”。

傅青槐看怪物似得盯了他半响,忽然低低的笑道:“对,你真厉害,我当初就是那么想的,反正早跟他上过床,再上几次有什么关系,凌茂沣,你蠢得怎么不去死啊,我当时还在做月子,身体虚弱,他要是想对我做什么我能反抗吗,我反抗得了他吗”?

“我原先也有这么想过,我也希望是他强迫你”,凌茂沣眯起浓烈的黑眸,“但是当我求凌牧潇见你一面的时候,你嘴里叫的是谁的名字,是凌牧潇”。

傅青槐被他话说的震住了,僵硬着身体问道:“你说的…是不是我发烧的那次”。

“不错”。

傅青槐呆愣住,半响吃吃的笑了起来,笑的眼睛通红。

“你笑什么”?凌茂沣心痛难忍,沉沉的怒道。

“凌茂沣,我恨你,恨你,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着凌牧潇的名字吗,因为我以为在亲我的是他,我讨厌他亲我…”,明明是被他困住的双手突然不知从哪儿爆发出可怕的力量,将他用力推进水深处,她哭喊出来的声音都是那么声嘶力竭的悲愤。

凌茂沣一呆,双目跟着一红。

难道他误会了,从头到尾都误会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傅青槐哆嗦的爬上岸,才猛的回过神来,挥动手臂游过去,飞快的上岸,连鞋子也没穿,着急的追上去,抓住她手碗,从后面扑搂住她,“青槐,别走”。

两具湿漉漉的身体重叠,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抵触着她的后背。

傅青槐孩子气的倔强挣扎,眼睛里早就被眼泪打的模糊,面前所有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不,我要叫,你还是我最爱的青槐”,凌茂沣深深的吸着热气,贪婪仓惶的吻着她濡湿的脸颊,往日里所有的矛盾和误会解开,他唇片颤抖,如果这是真的,那他真该千刀万剐,他都不敢想象当时留下她一个人离开留在凌牧潇身边,她是多么的害怕、无助。

她这几年究竟是怎么度过来的。

“你说得对,我是个混蛋,我为什么要误会你,我该死”。

“你现在说这些早就晚了”,每每想起那一切,她的心便如沾了剧毒的蝎子,除了恨还是恨,她可以放下因为凌牧潇的执着才会让容冉纵火烧伤了自己,但她不能容忍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的离开,“我恨你,凌茂沣,你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

“如果你没有爱我又怎么会恨我”,凌茂沣把她身子转过来,拾起她巴掌就往脸上打,“你想打多少巴掌,我就让你打,只要你能减少对我的恨意”。

“就算打死你我也不会原谅你”,傅青槐愤恨的抽出手腕转身就走。

先前为了救他,脚下的拖鞋也掉水里去了,走的太急,水池边又太滑,一脚踩下去,身体便滑的往地面栽去。

“喂,小心”,凌茂沣急忙冲过去抱住她,脚跟一滑,自己做了垫背一块摔倒在瓷砖上。

高大的身体“砰”的摔下去,犹如重物落地,再加上傅青槐压着他,凌茂沣当即感到身躯都摔麻了。

“你…怎么样了”?傅青槐听到他惨叫声,紧张的爬起来看他,先前被他扯开的衬衫扣子和胸罩随着她的动作,雪白剔透的浑圆和嫣红的樱桃以诱人的弧度闯入他眼帘。

凌茂沣眼睛一暗,喉咙里发出一丝吃痛的呻吟,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大腿,“啊…我腿好像摔到了,你先扶我起来下”。

“噢”,傅青槐看他痛的那么厉害,好像摔得挺严重的,也顾不得那么多右手搀扶住他腰慢慢坐起来,但是他身子太重,拖了半天也没拖得起来。

“轻点,轻点…嘶…”,凌茂沣嘶着冷气,瞧准时间将俊脸朝她胸口上依偎过去,嗯嗯,软软的饱满,真舒服。

“是不是骨折了,那我去叫医生”,傅青槐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胸部正被某人揩着油,正要起身,凌茂沣又吃痛的哼起来。

“你别动,真的好痛,应该没骨折,可能是抽筋了,休息会儿就好”,凌买沣埋了脸,往她雪峰间钻,好香…。

胸间传来异样,傅青槐冷静了点,低头一瞧,这才想起自己被他扯开的衬衫和内衣都被笼好,而现在一只色狼脑袋埋在自己咧开的衬衣领口里,不停的用脸蛋和嘴唇挤压她胸部…。

“凌茂沣…”,她烧的脸蛋发红,这才明白自己又上了他的当,二话不说起身就把赖在身上的男人往外一推。

“扑通”,厚重的身躯摔进池里,水花四溅。

她愕了下,抓起地上不远处的一只拖鞋往水里面男人的脸狠狠砸去,“你活该,去死——”。

随即拢好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跑进了屋子。

“哈哈,爹地变成了落水狗”,正睡醒爬起来的十一看到这一幕,站在走廊上哈哈大笑。

“小子,等我回来再收拾你”,凌茂沣黑着窘脸飞快的游上岸追出去,只看到傅青槐的车子绝尘而去。

他懊恼的跺了跺脚,他真是恨死了自己,这些年她一定孤苦伶仃的吃了很多苦。

这一切都怪凌牧潇,该死的,要不是他,他和傅青槐也不会发生这么大的误会,一错就是四年。

“哟,大清早的你这副模样干嘛呢”,施帆和叶京源开着一辆沃尔沃进来,施帆先下车,打量了他腿间耸起的地方一眼,哧哧笑道:“大清早的带着你的小弟弟在运动呢”。

“是啊,咱们要不要一块运动运动啊”,凌茂沣瞪起眼睛,笑眯眯的朝他走上前几步。

“哎,别,我性向很正常,不搞那一套”,施帆嘿笑的跺到叶京源身后。

凌茂沣冷冷一哼,转身回楼上换衣服去了。

“是啊,咱们要不要一块运动运动啊”,凌茂沣瞪起眼睛,笑眯眯的朝他走上前几步。

“哎,别,我性向很正常,不搞那一套”,施帆嘿笑的跺到叶京源身后。

凌茂沣冷冷一哼,转身回楼上换衣服去了。

“哎,这大清早的火气这么旺,没有女人的男人伤不起啊”,施帆啧啧同情的摇着头。

“你傻啊,刚没看到傅青槐的车开出去”,叶京源丢了他一个白眼,举步走进了客厅。

“啊,我真没看到”,施帆愣了下,紧跟在他后面,“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欲求不满”。

“施帆叔叔,什么叫欲求不满”,十一突然冒了出来,身上还穿着睡衣。

“额…这个你长大了就懂了,施帆叔叔现在跟你说一没用”,施帆嘿嘿的道:“小家伙,叔叔问你啊,昨晚你妈咪是不是在这过夜”。

“嗯,是啊,但是妈咪刚刚把爹地推进了水里,又拿拖鞋砸了爹地后就走了”,十一咧着小嘴笑,“施帆叔叔,我偷偷告诉你哦,爹地被妈咪训的像我们家那只小叮当落水一样”。

叶京源好奇的扬了扬眉,“小叮当?动画片里的”?

“嗯,不是,就是我家以前的那条大狗”。

“大狗”?施帆一愣,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叶京源也忍俊不禁乐了。

“你们笑什么”?凌茂沣换好衣服下来,冷着脸对一旁的保姆道:“带少爷去洗脸刷牙”。

“施帆叔叔,保密哦”,十一离开时做了捂嘴的小动作。

施帆忍着笑做了一个OK的手势,“帽子,你这儿子有趣啊,弄得我都想要个儿子了”。

“行啊,只要你能生的出像我家十一这么可爱又漂亮的孩子出来”,凌茂沣坐到餐桌边优雅的吃着保姆准备的早餐,“这方面基因很重要,如果换成是傅紫瑛的话将来你生的孩子弄得不好说不定像她母亲,这样的孩子我看不生也罢”。

施帆神色黑了黑,“帽子,你在胡说什么,我和傅紫瑛早就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了”。

“是吗”,凌茂沣抬起深沉的眼睛,“施帆,我这次回来的目的你们比谁都清楚,高瑞谦、容冉、还有傅紫瑛、凌牧潇,我要一个个的揪出来,当年我一直很好奇,我和青槐在别墅里烛光晚餐,为什么那一夜凌家所有人的人都会出现在别墅里,后来我查过,当夜凌家突然失火,我不认为这是个巧合,这件事肯定和傅紫瑛脱不掉干系”。

“你认为傅紫瑛拿把火跑去烧凌家是吗”?施帆皱起眉头,“这可能吗,首先你们凌家那么多保镖,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去放火,再者说了,当初你小叔也查清楚了,是你们自己家厨房失火,说不准是高瑞谦干的”。

“我和青槐一直都很保密,除了你们之外,只有傅紫瑛知道,高瑞谦就算知道这件事也有可能是别人告诉他的”,凌茂沣冷静的开口,“傅紫瑛她不是个好女人,你也看到了,当年傅志行一垮台,她和成细芳马上就卷了傅家的财产走了,傅志行是她亲爸她都能的如此绝情,这样的女人她纯粹就是在利用你,你还要傻到什么时候”。

“她现在只不过是我的发泄品而已”,施帆烦躁道:“你能不能别对她那么大成见,以她的身份,我也根本不可能会娶她”。

“你们俩别一大清早就争吵,为了一个傅紫瑛伤了兄弟感情值得吗”,叶京源叹了口气,道:“对了,帽子,你和青槐姐和好了”。

“哪有那么容易”,提起她,凌茂沣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了,心烦意乱的揉着黑发,“我现在后悔死了,原来当年是我误会了她,她是被凌牧潇逼的,这些年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在的时候她肯定被凌牧潇欺凌的很惨”。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离开后她也很快没了消息,之后凌牧潇也跟着她一块失去了音讯…”。

施帆哼道:“说不定是被凌牧潇囚禁在哪个隐秘的地方哦”。

“啪”,凌茂沣一巴掌拍桌腾地起身,施帆无意中的一句话刺中了他心里最不愿想的痛楚,先前听傅青槐说凌牧潇在她坐月子期间就占她便宜,那之后的两年她岂不是…。

两年啊,整整两年,他们说不定朝夕相处,日也相对,肉体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