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让她痛,只有她痛了,他才会好过,只有她痛了。才能对得起宋云曦。

心口那里,在知道真\相时仿佛被针刺过的地方,微微的疼。

他疼了,那力道就更深。

他疼一分,他就要她痛十分。

“顾承麒,你这个疯子,你走开啊。”痛,真的痛。

像是被人撕|开一样,完全不能接受的粗鲁与野蛮。

她那里本来就紧,又小,以前他哪一次不是温柔以待?又做足了前|戏,让她好容纳他。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完全不顾他的感受,只是不断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丁洛夕痛得眼睛都出来了。她挣不开,只能不断的拍打着他的胸膛。

他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她的力气对他来说,真不能起到一点点的作用。但是打得多了却还是对她形成了干扰。

他似乎是不满,极为不满。

想了想,扯下了那已经撕碎的衣服,将她的手绑了起来。

架高她的腿,又一次开始狠狠的,疯狂的进|出。

那一处,火辣辣的疼,丁洛夕的泪水都要落下来了。

眼睛都红了,那个人看着她的泪,动得越发的狠。

“哭吧,有你哭的时候。丁洛夕,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的专属技女。你懂吗?技女——”

那两个字,贴着她的耳朵说的。

丁洛夕吃不消,头往边上去,想躲开这样的折磨。

他将她的下颌固定住,重重的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记。那个力气,几乎要将她的耳垂咬下来一般。

“不敢听?丁洛夕,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代价,你懂吗?”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他内心深处,他到底是恨她害死宋云曦多一些,还是恨她欺骗自己多一些。

而他说这个话,却将他内心的想法给暴|露了出来。

他恨丁洛夕,很大程度上是她对自己的欺骗。

她明明知道一切,却还能装成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接近他。

这让他恨极。

他不会去想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他也是有责任的。

他只恨,恨她耍得他团团转。

在他说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在他说要她当自己的女朋友的时候,这个女人一定在心里狠狠的嘲笑自己吧?

不可原谅啊,真的不可原谅。

越想越怒,他的动作也就越大。带着几乎要将她贯|穿一样的狠戾。

她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痛苦。

那样痛在他看来还不够,至少还不足以弥补他内心的痛。

所以他还要让她更痛才行:“你这么下贱,也就只能当一个技女。”

“我那天真不应该去救你,我就应该让你被那个姓莫的玩死才对。”他说,似乎是又想到了某些情景:“或许,我把你玩腻了之后,可以把你送给那个姓莫的。”

丁洛夕的身体痛得厉害,冷不防听到他说这句话,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一般的发冷。

“不要。顾承麒,不要——”

“哦。是了。那个姓莫的被我废了,不过没关系,北都有变|态爱好的人还不少,没这个姓莫的,还有其它人,下次我给你找一个,一定让你满意了。”

他的动作那样狠,说的时候又是那样认真。丁洛夕被他吓到了,身体都开始抽搐了起来。

她太紧张,竟然让下面那处开始收|缩。

“夹得这样紧,你还说你不是技女?”顾承麒明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却还是想要羞辱她。

丁洛夕现在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痛,从身到心,无一不痛。

她可以忍受他的强|暴,却不能忍受他的污|辱。

更不能容忍他竟然这样看她。

一个技女?

她爱他,难道也错了吗?

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顾承麒,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她不是技女,她只是因为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爱上了他,才变成今天这个结局。

如果早知道,她还会爱上他吗?

汗。我以为能写到小狮子出场。

看来要明天了。

七千字。明天继续。

某日。顾承耀跟姚友芊吵架。最后吵不赢。顾承耀躺在牀上装死。

芊芊:你在干嘛?

承耀:死了。

芊芊:死了怎么还睁眼?

承耀:死不瞑目。

芊芊:那你怎么还有呼吸?

承耀:咽不下这个口气。

芊芊:……

婚情薄,前夫太野蛮 情见血,爱封喉,不死不休(五)

如果早知道,她还会爱上他吗?

丁洛夕 不知道,只是爱情怎么可能是水龙头?想开就开想关就关?

她茫然的瞪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想着这半年的梦,在今天结束。

她以为身体被这样对待,已经是世间最大的痛。

可不是。

被所爱的人污辱,鄙视,嫌弃,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痛。

“你能做?我为什么不能说?你就是一个技女。而且还是一个骗子。”

发现她不喜欢听,他反而更兴奋了。说得更起劲了:“丁洛夕,你这个骗子。那么喜欢骗人,也只配去当技女了。”

健|硕的身体,强而有力,伴着那些话,动得更厉害。

动作凌迟着她的身体。

说的话却凌迟着她的心,一句又一句,往她心口送着刀子。

丁洛夕咬牙,不断的摇头,手这他绑着,她连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都做不到。

她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内心祈祷这样的折磨快点结果。

可是夜还很长,顾承麒的怒火还在继续燃烧。

这一|夜,丁洛夕没有哭,她咬着牙,忍受着身体的难受。

内心只希望这样的折磨,可以尽快结束。

身体在痛苦中沉浮,那个让她痛苦的人,却没有丝毫想要放过她的意思。

一切的一切,早在五年多前那场变故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结果。

而她,根本无力改变。

顾承麒醒来的时候,酒也已经醒了。

事实上他昨天也没喝多醉。

但是他感觉自己醉得厉害,不然怎么会又碰这个女人?

看着睡在他身边,神情安静的丁洛夕。

他觉得头痛,头痛得厉害。

他是疯了吗?竟然又做了对不起云曦的事?

顾承麒深吸口气,压下内心那一阵狂躁。

想要将丁洛夕掐死,省得她再来勾|引自己的念头涌上。

他转过身,几乎就要动作了。

只是他到底还是看到了,丁洛夕身上的痕迹。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她的被子向下滑落。露出了她的香肩。

那圆润的肩膀此时早不复平时的白希。

上面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不需要再往下看,他心知她身上也是一样的。

拳头紧了紧,没有真的抬手去掐丁洛夕,他只觉得头痛。头痛得厉害。

昨天他真的喝多了,喝得都无法去控制自己了。

喝醉之后的片段又闪过脑海。

他其实也没有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出去喝酒。

因为他打了这个女人。他从来不对女人动手,不屑 是一回事,更何况一个男人打女人,说出去总不是个事。

只是昨天他还是有些失控了。

他对丁洛夕动了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他当时是真不想听到她一直提宋云曦的名字。

那会提醒着他犯下的错误。不可原谅的错。

他可以说那是她活该,只是看到她红肿的脸,他竟然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

所以他走了,去了花花世界买醉。之后的事,就像是一辆失控的列车,已经不按着他的意志来走了。

他又碰了丁洛夕——

内心翻滚着对自己的厌恶,对丁洛夕的憎恨。

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全部都是她的错。

他也想到他昨天晚上说的话。丁洛夕,那就是一个技女、

是了,一个不要钱的技女。

这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想到她脸上的痛苦,她的哀求,她的挣扎。

心头涌上许多复杂的情绪。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e,决定就这样吧。

不想碰也碰了,那就只能把这个当成是对丁洛夕的惩罚。

顾承麒起身,神智意外的恢复了清明。

他不可以背叛宋云曦,他也不会对眼前这个女人心软。

他要惩罚她,狠狠的惩罚她。

“丁洛夕,你以为昨天才是地狱吗?你错了,我会让你以后天天都呆在地狱里。”

他如此说,如此坚定自己的信心。

是的,折磨她,让她痛苦,将是他以后的全部目标。

丁洛夕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身体的痛让她很快就恢复了清醒。昨天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一样涌上。

顾承麒的巴掌,顾承麒的狠戾,顾承麒的狂|暴。

每一个场景,让她想起来心都发疼。

闭了闭眼睛,丁洛夕苦笑出声。她现在,要如何?

丁洛夕不知道,茫然的起身,又去给自己弄了点东西吃。

她在客厅坐着发呆。

顾承麒恨她,那她要怎么面对她跟顾承麒的关系?

逃走吗?

不,她逃不掉,她不能冒险。

他能对她动手,也能对她父母动手。

她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可是留下来吗?她就要面对日复一日的,顾承麒的羞辱,欺凌,还有伤害。

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伤害。

像昨天晚上那样的事情,是会不断的发生的,她真的,做好了准备吗?

丁洛夕攥紧双拳,一时尽是茫然了。

她是不是,应该逃跑呢?

丁洛夕想到这个念头,心意外的开始颤抖了起来。

现在,逃吗?

早晨的阳光照进房间里。带来了些许暖意。

顾承麒从牀上起身,他的时间一般都很规律,什么时间做什么都已经成了习惯。

进浴室洗漱,然后去上班。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睡在牀上的丁洛夕,哪怕那个女人身上满是他制造出来的痕迹,也一样不能让他多看一眼。

丁洛夕则一直睡到中午才醒,她醒了之后,并没有马上起来,身体绻在牀上,有些失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四肢无力,那里也疼得厉害。

可是她动不了。一点也动不了。

昨天晚上,顾承麒又像一个疯子一样,不断的占|有掠夺她的身体。

完全没有丝毫爱意的,纯粹的发|泄。

好累,好痛。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

从那天顾承麒对着她发|泄|欲|望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对她来说,像是一年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