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父亲的身份在那里作背景,但是自己的实力也很强。在多家医学杂志都有过她关于脑科疾病的研究。

姚友权将医生袍一脱,随口问了一句:“医药公司?哪家的?”

“好像叫什么西冷,对,是西冷,他们想跟我们医院谈下一季度的药品供应问题。”

姚友权点了点头,正想要走人的时候突然脚步停了一下:“你说什么?西冷?”

“是啊,西冷。”秦漫点头:“听说是北都的大医药公司,以前销售渠道都是在北边,这几年才开始把重心搬到南方来。”

姚友权没有说话,他站在那里,想着在哪里听过西冷这个名字。

他突然变得严肃,秦漫倒也不急,

他想事的时候,她一般不打扰他,就站在边上看着。

西冷,西冷?

姚友权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才输入了西冷两个字,就想起来了。

他是听丁洛夕说的。

丁洛夕说到那场事故,有诸多疑问跟不解,他就下意识的多问了几句,用的是什么药,是哪家公司生产的。

丁洛夕出了这个事,也是印象深刻,所以都记得很清楚。

当时以为帮她很容易,哪里知道后来遇到顾承麒那样的反应,他回了Y市之后又一直很忙,倒是把这事给忘记了。

西冷,不就是丁洛夕说的,她用的那家的药,后来才让顾承麒的前女友死了吗?

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很接近真|相了,但是他还要更确定一点。

拿出手机给北都的师兄去了一个电话。

“师兄,是我,你在北都人面比我熟,帮我查一家叫做西冷的制药公司,可以吗?”

他其实可以麻烦姚友国,但是一方面姚友国现在当父亲了,每天就是妻子孩子转。

二一个是他担心会惊动顾家的人,到时候反而不好了。

“好,麻烦你了。对了,最好是查清楚,对方这几年的销售去路,药品都往哪些医院去了。手续什么的,越详细越好。嗯,谢谢了,下次去北都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就对上秦漫眼里的探究。

他摊了摊手,似乎有些无奈:“漫漫,你跟你爸爸说一下,这家西冷公司的药,我们医院暂时不要用为好。”

“为什么?”秦漫有些不解,对方的手续都很齐全,她也听父亲提过了,那是相当有诚意的。

姚友权倒也没想瞒着她。

“上回我不是说我在北都跟一个我以前的病人吃饭,那个女孩叫丁洛夕,她——”

把当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就这样,这个女孩现在也不能当护士,而且还要面对一个大家族的报复,我感觉事情不是她的错,就想帮她一把。”

秦漫漂亮的脸上闪过几分玩味,语气半酸的开口:“啧啧,那*,长得特别漂亮吧?”

“嗯。”姚友权点头,然后快速的摇头:“没你漂亮。”

在他心里,秦漫就是最漂亮的。

被自己的男友夸,秦漫神情有些羞涩,不过嘴上一点也不客气:“有没有我漂亮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你是她救命恩人。我想想。这个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最好就是以身相许啦。医生护士不是天生一对?看看,这样一来也是一段佳话呢。”

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让姚友权捞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乱说什么?不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在我心里,就是天仙。”

秦漫脸有些红,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就知道油嘴滑舌。”

“油嘴滑舌?”姚友权挑眉,倒是有了逗她的兴致:“我嘴油不油,舌头滑不滑你怎么知道?你尝过了?”

这个男人又不正经了,秦漫回什么都不对,索性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姚友权哪这么容易放过她?

那种陈年老醋也吃?真是——

明明吃醋,还要死撑,这个样子真是可爱透了。

让他又忍不住了。

“是了。今天还没尝过,要不尝一下,再来说油不油。”姚友权说完,直接对着她的唇瓣就亲了下去。

秦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不能动弹的时候,身体被他搂着退后两步。

她听到办公室门落锁的声音。

“友权——”

姚友权将她的身体抵在门上,狠狠的吻着,直把她喘得脸红气喘,呼吸急促了,才将额头抵着她的:“上次,你穿着医生袍,里面什么都不穿的样子好诱|人,我想要再来一次。”

“友权。”秦漫有些急了:“这可是在医院,而且呆会要吃饭了。”

要是被人撞见了,她真不要不活了。

“没事,我吃你就够了。”吃饭时间,也没有人来。

姚友权一点也不担心,抱起了她往里面的诊疗室去。

“漫漫,我锁了门,不会有人来的。你就放心。”

那话里的意思就是放心的让他吃吧。

他低头看她,眼里是秦漫不容错认的情|欲。

想着他说的话,脸又红了。

上次,她就是被他要求只能穿医生袍,然后——

不能想,一想就要脸红的。

有谁知道,这个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温和斯文的男人,其实内心是一头狼?

而且是一头,极为下|流的狼?

…………………

北都顾承麒的公寓。

梦姐挟起一块肉,放进了顾承麒的碗中,脸色带着几分“娇羞”。

“承麒,你多吃点,你这段时间忙工作,都瘦了。”

可不是瘦了?

天天要演戏,还要抵抗自己内心的心疼。又要欺负丁洛夕,怎么能不瘦啊?

“你也吃。”顾承麒看也不看坐在餐桌对面的丁洛夕,只是将一块鱼放进了梦姐的碗里:“你这几天也好辛苦,要多补一下。”

梦姐笑得其实有些僵硬。

这个戏已经演了一个星期了。一个星期。

顾承麒没腻,她已经腻了。

尤其是看着丁洛夕,逃又不能逃,走又走不掉。

每天还要面对他们装着一脸平静的样子,她真是进退两难,尴尬得很。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顾承麒放弃?

梦姐在心里有些纠结的想。

看向了丁洛夕,突然有一个想法浮出心头。

梦姐会怎么样帮洛夕呢?

明天剧情开始反转,精彩继续。敬请继续关注。

姚家三哥辛苦的帮洛夕翻案,所以把他的番外写一点。

啦啦啦,医生神马的,其实好有爱啊。

婚情薄,前夫太野蛮 情见血,爱封喉,不死不休(二二)

梦姐想着这几天的事,心里怎么也不是个滋味。

有心想帮丁洛夕,却又找不到办法。

从顾家的公寓出去,她也不是没试过说服顾承麒,她不想玩了。

可是顾承麒不让。

还拿花花世界的工作来威胁她。

好吧,她胆子小。现在想找她麻烦的人不少,要是她真的离开了花花世界那倒是没什么。只怕顾承麒不肯管她的话,明天她就让那边的人找到了。

咳,扯远了。

她在这些纠结中,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回过神,看着眼前的丁洛夕,又看看顾承麒,挑起的眉,带着几分玩味的挑衅:“承麒,你看她,一天一晚摆着张死人脸,好像我欠了她钱一样。我能不能把她赶出去?不看到她?”

她这样说也是想帮丁洛夕,只要顾承麒答应,她就自由了。

丁洛夕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上,面前摆着很多精致的食物。

可是她此时却是食不知味。

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顾承麒每天带着梦姐同进同出。

他对梦姐温柔体贴,对她笑意盈盈。

他满足梦姐的一切要求,甚至放纵梦姐对她的为难——

顾承麒,你就这么恨我吗?

恨到自己收拾我,惩罚我还不够,还要拉着另一个女人一起来对付我?

看着餐桌另一头那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昵。

调笑。她真的有一种想把自己变消失的希望。

她真的想,就这样消失。

她觉得累,非常的累。

她现在累到觉得每一天都在煎熬。

明明早清楚顾承麒不爱她的事实,明明早知道他心里没有自己。

可是真正面对这些的时候,她还是觉得难受,非常的难受。

爱一点一点磨去,一点一点的死去。

对顾承麒,丁洛夕是真的看透了,也看穿了。

现在,冷不防听到梦姐这样说,她的眼里有一丝诧异,但也只有一下。

很快的,脸上就是对自己就要解放的一种喜悦。

是真的喜悦。

如果呆以,她是真的恨不得现在就摆脱顾承麒。

他要是真的会听梦姐的,放自己走,那就再好不过了。

她心思太浅,太容易懂。

就算是梦姐,也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

在心里暗叫不好。

她表现得这样明显。顾承麒会同意才怪。

果然,她看到了,顾承麒也看到了。

明明是梦姐嫌弃丁洛夕,想赶她走人的话。

可是在丁洛夕的神情,却像是解放了一样。

顾承麒并没有打算原谅丁洛夕,可是他也不想就这样放过她。

他没有接受梦姐的提议,反而看向了丁洛夕:“丁洛夕,你摆那张死人脸给谁看?”

梦姐抚额,傻眼了。

丁洛夕眼里的那一丝喜色消失了。她看着顾承麒。眸光淡了下去。

“既然你也觉得我是死人,那就放了我。”

“做梦。”顾承麒是绝对不可能放了她的:“丁洛夕,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完。你想就这样走?”

丁洛夕闭了闭眼睛,眼眶有些涩。她杠住了。

放在餐桌上的手,紧紧的掐进了掌心里。那里被指甲掐出一个痕迹来了。

剧烈的痛,从心脏那里漫延到了周身。

她欠宋云曦一条命是吗?所以他要她的一条命?

“你若是想为宋云曦报仇,我可以把命给你。”

丁洛夕垂眸,并不看顾承麒的表情。而顾承麒也看不到她的。

只是那出口的声音,很轻,非常的轻。

却重重的敲在了顾承麒的心上。

让丁洛夕死?

“做梦,那太便宜你了。”顾承麒如此说:“我要的就是你的生不如死。”

他说这话,也顾不上梦姐就在边上。大手突然就勾起了梦姐的肩膀:“对了,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活着看我怎么幸福。”

他说完,将梦姐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我会跟小梦结婚。丁洛夕,你听到没有?”

丁洛夕现在已经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办法给顾承麒了。

结婚?

顾承麒要结婚?

那她要如何呢?

他不会放过她,也不会让她逃。

她若是逃,他会拉上她的父母陪葬。

丁洛夕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她的眸子变得麻木而空洞。

这是顾承麒的惩罚?跟另一个女人结婚?

哪怕明知道他这个举动有可能是在惩罚自己,她根本不应该有情绪波动。

可是丁洛夕还是受影响了。

心口的痛,越发的剧烈。她抿紧了唇,想想着过去跟顾承麒的一切。

突然就笑了。

顾承麒,这就是你要的是吗?

你会如愿的,真的会。

“我听到了。”她抬起了头,那双眼里没有一点神采:“我吃饱了,你们继续吃吧。”

说完这句,她也不管顾承麒跟梦姐是什么反应,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间自然是客房,至于卧室,她现在是一步都不愿意踏入。

餐厅安静下来,梦姐将顾承麒的手挥开,看着紧闭的房门,夺低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赞同:“顾承麒,你没疯吧?”

他们说的内容不多。但是足够让梦姐把剩下的事情给理清楚了。